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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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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谁家孩子啊?怎么偷猫儿在这扒墙角呢?”吕宋撸着袖子走了出来。
  崇木被吕宋的大块头吓得往后退了两步,阿喜立马一步上前,挡在了崇木面前。
  “你想干什么?”阿喜面色警惕。
  “啊?”吕宋往前走了一步想要解释,可是俩孩子倒是更紧张了。
  冬月忙上前劝解:“等等,兄弟,别上火啊,这是崇大夫家的儿子,这个是莫檀的弟弟阿喜,你们可能没见过,他们俩昨天来帮忙送点儿东西,留在这儿玩的,您这门,没锁,想是俩孩子听见这边热闹,就进来了,别介意啊。”说着,还给阿喜使眼色,让俩人退到他身后去。
  那吕宋像是笨嘴拙舌,半天愣没吭哧出一句话来。
  倒是花孔雀探出身子来,看了一会,像是终于想起如何反应:“有什么事吗?”
  冬月摇摇头笑道:“路过。
  萧逸然顿了一顿,又道:“那,一块儿玩吗?”
  冬月想了想他那番骚操作,忙忍着笑意,摆了摆手。
  “那你们这是?”萧逸然说道,他一身淡青色内衫披着翠绿色纱袍,显得风雅倜傥。
  “哦!没事儿,在这闲待了好几天了,也没什么事做,出来认认路,正好逛到这儿,你们玩你们玩。”冬月赔笑。
  “别客气啊,你别看他样子凶,就是傻大个儿,别介意啊。”萧逸然笑道,当然是说的吕宋。
  吕宋听着说自己傻,像是有点不高兴了,用胳膊肘子超萧逸然那边怼了一下,却还没怼着,只是看着他们几个人,并没有其他举动,倒是不像有什么恶意。
  “来都来了,进来坐会儿吧。”说着萧逸然便笑得花枝招展的招呼两人进屋。
  看来这院子就是萧逸然在住,他是这院子暂时的主人了,人家盛情邀请,也不好推辞,冬月瞧祝遥没什么反应,便拉着他手腕,跟着萧逸然进了他的屋子。
  

  ☆、第 31 章

  
  萧逸然的房子布局倒是没什么新鲜的,和他们那边也差不太多,但里屋那些个床品颜色和花样极其骚包,肯定不是楚家给整的。
  “你这屋子,颜色挺鲜亮的,看着亮堂。”冬月打量着屋子里的陈设。
  “有眼力啊,这几个,都不懂欣赏,说我这里比姑娘住的屋子还花俏,啊对了…你是……”看样子萧逸然是没想起来冬月叫什么。
  “见过的,我是冬月,打扰了。”
  “来,坐!”
  他招呼冬月祝遥以及两个孩子都进屋在沙发上坐了,又接着说:“我这个人,睡觉认床,认枕头,也认床单,不过搬着床到处跑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如此了,我就是喜欢鲜艳,乌漆嘛黑才是不像话。”
  常子然在一旁翻了个白眼:“作精!”
  看来以萧逸然的习惯,不仅穿红着绿,这住所也不能马虎,也得多加上心,不过自然界大多数生物是雄性比雌性的外貌更加浮夸靓丽,凭什么人类不能如此。
  冬月笑着点头表示理解。
  “哎,兄弟,你说咱们都在这儿这么多天了,这事儿还没有什么眉目,不会一直把咱这么关着吧?”
  “你这又是哪儿的话?”
  “这可不成啊,家里还有生意呢,再过几天不回去估计就要派人来找了,我不信到时候还能不放人。”
  “我看这事儿一时半会还完不了,丧事办完了还有喜事呢,就算不好明目张胆一块办了,这该定的也得定了。”
  “没错儿,别忘了咱们是干什么来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不成,回头我得找阿清去,这一时三刻没个信儿也就罢了,这么多天了,没个影儿,在这待着也怪没意思的。”
  冬月心道这倒是真没看出来,我看你们四个玩儿的挺开心的,比去了迪士尼还美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阿璇小姐一面。”萧逸然叹道,脸上一副如痴如醉的表情。
  “你和楚璇姑娘以前就见过了?冬月道。
  萧逸然整了整衣摆,道:“我们萧家和楚家算是故交了,我十几岁的时候经常来,那时候就认识他们兄妹俩了。不过真是女大十八变,阿璇和小时候不怎么像了。”
  冬月疑惑:“他们不是一起长大的双胞胎吗?难道还一个变样一个没变了?”
  “倒不是说长相,应该说是,给人的感觉不同了,从前她可不像现在这般爽朗的,话很少,别人跟她讲话,她几乎都不会回答的。这种毛病有个这么名儿来着?自闭症?还是失语症?”
  萧逸然点点头,道:“差不多就是这些吧,当时都说是因为父母的事儿,小孩子比较脆弱,她就无法接受了。”
  “那阿清没事吗?”冬月又问。
  “阿清倒一直就很是那样,虽然也难过了许久,但性格没什么变化,不过为何父母亡故对阿璇的影响格外大。”萧逸然道。
  “女孩心思细腻敏感,也没准是因为女儿和父母更亲近一些吧,女儿是贴心小棉袄嘛。”冬月道。
  “也有人这么说,闺女嘛,爹妈的掌上明珠,含嘴里怕化了,搁手捧着怕掉了,差不多就那么回事,父母一出事,一时间这人生落差太大,肯定受不了。”萧逸然感叹道。
  “可阿清一点儿没事啊?”冬月又道。
  “心理状态这个东西就相当玄妙了,同一件事儿同样的时间发生在不同人身上,可能这些人会有无数种不同的看法,虽然是双胞胎,也不可能都一样,脾气秉性这东西,区别大了去了。”萧逸然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但还是有一套他自己的理论。
  想想这话的确挺有些道理。
  “那后来是阿璇姑娘又是怎么变得开朗起来了?”
  “开朗倒也说不上,但话是能说许多了,不过我看现在这样就挺好的,落落大方,不卑不亢,这样的品貌去哪儿还能找到第二个?”萧逸然似乎对楚璇很是倾慕,话里话外都是欣赏。
  经他一说,冬月脑海里也浮现出楚璇那日的面容,嘴角不由得有些许上扬。
  “楚璇姑娘自然是容貌风度都没的说的,但人的性格都是一点一点长成的,可照你这么说,她算得上是性格大变了,这里头没有点什么原因吗?你们外人都知道这事儿了,就没点什么说法?”
  “阿月兄弟,我怎么能算外人呢,他们不知道,我知道呀,我跟你说啊,阿璇从小就乖巧,但话很少,要说性格变化,应该是十三四岁那会儿吧,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
  花孔雀边说边靠了过来,伸出胳膊轻搂着冬月,这动作看上去很是亲密。
  冬月:“十三四岁?”
  “对,说起来十三四正是女孩青春期最难琢磨的阶段,可是阿璇却突然变得热情又健谈了,和小时候感觉完全不同了。”萧逸然神秘兮兮的说道。
  冬月:“原来这样吗?她以前,总是沉默寡言?”
  吕宋插话道:“我看阿璇只是对你冷淡吧,哈哈哈。”
  萧逸然道:“你别不信啊,以前,她从不理会外人,但是,我来的时候,她不仅收我送的礼物,还会跟我说上一两句话,所以她可是从来没拿我当外人,你们羡慕去吧。”
  吕宋:“那你说说,跟你说了一两句什么?一句是嗯,一句是哦?哈哈哈哈。”
  屋内又爆发出一阵笑声。
  萧逸然无奈,脸上倒还维持笑意:“你看,我说了你们还不信,真的是那样。”
  他一手搭在冬月肩膀上,一手伸出来在他膝盖上打着点:“猜猜我第一次送的什么礼物?”
  吕宋:“这你还记着呢?惦记着讨回礼呢?”
  萧逸然:“第一次,必须难忘,你们猜猜。”
  冬月想了想:“花儿呗?”
  看他这个样子,能送什么呀,无非是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找他说,第一次见面还小,家里必定不会让一个小姑娘收太贵重的的礼物,那选择就很局限了。
  萧逸然颇为顺手的搂过冬月,轻轻拍了拍他大腿,道:“兄弟,你可真了解我,虽然带了不少礼物来,但阿璇只收了我的花。你怎么猜到的,你怎么不猜玩具啊?”
  冬月抿嘴笑而不语,两个人靠的极近,这距离让他有些许的不自在,但不久就习惯了,忽略了这件事。
  阿喜毫不客气的从桌上抓了一把零嘴放在嘴里磕着,还不忘给崇木也抓了一把,两人边吃边听着这群大人的对话。
  “阿璇的事我倒暂时不担心,眼前最让我担忧的还是楚家的凶杀案。”冬月道。
  “你们听到什么消息了吗?”童茂松听到了自己一直忧心的重点,忍不住插话。
  “并没有什么,不过今天我们去了仓库那边,看起来有作案可能的人比我们想象的要多了不少。”
  “怎么说?”
  “我们这些人自然不用说了,主要是熟悉楚家的人,以前只是关注他们家这几口子,现在看来,如果是在这里工作的杂役,心里记恨着这些身在上位的贵人,挑自己不顺眼的下了手,也说不准呢。或者,是哪一位授意这些人做的,都未可知啊。”
  这话一说,在在座的人都觉得有点毛骨悚然,若是这凶手真的可以操纵他人杀人,那他的手可以伸得很长,甚至不需要不在场证明,就能害命了。
  冬月心里有点儿嘀咕了,要是这样的话,自己不会莫名成为炮灰吧? 
  “我看也不尽然,杀人哪儿是那么容易的事儿,而且杀人要偿命的,谁不知道这代价能有多大,再说了,就算躲得过惩罚,他也躲不过内心谴责,我看,这就是他们自己的恩怨,你们也别想太多了,我们只是偶然到访的客人,无论如何,这都不管我们的事。”常子然幽幽说道。
  “这话说的,那要是阿清和阿璇遇到危险,你又如何?”童茂松冷哼一声。
  常子然:“这。。。。。。。”
  吕宋却道:“阿清请我们来帮忙,虽然不是同一件事,但我们也没有置身事外的道理,当然要帮忙。”
  没想到,这大个子看着人挺凶,还挺讲义气。
  “行啊,仗义啊,老宋。”萧逸然松开了冬月,靠近吕宋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祝遥一直没有发表意见,这时却悄悄地轻叹了一口气。
  冬月轻轻蹭到他身边,偷偷看他,见他没什么反应,又趁别人不注意,凑到他耳边,轻声道:“这几个人,怎么样?”
  祝遥以极小的幅度稍微摇了摇头,不语。
  冬月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也看不出!
  两个孩子倒是好说,到时只要稍稍哄一下应该就能检查那三个位置是否有编号,但这四位就难办了,吕宋看起来就不好对付,那童茂松始终不言不语,看起来也没多好相处,看来要伤脑筋了。
  冬月摸着下巴默不作声,那萧逸然又笑着靠过来,说道:“我看,咱们也用不着这么紧张,事儿还没找上门来,先如临大敌了,是不是啊?”
  他朝阿喜挑了挑下巴,阿喜身上的紧绷和脸上的紧张都已经褪去,看到花孔雀那副洋洋自得的样子,也不免嘴角扬起。
  崇木微微抬头,看着眼前几人,道:“我和阿喜听说有蛇伤人,也想帮帮忙,爹一个人在这里照顾楚家人的健康,本来就辛苦得很,现在又出了这些事,万一再有蛇伤人,又要雪上加霜了。”
  萧逸然点了点头,似乎并不反对。
  冬月刚想说前两日已经驱过一次蛇了,想来没有大碍了。
  那童茂松阴阳怪气地说道:“空手抓蛇?什么工具都不带,就这样到处走,说是抓蛇,傻子才信你,我看你们是来添乱的吧。”
  这话有些过了,这个年纪的孩子自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可阿喜久在荒漠居住,见的多了,抓的多了,这也不见得难得倒他。
  这童茂松看上去显然不怎么喜欢孩子,尤其他们几个又刚刚被孩子看到了荒唐丢脸的一面,此时急于质疑,想找回几分面子,也不是不能理解。
  阿喜翻了个白眼,轻笑了一声表示不屑。
  “你!”童茂松有点急眼了。
  “我怎么了?我笑都不行了?笑什么?笑你没见过世面,你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阿喜身上竟散发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一串话竟然噎的童茂松说不出话来,脸憋得通红。
  “哎,我说,别跟孩子计较了,就算他不是真的能抓,有这份心,也很不错了。”宋子然拉住他劝道。
  阿喜脸上一僵,转身就一溜烟的跑出院子,崇木见状,马上追了上去,很快就不见了两人踪影。
  

  ☆、第 32 章

  冬月还愣着,尚未从这变故后的尴尬氛围中反应过来,一脸呆相。
  谁知道萧逸然看到这一幕却忍不住笑喷了,搞得童茂松脸色更是难看,萧逸然好不容易把气喘匀了,又指着冬月的脸:“哈哈,傻样儿。”
  冬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马上进行了一下表情管理,小声哼哼道:“快别说了。”
  吕宋也用胳膊肘怼了怼萧逸然后背:“别笑了,多失礼啊。”
  萧逸然这才稍敛神色,但嘴角依然带着笑意,一撩衣摆便坐了,接着就招呼冬月在他身边落座。
  冬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道:“我也没想到你们能和小孩吵成这样啊。”
  萧逸然点点头,拍着大腿说道:“正是,茂松,这都赖你!”
  “怎么就赖我了,又赖我,他们两个小孩儿,那抓蛇是闹着玩的事儿吗?”童茂松一脸的不服。
  敢情他并不是讨厌孩子,或者是对阿喜抱有什么敌意,而是担心他们吗?
  萧逸然道:“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冲着孩子,用不着这么疾言厉色的。”
  “就因为是孩子所以才顽皮,我还不知道吗?不凶一些怎么能听话。”童茂松面上依然十分不好看。
  难道这还有隐情?
  萧逸然看出他们心中疑问,解释道:“你们不知道,我这兄弟,小时候也爱招惹这些玩意,我们那时居住的地方,比这里还要水草丰美,各种虫蛇也多,别看他现在这样胆儿小,小时候就偏是喜欢抓这些东西养起来,结果有一次他不小心被一条剧毒的蛇给咬了,昏了整整两天才救回来,在这之后就长记性了,再不玩儿那些东西了,而且也不许别人玩,叫他瞧见了,肯定一顿臭骂。”
  原来是这样,冬月心下了然,道:“原来你也是好心,不过阿喜既然喜欢那么做,就让他做吧,真被毒蛇咬了的话,不是身边还有崇木能帮他解毒吗?出不了事儿的,若是真被咬过了,还能像现在这样无所畏惧,那才了不起。”
  所谓成长就是这么回事,吃过几次亏还能勇往直前,不忘初心,当然让人叹服,但若是不能,长个教训也是好的。
  人往往不碰次壁,就不知道厉害,还不如顺其自然让他去做。
  童茂松面色已经渐渐和缓下来,但看上去仍是不怎么高兴。
  萧逸然抖了抖袖子,又道:“以前我来时,阿清带我去过他家的温泉,我去问问他,晚上我们去那儿玩怎么样?”
  冬月好奇道:“还有这种地方?可是我们出不去吧?”
  “不用出去,就在这里啊。”萧逸然道。
  冬月想了想,并不记得那楚宅的图纸上有这么个地方。
  “嗯嗯,不过好久没去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啊。”萧逸然喃喃道,像是自言自语,不一会又站起来出门去了,正当几人面面相觑琢磨是否该离开的时候,萧逸然又花枝招展的踱着步子回来了,说:“我叫人去问问,如果能用,我们就晚上去,吃完饭,消消食,再泡个汤,晚上睡得香,我得找找我的装备去。”说着又进了里间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冬月就势和几人告辞,约定若是有通知,就晚上再见,便拉着祝遥出门去了。
  本来他还在头疼如何让这几人放松警惕,好看看他们身上是否有印记,没成想,倒是人家自己提出来了,这倒简单了,泡汤肯定要□□相见的,看清那几个位置根本不是问题。
  “这么一来还真是方便呀。”冬月笑着说道,歪头看向走在一边的祝遥。
  “恩,倒是那两个孩子有些麻烦了。”祝遥道。
  “怎么说?”冬月问。
  “阿喜这孩子比想象的要敏感的多,估计没那么好糊弄,崇木么,又有些太过听话乖巧,要是阿喜拦着,又怎么办,总不能再让他姐泼他一次?”
  冬月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说道:“那我来泼?”
  “你也不许泼,这法子不能用第二次了,引人怀疑就不好了,私造定制仿生人是违法的,要是被发现我们察觉了这件事就坏了。”
  “定制?”冬月放慢了步子,想听的更确切一些。
  “嗯,对于人造人的制造是有相当多的规定,不能太美也不能太丑,性格也是根据功能有相应的特点,不会随心所欲,给你什么惊喜意外的,模仿活人的样子和性格更是禁忌了,可这里已经有了一个裴畅,还有没有更多就不好说了,就是这个意思。”
  “可是这么做是图什么?好像并没有什么价值啊?难不成林畅畅和这件事有关系?”
  这题可太难了,真的不会做啊,冬月毫无头绪,心里却愈发焦躁。
  要说起来自己擅长什么,那就只有画画儿了,可是到这里完全派不上任何用场,要说缺陷么,光被祝遥念过的就好几个,什么肤浅,以貌取人,不信任别人,更不用说自己早就知道的那些糟心东西,不会妥协,却又优柔寡断。
  以前他也是知道这些的,但完全没为这些烦恼过,一时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不仅如此,他每逢直视祝遥的眼睛,就觉得有那么一点莫名的心虚。
  几人闹了半日就各自回了,到了傍晚五点,两人乖乖在自己院子等着,谁知,左等右等,也不见人来,倒是过了一阵子,袁廷赫来送了些礼品,上门来说给两人道歉,说了一会儿话才走。
  这就奇怪了,有人半夜来访递了纸条,却无故失约吗?
  这么一等就到了晚饭时间,冬月一边想着自己除了混吃等死,坐以待毙之外,此时还能做些什么,一边用汤匙搅拌着一碗汤,一股子酸辣的辛香钻进他的鼻腔,可他却表情凝滞,迟迟没有品尝。
  “鱼唇。”祝遥轻声道。
  “啊?”
  你居然明目张胆的骂我了?想到这里他竟然鼻头一酸,有点儿委屈,一张清秀脸庞也塌了下来。
  “我是说,这个,是酸辣鱼唇汤,你不能吃鱼唇吗?”祝遥视线盯着他手里的瓷碗说道。
  原来说的是这个。
  “能吃的。”冬月慌忙点了点头,又舀了一勺带肉的鱼汤送进嘴里,酸酸辣辣的汤和滑嫩的鱼唇肉在嘴里化开,那股特殊的香味终于由嗅觉转化成了味觉在口中蔓延开来,鼻尖的那阵酸意却渐渐散去了。
  “不用忧心太多,一切有我。”祝遥安静看着他吃了几口东西,突然这样说道。
  冬月只觉一股热流涌上心头,心尖有些微微发颤,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相处了这些日子,从一开始的疏离到渐渐熟悉,到他那晚追上来寻自己,再到现在二人日日形影不离,还同床共枕,若说心里的感觉没有变化,那是假话,但他一直还是把他当做男神一般的存在,长得好看,懂得又多,还有点身手,对于自己来说,就像天上的月亮,虽然皎洁明亮,却可望不可即。
  如今他这句话,却触动了他心弦,并非是盲目自夸,说什么我会保护你,而是告诉他,我在你身边,你不是一个人,凡事有我,可以一起商量。
  这样一句话,竟比任何深情告白更让人心动,想到这里,他脸上不由得有些发烫。
  饭才吃完不久,就有侍卫敲门来传话,说温泉今天可以用,请他们二位先去萧逸然住处,再一起过去,这么说来大概是顺路?
  两人刚一进院门,却见一个姑娘从他们身侧了进来,四处张望之后,又跑到屋门口去敲门。
  冬月永远也忘不掉那一幕,开门的是宋子然,眼前就是那蓝衣服的姑娘,他见来人不熟,道:“有事吗?”
  蓝衣姑娘急匆匆的问:“哥哥,你有没有看到一只狗?”
  宋子然转身,指了指身后的沙发,那沙发上俨然躺着一团什么东西,冬月凑近一看,这不是萧逸然吗。
  那姑娘显然也注意到了:“谁跟你说他,我找的是一条边境牧羊犬,这么大。”说着,手里比划出了一个不小的尺寸。
  “噢!你说小狗啊,这里没有,没见着。”宋子然摇了摇头。
  吕宋也探出身子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刚好看见冬月和祝遥两人,道:“你们来了啊。”
  吕宋的声音,怎么说呢,挺低沉浑厚的,这一嗓子给萧逸然吵醒了。
  待他幽幽醒转,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声音有些沙哑:“中午喝了点酒,一睡就到这时候了。”
  那姑娘愣了一下,说:“是你?”
  “你认识我?”萧逸然迷迷糊糊的似乎还没看清来人是谁。
  “贵人多忘事,想必您也不记得我了,我是六太太那儿的酥心,以前是跟着二太太的。”
  宋子然小声嘀咕:“敢情您都不知道这是谁的屋子就敢往里闯啊,姑娘家的也不害臊。”
  祝遥:“……”
  冬月心道:敢情这位倒是个正经人。
  那姑娘也不生气,清清爽爽答道:“没什么不方便的,您怕我看化了呀?”
  倒是宋子然脸上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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