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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_日最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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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空跪在容繁身上,手指指着方才剑指的胸口,苦笑道:“那你呢言卿,你的心又是为谁热的。”
  容繁已忘了身上的疼痛,只怔怔地看着洛空,看着他泪水湿满脸,又倔强到不肯擦干。洛空笑了,笑得极悲哀和残忍,道:“言卿,我后悔了,我还是要杀你。”说罢,双手圈住容繁的脖子,慢慢收紧。
  呼吸愈发困难,脑袋嗡嗡直发懵,耳朵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响,眼睛渐渐失了焦。
  容繁想着,自己是什么时候渐渐被他疏远的,应该是师傅中毒的那件事之后吧。
  忽然,眼前散出一阵荧光似是要将自己的思绪拉出来。容繁猛然回过神,手上的禁制似是松了些。他缓缓抬起手钳制住紧掐着自己的手,洛空未曾想容繁还有如此大的力气,被迫松开了些,却依旧不死心仍尽力压制着。
  容繁咬紧牙关向上推着,由于力道过大手滑过了衣袖,洛空露出了大片手臂。容繁的手忽然松了,死死盯着洛空的手臂内侧。
  洛空收回手,放下袖子捂着去看容繁,只见他神色已经大变,质问道:“你的手臂上为何会有炎草灼伤的痕迹!”
  洛空只有一瞬的不自然,随后起身理了理袍子,漠然道:“师兄心中已有答案,为何还要明知故问。”
  “明知故问?洛空,你要我的命我可以给,但容家上下近百人的性命你又有什么资格取!”
  作者有话要说:
  师弟也曾怀有一颗赤诚的少男心,只是撞上了言卿这个师傅控。


第18章 戒室2
  腰上的锁链又开始如游蛇缠紧,重新被紧紧勒住。洛空弯腰捡起剑入鞘,又拿起长鞭拍了拍上头的灰,不理会容繁逼红了眼的质问,自顾自道:“师兄,师祖说让你来领罚,若我不遵,师祖怪罪下来该如何是好啊。”说罢,伸手将容繁拉起,迫他跪在石床上。
  容繁还未跪稳,洛空的鞭子就已重重地落在他身上,随着外袍的撕裂,霎时间皮开肉绽。
  长鞭上抹了不少红油。虽说红油有治皮肉伤的功效,在用时却也是极折磨伤患的,就连容繁在以前都极少用这药给他人治伤。
  容繁趴着受着鞭刑,不由得扯出一脸的苦笑。不知洛空究竟是为他好还是要绞尽脑汁地折磨他。平常的鞭子落下,最多火辣辣地疼。抹了红油的鞭子落下,若也要有个形容的话,就是有人拿着细细的刮刀一下一下将后背的肉片下,再泼上一碗油点上一把火,露丨骨的凌迟。疼到脑袋发懵,灵魂出窍。
  洛空一鞭与一鞭之间停顿许久,过了多时也才抽了三鞭,容繁却已经受不住了。这具身体不比当年的言卿,如今的容繁多日来经历的重重磨难早把他磨成了半个病秧子。疼出的汗水和血混在一起滴落石床,洛空抹了抹石床上的血迹,喃喃道:“可惜这石床通体沉黑,看不到师兄血迹,若能看到必定是极好看的。”
  容繁紧咬着牙关斥着:“变态。”
  这两个字却把洛空逗笑了,道:“我变态?言卿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
  洛空上了石床,一脚踩在容繁方才被行鞭刑的血迹斑斑的背上,迫得他四肢贴着石床趴着。容繁早已没了力气空洞着眼神任人摆布。洛空弯腰探了他的颈侧,知了他气息微弱,便松了玄铁锁链。
  容繁虽没了禁制,却连一只胳膊都抬不起,发着微弱的气声:“你为何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
  声音虽小,洛空却听得清清楚楚。他俯下身,手摸上容繁的耳根,觉着耳垂圆润柔软便逗玩着,后来还觉不够,便轻轻含了进去。
  耳垂入了温热之口,容繁心中大骇,浑身似濒死的鱼一般剧烈地颤抖,却被牢牢按着,只闻洛空轻笑了声,如他一般发着气声:“还不是拜你所赐。”
  戒室内忽然响起一阵怪异的响声,洛空神色随之一变站起身,不可思议道:“这不可能。”话音未落,戒室的门被打开,一阵清透冷冽而不容抗拒的灵力顿时涌了进来。
  灵力环绕,身侧的折扇忽的有了反应,感应般地浮着荧荧光亮。
  石床边响起扑通一声,容繁偏头去看,便看到洛空已跪在地上朝着门口的人颤声道:“师尊。”
  门口的人表情淡淡,眼直盯着石床,声线也是极冷:“罚好了没,若是罚好了我便带他走。”
  洛空不敢胡言,只道:“罚好了。”
  沈昀点了头,依旧不去看他,径直走向石床将人扛在肩上,带上折扇拂袖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很短很小。
  因为今天是个好日子呀。


第19章 戒室3
  容繁说不上是奄奄一息,但也和半死不活差不离。人挂在沈昀肩上,腹部被硌得疼,方才腹部才被玄铁锁链紧圈,现在又被如此粗暴对待,整个人如同被直击软肋直攻要害,一口鲜血呕了出来。
  沈昀只顾将人扛着,容繁挂在上面低声自责道:“师傅,我把你袍子弄脏了。”沈昀只当他又顽皮,并未察觉丝毫的异样,也未理会他,一路沉默将人带回屋里。放下床榻,才惊觉容繁嘴角还挂着血迹。
  容繁意识不清,不知道在低语着什么,手却放在沈昀身上胡乱去脱袍子。沈昀任他作乱,直到外袍脱下放在身前,殷红的血绽开白色袍子似一朵灿红的彼岸花,让人心惊。容繁呆呆看着他,已然忘了自己身后是如何的触目惊心。直到沈昀环抱住他不小心触到伤口,才低低吃痛闷哼了一声。
  沈昀知容繁现今不大清醒,让他趴在榻上伸手轻褪他的衣裳。容繁趴着,眼睛迷离睁着胡言乱语道:“为徒者,尊师重道,万不可…”脱衣裳的手顿在半空,只轻轻问道:“万不可如何?”
  “万不可心存妄念。”人虽在昏迷,眼睛微睁眉头却蹙着,手捂着心口似是极难受痛苦。
  “言卿,为何今日到戒室领罚。”沈昀问道。
  容繁额上沁出细汗,分不清今日往昔,身上的衣裳已被褪净,全身光丨裸地趴着,闷闷道:“言卿犯了错。”
  沈昀拿过榻边备好的膏药,用勺子挖出一小块敷在背后的伤处。药膏温和止痛,不会有任何刺痛感。沈昀一面帮他抹一面道:“犯了何过错,你告诉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容繁眯着眼有些含羞,道:“我今日撞到师傅沐浴。”
  沈昀微微一愣,随后稳了心绪继续给他上药。
  这件事沈昀是记得的。
  那时座下的洛空洛帘二人尚且年幼,他不得不将一直一来都一直相伴的言卿留在山中,独自下山处理事物,这一去就是大半年。二人自相遇起从未分开如此长的时间,自然是想的紧。沈昀归山后想着将自己收拾好再带上从山下带回的小食去看言卿,却不想自己尚在沐浴更衣时突然闯进了不知从何出知道自己回来消息的言卿。当时的言卿,慌乱得犹如一只受惊的小兽,慌乱地退到门口还不小心跌了一跤。
  之后再见言卿已经是三个时辰之后,天色已晚。沈昀询问多人后才知言卿进了戒室,沈昀来到时正对上脸色苍白的言卿,脚下一瘸一拐。
  沈昀不猜都知道,言卿入戒室,是在戒他做了却是认为不耻的东西。
  不想这次昏迷,牵出的是这一次的记忆。
  先前延生走后,门下一弟子敲了门让他到乾元殿与岳君一叙。岳君是他师尊,既让他去他也不得不让容繁独自在屋里。待到他到乾元殿后,只见岳君仍与自己入世前一般威严地高坐,前方矮桌上摆着各类美酒佳肴,大殿两侧满是各派道修,看到沈昀入殿后各派道修热情将人拉到自己位子上轮流敬酒。他人拉着说了什么话一句都未入耳,心不在焉。酒过三巡,又皆是烈酒,纵使沈昀酒量再好也难敌醉意,不多时便强作清醒向殿上各位作揖退了出去。
  退了大殿,山外一阵冷风非但没有把人吹得清醒,反而更迷糊了些。之后的事情沈昀记得不太真切,只是醒来时已在榻上,身边没有容繁。只有木水端坐在一旁,见他醒来递了醒酒汤便起身要走。还未出门就被沈昀叫住,道:“言卿呢。”
  他与言卿之外的弟子感情都极为淡薄,座下其余弟子也是对他又怕又惧。木水转身将盘子放下,方方正正地行了个礼,答道:“师兄去戒室了。”


第20章 君心何意1
  待沈昀站在戒室外,通了五感,戒室里的声音一声不差地入了耳。他想听到的,没听到,不想听到的,却听得清清楚楚。未曾想言卿与洛空的关系是如此难言,他听闻洛空说一切拜言卿所赐,听戒室里缠绵的水泽声,再也待不住破门而入。
  二人归山过了五日,容繁才清醒过来。先前的内伤和外伤一并复发,将他折磨得身心俱疲。醒来后他在后院果林随意寻了个人问倾君去了何处,得到的回答却是倾君已下山两日。他又问下山做什么,那人答不知,又道师尊做何事从来不向弟子说明。
  容繁有一肚子的话想问,奈何对方对他避而不见,心中不由得又郁闷了几分。郁闷归郁闷,他现住在苍山,岳君从前就不待见他,也不好四处晃悠,成天在沈昀的阁子里待着,有时候趁夜到延生那边打打嘴炮。只是他今日来的十分不是时候。
  容繁正巧碰上延生褪了一身明晃晃的紫袍,换上了一身与他周身气质极为不符的白袍。要是放在之前容繁早已出言打趣,而今日却如何也笑不出来。
  延生一身白袍,衣角飘然正在院子里舞剑。剑柄由玄铁锤炼通体沉黑,柄上还垂着一个紫色坠子,剑刃却透亮坚韧明明暗暗似有繁复的云纹。那柄剑容繁见过一人持有,那人名叫陆衍。陆衍与言卿还有一层关系,便是他师伯的道侣。
  他是延生的道侣。
  陆衍的事情容繁略知一二。陆衍与言卿相识十载,本应了解不少,但只是略知一二是因沈昀。
  陆衍与他年纪相仿,十分投缘,久而久之就成了酒友,沈昀曾黑着脸将言卿从酒桌上拉走,全然不顾酒桌上还有陆衍的存在。离开后更是严声让言卿面壁思过一日后手抄长经一字都不许错。言卿心里冤,最后多亏延生赶过来对沈昀好言相劝才将抄长经这一项去掉,壁还是要面。他听到沈昀在门外对延生冷言冷语:“管好陆衍,别让他再来找言卿。”
  自那时之后,言卿就鲜与陆衍有往来。再之后,发生了许多事,言卿出事,陆衍也在后来因变故自裁。
  延生孤身一人就这样活到了现在。
  容繁见院里气氛不对,算了时日才记起今日是什么日子,便折回沈昀房里带来两坛酒,这才大大咧咧进了院子。
  回来时延生舞乏了剑,孤零零地坐在亭子里沏茶。见容繁进来时微微一愣随即收了眼底的一丝悲怜又换上了平日里那极为轻浮的笑意,这笑真真比哭还难看。
  容繁看不惯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将两坛子酒重重放在石桌上,道:“师伯,有什么事是喝一坛酒不能忘的,那就喝两坛酒。”
  延生抬起头睥了他一眼,笑容僵着,道:“兔崽子你想死吧。”
  容繁自顾自将酒坛子起开,把延生方才斟满茶的杯子里的茶水倒掉,捧起酒坛子向里倒进烈酒,倒时还啧了声道:“师伯你这杯太小了,我得进你屋拿俩大的酒碗。”说罢,也不把自己当外人,进里屋去了。
  延生看他这样,苦笑了声。待他拿着两个酒碗出来,才道:“你来只是为了找我喝酒?”
  酒碗放在桌上,容繁又将先前倒在茶杯里的酒尽数喝下,抱起坛子将酒倒满,递到延生面前,笑道:“可不是么,咱师侄二人许久未共饮了,该亲近亲近了。”
  “呸,别跟我在这儿打嘴炮。”延生尝了口就酒,觉得味道甚佳,问道:“这是你师父酿的还是谁酿的?”
  容繁也喝了口,砸砸嘴满意地点了头,答道:“我酿的。”
  延生显然不信,道:“你可拉倒吧,我可没听说言卿会酿酒。”
  容繁笑了,又给延生斟满,道:“只许我炼药不许我酿酒啊?什么世道。”延生也低低笑了。
  容繁抬头看着漫天繁星,指尖摩挲着碗口,轻声道:“这是陆衍让我留给他的。”明显感受到身旁延生的不自在,容繁并没有要停下的欲望,又道:“如今与师伯一起饮了,算是完成了当初和他的约定。”
  延生没有看他,只看着碗中倒影的亮光发着呆,过了好一会儿才双眼含光怔怔道:“你是不是也同他们一样觉得我当初就不该与他一起。”说完自嘲地笑了笑,又道:“若我当初狠下心把他丢下,或许他能同合适的人长久在一起。”
  “何为合适?”容繁心底不大愉悦,若两情相悦还非合适,那他与沈昀师徒情义又该置于何不齿的位置?说罢又灌下一大碗酒。
  延生看他一连喝下三碗酒,又是一脸苦痛,道:“怎么,心中不舒坦?”
  容繁掏出怀中的折扇轻轻放在桌子上,眼底有光,坦然地与延生相视,涩然道:“师伯,你可知我一生都不可能再将他人放心上了。”
  “我知。”延生道。
  “可师傅不知。”他的声音有些抖且语无伦次,又道:“沈昀他对我,对我该是有愧罢。”
  愧他在他对他心怀爱慕的时候丝毫没有察觉,愧他在他跪在自己身前求他了结性命时没能狠心背离苍山将他带走。恢复记忆后沈昀未曾说过这些,但他与言卿之间天生的契合和默契,是不用语言也能相通的。更何况,重逢后沈昀与从前作为言卿师傅的倾君更是判若两人,他人难看出,容繁却能真切地感受到沈昀变得越来越患得患失。
  他不确定沈昀所想的他们俩的关系与他所想是否相同,只是提心吊胆地承受着沈昀异常的关心照顾以及背离人伦的肌肤相亲。
  戒室一事之后,他有话想问沈昀却被躲着,不知他是心虚或是真有事情要办。他只想问一句“你是否早已知晓洛空是杀害容家的黑手”,此时回答也不大重要了,因为无论沈昀回答“是”或者“不是”都无法让他心中存有一丝恨意。
  再多的怨最后都会因为沈昀的一个眼神一个音节动摇。现在,沈昀不在苍山,算是给他一个机会,一个为这一世的恩怨做个了结的机会。
  二人边聊边将两坛酒饮尽,各自揭开伤疤,只是延生与他相比更为淡然,而他却在给自己的伤口撒盐。
  延生酒量不大好,更何况容繁带来的是陈年佳酿,几碗下肚早已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容繁虽有些醉意,脚下却还稳当。将延生背进屋子里后,容繁将折扇置在延生的榻侧,又从旁的木架子上取了几件灵器,提着一柄躺角落的暗沉长剑朝着洛空所住的院子方向去。
  此刻洛空该是在万木园值夜,容繁趁此时前去,正好可以做些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的大大被污蔑抄袭,气到爆炸。
  为黑而黑着实令人恶心。


第21章 君心何意2
  容繁刚出院子,忽然想起这些灵器该是认了主的,又折回去找了个小罐子蹲在榻边用银针扎了延生的手,硬生生挤出一小罐血,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容繁偷偷入了洛空的房门,用了土法解了灵器的契,容繁将五个灵器分别摆放至巽位、坤位、坎位、艮位以及离位,又在兑位倒了放下用剩的血,又在手上割开一个口子混了几滴自己的血。容繁从怀里取出一支细香点燃,放在坎位,最后搬了张椅子放在阵法中央坐下。
  阵法已成,只待猎物入网。
  坐在阵中候了一个时辰,门外终于有了些动静。今夜的容繁异常兴奋,唇角勾笑,漆黑的屋内只有一双发着亮光的眼睛以及坎位闪烁的莹莹星火。
  门被推开一条缝,月光清清凉凉洒了进来,白衣男子逆着月光看不清表情。就在另一只腿将要踏进的一刻,男子警觉般从袖中飞出火石将屋内烛火点燃,刹那间屋内一片亮堂。容繁微眯着眼起身,口中默念诀,门被死死关牢。这时,容繁和洛空才算是多日不见后打的第一次照面。
  洛空还未反映过来发生何事,就见容繁踢开房屋中央的椅子,直直立在那里,眼中不含任何感情,薄唇轻启道:“缚。”
  如今的他无法全用灵力缚住人,只好借用延生的灵器以及含着些灵力的血来作阵。
  一瞬,洛空无法动弹分毫。只能干瞪着眼讥讽道:“我的好师兄,从前你不是最不屑于用此等阴险招数么。”
  容繁不停啧啧地摇头,十分不赞同道:“我向来对什么人用什么样手段,师弟无需懊悔,安心受着罢。”说罢抽出腰间那柄被延生废弃许久的长剑,剑尖拖在地上,一步一步慢慢走近。
  洛空注视着容繁的一举一动,紧紧咬着下唇仍是满眼怒气。容繁在与洛空近一剑远的地方停下,抬起手腕将剑尖抵在洛空心口,缓缓用力。
  剑上锈了,还有些钝,刺下去的阻力不小。容繁换作双手持剑,无视洛空恶狠狠的眼神,用多了些力气将剑刺进一寸。洛空受痛闷哼了声,气息有些急促道:“师兄,你今日所对我做的我会记着。”
  容繁将剑又刺进一寸,笑道:“好。”话音已落,剑已刺穿洛空的心口。也是这一瞬,洛空用尽周身灵力震灵,先前摆放好的灵器皆被震倒,阵法解除。门口无风却忽的大敞着,窗户纸被震破,门外的树影婆娑沙沙作响,洛空的震灵强行与方圆一里内的仙士感应。
  容繁心道不好,握住剑柄猛然回抽,剑身沾血从洛空心口全撤了出来。
  容繁刚蓄力想要再次出击,洛空却大步向前走了一步几近与他相贴。洛空左手揪住容繁的衣襟,将他固在原处,右手微抬刚要出力,却忽松开双手捂着心口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门槛飞快踏入少年少女的身影,只听洛空躺在地上惨声道:“师兄!你待你如兄长,你为何要杀我!”
  “……”容繁没有任何时间反驳,此时木云和木水的剑已出鞘飞快刺向他。容繁反手提起钝剑挡住二人这一击,却也被外力逼退背靠着房柱,心叹:“这破剑虽不锋利,但还挺结实。”不过,木云木水未给他一秒喘息的机会,再次注入灵力幻成剑影。
  “双闲……”在看清二人所佩之剑之后出现一刻的迟疑,来不及抵挡,身体生生让双剑刺穿,钉在房柱上。
  容繁疼的浑身直哆嗦,颤抖着血污的手抚上刺穿自己的双闲佩剑,低语着:“还记得我么。”说罢,将食指贴上剑柄,让血液沾染,低声道:“双剑知吾魄,还不归来?”话音刚落,佩剑闪着银光,似是受了影响自动从身体抽出,在半空胡乱飞舞。
  木水看着疯了一般的双剑惊声道:“师兄,梦青剑和梦岚剑这是怎么了!?”
  容繁脱力摊坐在地,抹了唇角的鲜血,啐道:“闭嘴,你这取的什么破名字。”


第22章 君心何意3
  木云木水受到如此莫名其妙的指责,怔愣片刻,竟一时不知所措。这时,双剑半空悬着,剑柄朝着容繁缓缓浮近,容繁虚弱地抬起手腕,轻轻触上剑柄双剑即刻浮出荧光,愈发刺眼。
  屋内的人皆抬手遮光,只有容繁睁着眼生生受住刺目的光亮。光闪片刻,屋内早已没有双剑的踪迹。几根绚丽的轻羽飘落,光已消散,屋内之人看清景象皆是目瞪口呆。
  只见半空有一对双翅扑闪,一只羽多赤色,一只多青色,一赤一青灵力交融流转,生生护住了容繁。
  因方才洛空的震灵屋里来了数十人,众人皆未见过此灵物,却在心下显着同一个答案——青鸾火凤,且是罕见的一雄一雌双双现世。
  此时岳君赶到,众人自觉后退留了屋中的一条道。容繁就在那条道的尽头,背靠着柱子摊坐在地,头低垂着,面色因流血过多愈发苍白,袍子上留着两个大红口子血淋淋的。那一双青鸾鸟就站在容繁肩上,亲昵地用头羽去蹭他的脸。灵气仍在流转着,汇成透明的屏障将容繁与众人分割开来。
  木水看到自己的佩剑凭空消失,换来的是两只来历不明的畜生。此时岳君来到觉着可以讨回公道取回佩剑,轻声走近岳君作揖道:“师祖,他抢了我的梦青剑和木云的梦岚剑,你要为我和木云…”
  话未说完,容繁终于在岳君进来后幽幽地发了第一句话:“我方才让你闭嘴你是没听到么。”木水未曾想容繁在岳君面前会如此嚣张,完全没了先前那次的伈伈睍睍,小心偏头去瞧容繁,对上了他布满血丝的眼。肩上的青鸾火凤扑开火红的双翅,伸颈长鸣。
  众人只觉天灵盖上一片轰鸣,似将脑袋都震裂,只有岳君还能勉强撑着,只是眉间刻痕越发深邃。
  青鸾火凤长鸣绝,于尖喙聚起一团燃得灿烂的火息,仅有一指宽。等待片刻,便急速袭向洛空所躺之处。
  木云心中大骇,刚想拔出腰间佩剑却忽然记起梦岚剑已不在,便冲上洛空身前以肉身来挡,正当火球将要撞上她时,眼前一袭白色身影夹着风霜站在眼前,银剑飞闪横在身前以剑刃为阻正面挡住了火息。
  沈昀眼底虽冷却带着鲜有的盛怒,咬牙喝道:“青鸾,还不停下!”
  青鸾火凤看到来人是沈昀,双双跳下停在容繁腿上相视片刻,又互相啄了啄。不多时,赤色青鸾扑扇着翅膀缓缓飞向沈昀。
  一旁的岳君惊道:“当心。”却见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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