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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本事伺候的老祖-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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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屋子后边选了块坡地,用术法修去丛生的杂草,清出一块空地,打上阵法,俩人就将噬植狸养在此处。
  紧接着,牧安容就带着牧安歌在住处附近的林子晃了一圈,告诉他噬植狸爱吃哪些草根藤叶。
  自此,牧安歌每日练功完毕,就得先四处蹦跶着给自己养的小宠噬植狸觅食采粮。
  牧安容也由得他到处乱跑。附近并无大型妖兽,方圆数里也被他布了阵法,再加上小安歌身上的护身法器符篆也是多多的,安全自是无忧。
  这日,他正在自家园子里给灵植浇水,牧安歌突然神色惊慌的飞回来。
  “哥哥!哥哥——”他一把扑到牧安容身后,紧紧揪住他的衣袖,一手指着身后,“那边,那边有个死人!”
  牧安容一顿,神色严肃地转回来:“你出阵法了?”
  牧安歌连连摇头:“没有没有。”然后才略有些心虚道,“我是在阵法边沿看到的,那死人就躺在阵法外沿!”
  牧安容神情凝重,想了想:“走,带我去看看。”
  牧安歌自然无有不从。
  俩人一路疾飞,直奔阵法外沿。
  来到牧安歌所指的边界处,牧安容就看到外头一身狼狈侧躺在地的男人。鲜血洇湿的衣衫已看不出原来颜色,数不清的剑痕遍布其上。即便躺倒在地,右手依然戒备地半横在身前,仿佛……像是临死前的倔强。
  牧安容心中一动,神识一扫四处,确定并无旁人在侧,随即衣袖一挥,直接将那男人拽入阵中。
  伸手略探了探,此人虽气息微弱,却实实在在的活着。
  牧安容翻手拿出一个瓷瓶,倒了颗吊命的灵丹试图塞入他嘴里——这男人都伤成这样了,牙关竟还紧咬不放。
  牧安容无奈,一拍他的额,低喝:“要命的就张开嘴。”
  似有所感,那男人终于放松下颔。
  牧安容急忙趁机掐住他的嘴巴两侧,硬挤出一道缝隙,将丹药塞进去。
  完了他有些不放心,连点此人身上经脉穴位,将其修为制住,才放下心来。
  不知道这人身上是否有毒有蛊,全程牧安容都是隔着灵力施展。
  完了他吩咐牧安歌运气将其带回家里,才飞身出了阵法,将这男人一路过来的痕迹全都清理干净,将其行踪隐匿——不知这男人是何来头,他可不想随手救人一命反倒招来祸事。
  ***
  沙瀚曜自昏迷中醒来。
  浅浅淡淡、似有若无的幽香萦绕鼻间。
  身下是软硬适中的床垫子,身上盖着的是松软轻柔的薄被。
  屋内光线有些昏暗,但于他修为而言,依然是能看得清清楚楚。
  简单的床铺家具,朴素的窗棱壁角,但各色布帛饰品却能看出主人家的用心,处处透着舒适和……温馨。
  仿佛有千百年没有这般……安安静静的躺着休息过。初醒来的沙瀚曜有几分失神。
  一阵几不可闻的脚步声传来,至房门处顿了顿——
  “终于醒了?”来人走进屋里,直接到走到窗前,拉开遮住光线的厚布帘子,推开窗。
  金灿的晨光瞬间涌入,洒了一室光辉。
  沙瀚曜被刺得略眯了眯眼,顺着光线望去。
  如云黑发,如玉姿容,长身玉立晨光中。
  一抹春风化冬雪,唇边浅笑带朝霞。
  “我叫牧安容,是你的救命恩人。”
  ——
  初会许平生。


第100章 
  闻声; 众人看向唐昱。虽不知道事情经过,可眼前这般景况,唐昱的态度很重要。
  无涯也随着众人看向唐昱; 脸上一副无悲无喜的方外高僧模样; 刚出现时的失态已浑然不见; 仿佛即将与申屠坤决战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唐昱走了这两步确认身体并无太大问题,松了口气的同时开口道:“这位……无涯前辈。”他拱手; “我自诩与牧——牧安歌往日无怨近日无仇; 今日我受了无妄之灾; 不光被他暗下了道灭琼花粉; 还几乎死于他掌下。”
  再一次提及此事; 申屠坤忆及适才所见,身上杀意愈发浓重。
  无涯神色平和:“不知阁下意欲如何?”
  唐昱扫了眼站在外圈焦灼的巫怀致一众,语气温和,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刀子:“无涯前辈; 听闻你的道侣就是在怀孕之时逝世,想必您能体会这种情况下我家老祖的心情。”
  无涯一愣,过往猝不及防浮现眼前。那放在心上的人……那在怀中逐渐冰冷的体温……
  虽他竭力掩饰; 唐昱却仿佛窥见了其淡定皮囊下的痛楚。那是几百年的潜心修佛都无法掩盖的痛。
  术法禁锢中的牧安歌也更为癫狂了。
  唐昱暗叹了口气,话却是还得继续说下去:“故而,我家老祖意欲杀了牧安歌,想必您也是能理解的。”
  无涯张了张口。
  唐昱紧接着又道:“当然; 我知您定是要护着牧安歌。但以您现在半魂状态; 与我家老祖相斗; 肯定是讨不了好。我也不愿意我家老祖与您大动干戈。”他顿了顿,“再加上,牧安歌以往对我有教导之恩……”
  听到这里,申屠坤登时皱眉。糖糖这是心软了?
  “……不如,我们折中处理吧。”唐昱淡淡道,“您不插手,我们也不取牧安歌性命。”
  “糖糖。”申屠坤不赞同地唤道。
  唐昱丝毫不理会他,径自道:“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看向朝着无涯无声吼叫的牧安歌,“不如,就废去他一身的经脉修为吧。您看如何?”
  巫怀致踏前一步欲要开口,申屠坤冷眼扫过去,他只得闭上嘴巴。
  无涯的魂体略转了半身,看向后方的牧安歌,半晌,他双手合十:“阁下能代表妖尊阁下吗?”以牧安歌修为,即便废去经脉功力,再活百年也不再话下。
  百年,足够了……他心有执念,活得太久也是累吧……自己却不知何时才能解脱……
  所有人看向申屠坤。
  唐昱面无表情:“您说呢?妖尊阁下?”
  申屠坤连忙讪笑:“代表,当然代表。就听你的,只废去经脉修为,不伤及性命。”虽心有不甘,但这提议是唐昱所说,此刻他又生着自己气,他……他也只能摸摸鼻子认了。不过,牧安歌废去经脉修为,也形等于废人,跟杀了他也差不离了。
  无涯敛眉垂目:“我相信妖尊阁下不是那等出尔反尔之人。”他的半魂略退开几步,“如此,请吧。”
  唐昱松了口气。虽然申屠坤适才一副嚣张至极的样子,可看他将殛天剑都祭出来,想必对上这无涯定是一场硬仗。能不打,还是不打吧。
  申屠坤抬手——
  唐昱忙制止:“等等,先把术法解开,我跟他说几句话。”
  申屠坤顿了顿,听令随手一挥。
  跪坐在地捶打结界的牧安歌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在地。他略显狼狈地爬起来。
  “牧安歌。”唐昱不等他朝无涯冲去就喊住他,“你看看我。”
  牧安歌神情激动,却已经比适才冷静许多,闻言转向他。
  “我没死。”唐昱的表情很认真,“我不是你哥。申屠坤也不是……沙瀚曜。”
  牧安歌愣愣然,不明白他突然提起这个话头是为什么。
  “不是所有的人妖结契都会落得身死道消的结局。”唐昱叹了口气,“你该清醒了。”
  无涯跟着一愣,依托术法现身的半魂之体陡然模糊了一息。
  这一刻,即便隔着千山万水,所有人都能从这半魂之体感受到无涯心里的悔痛。
  牧安歌怔怔然,看着安然无恙站在那里的唐昱,不知道想到什么,他颓然坐倒在地,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巫怀致众人皆是唏嘘。
  唐昱一个眼神扔向申屠坤。
  申屠坤顿时了然,举步走向牧安歌。
  无人阻拦,也无人反抗,申屠坤轻轻松松就废去了牧安歌的修为经脉。
  从此,牧安歌就只空有化神期的皮囊。
  至此,事情就尘埃落定。
  离开前,无涯朝牧安歌道:“你若是想要找我复仇就来西大陆思过崖。我无涯随时恭候。”
  修为尽失的牧安歌冷笑,眼底带着怨恨及绝望:“如今的我,谈何复仇。”他拼命修炼就是为了复仇,可几百年过去,也不过是堪堪化神期。更何况,他现在已修为尽失,如何还有打得过沙瀚曜的一天?
  无涯敛眉垂目:“你是安容弟弟,你若是来找我,我岂会还手。”
  牧安歌一愣。
  说完那一句,无涯的身影逐渐浅淡,声音也缥缈不定:“我等你来找我已等得太久了……”
  求死之心昭然若揭。
  众人恻然。
  牧安歌呆呆地看着他消失的地方。是了……是了……哥哥临去前让沙瀚曜好好活着,万不可为他伤心为他轻生……所以,所以……
  他一直在等着自己去将他了结了?
  思及几百年前三人融洽而恬静的日子,牧安歌心下悲恸。果真是……天意弄人吗?
  哥,你为什么要丢下我们……
  ***
  将牧安歌扔给巫怀致诸人处理,申屠坤一个箭步回到唐昱身边,试探性地伸手过去:“糖糖,我们回去吧?你的身体还……”
  即便心中有怒,唐昱也知道此刻不是任性的时候。听得申屠坤的话,他垂眸不语,当是默应。
  申屠坤顿时明白,心神一动,殛天剑飞至俩人脚边,瞬息扩大,直至双人并立的宽度。
  小心翼翼扶着唐昱踩上殛天剑,申屠坤站到他身后,双手伸出欲要将其搂入怀里——
  “啪”地一声脆响,他的爪子就被毫不客气地拍开。
  申屠坤理亏,只得支着手隔空虚扶在他两侧,想了想,又架起灵力屏障,省得飞起来强风太猛吹着唐昱了。
  踩着殛天剑疾速飞行,不过几个呼吸,俩人就到了住处。
  将唐昱扶到软榻上躺好,申屠坤神情凝重地将其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后,才放下心来:“无甚大碍,回头我熬上几副汤药,调理一番就好了。”
  唐昱拍开他抚上自己腹部的爪子,缓缓将其推开半步。
  不好。申屠坤心里一惊。他心虚地退后两步:“糖糖,你先歇着,我去给你熬——”
  唐昱面无表情:“你现在要是走开,以后就别回来了。”说着,他径自撑着卧榻起身,双腿挪到地上,腰身直立,双手交叠置于腿上。
  活脱脱一副秋后算账的模样。
  申屠坤干笑:“糖糖……”
  “说吧。”唐昱冷眼盯着他,一字一顿道,“再有隐瞒,我们就走到头了。”
  申屠坤大惊:“不可能!”他两步上前一把将唐昱搂入怀中,“这辈子,你都休想离开我!”
  唐昱手上灵力一聚——
  申屠坤忙按住他的手:“别动灵力,你这会儿体内灵力还不稳,小心伤了自己。”
  唐昱顿了顿,抬手将他推开:“你说是不说?”
  申屠坤不敢反抗,只得松开他:“我说,我说。”
  唐昱盯着他。
  申屠坤挠挠头,能吓煞旁人的五官难得的带上几分心虚:“让我想想从哪儿说起啊……”
  “那就从耳饰说起。”唐昱对此是耿耿于怀。
  申屠坤连忙摆手:“这点我真没瞒你。”他轻咳一声,“对妖族而言,右耳别兽体饰,真的只有伴侣之意。”
  唐昱眯眼。
  申屠坤连忙补充:“但是,不知道从何时起,人族就盛传这耳饰表示愿意为妖族孕育子嗣的意思。”他朝唐昱讨好地笑,“你看,这不过是谣传,我就没跟你——哎哟!”
  唐昱收回手,丝毫不理会这厮佯装疼痛的作态:“那为何不告诉我,男修与妖族在一起也能,也能……”他咬了咬牙,“孕育子嗣。”
  提及这个话题,申屠坤眼神奇异:“糖糖……”声音带着迟疑,“你……”
  唐昱抬眸看他。
  申屠坤紧盯着他:“你究竟是什么来历?”
  唐昱心里一慌:“现在是我问你!”
  俩人情绪相通,申屠坤自然不会忽略他的慌乱,他抬手轻扶唐昱双肩:“你别急。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
  唐昱稳了稳心神。
  “但是,妖族与人族自古以来就是能孕育子嗣。这是人尽皆知的常识,甚至连凡尘俗世的百姓都知道。”申屠坤顿了顿,“妖族血脉强大,不管是与哪个种族、不管是跟男女,妖族都能通过灵力精粹的体液改变对方身体使其为自己诞下子嗣。若是不同妖族在一起,自然是高阶妖族改变低阶妖族,诞下的子嗣也多是高阶妖族那一族。”
  妖族……的体质这么强横?唐昱眨眨眼。这是这个世界的……繁衍法则?
  申屠坤继续看着他:“但,这个人尽皆知的常识……你不知道。”
  唐昱手指一颤。
  “还有很多。大家都知道的常识,你经常会忽视。而你却总是提及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申屠坤俯身,在他额上印下一吻,“糖糖。我们灵魂相契合,我喜欢的是你,不管你来自哪里,是什么身份。你可以试着,相信我。”
  “……这跟我们讨论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唐昱避开他的眼神。
  申屠坤笑笑:“你忘了吗?你只不过是去炼心境历练,我却失控了。”
  唐昱不解他为何又提起此事。
  “一直以来,都是我在主动。就连结契后,我也一直等不到你的坦白。我若不是能感知到你的心意,怕是早就疯了。”
  “……既然都能感知我的心意,你何需追究我的来历身份?”唐昱抿唇。
  申屠坤笑叹了口气:“糖糖,你把我想得太好了。”他在唐昱嘴边亲了亲,“我的心很小。我忍不了你对我的半分隐瞒。我想要知道你的一切,我想要完全地占有你,想把你整个人吞吃入腹永远都不离开我……”
  唐昱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弱弱地辩解道:“你既然不想我隐瞒你,为何你却要隐瞒我?”
  “自打发现你隐瞒于我,我……”申屠坤苦笑,“实话说,我心里很是有几分芥蒂。”
  唐昱心虚地往后挪了挪。
  申屠坤握紧他双肩不让他逃离:“所以,发现你不知道耳饰的含义、不知道妖族繁衍的规则后,我……我就顺势瞒了下来。”
  “放屁!”提及这事,唐昱顿时把心虚丢到一边,“这压根是两码事!孕育子嗣这等大事,你怎可瞒我?不说别的,我都,我都……你还不说!我竟然是从旁人口中得知此事!你是不是想等娃儿生下来再说?!还是想等我要死的时候再说?!你,你置我于何地!?”牧安歌的话还在眼前呢,男修为妖族繁衍的难度可想而知。
  申屠坤顿时喊冤:“这真不赖我!我怎么知道他这么快到来!!”
  唐昱眯眼:“什么意思?”
  “你可知,我父母为孕育一个我,等了多久?”申屠坤反问。
  “我怎么知道。”唐昱白他一眼,“别卖关子,快说。”
  申屠坤被他这个白眼勾得失神了一瞬,在唐昱察觉的怒瞪下轻咳一声,接着往下说:“我父亲是鲲鹏。我母亲是深海冰蛟。我母亲与我父亲结契之时已是化神期,且冰蛟妖体品阶不低,就这样,俩人都足足等了近千年,才孕育了一个我。”
  千、千年?!唐昱目瞪口呆。
  申屠坤被他逗笑:“有甚奇怪的?鲲鹏是当世最高品阶的妖族,想要孕育子嗣谈何容易。要不然,这世间怎么会只剩下我这一只鲲鹏呢?即便先辈们多是飞升而去,但……”他虽未往下说,但言语里却是实在地透出几分寂寥。
  唐昱忍不住抬手扶上他的手臂。
  申屠坤回神:“所以,我虽是有意隐瞒,但我真的不是想瞒到这种时候。”他苦笑,“我以为我会有好多年的时间来跟你慢慢磨的,至少得让我磨出你的所有小秘密再说。”
  唐昱怒瞪他。
  “就算没有磨出你的小秘密,但这种事情,早晚都会暴露出来。我知你身为男人,并不一定愿意生育,只是我想着时间充裕,等你知道后我们再慢慢商量孕或是不孕,都是可以的。”申屠坤摸摸他脑袋,语带歉意,“我真没想到,你会如此早就……怀上。”
  唐昱握紧拳头。
  申屠坤的手往下移,将他的手握在手中:“糖糖。你还记不记得你的成丹雷劫是九天惊雷劫?”
  唐昱抬眸看他,点点头。
  “我一直以为是因为你与我灵魂相契,能通过影响我进而影响到整个修界的状况。”申屠坤懊恼,“等我们成契的那一刻,你立马就孕育上我的子嗣,我才发现竟是因为……继我之后,世间又多了一只鲲鹏。”
  神兽级的鲲鹏即将现世,能将其带到世间的唐昱岂会被天道轻易放过。故而他成丹才招来如此厉害的雷劫。
  唐昱的关注重点却是在……时间点上。只见他神色怪异道:“成契那一刻?”那岂不是,岂不是一次就中了?!
  申屠坤点头:“你成丹那个节骨眼,我满心都是跟你结契成礼,哪里顾得上先前瞒了你什么?等契成,事情已成定局,我,我反而不知道怎么开口了。”他定定地凝视着唐昱。“倘若我真是为了骗你孕育子嗣而故意隐瞒不说,就让我立马遭受万重雷劫,沦入无边地狱。”
  透过魂魄的联系,唐昱感受到他满腔的歉疚,心里不由得绵软了些。
  但还有个问题。
  “那……你告诉我,孕育子嗣,对我性命有无影响?”


第101章 
  这是被牧安歌的话给吓着了?
  申屠坤好笑又心疼; 抬手摸了摸唐昱的脑袋:“你这傻瓜,我怎么会让你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紧接着,他嗤笑; “我可不是无涯; 你也不是牧安容。没有万全的准备; 我断不会跟你行房,更不会让你有丝毫的危险。”有无涯这前车之鉴; 他又不傻; 怎么会犯同样的错误呢?
  唐昱神情严肃:“解释清楚。”
  申屠坤眼角带笑看着他:“你忘了吗?早在三年多前; 我就开始给你调理身体; 包括你服用的汤药和浸泡的汤浴; 全都是我特地准备的。”
  “……你不是说那些汤药是锻体功效吗?”唐昱有点懵。
  “锻体的功效也有,重点还是为了让你适应我的血液。”眼看唐昱脸色不对,申屠坤略有些心虚地轻咳一声,“那什么; 能忍受合体期鲲鹏精血的侵蚀,说明锻体效果很好,我也不算说谎吧?”
  ……腹黑老王八!
  “合着你早就惦记上我了?!”唐昱咬牙切齿。亏他当时还以为这厮是为他好; 感动得不要不要的。
  申屠坤讨好地摸上他的腰:“除了这功能,不是也让你的体质好上许多吗?否则你的体术哪能这么厉害,你可是得了筑基弟子比试第一名的!”言下之意,旁的什么的; 就别计较了吧?
  “放屁。”唐昱拍开他的爪子; 不齿道; “那是我在后山拼命练习了三年的成果!”也是被这厮狠狠折磨了三年的成果。
  申屠坤还想申辩,唐昱不给他机会,继续往下问:“所以,经过那三年,我的身体可以、可以……受孕?”后面两个字他说得有些艰难。
  倒不是排斥,他……当了几十年的男人,突然告诉他能怀孕不说,还已经怀上了,哪个人一下子能接受得了?
  话题转回来,申屠坤神情也正经不少:“说实在的,如果只有那三年,我不算太有把握。”
  唐昱心一沉。
  申屠坤急忙接口:“但是你的性命必定是无忧的。我所说的把握,只是说……”他顿了顿,略组织了下语言,“假如你太早孕育子嗣,身体会比较辛苦,甚至会对修为的晋升有些阻碍。后期比较难调理回来。”
  不是枉顾他性命就好……唐昱的心情顿时好转不少。
  “不过,”申屠坤接着道,“你我结契后,我就发现我们是灵体皆契合的灵魂伴侣。”说到这里,他有些洋洋得意,“这可是世间少见的伴侣等级,说明我跟你,不管是灵魂还是肉身,都是无比契合的。哪里是无涯牧安容那些人可以比拟的。如此情况下,你孕育我的子嗣,自然更不会有问题。”
  唐昱瞅着他这嚣张的态度就牙痒:“……所以,我已经过了你所说的筑胎期?”是不是已经到了胎在母在、胎亡母亡的阶段?是不是木已成舟没有他反悔的余地?是不是……为了子嗣枉顾他意愿故意隐瞒?
  申屠坤顿时回神,眼看唐昱心情不愉,他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当然没过。我就是再不敢说,也断不会拖到筑胎期之后的。我还没跟你商量呢。”
  还有救。算这家伙有良心。唐昱略松了口气:“还有多久?”
  “……五个月。”
  唐昱彻底放下心来:“那就好——!!”他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五个月?!”这特么不是在骗人吧?
  他这么惊讶,申屠坤有些摸不着头脑:“对啊,五个月啊。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发了!唐昱很无语:“你不是说我们结契之时就怀上了吗?怎么,怎么还要这么久……”现在都已经五个多月了吧?还要再等五个月?这加起来就有十一个月接近一年了!!别不是筑胎期过了就生吧?
  申屠坤恍悟,好笑地摸摸他脑袋:“你看,你对妖族的繁衍真是太不了解了,跟我说说你的来历吧?”收获白眼一枚,他只得暂缓心思,“妖族孕育子嗣所需的时间跟妖族品阶相关,品阶越高,需要的时间就越久。”
  唐昱暗自咽了口口水:“那……”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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