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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没能拒绝死对头的求爱-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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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力气才抓住人参精,我真喜欢阿冕,希望娘见到他也会喜欢……”
  “纯善可爱”的沈时冕侧耳听着,时不时打断。
  “哥哥原来觉得我纯善可爱吗”、“看信的日期,那天哥哥明明是从我手中抢走了人参精”
  诸如此类烦不胜烦。
  玄赢声音越来越低,当面被拆穿编的瞎话实在是一种很羞耻的体验,尤其是写信的日期他和沈时冕明明水火不容的,他在信里却一直以一种至交好友,最喜欢沈时冕的态度说话。
  如果单纯看信,就会同姜潋一样,认为沈时冕是个完美的青年,觉得玄赢喜欢沈时冕喜欢得不得了,全天下没人比得上沈时冕的聪慧可爱。
  可实际上,信上的内容都是玄赢编造的,都是把他们互相使绊子的事情曲解了写下来,那些美好从来不曾发生过,沈时冕也不是那么个绵软可爱的师弟,而是一头心中有万千曲折的狼。
  沈时冕却似乎很满足,留恋地蹭了一下玄赢的脸颊,“看着这些信,我会有种那些年哥哥真的特别喜欢我,从来没有排斥过我的感觉。”
  玄赢想到沈时冕是真的喜欢他这么久,立刻觉得自己输了,见沈时冕似乎是真的高兴,那些被迫读信的羞耻感也淡去了许多。
  不过他是真的不想读了,当机立断地回首舔了一下沈时冕的喉结企图转移沈时冕的重点,预料之中换来沈时冕更凶狠的反击。
  一边读着信,一边坐着被qin入,宽大的长袍掩去了内里的情形,断断续续地读完信,又被压在书桌边沿再次紧密相连的时候,玄赢欲哭无泪地想,不就是惩罚你几天不让睡床吗,至于让他想正经去床上都那么困难吗?
  “哥哥,”沈时冕还不知收敛地唤着他,在玄赢仰头失声的瞬间更凶狠地咬住他的喉结,“哥哥为什么等不及?”
  他这样恶人先告状的行为让玄赢百口莫辩,想说难道不是因为你把我带到书桌边非要我读信吗,书桌明明就该单纯读书。
  桌子的边角又冷又硬,玄赢被硌得难受,胡乱地说,“换……换个地方。”
  沈时冕也觉得这样不够尽兴,却并不与玄赢分开,竟维持着与他相连的样子,将玄赢抱在怀中缓慢地往床边走去。
  玄赢简直要被他折磨疯了,话都说不完整,短短的几步路仿佛走不到尽头,颠簸的感觉比摇椅还要折磨,玄赢这才意识到,不是摇椅的错,明明还是沈时冕坏。
  好不容易摸到床沿,玄赢有种快要虚脱的错觉,被沈时冕握住脚踝的时候,他简直浑身战栗,而这一次沈时冕也没忘记提醒他,“哥哥,要记得取走剑魄。”


第116章 
  “要记得取走剑魄。”
  沈时冕的话让玄赢昏沉的头脑清醒起来; 他当然没忘; 经过了刚刚的一次,这回刨除了心理准备不足和没有经验的因素,玄赢牢牢地记着,再也不想来第三次了; 沈时冕这家伙逮着他就没完没了。
  虽然滋味不能说不好——应该说太好了; 好得玄赢脊背发麻,害怕自己被那种感觉吞噬理智。
  见他一副有些走神的样子; 沈时冕不满地咬了口玄赢饱受蹂/躏变得嫣红的唇,又顺着低下头舔舐添了他牙印的喉结; 玄赢便闷哼一声,下意识搂紧了沈时冕的脖子。
  沈时冕则更用力地掐紧了他抬起的脚踝。
  房间中气氛彻底点燃; 天台上的人却都心不在焉; 梁赋无聊地听着一堆人讲着修行大道; 他是个炼药师; 于修炼一途很没有兴趣; 难免如坐针毡,就在这样无聊的情形下,梁赋发现玄真竟然不在大典上。
  梁赋起初没有多想; 可渐渐觉出不对劲来; 二师兄明明是和师父一起来的; 不过好像今天大典一直没见到他。
  环顾整个天台在座的人,前排大能无数,修真者的极佳目力能看到后面陈清泉、唐愈一些眼熟的人; 梁赋坐个小角落,想偷偷溜走应该也没人会在意,他盘算了一下,果断撤场。
  沿着传送阵回到自己房间后,梁赋摸摸下巴,玄真会去哪儿呢?
  玄赢隐晦的提醒梁赋并未忘记,但他怎么说都是和玄真一起长大,他们一起去罗刹海的那次,玄真的反常着实惊到了梁赋,本着多年的师兄弟情谊,梁赋觉得有必要去找一下他看看能不能挽救一下失足的二师兄。
  梁赋先去了与他同处一个空间的玄真的房间,意料之中玄真并不在房中。
  他便又下了天宫台,到了一楼大堂却遇上个熟人,见到拿扇子挡着脸揉眼睛的贺长生时,梁赋也想揉眼睛了,“长生,你怎么下来了?”
  经过罗刹海一行,梁赋对他的称呼顺利从长生店主变成了长生。
  贺长生一脸无聊,“听他们说话犯困,看你跑了我也跑了。”
  梁赋嘿嘿一笑,“我找人嘛,而且我不是修行的那块料,你多听听其实有好处。”
  贺长生毫不见外惺惺相惜般地搂住梁赋的肩,“我也不是修行的料,我更喜欢卜卦炼器。”
  说到卜卦,梁赋眼前一亮,“对了,你擅长卜卦,我要找个人,你帮我算算他的行踪。”
  贺长生颇为意外,沉思片刻后郑重地说,“我不会帮你伤害无辜的女修。”
  梁赋愣了好一会才愤怒地甩掉他的手,“我在师姐妹里人缘可好了,才不需要干这种缺德事。”
  贺长生便弯下腰乐得困意都飞了,梁赋这才知道他是在说玩笑话。
  好不容易安抚了快要炸的梁赋,贺长生卖身换取了梁赋的和解,随梁赋回了他房间,取出几枚卦石摆在面前。
  梁赋挺好奇:“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用卦石。”他一直觉得长生店主的卜卦水平和他的炼器水准一样烂。
  贺长生给外行解释,“你给出的讯息太模糊了,我和你那位二师兄也不够熟悉,所以得借助卦阵提高准确性。”
  梁赋似懂非懂,便看着贺长生摆卦阵,又拿了点以前玄真送他的东西给贺长生来增加联系。
  贺长生摆完卦阵,看着卦阵的显示摸摸自个的扇子,“卦阵显示他就在天宫台。”
  “不可能啊,”梁赋反驳,“大典的天台和他自己房间都没人,其它地方他又去不了。”
  贺长生却对自己卜卦的水平很自信,不以为意道,“他不一定在自己房里。”
  说着又摆弄了一下卦阵,整个托在掌心中,“走吧,卦阵会给我指示。”
  两人在天宫台中搜寻着玄真的踪迹,玄赢与沈时冕的纠缠也到了尾声,玄赢将沈时冕的肩头都咬出了斑斑血痕,显然沈时冕又骗了他。
  这一次缓过了第一次的急躁,沈时冕更有耐心和经验,更快是不可能更快的,他忍得实在够久了,在小世界幻境中仅剩的一丝清明让他守住了底线,没有在那种稀里糊涂的情况下彻底和玄赢融为一体,而现在,他则无须再忍。
  玄赢在被他侵袭摆布的同时还要分神去感受沈时冕体内的剑魄,一心二用,着实辛苦了一回。
  两人的神识随着身体的契合再次交融的瞬间,玄赢能触摸到沈时冕丹田中剑魄的一角,剑魄在躁动,也许是感觉到了与它同源的气息,它不再安分,而是自动追逐着玄赢探入的触角开始游离靠近。
  沈时冕额头见汗,彻底容许另一个人进入他的领地,对他而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于他来说,需要莫大的勇气与信任。
  他虽然一直在玄赢面前对于送还剑魄表现得轻描淡写游刃有余,但实际上,他要克服的东西太多了。
  只是他愿意,愿意信任玄赢,玄赢能彻底将自己交付给他,他便一样能努力去做到。
  剑魄嘶鸣着,从待了二十多年的地方被剥离,转移进入玄赢身上的刹那,玄赢开始颤抖,同时沈时冕将他紧紧嵌入怀里,难以启齿的黑暗欲望被稍微安抚,剑魄的转移动静没有传出这个房间。
  玄赢也出了一身汗,整个人如同又去水中洗过,剑魄被他取回来,但因为沈时冕身上这份过于庞大,他暂时没立刻尝试将两块剑魄融合。
  沈时冕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将玄赢被汗湿的一缕额发拨开,得寸进尺道,“哥哥再念一封信?”
  玄赢面无表情眼神涣散地想,我刚念了一封你就这样了,再念一封还得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念了什么邪恶的东西,天地良心只是一些家书而已。
  沈时冕见他不肯理会自己,心知刚刚是真的把玄赢惹恼了,现在玄赢是没精神和他算账,但肯定都给他一笔笔记着,等着秋后清算,玄赢以前就是这样,从不肯吃亏。
  这回吃了这么大亏,不讨回来就不是玄赢了,沈时冕一边想着这些,一边思考该怎么补救,哥哥还是疼他的,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玄赢绝不会再罚他不许睡床了。
  目的得逞的沈时冕微眯了一下眼睛,此时却感觉到房间里的传音阵法被触动,应该是有人通过大堂在找他们。
  所有人都知道今日是他们的结契大典,宾客应该都聚在天台,而明确知道他们住哪个房间的应该寥寥无几。
  玄赢也察觉到了,挣扎着从沈时冕肩上探出头,有气无力地打出一道灵力接通了阵法,“谁?”
  结果一出口,就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这种慵懒的又无力语调却刺激了沈时冕,让他眸光闪了闪。
  幸好阵法另一端的人似乎很焦急,并未察觉他的异样,竹筒倒豆子般嚷嚷着,“师兄师兄,你快出来,有急事。”
  玄赢精神处在懈怠罢工阶段,听出是梁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声音,“什么急事?”
  梁赋没想到他们在做些什么,快速说着,“二师兄好像有生命危险。”
  玄赢漫不经心的表情立刻没了,他虽不在意玄真的性命,但玄真也没道理无缘无故地遇险,联想到前几日玄真就一直没露面,不详的预感浮上心头,玄赢严肃起来。
  他和沈时冕匆匆将身上的痕迹打理干净,装作无事发生一般与梁赋碰头,意外发现贺长生也在。
  玄赢现在对贺长生始终抱有一份警惕,见贺长生也掺和在里面就开始怀疑是不是又是对方在故意引导些什么。
  梁赋苦恼地把情况说清楚,原来他发现玄真不在天台后遇到贺长生,贺长生应梁赋的邀约进行卜卦,随着卦阵的指示,显示玄真竟是在顶层,且生命垂危,可顶层的房间阵法复杂,梁赋不得其门而入。
  他下意识没敢去打扰在论道的玄清子,自然便只能求助于玄赢。
  玄赢将他们带到顶层的阵法出口,没直接往自己房间传,扭头问沈时冕,“这里的阵法你应该有办法破开?”
  疑问的话,语气却很笃定。
  沈时冕沉默颔首,他在外人面前向来没什么话,梁赋一直觉得他是块寒冰,殊不知自个师兄刚刚被这“寒冰”融化到几乎失态。
  于是贺长生负责指引,沈时冕负责破开阵法寻找玄真的具体位置。
  期间沈时冕传音给玄赢,“剑魄碎片有什么影响?”
  玄赢回他,“暂时无碍。”
  话是这么说,其实剑魄碎片并不安分,它们同属一源,此时又有湛赢剑魂和玄赢本体的灵存在,凑在一起本能想要互相靠近重归完整。
  在贺长生与沈时冕的配合下,他们找到了卦阵所指的玄真的位置,望着眼前的房牌,众人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玄真在玄清子的房间。
  玄赢心里掠过不太好的预感,玄真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只是精神很差,身体应该很正常,天宫台里玄清子和沈蕴在,谁在这短短几日有能耐将他重伤至垂死,还留在玄清子的房间?
  答案呼之欲出,玄赢对沈时冕使了个眼色,沈时冕耗费了一会才打开玄清子房间的阵法而不惊动玄清子,众人进入其中,果然见到奄奄一息的玄真浑身是血地昏迷在地。
  梁赋顾不得其它,迅速跑过去给玄真塞了些吊命的丹药,焦急道,“二师兄二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玄赢则沉默地望着形容凄惨的玄真,心里不知什么滋味,他固然对玄真的自以为是和与玄清子一脉相承的自私自利感到厌烦,也想过饶不了他,但玄真毕竟和他一起长大,对方被玄清子如此无情地折磨,玄赢不免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玄清子是玄真的义父,哪怕利用居多呢,玄真着实替玄清子做了不少事,如今却落个这样的下场。
  在梁赋的努力之下,玄真终于短暂地清醒过来,他浑身因疼痛而哆嗦,目光凝聚时看到眼前几人,尤其是玄赢时,眸中闪过一丝光亮,痴痴地喊道,“大师兄。”
  玄赢暗叹一声,“师尊做的?”
  玄真听到师尊二字,恐惧之情回笼,沾满血迹的躯体颤抖,“师兄救我,师尊他疯了!”
  梁赋心里难受,扶着玄真有些茫然。
  所以风平浪静的表象真的只是他的错觉吧,从来没有什么威严但爱护徒弟的师尊,也没有和乐融融的师兄弟关系,快乐的秀山院求学生涯,只是虚假的画卷。
  玄赢居高临下地看他,“师尊发现了什么?”


第117章 
  玄真被如此折磨; 唯一的解释便是玄清子想拷问他; 从他口中获得什么讯息,但显然玄真什么都没说,才会这样凄惨。
  听到玄赢在问他话,语气却轻飘飘的; 玄真心中升起怒气与黯然; 玄赢对他的关心还不如梁赋,玄真眼前阵阵发黑; 有什么根深蒂固的认知在逐渐碎裂。
  他曾经真的觉得自己和玄赢是心照不宣,未来完成一切就会在一起的; 这种错觉不知从何而起,却根植在他的心里。
  也许是玄清子的灌输或者是玄赢的沉默。
  而现在玄赢冷漠的表现却打碎了这个虚假的错觉; 让玄真逐渐从幻想中清醒; 他咬了咬牙; 紧紧盯着玄赢的表情; 不答反问; “师兄,你是发现我不在了,特意来寻我的吗?”
  他还含着最后一点微小的期盼; 却被梁赋截断; 他纠正了玄真的话; “是我发现二师兄一直没在结契大典上露面,所以拜托长生店主找你。”
  玄真只觉喉口的血腥气泛滥,心神都被梁赋的话扯碎了; 结契大典,他们真的办了结契大典,原本他被关在这里,根本分不清时日,见到玄赢和沈时冕时,他们的礼服早就碎成了许多片换了平日的衣服,玄真并未想到结契大典上去。
  可现在梁赋一句无心之语却硬生生将事实塞进了玄真的耳朵里,叫他目眦欲裂。
  他瞬间就忘了自己原本要说什么,一双眼睛红得可怕。
  玄赢被他这样死盯着,垂眸看着状若疯狂的玄真,却仍旧无动于衷地又问了一遍,“师尊发现了什么?”
  玄真喉中发出“赫赫”的声音,看起来十分恐怖,梁赋身上发凉,劝道,“要不我们先离开,再仔细问?”
  玄赢迟疑了片刻,他其实有些怀疑这是玄真和玄清子共同设下的计策,若是这样,那其实他们已经暴露了。
  只不过如今安全拿回了剑魄的玄赢,已不再恐惧玄清子,羽画神君告诉他,剑魄归位一体,玄赢回到巅峰时期指日可待,玄清子将无法再胁迫玄赢。
  此时沈时冕淡淡出声,“恐怕玄真师兄并不需要救,也许是强人所难。”
  他话一出口,所有人的视线都聚到了他身上,这话说的也太有水平了,若玄真一心求死,要同他们鱼死网破,就没必要救了,若玄真还想活下去,就要咽下所有的不甘乖乖合作。
  不愧是沈时冕,一如既往会抓重点直戳人心窝子,而且他与玄真说什么都无须顾忌。
  玄真果然也被他的话转移了注意力与仇恨对象,满是血丝的眼睛换做盯着沈时冕,咬着字句说道,“师尊好像发现了我在贺云镇上的事情里说谎了。”
  在玄真的认知中,玄赢与沈时冕是早就有了双修之事的,他当时被玄赢以话拿住,害怕自己的行为被玄清子得知,自发地守口如瓶,因为他很清楚地知道,玄清子绝不会容忍他的自作主张。
  但玄清子还是产生了怀疑,当时玄赢即将结契,玄真的利用价值也差不多到了尽头,若是被玄清子抓住尾巴,他一定会没命,还不如强撑着不说,更有一线生机,他盼着玄赢能来救他,玄赢真的来了,却是这样残酷的光景。
  不过事已至此,玄真倒是从自己的幻想中清醒过来,意识到玄赢并不喜欢他,贺云镇的事也是在骗他,玄赢分明是真的爱上了沈时冕,对方欺骗了他和玄清子,但他也笃定,玄赢不会放他一个人在这里,他便有了获救的可能。
  玄真这样的人,自己的性命永远是第一位的,绝不会因为玄赢不爱他就自暴自弃想死,他很快就抓住了沈时冕话里的生机,“快救我出去,师尊好像打算对我搜魂。”
  玄赢和梁赋都露出讶异的神色,搜魂之术有伤天合,修真者贸然使用便是心魔诞生的开始,玄清子这样渴望飞升的人,怎么舍得搜魂?
  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天台上的论道会随时可能结束,玄赢把求助的目光放在沈时冕身上,对付阵法的问题要使巧术,沈时冕意会,上前往玄真体内打入一道灵力,果然在他灵脉中探知到若隐若现的禁制之术,一旦玄真离开,玄清子必有感应。
  贺长生静静看着,多数时候含着朦胧睡意的双眸,此时又变得如同被沈时冕截在启阳城外时一般明亮璀璨,“我能助你们暂时屏蔽天机。”
  天机紊乱,玄清子感知也会迟钝,足够他们逃离这个房间。
  他本来一言不发并无什么存在感,此时出声让玄赢挑了一下唇角,露出个复杂的笑,“长生你真有本事。”
  贺长生却是苦涩地摇摇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待时机成熟,会全都告诉你。”
  毕竟,那是他的罪孽。
  玄赢瞧他片刻,点了一下头,对待这个多年的朋友,他愿意多给出一些信任,哪怕看在贺长生间接引他救了沈时冕的份上。
  在贺长生和沈时冕联手的作用下,玄真体内的禁制顺利被压制,众人带着不知所措的梁赋快速撤出了玄清子的房间。
  到了门外,玄赢先将梁赋推入了传送阵,认真嘱咐道,“待在自己的房间,你什么都不知道。”
  梁赋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张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了,重重地点了下脑袋,随后消失在传送阵中。
  玄赢用灵力托着玄真,不让他倒下,剩下四人回到了玄赢的房间,这里最近都是羽画神君待着,玄赢见羽画神君不在,想必还待在天台上。
  玄真粗重地喘着气,他的身体状况非常糟糕,禁制堵塞了他的灵脉,又受了重伤,倒是没什么余力再去想玄赢的态度,现在活下去要紧。
  几人都很清楚瞒不了玄清子太久,气氛一时沉重,玄赢开门见山地问,“他是怎么怀疑你的?”
  玄真却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哪里露出了破绽惹得师尊起疑,你们回秀山院的时候,师尊就找借口将我留在了玄江门,期间一直有询问我罗刹海之行的各种细节,我都仔细推敲过才回答的。”
  但玄清子还是嗅到了异常,直到来了天宫台,玄清子忽然发作,对玄真下手,唯一庆幸的是玄清子只是有所怀疑并没有确切的了解。
  再去追究这个怀疑的起因已没什么意义了,玄赢沉思片刻,正为难时,贺长生主动说道,“我帮你把他藏起来吧,应该能藏一天。”
  一天之后他就无能为力了。
  玄赢还未回答,就听沈时冕抢先一步说道,“可,我送你们出去。”
  有沈时冕帮助,贺长生才能安全又不扎眼地把人带出天宫台。
  他们分开行动,贺长生先出去,玄真自然就落到了沈时冕手上。
  沈时冕擅长幻阵幻术,带一个人避开天宫台中的眼线轻而易举。
  玄真与沈时冕被他的幻阵包围,瞬间就在修为稍低的人眼中失去了踪迹,玄真对这个从小的针对对象、如今的情敌怀着难以名状的愤怒与羞耻,像是被一个一直不在意的人将他的骄傲踩踏在脚下。
  沈时冕甚至什么都不用做,他的存在就足够让玄真难堪,玄真防过许多对玄赢抱持着好感的秀山院同窗,但从未将沈时冕看在眼里。
  他一直觉得玄赢是对沈时冕有敌意的,从幼年开始,沈时冕被一次次拒绝的情形就根植在玄真心底,加上玄赢对沈时冕从来都不手软,沈时冕又愈来愈冷漠,玄真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过。
  可偏偏就是这个最不可能的人,因为玄清子的一个念头,因为对方怀有剑魄的一部分,玄赢去接近他,进而假戏真做。
  想到这里,玄真就无比痛恨玄清子还有旁边这个被他忽略的沈师弟。
  沈时冕带着他,清晰地感知到玄真充满妒恨的目光,面色却依旧冷淡,一点儿也看不出他的心情其实不错。
  相比较其他人的紧张,沈时冕十分镇定,他根本不在意玄真,也不在意那些可能的危险,眼下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帮玄赢。
  于他而言,他已经得到了最想要的东西,玄赢心甘情愿与他结契,并与他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分割,他便对其它事物提不起兴致。
  即使下一刻他要与玄赢一起毁灭,他也觉得值得。
  这就是表面冷静而内心存着疯狂的沈时冕,他的性格其实是这样扭曲的,带着一点轻微的难以察觉的自毁与厌世,唯一能让他压住这份扭曲的唯有玄赢。
  玄真的妒恨更像是败者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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