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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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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亲人身上,任谁都会重新审视自己,以及身边的人际关系,对周围的人不由得多了一份警觉。甚至看谁都觉得会有潜在杀人可能性,人心的可怖,远比恐怖片更甚。
“所以林畅畅才会抛开家庭,来村子里隐居吗?”
“可以这么说吧,但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虽然在悲剧发生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做出了很多努力,但依然没有办法从创伤中走出来,典型的PTSD,就算为了家人可以暂时性的坚持下去,掩饰着异样假装过着正常的生活,但她似乎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人了。为了不影响孩子她大概每天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拼命地表演假装正常,最后作出这样的选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普通人也许一辈子也不会去想,作为杀人犯家属要经历的心理创伤,更何况这个案件的复杂,在于她的家人既是加害者,也是受害者,而逝去的每一个都曾经是她最亲近的人,恐怕那之后的每一个日日夜夜,她都在回忆他们的音容笑貌,即便她最后看到的面貌,却根本无法与过去的那些记忆融合。
也许她也曾经想要探究那场惨烈悲剧的真相,但最后也只是无奈接受了这个结果,就是这一切,确实发生在了她的生命里,无论如何难以接受,都必须向前看,往前走。
从某一天开始,她再也不去假设,如果这一切没发生,她的人生会有多么完美了。
原本充满活力和喜悦的人生,终于变成一个个难以言说的痛点,她反复陈述,反复回忆,最终都改变不了这个伤口要逐渐愈合,变成一道狰狞的伤疤。
也许时间再长一些,再过上十几年,这段悲惨的回忆会变得不算什么,痛苦会变淡,记忆会模糊,这就是人类,生死这么大的事情,在时间面前也很苍白,没有人能永远驻足在死亡面前。
遗忘真是人类进化史上最为重要的存在。
可林畅畅并没有走到那一天,就带着那些无法释然的遗憾一起消失了。
“可我记得,裴畅说过她在这里是和弟弟一起生活的呀?难不成他弟弟也……”
冬月觉得头脑很乱,甚至有些头疼。
“嗯,她口中的弟弟也是仿生人吧。”
这么一来不是很奇怪吗?他们为什么出现在这?不知道除了肉身看起来一样之外,性格和记忆上会不会有所承袭?是不是接触一下会比较好?
冬月快速思考着,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
他脸不由得一抽,眉梢抖了抖,轻咳一声想要掩饰下去。
说起吃东西这件事,冬月在单身之前其实还是蛮讲究的,而祝遥就不一样了,清汤煮面加上土豆荷包蛋,拌点酱油和面筋,再点上黑麻油就能对付着当一顿饭,土豆入口即化糯香绵软,但总而言之还是清淡,他的丰富不在这些东西上。
眼见着到了饭点儿,却迟迟没有饭菜送来,冬月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难不成楚清被□□了,他们也跟着受冷待?
他一向对自己的生物钟非常自豪,因为非常规律,什么时间干什么,身体会给他明确的信号,不过面对眼下这种情况却有点麻烦了。
祝遥没有陪着他着急,先去洗澡了。
等到祝遥带着一身清洗的浴后气息走出来,距离通常的用餐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送餐的仆从才姗姗来迟。
冬月小心翼翼朝食盒里窥探,似乎没有什么异常,谁知那姑娘却开口说话了,“今天发生些意外,所以耽搁了些时间,让两位久等了。”
冬月忙和祝遥对视一眼,接着又问道:“出什么事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知怎的,仓库那边烧起来了,你们没看见那边冒着黑烟吗?”
“我们中午没出门,没注意到。”
“也是,你们这离得有点儿远,仓库附近都能闻到烧焦的味道呢,大家都慌神了,我们都被派去帮忙灭火了。”
“有没有人受伤啊?”冬月想到裴畅,这也太巧了吧。
“没什么事儿,都是轻伤,大多是忙着救火的时候不小心磕碰到的皮外伤,不碍事,好像有个人稍微烧伤了一点,被许了三天假可以修养呢。”这姑娘竟然十分羡慕的样子。
就算为了三天假期也不值得烧伤自己吧?烧伤后续处理是非常麻烦又痛苦的,这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应该知道。
“你认识那人吗?叫什么名字?”冬月有点慌张,又胡思乱想着仿生人着火会不会被烧化这种问题。
“我不认识啊,平时我们没有什么交集的,叫不上名字。”
“是女的?”
“嗯,是女的,你怎么知道。”
冬月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不由得“啧”了一声。
那小姑娘看这位似乎心情不妙,讪讪的退了出去。
“你担心是裴畅?”祝遥看着他说道。
“你不觉得太巧了吗?我们才见过她不久,发现了她的身份,她就遇到了这件事。”
“你觉得她知道些什么?”
冬月摇摇头说:“不知道,但一定和这些事情有关。”
“那先吃饭吧,吃完我陪你一起去看看。”祝遥着手将菜一一摆出来,把冬月爱吃的放在他跟前。
这举动当然被另外一人发现了,因此冬月微妙的产生了一种被爱着的感觉,不知不觉就吃了很多。
饭后两人到仓库附近,果然空气中还有些许燃烧过后的余味,门口附近不时有人来往进出。
然而尴尬的是,看哪个都不眼熟,完全搭不上话,明明之前来过一次的。
这情形有些难以名状,冬月愣在路边看着来往的人们一个个经过,正在犹豫不决,祝遥一把抓住一个路过的问道:“受伤的那位工作人员现在什么地方?”
那人朝门内一指,一个地方人头密集,几个人围在一起,正在说着什么。
靠近一看才发现,正是裴畅被围在最里面,脸上还带着一点灰,平常梳在脑后的头发也散开了,有些蓬乱,似乎还有地方呈现被火燎着之后的异样卷曲,可真是狼狈。
冬月上去搭话:“你没事儿吧?”
裴畅狼狈的抬头,刚好看见了他。
“我没什么事,火已经灭了,不用担心。”
“我听说有人受伤了,所以来看看。”
“我没什么事,是今天一起值班的库管姑娘受伤了,已经带走了,我手头忙,所以求她替我先去清点,结果里面就烧起来了,我听见她声音进去的时候,火势已经开始变大了,我叫了人来扑灭了火,还好火势蔓延到不算太快,但她手臂还是有些灼伤了。”
“已经不要紧了吗?”
“她已经回员工的休息室了,大夫给她治疗过了,应该不打紧,不过还是要好好注意伤口才行的。”
“我们能看看现场吗?”
裴畅看了一眼身边一位管事模样的大叔,给了他一个眼神,又转回来说道:“刚扑灭了明火没一会儿,你们小心点儿吧,你们要是伤了,我们可担待不起。”
裴畅把头发拨到耳后,领着他们一行人走到仓库深处。裴畅打前阵,先进了屋子。
“这里是存放什么的?”冬月问。
“主要是些瓷器摆件,本来也没什么易燃物,只是之前宅子里新换了一批家具装饰,有些旧的东西没来得及处理,就先存放在这里了。”
这间仓库还算宽阔,比一般屋子要高上一些,东西堆的不算满,也很有条理,但现在里面的东西都熏的焦黑。墙上有一扇小玻璃窗,窗子位置很高,应该是为了通风设置的。
“这怎么起的火啊?”
裴畅走到屋子中央,穿着深色布鞋的脚在地上碾了碾。
“这是?”
“是草编的地垫。”
冬月蹲下身子仔细一看,的确能看到一点未燃尽的残骸,是挺像干草的纤维。
“可这里也没有明火,是怎么烧起来的?””
“这个倒不难,干草做的东西本来就容易氧化自燃,再加上最近特别干燥,这东西烧着之后又点着了那边的地毯,这种东西烧得很快。”
“原来是这样。”
这么说来,着火是意外,和裴畅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裴畅继续走了几步,离开了那堆废墟,摸了摸一旁烧焦的木质旧柜子,像是觉得十分可惜。
接着说道:“但奇怪的是,这些草垫本不应该在这里。”
“你是说,有人故意把易燃物放在这里的?”
“这种东西便宜又容易买,我们一般不会存很多的,而且买来也会妥善保存,不会随意放在这的,用旧了或者用坏了都是直接扔掉的,怎么会摆在仓库中间呢?而且这间都是存放待处理的旧物和不常用的东西,地垫这种消耗品实在不应该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火灾真的很可怕
☆、第 45 章
所以,这些廉价又没有任何保存价值的草垫,是谁放置在那间仓库里的?
“搞不懂啊,这东西应当有段日子不用了,以往是放在屋子里需要防滑的地方或者门口,现在都改用其他更柔软的材质了,况且这种易燃的东西,连我这个新来的都知道不可以乱放。”
“库管会被追究责任吧?”
“还得搞清楚失火原因才能确定吧,库管会做例行的防火检查,最近的检查就是昨天,也就是说,昨天这里还没有这种东西,是谁在检查之后放进来的,如果纵火的人清楚我们的日程,那根本是防不胜防。”
要是说谁意外发现了这些草垫,当废品摆在这里,似乎有些说不通啊。
所以,如果是有人故意纵火,此人知道今天是裴畅当值,会来这里和库管一起清点东西吗?或许,这根本就不是冲着林畅畅来的。
冬月心里觉着费解,小心翼翼地四处查看了房间,没敢乱碰任何东西。
祝遥默不作声在这间仓库里转了个遍,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那扇小窗户上。
冬月察觉了他表情从认真严肃变得轻松,马上晓得他一定发现了什么,心里不由得想:我看中的男人就是能干!
但他还是猜不透祝遥究竟有什么打算,担心妄言会打乱他的计划,所以不敢声张,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裴畅还要继续清点损失,找出失火的原因,他们便先行告辞了。
外面日头还很大,冬月今天没有包头,在阳光底下走了好一段时间,等回到住处才发现,脸已经被晒得有些发红,而祝遥却依然白白净净,像白玉雕的似的,好像无论外面如何热都同他没一丁点儿关系,他自生冰凉。
“哇,不会晒伤脱皮吧。”冬月照着镜子看自己红红的鼻头和脸颊。
祝遥凑过来看了两眼,的确晒得挺严重,让他用毛巾浸了凉水敷了脸之后,掏出一个暗红色的精致小盒,拧开之后散发出一种草药的气味,还带着一股子让人很有食欲的甜香,用手指挑出一点透着极淡的绿色的透明药膏,亮晶晶的,一点一点轻轻的涂在他脸上,再慢慢的用微硬温热的指尖研磨推开,这是一种凝胶状的药膏,涂在肌肤上湿滑微凉,稍后又变的麻麻的,也不觉得晒过的地方火辣辣的难受了。
“你刚才,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嗯,纵火的手法我已经知道了。”
“那你快说说!”看一眼就明白了,果然能干,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
“草垫是易燃物,无论放在哪里都能点燃,但为何要放在那个地方,你想过没有?”
冬月歪头想了想说道:“草垫有很多?确保烧的均匀一些,万无一失?”
也不对啊,照理说来,着火之后和其他易燃物放在一起不是烧的更快才对吗?
不过如果是有意为之,用明火去点燃的话,放哪里就无所谓了吧,不过放在地毯上架子上更好。
“如果不是内鬼所为的话,只能是纵火犯提前就计划好了一切。包括草垫的位置,你有没有注意那扇窗子,面积不大,透光,能开关。如果那扇窗户的玻璃被人不知不觉换成了凸透镜呢?”
“凸透镜?”
“放大镜取火,玩过没有?”
冬月摇摇头,显然没有。
“简单来说就是凸透镜能够折射光线,把太阳的光线聚集在一个焦点上,热量都集中在一点的话,很快就能引燃干草这种易燃物。所以,他想要纵火只要确定好草垫的位置,这样一来,在他所预定的时间,太阳的光线就会照在草垫上,把它引燃,根本不需要他在现场去点火。”
“你看清楚了?”
“不,我只是推测,不过经过这次事故,仓库那边肯定会严防死守,如果纵火的人想要消灭掉证据的话,肯定会再去现场,这样的话,说不定我们什么都不用做,事儿就成了。”
“不会出什么危险吧?”
“他既然只在仓库放火,首先目的肯定不是为了伤人,所以我们一开始假设跟裴畅有关,也许本身方向就错了,其次,他用这种延时的手段,说明胆子不大,至少不是穷凶恶极。”
“那既然他这么谨慎,真的会回去换玻璃片吗?”冬月有些担心。
“我倒是觉得就是因为谨慎,才会去换,不过万一猜错了也没什么,楚家不会对这件事坐视不理的。”祝遥靠在椅背上,又说道:“脸上的可以洗掉了。”
冬月感觉脸上的凝胶已经有些干了,于是小跑着前往浴室,屁颠屁颠的洗脸去了。
洗干净脸上残余的凝胶,用软毛巾把脸擦干那一刻,连他自己都不由得赞叹,这面皮子,真嫩,刚才晒过发红的痕迹全都没有了,恢复了一张干净的脸。
“哇,这玩意好用啊,你哪儿买的?”
“莫檀给的。”
“就是那天她给你的?”
“你看到了啊?”祝遥默默低了头,面上有些许尴尬神色。不知是因为秘密被揭穿,还是因为得知自己时时刻刻在被另外一个人关注着,所以害羞了。
“那当然了,以为我不会发现吗?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要瞒着我偷偷给你啊?这么少不够用啊,下次让她我也整一个!”
此时的冬月,还不知道此物真正的用途。
接下来半天无事发生,莫檀似乎得了个差事,被特许出门去了,而萧逸然在度过他最后的“刑期”。
外面的天擦黑没多久,屋子里也变得有些暗,暖调的灯光朦胧的笼罩着室内,这房间已经住了些日子,看上去有些熟悉,松软的沙发,暗红色木质的茶几,巨大的衣柜,还有一张木质的、铺着巧克力色暗纹床罩的双人床,疲倦的时候,床好像有种魔力,只消看上一眼,就觉得放松,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肉,每一刻毛孔都在叫嚣着:想躺!
冬月就觉得有些困倦,强打起精神准备去洗澡,拿了干净衣服,却突然想起自己身上有伤口,那手肘处的伤口创面不小,已经结痂了,现在弯曲胳膊的话,那地方有一种抻拉的痛感,虽然不是特别痛,但如果伤口再反复开裂,一旦感染的话,可能也没那么容易长好了,他可不想留疤。
下午的时候,他就已经把防水贴揭了,因为觉得捂着,反而不容易结痂,天气热的话,说不定会捂烂了,虽然这地方还算比较干燥,但他也不敢大意,现在的话就尴尬了,怎么洗澡呢?
一个人睡也就罢了,一天不洗也就算了,这旁边还睡着一个,总得顾忌别人的感受,要不用水擦擦也好。
想着就往浴室走去,心里想着打热水。
谁知却被坐在一边的祝遥一把拉住了。
“你要洗澡?”
“嗯。”
“我帮你吧,你不方便。”
“不用了,我方便。”先拒绝了再说。
“伤口会弄湿的。”
“没事,我就用热水擦擦。”
“洗吧,洗完睡觉舒服,我去放水。”说着,不等他说出拒绝的,祝遥就先进了浴室,很快,里面就传出了水声。
不一会儿,门上的玻璃就起了一层雾气,突然,祝遥从浴室里探出身子,一把将他拉进浴室,迅速在他身上动作了一番。
片刻后冬月才反应过来,我衣服呢?能干的男人果然动作很快。
几乎来不及反应,他就被祝遥塞进了装满热水的浴缸里,洗澡水里还泡了浴盐,水变成了乳白色,带点木质和奶香的气味。
热水冒着氤氲热气,浴室里的气氛也渐渐暧昧起来。
他身体泡在热水里,觉得特别舒服,受伤的那只胳膊被小心地放在浴缸外边,祝遥体贴的在他肩头搭了毛巾,这样洗头发的时候,从头上滴下来的水,就不会顺着肩膀和胳膊淌到伤口上去了。
他坐在浴缸里,半眯着眼睛舒服的泡着,祝遥坐在浴缸边上打了泡沫给他洗头发,动作格外轻柔,像对待一件价值连城的银器,但又时不时按过一些穴位,特别舒服,冬月突然想起了,不久之前,他也享受过这种按摩。
一边揉搓着他的头发,一边时不时按揉穴位,低声问着:“力道重不重?”
他的声音醇厚轻柔,在浴室里还带点混响效果,听得冬月耳根酥麻。
“不重,舒服。”
就这样任由对方揉圆搓扁了一阵,他感受到了温暖的水流顺着头顶淌下来,他马上闭了眼,不多一会儿,头发就洗好了,他用没伤的那只手抹掉了脸上的水,正要用肩上的毛巾去擦。
这时,坐在一旁的祝遥突然站了起来,吓了他一跳。
只见他起身后,拉起衣摆,抬起胳膊,伸展身子,就把上衣脱了下来,露出匀称的身体。
冬月大惊。你想干嘛?
☆、第 46 章
冬月大惊。
“你想干嘛?”
对方一愣,他居然把内心独白说出来了,马上又觉得十分不妥,万一他回答“干”的话,那可怎么办?
祝遥把脱下来的上衣往旁边一甩,露出白巧克力一般的明晰腹肌,宽阔的肩膀线条充满力量,冬月眼睛根本离不开他脖子以下的部位,看得两眼发直。
这不是要进来一起洗吧?虽然这椭圆的浴缸挺大的,但是要挤两个男人也勉强啊,这边祝遥脱掉了上衣,只穿一条裤子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纹丝没动,露出明晰优美的人鱼线,冬月脑子里却已经开始想要是太激烈水溅起来,泡了伤口要怎么办了。
“热,流汗了。”祝遥回答道,说完也不继续动作,而是同样盯着他看。
冬月被他的看着心里觉得像长了草一样,内心活动可丰富了:
什么?竟然不是要一起洗澡?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难道我是个色痞的事情被他发现了?男人好色有什么错!
不对,我们俩都是男人,就算我觉得他身材不错,这也是同性之间很正常的欣赏和羡慕,根本没什么好害羞的,我喜欢他的身材,也没什么难以启齿的。
不对不对!我们俩那可不止一般的同性关系。我表白过了,就今天。
可他转念又一想,自己是乱七八糟的表白了,但那完全是自说自话的乱讲一通,而且最重要的事,人家压根没说喜欢你啊。
他有回应我吗?我表白之后,他说了什么来着?怎么想不起来了?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祝遥却已经不声不响的动起来了,这会儿双手已经搓好了泡沫,涂上了他的脖子,肩膀和胸前。他身上被香皂泡沫包裹着,在浴室的暖调灯光下,闪烁着柔润的七彩光泽。
他胸口被撞伤的地方,药已经揭掉了,还有着铁锅药膏的痕迹,靠近了能闻到一点清苦的药味,那伤处看上去还有一些浅淡的淤青,正好洗完澡睡前再换一次,看起来崇大夫给的药,药效还是不错的。
接着他又沾湿了布巾在他身上慢慢擦拭着,虽然祝遥动作不重,但碰到那处的时候,冬月还是轻哼了一声。
祝遥忙停下了动作,问道:“疼了?我太用力了?”
“没有,也不是很疼,那药还挺有用的。”
“嗯,人家大夫说这专门做的止血散瘀的,特别管用,还有好几贴呢,都别浪费,回头都给你用上。”
话虽是这么说,脸上也没有露出过分担心的表情,但祝遥手上的动作还是轻了许多。
湿软的布巾缓慢的擦过身体各处,又小心地避开伤口,擦拭了那条受伤的胳膊,接着又垫了软毛巾,免得被洇湿,冬月被伺候的舒舒服服,轻靠在浴缸壁上,整个人泡得酥软。
不一会儿,祝遥开始帮他洗掉泡沫,在这个情况下当然不能直接用花洒冲水,所以只是用干净的湿毛巾一点点拭去厚实的泡沫。
冬月觉得自己的身体发肤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周到的VIP SPA服务,一时间有点儿陶醉的找不着北。这会儿,湿热的毛巾突然擦过他胸前某处,他脑子里瞬间炸开一串火花。
马上就要喘息出声,他忙咬住下唇不让声音从唇缝中漏出,那块坏毛巾又在那敏感处上下左右摩擦了一阵,又换到另外一边故技重施,那处已经被折磨得轻微肿起,就在冬月快要忍不出叫出声的时候,那手突然收回去了,接着,又爬上了他的脖根和后背。
始作俑者一脸淡定,眼神格外纯洁,仿佛作恶的不是他一样。冬月恨恨的想。
擦过的皮肤在白色的雾气中显得有些微红,不一会儿,身上的泡沫就尽数擦净了。祝遥重新洗净了毛巾,又用热水沾湿,再度爬上他的皮肤,细细的准备再擦一遍。
此刻冬月浸在乳白色的水中,脸颊带着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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