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将军为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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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发生的疫情，听闻朝廷派人过去了而且又有医术精湛的大夫配药，所以阴山县的疫情得到了控制，患病的人也好了！”老者看向两个人，“如若你们二人能救我女儿，我便放你们生路，如若不能，那丢到后山为狼狗了！”　　“你女儿也……既然你知道阴山县有人能救治她，为何不带着她去？”柳笙问，这里离阴山县不远，像他这样随便抓一个人，便要人家救他女儿，救不了就喂狗，这样很蛮横吧！
　　“因为他曾发誓，自己还有家人甚至于弟子和家仆此生不踏出阴山一步！”东方楚逸回答了柳笙的疑问，他看着那位老者，眼中露出了然一切的睿智。　　“你怎么知道……你是？！”老者不可置信的看向东方楚逸，当年之事，在场的只有他和武当合真道人、以及他的一个小弟子……合真道人德高望重，自然不会把他的丑事说与他人，那么此人便是……想到这里，他眼睛不自然的闪躲开来，像是做了亏心事般，不敢再直视东方楚逸，更没了先时的那份霸道。　　东方楚逸看着那位顿时萎靡的老者，嘴角挂起一抹笑意。世人皆不知他师从何门何派，但武功甚高，竟比之当世一流高手而不逊色，他在朝为将军，只要有用兵之才便可，但一身的武艺也能自保。当年他和母妃从东篱到昱恒，路途中曾救过一位被小人陷害受了重伤的道人，母妃把他藏到自己的轿中，这才免了他被贼人害去性命。而这个道人便是武当掌门合真道人，他苦苦寻了他们几年，终于在昱恒的皇宫中找到了他，但那时母妃已经抑郁成疾过世了。他问他可愿意跟他离开，当时他的回答是要让这些欺辱过他们的人，全都匍匐于他的脚下。于是合真道人便留在京城秘密的教他武功，并不全都是武当派的功夫，合真道人朋友遍布各门各派，相互切磋，也学了他们的武功套路，他不正式收他做弟子，所以也就没有门派之别了，只要他认为有用的都尽数教给他。那年他十岁，师父教他习武之道，除恶扬善，这便是武德。那时候武林中有一个大恶人，名叫薛通，他污了自己的嫂嫂，杀死自己的大哥，平时也是作威作福欺凌弱小。师父带着他一起去了阴山薛通府上，本该如传言般这个人是狠戾毒辣的，但他们看到的是一个整日借酒浇愁的人，醉言醉语中数着自己的罪过。师父寥寥数招把他打趴在地，问他可有悔改之意，以后可是不会再做伤天害理之事了，他摇头狂笑，竟是扑身撞进了师父的剑上。他说他很痛苦，他爱他的嫂嫂，却邠伤害了她，这些年一直浑浑噩噩，为非作歹做尽丧尽天之事，是抱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师父本来想放任他不管了，既然他拿命赎罪，也算慰藉了那些被他害死的人，只是那时突然跑过来一个小女孩儿，扑到浑身是血的薛通身上痛哭，那便是薛通和他嫂嫂的女儿，小女孩儿只有七八岁的样子，师父不忍，最后还是救了薛通。薛通醒后，看着他们还有怀里的女儿，当即发誓此生自己和家人以及奴仆不再走出阴山，更不会再做伤天害理之事了！
　　“老儿失礼了，我本没有恶意，刚才也只是吓唬你们的胡言而已，我……不曾违誓……”薛通解释说：“小女儿顽劣，上个月去了阴山县一次，回来便染了疫病……”　　“师父之意，只要你不再为非作歹，并不是非局限于阴山！”东方楚逸说，这薛通死脑筋，说了不出阴山便真的久居阴山，在武林中销声匿迹。　　“薛通犯下太多的错事，本该自裁谢罪的，但合真道人给了一次机会，我定当谨遵誓言的！只是……我那女儿，小小年纪，我怎么忍心让她这就去了……”薛通唉声叹气的说。　　“你带我们去看看她吧！”说完，东方楚逸看了柳笙一眼，治疗疫病对她来说应该算是小事一桩吧！　　“是是，老儿谢两位大侠能救我女儿一命！”薛通感激的说。　　柳笙叹息一声，又被耽误了，本来打算今天就能到了阴山阴面，明天就可以去找寒蛇了！柳笙和东方楚逸随着薛通到了一个院子里，他们看到眼前的房门被锁着，只有一个小孔通气，想来这个小孔也是用来送饭送水的。　　“打开房门！”东方楚逸对薛通说。　　“可……这疫病传染，府中已经有两个丫鬟被传染丢了性命，要不是我用丹药吊着女儿的命，怕是……”薛通迟疑的说，这个人必定是合真道人的徒弟，他怎敢让他冒险！　　“我们没事，你开开门吧，不然我也无法查看她的病情！”柳笙看着薛通说。　　薛通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叫来奴仆打开了房门，他和奴仆站在外面，看着两个人走了进去。柳笙一进屋便听到低低的呻吟声还夹杂着哽咽，她和东方楚逸对视一眼，走到床前，撩开帘子，果然看到床上躺着一位妙龄少女，只是面色死灰，眉头紧蹙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的确是得了阴山县的疫病！”柳笙说道，“我先去煎药了，你也快出来吧，你的身体不好，虽然吃了我师兄的丹药，但还是别离她太近才好！”说着柳笙站起身就急匆匆的往外面走，她是想快点治好了这个少女，然后他们就能赶紧去寻找寒蛇了！只是她心里焦急，没发现东方楚逸的异样，他看着那名少女竟露出了痴缠的目光！
　　柳笙煎好了药，回来的时候，竟看到东方楚逸把那名少女拥在了怀里，他眼中露出柔情，手轻轻的把她掉出来的眼泪给拭去。　　“他们都不理我了……爹爹也不要我了……呜……把我关起来不能出去……呜……你是好人……呜……”东方楚逸怀里的薛蝶儿嘤嘤的哭泣着说。　　“乖，别哭了……”东方楚逸温声安慰着，他想自己简直疯了，对着一个陌生的女子竟是如此温柔，他自己都不懂自己的心思，只是这样一个娇弱的人儿，引起了他心底埋藏已久的温情，想用力去宠爱她，只一眼就那般确定！　　“她……该吃药了……”柳笙心情复杂的走到床前，原来东方楚逸这一面也是可以给其他女人的，其实她早就知道，毕竟有一个上官宁玉，可真真切切的看到，她无法承受，即使他们分别五年，感情也凉了五年，但她爱他的心没变，所以难以忍受！
　　“我来喂她！”东方楚逸作势要接过柳笙手上的药碗。　　“还是我来吧，你一个大男人”　　“我来！”东方楚逸强硬的接过柳笙手里，没有看柳笙的泫然欲泣的表情，温柔的把药一勺一勺的喂给薛蝶儿，期间还耐心的哄着她！
　　柳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转身失落的走出房间，躲到薛通给他们准备的房间里痛哭了一场，其实何必还要伤心，当年那一次伤的还不够重么，只是她不长记性，爱上了就死心塌地连给自己一个救赎的机会都不曾！之后的两天，东方楚逸不是陪着薛蝶儿在屋子里，就是半抱着她在外面晒太阳，连薛通也笑眯眯的把东方楚逸当半个女婿待了！　　“薛蝶儿的病只要按着我开的药方再吃几贴就好的差不多了，我们现在启程去寻找寒蛇吧！”柳笙对东方楚逸说，这两天他一直陪着薛蝶儿不离身，她好不容易才在他去休息的时候截住他了！
　　“再过两天，我怕她的病会反复！”东方楚逸淡淡的说完，绕过柳笙继续往前面走，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思，明明这个人……他对他没有情意，却并不排除这两天刻意躲着他的心思，为的不过是怕自己真对他用情了！而薛蝶儿，第一眼看到她，真的动心了，一嗔一笑骚动着他的心，但两天相处下来，他那悸动的心却是慢慢平复了……他知道邘因为第一眼看到她，让他想起了吟儿，之后的相处便渐渐明白她始终不是吟儿，所以心便凉了！
　　
第三十八章　　“或许你有这个时间，但我没有了，我想尽快回南山！”柳笙别开眼冷淡的说，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心一直痛着，几乎要窒息，她不想再受这种折磨，所以要逃回南山，回到那些疼爱她的人身边！　　“你要回南山？”东方楚逸身子顿了一下，依旧背对着柳笙问道，他为什么会舍不得，他怎么敢舍不得，这是一个男人……　　“是，我出来的已经够久了，师父会担心！”柳笙说，师父自然是希望她早点回去的，这样他就不用伺候她的豆豆了！　　“再过两天吧！”东方楚逸说完，也不等柳笙再说什么，遍疾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看着东方楚逸的背影，柳笙眼中露出伤痛，这次下山见到了他，他变成了昱恒的国君，他身边有一个上官宁玉，她会成为他的皇后，而在这阴山，他对薛蝶儿一见钟情，他的身边始终没有她的位置！　　“薛前辈，您有听过寒蛇么？”吃饭的时候，柳笙问薛通，他常年居于阴山，或许有所听闻也未可知呢！
　　“寒蛇？”薛通仔细想了想，“不曾，老儿涉猎江湖多年，并未听说过世间还有此物！”薛通捋着胡须回答道，“只是不知柳神医要这寒蛇有何用，为酬谢你救小女的恩情，我愿派人出去为你寻来！”　　“没听过……”柳笙叹台，“那就算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世间是否有寒蛇！”　　柳笙辗转反侧一夜未眠，第二天她先给薛蝶儿煎好了药，然后独自一人前往阴山阴面。她还是先去探探的比较好，冒然带东方楚逸过来，怕也不是上上策。转过阴山阳面，进入阴面的时候，似乎骤然就降了几度，林子也开始密实起来，阴风一阵一阵的，没有走多远，柳笙就开始后悔自己一个人过来了，她胆子不大，而且识路不清，这样走了没多远，就在这密实的山林间迷路了！
　　柳笙看着遮天蔽日的树林，背上开始冒冷汗，白天尚且如此，如果她再走不出去的话，那她不敢想象……南山的林子虽然也密实，她同样分不清东南西北，但有球球团团它们给她带路，她从来不怕迷路的，现在她心里一急，竟忘了自己其实没有这个本事一人找到寒蛇的！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柳笙心里愈发的焦急，这样没头没脑的闯了大半天，她仍是没能走出这林子，更别说找什么寒蛇了。柳笙累的坐在一块石头上，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起来，她心里怨的自然是东方楚逸，那个人不疼她了，那个人对别的女人好……反正越想越委屈，索性放声大哭起来，泪水冲刷着脸上丑陋的疤痕，她也不紧张的修补，一手把它撕了下来，狠狠的扔到一边，接着把脸上所有的伪装都除掉，她就是柳笙也是花吟儿，她不怕被东方楚逸发现了……可她现在困在这里，走不出去了……　　她正埋头哭得伤心的时候，肩上突然被重重的一拍，她心里突突跳了起来，这密林深处天地昏暗……还能有谁？！！
　　“你有本事一个人出来，没本事走出这里么？”东方楚逸清冷的说，早上听仆人说他一个人出去了，猜想他定是到了阴面，于是也顾不得陪薛蝶儿了，赶忙追了过来，在这密林里找了他大半天才寻着这大声的哭泣声寻了过来！
　　“呜……方楚……”柳笙抬头泪眼迷蒙的看了一眼，确定这是东方楚逸后，站起来扑进了他的怀里，他还是找过来了……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现在他在她身边！
　　“你……吟儿……”东方楚逸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方楚……会叫他方楚的只有吟儿……还有那张没有了疤痕的小脸……柳竹生柳竹生，那不就是柳笙么，怪不得他会情不自禁的爱上她！！　　“方楚……呜……我好怕……”柳笙哭泣着说，她不敢一个人来这里了，整个林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猛兽不知道会不会有可怕的事发生在她身上，这些她都不敢多想，只能吊着心苦苦寻找出路，累了也不敢休息……　　“吟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东方楚逸眼中酸涩，他怎么那么蠢，没有早点发现，这一路上定是让她受了很多委屈……这是吟儿，是他想宠爱却没有机会的吟儿，是他心里的宝贝！
　　柳笙放声哭了好一会儿，这才在东方楚逸温声的诱哄下停住了眼泪，想到他也是这么哄着薛蝶儿的，她绷着嘴后退一步离开他的怀里。东方楚逸给她拭泪的动作僵了一下，他以为她这样动作是逃离他的亲密，毕竟她现在是别人的妻子了……东方楚逸心揪痛了一下，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能抱怨什么呢？！
　　“你……为何会来昱恒？是担心我么？”这是两个人分开五年后的相见，五年的离别，中间发生了太多的事，他们已不复当初，而那份感情呢，是不是也在岁月中消磨殆尽了！东方楚逸想，一定是吧，她现在过得很幸福，有爱她的丈夫和可爱的孩子，又怎么还会对他这个给了她莫大伤害的人有情呢！　　“你不知道我来昱恒干嘛啊！！”说着柳笙委屈的又要哭了，她因为担心他千里迢迢的过来，他居然还问她来干什么？！！
　　“我怎么敢胡思乱想……”东方楚逸苦笑一声，“他对你很好吧，一定比我对你好，还有你们的孩子……”东方楚逸叹息一身，他想听到她说她过得不好，因为没有跟他在一起所以不好，但这样未免太自私了，更何况她过得很好……　　“是啊，他对我很好，比你对我好太多了！”柳笙哽咽的说，可大师兄对她再好，她爱的只有他一个人！！这些话，已经没有必要再说了，她要的不是把她嫁给大师兄的他，更不是在众多女人间流连的他！！
　　两个人静静的站了很长时间，直到天色暗了下来，直到柳笙挤不出眼泪了，两个人对望一眼，皆是黯然失色！　　“阴山阴面的晚上会很阴冷，书上记载寒蛇大多在晚上出来觅食，我们或许可以找一找！”柳笙对东方楚逸说，晚上的话其实挺危险的，但想来白天见到寒蛇的希望渺茫，不然也不会连住在阴山的人都不知道有这种蛇！
　　“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休息吧，今晚上要露宿在这里了！”东方楚逸说，其实他想的是能和吟儿多相处一会儿，如果早知道，他会更珍惜这段与她相处的日子……　　“今晚上还是找找吧，我想尽快回南山……”柳笙垂下头低声说，这不是她的意愿，可在他身边心很痛……是想逃开！　　东方楚逸默然，他想到每年的这个时候东方楚轩会去南山和他们母子团圆两三个月，想必她是急着回去见自己的丈夫吧！有一天，他的军队直捣汴州，那时他得到了全天下，可却终失掉了她的心！　　“其实你不该救我的……为了东方楚轩，我们总有兵戎相见的一天……”东方楚逸叹台说，这是他的选择，只能一条路走到底！
　　“我当然要救你，你死了，我的蚀心蛊发作，岂不是要活活的疼死！！”柳笙气冲冲的说，他怎么能说她不该救他，他难道不知道她对他的感情么，因着这份心心念念，她才会时常蛊毒发作的！！　　“我不会让你疼死的……我会取了心脉之血救你！”东方楚逸急急的说，他已经想好了，如若他的病情再没有好转，那么他就让人去通知东方楚轩，让他把她带来，然后取出心脉之血救她！　　“那你能不明白，我不想你死么……”柳笙哀伤的看着东方楚逸，他知道她的深情么，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想让他受到丝毫的伤害，爱的太深，已不是时间能割断的了！　　东方楚逸拥住柳笙，眼角滑落一滴泪，原来她对他还有情……　　“你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对我好的人，你为我舍过命，你为我留下寒症，你是……”是她儿子的父亲，她怎么舍得他死！！
　　“吟儿，如果……如果我愿放弃这一切，你可愿意回到我身边？”东方楚逸深情的问怀里的柳笙。　　“我不要如果，你真的能放弃这一切么，包括上官宁玉？”她要的是他的专一，做万万人的皇上，他给不了她，做上官宁玉的丈夫，他更不给不了她！！　　东方楚逸只是紧紧的拥着柳笙，他知道这是她给他的一个机会，可……真要放弃么，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雄心壮志、恩怨情仇，还有那些跟在他身后的人，他如何言放弃？！！所以他只能沉默，心痛至极为这一次的抉择，在万里江山与花吟儿之间的抉择！！　　“对不起……”最后他沉痛的说了这三个字，原来遗弃这份感情的始终是他，原来彼此的心都没有变，她爱他依旧，而他的心太大，她占的那小片仍不足以撼动他的意志！可他是爱她的，只是爱情于他来说，并不会比之其他更重要而已！“对不起……我给不了你一个承诺……”　　“东方楚逸，我只是想救你……”柳笙垂下眸子，不过是早就知道的答案，伤心也是徒劳，因为已经伤过了……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在柳笙的坚持下，东方楚逸不得已还是答应了去找寒蛇，因为不知道寒蛇的具体方位，或许就在这片密林中，或许要走出这里，东方楚逸觉得这几乎没有希望，先不说天黑看不清路，就算是真看到了，他们也无法逮住身形敏捷的蛇吧！但柳笙坚持继续往前走，照着她的意思便是只管走就好，难不成寒蛇还能自己送上门？先开始东方楚逸点着火把照路，后来月亮出来了，他们就迎着山林间落下来的月光走。　　听到前方潺潺的流水声，东方楚逸知道他们已经走到密林的尽头了，身后的柳笙突然尖叫一声，东方楚逸赶忙转过身，就看到她的手臂上缠着一条蛇，而那蛇正在吸食她的血液！！东方楚逸心里一跳，赶忙把那条蛇给了下来，手里的蛇冷若冰霜，通体雪白，他知道这应该就是寒蛇，而柳笙之所以只是让他往前走，不必寻找，原来是她用自己的血做诱饵，寒蛇自动便会找上她！！　　“原来真有寒蛇！”柳笙一边包扎伤口一边感叹的说，其实也难怪住在阴山多年的薛通也不知道这东西，它的习性是迎月光而出洞，并且是在午夜过后，成年的寒蛇也只有小手指的粗细，因此很难被人发现。可幸好，这世间果然有寒蛇，也不枉她流了这么多血了！
　　“你怎么这么傻，为了我不值得……”东方楚逸叹台说，看着柳笙包扎起来的伤口，他的眼中复杂。　　东方楚逸带着柳笙来到溪边，柳笙让他把寒蛇之胆取出来，然后趁着还有活气放进口中咽下去。东方楚逸毫不犹豫的照做，柳笙为他付出了这么多，即使这东西让他恶心，他也绝没有二话说，况且还是为了救他的命！他吞下寒蛇之胆，蹲在溪边漱了漱口，抬起头竟看到柳笙迎着月色脱下了自己的衜，眸子中含着羞怯看向她……　　“吟儿……你？”东方楚逸不觟笙的举动，毕竟前面他伤了她，现在怎么会……投怀送抱？！
　　“抱我！”柳笙说完垂下头，“这是最后一次了……”　　东方楚逸叹息一声，走上前把柳笙裹进怀里，最后一次……她的意思是，以此做为了结，从此天涯陌路了么？柳笙抬起头，颠着脚尖吻上东方楚逸的唇，舌头羞怯的伸入他的口中，试图引起他的回应。　　“方楚……好喜欢你……”柳笙呢喃着说，可这份喜欢换不来你的全心呵护……她的心是痛苦的，这么多年，依旧爱着他，但在今晚，她明确的知道两个人再无可能了！
　　“对不起……”东方楚逸轻声说着，之后吻住她的唇，回应她的热情。　　在这密林深处的溪边，在皎洁的月色之下，东方楚逸怀着最后绝望的心意，尽情的占有了柳笙的身体。他不知道柳笙的牺牲，她把燃血的余症引到了自己身上。她爱他的心胜过他太多，全心全意只为他！
　　“吟儿……吟儿……”东方楚逸一声接着一声叫着身子下面的人儿，一份完整的心他给不了她，但他是爱她的，不能因为这样而到他身边么？最终他没有问出来，因此东方楚轩给她的幸福，是他给不起她的，所以不能自私……　　第二天，东方楚逸醒来，他的身边早已没了柳笙的身影，昨晚他们欢爱的岩石上有一小摊血渍，还有她用青草的绿汁写下的三个字：我走了……她走了，东方楚逸脑中回荡着这三个字，一遍一遍，似乎她的离开掏空了他的心，那种空落再也无法填补！其实东方楚逸已经想好了，趁着这个机会，他想给柳笙解了蚀心蛊毒。自然他不想她再受蛊毒之苦了，再有就是东方楚轩登上了皇位，他成了掌权者，而既然他知道柳笙不是上官宁玉，那么也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了什么，当初他的担心也不存在了，东方楚轩不会伤害到柳笙，所以能给她觯，也放弃了操纵她以后的人生的想法，曾想过把她困在自己身边，而这一次他打消了那种想法，毕竟他爱柳笙，又怎忍心让她不幸福！只是，她走的太急，让他没有了这个机会……　　天蒙蒙亮的时候，柳笙醒来，看着身旁的东方楚逸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写下三个字，起身顺着小溪往外面走。她必须马上离开，因为不知道燃血的余症什么时候发作，她不想让他知道，何必增加他的愧疚，这本也不是她愿意的！　　从阴山出来，她没有回阴山县去找高云，而是直接回南山，当时她的心情很乱，脑子里想了太多，想着这次昱恒一行，想着见到东方楚逸以来发生的这些事，以及最后的离别，再次相见不知又是何年何月了……　　令柳笙郁闷的是，她完全走错方向了，本来应该往东南方向走，结果她走的是西南，一路上骑着马浑浑噩噩，直到走到庆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