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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没能拒绝死对头的求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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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真眼神一凝,喃喃道,“没有被摄魂丹所控。”
他呼吸急促起来,目光移到玄赢身上,试图寻求证实。
玄赢福至心灵,明白了沈时冕的意思,便配合道,“是,你太小看沈师弟了。”
玄真自觉恍然大悟,气息平静下来,“师兄,是我错了,我不该妄自揣测,自作主张。”
玄赢端着大师兄的架子,高深莫测地点点头,“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师尊,你自己反省反省,收拾一下离开这里,云暖阁的所有花费都由你承担。”
玄真颓然点头。
以玄真的多疑,听到沈时冕没有被摄魂丹所控时,惯性思维下,自然就会往玄赢是为了稳住沈时冕上面考虑,他在沈时冕面前戳穿了玄赢的目的,如果沈时冕是故意的,那也可以说是坏了师兄的计划。
师兄为了不让沈时冕生疑,才会借着蛟龙毒用双修证明不是贪图剑魄,沈时冕若是有防备,师兄也抢不走剑魄,是他害了师兄。
玄真瞬间由愤怒变为愧疚,闭嘴不言。
他把责任归咎到自己身上,就不会去找玄清子说些有的没的,这关算是过去了,玄赢松了口气,几人离开云暖阁,玄真默默掏了灵晶。
那个断臂的女魔修不敢阻拦他们,以她的修为都被玄赢轻易断了一只手,叫其他人也是徒劳,但她还是略作疗伤后,打开了云暖阁的固定传讯灵镜。
灵镜涟漪晃动,里面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女魔修捂着断臂虔诚伏地行礼,“魔尊。”
灵镜中的男人正是沈情。
沈情披着红色的长袍,胸口四开大敞,慵懒地把玩着手中一颗婴儿的头骨,“何事?”
女魔修不敢抬头,恭敬道,“魔尊,有修为卓绝的仙门剑修出现在贺云镇,还打伤了属下。”
沈情问清了当时的状况,若有所思,剑修啊,天下剑修出玄江,年轻又修为惊人的剑修,十有八|九是玄江门的人。
但看当时的情况,那些人应当不是冲着他们来的,女魔修因着阻拦的缘故才被伤了,最后临走还交足了灵晶,也不像故意惹事。
沈情点点头,“本尊知道了,湫心会去替换你,你办事不力,罚去看守罗崇岛吧。”
影像消失了,女魔修抖如筛糠,却咬着牙不敢有丝毫异议。
沈情捏碎了手中的头骨,骨粉漱漱下落,自言自语道,“玄江门的剑修,罗禅应该会有兴趣的,这回要点什么交换好呢。”
很快他面前的传讯灵镜里换了一个人影,正是刚刚提到的罗禅。
罗禅身材高大,体格壮硕,加上修为身份的威势,宛如上古魔神。
沈情道,“有玄江门的剑修出现。”
罗禅冷笑,“你想要什么?”
沈情沾着骨粉的手指抹了抹艳红如血的嘴唇,“罗禅,我要你在罗刹海的荒古秘境。”
“口气不小,”罗禅哼了一声,“成交。”
沈情露出个满意的笑,“人在贺云镇,祝你早日找到满意的容器。”
罗禅扯了扯嘴角,“也祝沈尊主早日找到你的侄儿。”
沈情眸光一冷,“承你吉言。”
————
玄赢一行人离开云暖阁后,由于玄真受了伤,需要休息调养,贺长生便领着他们去了一个朋友在贺云镇的别院。
梁赋惊叹道,“看不出来啊长生店主,你的朋友居然比我还多。”
梁赋人缘虽好,却也只限于玄江门和秀山院里,比不上贺长生真正的交友满天下。
贺长生十分谦虚,“这都是小意思,我曾经帮他们避开过人生的大劫。”
梁赋对他算命的本事愈发好奇了,琢磨着哪天一定要缠着贺长生给他算一回姻缘,他是真的服了,看看自个师兄,曾经和沈师弟那叫一个闹腾,现在呢,都能手拉手一起走,师兄还会主动亲沈师弟,啧,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面前,真是不得不信邪。
分房间的时候,玄赢自然被分到了与沈时冕同一间,玄真一直用那种沉痛而后悔的眼神看他,看的玄赢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多忍辱负重了。
折腾了一大圈,玄赢心累地瘫到床上,雪豹斑斑在他身边爬来爬去,但很快就被沈时冕捏着后颈的皮毛拎到了一边,斑斑小爪子在空中扑腾扑腾,发出委屈的呜呜声。
玄赢闭着眼伸手想去捞斑斑,“别欺负我儿子。”
沈时冕低笑地抓住他的手,“阿赢什么时候有的儿子?”
玄赢皱眉嘟囔,“别闹,斑斑就是我儿子。”
沈时冕迷恋地吻了吻他的指尖,少年时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想得到这个人想得发疯,最黑暗的时光里甚至扭曲地想着要把他拉入深渊地狱中,却只能克制着自己,用幼稚的办法去吸引玄赢全部的注意力。
在他以为永远都无望的时候,也许是苍天眷顾,让玄赢用鸳鸯线救了他。
从那一刻开始,仿佛雪霁天晴,他们冰封的关系终于有了融化的迹象。
现在虽然还有问题没解决,最起码玄赢不再排斥他,不再拒绝他,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向所有人宣布,他们彼此归属,谁也不能插手。
这种满足感抚平了他内心的黑暗,即使只是静静地待着也觉得足够了。
玄赢被他的呼吸和亲吻弄得指尖发痒,蜷了蜷手指,闭眼指挥,“斑斑,挠他。”
沈时冕淡淡扫了眼小雪豹,小雪豹顿时僵着脊背默默挪到了枕边角落里,尾巴往眼睛上一搭。
斑斑睡着了,斑斑什么都不知道。
玄赢成了光杆将军,半晌也没听见动静,挣扎着睁开眼,就见沈时冕躺到了他身边,小雪豹则打起了小呼噜。
“啧,小叛徒,白疼你了。”
沈时冕抬眸,提醒他,“说到这个,阿赢可忘了什么?”
玄赢茫然,心道我记性变得这么差劲了吗,怎么还有什么忘了的?
沈时冕眼神微暗,“阿赢说要疼我的。”
玄赢艰难地从记忆力扒拉出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顿时脸热,“那时候说着玩的。”
沈时冕可不认他说着玩,凑近了点,认真地低声重复,“爹爹疼我嗯?”
玄赢不想认怂,在恢复记忆的沈时冕跟前他怎么能输呢?
结果他一抬头,就看到了沈时冕距离极近的脸,完美的容颜放大,他再次感觉到了被沈时冕按在树干上表白那天的受到的冲击,顿时有点晕晕乎乎。
那时候他还不喜欢沈时冕都有些把持不住,此时动心了更抵挡不了了,不由得觉得嗓子发干。
“怎么……怎么疼?”
沈时冕提供灵感,“再生个儿子我看看。”
玄赢又抬腿踹他,并翻身压到沈时冕身上,作恶霸模样,“我觉得你更适合,沈师弟如此风华,若有个孩子定是颠倒众生。”
沈时冕倒不在意,“阿赢喜欢我都可以。”
玄赢贫不过他,嘟囔道,“你要能生才见鬼了。”
沈时冕若有所思,“我听说罗刹海鬼蜮有一种妖兽雌雄同体,取了它的内丹辅以秘术……”
玄赢听得头皮发麻,赶紧堵住他的嘴,“那种生出来的都是怪物,别想了。”
修仙者往往子嗣艰难,曾经有人不信邪,用这种方式孕育后代,最后培育出一个怪物,却还鬼迷心窍地想要掩藏怪物的存在当亲子抚养,最后怪物失控,毁了好几座城池。
沈时冕似乎颇为遗憾,玄赢赶紧扯开这个危险的话题,“玄真暂时稳住了,根据贺长生所说,明日我们就可以进入鼎中审问司马擎苍和女魔修,你可以吗?”
“嗯,”沈时冕对这个话题兴致缺缺,表情淡淡的,“随时都可以。”
“那就明天进去。”
这个问题解决了,沈时冕想起来他们出来的借口,“师兄你说接了秀山院的任务是什么?”
这才是他们此行罗刹海的最初目的。
玄赢抽出一块玉简展示给沈时冕看。
任务并不复杂,要求在罗刹海中找到一种名为天星草的植物。
沈时冕从未听过天星草,“阿赢知道在哪?”
玄赢无辜道,“不知道,只知道天星草会在不久之后成熟。”
沈时冕顿了一下,“我记得秀山院的任务可以选。”
委婉地询问玄赢为什么不挑个知道的东西来找。
玄赢还趴在他身上,精神头过去又开始犯困,语调含糊,“管它是什么呢,回头打听一下就好了。”
横竖他也不是真为了找天星草来的。
说着说着脑袋戳到沈时冕胸口,慢慢睡了过去。
沈时冕按住他的后脑勺,怎么办呢,还不是只能跟着玄赢任性。
第二天,除了受伤的玄真,众人都休息好了,梁赋和秦山越贺长生约了要继续昨天因偶遇“沈时冕”而未完成的闲逛活动,玄赢和沈时冕打算进入鼎中世界,便没与他们同去。
神器小鼎再一次旋转放大,将玄赢和沈时冕吞没。
他们第二次进入了鼎中世界,第一次的痛苦经历让玄赢回忆起来神色不是太好看,他便有些沉默,这一次他们是以操控者的身份进入,看到的和上次就不太一样。
司马擎苍与女魔修身处一座奇怪的宫殿中,司马擎苍晕倒在地,女魔修则被穿脉锁链吊在架子上,浑身是血的模样。
看来他们也是被神器小鼎引出了心魔幻境,司马擎苍不知为什么竟然晕了过去,眼前的幻境应当是女魔修的,神器着实可怕,不用玄赢沈时冕动手,他们已经快把自己玩死了。
见到这个情形,沈时冕绷直了唇线,心中涌起些许后怕,幸好当初对玄赢使用神器的人修为低微,若是换做圣阶的亲自来,玄赢不知要多受什么折磨。
虽然他相信玄赢最终不会被心魔所困,可重新被唤起痛苦的记忆,一遍又一遍经历也叫他心疼。
玄赢沉默了一下,想起沈时冕也是在这个里面恢复的记忆,那沈时冕一定也把幻境中的情形看在眼中,他会不会有所怀疑?
“你当时为什么要去沈掌门闭关之处?”纠结片刻,玄赢还是忍不住问了沈时冕一个迂回的问题。
沈时冕神色变了变,似乎不愿提起这件事,他扫视浑身是血的女魔修,垂眸道,“这件事比较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阿赢幼时怀里抱的那个婴儿是我吗?”
玄赢轻轻“嗯”了一声。
沈时冕便从背后揽住玄赢,一如在小世界里经常做的一般,异常娴熟,“是阿赢保护了我,阿赢是我的哥哥吗?”
玄赢点头又摇头,“虽然当时我想做你的哥哥,但你并不是我的亲弟弟。”
“不是亲弟弟,”沈时冕低笑,“如此甚好,否则我与阿赢岂不是乱lun?”
这样说的同时,又有一丝灵光在脑海中一闪而逝,沈时冕还是没能抓住那点,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玄赢听见乱lun俩个字,那点伤感和低落的情绪顿时被驱散,捡都捡不起来,耳根悄悄红了,皱眉道,“你胡说什么。”
沈时冕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视线所及是玄赢形状好看的耳朵,忆及手捏的触感,一时冲动侧头含住了他的耳廓,牙齿轻轻摩挲了片刻,从喉间闷闷溢出两个字,“哥哥?”
玄赢本来只有耳根有点红,听见哥哥两个字,顿觉全身都红了,从沈时冕怀里钻出来捏着自己耳朵,“别乱叫。”
沈时冕低笑,“明明很喜欢,阿赢……哥哥。”
哥哥两个字被他说得低缓又动听,玄赢暗骂这个妖孽,死也不承认自己喜欢,听见他叫哥哥,简直想命都给他。
玄赢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肯定又是鸳鸯线捣鬼,他才没有这么奇怪的爱好。
伤感的气氛彻底没了,玄赢先去检查了昏迷的司马擎苍,给他搭了一下灵脉,灵力从指尖注入司马擎苍的灵脉中游走了一圈,发现司马擎苍灵脉彻底损毁了,也不知是小珠夺走他剑魄碎片的后遗症还是在他自己的心魔幻境里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小珠做的,那玄赢就需要正视它的作用了,这么霸道的话,和玄清子所用的残忍方式似乎也相差无几,就比较麻烦。
玄赢想搜集剑魄没错,但他和玄清子意见不一致之处便是他既不想欺骗别人的感情用双修来夺取,也不愿伤无辜之人性命。
玄赢皱着眉,用灵力刺激司马擎苍的灵台将他强行唤醒,司马擎苍睁开眼,涣散的瞳孔慢慢聚拢,见到玄赢后瞬间变成了恶狠狠的表情,恨不能吃人,“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用什么方式夺走了我的剑魄。”
沈时冕没说话,把话语权交给玄赢。
“你的?剑魄碎片从来都不是你的,”玄赢干脆利落地断了他的手筋脚筋,开门见山地问,“罗禅除了找剑魄碎片还想要什么?”
此时自身难保的司马擎苍也无心计较玄赢的称呼,他已经毫无反抗之力,他的入圣修为本就是被剑魄碎片强行提上去的,因此才会如此轻易被打败,所以剑魄丢失后他遭遇了严重的反噬。
第67章
司马擎苍难以动弹; 他失去剑魄碎片后根基尽毁; 强撑着维持修为的几天又被心魔幻境折磨,现在已是强弩之末。
玄赢好不容易抓到一个罗禅的爪牙,也不能一上来就做的太过分; 万一司马擎苍撑不住一命呜呼,他的损失就太大了。
不但得不到罗禅的情报,还会因为交不出司马擎苍让秦山越亲手报仇而损失一片剑魄。
司马擎苍缓了一会,从刚清醒的愤怒中平静下来,看起来不再要发疯,“尊主的心思,我们做属下的怎么猜得到。”
玄赢也没想一开始就能撬开他的嘴; 很有耐心地和他周旋; “你现在根基尽毁; 落在我手里; 继续维护罗禅也没有任何好处; 不如用你知道的消息与我交换活命的机会。”
司马擎苍很警惕; “本座凭什么信你?”
他说的是凭什么信你而不是我绝不会出卖尊主或者什么都不知道; 玄赢当即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区别; 唇角微扬; “我可以发心魔誓言。”
心魔誓言由天道作证; 违背誓言的结果往往会使自身道心受损,心魔丛生。
虽不至于立刻殒命,但也相当于自毁仙途,从此沦为凡人; 没人会拿心魔誓言诳人。
司马擎苍面色稍缓,却也没有立刻松口,“容我考虑一段时间。”
玄赢早有心理准备,心中并不焦急,面上却露出几分苦恼之色,眉头微锁,“多久?”
他如此急切的模样被司马擎苍看在眼中,心道还是太嫩了。
涉世未深的仙门子弟,不过是占了法宝和无名的便宜,可先虚与委蛇,再伺机逃脱向尊主求救。
司马擎苍便道,“给我两天时间考虑,另外你们不能再用心魔幻境折磨我。”
他说着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他们还处于女魔修的心魔幻境中。
司马擎苍的目光移到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女魔修身上,似乎对自己经历过的心魔幻境心有余悸。
玄赢内心很能理解司马擎苍的恐惧,毕竟被迫经历最害怕的场景,一遍又一遍的滋味的确难受。
不过同情敌人就是慢性自杀,玄赢理解他却没有丝毫同情,司马擎苍心狠手辣,为了一片剑魄杀了秦家满门,他不需要别人的怜悯。
“可以,”玄赢笑吟吟地答应,“但你不说罗禅的事,魔尊沈情的总可以说?体现一下你的诚意。”
他边说边指了指旁边不省人事的女魔修,示意他不要试图抵赖。
司马擎苍宛如躺在玄赢的砧板上,面前的青年正磨刀霍霍,他眼皮跳了跳,很快权衡利弊做出了选择,“沈情与尊主偶尔会有合作交换讯息,他在找一个人。”
找谁,玄赢和沈时冕都心知肚明,这个消息毫无价值,但玄赢还是假装感兴趣地追问,“找谁?”
由于出卖的不是自己尊主,司马擎苍没有什么心理挣扎,动了动干裂的唇回答得挺干脆,“找他失踪的侄儿。”
沈时冕站在玄赢身后,听见侄儿两个字,面对玄赢时目光中的柔和瞬间消散,眼神冰冷摄人,却没有插话,只是安静地听着。
“沈情竟然有侄儿,”玄赢仍是一副好奇的样子,“他侄儿怎么会失踪?”
司马擎苍沉默了一下,“据说是沈情的兄长被伏击身亡后,被仇家掳去,失踪近二十年了。”
二十年前,司马擎苍刚刚坐稳和田国国师的位置,并未参与那一场血夜屠杀,对此了解有限。
最近沈时冕接二连三的遇袭明明和沈情脱不开关系,显然沈情已经发现了沈时冕,只是苦于沈蕴的存在和秀山院的特殊难以得手,但罗禅的人似乎不清楚。
玄赢心中转过几个念头,看来罗禅和沈情果然只是表面盟友,合作的同时也在互相提防,当然这是傻子都能猜到的事情,他也不过是顺便确认一下。
万一对方两个人跟自己和沈时冕一样,突然化敌为友了呢?
玄赢可不想做另一个被蒙在鼓里的玄清子,谨慎起见还是需要防范的。
司马擎苍不知眼前两个人其中之一就是沈情的目标,很自觉地将话题进行下去,“尊主同意帮助沈情寻人,交换资源,其他的本座牵涉不多。”
玄赢的灵识在鼎内的空间蔓延,察觉到女魔修有苏醒的迹象,沈时冕是神器的使用者,比他更快发现,于是白雾涌动,掩盖住那边的动静,没让司马擎苍发觉。
女魔修恢复意识后,便听见司马擎苍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拜血使者是沈情送来监督共同开采和田国新的灵晶矿的。”
她下意识地想要阻止,“闭嘴司马擎苍。”
一出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又轻微,加上白雾遮盖根本传不到司马擎苍的耳朵里。
对方的声音便仍在继续,“你们放了本座,本座可将属于沈情的那部分灵晶矿交与你们。”
女魔修更为愤怒,随后眼前白雾忽然散去,玄赢拎起司马擎苍的一只胳膊拖行至她的面前。
那张曾经吸引了她的清华无双的脸挑起一抹恶劣的笑意,“都听见了?”
司马擎苍蓦然察觉不对,“你阴本座!”
玄赢理直气壮地摇头,“我可没逼你说出罗禅的秘密,你愿意说沈情的事是自愿交换,怎么是阴?”
司马擎苍明白大势已去,脸色阴沉地闭上嘴,幸好女魔修对罗禅之事应当也所知不多,只要他还有利用的价值,就能暂时保住性命,等他逃出去,自然叫这两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时冕将心魔幻境撤除,女魔修身上的穿脉锁链与周围古怪的宫殿便都消失不见,她软软地趴到地上,含恨道,“沈时冕,我和尊主都小瞧了你。”
玄赢按住心中涌动的愤怒,“是你派人在阮南秘境偷袭沈时冕?”
女魔修冷笑,“不错,是我,可惜那个蠢货失手,没能活捉还被青魇抢去了猎物。”
这么说来,青魇还算救了沈时冕一命,沈时冕才能撑到玄赢发现他。
女魔修本以为沈时冕定是命丧青魇之口,谁知他居然被玄赢所救,还敢在重伤时去集会。
收到信后,女魔修不敢在龙首山暴露自己魔修的身份,当机立断雇佣了两个散修,结果又被玄赢坏了好事,思及此处,女魔修很恨咬牙,“所有人都被你们骗了。”
都说玄赢沈时冕水火不容,谁能想到,正是整个秀山院最厌恶沈时冕的玄赢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坏她的计划。
玄赢反而愣了一下,“这么说,我的东西不是你们偷的?”
他之前猜测是偷袭沈时冕的人想嫁祸给他这个与沈时冕有仇的人,如此一来,神器鸳鸯线既然追回,本不该出现在阮南秘境的玄赢就是百口莫辩,就给沈情的人制造混乱逃离的机会。
女魔修倒是不愿担这个莫须有的罪责,警惕道,“我没让人去偷你的东西。”
沈情的目标只是沈时冕,她怎么会节外生枝,再去招惹玄赢。
玄赢眉头便锁得更紧,心中疑惑更甚,不是魔修的人偷的,引他去阮南秘境的人又是什么目的,莫非真的只是凑巧?
当时玄赢对鸡肋的鸳鸯线并不上心,随手搁在了房间某处,谁知就遭了贼,现在细想来,处处都是问题,秀山院就连沈情都不敢放肆,那个贼凭什么悄无声息潜入还全身而退。
玄赢一直追他到阮南秘境对方才口中告饶将鸳鸯线还给他,人却是跑没影了。
的确像是故意把他带到重伤的沈时冕面前,让他用鸳鸯线救人。
这件事不能细想,越想越觉得其中诡秘曲折令人如坠深渊。
女魔修微微仰头,“你们若是杀了我或者使我失踪太久,尊主自有感应,现在可不是在秀山院。”
言外之意失去沈蕴的庇护,他们将插翅难飞。
玄赢似乎认同地点了一下头,忽然低头问她,“你知道现在过去几天了吗,我们早就回秀山院了。”
女魔修表情凝固了,喃喃自语着,“不可能,鼎中时间与外界相差无几,我一直在心中默数。”
玄赢睁着眼睛说瞎话,“那是你们根本不了解神器小鼎,暴殄天物。”
女魔修几番语句,沈时冕反而有些事不关己的冷漠,好像差点死在女魔修手里的人不是他一般。
玄赢回头瞧他,见他表情是从前一般的冷淡而拒人于千里之外,目光深沉黑暗看不出在想什么,一瞬间有些莫名心慌。
玄赢甩头赶走自己奇怪的思绪,将精神集中到眼前的问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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