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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59-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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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条件都可以,连碗他也愿意洗。
俞念却顿了一顿,问出了在心里盘桓许久的问题。
“那一次你跟温子玉在客厅说话,提到的短信是什么?”
他还在吃温子玉的醋。
那时温子玉说,当年那条短信之后肖默存就该死心了,又说是自己告诉他的,可俞念完全不记得自己告诉过他什么短信的事。
这件事他独自在脑海里翻查过几次,始终没得到答案,好几次想问又被琐事岔开。
今天再不问,万一是什么与自己无关的短信,又戴上绿帽子怎么办?
肖默存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起这个,当先便沉默半晌。
不能打无准备之仗。
“这件事说出来,恐怕你会很不高兴。”先铺垫总是没错的。
“为什么?”
“因为我太迂。”
迂……
听到这个新鲜的字眼,俞念微微吃惊。
“是迂腐的迂吗?”
“嗯。”
“这算是个什么评价……”
“中肯的评价。”
能让肖默存这样评断自己,想必不会是件简单的事。俞念静下来翻来覆去地做足了心理准备,接着与他拉开一段距离,“说吧,我要知道你有多迂,然后才能做决定。”
“好吧。”肖默存微笑捏了捏他的后颈肉,像捏矮矮胖胖的松鼠,“在我出国之前曾经给你发过一条短信。”
话说得平稳,心中的陈年往事却被翻土,积久的怨愤连根拔起,扬尘断须。
俞念脖子向后缩了缩,登时从他的语气断定这条短信非同寻常。
可当年分别来得突然,直到Alpha已经走了好几天他才得知确切消息,从来没有收到过任何交待的短信。
从来没有。
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是靠着反复翻看肖默存给他发的每一句话、写的每一个字熬过来的。翻来覆去倒背如流,书本纸张被指腹磨破,不可能错过任何一个偏旁部首。
他心知不妙,忙问:“什么短信,内容你忘没忘?”
“没忘。”
俞念推了推他的肩膀,“那你现在就背给我听。”
肖默存看着他笑了。
“你怎么知道我能背下来?”
俞念一噎,随即道:“你记性向来不差,何况是让你记恨这么久的事?”
分别前,没有回音的短信,被温子玉拿来当挑拨他们关系的矛,自然是重要且可恨的。
肖默存被人戳中心事,微微扬眉。
“不算记恨,只不过一直没忘。”
“我当时问你,你哥想让我滚,你是不是也这样想。下午三点天鹅湖边,我等到你来为止。”
一字不差,梗在心里是个心结,此刻方才打开。
听见打头的话俞念便已是浑身一激灵,到了后来,几乎克制不住地哆嗦起来。
“我没收到。”他颤着嗓子为自己辩解。
没收到过,一眼、一秒钟也没见过这些话。
肖默存无奈地勾了勾唇,半点也不意外:“被温子玉删干净了,你怎么收得到?”
这是看守所里的温子玉为自保亲口向厉正豪承认的。
“他凭什么?”俞念眼底刹时憋得通红,上半身都急得直立起来:“他凭什么这么做?”
凭什么?
就因为无条件的信任,他被哥哥、好友耍得团团转而不自知,人生轨迹都因此改变。
肖默存捏着他的掌心,陪他一起消化这份愤怒。
“那、那如果我去了你会说什么?!”俞念又着急地追问。
“你说呢?”肖默存认真看着他,清楚明白地道,“当然是把话说开。”
一句话说得满室俱静。
那是年轻的Alpha被逼到悬崖边被迫拿出的勇气,不肯让那份正在萌芽的感情死在土里。
可惜所有准备好的质问、说辞通通没有机会出口。
俞念七窍发酸,喉咙发涩。愣了许久,忽然猛一头栽向肖默存的怀里,撞在胸膛上引来砰一声响。
“你没骗我?”
“还是那句话,不敢骗你。”
所有声音都闷在衣服里,擂在心脏上。
顿了片刻只听唔一声闷哭,俞念忽然两手揪紧了他肩上衬衫:“你怎么不早点说?我被你害惨了。”
Alpha身体徒然僵硬。
他也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说?
这样荒唐的起因演生无数恶果,两个原本互相钟情的人就因为扭曲的自尊心与负罪感而始终在彼此折磨,白白辜负五年时光。
人生又有几个五年。
呜呜咽咽的哭声许久不止,胸前衣料湿了一大片,肖默存只能任由他发泄憋屈的情绪。
“是我想错了,错把你跟你哥当成同一种人,以为你也想让我滚。”
“怎么可能呢?”俞念抬起一双泪眼怨愤地看着他,半晌再说不出一句话,过了好一阵子像自暴自弃一般从喉间冲出一句,“我做梦都想让你带我一起走。”
他没说假话,那段日子他的梦里都是肖默存。肖默存在哪里上课,住什么样的宿舍,交什么样的朋友,什么时候给自己打第一个电话,与之有关的一切他都梦见过。
没曾想肖默存对他连一点基本的信心都没有,撇下他一走了之还不算,远渡重洋后连只言片语也不肯给他。
而他就在这日日夜夜、辗转反侧、苦寻无果中患了病,一种只有肖默存回到他身边才能治得好的病。
他爱得贱,一桩桩一件件,全是他犯贱。
他埋首痛哭,为所有被践踏过的尊严。
肖默存抬手帮他擦泪,两根指头沾了个全湿,沉声道:“是我的错。”
俞念又气又恨又遗憾,良久后仍然意难平,狠狠一口咬上了肖默存的左手,贝齿衔紧虎口,半点也没留情。肖默存被咬得眉心一跳,生生忍下钻心的疼,内里比被人堵在陋巷围打还糟。
没过几秒,淡淡血腥气便在他口中弥漫开来。
嵌进肉里的牙齿这才一松,Alpha的虎口露出密密一排极深的齿痕,红肉外翻森然见血。
俞念哽咽问:“你怎么不喊疼?”
肖默存眼神压着他:“我知道你不会咬得太狠。”
里面闹得这样天翻地覆又哭又喊,外边人也不知怎么想。不过无所谓,此时他们俩没人还在乎其他人的看法。
平复半晌后俞念两脚脚尖点地,十指在身前绞在一起,仍然是不肯正面回答。
哭也哭了,咬也咬了。肖默存急了,两手摁在俞念腿根将身体前倾:“还有什么顾虑?”
他恨不得今晚就圆房娶亲,将好事一锤定音。因此态度可以说是软硬兼施,并且张弛有度。
俞念肿得核桃一样的双眼狠狠一剜:“你手放哪儿的?拿开。”
余恨还没消呢。
肖默存只得遵命。
两只罪恶之手改为撑在俞念身体两侧,反正床板是铁的,压不塌。
“还有什么顾虑,再不说急诊就要轰我们走了。”
俞念心里啐了一口,好端端缴过费的病人,哪就这么轻易轰走了?可他也知道对方着急,再拖下去就有故意拿乔的嫌疑。
“还有一件事,你没有告诉我。”
“哪一件?”
“书的事。”
“什么书?”
“你说呢?”俞念将不久前收到的三个字原样奉还,简直咬牙切齿,“你送我的那一本,被你烧掉了一页。”
到最后尾音却又露了怯,说到“烧”字的时候恻然起来。
他没有哪一次想到当时的事是不害怕的,阴影重得像永远翻不过去的山头,沉沉压在心间。
肖默存低声问:“是不是又开始难过了?”
俞念没回话,自然就是默认的意思了。
周围安静了大约十秒,他手腕忽然被人用力握住。
啪——
俞念惊诧抬头,还没来得及弄清怎么一回事,Alpha已经蛮横地抓着他的右手,重重打了自己一巴掌,头都被扇得歪向一边。
“说话就说话,你打人干什么?!”
肖默存半边脸留下清晰掌印,目光如钩似箭地盯着他,“我当时不清醒,做了很多错事,你原谅我。”
语气诚恳,内心却狡诈,暗处悄悄露着猛兽的獠牙。
俞念别过头去重新抹泪,转回头来佯装坚强。
“那你快说,那页书上到底有什么,值得你烧掉?”
“没什么。”Alpha罕见地显露出不愿明说的神情,似乎说出答案来就损了他Alpha的威严。
俞念登时从床上跳下来,作势要立刻离开。肖默存猛得将人拉住,蹙眉道:“你准备去哪?”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没必要再留了。”他回头忿忿而视,“你自己跟自尊心结婚去吧。”
“我没有不肯说,”肖默存被他逼得没有退路,使出浑身解数哄他,“我只是需要时间措辞。”
“多久?”俞念挑眉,“一分钟还是60秒?”
一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杀得Alpha毫无招架之力。既觉得他可爱,又觉得他娇蛮,忍不住便拉他到坐到腿上亲了一下。
温香软玉在怀,什么古板与自尊都暂放了。
俞念强行向后仰头:“让你坦白没让你亲我。”
“别跑,”肖默存护着他后颈,“我告诉你。”
这下没人折腾了,几乎是屏息以待。
“其实真的没什么。”Alpha话说得很笼统,“我读到其中一段觉得触动,顺着写了自己的生日愿望。”
“愿望?”俞念意外道:“哪一年的生日愿望?”
“认识你的那一年。”
那就是自己帮他过生日的那一年。俞念心随意动,脑中已经有了无数猜测。要考研,要工作签约,还是要世界和平?
越想越荒唐,哪种都有可能又哪种都不像真的。
见肖默存如释重负,他不满地拿指头戳向眼前宽肩。
“所以呢,你这人话怎么说一半,愿望是什么?”
“非要知道?”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说了你不要笑我。”
看来是少年胡话,那就更非听不可。俞念急忙竖起两指:“我发誓绝不嘲笑肖默存,否则就让我这个夏天再也没有空调吹。”
肖默存笑起来,捉着他两根指头道,“知不知道发誓要用三根指头?”
“那又怎样,我保证有效。”
语气与当年说“愿望心诚则灵”时一模一样。
“好吧,”肖默存无奈又温柔地看着他,“我当时只是写,希望你能实现愿望。写完很后怕,怕你看见,再想去找那本书已经被人借走了。”
其实他没说实话,一向循规蹈矩的好学生头一回破坏公共财产,写的是他从电影里学来的一句台词:惟愿吾爱得偿所愿。
他觉得矫情,回头想毁掉却错失良机,谁知那本书静悄悄跟着俞念多年。
那是他懦弱无能的写照,是他爱过俞念的铁证。
俞念默然良久,不敢相信似的问:“是指我吗?”
他把指头竖起来,慢慢地指向自己,看上去毫无自信。
肖默存说:“除了你还能有谁,我没有爱过别人。”
俞念像手机没了电,整个人进入静默模式。
半晌一点儿声音也没有,许久后又像承受不了这一切似的猛得揪过被子罩在了自己头上,上半身通通藏进黑暗中。
肖默存两道眉深深蹙起:“你怎么了?”
却得不到回应。
“到底怎么了?”他以为自己将人刺激得过了头,沉着嗓子问,“你是不愿意,还是不相信?”
也说不清是不愿意什么,不相信什么,但他怕得就是这六个字——
不愿意,不相信。
等到他在外面几乎把肠子悔青,被子里才低低传来两个字:“没有。”
隔着厚重棉絮也能听出心伤来。
“那是为什么?”
“你觉得……”声音顿时一浑,鼻音浓得发滞,“你觉得,我还能得偿所愿吗?”
明明温声细语,却像刀削斧砍,一字字全往Alpha心上招呼。
肖默存立时记起他帮俞念过的唯一那个生日。
他连日子都没记住,却听俞念满足幸福地告诉他,自己许了什么愿。
“我请老天保佑,希望我们的宝宝能平安顺利、无病无灾地来到这个世界。”
他强行掀开被子,见到俞念捂着自己的脸,掌间的声音微颤:“你明知道我的愿望早落空了。”
他的愿望早在那一晚落了空。
肖默存呼吸沉重,半晌无话,良久才扳开他的手认真地道:“我们再要一个孩子。”
章节目录 第85章 到底几房
再要一个孩子,听上去美好得不像真的。
摘掉原生腺体后,肖默存就此切断了自己跟孩子之间的腺体联系。他向俞念保证,自己豁出一条命去爱这个可能会来的孩子,倘若胆敢再犯浑,自己先制裁自己。
俞念被他逗得泛着泪笑出来:“你确定没有腺体还能再有孩子?”
Alpha急了,容不得被人这样质疑,恨不能立刻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两人又在帘中胡闹,搅得帘外咳嗽声接连响起才知道收敛。
—
说是这样说,可又不是种萝卜,挖个坑埋点土数个一二三四五就能有?饭要一口一口吃,造人要按部就班地来。
急也没用。
要想有孩子,第一步先得复婚。成了一家人,有了永久留宿权,那时日日耕耘夜夜努力,说不准便能成事。
可要想复婚,过不了齐明鸿那一关也不行。
须知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看着年迈,实则掌握着齐家上上下下“生杀大权”,纵然是肖默存这样的人物也半点马虎不得,否则在这条阴沟里翻了船,他跟俞念就只能做对普遍意义上的贫贱夫妻了。
识实务者为俊杰,给别人台阶下更是种美德,这是肖默存在右手残废以后才学会的道理。
毕竟自尊心不产生GDP,更不能当饭吃。
经由厉正豪这个智多星的提醒,他破天荒主动提出周六要陪齐明鸿去打高尔夫,又在周三特意绕道俞念的家。
白天时馒头生了点小病,吃粮以后吐了两回。俞念不放心,请假送到相熟的宠物医院留院观察,回来时发现肖默存等在他家门口。
电梯检修,俞念在离他半层的楼梯处顿足,看见眼前这画面莫名觉得好笑。
人高马大又潇洒倜傥的Alpha斜椅在楼道的白墙,手上搭着西服,脚边放着一个扎丝绸蝴蝶结的违和纸袋,不知在搞什么名堂。
楼上的邻居溜弯儿回来走在俞念前头,穿着垮汗衫撒着夹脚拖从Alpha面前经过,怪异地撇他一眼。
肖默存听见动静抬头,手还插在西裤口袋里,微微颔首,“刚散完步回来?”
奇了。
此人也会礼遇友邻了。
这样的奇事降临人间,邻居非但没受宠若惊反而表情微妙,糊弄着“嗯”了一声便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肖默存蹙了蹙眉,莫非自己很凶神恶煞?他低头自查,自觉并没有哪处穿着失当。
旁观的俞念却知道邻居这反应是为什么。想到这事他气不打一处来,走过去凉凉地扫了即刻直起背的Alpha一眼。
“回来了?”肖默存问。
“你不是说晚点才过来么?”俞念掏钥匙打开门。
“听说馒头病了,提前过来看看。它怎么样?”
他头也不回,走到玄关从鞋柜最顶层拿出一双大号的拖鞋搁到地上,“送去医院了。”
肖默存跟着进去,熟练地换上这双彰显自己半个主人身份的棕熊拖鞋。
鞋柜上面有半边区域什么装饰品都没摆,专为Alpha那台不离身的笔电准备的位置,以防他走时忘拿。
方方面面俞念总为他设想周到。
“今晚不接回来了?”
“不了,先观察。”
在外面奔波了两趟浑身是汗,俞念走到卧房刚要关门,发现肖默存紧随其后,着恼地瞪他一眼。
Alpha紧急刹车。
“我换衣服,你还想跟进来?”
说完便关上了门,接着还传来一声落锁的响动。
防贼呢,采花贼。
肖默存心中奇怪,今天第二次低头打量自己,到底是哪里入不了本楼住户的法眼。苦思无果后他不远不近地站在门口,听见里头窸窸窣窣的换衣服声又觉得心痒难耐,就这么站着嗅了嗅空气里淡淡一点姜花香气,表面平静无波,实则被迷得神智不清。
好在迟早是他的,多等一段时间不过多忍一段时间,他已经修炼出佛心了。
—
等衣服换完,俞念出来发现Alpha在看文件,神情专注,半点看不出佛动过心。
电视不知什么时候打开的,叽叽喳喳地放着广告,也没人看,纯属费电。他心思一动想去关上,以免打扰到工作中的人。
谁知刚一靠近,人就被一股大力拽到腿上,拖鞋差点儿甩出去。
“今天怎么了,”肖默存把文件搁到桌上,搂着他问,“我惹你生气了?”
准确地说是惹你们楼的人生气了?
俞念侧坐在他腿上扭脸不看他,只盯着墙上那座挂钟:“少自作多情。”
肖默存笑了:“看来我问题出得不小。”
居然还笑得出来。
俞念气得七窍生烟,当即抓起他左手食指恶霸似的咬了一口,玲珑贝齿在上头留下整齐牙齿一排。
Alpha被他咬得嘶了一声:“你这只小猫怎么咬人?”
俞念凶巴巴地看着他,挑起眼来审问:“我问你,我是你的二房?”
话里带着醋劲和恼意。
肖默存双手圈腰,望着他的侧脸谦虚讨教:“二房是什么?”
现代社会,乍一听这词谁能明白,他只听说过二房东。
俞念鼻根深处轻哼一声:“就是小老婆。”
这事往根源上溯,得追到肖默存那辆永远锃亮的昂贵座驾上。他自己不能开车,每回都倚仗助理接送,还总是公车私用。来的次数多了,楼里上下左右的住户基本都跟这位阔少打过照面,更有眼尖的发现他跟财经新闻里某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几位好事之徒私下合计,豪车、司机、人模狗样,还用想么,百分百就是同一个人。
集团太子屈尊往名不见经传的小区跑,见的是名不见经传的人,这事还能简单得了?鸡蛋都能给你传成鹅卵石。久而久之,大家看俞念的眼神就变了,以为是阔少瞒着家里在外面包了二房。更不巧的是楼里几位闲人聚在一起说闲话还叫俞念给听了去。
肖默存听得好笑:“我连大老婆都还没讨到,哪来的小老婆。”
“其他人又不知道你是光棍,他们都说我是你的二房,我听了差点跟他们打起来。”俞念言之切切。
“他们是谁?”
“就是我邻居,他们都这么说。”
“原来如此。”肖默存瞬间了然,原来是好事的人乱嚼舌根。不过倒颇为感动,“想不到你这样看重我的名誉。”
俞念嘴硬:“我是看中自己的名誉行么,你就是被人说娶了十房也跟我没关系。”
肖默存很稳得住,不去同他打嘴仗,只双腿往上抬了一下俞念,凑到耳畔问:“那他们还说我什么,有没有骂我为人小气,只肯让二房住这种地方?”
声音里隐含笑意。
“你还笑得出来?”俞念肺叶都气得炸开,“我一世英名都毁得差不多了。”
他已经在认真考虑要不要换个小区。
“不要紧,”肖默存笑道,“你暂且委屈几天,很快他们就知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大房。”
俞念一下机警:“你什么意思?”
圈在腰上的大掌捂得腹部极暖,已经微微出了一层汗,不过他懒得出声让肖默存松手,反正Alpha也不会听。
“周六带你跟齐董事长见一面,之后我就会让公关发新闻稿。”
俞念一听,这人早做好打算了,连见长辈的日程都安排妥当,只有自己这当事人还蒙在鼓里呢,当即不满道:“你怎么现在才说,万一我周末没有时间呢?”
“那就改天。你是主角,不能缺席。”
可那齐董事长,是说见就见的人物吗?
他仍旧不忿:“那要是我周末生病了呢?总之你就提前这么几天告诉是你的不对。”
“是不是不想去?”肖默存目光一凛,像是看进他心里去。
刹那间客厅安静下来,只剩电视机还在响。接着Alpha一抬手也关掉了。
俞念犹豫地看着他,肖默存不像是生气,只淡淡道:“不想去就告诉我,我另想办法。”
倒也不是不想去,只是觉得别扭。每次跟齐明鸿见面都不太愉快,平日也不联系,现在突然要去造访,当头便是谈复婚大事,总有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感觉。
“是去你家么?”俞念问。
“去打高尔夫。”肖默存知道他是同意了,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神像是表扬。
“唔,我好久没有打过,手已经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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