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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没能拒绝死对头的求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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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他想的是什么呢,是希望从即刻开始,与沈时冕逐渐恢复正常的交际状态,不再刻意冷漠; 不再用暴力拒绝。
  结果从前一直沉默地被动挨打,甚至坚持不懈想要完成“赢了,做朋友”这句承诺的沈时冕,望着他的目光从不屈不挠渴望亲近,变得带着一丝恨意。
  那恨意一瞬间很浓烈,随后很快如烟雾般隐去,以至于玄赢偶尔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时隔多年,玄赢再一次回忆起沈时冕带着恨意的眼神,大街上此刻人流如织,玄赢却一时间如坠冰窟。
  当时沈时冕恨他什么呢?
  是恨他十年如一日的排斥欺辱吗?但也没道理欺负了十年都不恨,在他想改邪归正的时候开始恨。
  恨意是一瞬间的吗,还是被他藏起来此后年年月月地积累下来了呢?
  沈时冕现在的确是非常喜欢他,那种迷恋和骨子里透出的疯狂占有欲玄赢感受得清清楚楚,即使在小世界里他们都被误导的时候,沈时冕也能压抑住本能的欲|望不和玄赢越界。
  从今天沈时冕的样子来看,沈时冕才没有对玄赢不感兴趣。
  可也正因为如此,玄赢更觉得不安。
  因为他也一样,若不是动心与迷恋,他怎会容许沈时冕对自己一再放肆,甚至在对方面前屡次失态。
  他们之间的感情,到底有几分是发自真心,又有几分是出自天道规则的安排?
  玄赢扪心自问,他觉得自己的感情根本没有被|操纵安排的痕迹,相信沈时冕也是一样,搞不好沈时冕根本就没相信鸳鸯线的作用,一直在哄他。
  他突然焦躁起来,恨不能立刻冲回去抓住司马擎苍和女魔修将鸳鸯线缠上向沈时冕证明。
  至于证明之后想得到什么答案,是想沈时冕对他敬而远之吗,还是想让沈时冕给他一颗定心丸?
  玄赢发现,他想要的竟然是后者,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居然已经这么喜欢沈时冕了。
  小世界里度过的时光,比想象中对他影响更大,尝过了美好与甜蜜的味道,潜意识里想要再次抓住,本来就很难再回到从前。
  所以需要决断的人不止沈时冕一个,玄赢也需要。
  这两天被沈时冕带着,沉浸在他营造的氛围里,被设下各种陷阱,玄赢都快晕头了,此时才终于让发热的头脑冷却了一些。
  他从来都不是优柔寡断的人,有了这样的决断之后也轻松了很多。
  就在玄赢下定决心后,他偶遇了回程的梁赋三人,梁赋惊讶道,“大师兄,你不是说今天要修炼疗伤吗?”
  梁赋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了,“修炼”了一天的玄赢瞬间被梁赋驱散了那点伤感,咬牙道,“我修炼完了。”
  贺长生却眉心一皱,神色凝重地盯着玄赢。
  这神棍向来语出惊人,玄赢心中如临大敌,生怕他说出什么,我观你桃花旺盛,阳气虚浮之类的话。
  梁赋对紧张的气氛毫无所觉,颇为遗憾地咂嘴补充,“师兄你们今日没同去真是可惜了,我在西市见到有人卖珍奇异兽金丝翠鸟,据说整个修真界也不超过五指之数。”
  玄赢一想到如果现在就要回去面对沈时冕,刚刚两个人胡天胡地的画面就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赶都赶不走,立刻揽住梁赋的肩膀,装作很感兴趣地往西市方向走,“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金丝翠鸟,去瞧瞧。”
  顺便堵住了贺长生可能冒出来的语句。
  梁赋哎哎地被带着回头,突然鼻子动了动,“师兄你身上怎么有药味啊,服了什么疗伤丹药吗?”
  玄赢先是莫名其妙,随后在梁赋发挥炼药师特长一项项报成分的时候,头皮一炸。
  这些药材都是沈时冕用的,一定是他们耳鬓厮磨时沾染上去了,一切结束后,玄赢只用灵力简单清理了一下,因为过于慌乱,根本没想到要掩盖,现下靠近了点就被梁赋逮了个正着。
  等下梁赋要是回去不小心闻到了沈时冕身上的味道,玄赢拒绝去想那个可怕的公开处刑的情形,赶紧装作随意地回答道,“嗯,一点小伤。”
  梁赋恍然,“小伤的话用不了这么名贵的丹药的师兄,除非伤到沈师弟那样。”
  玄赢有时候挺佩服他,为什么他每说一句话都能准确地在挨打的界限上反复横跳?
  贺长生则摇摇折扇,星辰般的双眸中盛满了智慧的光芒。
  几人重新回到西市,玄赢趁着梁赋不注意,赶紧给沈时冕传讯,勒令他务必把自己身上的药味都掩藏得干干净净。
  彼时沈时冕刚刚博得了小九的同情,并让斑斑陪小九玩了一会,收到玄赢的讯息后眸中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来。
  等小九抱着刚睡醒的斑斑去花园里继续抓蜗牛,沈时冕才将床头的锁链摘下,珍惜地握在手心重新进入了神器小鼎中。
  司马擎苍和女魔修分据两方,表面看谁也不搭理谁,沈时冕并不在意他们是否暗中勾结,从白雾中出现的身影让他们瞬间警惕。
  女魔修简直恨极了沈时冕,咬着唇恨不得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
  沈时冕面容冷淡,在他们警惕的注视中,从容地将一截红绳捏在掌心,挥手间将司马擎苍和女魔修都摄到跟前。
  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司马擎苍与女魔修的掌心被划破,沈时冕催动手中鸳鸯线将它绑定在司马擎苍两人手上,红绳红光明灭,最终变作半透明状连在了他们二人中间。
  虽然司马擎苍和女魔修没有爱慕之情存在,按照鸳鸯线器灵的解释不会生效,但沈时冕的目的倒也不是这个。
  只是他古怪的举动让女魔修嘶声质问,“你又有什么恶毒的招数?”
  一个魔修里的血修说别人恶毒,倒也好笑。
  沈时冕无意理会他们,垂眸俯视女魔修,淡淡启唇,“你是不是觉得差一点就能将我杀死或者带回去给沈情?”
  女魔修数次功亏一篑,闻言顿时激动起来,“没错,要不是玄赢捣乱,我早就能立下功勋,将你献给魔尊,成为魔宫正妃。”
  沈时冕丝毫不为所动,面容冷漠如同万年不化的冰川,“你该庆幸没有将我杀死。”
  女魔修愣了一下。
  沈时冕眸中墨色更浓,声音低沉而悠远,凝视着女魔修被不甘扭曲的脸,“如果我告诉你,若是阿赢不救我,我的魔神血脉就会彻底激活,使我成为人不人不鬼的存在呢?”
  女魔修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想到一个可能,哆嗦着求证,“你……你是故意被我们偷袭?”
  沈时冕微微低头,怜悯地看着她,“你和沈情都该庆幸,阿赢救了我。”
  玄赢救了他,才将他留在了人间。
  ——————————
  玄赢拖着梁赋在西市与一群人一块围观金丝翠鸟,一直到金丝翠鸟被人买下,天色昏暗,实在磨蹭不下去才视死如归地和梁赋他们回了院里。
  此时沈时冕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讯息,离开了神器小鼎中,银色锁链再次被扣回床头,一切都恢复原样。
  随后沈时冕走到屏风后,将衣袍解开,捏诀使了个聚水术,将屏风后的浴桶装满了水,跨入其中按照玄赢的意思将自己身上的药味仔细除去。
  玄赢几人走到厢房门口时,小九就抱着斑斑一脸严肃地跑过来,扯扯玄赢的袖子示意他弯腰要说悄悄话。
  玄赢毫无戒心地低头,小丫头把手掌掩住嘴巴悄悄凑到玄赢耳边小声说,“玄赢哥哥,沈哥哥说他知道错了,你不要关着他了好不好,小九悄悄看到了,那个链子都把他的手腕捆红啦。”
  小丫头没有修为,也不懂传音,自以为隐蔽的悄悄话就这么被在场几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此时玄赢的房门忽然打开,白衣的沈时冕带着一身刚刚沐浴过的水汽,手腕上还挂着银链,出现在门口一步之遥的地方。
  梁赋微微张嘴,扫了眼玄赢房间门口的沈时冕,结合小九的话,我的天,师兄居然还有这种爱好?
  我是不是知道太多了?


第70章 
  场面一度陷入诡异的寂静; 沈时冕没料到玄赢会和梁赋他们一块儿; 结果小九的求情突然变成了火上浇油,在众人面前造成了这么大一个误会。
  沈时冕表面淡定自若; 脑子却开始高速运转; 今晚要用什么方式才能安抚即将必定炸毛的师兄。
  美人计可以吗,好像不行,刚用过,次数太多会导致玄赢审美疲劳; 以后可能就不管用了。
  苦肉计?唔玄赢还是很心疼他受的伤的; 姑且可以再试试。
  玄赢则是哑巴吃黄连; 有苦说不出,是他把沈时冕关起来反省没错,链子也是他锁上去的没错。
  但是话从小丫头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变了味,他辛辛苦苦拖着梁赋他们不让回来图什么?
  梁赋艰难地把下巴合上; 若无其事地打圆场; “哈哈,沈师弟是又做了什么错事惹我们师兄生气了?”
  以前玄赢生气是去给沈时冕找麻烦; 现在可好; 直接演变成闺房情趣,梁赋暗自摇头,不过转念一想,也是好事,起码以后秀山院其他人不会再被殃及池鱼。
  哎,梁赋真是迫不及待想回去了; 这种酸爽曲折的感受怎么能让他一个人独享呢?
  沈时冕将被银链缠着的手往身后藏了藏,一派镇定的样子,“阿赢回来了。”
  玄赢剜他一眼,心说关起门来再跟你清算,揉揉小九的脑门。
  这时斜对门一直闭关养伤的玄真也出来了,和吃惊的梁赋不同,他的脸色好看了很多,外面的动静瞒不过修真者的耳朵。
  但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玄真的理解就和梁赋截然不同了,他听到小九的求情、看到被锁链锁在屋里不被允许出门的沈时冕,目露快意之色。
  果然师兄不愧是师兄,这么快就把沈时冕治得服服帖帖,假以时日,等沈时冕放松警惕,剑魄碎片便能手到擒来。
  梁赋瞧见他伤势好得差不多了,怕他和沈时冕见面又闹出什么夭蛾子来,赶紧借口给玄赢看伤把他拖回房间,沈师弟可不是会吃亏的性子,还是不给他们发挥的余地比较好。
  贺长生意味深长地扫过玄赢和沈时冕,感叹道,“年轻真好啊,小九来,今天我教你修炼,起码学会传音入密。”
  小九一脸懵懂地跟着贺长生走了。
  玄赢憋着一口气,等人走光了才咬牙将沈时冕拽回去,“谁让你跟小九胡说八道。”
  沈时冕长睫微垂,甚是无辜,“我只是想让阿赢不那么生气,看你很喜欢那个小丫头,想让她帮忙说情。”
  玄赢噎了噎,因着刚刚在外面想起了幼年的事,心里的愧疚感还没过去,对着沈时冕实在发不出火来,那个幼小的常常被他打得遍体鳞伤的沈时冕总是跳出来找存在感。
  沈时冕不愧是与他作对多年的人,敏锐察觉到了他的纵容之意,低声道,“我答应阿赢,往后再不用血修之法了可好,现在有了你,我会仔细珍重自己,绝不丢下你一个人。”
  玄赢嘴硬地嘟囔,“关我什么事。”
  唇角却不自觉地微微扬起,显然这话其实让他极为受用,原来沈时冕对他言听计从的感觉,比从前让沈时冕吃亏上当还要舒爽许多倍。
  这下最后一点火也散了,玄赢绝望地想,怎么办,我真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轻哼一声,玄赢还是把沈时冕腕上的链子解开了,算是给他解禁。
  只不过解链子时,果然看到了沈时冕腕上的红痕,玄赢便给他输了些灵力,消去痕迹。
  沈时冕见他这么简单被哄到了,默默在心里给玄赢喜欢他的程度又加深了一点。
  距离坦白真相又近了一步,沈时冕也想将一切告诉玄赢,让玄赢明白他自己的感情全都是发自内心,却又不敢冒一丁点风险。
  想着玄赢可以喜欢他一点,再喜欢他一点,喜欢到和他一样,无论如何都无法割舍,他才有勇气。
  解决了一点小矛盾,玄赢想起刚刚在外面的决定,尽量若无其事地提起,“对了,上午我们似乎忘记了要让司马擎苍两个人帮忙验证一下鸳鸯线的作用的,抓紧时间把这件事做了。”
  随后紧张地观察了一下沈时冕的表情,见沈时冕仍是波澜不惊的样子,显然早有心理准备,才松了口气。
  沈时冕却道,“刚刚阿赢出去时,我已试着将鸳鸯线绑定于他们二人身上了。”
  玄赢微讶,“你绑了?”
  动作也未免太快,让他觉得有点古怪。
  尚未来得及细想,玄赢便被沈时冕再次带入鼎中世界,果然在背靠背互相倚靠着的司马擎苍和女魔修的手上看到了半透明的红线相连。
  司马擎苍如今灵脉全毁,脸色阴沉,他掌握和田国权势几十年,向来呼风唤雨,今日却看不清沈时冕这样一个年轻人的心思了。
  从女魔修和沈时冕的对话中,他能猜出沈时冕就是沈情要找的那个侄儿,沈时冕并未避讳他,这说明对方要么狂妄自大,要么就是自信他绝对逃不出去,懒得避开他。
  沈时冕看起来不像是个蠢的,那他的处境就太糟糕了,唯一的生路,就是指望他们双方立下心魔誓言。
  司马擎苍心念电转,已然认清现实,见到玄赢二人回来,立刻开口道,“我答应你们的条件,可将我所知一切关于罗禅的事和盘托出。”
  他改口倒是快,没像女魔修一般咬死不放,对罗禅也不称呼尊主了。
  玄赢挑了挑眉,心说沈时冕又干了些什么,把司马擎苍吓成这样?
  随后去看女魔修,见她表情放空,呆呆愣愣,一副打击过度的样子,就更确信了。
  不过他没表现出自己的疑惑,反而爽快地发下心魔誓言,“我玄赢若能从司马擎苍处得到想要的讯息,将放走司马擎苍,永远不会与沈时冕追杀伤害他。”
  沈时冕也跟着发了心魔誓言,司马擎苍才缓和了脸色,同样发下心魔誓,确保自己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才缓缓开口,“尊主搜集了一些天柱的剑魄碎片,分发给我们,帮助我们突破境界。”
  玄赢点点头,这点和他猜的一样,但罗禅想要剑魄碎片,难道就只是想多培养几个厉害的手下?
  就连玄江门和凌霄阁都想通过收集剑魄重塑天柱,寻找飞升的契机,他不信罗禅没有这个野心。
  果然司马擎苍继续说道,“我们资质有限,所能承载的剑魄很少,尊主便想要寻到能承载大量剑魄的完美容器,剑魄只有在同一个人体内才能发挥最大的功效,同时找到重塑天柱的方法。”
  沈时冕低声重复,“完美容器。”
  这指的很像他和玄赢,他与玄赢身上承载的剑魄岂止是司马擎苍的几倍,但沈时冕有感觉,他还远远没有达到承载的极限,而比他明日剑诀进境更快的玄赢显然更没有达到极限。
  他和玄赢,便是玄江门和凌霄阁分别找到的完美容器吗?
  沈时冕隐隐觉得事情恐怕比他想象得更为复杂,曾经他猜测,玄赢和姜潋生活的村子是当年沈情追杀他才毁掉的。
  那么从玄赢的心魔幻境里看,当时也出现了的罗禅是早就与沈情勾连在一起,罗禅要找的完美容器也是他吗,沈情是用抽取掉了魔神血脉的自己来与罗禅交换,各取所需?
  玄赢绝对是从出生起就在村子里长大的,他们是否知道玄赢的存在?
  一个小小的村子,竟然出现了两个能作为剑魄容器的人,未免过于巧合。
  更巧合的是他们两个人还被最大的两个修仙门派分别捡回去做了掌门弟子,承载了两门的剑魄。
  当年玄赢分明是抱着他与他共同躲藏的,最后却分开了。
  瞳孔微缩,一个猜测缓缓浮现,所以是玄清子与沈蕴发现了他们两人,最后一人带走了一个“完美容器”?
  是玄清子和沈蕴分开了他们。
  这时贺云镇外有几个初圣级别的修士正在飞速掠近。
  贺云镇本就距离罗刹海极近,罗刹海的一方霸主罗禅是在这混乱地带里威名赫赫的存在,近年来罗禅明里暗里地扩张势力,手下高阶修士越来越多,犯下无数血案,众多散修和罗刹海附近小的修仙门派俱是敢怒不敢言。
  此刻罗禅的派来的几个初圣强者分据贺云镇四方,各自取出一件作为阵眼的灵器开始布阵,很快,贺云镇便被笼罩在一片恐怖的结界中。
  而鼎中的司马擎苍并未察觉沈时冕的心思,“尊主得到了许多次完美容器的线索,却始终没有找到。”
  话到这里,司马擎苍又说了许多罗禅的其他谋划,玄赢没有打断他,暴露自己只对剑魄感兴趣的事实,等他说完了,才把目光移到司马擎苍手上被绑上的红线上。
  玄赢在司马擎苍莫名的眼神中,将他和女魔修面对面摆好,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司马擎苍浑身一阵恶寒,只觉得玄赢比之前盘问的样子更恐怖。
  玄赢很严肃,非常严肃,秉持着严谨的态度认真开始求证,“现在你看着对面的这个女人。”
  司马擎苍警惕地把目光移到女魔修脸上,只见女魔修面色苍白,神情恍惚。
  他暗自猜想,玄赢是想用这个女魔修的下场来警告他不要耍花样吗?
  出于谨慎他并未出声,而是安静地观察了片刻。
  玄赢等他看了一会,才开口,“你有没有感觉她长得特别漂亮,让你心动不已?”
  司马擎苍:“?”
  沈时冕默默撇开了脸。


第71章 
  司马擎苍摸不准玄赢的意思; 这个年轻的剑修身上谜题太多,现在的下场已经证明了他先前的轻视是多么致命的错误。
  对于玄赢的一切问题,他本能地开始提起十二万分的小心; 以防再次不小心踩入陷阱。
  玄赢问完后,见司马擎苍面露迟疑之色; 迟迟不肯回答,不耐烦地又问了一遍; “你到底觉得她是不是很漂亮?说实话。”
  司马擎苍沉着脸,又瞥了一眼女魔修; 老实说; 作为沈情的手下又有想成为魔宫正妃的心思; 女魔修的确长相美艳; 即使现在受了伤; 显得有些憔悴; 那也是漂亮的。
  因此司马擎苍谨慎地回答; “是个美人。”
  玄赢便再接再厉,“你心动吗?”
  司马擎苍沉着摇头; “魔宫女子个个都毒辣无比; 本座并不贪图她们的美色。”
  被女魔修的美色吸引的,最后往往死无葬身之地。
  他以为玄赢是怕自己和女魔修有染; 会私下勾结。
  玄赢闻言却蹙起了眉; 显得有些不满,怎么回事,给他们用的这根是伪劣神器不成?不起作用?
  他不死心地追问; “你看她受伤难道不会觉得心痛,不忍,怜惜?”
  司马擎苍闻言嗤笑,“本座自身难保,岂有那个心思怜惜他人。”
  看来司马擎苍是没受太大影响,玄赢又不死心地转向女魔修,“你觉得司马擎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吗?”
  女魔修本来一副打击过度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样子,这下也被玄赢的惊天之语震得有些回神,下意识看了眼司马擎苍,“老匹夫。”
  女魔修的眼光本就是盯着玄赢这种标准,自然看不上司马擎苍。
  司马擎苍怒目而视,“女魔头!”
  得,不用接着问了,别说心动,估计已经彻底反目成仇了,连一点曾经合作的情谊都没剩下。
  玄赢眉头蹙得更紧,有些心虚地去瞄沈时冕,沈时冕却望着别处,似乎并不关心结果。
  此时仿佛察觉到玄赢的视线,沈时冕才回视玄赢,安抚道,“阿赢不必如此急躁。”
  这件事不方便在司马擎苍和女魔修面前讨论,沈时冕言语间驱动小鼎用白雾重新将无关的两人隔绝开,又操纵着白雾将他们四周的场景具现成秀山院他自己的院落模样。
  玄赢眼睁睁看着那两人消失不见,捏捏自己耳朵,有些不自在,“他们好像没什么反应。”
  沈时冕倒是无所谓的样子,“也许需要反应时间,鸳鸯线刚用上不久,还没起效,再观察一段时间才好下定论。”
  他这么一说玄赢却不太赞同,“根本不是,明明我当时……”
  “当时什么?”沈时冕见他话说一半停了,不由得倾身靠近了一些。
  玄赢本不是扭扭捏捏的性格,既然鸳鸯线的事已经暴露,他只是停顿了片刻就坦白道,“当时你刚醒来,我就觉得,怎么才发现你长得特别好看。”
  这是他第一次正视自己当初的心思,反正已经抛开顾虑做了道侣,今时不同往日,玄赢也不必自欺欺人,把事情说清楚才有助于解决。
  而沈时冕眼中的玄赢,努力假装是在讨论一件正经事,却掩不住神情中的不好意思的样子,让沈时冕呼吸有些急促。
  他很早就知道自己的心思,明知不应该,却管不住自己沦陷的心。
  而他沦陷了,另一个人却一直置身事外,所以他爱玄赢,有时候却又恨玄赢,既戒备,又忍不住想要靠近。
  这样矛盾的思想陪伴了他好几年。
  沈时冕垂眸掩饰自己眼中过于汹涌的情绪,略微平复后才低低地“嗯”了声,捧起玄赢的脸,“阿赢觉得我好看?”
  玄赢呼吸一滞,“难道有人说你不好看?”
  秀山院的狂蜂浪蝶那么多,不然他们都是瞎了不成?
  沈时冕却说,“在我眼中阿赢才是最好看的。”
  饶是玄赢一向对自己的容貌自信,却也第一次听见沈时冕夸他,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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