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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爱护者基金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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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东西要从最基础吐纳呼吸、到手指手法再到心念纯净,不是那么容易被偷学去的,自然不需要防着谁。
训灵师的基础功,除了养灵猫和训灵之外,就是结印、符咒的练习使用,这是一套十分繁杂又系统化的学习。说十年苦工才得一个结印,豪不夸张。
顾迁继而解释道:“先是练习手指的动作和灵活度,我放一个幻猫诀的慢动作给你看——”
顾迁手指白皙细长,十分耐看,此时五指在季风面前飞扬,随意在空气中敲打和翻转,像极富有节奏的钢琴曲演奏一样,一下子便抓住了季风的眼睛。
“刚才一共做了五个动作,需要在2秒内完成。”说罢又将刚才的慢动作按照正常频率重新放了一遍,刚才像极了演奏钢琴曲的手指此时只能看到几个肉粉色指尖在手掌四周来回摇晃,动作已经快到完全没有办法看清任何细小的变化。
这种速度明显超越了一般人所能理解的动作极限。
季风吃惊地张了张嘴巴,但顾迁还没停,继续说道:“这是最基础的手指动作。接下来是口中默念幻猫口诀,刚开始练习可以念出声,慢慢习惯后就能默念了。口诀跟手指的动作需要在同一个时间开始和完成。”
“不过最难的不是这两个,而是心口手当中的‘心’,你心里在做结印的时候,需要完全相信它,并且全神贯注的想着这个结印和口诀,节奏上要跟手口保持一致。”
季风叹了口气:“我大概是学不会结印的那一拨训灵师了吧。这玩意练的是童子功?”
顾迁点了点头,稍微停顿了几秒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道:“幻猫诀是所有结印里面最基础的一个,我们在王婆婆家里你做过幻猫诀,应该是会的。”
“不,不对。”
季风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他能肯定当时从大黄身上拍出白色幻猫时,自己并不是按照顾迁刚才说的什么“心、口、手”的顺序做出来的。
别说什么三体合一了,他连手势都没有,当时听大黄的指导,他不过把手在空中翻了个180°,而且心里默念的那句“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也不是跟手的动作同步的。
“还有别的口诀么,你教我一个?”季风说道。
顾迁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右手,手背对着季风,五个手指又开始富有节奏感的轮流弯下,竖起来,然后开始两个两个手指同时弯下,又竖起来。
整个过程中手掌都保持着面对自己的姿势。
“十个动作,需要在4秒内完成。然后嘴里念‘易则易知、简则易从、易知则有亲、易从则有功’。心里想的,大概就是,你力大无穷很厉害,劈什么断什么吧。”
季风点了点头,他记忆力不错,这十个动作倒是都记得。虽然明白这是童子功,但是仍然想试试。
学着顾迁刚才的动作,抬起右手,手背对着顾迁,按照顾迁刚才动手指的动作,先是中指、然后食指、拇指、小指······最后将这十个动作做完,心里想着那四句话,学着季风在王婆婆家徒手劈锁的姿势,对着他俩面前的餐桌做了个劈的姿势。
当然没有真的与餐桌碰触,不过是学着玩玩,真的劈下去,手还是会疼的。
但两人万万没想到,季风手劈下去的那一块木头,突然“噗嗤——”一声——裂开了——一道十厘米左右长的缝隙!!!
季风:“······”
顾迁:“······”
季风有些慌张,赶忙解释道:“你,你家桌子这个质量不行啊!我刚才虽然有这么个手势,但我没碰到桌面,所以真的跟我没关系!”
顾迁一把捉住季风的右手,拉到自己面前,低头盯着季风的手,他用食指指腹从季风小拇指一路摸到手肘,然后震惊地抬头看着他:“是你干的。”
“不不不,肯定不是我。你这样就不厚道了,这是桌子质量问题,你要找厂商,不能赖我身上对不对!何况我还是个穷学生,你看你能住这么高档的公寓里,比我有钱太多了!”
季风使劲抽手,但不管怎么用力,顾迁就是捉着他的右手不放。搞得他一阵心慌,难道真的要他赔偿?
“你再来一次!”顾迁盯着他,以一种不容拒绝的锐利眼神看着季风,眼中似有狂风暴雨要刮出来般。
季风:“行,我再做一次给你看,你就知道真不是我了。”
十多秒后,季风面前的桌子上又出现了一道十厘米左右长的缝隙,跟之前的那条摆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大写的字母“X”。
作者有话要说: 季风:看在我是天才的份上,这个桌子能不能,不要我赔了?
☆、第十三章
“喂,爸?我在路上了,差不多到家了。我吃饱了,不用,哦,行吧。”季风放下手机,两眼无神看向前方。
夜九点半,出租车飞速驰过大街小巷,带着季风远离这繁华的夜生活。
今天一整天的经历在眼前快速略过,季风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迫害王婆婆的幕后凶手不知道是谁,王利军家里那个“灵”的事情也没解决,奔波一天几乎毫无成效。
“你同学家的事情,非常可疑,我建议你别插手。”
“那个灵的生死契在我手上,我不管谁管?”季风实在是无法理解顾迁这种一本正经分析利弊,然后得出近乎于无情的结论的人,到底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那些人正在找王婆婆的生死契,突然她手下的灵就出了事,这件事太‘巧合’了,也许是那些人故意把这个消息放出来,就是为了找生死契目前的持有人,也就是你!”顾迁严肃地说道。
“如果真的只是巧合呢?我就放任那个灵不管,让他害人害己?”
就王利军家的“灵”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上,两人完全没办法达成共识,顾迁坚持目前敌暗我明的情况下,应该保守做事。
但季风总认为是顾迁思虑过重,而且封灵解灵都是训灵师的本职工作,自己得到了生死契,自然该有一个训灵师的态度,去完成这项工作。
两人争执不下,谁也没有办法说服谁,最终吵了几句,不欢而散。
一进家门,一股浓烈的骨头汤的香气向他袭来,家里餐厅上,一个大碗里热气正在腾腾上升。
季风肚子非常应景咕噜咕噜叫了起来。继母吴阿姨热衷于煲汤,时不时搞点宵夜给他和妹妹季雨“补身体”。
但今天显然有些不一样,餐厅里,不止有汤,还有他那个因为中年发福,从来不肯吃宵夜的老爸。
“过来,你吴阿姨专门熬的汤,一起喝。”老爸朝季风招了招手。
季风坐在老爸的对面,他已经饿得两眼发光。
刚才顾迁家里,被迫学习了多少种结印他自己都记不清了,顾迁像个强迫症一样,一定要让他每一种类型的结印都要试一遍——以证明季风在结印上的诡异才能并不是偶然现象或者巧合。
直到各种类型的,具有代表性的结印全部试过一遍,顾迁才承认——季风被九命猫选中,真的是因为天赋异禀的能力。
“小风,爸问你个事。”老爸顿了顿,说道:“你是不是养了猫?”
季风放下汤勺,估计大黄回来被老爸和继母发现了,十分坦然的解释道:“学校旁边有只野猫被欺负,我偶然帮了它,它就总跟着我。”
老爸点了点头,父子俩均无话,各自低头喝汤。
不多时,老爸突然说了一句话:“你爷爷以前也养过猫。”
季风突然抬起头,吃惊地看向老爸,问道:“那猫呢?我都没什么印象了。”
“死了,你爷爷伤心了很久。养猫也不太好,小动物比人的寿命短太多,哪天它离开了你,会很难受。”
父亲在暗示什么?季风想着,他是否知道爷爷曾经是训灵师?
“怎么死的?”季风喝着汤,装作不经意随口聊着。
“不知道,你爷爷没说。”
两父子又心猿意马聊了些别的,无非是季风的学习成绩、班上同学老师是否相处愉快,以及饶春晓现在怎么样。
吃完宵夜季风回到房间,一开门,便看到大黄正躺在地板上睡觉。
季风用手指戳了戳它:“嘿,醒醒!”
大黄没醒,或者醒了懒得理他。
季风又戳了戳大黄:“醒醒,地板上凉,你去旁边那个盆子里睡啊!”
大黄还是不理他。
季风无奈,只得抱起大黄,往门边垫了毛巾的盆子里放。这时季风才感受到了不对劲,大黄一直闭着眼睛,呼吸轻微。
“大黄!大黄!”季风用了点力气拍大黄,仍然不醒。
这怎么办,生病了?昏倒了?
他小心翼翼把大黄放在床上,在房间里琢磨了几个应对措施。
去宠物医院?不现实,现在11点了,医院也该关门了。
找谁问问情况?
“娜美!娜美,出来!”季风摇了摇大黄,对着大黄说道。不知道娜美能不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噗——”一声,大黄身体里一个白色的影子蹿了出来,往上飘啊飘,飘到季风头顶。
是娜美,她揉了揉眼睛,一副完全没有睡醒的模样,呆呆地问道:“什么?”
“你看看大黄它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对劲。你俩今天去了哪里?”
“······我一直在睡觉,什么都不知道啊。”娜美呆滞地回答:“我不太懂,我没养过猫。不过以前养过仓鼠,一般仓鼠像这样叫不醒,又躺着不动,就是死了。”
季风:“······你可以回去了。”
季风纠结了三十秒,拿起手机点对着大黄拍了张照片,又给顾迁发信息:
…大黄一直不动,也叫不醒,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有呼吸么?
…没有呼吸的话,我还问你干嘛!!!
…那就是睡着了,伊丽莎白经常这样,明天再看看。
好吧,季风放下手机,这可是只九命猫,没那么容易死。大概是这一天真的太累,又或者刚才在季风家用结印导致消耗过度,季风刚放下手机两分钟就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
“像我这样优秀的人,本该灿烂过一生,怎么二十多年到头来,还在人海里浮沉?像我这样聪明的人,早就告别了单纯,怎么还是······”铃声响了又停,停了又响。
季风睡得迷糊,伸手在枕头边摸了好半天,才摸到手机:“喂?”
“你死哪里去了?老师都来了你人呢?人呢?人呢?”饶春晓对着电话咆哮,声音震九天,仿佛从几千米开外瞬移到了季风的床边,吓得季风一个哆嗦直接跳了起来。
“老师?今天······星期天吧?没上课啊。”
“你妹!数学课补课!你忘了是不是?上周三才跟你说了,周末第一次上课啊!你数学成绩都扑街成两位数了,还这种态度,你能及格才有鬼咧!”
季风突然想起来了——是的,补课!饶春晓找的老师,本校教高三的数学特级教师,他还真是给忘了。
“我马上来,女孩子家家,别成天说脏话。何况咱俩数学成绩半斤八两,你这么嘲笑我实在不厚道!”
起床,换衣服,洗漱,出门。
又回来,拉开书包,把大黄放进去,出门。
大黄还在“睡”。它除了没醒,呼吸体温什么的,其他都挺正常。
补课的老师姓汪,得到了特级教师的职称,年龄应该不会太小。但看起来却只有30出头的样子,所以可能只是显得年轻吧。
长得还特别特别帅,季风看到这个老师的第一眼,便心中了然,饶春晓为什么要找本校的数学老师补课了——饶春晓是个颜狗。
“我们来看一下函数的单调性。设函数y=f(x)的定义域为1,如果对于定义域1内的某个区间D内的任意两个自变量······”汪老师一丝不苟地讲着课。
下面六个同学抬起头,痴迷又专注地听课。
“这个就是咱们学校的传说——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偏要靠才华的——汪大帅!”饶春晓小声说道。
说完还低头假装在记笔记,划拉划拉纸面。
“汪大帅这个外号太像狗的名字了,跟我家大黄有得一拼!”季风揶揄道,也学着低头在纸上划拉划拉,仿佛很认真的做着笔记。
饶春晓:“滚!不准开我男神的玩笑!”
“最后一桌的两位同学,我的讲课声音会不会太大,打扰到你俩聊天了?”汪老师面色红润,右手抬了抬眼镜,似笑非笑地看着饶春晓和季风。
饶春晓红着脸赶紧摆手,说道:“没,没有,汪老师您继续,我们听课!”
一次补课一个半小时,下课后季风起身收拾书本,包里的大黄还在没醒。他无声地叹了口气,心里有些讲不出口的愁绪。
随便吃了个午饭,找了辆共享单车,呼哧呼哧骑了三个小时终于到了王利军家。
这周不处理的话,又得放到下个周末才能过来了。还不知道他家那个小舅舅一个星期能闹出什么新花样。
没想到进门便看见顾迁坐在客厅里喝茶,旁边坐了好几个大人,其中有王利军的爸爸和伯伯。
他们显然对顾迁极其尊重,几人聊得挺欢,见王利军带着季风过来,几人视线都看向季风。
只见顾迁坐在沙发中间,身形稍微后仰,说话一板一眼,手里稳稳地端着一杯茶,表情淡定。
季风疑惑地看着顾迁,心里想着,不是说不管这个事了吗,他还来干吗?
“可以了,一起下去吧。”顾迁起身带头往地下室走。
一行人风风火火到得地下室,王家人相当自觉往后排站,给顾迁和季风让出了最前面的位置。
顾迁向王利军大伯伸手,大伯会意,递了个相框给顾迁。
季风看到这相框里的照片,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
他一手托着大黄,另一只手在它的脑袋上缓缓地摸着,不多时周围空气变成了暗紫色,照片里窜出个人头,正看着他。
“······”季风心里一哆嗦,这老婆婆好吓人,只露出了人头要干嘛。
顾迁有些似笑非笑,对着相框里的老婆婆说道:“你俩沟通一下?”
“我不想跟她说话,我们代沟太深,完全没有共同话题!”王利军的舅舅嚷嚷道。
“小孽障,我为了你花了家里多少钱!好不容易求得大师让你留在这个家,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呜呜呜·····”
“你问过我了嘛,我同意了嘛!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躺在墙上,这么活着有什么意思!”
这争吵没完没了,顾迁一直在冷眼旁边,季风专心致志撸猫。其余吃瓜群众们战战兢兢等待着。
两人越吵越激动,地下室的墙面开始有些隐隐的振动。
眼看再吵下去,可能地下室又要塌一半。
顾迁打断了这场争吵:“老婆婆我问你,如果你俩只能有一个能活着,你想他死还是你死?”
王利军的奶奶说道:“可,可是我俩都能活,我花了钱的啊!怎么可能死!”
“我今天既然出手了,就不能空手而归。反正至少要取一个灵走,所以你们现在只能活一个,敬你是老人家,给你先表达意见吧!”
季风盯着顾迁的脸,揣测着顾迁打算怎么处理,小舅舅的灵带不走,那就带走老婆婆的灵?让老婆婆为了保护儿子,牺牲自己?
王利军舅舅大声喊着:“让我死啊!来啊来啊!”
“你闭嘴!”顾迁和季风同时说道。
王利军奶奶陷入了沉思,几分钟后,说道“他既然不想活了,那就让他死吧!我还是想活的。”
顾迁&季风:“······”
——这剧本不对啊,不是应该妈妈站出来保护自己的孩子嘛?
“咳,老婆婆,你确定?”顾迁又问了一遍。
王利军的奶奶点了点头:“嗯。”
“哇——”王利军舅舅哭了出来,虽然死了几十年,但他死的时候是小孩子长相,一直保留了下来。现在仍然是小孩子心性,这会儿也不闹着要自己死了:“我不要死不要死不要死!”
“如果你俩能好好相处,我也可以不······”顾迁试图劝慰王利军的舅舅。
“不,我不跟她好好相处,大不了一起死!”王利军舅舅疯狂的摇动,整个地下室像地震了一样,地面和天花板均在振动。
之前倒塌还没有重新修葺的围墙边缘,开始一点一点掉砖头,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这个地下室离坍塌已经不远了。
“顾大师,快走!这里要塌了!”王利军大伯伸手抓着顾迁的手臂,把他往楼梯边拉。
这时季风的也被王利军拉住,一群人都往回跑。
“我有你的生死契,我放你出来!”季风边跑,边回头朝着王利军舅舅喊道。
就在下一秒,地震停了,地下室没有再摇晃,虽然时不时天花板有些细碎的沙石还在往下落。
季风扣扣索索,从背包最外面的口袋掏出一个扁扁的啤酒瓶盖子,对着墙面,问道:“是这个吧?”
“我放你出来之后,你可以选择,回六道轮回重新投胎做人。”季风朝他解释道。
“不,重新做人就不是我了!跟死了有什么区别?!我出来后要跟着你!给我封灵的训灵师说了,以后我不想投胎,可以跟着她混。”王利军舅舅嘟起了嘴巴,似乎有些不满意季风让他投胎的安排。
季风伸手扶额,行吧,鬼多不压身啊,反正已经收了一个,再多收一个也无所谓了。
顾迁带头往楼梯上走:“季大师要做法了,大家先离开吧。”走到楼梯头一个转身,就不见了踪影。
王家家属们跟着顾迁陆陆续续往回走,王利军拍了拍季风的肩膀,示意辛苦他了。季风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
接下来跟上次解灵一样的步骤,一回生二回熟,血字在空中翻舞,啤酒瓶盖子自己燃烧了起来,几十秒便燃烧殆尽,空气中留下了一股异味。
王利军舅舅从墙体上脱离出来,围着季风又转又蹦又跳,还试图抱着季风亲吻脸颊以表示他的感激之情。
“别,别碰我,你知道怎么进到大黄的身体里嘛?自己进去吧!”季风连连退步,朝他摆手。
“好!哎?不对,你要叫我什么?我怎么知道你要召唤我了?!”
季风说道:“哦,把这个忘了。我想想······乌索普吧。你叫乌索普。”
☆、第十四章
鉴于顾迁对那伙人的猜测,季风随时有被拖走灭口的风险,于是两人上学放学都同路同行。
也是这段时间一起走,季风才迟钝地发现,顾迁不但是他隔壁班的同学,还小有名气。
上学放学路上,不少男女生主动跟他打招呼,反而找季风的同学寥寥无几。
但事实证明,顾迁的顾虑是多余的,那伙人压根没有找季风的麻烦。
季风这个把月来过得顺风顺水,成绩不上不下,日子混的相当开心。
最让他开心的是,大黄足足睡了一个星期后转醒,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只说有些累了就多睡了几天,恰巧季风最近手头零用钱紧张,大黄的及时躺尸,给他节约了许多猫粮和猫零食,真是太贴心了!
“人家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要不要多跟伊丽莎白玩玩?”季风饶有兴致向大黄推荐好朋友。而且这两只灵猫性别非常搭配,难讲能发展出超越纯洁公母猫猫关系的其他关系呢?
大黄斜了季风一眼:“你是想让我学着她少吃多睡,还是想让我入赘顾家?”
季风赶忙摇头,嘴里说着:没有没有,你想多了。心里却想,这傻猫睡了一觉,把脑子睡好了?
这段时间,季风的同桌兼发小,塑料友谊一吹就破的饶春晓同学,总是接二连三的倒霉。
这天一大早上课,刚到教室,季风便看到饶春晓正在用抹布擦着桌面。表情差极了,脸涨得通红。
“怎么回事?桌子湿了?”季风问道。
饶春晓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发怒还是恼火,用手指了指正上方的天花板,说道:“漏水,桌子湿了。水顺着桌子缝流到里面,书也湿了!”说罢还把已经湿掉的几本书拿出来甩了甩水。
季风抬头看了眼天花板,白色的墙皮确实有些湿润的样子,不过现在干了,并没有继续漏水。
他不自觉皱了皱眉头,天花板上既没有裂缝,教室里也没有其他地方漏水,怎么偏偏能滴到饶春晓的书桌上呢?
“真是倒霉透了!要不然我周末去万慈寺算一算?”见书已经湿透,饶春晓也放弃了整理,只把书桌擦干,打算再买两本新的书换掉旧的。
想到上次饶春晓去万慈寺求了个什么“红绳”,害得他出丑的事,季风赶紧说道:“别去了。你找和尚还不如找我呢!”
饶春晓马上问道:“你?你除了能看见鬼,还能干什么!百无一用是书生懂不懂!”
季风心想,我何止能看见鬼,我养的猫身上还存了两只鬼呢!
饶春晓今天注定要不顺到底,下午体育课时,她带来换的运动鞋,才穿上脚5分钟,就鞋跟断裂,不能再走路了。
她坐在一旁唉声叹气,朝着刚跑完800米测试的季风喊道:“季风,去教室,我有双早上穿的凉鞋,帮我拿下来。”
季风踹着气,抬头看了看高高在上的六楼教室,又看了看饶春晓光着的脚丫子,二话没说跑上楼了。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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