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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界网红小药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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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宴就喜欢看祝泉泽脸颊微红; 气鼓鼓地欲言又止那个小模样,他一听这话就乐了:“咦; 答应什么?”
祝泉泽一时语塞。
谢无宴这会儿又故意露出一脸正经严肃的模样:“见家长呢,就是单纯的字面意思。你祖师爷叮嘱我要好好看着你,别再放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人间了。不过; 他对我在祝回春堂周围下的镇宅咒感到十分满意。”
谢无宴的语调里强忍着笑意:“泉泽啊泉泽; 你都想到哪里去了?”
祝泉泽皮肤本来就白; 脸上从一点红晕瞬间变得能滴出血来。若要真问他“想到哪里去了”,祝泉泽满脑子都是那句; 不久之前谢无宴和自己说的——你是我在仙庭; 下凡出逃的小娇妻。
祝泉泽受不了这又羞又臊的委屈; 一扭头,转身就跑。
“哎?”谢无宴没想到自己用力过猛不小心把人给气走了,连忙追了出去; “泉泽; 我错了; 我开玩笑的!”
祝泉泽快速穿过青石板小院; 才一脚埋进商铺; 谢无宴就从后面一手勾住了祝泉泽的腰; 将人搂进怀里。一口热气吹在人耳朵后面; 又道了一次歉:“逗你玩的; 别生气。你祖师爷让我照顾好你。”
祝泉泽挣扎着扭了两下,本来是想生气的,却被谢无宴挠痒挠得笑出了声,最后只是低声嘟哝了一声“讨厌”。
两人就站在祝回春堂的大门口搂搂抱抱,拉拉扯扯,某无良大帝白揩了不少油,心满意足。
屋里六字真言纸片人目不斜视地干活,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团团发丝飞舞地处理订单,假装自己一点也不好奇老板的私生活。
九灵一个白眼,啧,这恩爱都秀到大门口了,恶臭!
。。。。。。
过了几天,阉割版的减肥消脂丸就在六界app里上线了,销量意外地不错,祝老板开发新药的速度受到了各界病友们的一致好评。
又过了几天,子桢突然来访,向祝泉泽讨一种静心助眠的药。看他那身打扮,大概是又下山出任务了。
祝泉泽扫了一眼《祝回春堂箓》里的药方,点点头:“有是有,挺普通的药方,名叫清心安神散。”
“怎么,”祝老板眉眼一弯,笑了,“你小子晚上思春睡不着呢?”
“哪能啊。”子桢苦笑,“是我任务的一个当事人,总觉得自己撞鬼了,整夜整夜的不睡觉。我试了安宁咒也不管用,就想试试生理上的方子。”
祝泉泽听子桢慢慢道来,原来,任务委托人是九皋技术职业学校的一位辅导员老师,说她们那儿有个学生可能撞了邪,想请天师去看看。
辅导员说的学生叫杨小茜,是技校二年级幼师专业的学生,属于矮矮胖胖光额头高马尾脸上爆痘那一款。杨小茜之前因为身体不好休学过一段时间,所以比同级同学都大了两岁,再加上激素药物治疗,身体发胖,经常被同学欺负。
男生们爱捉弄她,女生们打心底里看不起她,但学校里也没发生过什么性质特别恶劣的事,所以老师对校园霸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或许是自卑的原因,杨小茜平时就没什么知心朋友,也很少与人说话。但前段时间,她突然开始神叨叨地和室友们说自己撞鬼了,就是半夜在宿舍窗外看到的。
窗外树影幢幢,月色惨白,一个吊死的女鬼。
自然,没人信她,有的骂她没事吓人,有的嘲她是个又丑又肥的疯婆子。
杨小茜四处倾诉未果,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她白天上课的时候倒还正常,但到了晚上就发疯,又哭又闹还吊嗓子,吵得室友们集体向学校投诉,要把她轰出去。
辅导员一开始觉得这孩子是不是精神有问题,但坐下来好好谈心的时候,她又觉得杨小茜情绪稳定,逻辑清晰,一切正常,只有入了夜才疯疯傻傻,而且对此毫无记忆。如果说她有什么“幻觉”,就只有那天窗外的女鬼,其他也没捏造过什么事实。
辅导员琢磨着,既然一切起因是杨小茜半夜撞见的那个吊死鬼,这才联系了鹤鸣山天师。毕竟,杨小茜那栋宿舍以前的确死过人——一个女孩子,不是吊死的,是跳楼死的。
子桢仔仔细细地把杨小茜给检查了一遍,确定断定以及肯定这姑娘没有被邪祟附体。子桢虽然道行一般,但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到了晚上,子桢也在宿舍窗外布阵结符,没有丝毫风吹草动的迹象。可是,哪怕施了鹤鸣山引以为豪的安宁咒,杨小茜晚上依然安定不下来。
祝泉泽到底骨子里不是道医,而是正儿八经名牌大学毕业的医学生。他听完子桢一番话,忍不住皱起眉头:“我这方子主要就是清热降火的,要真能有什么效果,可能就和掺了阿|普|唑|仑的王老吉差不多。听你刚才说的,‘撞鬼’一事可能是什么误会,但姑娘本身似乎有点躁郁症倾向,我建议还是去找专业的心理咨询师看看吧?”
“学校的心理咨询师不就是辅导员?”子桢常年在山上住,对这些不太了解,“你要知道,我们这儿可不比你们大城市,随便一个三本本科文凭就能去大专当辅导员了。至于正经医院,九皋镇那小破诊所你也不是不知道,和你的水平差不多,就小病吃不死,大病治不了呗。”
祝泉泽脸一黑:“我呸,你怎么说话的?”
“哎哎,我的意思是,这地方太小了,就连个正经心理医生都没有,真要看心理医生那得去a市。那多远啊,杨小茜还是贫困生,家里估计也不肯出这个钱。”
子桢倒还真没想过找心理医生,这触及了他的知识盲区。毕竟,在很多偏远地区,大家对心理疾病的误解颇深。
缺胳膊断腿长瘤子那是又惨又可怜,大家都同情,但脑子出了生理性问题,那就是病人的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镇上不少人总觉得“精神分裂是心里阴暗导致的”,“抑郁症还不是怪自己不坚强”,就好像“正确的思想”就能根治神经元疾病一样。
祝泉泽想想,觉得挺不公平。他叹了一口气,提议道:“要不这样,你带我去见见那个杨小茜?”
虽然他不是正经心理咨询师出身,但临床心理学那点基础知识还是有的,聊胜于无。
于是,子桢带着祝泉泽,以及一帖清心安神散就来到了九皋镇技术职业学校。祝泉泽借用了辅导员的办公室,请杨小茜喝了一杯奶茶。小姑娘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显然这些天的确没睡好。
刚进门的时候,杨小茜的情绪很糟,因为她又双叒叕被学校给“约谈”了,简直令人烦不胜烦。但她瞅了祝泉泽一眼,大概是从来没在镇里见过长这么好看的小哥哥,心情总算是好了一点。
杨小茜早把那套撞鬼了的说辞讲了无数遍,和祝泉泽再复述的时候,就和背课文一样,语速又快又敷衍,最后还自暴自弃地加上一句——“爱信不信吧,反正也没人信的”。
祝泉泽模模糊糊地回想着以前书上读过的内容:心理咨询的第一步,咨询师需要让对方感到舒适,安全,愿意分享。咨询师需要与对方建立共情。
于是,他目光平和地看着杨小茜,笑得温润如玉,就像一个邻家大哥哥:“我相信你一定看到了。”他顿了顿:“你能和我说说,那个吊死女鬼长什么样子吗?”
杨小茜愣了愣,许是被那个会发光的笑容晃了眼。
所以这次,她认真地回忆了起来,一边仔细想,一边慢吞吞地说道:“当时晚上我没睡着,就盯着窗帘后的那一线窗户发呆。然后我就看到了她。。。。。。她穿着白衣服,衣服在空中飘,没有脚,垂着头,是被吊死的。。。。。。头发是黑的,披着,很长很长。。。。。。”
祝泉泽听得似乎专注而入神,还认同地点点头:“听起来的确很吓人,要是我,可能都会被吓到呢。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女鬼有和你交流吗?”
杨小茜仔细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那你还记得她的脸嘛?”
杨小茜又摇了摇头,说和贞子一样,都是头发。
祝泉泽接下来又问了杨小茜不少问题,基本可以鉴定小孩有抑郁症状,不思饮食,想过自杀但是没有具体想过如何实现自杀,自杀念头偶尔,但不持续。以及她冷静下来,也知道很多时候是自己控制不住脾气,特别是在被别人质疑的时候。
所以,小姑娘只是有点抑郁,但根据dsm5指标,祝泉泽认为暂时不构成抑郁症。
祝泉泽和杨小茜说,他相信她,所以他一定会给她一个关于那女鬼的交代。杨小茜离开辅导员办公室的时候,心情似乎不错。
接下来,祝泉泽又提出想和杨小茜的室友,住她隔壁、以及楼上的同学们聊一聊。
祝老板长了一张男女通吃的脸,亲民的很,谁都乐意和他多说几句。
杨小茜的室友请来了两位,她们都恨死了杨小茜,一口咬定她就是个疯子,害得她们半夜睡不好觉,整个人都要精神衰弱了。两姑娘都是一脸“房间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的架势,骂起人来挺激动。
杨小茜隔壁室友只请到一个,小姑娘持吃瓜态度,表示自己虽然没见过鬼,但对隔壁的矛盾不求甚解,喜闻乐见。她直言自己其实也想见见鬼。
杨小茜楼上的室友也只请到一个,蘑菇头的女孩子沉默寡言,一问三不知,只说杨小茜平时在学校风评就不好,大家都觉得她很奇怪。
直到祝泉泽温和地问她:“你有没有想过,吊死鬼应该是什么样子?”
小姑娘躲开了祝泉泽平视的目光,用力摇了摇头,但放在大腿上的双手紧张地绞了绞。
祝泉泽顿时心下了然,他温和地说道:“吊死鬼的舌头会吐得很长很长,而且是紫红色的。头发也不会覆在脸上。所以,下次买假发,或许可以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小姑娘心理素质不行,一紧张,什么都招了。
原来,她们寝室的人图个好玩,想用床单气球和假发扎成“女鬼”从窗户里放下去,吓吓楼下寝室的人。谁知就只吓到了一个杨小茜。
全年级大家都讨厌杨小茜,她们寝室也就说好了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喜闻乐见地看杨小茜发疯,希望她哪天真被学校赶出去。
后来事态愈发严重,她们害怕被疯疯癫癫的杨小茜报复,愈发什么都不敢说了。
“我们真的没想干坏事,一开始只是想吓人玩。。。。。。”蘑菇头带着哭腔和祝泉泽说道,“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严重。。。。。。”
严重到直接请来了鹤鸣山天师,虽然可能请了最水的那一位。祝泉泽自觉哭笑不得。起初,子桢说安宁咒无效的时候,他就觉得很奇怪。但凡是邪祟相关的记忆,安宁咒都能让人忘掉。如果杨小茜忘不掉,那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并不是邪祟。
祝泉泽正打算找辅导员和子桢大白真相,杨小茜寝室却又出事了——
这回出的还真是大事。
杨小茜的一个室友,也就是唯一没被祝泉泽请来的那位,死在了寝室里。
第54章 日记本
杨小茜寝室里住着四个女生; 突然死亡的那位名叫刘筠,正是杨小茜的上铺。剩下两个被祝泉泽请去聊天的,分别是杨小茜对床的上下铺。
刘筠尸体是对床下铺的姑娘最先发现的。她与祝泉泽聊完后; 回寝室拿东西,一推门就愣住了。
小姑娘最先发现的不是刘筠尸体; 而是寝室被打碎的玻璃窗,以及窗前书桌上的两个血脚印。血脚印趾尖方向对着窗户,就好像是在往窗外走; 而刘筠倒在她的床上; 没有反应。
下铺姑娘一声尖叫; 转身就跑了,并没有踏入案发现场。
很快; 警方介入; 寝室学生们站在警戒线外围观; 祝泉泽和子桢也来了。这大约不是九皋镇警察局第一次与鹤鸣山合作,那个小警员还认识子桢,向人点点头。
现在是下午三点四十分; 而一点半的时候; 还有人在教室里见过刘筠。也就是说; 死亡时间就是在这短短两小时内——正好也是祝泉泽一一找人聊天谈话的时候。而根据刘筠的课表; 她这会儿应该还有课; 也不知道怎么就一个人死在了寝室里。
奇怪的是; 房间里没有打斗痕迹; 刘筠身上没有明显伤口; 校园里以及寝室走廊上的摄像头没有拍到任何可疑人物。
挺邪门。
杨小茜对床下铺那姑娘,在看到现场的血脚印后整个人吓得魂都没了,顿时就信了杨小茜的话。她不计前嫌一把抓住了杨小茜的手臂:“小茜,对不起,我错怪你了,咱寝室真的有鬼!”
杨小茜哭闹着说撞鬼这事,同楼的人多少有些耳闻,顿时嗡嗡的炸开了锅。
楼上寝室的人也都吓傻了,蘑菇头索性一股脑把床单,已经漏气了的气球,以及一顶黑色大波浪的假发等“作案用具”扔了出来:“没有鬼,哪来的鬼!鬼就是一出恶作剧!这是赤|裸|裸的凶杀——”
吃瓜群众:“。。。。。。”
突然真相大白,但同寝的另外一个姑娘却依然咬着杨小茜不放。她一指杨小茜,和警察说:“我要报案,我认为杨小茜就是凶手!”
杨小茜似乎是吓懵了,半晌才结结巴巴地替自己辩解了一句“不是我”。
“杨小茜有杀人动机!”上铺姑娘说道,“就前几天晚上,她和刘筠吵架,吵得特别凶!杨小茜当晚就改了qq签名——她那话怎么说的来着。。。。。。”
女生掏出手机,低头搜了搜,然后大声念了出来:“喏,‘朝圣路上,不知悔改的人赤脚走向死亡’。”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女生伸手指向现场,“刘筠都没穿鞋,好端端的都入秋了,她为什么双脚都光着?!”
杨小茜胖乎乎的小圆脸一下子憋红了:“这可和我没关系!我,我这签名就是摘抄,你往前翻翻,我所有签名都是摘句子。。。。。。”
“那天晚上刘筠和你说‘抑郁症要自杀你怎么不去死呢’,你就怀恨在心!刘筠说话是口不择言了一点,但她只是说说,你怎么能害人呢?!”
许是压力大了,杨小茜的狂躁症再次发作,当场高分贝尖叫起来,不停地重复“我没有”。路人受不了那叫声,纷纷捂着耳朵摇头离开,心说搞不好真是个疯子。
祝泉泽却听到警戒线后的一个女生说道:“诶,上次咱们楼跳下去的那个女生,是不是也是抑郁症啊?”
她闺蜜应了一句:“对!诶,咱们学校对抑郁症实在是太不重视了。当时那个女生也是嚷嚷要自杀,她室友大约是烦了,来了一句那你去死啊。没想到,真自杀了。”
祝泉泽眉头一皱。
就在这个时候,辅导员站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下午杨小茜先是与祝泉泽在一起,然后又和她在一起,所以杨小茜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但祝泉泽比较客观地指出:他并没有亲自送杨小茜去找辅导员,所以两场会面之间,最长可能有二十分钟的时间,没有人知道杨小茜在哪里。
多方各执一词,乱成一团,集体被请去做了笔录。
。。。。。。
终于,dna血检比对结果出来了,桌上那个血脚印的血,竟然来自刘筠本人,但奇怪的是,刘筠身上没有任何出血的伤口,没人知道那血是哪儿来的。更邪门的是——现场的血脚印素来是凶手的线索,但那脚印大小却和刘筠完全对得上号,就好像是刘筠本人踩上去一样。
也不知道是小镇的法医不给力,还是事情过于复杂,警方半天没能找出刘筠的具体死因,就说是心脏骤停——唯独刘筠脖颈后有一处红点,但也没发现任何被注射毒素的迹象。
由于现场过于离奇,警察正式邀请天师加入破案。
当晚,子桢和学生们一起住进了宿舍楼,又请了山上的女天师来,和杨小茜寝室的三个女生一起租了学校对面的旅店。毕竟刘筠死因不明,同寝的三个姑娘可能都有危险。
祝泉泽怎么都没想到,一份安神药能让他卷入一场血案。等他录完笔录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迫不及待地和谢无宴说了当天所见所闻。
“你怎么看?”
“是邪祟。”谢无宴摇摇头,“但邪祟作怪从来不会像人类凶手一样布置案发现场,死就完事了。它为什么要脱鞋,再留下一对血脚印呢?”
“对,还有杨小茜的那句qq签名。”祝泉泽点点头,“也太巧了。真要杀人的人,不可能还留下这些线索,反倒让我觉得是栽赃陷害了。”
谢无宴笑了笑:“她那室友,第一时间想到签名,小机灵鬼,嗯?”
“说句实话,我其实还挺相信杨小茜的。”祝泉泽点点头,“她虽然脾气不好,但还真不说谎,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脑子来编故事。就像她说看见鬼,那是真看见‘鬼’了。但她这个脾气,老是被人利用。”
谢无宴:“要是我,会从那几个讨厌杨小茜的同学查起,包括杨小茜本人。查她们是否携带招阴招煞的东西,以及网络搜索记录,看看有没有人搜过这一类的阵法。”
“还有那个抑郁症自杀的女生,也得查查是如何入殓安置的。”
。。。。。。
当晚,技校对面的小旅馆。
或许是因为有鹤鸣山女道士在,同寝室的三个姑娘罕见地没有吵架,却躲避着互相的目光,一夜无话。
是上铺的姑娘最先打破沉默:“天师姐姐,我们住旅馆要住多久?我想回家了。”
鹤鸣山女观温柔一笑:“等把坏人抓起来,就能回去了。”
这大概是打开了话匣子,那边终于聊了起来,从案件本身聊到了鹤鸣山的生活再聊到女道士的发髻真好看。。。。。。杨小茜却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掏出了一本日记本。
她知道自己在情绪管控上有些障碍,一直十分苦恼,便上网查询了不少情绪管理的方法。然而,她既没有医生开处方药,又懒得出去跑步,平时更没有朋友一起玩耍倾诉,所以就选择了“把情绪记录下来”这个笨办法。
杨小茜只有让情绪随着墨水一同倾泻出去的时候,心情才会变得好一点。一来二去,她也就养成了每天记录生活,和日记本分享心情的习惯。
“我今天遇到了一个特别好看的小哥哥,他和别人不一样,人特别好。”杨小茜在日记本上一笔一划地写道,“笑起来就像太阳一样,暖暖的。”
“可惜我永远都不会拥有这样的一个人'爱心'”
黑色的墨水缓缓渗入浅褐色的纸张里,然后字迹一点一点地消失了。
没一会儿,纸面上又出现了一行字:“那为什么不把他画下来呢?”
那句话停留了大约三十秒,又和上一句话一样,不见了。
杨小茜笑了,换了一支勾线钢笔。她生病休学之前就是个艺术生。虽说文化课成绩一直不好,但画画功底相当不错。
杨小茜轻描淡写两三笔,祝泉泽的脸就在纸上栩栩如生——鼻梁挺直,双眼微微弯着,天生含笑。
杨小茜在下面又加了一句话:“他能理解我'爱心'。”
很快,日记本回复:“我也能理解你。”
“只有共同经历过黑暗的人才能理解彼此。”
。。。。。。
与此同时,祝泉泽正在洗澡,却突然觉得背后好像有什么在看着自己。他疑神疑鬼地一回头,雪白的瓷砖上绕着雾气,什么都没有。
第55章 威胁
自从知道饿猴婴的存在以来,祝泉泽就觉得向来没心没肺的自己多虑了不少。不过他又想; 最近几天谢无宴在祝回春堂边上又新添了一圈镇宅符; 大抵是没有问题的。
祝泉泽头发未干; 脑袋上顶着一条浴巾。他这才刚推门出去; 就撞见了谢无宴。来者似乎面色不善; 吓得祝老板往后跳了一步。
谢无宴仔细扫了一眼浴室; 似乎没什么问题。
原来,就在刚才祝泉泽洗澡的时候,祝回春堂西北方向的镇宅六角风铃有异动,但风铃只是极其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很快又没了声息。
谢无宴心想许是什么脏东西碰巧路过吧。他在放心之后; 目光这才落回了祝泉泽身上。
祝老板刚洗完澡,已经换上了秋冬睡衣,胸前趴着一只呆萌小熊。他的皮肤被热水蒸得白里透红,皮肤细腻得要命,就像一团糯米冰皮丸子; 里头的草莓馅儿若隐若现。
而现在,草莓冰皮丸子正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自己:“大佬,您杵这儿干什么?”
谢无宴喉结动了动; 似乎很想上去掐一把对方水灵灵的小脸; 然后再把这颗冰皮丸子一口吃掉。于是; “检查异动”四个字被谢无宴咽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颇不正经的一句:“偷窥。”
祝泉泽:“。。。。。。”
一条浴巾被砸在了谢无宴脸上。
谢无宴笑着拨开浴巾:“你明天还要去吗?技校那事儿?”
祝泉泽点了点头。
谢无宴垂眸; 说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
当晚; 子桢在宿舍坐镇一宿,但学校里风平浪静,就连一个意外踩线的小鬼都没有。杨小茜她们旅馆那里也没出什么风波,调查仍在继续。
子桢倒是采纳了谢无宴的思路,从“人为招邪”下手了。
学校的wifi需要用学生账号密码登录,所以网络使用记录在需要时基本透明。警方从学校it部门调出了重点怀疑对象最近一两周的搜索记录,跑了一遍“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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