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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机甲制造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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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祭拜,而没有真的受过刁难,因此对于岳丈刁难女婿这种事情,他向来是只闻其名不见其实施过程。
那他特别讨厌这个在自己勉强装蒜的臭小子。
就是因为他,那天晚上他吃了自己最讨厌吃的韭菜馅的饼!
愤愤地嘶哑着手中的饼,朱中元那张黑着的脸就没好看过。
当然了,万里很是莫名其妙啊,为何饼这么好吃,岳丈却是一副与它不共戴天的脸。
而知其然并且知其所以然的万里,为了保护太恭实那见鬼的玻璃心,她是绝对不打算将家丑外扬的。
她甚至摸出手机给万里发了一条短信——没眼力劲儿,光顾着自己吃,不会给我爸拿个病?
于是,那天晚上,万里被朱中元彻底拉入了黑名单。
而可怜的韭菜馅的饼,再一次内牛满面:吃我还怪我!哼!
朱中元自从和太恭实结婚后,就从公寓办了出来,买了一栋位置比较安静、环境比较好的小别墅,儿女环绕,二十多年时间似乎弹指而过,如今这样幸福的日子从前他连想都没有想过。
别墅后头是个很宽敞的大院子,秋千架两边便是紫藤花,夏夜时从木架子上垂垂而下,很适合纳凉,万里在哄骗万里给朱中元夹第三个饼时,她和万里一起被朱中元赶了出来,美曰其名:
“英道啊,还是第一次来吧,让惠真陪你到处走走,省得下次再来时迷路。”
秋千架有两只,万里郁闷地坐在其中一只上,刚才在她的房间中,太恭实打断了他们谈话的节奏,这里四处无人,倒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万里走到万里身后,“喂,我帮你退秋千,你继续说你的故事。”
“啊?”
万里还没反应过来,秋千已经荡了起来……
这……这是男人应该做的事吗?觉得自己自尊心很受伤的万里想要从秋千架上下来,可恨万里不让,于是他平生第一次做出了让自己都很鄙视的事情——荡秋千。
因为背对着万里,所以他并没有发现她脸上恶作剧得逞时才有的笑容。
据说,在一个人不熟悉的人环境下做一些让他觉得紧张的事情,更容易入侵对方的心理防线。凡事追根究底的万里自然很快便探听到她想要的信息,唯有万里口中,那个曾让他喜欢过最后放下的女孩是谁,他并没有告诉她。
“你呢?作为礼尚往来,知道了我的故事后,你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你的故事?”
月夜下,他终于受够了她不要命地晃荡,反手抓住她的手,把她按在另一只秋千上,自己则站在她的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试图在心理上给予她压迫。
但显然,万里并不买账,可她也没有逃避自己应该告诉他的事。
那并不是个很长的故事。
她上一世死的时候,只有18岁,虽然年轻,却已经是那个世界那个时代站在某个领域顶端的人,在她的国度,女孩的继承权要优先与男孩子,因此,他母亲有许多的儿子,却只有她一个女儿。
她的父亲是唯一一个和母亲领过结婚证,在法律的保护下和母亲生下她的人。
她自然也是唯一一个拥有合法继承权的人,而那些儿子大多都是私生子。
父母对她的期待很高,从小她就被逼着学习各种知识,如何在危险的情况下战胜敌人,如何在恶劣的环境下生存下去,如何蒙骗人心,如何侦探与反侦察。
“你大概不会相信,我15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够独自穿越原始森林。”她笑了一下,眼中却并无一丝得意与骄傲,像是掌握这些技能本就是她与生俱来、应该会的一般。
“所有的人都在争夺手中的资源,国家、组织、帮派,各种团体林立,掌握武器的人才有活下去的权利,而活着,才有说话的机会。”
能当军·火商的他们自然不是一般的组织,倘若没有足够强大的背景和经济支持,早就被人暗杀无数次,身为这个团体的下一代继承人,她只能比别人更拼命更快地掌握所有的技能,才能带领这个组织的人活下去。
而身为智脑,她的属下保护她也便是保护他们生存的未来,其实说白了,在血和汗水的背后,寄托的都不过是一个个人类想要活下去的本能。
那些她父母忠诚的朋友,也用自己的后代,他们从小青梅竹马长大,一起吃苦、一起训练,一起欢笑、一起泪流,一起相扶相持得走过十几年岁月,所有人都认为,只要按照这个情况继续发展下去,很快他们变能称霸一方。
成长到一个强悍到其它组织不敢妄动的组织,成立一个国家,建立自己的武装部队,保护国中子民平安幸福地生活,再也不必流离失所,随时担心会在黑暗中结束生命。
那个时候,他们虽然辛苦,却都是这样认为的。
直到16岁那年,发生了一场变故,而所有的灾难,都是从这场变故开始。
“滴滴滴——”
通讯器响起的时候,万里正拿着望远镜站在山岗上,十粟和白七站在她身边,远方冒着烟火的城市便是他们下一个目标,万里从腰上解下通讯器,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三天只睡了两个小时的情况让她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因此她的语气也并不好。
“说!”
电话那头传来夜琅贼兮兮的声音:“报告大小姐,已经锁定任务目标,突击小队和营救小队已经准备好,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现在就可以进去宰了那群龟儿子!”
还只有二十出头、正值血气方刚年岁的白七当即蹦起来,“妈了个J·B,大小姐,赶紧让夜琅带人冲,草,敢打我们青玉帮的主意,早就该派人干掉了!”
当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这么说的时候,你会觉得很理所当然,但是当一个戴眼镜的白面书生满口脏话时……这反差实在太巨大了。好在万里早就习惯了他这个样子,白七虽然冲动,做啥却很合她的脾气,万里骨子里也是个不容别人侮辱的女孩子,所以当即对夜琅说:“A队负责营救,B队负责偷袭,C队和D队负责破坏,其它三队的人自由行动,记得拿得走的千万不要手软,拿不走的一把火烧了也别给敌人留下。自由发挥,我只有一个要求:活捉他们的城主。”
“是!”
放下通讯器,万里蹲下身背起行囊,拿起属于她的那支□□,对白七打了个手势,“尽可能多地击杀敌人,不要手下留情。”
白七叼着一根狗尾巴草,“yes!My lady!”
万里叹了口气,又转头看向身旁这个穿着黑色夜行衣,身材修长的温润男人,很是无奈都说:“十粟哥……我可以一个人行动,你真的不用跟着我。”
她都已经能够独自进·出原始森林,一人一枪枪·杀敌人首脑后全身而退了,为什么在这个家伙眼中,自己仍旧是个巨型婴儿,需要人照顾?
十粟拿着属于他的□□,温柔地说:“我没说要跟着你啊,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好了。”
万里狠狠晃了一下自己的头,瞪了他一眼,飞快地消失在草丛中。
算了,反正不管她的隐蔽能力多强大,到最后还是一定会被他找到,十粟哥也真是太死心眼了,难道他父母是她父母的护卫,他就一定要保护她吗?
他应该有自己的自由!有自己独立生存的意义,而不是每天围着她转,仿佛就是为了她生的一样!
属于她的东西,就没有人可以夺走。
属于青玉帮的荣耀,就没有人能在她眼皮子底下拿去。
他们花费了那么大力气造出这批兵·器,即使被拿走的只有十分之一,也不允许。他们花费那么大力气培养出来的军·火师,他们的战友,他们的朋友,也绝对不允许别人欺凌。
持续了六个小时的作战终于在天光微亮时落下帷幕,她将子弹送去那位城主的脑中,没有去听她凄惨的祈求。
对她而言,畏惧与死的人虽然可怜,但身为一城之主,在破城之日放弃自己的子民,妄图自己一个人逃走如此可恨,怎能不死?
“后来我一直在想,如果那天我不是公开在城内处决这个人,又或者,我没有一把火烧了这个不知道姓甚名谁的城主的房间,而是花一点时间去查看一下她的生活轨迹,了解一下她的过去,是不是一切就都不同了。”
可是当时,并没有任何人组织她的行为,甚至连一向宽容的十粟,也没有想过去查看这个逃兵的过去。
他们将自己□□裸地曝光在敌人的眼皮底下,却沾沾自喜于眼前短暂的胜利,却不知道,这样的狂妄落入了别人的眼中,也致使他们日后走向破灭的结局。
所有微小的因累积成了后来的果,她并不怪任何人。
“我们并没有对生活在城内的普通人做什么,但我们走的时候,帮内的军·火师带来了一个少年,他只比我大一岁,名字叫白千与。”
故事说到这里,她还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似乎故事便是故事,故事里的人并不是她,而是别的其它任何人。
不管里面的人是生是死,是喜是悲,那都和她无关。
她只不过是个无关痛痒的说书人。
甚至,万里都不能在她眼中找到一点波动,就仿佛连他在这个世界认识的万里都从她的灵活中抽离了一般。
无悲无喜。
可是他知道的,她心里应该不是真的一点都不为所动。就像他一样,刚开始回到这个自己的18岁时,他整整一个月没有睡好觉,因为一旦入睡,便会梦到自己不停死去的那一天,梦到自他死后,那些真的在乎他关心他的人会如何痛不欲生。
而渐渐的,心似乎麻木了,可以微笑地起来,可以谈笑风生地拿来当谈资。
她呢?要经历多少岁月,才能做到如今这样波澜不惊?
万里轻咳一声,觉得气氛有点压抑,他想说点什么,“白千与,就是使你……”就是死你死在18岁的那个罪魁祸首吗?
他原本想要这样问,却忽然发现这个问题实在有点怪异,于是便脸色僵硬。
万里倒是很坦荡地摊了摊手,“是啊,白千与就是害得我死去的人。”
其实不仅是她,当日进城的所有青玉帮的人,都死在这个表面上看起来无害的少年手中——除了那批军·火师。
015 那些我珍视的人们
他没有告诉她他喜欢过的女孩是谁,那个女孩的丈夫是谁。就像万里没有告诉他和她一起从混乱的另一个世界穿越到这里来的人,其实并非她一个。
那些是她珍视的人,她不愿意因为她一个人的任性而搅乱他们现在平静的生活。
得知十粟哥还活着就够了,她所在乎的一直人。
“关于你的过去,你是怎么查到和红木帮有关系的?”
说起这件事,万里也显得无奈,他有点不愿意说出口,因为实在太蛋疼,但是万里很执拗,“我都告诉你了,你连这个都不愿意和我说?说好的礼尚往来呢,说好的彼此信任呢?说好的但彼此的天使呢?”
万里:“……你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到底是哪里学来的?”
万里想了想,“大约是我那个时代往前数一千五百年的古老文明里存在的话,据说都是非常内涵非常高大上的句型。”
被万里的执拗弄得没有办法,万里才坦言他奇怪的梦中之旅,他刚到这个世界的一整个月里做的梦都在他被困的岛上,但是不是每一次都在着火的屋内,有时是在房顶上,有时是在游泳池旁边,有时甚至漂浮在空中,自然,也有好几次,他一路跟着作案的人,看着他们带面罩拿工具,自然也记住了那几张脸。
他无法忽视梦中看到的一切,便开始着手学习犯·罪画像,并且入·侵了韩国最大的脸谱库,没想到真的找到了那几个人的信息。其中大多数都是红木帮中的人,还有少部分在机关部门工作,虽然明面上和红木帮没有关系,甚至势同水火,但私底下却小动作不断。
也因此,万里一直很小心地收集关于红木帮的一切。
只是他没想到,他能绕过美国的安全系统,却差点被红木帮中的骇客抓个正着,如果不是他跑得快,还不知道结局会怎么样?
万里听了后大笑,“还好你遇到的是我的人,第一个跑来告诉我,要是是别人的话,你们家的hotel zeus就应该换个代表做一做了。”
对别人而言,杀人是无比大的事,可对红木帮的绝大多数人而言,生命不过是一串毫无意义的数字,只要牵涉到利益,就可以被拿来计算。
万里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关系,所以后来他每每想起自己在万里被抓走后大手大脚地入侵红木帮前任大佬的安全系统中这件事,都觉得心有余悸。还好当初他露出马脚了,让对方虽然对他有所防备,却没有太放在心上,不然现在他估计已经死得渣都不剩了。
“你放心,我还有一些用得上的人脉,我会帮你查一下。”
“真真,英道啊,你们在这里吗?”
正说话间,太恭实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两人对视一眼,知道今晚的谈话基本上到底为止了,万里扬声:“妈妈,我们在秋千架这里,什么事?”
“来打牌啊,我和你爸爸两个人玩很没意思的,而且他还总是输。”
万里:kingdom的社长不是被财神眷顾的人吗,为什么打牌还总是输?
万里:妈妈身边的鬼又帮她偷看爸爸的牌了吧?
不明所以的万里跟着自己未来的丈母娘,看丈母娘时常神志不清地对着空气说话时,他忽然想起圈子里关于kingdom这位深居简出的会长夫人的传闻。
“听说她能看到另一个世界的东西诶。”
“听说这世上真的有鬼诶……”
“听说她死过一次的,是从地狱中爬上来的。”
“听说她……”
一直是坚定地当无鬼神论者的万里,在看到太恭实伸手往他身边的空气中拍了几下,还瞪着眼睛让他压根没人存在的身侧空气……走开点、不要想要欺负她的未来女婿后,他真的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整个脖颈都在发凉,心脏都在发颤。
而万里,则是很淡定地对万里露出两排干净整齐的牙齿,“不要离开我身边哦,不然发生什么意外我就不敢保证了。”
这灯火通明的别墅,绿荫葱葱的地方,为什么忽然染上了阴森恐怖的气息?他真的不是在某处鬼宅吗?
因为被朱中元嫌弃,又因为太恭实总是不断地“无意中”提醒万里这个世界上存在别的东西,万里在客房失眠了一整夜,第二天就顶着一双国宝眼告辞了,顺便带走了“回心转意、愿意和他好好过日子”的万里。
送两人走时,太恭实送了两个一人一袋韭菜馅的饼,“每人十片,不要争夺哦,吃完了如果还想吃可以打电话给妈妈,妈妈再揉面粉做……”
话未说完,朱中元已经迫不及待把万里和万里赶出门了,笑话,要再过来,他还得再吃韭菜饼这种天下第一难吃的东西!他才不要呢!
“hotel zeus的东西那么多,没事就去酒店吃,我们家里很穷,吃不起太好的东西。”
说完,朱中元啪一声关上了门。
万里跨上摩托车,抱住万里的腰,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那什么,你的死对头金叹快回来了吧,现在到了吗?”
万里系安全帽的动作一顿,顺手将粉红色的帽子递给一脸嫌弃万里,轻声答:“就在今天了。”
摩托车在“呜呜”的发动声后飞快地朝前驶去,万里的表情也隐没在安全帽中,回忆起多年之前的这一天,他依稀能想起过去的自己不爽的心情。
可现在,他只能说心里挺复杂,上一世他一直在和金叹争,从别人的关注到他们喜欢的女人。但现在,他已经有了自己想要守护的女孩子,不会再犯傻,给金叹的情路添堵了,希望没有他的干扰,他们能够走得顺畅一些。
去学校之前,他们特地去了一趟理发店,万里换上自己为了见朱中元特地弄掉的嚣张发型,万里撩起自己的长发,这个身体与她在另一个世界的一模一样,甚至连名字都一样,可与她不同的是,这个世界的万里却是个身体极孱弱的女孩。
直到她穿越过来,占据了这个身体,身体素质才好起来。
这让万里不得不怀疑,也许一个人的健康状态,其实压根就是灵魂状态的体现。
她现在这个乖巧的模样也挺不错。
万里对着镜子中的女孩微微一笑,穿着学生制服的她看起来无害纯洁得如同路边的小白花,正好。
万里和万里到学校时,果然引起了很多侧目,但真正让这些学生议论纷纷的却是万里和金叹的事,这两个人曾经是最好的朋友,最后却发展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现在,帝国中学的次子回来了,那个身份比万里更高的少年,是否会抢走万里在学校的霸主地位?这两个天之骄子的争斗是否会波及无辜?谁又会成为炮灰……
万里一路从校门口走进来,听到的都是这些,她有些意兴阑珊得打了个哈欠,“我去校长室和校长打声招呼,你不用陪我来了。”她恶意的笑了一下,“去接待你的老朋友吧,记得该怎么嚣张就怎么嚣张,不要装成熟憋坏了自己,不值当。”
校长室内,郑迟淑正烦躁地坐在沙发上发呆,电脑因为长时间无人使用而进入了自动待机状态,漆黑的屏幕上映出她幽怨憔悴的脸。
郑迟淑愣了一下,伸手愣愣地抚上自己的脸,这张也曾鲜活生动、年轻美好的脸,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如此憔悴不堪,连化妆品都无法掩盖其上的苍白无力?
她看到自己带着恨意的眼睛,也感受到胸口的压抑。
金叹,回来了……
那个孩子,帝国集团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对外宣称是她儿子的男孩,没人知道她有多恨这个少年,多恨这个少年的母亲。
那个女人住在她该住的房子里,享受着她该享受的一切,除却名分,除却不能见光之外,她霸占了自己的一切。甚至在外面,郑迟淑提到那个女人的儿子时,都必须露出伪装的慈爱的笑容。
他们倒是委屈了?觉得被她欺凌了?
怎么就不想一想,明明她才是真正帝国集团的女主人,她的丈夫却和别的女人同居!
她在最美好的青春年华嫁给那个男人,换来的就是今天这个下场?凭什么呢?就因为她不能生育?可这是她的错吗?
郑迟淑用力地握紧拳头,带着恨意的双目中盈满泪水,也许是因为她太过专注于自己的仇恨,才没有听到敲门声,因此万里进门来时,便看到了一向端庄优雅的校长含泪哭泣的样子。
她站在门口微微凝神,看来进来的时机不是很对,不过这个时候退出去的话以后大家见面就更尴尬了吧?
今天她儿子回国,她不是因为欢天喜地吗,即便碍着身份不能在公开场合太过亲昵,但亲生母子生分到这种地步也实在说不出过去。
何况……这种怨恨的表情,可不像是高兴儿子回国了。
“校长,你怎么了?”
一张白净的手帕递到了郑迟淑面前,也惊醒了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郑迟淑,她面色一下变得极难看,视线落在面前这个少女身上,刚想怒斥她不懂礼貌,没有敲门就进来,却发现对方是kingdom的千金,是她需要照顾的对象,而不能用来发火。
手帕上传来淡淡的茉莉花香,郑迟淑飞快地侧头按了几下自己的眼眶,又恢复成了人前优雅的校长。
“惠真啊,你身体好些了吗,听说前些日子又不舒服了?现在来学校上课会不会太勉强?真的不需要在家多休息几天?”
郑迟淑对这个体弱多病的乖巧女孩确实有几分怜惜,每次看到她,她就会想起自己那个刚出世没几个月就夭折的女儿。
因为是早产,她也很病弱,就算待在自己怀中也总是生命,声音低低地哭泣。
那是她拼了命才生下来的孩子啊,最后却还是没有保住她。
每每想起自己唯一一个女儿,郑迟淑就心如刀割,恨不能立刻杀了金叹和他母亲泄愤。
万里两辈子虽然加起来不过活了25年,可见过了太多抱着仇恨活着活着失去的人,她又怎么看不出来郑迟淑这双温柔的眼睛背后藏着多深的恨意。
而让她吃惊的是,这股恨是和另一种悲伤缠绕在一起的。
第52章 法是怎么回事
摇了摇头,万里说:“其实没那么严重啦,上次是误会英道和别的女孩在一起,所以在气到了,后来发现自己误会了……真是抱歉,让校长担心了。”
郑迟淑倒是没有对万里和别的女孩怎么的多问,“以后遇到这些事情啊,记得宁可让人打万里一顿,也别气着自己,自己的身体最重要。”
万里点头说是,“校长也是,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放宽心态,这样才会越来越漂亮,越来越吸引人,如果真的不开心的话,可以出去玩几天,工作哪有做得完的啊,人生在世,就要活得快乐。”
郑迟淑听出她话中的宽慰,但是她太少朋友了,又是涉及到公司和家族的大秘密,这些事情她只能自己背负,完全无法和别人去说,否则就是将自家的把柄送到别人手中。这种受人权柄的事她做不出来。
“校长知道的,”郑迟淑笑道,“快去上课吧,多解释一些新朋友。”
万里和郑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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