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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没能拒绝死对头的求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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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冕果然难伺候,玄赢腹诽着,接过沈时冕手中还剩三分之一的果子,粗鲁地怼到沈时冕唇边,“喂你吃,张嘴,啊。”
沈时冕猝不及防被塞了剩下的运果,心知玄赢这个样子是在掩饰他的不好意思,也不客气地吃下去,随后捉住玄赢的手腕,在他手腕上轻轻咬了一口。
玄赢烫了一样缩回手,脸上也泛起一丝可疑的红,“你……”
沈时冕低叹,“师兄对不起 ,可能是鸳鸯线影响了我,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玄赢哑口无言,鸳鸯线是他自己说的无法反驳,只能讷讷道,“那……那也要控制一下。”
沈时冕眸光闪了闪,表面上毫不含糊地答应着,“好,但它毕竟是神器,我只能尽力。”
玄赢不信任地瞄他两眼,直觉他又是嘴上说的好听,毕竟连他这个一开始就知道的人都被影响了,更别说失忆的先入为主了的沈时冕。
在这儿耽误了很久,沈时冕收起剩下的运果,临出门的时候,玄赢刚推开门,沈时冕突然说,“我有事要离开一下,到时候在约定地点汇合。”
玄赢扫了扫他的背后,明明担心他的伤势,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他没资格干涉沈时冕的事。
想到这里,心里却有点古怪的闷。
梁赋和贺长生秦山越一块走着,梁赋还有点恍惚,他戳戳旁边的贺长生,“我在做梦吗,居然有生之年能听见师兄亲口承认喜欢沈师弟。”
一直先入为主觉得他俩天生一对的贺长生闻言挑眉,无情地点破现实,“是真的,不是梦。”
秦山越忍不住插嘴,“他们在小世界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不清不楚的,只是你迟钝吧。”
梁赋撇撇嘴,不服气道,“那是你们不了解师兄和沈师弟的关系才不觉得奇怪。”
贺长生和秦山越便都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梁赋挠了挠头,“这么说吧,师兄和沈师弟作对不是一两天也不是一两年,甚至就在三个月前,师兄还和沈师弟上了一回演武台,打了一场各自负伤后被罚去净化洗砚池的煞气,那会师兄气坏了,天天在我耳边念着要给沈师弟好看。”
结果这才多久,那两个人突然从掐来掐去的死对头,变成了互诉衷肠情比金坚的样子了?
沈时冕还好说,梁赋不太了解他,可玄赢的态度他这么多年看的清清楚楚,说变就变实在让梁赋摸不着头脑。
等他们回秀山院,梁赋已经预感到了接下来的腥风血雨了,弟子们知道这件事,整个秀山院,加上玄江门和凌霄阁的人怕不是要翻天。
结果秦山越闻言嗤笑,“梁兄你还是太年轻。”
梁赋纳闷,“愿闻其详。”
曾经的风流公子哥秦山越比起总是纸上谈兵的梁赋来自然是经验老道,“这世间总是盯着同一个人寻他麻烦的,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就是爱不自知。”
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接着秦山越又问,“他们起初结怨有深仇大恨吗,那位沈师弟是先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惹怒了玄赢?”
梁赋凝眉思索良久,十分肯定起初一直是师兄在挑头,沈师弟是无故遭殃的那个,便缓缓摇头。
秦山越合掌一拍,笃定道,“那就没跑。”
梁赋竟然差点被他说服了,仔细想想,好像其他想对沈师弟不利的人,被师兄知道以后,的确每一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另一边的玄真则马不停蹄地去了贺云镇上一处名叫云暖阁的地方,玄真来过贺云镇,对这里比其他人都要熟悉点,云暖阁暗地里其实是魔修开的,专供修士们寻欢作乐,以各种稀奇手段招揽顾客,罗刹海散修众多,许多人都是刀口舔血,有今天没明天,需要这样放松的地点。
玄真也来过,因此先前他想到计划后,第一时间就定下了云暖阁,摄魂丹还躺在他的芥子袋中等待着发挥作用。
他一进云暖阁,就有个貌美讨喜的少年笑盈盈地迎上来,殷勤道,“这位仙师想要些什么?”
玄真表情中透出狠色,“雇几个入境修为的散修来。”
他要在这里,彻底将沈时冕的骄傲摧毁。
玄真为了他的大计忙活的同时,沈时冕也与玄赢分开,他指尖飘出一点绿芒,随后进了其中一个有着特殊印记的酒楼。
要了包间后坐下不久,很快就有人敲门。
来者竟然是颜左。
沈时冕其实刚从秀山院出发后就给颜左下了指示,让他跟过来,因此没有在和田国耽误的颜左甚至比他们更快到达贺云镇。
颜左恭敬垂首,“尊上。”
沈时冕淡淡道,“你假扮我的样子去一趟云暖阁。”
颜左闻言神色凝重,“是,尊上,是否沈情追踪到了尊上的踪迹?”
沈时冕微微摇头,“你到了云暖阁,只要不危及性命,不管发生什么,都要作出伤重无法抵挡的模样。”
随后将玄真的模样展现给颜左,告诉他见机行事,本来他可以自己去,但考虑到鸳鸯线会暴露他的位置,未免让玄赢发觉,才让颜左代替。
颜左心领神会,马不停蹄地按照沈时冕的嘱咐照着沈时冕的装束打扮并变幻了容貌,前往云暖阁。
跟着沈时冕五年,魔修又善于旁门左道,颜左扮起沈时冕来乍一看有七八分相似,最起码瞒过玄真没什么问题。
玄赢则一直心不在焉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尾指上的红线延伸的方向指示着沈时冕的位置,只要顺着找,想找到他很容易,玄赢却没这个想法。
他需要一个人静静。
玄赢此刻非常懊恼,最近一直和沈时冕待在一起,他就和中邪了一样,种种迹象都表明,他确实对沈时冕有些动心了,以前是他和沈时冕关系差劲,他找茬,沈时冕反击,两个人从来没有停下来交过心独处过了解过。
而以沈时冕的条件,一旦他积极主动起来,没有几个人能抗拒他的魅力,这段时间玄赢被他反复撩拨,直接间接的轮换来,觉得自己快顶不住了,加上鸳鸯线肯定还掺和着,玄赢对着沈时冕越来越难冷静自持,有时候不自觉地就会做出些冲动的举动。
现在一个人待着,玄赢就会反复告诫自己,醒醒我根本不可能爱沈时冕,都是鸳鸯线的错,不可以沉迷,不可以误解,不可以输。
再看见沈时冕一定要注意和他保持距离,然后尽量不要看他的脸避免被美色迷惑,除非必要的事别和他交流,从根源上杜绝。
就在他给自己制定各种防范规则的时候,闲逛的梁赋忽然眼神一凝,看见一个眼熟的背影进了挂着“云暖阁”牌子的地方。
他突然停下,秦山越和贺长生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云暖阁三个字,贺长生颇为揶揄地问,“你看云暖阁,是也想去玩一下?”
梁赋:“云暖阁是什么地方?”
秦山越摸了下鼻子,不好意思地含糊道,“就……找乐子的地方。”
他遮遮掩掩的样子让梁赋瞬间恍然,生怕被误会,梁赋赶紧撇清,“不是我要去,我是刚刚好像看见沈师弟……进去了。”
贺长生和秦山越:“?”
玄赢前脚刚对大家宣布他喜欢沈时冕,沈时冕也早就表明自己的心意,在他们看来,这两个人几乎等于在一起了,所以现在他们不是该单独相处卿卿我我的吗,沈时冕一个人跑去云暖阁是要怎样?
三人面面相觑都感觉到了不知所措的尴尬。
梁赋默了默,提议道,“我们跟进去看看吧,万一是我看错,冤枉沈师弟了呢?”
以他和玄赢的关系,怎么也不会坐视不理。
这个提议很合理,他们便结伴进了云暖阁,同时梁赋给玄赢传了个讯:“师兄,我们在云暖阁,你能来一下吗?”
后面附上了云暖阁的地址。
他动了点小心思,如果沈时冕和玄赢在一起,里面的当然就不会是沈时冕,就算真的是,那也该让玄赢亲自处理比较合适。
玄赢接到梁赋的传讯,他没来过贺云镇,自然也没听说过云暖阁,便不疑有他地循着梁赋给的地址过去了。
那边厢沈时冕本来想待在酒楼中等颜左的信号,谁知尾指上的鸳鸯线忽然扭曲了一下,缓缓显示出几个字,“主人,神君去了云暖阁。”
沈时冕脸色一沉,玄赢是察觉了什么吗?
玄真在那他不放心,想过去又怕被玄赢通过鸳鸯线察觉,便问鸳鸯线,“能否暂时不让玄赢发现你?”
鸳鸯线:“可,但不能与神君距离过近。”
沈时冕模样的颜左刚踏入云暖阁就感觉到了几股若有若无的视线,他维持着尊上的形象,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也许是尚未入夜的缘故云暖阁大厅里很冷清,只有负责接待迎客的模样讨喜的少年少女,先前接待玄真的少年眼前一亮,小心翼翼地走过来,“请问是沈仙师吗?”
颜左沉默颔首,少年道,“有位仙师在天权院等您。”
少年给他带路往后面走去。
梁赋他们进来后再次只看到了颜左的背影。
贺长生:“装束一样,看起来是很像。”
秦山越则保持沉默,玄赢和沈时冕都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居然莫名体会到了父母吵架不知该帮谁的两难处境。
另一个少女走过来有些紧张地偷觑他们,嗓音微颤,“几位仙师需要些什么?”
梁赋和贺长生没经验,贺长生还一副想睡觉的样子,秦山越看看他们,经验丰富的他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刚刚那个人附近的院子给我们安排一下。”
少女应了声,转身安静地带路。
修士们的恩怨他们无力插手,如果要闹事也自然会有人出手,轮不到他们置喙。
到了天权院附近的天枢院,梁赋打量了一下,环境竟然很雅致,隔音结界也做的挺高级,看的出来背后的势力不小,少女问道,“几位仙师需要美人作陪吗?”
秦山越颇有风度地摇摇头,少女又问了些其它玩乐的项目,都被秦山越拒绝了,最后只象征性要了些食物酒水。
等少女离开,梁赋才犯愁,“我检查过了,这边的结界我没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破开,去窥探隔壁的情况。”
贺长生悠悠然地寻了个园中的吊椅躺上去,单手遮住眼睛,“我倒是有办法。”
梁赋凑到他旁边,“快说快说。”
贺长生便丢了个古朴的铜镜给他,梁赋接住镜子,没看出个所以然,贺长生只能口头一步步告诉他用法和口诀。
梁赋不由嘀咕,“你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还真多。”
贺长生得意道,“那是自然,我还有好多稀奇玩意,改天都拿给你瞧瞧。”
他们研究铜镜的功夫,天权院中的颜左坐到了玄真的对面。
玄真见“秘术”奏效,“沈时冕”真的自己送上门终于松了口气,院中已经埋伏了几个雇佣来的入境的散修,颜左甫一坐下,玄真打了个手势,甚至没和颜左说一个字,那几个散修便同时出手。
几人显然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一出手便是全力以赴,颜左压下反击的本能,谨记沈时冕所说让他假装重伤不敌,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被散修们擒住。
此时玄赢也终于到了,梁赋把他迎进来,玄赢莫名看他一脸紧张兮兮的样子,“到底什么事?”
梁赋将铜镜架好,按贺长生所说的方法对准天权院的结界,灵力注入铜镜,铜镜中便出现了清晰的画面。
“师兄我们先看。”梁赋没把话说死,万一隔壁不是沈师弟那就闹乌龙了。
事实上他看见只有玄赢一个人的时候心里有些紧张,沈时冕没和玄赢在一起,说明很大可能会在隔壁。
铜镜里显示出几个散修的身影,他们合力将一个白衣男子的四肢锁住,随后另一个男人走近白衣男子的身前,手中夹着一枚褐色的丹丸,往白衣男子的唇边递去。
天枢院的几人凝神细看,白衣男子赫然长着沈时冕的容貌,而递丹丸的竟然是玄真。
梁赋看到玄真的一刻就呆住了,再看看那枚丹丸,想起之前玄真催他炼的摄魂丹,涌起不详的预感。
第62章
摄魂丹是极其霸道的丹药; 服下它的人,意识是清醒的; 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通常被用来达成一些难以启齿的邪恶目的; 比如这看起来精致奢华的云暖阁里; 不知有多少美人都是被摄魂丹所擒获后,加以□□控制的。
不过摄魂丹本身只有这个作用; 想达成别的目的还需辅以其它丹药。
天枢院的几人万万没想到铜镜一上来就显示了这样刺激的画面; 玄真抓住了沈时冕,看起来不怀好意; 一时不知道做什么表情好。
玄赢第一反应是去看手上的红线; 结果红线依然延展向不知名的远方,根本不通向隔壁的天权院,便也一时有些愣住。
铜镜里的人不是沈时冕?可明明容貌装束都和刚刚分开的沈时冕别无二致。
玄真脸上浮现隐隐兴奋的笑容,一手捏着摄魂丹; 一手狠狠掐住颜左的下巴; 目光在他的脸上梭巡,“沈师弟,你总算落在我的手上了。”
颜左顶着沈时冕的容貌; 眼神却满是属于魔修的冷酷和阴寒。
他的眼神无疑惹怒了玄真,他冷笑一声,将摄魂丹在颜左眼前晃了晃,“沈师弟你可认识此物?”
颜左沉默不语。
此时一道半透明的人影落入天权院中,院中的几人却无一人察觉; 来者正是魂体状态的沈时冕。
他将自己的躯体放在了天璇院里。
玄真正在给颜左介绍摄魂丹:“等沈师弟吃下它,就会任由我们摆布,沈师弟这容貌,比之云暖阁中的美人恐怕更胜几筹。”
颜左听到玄真如此侮辱尊上,眸中怒火更炽,却又谨记沈时冕的话,没有立刻拔刀将这些人一一料理。
沈时冕听见玄真的话,眉心微微蹙起,没想到玄真怀的竟是这样龌龊的心思。
为什么,因为嫉妒所以要毁了他?可玄真不是受到玄清子的命令要暂时撮合他和玄赢,现在就按捺不住动手难道不怕功亏一篑,他应该明知道玄赢需要自己身上的剑魄碎片。
与此同时,天枢院的玄赢几人都如梦初醒,梁赋差点被这惊人的转折吓得抖手打翻铜镜,虽然听不见那边的对话,可这场景本身已经够可怕了。
玄真师兄怎么会抓了沈师弟,沈师弟现在可是大师兄的心上人啊!
梁赋万万没想到他只是怕师兄被欺骗伤害而已,结果扯出了更颠覆他认知的事,玄赢则冷着脸扭头就出了天枢院站到了天权院的门口。
贺长生也不睡了,和秦山越梁赋一起跟着玄赢出去。
小破飞剑被握在手心,玄赢眸中泛起冷色,不管里面的人是不是沈时冕,玄真的目标都毫无疑问,玄赢心想,他怎么敢,竟试图用他的脏手染指沈时冕?
剑气在凝聚,天权院外杀意弥漫,玄赢抬手一剑,白色的剑气势如破竹地劈开了天权院最外层的警示结界,顿时惊动了云暖阁驻守的一位修士。
玄赢正欲劈出第二剑,剑气涌出即将落在第二层结界上时,却被突如其来的灵力屏障阻拦化解。
瞬息间一个人影闪现,挡在了玄赢与天权院之间。
来者是个身姿婀娜的美丽女人,只是嘴唇泛着不正常的乌青色,见到持剑的玄赢时,轻笑一声,“这位客人,如有什么不满为什么不坐下好好商量,却要一上来就动手呢?”
玄赢没空和这个女魔修掰扯,满心记挂着铜镜里看到的场景,剑尖指向她,薄唇微动,吐出一个字,“滚。”
由于玄赢只劈碎了最外层的结界,天权院里的玄真丝毫没有察觉外面的混乱,这也是云暖阁的目的,有许多人在冲突结束之后离去,也不知道外面发生过什么,因此云暖阁才有源源不断的客源。
玄真志得意满地将指尖的摄魂丹推入了颜左口中,掐着他的下颌强迫咽下去,欣赏了一下颜左隐忍而扭曲的表情,不由心中快意。
女魔修神色丝毫不变,“这里可是云暖阁,我作为贺云镇上的责任人,怎么能容许阁下乱来?”
玄赢的一句滚女魔修完全不以为意,坐镇这样鱼龙混杂的场子,她的修为早已达到了破镜大圆满,除非圣境亲临,她不惧任何人。
眼前几人看起来是大仙门的弟子,所以才锐气十足,恐怕没经历过罗刹海地界的残酷,她也不需要伤人,只要拦住即可。
天权院中的玄真看着颜左逐渐涣散的瞳孔和木呆的表情,心知摄魂丹起了作用,他示意锁住颜左四肢的散修将人放开,颜左果然也不再有反抗之举。
沈时冕犹豫了片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烂摊子,玄赢很快就会闯进来,也一定会发现颜左不是他。
如何解释玄真引他过来,却来了一个假扮他的魔修的问题?
沈时冕从来都干脆利落,只有碰到玄赢才会犹豫不决。
幸好玄真只是给颜左喂了摄魂丹,还没有进一步的举措,暂时可以按兵不动。
玄真虽有心毁了沈时冕,但那是在拿到他体内的剑魄碎片并使他和师兄决裂之后的计划,目前也就是过过嘴瘾。
几个被雇佣来的散修用贪婪的目光上下扫视颜左,想着玄真许诺的种种好处,玄真则觉得一切就绪后,取出身上的传讯灵符给玄赢传讯,“师兄,我在云暖阁的天权院,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请师兄独自前来。”
正在门外同女魔修的对峙的玄赢和其他人便看到一点绿芒从天权院里飘出落在玄赢面前。
玄赢左手握住绿芒,认出是玄江门的传讯灵符,以特殊手法打开后,玄真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女魔修看了全程,闻言放松了些许,“这位客人,既然你们是认识的,何必作出这副姿态,招致误会?”
她笑盈盈地一边说一边让开了位置,示意玄赢用正常的方式进去。
玄赢却抬手捏碎了传讯符,小破飞剑一声嗡鸣,裹挟着凌厉可怕的剑气瞬息间砍断了女魔修的一只手臂,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断口附近的衣物。
女魔修被剑气的威势所摄,惊惧地捂住伤口,再看玄赢的目光已经隐有恐惧。
她轻易被断一只手臂固然有大意的原因,玄赢的修为才是根本,修仙界胜者为王,力量为先,女魔修顿时不敢再出声。
玄赢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女魔修听见他清亮的声音,“我生平,最恨魔修。”
语毕召回小破飞剑,再次甩出一道剑气,强行打碎了天权院剩下的结界屏障,一个人走了进去。
梁赋本想跟进去,却被贺长生拦下了,冲他摇摇头。
里面不知是怎样的情形,进去的人越多也许只是给玄赢和沈时冕难堪罢了。
梁赋忧心地朝里面瞧了眼,没想到原本是抓沈师弟的,结果变成了撞破玄真师兄对沈师弟下手,今时不同往日,玄赢既已和沈师弟互相表明心意,沈师弟就不再是他们的对立方,希望玄真师兄没来得及做太过火的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玄赢心中燃着可怕的怒火,他无疑在乎沈时冕,不管是从前和现在哪一种在乎,都让他无法容忍其他人对沈时冕的糟践,更何况沈时冕还是为了他才受了重伤,若是因此才被玄真钻了空子出了什么事,玄赢永远不能原谅自己。
玄真刚发出讯息不久,天权院结界却忽然碎裂,让院中的玄真和其他散修都有些吃惊,玄真和沈时冕的魂体都认出了玄赢的剑气,沈时冕扫了一眼双目无神的颜左,当机立断地附着到了颜左身上,颜左服下摄魂丹,正是神魂飘乎难以控制躯体的时候,他很轻易就成功了。
此时持剑的神色冰冷的玄赢也出现在了众人面前,玄真愣了一下,“师兄,你怎么把结界打碎了?”
这种行为等同于对云暖阁的挑衅,虽然破碎的结界会自动修复,却不免要解释一番。
玄赢扫了一眼颜左的方向,见他只是木木地站着,没有遭受其他伤害,心情才平稳了一点,随后又皱了一下眉,确实没有在颜左身上看到鸳鸯线的影子,何况如果是沈时冕他应该能以魂体状态脱离。
这人真的不是沈时冕?
玄真见他皱眉,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主动解释道,“师兄,我抓住了沈时冕。”
玄赢再次握紧了剑,按下暴打玄真的冲动,“你莫名其妙抓他干什么?”
玄真尚未意识到自身的处境,给其他几个散修递了个眼色,让他们先离开,随后得意道,“师兄不是需要他身上的剑魄碎片吗,现在我给他吃了摄魂丹,便可任由师兄摆布。”
玄赢下意识又看了一眼颜左,那是沈时冕的模样,玄真说到任由摆布的时候,玄赢冷声打断,“我要想对他用强早就用了,用得着等到你来动手?”
“师兄下不了手,”玄真表情也维持不住了,“就由我替师兄来。”
玄赢不断告诫自己,这人是玄清子的眼线,目前还不到和玄清子撕破脸的时候,深呼吸一口气,“把他放了,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
玄真脸色骤黑,忍不住脱口而出,“难道师兄真的对他动心,假戏真做了?”
“当然不是,”玄赢否认道,“这事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
玄真却听不进去,有些失态地低吼,“师兄,开弓没有回头箭,沈时冕只是吃了摄魂丹,他的意识是清醒的,刚刚我们说的话他全都听得到,你今日不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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