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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留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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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到正事上面,师无名思索,道,“不急,且先瞧一瞧武林盟有什么动作吧,顾长白可不是看起来那么软弱无害,反而一直对我非常防备。还有他的兄弟,顾花君,还需要更加深入的观察。”下定决策,他道,“你们辛苦了,之后先在此休息至伤口痊愈吧,若有要事,我会另行派人过来通知。”
  方臣道,“主人要走了?”
  孤鸿无极戏谑,“恐怕有等不及想见的人了。真是麻烦主~人~了~,还耽误你的时间率先为我疗伤,将我送来,真是罪过,罪过。” 
  他状似抱歉,实际上是在打趣,不过倒也没觉得师无名真会喜欢上谁家姑娘。
  师无名和蔼一笑,道,“我见之人,他日若你见到,定然也会赞一声漂亮。”
  没想到他竟然承认了,孤鸿无极瞪大眼睛看着他,百思不得其解,不知到底是哪家姑娘被他看上了,心中倒是高兴, “太好了,他日若我见到她,定然要好好说一声多谢。不然玉山谷全是光棍这个传言真不好听。“
  师无名听他的话,莫名笑了一声,转身离开。
  到了武林盟,与顾长白交谈,茶酒过半,事情该说的也说完了。师无名抚摸着茶盏,久不见任江流,疑声问道“阿江人在何处?”
  “咦?”顾长白显得很惊讶,怔了怔,为难道,“当时在沙门书院内,任少侠与一念大师说完话就离开了,说天行教已除,要去处理自己的事。长白以为少侠与你们打过招呼,原来并没有吗。”
  “……离开了啊。”师无名眉眼染上些许无奈,好友不告而别,他的确该觉得怅然若失,可顾长白看着他的表情,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几日来的莫名的冷淡,突然的防备,这一切的反常似乎都是从他上次受伤醒来之后发生的。
  还有这次的突然走了……
  师无名心中计较,丰斗村,方臣,疯老头……
  这其中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他心情几番变换,终难成说。
  ?

☆、重拾

?  南风向北,天气灼灼炎热,一点清凉正好缓解暑意。
  荣涧国土广袤,土地丰饶,贫民与贵族之间阶级等级分明。比如越是尊贵之人头发便留的越长,这便是别处难见的独特风俗。
  鉴命司大门紧紧关着,平日这种地方连王宫贵族能难进去一趟,今日门外却站了一个意外之人。
  那个人发短不过肩膀,身穿普通粗布麻衣,腰间挂的那把剑倒是不错……不过也可能是唬人的,毕竟这样一个流浪汉,不太可能有什么好东西。
  日炎精铁带起的惶恐已经过去许久,荣涧渐渐恢复了往日和平,保证安全之后,主城内弥漫着的生人勿扰的气息无声消失,此时有不少人见那人站在鉴命司外敲门,都觉得他是疯了。凑到一起窃窃私语的看笑话,等着见他被人驱赶之时的洋相。
  ‘砰砰砰。’
  拍门的声大力而响,门自内而开,门童见他头发短至耳畔,衣着粗陋,皱眉问,“你是何人?”
  那人大咧咧的道,“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宗吉在吗?不然通知你们老大也行,说他的朋友来了。”
  门童心中戒备,却不敢放肆,只得道,“你先在此等候,我去通报家主。”
  门啪的关上了,那人耳尖的听到周围一阵哄笑,摸了摸鼻子,也跟着嘿嘿傻笑几声,浑然不在意众人轻视的目光,闲散倚在门边东张西望起来。
  “你们看,我就说这家伙进不去鉴命司。”
  “哎呀,这还用你说,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也不想想自己的模样,有自知之明的人都不会去自取其辱。”
  “可不是,何苦给自己找不自在。”
  他们说着,不明所以的人见此地热闹,不断往过聚拢。
  讨论的声音更大,刚开始怕被当事人发现,刻意放轻话声。到后来已经是故意让他听见,无肆无忌惮放嘲笑。
  那人大概真没什么脾气,被众人讽刺也无动于衷,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玩着剑柄,但细看的话依稀能看到略略皱起的眉头,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有人怯怯道,“阿爹,走吧,那位大哥好像生气了。”
  “没事,管他呢。要走你先走,别妨碍我看热闹。”
  这边说着,门又嘎吱一响,慢慢开向内中。
  靠着门的年青人没料到,随着开门向后仰倒,口中哎呦一声,手胡乱呼噜两下,万幸被人扶住了,没有真正摔下去。
  “任江流!”来人浓眉大眼,张臂抱住粗衣青年,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兴奋道,“你来了,来看我?哈哈,好兄弟。”
  “轻点,轻点……你是要弄死我吗?你那打铁的手臂能不能被勒的这么紧,快没气了!”任江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跟他身后的人打招呼,“好久不见,巫鸿,宗吉。”
  已经成为一代大祭司的鸿儿颔首微笑,“任大哥,好久不见,快进来说话。”
  门悄然关上,门外已经哑然无声。
  有人指着里边,磕磕巴巴的道,“进去了……”
  “这小子什么人?来迎接他的竟然是大祭司本人,还有下任大祭司!这怎么可能……太不可思议了。”
  “莫非是什么大人物?人不可貌相啊……”
  “嘿,刚刚是谁说人家自取其辱的?”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
  外边的人怎么讨论,里边的人自然不知道。
  宗吉看着任江流,“你突然来了,我真是吓了一跳。”
  “我也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来的是我?”
  “敢称作是我朋友的怪人,我和鸿儿想了想,也只有你啊。”
  “怪人?“任江流忍不住诧异,”你家门童到底怎么描述我的?”
  “啊哈哈哈,不提也罢。”
  三人说笑着往前走,没等进入正堂,任江流边走边从背上卸下行李,拿出一副小型弓口弩,道,“给你的。”
  “这是什么?”宗吉好奇的看着,没有立即接过。
  任江流笑道,“日炎精铁是完全没有剩下,但这幅弩口弓和弩口箭是由灵光剑的剩余材料,佐合着千年火淬炼而成,在这世上也算得上稀有,我猜你应当喜欢。”
  “哈哈,当然喜欢。”宗吉接过弓口弩喜不自胜,三人进入主殿,任江流发现鉴命司的地板已经换成了普通的理石,鸿儿解释,“没有了日炎精铁,鉴命司不再需要寒冰石了,不然室内太冷,我们也受不。”
  宗吉不太喜欢与人寒暄,有朋自远方来,直接问道,“你不会为了送我这把弩口箭不远万里来到荣涧,说吧,此次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任江流笑了笑,“难说,且先看看我能做到什么程度。”
  从中原一路前来,他走走停停,脑中的碎片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多一些,记忆中的混乱就会更严重一些。行走官道用了将近两个月,任江流时刻都在犹豫:不然别再走下去了,就这么回去好了。回到武林盟,帮助顾长白,就算真正忘了那些过往也没关系,那些不过是自己的回忆,只要自己不记得,就跟没发生过一样。
  在荣涧发生的事花君不知道,顾长白不知道,师无名……不知道。
  就算没有过去,他依然可以交朋友,依然可以认兄弟。这是不是证明那些失去的东西并不举足轻重?即使任江流这个人的人生因此留下一道空白,也只是无伤大雅的小事。
  他断断续续的想着,给了自己最好的理由,最完美无缺放弃前行的借口。可一回神,自己已经站在了鉴命司的门前。
  听见宗吉发问,任江流叹了口气,只能道,“我也不知道,我走这一趟,究竟能得到什么。”
  宗吉与巫鸿面面相觑,总觉得个人与之前相比有些不一样,不由有些好奇他们此次回去中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宗吉思索片刻,将一块乌黑的牌子给他,道,“这是鉴命司的令牌,一般人见到都会给些面子。给,你拿去吧。”
  任江流接过,牌子上烙印着八方阵法,中间一点朱砂,代表曾经的歃血誓言。
  一抹嫣红,传承百代。
  他收起牌子,道,“多谢。”
  重拾的过往,究竟还能体会到多少真实?
  如果曾经任江流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该去哪里找他的足迹?朋友,亲人,这些能证明他存在的东西从来没在记忆中浮现过。
  最终,他只得找了曾经住过的茅屋。
  大概年久失修,或者本身就不够结实,现小屋已经破败的厉害,风吹的门嘎吱作响,更显得岌岌可危。
  这是拜首境内最末处,再往外就是城郊,周围最近的一个店家都与此地隔着两里地。
  任江流深吸一口气,慢慢走进室内。
  黄泥与干草混合的土墙产生巨大的裂痕,棚顶泥土因阴天下雨松动而落下,已经起不到应有的遮挡作用。
  几件衣服随意堆在墙角和打扫工具堆在一起,那里还有野兔的皮毛,和暗红的血迹。
  室内四处透风,竹子垒成的房骨刮出呼啸的声音,白天听起来有些吵,晚上的时候犹如鬼哭狼嚎,分外吓人。
  任江流就这么僵硬的站着,许久,颤抖着捂住自己的脸。
  终究……
  曾经的梦魇慢慢和回忆——重合。
  他浑浑噩噩坐在散发着霉味的床铺,忽然狠狠给自己来了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带着指痕,在此等情况下,也只能用疼痛刺激神志。
  陡然清醒,能记起来的更多了一些。
  任江流摸着破旧的床铺苦笑,终于找了曾经让自己陷入迷茫的那声 ‘父亲’的源头,原来一切并不如自己猜测那么简单,比起他之前惊恐不敢面对的真相,现实不知是更残酷一些,还是让他得偿所愿,舍去悲伤自责。
  任江流是孤儿,听说是被人放在竹篮上顺着河水飘过来的。疯老头名叫余归年,本来是四处飘流的流浪汉,在拜首捡到了他,便在拜首落地生根。
  身高八尺的铁血汉子怎么看也不是养孩子的材料,任江流没有关于婴儿时期的记忆,只依稀知道余归年刚开始对他不差,为人也勤劳,请了别家的阿婶代为照顾年幼的自己,每天出去给人做工赚钱。
  但从他真实有记忆开始,余归年就只是一个只知道醉生梦死的糟老头了。他每天都在喝酒,肆意挥霍曾经赚来的钱财,喝醉的总要闹事,长此以往,曾经和他交好的人日渐疏远,慢慢发展成团结的排斥。
  感受到别人的不欢迎,余归年便带着年幼的他走去城尾的废屋,省去每个月房子的费用,他更无顾忌,饮酒饮的更凶。
  也是从那时开始,老头的精神开始极度焦躁,大约四岁左右的时候,自己第一次被他打了,之后整整三年,他一直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恐惧,怕他不回来,自己会活活饿死。
  害怕,唯恐他回来,少不了又是一顿毒打。
  大概他从小就不是愿意坐以待毙的人,七岁那一年,他趁着余归年外出找酒的时候逃出了家门。
  一开始外边的生活并没有多好,跟余归年在一起久了,那人什么都没有教给他,非但不识字,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有的只是一点小机灵,之前听过路的人说他家之外就是荣涧,知道在拜首恐怕还会遇到余归年,干脆跟出城的大人混在一起,一同前往荣涧。
  ?

☆、过往

?  原来……他曾经在荣涧生活过吗?
  任江流摸了摸削短的头发,怀着自己都摸不透的心意,循着当时的脚步,一步一步,重新揭开过往。
  七八岁的孩子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特别是衣衫偻烂的小哑巴,大部分人看过只会说一句别挡路。
  任江流人小,步子也小。迷迷糊糊跟着别人,中路不知道跟丢几个,又换了几个。冬天太冷,他饿的难受,第一天过去,第二天过去,从第三天开始已经完全头晕眼花,看见自己的手都想咬上几口,等到看见荣涧的大门,几乎是爬着进去的。
  也许荣涧的好心人格外多一些,年幼的自己靠着别人的施舍活了下来,后来还混成了孩子王,带着一群流浪儿化身城头一霸。
  这么滋润着过了几个月,他们嚣张的让一些大人看不下眼,作为头头,任江流被修理的最惨,拳打脚踢根本不算个事儿,如果当时不是被人从中插手,他大概已经死了。
  插手那人名为武回风,本来是个外地人,年前来到荣涧讨生活的。现在撑了个摊子,给人家算命。
  他家住在山中,每次要下山都要走很远的路,幸亏他不是天天给人算命,混出名声之后,大多数都是外人登门造访的。
  新景交替旧景。
  任江流徒步走在山路,这条路很久没被人光临过,如果不仔细寻找,很容易走偏,这一偏,就非常可能错入武回风当时布在屋外的阵法。
  也许是他当时太小,只觉得武回风是个好人,现在看来倒是有点不寻常。他懂得奇门法阵,五行之术。阅览群书,通古博今。他看得出人的命数,被他指点过得人,命运会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还精通佛法,自己一身武艺都是由他传授。
  走了小半日,终于找到故居。
  
  指尖勾破蜘蛛网,用袖子抹掉灰尘。山上的小屋最开始只有粗陋的木板,后来多了雍容的地毯,珍贵木料所制的桌椅,罕见的各类古书,还时长有慕名而来的人送上吃食。
  任江流去厨房翻了翻,惊喜万分的发现以前剩下的东西,那些坏掉的不算,比如自己手上拿着的这个看似普通的冬菇,就是难得寻觅的宝贝。
  当然好在哪里他是不知道的,早些年不管多少好东西送来,都会被两个不会做饭的粗人给糟蹋了。若是被人看到,肯定要叹一声暴殄天物。
  任江流回到卧房,卧房的墙边挂着他当时使用的木剑。
  这把剑是师尊给他削的,用的只是门口的普通木头,被闲置的太久,剑面已经起了腐朽的黑雾,木质脆弱的他不敢去碰。
  任江流坐在床上,透过窗户去看外边的树林,阳光洒下的角度正好,别的地方都阴气惨惨,只有自己眼中那一块,明亮如常。
  那时候他在那个地方练武,师尊在室内看书。
  最开始想练武的时候师尊并不同意,说他身子太弱,根基太薄,千言万语,终究不是习武的材料。
  若是那个时候他听话的放弃,后来便没有能力穿过落银河,那大概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了吧?
  任江流怔怔看了一会儿,抬步离开小屋。
  那时,他在练武、看书这样平静的日子中度过六年。
  六年,是很长的一段时光。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记忆中除了师尊,练武,竟然什么都没剩下。
  当年他刚过完十三岁的生日不久,一直安静的师傅忽然躁动起来,任江流看着他闭关谢客,奔走不停,忽然有一天,令人措手不及的一去不返。
  他一直记得很清楚,当天的天色萧条,乌云滚滚密集,似有豆大雨滴藏在云层之后,却凝而不落,只虎视眈眈的等待时机。
  任江流为了等这场雨在门口站了一天,可是等来等去,看到的却是别的场景。
  像师尊走的那般令人意外,曾经对师尊敬重的人不知为何忽然变的凶神恶煞,拿着火把包围了他的家。那些人长发飘飘,以前见到的时候,每个人都高高在上又骄傲,这次却露出一副狰狞的嘴脸,在家中找不到师尊,便将他带走了。
  那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任江流印象模糊,此刻看着巨大的门扉前,忽然感觉事情不妙,小心翼翼看着两旁守卫,在他们不善的目光中默默递上牌子。
  幸好鉴命司这个名字在荣涧够沉重,不管多严密的大门都能砸开。任江流问跟在自己身后的侍卫,“这位大哥,你知道武回风吗?”
  侍卫一怔,道,“我自然知道他,应当说‘武回风’这个名字,谁人不识?”
  任江流挠了挠耳朵,哈哈笑了两声,没想到侍卫接着说,“他可是国内悬赏最高的通缉犯!”
  任江流笑声噎住,四处张望着道,“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
  守卫狐疑而防备的看着他,任江流静静回望,直把那人的心虚,仿若是自己不该这样怀疑,悻悻移开了目光。
  走过几重楼宇,他们在正殿门口驻足,守卫要进去通报,任江流看向内中,却拉住了他。
  “不用了。”
  “什么?”
  “先不用进去通报了……”
  记忆一点一点回来,那夜的声声逼问还在耳边,大人们恶狠狠的道:说,你的师傅在哪里?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你要是不说出来,这条小命难保。
  可是我该说些什么呢?
  他似乎听到了一个名字,叫做……占天地气?
  是师傅抢了他们的书,好像还去鉴命司偷看了什么东西,这才引得荣涧权贵翻脸。
  正在他想得入神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喊叫,“任江流!”
  宗吉叫过之后,那个人从善如流的回头了,可宗吉却不满意,窜过去拍着他的肩膀,“死气沉沉,死气沉沉,是怎么了?”
  任江流特意确认了一下,这里可不是鉴命司,笑道,“你怎么来亲王府?”
  宗吉道,“鉴命司离亲王府不远,我听见有人回报你拿着我鸿儿的牌子进了亲王府,有些好奇,就过来了。怎么样?你的事情办得还顺利吗?”
  任江流敲了敲脑袋,道,“还是有事情记不清楚,要仔细想想。”
  宗吉道,“是什么事?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事情很复杂,想说的有很多,想问的更多。可是千头万绪,究竟从哪里说起才好?
  任江流道,“我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数年之前,武回风借阅占天地气的始末。”
  宗吉嘿嘿笑了,“你问对了人。啊……那个谁啊,你去跟你们王爷说,你家的客人,我先接待了。去吧。”
  他支走守卫,慢慢道,“具体都是五、六年前的事了。当时嘛,武回风这个人是个家喻户晓的风云人物,出了这等事大家都大吃一惊,比起震惊,更多的是不能相信。”
  宗吉边说边看任江流的表情,铺垫了好几句,一下子抛出了个大信息,“占天地气上记载了荣涧龙脉所在,别人不知道,但是在亲王,鉴命司,或者别的皇亲国戚那里却不是秘密。”
  无论他说的多恐吓,任江流始终保持一个表情,从来没有变过。
  宗吉遗憾,只得继续道,“当年武回风以占卜之名进入亲王府,却盗走此书,离开之前还去鉴命司闹了一场,当时还是巫长留为家主,事情封锁的很干净。之后我躲在房中偷听,他和前前任大祭司在说武回风看了什么录,应该是一本书。当时我没听明白,现在却知道了。武回风看那本书洪荒初始录。”
  “洪荒初始录?”任江流慢慢重复一遍。
  “没错,这本书有些玄幻,一般人看不得,由历任鉴命司家主保存,是家主也不能看的□□。可是鸿儿上位,前前任大祭司欲传承此书,却遍寻不到。也成了一桩奇事。”
  任江流一怔,“找不到了吗?”
  “是啊,巫长留死的很突然,什么也没来得及交代,可能把书放在了别的地方,现在却成了留给我们的难题。”
  任江流回想上次离开鉴命司前发生的种种,还有师无名突然支开自己,脸色一沉,道,“那你有没有想过,这本书,是被别人拿走的?”
  “什么”宗吉看他。
  任江流也看着他。
  两人对视一会儿,任江流咬了咬牙,忽然笑的非常灿烂,“没事,我胡思乱想了。你继续说。”
  侧过身,神色立刻变的尴尬难言,一脸懊恼。
  宗吉道,“就是嘛,鉴命司的人都不知道家里有这本书,外人怎么会知道?后续就没什么事了,武回风携书潜逃,荣涧寻人不到,追至拜首,可是拜首也没有人,只能登上通缉令,等待日后处理了。”
  他说完,任江流来回踱步,像是在深思,“就这样……只是是这样?”
  宗吉见他不满足,笑道,“另外嘛,依稀流传出来的是件小事,你要听吗?”
  任江流立即道,“要!”
  “在武回风偷书之后王上震怒,将此事交给亲王全权处理,亲王率领军队包围武回风的家,武回风当然不见了,但是在他家里找到一个小孩。”
  任江流眼睛闪了闪,轻声道,“然后呢?”
  “找不到师傅,找到了徒弟,总比一无所获好。亲王将那小孩带回了亲王府审问,你猜猜,当时是怎么样的情况?”
  ?

☆、曾经

?  “找不到师傅,找到了徒弟,总比一无所获好。亲王将那小孩带回了亲王府审问,你猜猜,当时是怎么样的情况?”
  任江流小心看着他,问道,“什么……情况……”
  “哈哈,那些想从他身上得到消息,更将愤怒发泄到他身上的老家伙差点被气死!真想看看他们当时的脸色,可惜当时我年纪还小,地位嘛……嘿嘿,不高。现在到了够格看那场戏的身份,却也无法回到当初,失望,真是失望。”宗吉感慨一阵,心情舒爽了,才道,“当时他们抓来武回风的徒弟,那人大概十三、四岁?总之跟我年龄相仿,不会再大了。那些人抓他不是为了别的,无非是逼问他武回风的下落,顺便泄个火之类的,可是啊……”
  任江流头痛难忍,忍不住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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