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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群丧志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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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隔壁房间里的查克似乎有话说。
  “你好,我叫查克。”他笑着和白忱打招呼。
  白忱愣了一下,回过头去看他,他为查克的外表所震撼,那真是个天使一般漂亮的外国孩子,但是看起来却是混血儿似的。白忱想到自己也是因为外貌而备受欺凌,他不由得有些同情那个孩子。
  “我叫白忱。”白忱友善地回应道。
  查克露出温暖的微笑,对白忱说:“不用回避我,哥哥,我们都是一样的东西。”
  白忱一愣,他知道查克所指的是什么,一样的,也就是说查克也是丧尸,但是两人都是具有理智的丧尸。
  “我曾经变成丧尸,研究员发现我有独特的体质,就把我留了下来,而且有人用坚定的守护把我的理智唤醒了,我要感谢我最好的朋友……嗯,司勤还在训练,一会儿他可能会来看我的,我想把他介绍给你。”查克说着,看了看那扇活动的门。
  “我也是因为有人守护所以被唤回了理智吗?”白忱问。
  查克歪着头,想了想,笑着说:“是的,这期间,有一个男人一直陪着你,还有这位,是哥哥的父亲吗?”
  白景禾发现查克在看他,于是腼腆地朝查克笑了笑。
  白忱也朝自己的养父露出一个感谢的微笑,他抬起头,看了看天花板,想着另一个人是谁。答案根本不用猜,坚持把他送进研究所隔离的人,在他逐渐失去理智的时候坚持要住在他的房间隔壁观察他的人,差点因为研究员说了一句这人没救了就和人家打起来的人……白忱知道赵嘉煦对他是真的,但是他忘不了那天晚上赵嘉煦喝醉酒之后表露的态度。
  这跟他的养父是一样的啊……尽管他的养父不断忏悔,他心里似乎是原谅了养父,那个阴影却再也抹不掉了。难得有一个他认为是好兄弟的人,却用同样的方式伤害了他。所以他才想,变异的话,就能够被一枪轰爆脑袋,然后彻底死亡吧。
  人算不如天算,他还是被救了回来。
  变成这样的他,还能算是个人吗?白忱坐在床上,想了一会儿就躺下去了。
  他的养父因为还有工作,见白忱似乎是累了,所以放下心先回去了。
  观察室被封闭了,只剩下白忱一个人安静地待在里边,他睡不着,爬起来,又觉得有些无聊,于是拿起房间里的解压玩具,拿在手里把玩着。他本来就是音乐专业的学生,玩着玩着觉得无聊了,就在白板上涂涂画画,一边哼歌,一边记录。
  白忱因为外形颇符合小女生喜欢的样子,所以在没有毕业之前,就被询问是否出国当交换生,他本来并不想出国,虽然可以名正言顺摆脱自己的养父,但是他热爱自己的国家,热爱自己的学校。其实最重要的,还是他不想用自己那一看就知道男性荷尔蒙严重不足的外表去取悦女性,他只想用自己的歌声,让人觉得宁静,并不想在舞台上蹦蹦跳跳。
  在另一个房间的查克听到了白忱的歌声,他感叹了一句真好听,就坐在床上,安静地听白忱唱歌。是的,白忱的声音的确好听,在监控室看着这一切的周企迪,也被他的声音吸引了。
  白忱的声音非常干净、清澈,尤其是唱着舒缓宁静的歌曲时,他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能够引导人的心情,让人心情平静下来。
  “哥哥,唱得真好……”查克仰慕地拍着手对白忱说。
  白忱有些不好意思,他之前唱歌是挺好的,但是总被老师说没有在用心唱。他不知道他的老师为什么会这么说,虽然他已经投入全部的感情去唱那首歌曲了,别人也都很满意他的歌声。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他相信老师的话,所以更加刻苦练习怎么用歌声传达自己的感情。
  白忱低下头继续他的工作,突然感觉到周企迪跑过来,走到两个房间面前,问查克和白忱愿不愿意救别人,并且告诉了他们自己弟弟的事情。
  “研究员大哥……”查克有些犹豫,他知道让丧尸变回有理智的人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但是这两天他所思考的一切告诉他,这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好,也没有研究员所希望的那么完美。首先,他们是不是还有毒,这并不确定;其次,他们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这是一种令人意外的加强,但是没有人确定这种加强是不是真的能够被他们自己好好驾驭,包括怎么使用这些能力和用它们做什么的问题;最后,查克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有些不一样了,在司勤不在的时候就会异常烦躁,尽管这时候没有体现得太明显,他知道司勤对他来说很重要,但是司勤对别人来说一样重要,司勤是预备兵,将来是要到地面上帮助平民的,想到司勤要浴血奋战,查克就觉得格外闹心,甚至一次次想要冲破玻璃墙,陪着司勤到外边去。就是这种烦躁的情绪让他知道,自己并没有真正恢复理智,至少没有恢复以前那种平静地看待司勤不在身边时的理性。
  “我不觉得我们恢复理智是一件好事。”白忱将查克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可是……这……”周企迪想要安慰他,但是却说不出话来。
  他也有这种想法,丧尸恢复理智说不定并不是真正的好事。他叹了口气,对两人说:“我的弟弟陪着我到这个研究所来,他变异已经两年多三年了……我总希望他能够恢复理智,所以当看到你们两个变回正常……好吧,哪怕不算完全正常了,我也觉得有希望了,我弟弟可能还有救!那个……我想求你们,随便你们哪个都行,咬我弟弟一口……我真的……谢谢你们……”周企迪说着,忍不住啜泣起来,摘下眼镜,跪在地上哭着。
  “别这样,大哥,我、我们帮你……”白忱没办法伸手出去扶他,于是趴在玻璃墙面上安慰他。
  查克垂下眸子,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一会儿,抬起头对周企迪说:“研究员大哥,您带我去吧,白大哥刚恢复,我怕他还不能适应。”
  周企迪点点头,将查克从房间里放出来,带到封闭观察室。
  这里还有很多丧尸,但是查克看都不看其他丧尸,只跟着周企迪走。
  查克一进房间就要求周企迪出去,留下他一个独自面对周企晔。
  周企迪看了查克和自己的弟弟一会儿,叹了口气,出去了。
  查克看着丝毫没有攻击性的周企晔,开口问他:“这位哥哥,如果你也有心里念着的人,请把他,放在心上。”他一边说,一边朝周企晔走过去。两人的距离已经很近了,近到查克一张嘴就能咬住周企晔的鼻子。
  但是这时候,周企晔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出一掌,一下子将查克的脖子都打歪了!
  这一掌的力道简直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
  不过查克已经不是人类了,他甚至不觉得这一掌有多疼。他扶着自己的脑袋,狠狠一掰,只听咔嚓几声,脑袋便恢复了原位。
  “那就,对不起了。”查克后退几步,朝周企晔冲过去,打算将他撞在墙上再说,不过周企晔虽然被固定住,却仍然很灵活,一个侧身就躲了过去。
  查克没刹住,索性伸出腿蹬在墙上,然后另一条腿也跟着蹬上去,整个人腾空跃起,从空中朝周企晔扑下去。
  周企晔也不甘示弱,他的攻击和反应力明显比白忱好上很多,发出一声低吼之后上半身往后一仰,抬起一条腿就往上踢。
  查克顺势抓住周企晔的脚踝,然后仗着身材娇小抱住了周企晔的大腿。反正不知疼痛,索性抱紧了,然后张大了嘴,狠狠咬下去!
  周企晔的脚狠狠跺在地上,查克被震得一松手,躺在地上。周企晔一见自己摆脱了查克,发出一声怒吼,抬脚就要踩查克的脑袋,查克用手顶着周企晔的脚,却没想到周企晔的力气比他想象的还要大一些。
  周企迪听着里边的怒吼,还是没忍住探头去看,就看到查克几乎要被周企晔踩住了,他一急之下,喊了一句住手,在里边的周企晔似乎对周企迪的声音有反应,就这么一愣神的时间,让查克逃了出来。
  周企迪带查克出来,回去洗了脸,漱了口,给他偷拿了几个天伊柔做的牛奶布丁做补偿。
  “我的弟弟,很难搞吧……”周企迪不好意思地说。
  “不要紧的,研究员大哥,要是他能够恢复就好了……大哥赶紧去观察他的情况吧!”查克心地善良,他催着周企迪回去观察周企晔。
  周企迪也不敢怠慢,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接下来就是观察的时间了,周企迪没有再过来,送饭都是别人送的。天伊柔难得陷入沉睡,这一觉竟然睡得昏天暗地,期间起来上了个厕所,吃了点东西又继续回去睡觉。这个女人就是这样,要么睡很久,要么根本不睡觉,让人以为她就是个充电一小时待机两三天的机器人。
  吃完东西,白忱躺在床上发呆,脑中竟然克制不住地想起一些不太好的情景。
  以前他拼了命想要忘记的那些受到侵犯的情景,现在居然一闭眼就浮现出来。他只觉得又羞又恼,把自己蒙在被子里,那些情景却越来越让他难受……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在梦里,他和赵嘉煦并排坐着,赵嘉煦的手摸上了他的大腿根,他顺势凑了过去,两人顺理成章地接吻,拥抱,到最后,他被推倒在柔软的床上。
  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充满了对性的渴望和对那种美妙感觉的抒发,他扭着身子,不断地往温暖的物体上凑,希望那火热的感觉更深入到他的身体里。
  然而这场梦很快就结束了,他从床上坐起来,睁大了眼睛,哈哈地喘气。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了那样羞耻的梦,而且想到房间里还有监控,他就一阵心慌:自己没被看到糗态吧?没有梦游吧?没有用手摸下边吧?但是意识到自己被人看着,他的下半身就无法自控地硬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以前并不是这样的。
  白忱刚趴在床边的洗手池上洗了把脸,就听到了微弱的声音,原来是查克在另一个房间里呼唤他,他擦干净脸上的水珠,回过头去看查克,然后裹着被子下床,拖着被子打开了墙上的小口。
  “我们的感觉……很不对劲,是吧?”查克苦笑着问白忱。
  “我以前,不会渴望这些事情的……你,成年了吗?”白忱知道查克在说什么,他还在顾忌对方未成年是不能说这些的。
  “有什么关系?男孩子十五岁都已经会做春梦了啊。”查克微笑着说。
  “渴望温暖,渴望被触碰,甚至是性事……我觉得我们并没有从本能里被释放出来。一旦这种本能失控,我们就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去咬人了。”白忱低着头,思考着。他的眼球左右滑动,看起来有些不安。
  “我担心自己会对司勤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每次看到他的嘴唇,都好想把它含着,吮吸。真是……我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但是我受不了,好想被他抱着……”查克是真的在焦急,他的声音传到白忱耳朵里的时候,白忱就感觉到了他的迷茫和犹豫。
  “我把门打开,我记得这里有个门。”白忱说着,将分隔两个房间中间的玻璃门打开了,然后走到查克的房间里。
  查克见他过来,一下子扑过去,白忱顺势将他搂在自己怀里。
  白忱就这样紧紧抱着查克,和他坐在床上发呆。两个人的体温都是偏低的,白忱甚至觉得他们根本就是死人了。
  “被人抱着,是什么感觉?”查克抬起头问白忱。
  “什么?你现在不就被抱着吗?”白忱笑着,他知道查克在说什么,就是故意装傻。
  “不是的,哥哥,你知道我说的是那种抱……”查克因为害羞,又把脸埋进白忱的被子里。
  关键是白忱脸皮也不厚啊,他咳嗽了一声,转过头去,说:“我也没法怎么说……和喜欢的人做,会高兴,和不喜欢的,估计就只剩下痛苦了。不过真的很疼就是了。”
  “如果你的前列腺还有感觉的话,是比用手摸前面还要刺激的感觉哟!”突然插进来的声音让两人都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就见玻璃门外边站着一个看起来挺斯文的男人,不过看脸似乎还稚气未脱。
  “啊,对不起,吓到你们了,我叫沈怀家。”沈怀家抱着书,笑着打招呼。
  白忱之前见过他,就是他说不要放弃之类的话。他也听说过这人的大名,上边的人都叫他判官,似乎说是能够判别人的生死。
  “这位小哥哥做过这种事吗?”查克惊讶地问。
  沈怀家摇摇头:“没做过,不过有人跟我讲过。”他说完就开始自我介绍:“我叫沈怀家,嗯……今年十九岁而已,两年多前来到这里。目前是唯一一个获得特殊许可,可以到处跑的人。”
  沈怀家继续对他们说:“我知道一开始会很痛苦,但是不用过多地去想这些事,如果你们有想要依靠的人,就表白吧。”沈怀家说完这些话,转身就想走,不过被白忱叫住了。
  “沈先生,我能多问一句吗?”
  沈怀家回过头,点点头说可以。
  “沈先生是因为被联盟的人迫害才来到这个地方的,我们在听演讲的时候也知道联盟的人不干好事,但是……刚才的广播我相信你也听到了,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去救联盟的人?就因为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人吗?那些人根本没有人性的话又怎么能称为人?”白忱是试图用转移注意力的方法让自己不要老往那方面想。
  “……”沈怀家咬了咬嘴唇,勾勾嘴角,说:“我进来的时候说了我们一家被抓获,父亲被迫为他们服务,母亲被头领侮辱,我也跟着被侮辱,最后失语,被父亲发现后拼死送出来的故事吧?故事其实就是故事。”沈怀家这些话说出来,声带根本没有震动,而且他挑了一个很刁钻的角度,最后还说了一句,当然是用唇语说的:“失语是因为,我和你们一样。联盟的人,也不是那些人说的那样。”他说完,转身快步离开研究所。
  白忱和查克当然是听得见的,他们对视了一眼,低下头,皱了皱眉。
  “其实我有个最大的不安。”白忱对查克说。
  “怕我们会被当成武器,是么?”查克小声问。
  白忱点头,把查克搂得更紧。
  “如果那样,我会选择自杀。”查克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情一定是很沉痛的。
  “我会陪着你的……”白忱坚定地对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用完的话周末可能无法保持日更,毕竟写文玩的,图个开心而已,希望读者们也能看得开心(在这一章说“开心”好像有点不太好_(:з」∠)_)
    
    ☆、3、实验家庭

  “爸爸,今天要下雨了……”妃莉娅抱着自己最喜欢的蓝裙子洋娃娃,坐在客厅里对克罗克说。
  克罗克放下手里的刀,抬头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外边的天空,晴空万里,哪有要下雨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呢?我的小天使?”克罗克微笑着问。
  “一个胡子大叔告诉我的,他就像个东方世界的神仙,胡子这么长!”妃莉娅站起来,把手举高,对自己的爸爸认真地说。
  克罗克被自己的女儿逗笑了,他走过去,把女儿抱起来,抱到窗户边。他不想看对面那栋房子,他在那里亲手埋葬过一对母子,如今再看一眼那个院子,都会让他觉得悲伤。所以他选择看另一个方向。
  这里住的都是一些什么人呢?克罗克第一次有了这种疑问。
  “小甜心,你见过这里的邻居吗?”克罗克问不会说谎的小女儿。
  “嗯,很多哟!”女孩儿用手画了一个大圈,说。
  “有什么人呢?”克罗克问。
  “住在那边的胡子大叔,整天拿着一把大锤子,哈斯哈斯地喘气。还有前边的小姑娘,不过看起来好像缺了一条腿,哦,真是可怜的孩子。”克罗克听着女儿小大人般的语气,没忍住笑了出来。他继续听女儿说,但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还有穿着破烂衣服的乞丐,嗯……这是妈妈说的,说那个人是乞丐……对了,还有半边脸溃烂的老奶奶……”
  克罗克心里警钟大作,他知道女儿不会说谎,这附近可能居住着丧尸!难怪这里要被隔离起来……可是丧尸真的不会袭击她们母女吗?
  “你见过像是猴子一样的怪物吗?看起来细胳膊细腿的,看起来干瘪瘪的。”克罗克想要进一步确认自己的妻女是不是真的生活在危险中。
  “哦,当然见过!”妃莉娅笑着说。
  “在哪儿?”克罗克把女儿放下,转身过去拿他修好的刀和配枪。
  “在这儿啊!”
  克罗克听到女儿愉悦的声音,转过身去,就看到女儿的脸迅速溃烂,眼睛蒙上一层白膜,随着下颌越开越大,整张脸都被扯成上下两半,衣服也似乎被看不见的爪子抓出一道道痕迹,白色的缎带挂在女儿腰间。他的女儿仿佛变成那种怪物,手脚伸长,趴在地上,一躬身,猛地向他扑过来!
  “啊!”克罗克突然睁开眼,坐了起来,才发现原来只是个梦,但是梦境非常真实。他擦擦头上的冷汗,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异常口渴,于是下床找点东西解渴。
  克罗克打开厨房的灯,然后找到冰箱,在里边翻到一瓶果汁。他拧开瓶盖,喝了一口,酸甜的果汁让他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
  克罗克将果汁放回冰箱里,刚抬起头,就听到客厅里传出细微的响动。为了防止有奇怪的东西入侵,伤害家里人,他决定出去看一眼。
  客厅的电视打开了,画面满是雪花点。这个时候怎么还会有电视看呢?毕竟已经不是盛世和平年代了。雪花台有什么好看的?克罗克希望只是电视电线短路了而已。
  他走到沙发前,看见自己的女儿妃莉娅坐在电视前,借着雪花台微弱的亮光,搭积木房子。
  克罗克一惊,这已经是夜晚了,他刚回来,并不知道女儿的习性,本能地认为孩子这个时候应该都是睡着的,却没想到女儿坐在外边玩积木,还把电视打开了。大概是摸不到灯的开关吧。
  “爸爸,没有人陪我玩……”妃莉娅抬起头,皱着小脸,可怜兮兮地对克罗克说。
  “不哭,小甜心,不哭。爸爸陪你。”克罗克蹲下来,心疼地用手帮女儿擦眼泪。
  在这里太孤单了,孩子怎么能够一直被关在房间里呢?她需要的是同伴啊!
  “爸爸,在地下的时候,我有好几个同伴,他们也和我,还有妈妈,一起搬到地面来了。可是我找不到他们……莉莉丝,拉斐,阿什利,莎拉……如果爸爸可以出去,能帮我找找他们吗?好担心他们……”妃莉娅啜泣着说。
  克罗克听到了熟悉的名字,阿什利,被他杀死的小怪物似乎就叫这个名字,而他,还亲手葬送了那个孩子的可怜母亲的生命。
  “我会把你们送回地下的,好吗?妃莉娅,你们应该回去,这里不适合你们。”克罗克摸着女儿的头发,说。
  克罗克开始怀疑这里到底是研究什么的地方了。
  他们研究的或许不是一般的东西。
  克罗克正乱想着,突然听到脚步声,他抬头看去,只见自己的太太正从楼梯上下来,非凡的夜视能力让他看到了太太脸上的担忧。
  “亲爱的,你也没睡吗?”克罗克担心地抱起妃莉娅,朝希娜走去。
  “自从丧尸危机爆发之后,我们就很少睡个好觉了。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希娜接过妃莉娅,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哄着。
  “希娜,对不起,你们申请回地下避难所吧,至少在那里,你们会过得好一些……”克罗克对自己的妻子说。
  希娜无奈地叹了口气,温柔地看着克罗克:“亲爱的,你刚回来,就不要想这种事情了,好吗?不管怎么样,这里还有防卫队的人守护着,我们可以把自己的安全都交给他们。你也放心吧。”希娜说完,亲了克罗克的面颊一口,然后带着女儿一边哄一边往房间里走去。
  克罗克摸着被亲吻过的地方,只觉得非常贪恋这种接触。他一直渴望和爱人接触,但是理智告诉他,绝对不可以过分接触自己的家人。
  克罗克再也睡不着了,他索性拿着武器,翻过围墙,开始在这个小区里探索起来。
  小区里并没有什么人,克罗克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道路上,借着月光,用比一般人敏锐的视觉观察着这个近乎废弃的住宅区。
  他随便找了一座看起来还有人打理过的房子,站在院子外边往里看,只见一个人坐在屋里的沙发上,低垂着头,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扁酒瓶。那似乎是个活人,因为那人还不时拿起酒瓶喝一口。
  克罗克走过去,摇了摇被紧紧锁住的铁门。里边的人似乎听到了动静,走出来开了门。
  是个强壮的留着大胡子的男人,头发很稀疏,眼睛有点浑浊,看起来是上了年纪。
  “伙计,你是人类吗?”那男人问克罗克:“我从没见过你。”
  “夜安,先生,我叫克罗克·艾迪斯,就住在那边……”克罗克自我介绍道。
  “哦,希娜那孩子经常提起你,艾迪斯。”男人放松地笑了,放下了手里的□□,朝克罗克招手:“翻墙对你而言不难,对吧,士兵?”
  克罗克知道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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