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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留步-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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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江流趴在夏宏德耳边轻声道,“微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抓着姑娘衣服的手指逐渐松开了,皇帝的眼神恢复清明,两人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许久没动。半晌,任江流退开,微笑道,“能在此处遇到公子,在下真是意外啊,不知公子可愿意与在下进内详谈?”
夏宏德看了他一会儿,自嘲一笑,拎着酒壶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道,“走吧,走吧,现在找来我说话的人真少……哈哈,走吧……”
任江流在夏宏德之后进门,进去后立即将门关上,转身单膝跪下,道,“微臣参见皇上。”
“任江流是吧?最近这个名字出现的次数太多了,令人不得不记忆尤深。来找我有什么事,快快说来,莫要耽误我享乐的时间。”
任江流默默站起来,面对这个他叛变武林盟自己选的主子,心情有些复杂。
大夏曾经强极一时,哪怕百年之前,也无人能料到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内,人心浮散,国土分崩,诸侯占地为王。
外,徒具威名,外强中干,不复当年战力。
皇帝失去民心,百官不思进取,朝里朝外乱成一片,贵族威仪荡然无存……
这一片风雨飘摇的江山,唯一能倚仗的只有萧宏生一人。
此人战功赫赫,身为三朝元老,极具威严。他管理兵将的能力极为出色,也极为血腥严厉。不过大概就是他这样的铁血手腕,才在这种乱世为大夏守出一片清净。
任江流当初入朝的时候师无名还问过他想当文官还是武官,那时他说:这种事哪轮得到他选,还不是上头给什么是什么。但若是让他选的话,首选自然是文官。
武将有萧宏生威震四海,放眼天下,没人敢造次,他去了兵部也是多余。文这边就不同了,朝内风气已经极为糜烂,若是能进步,便是进一大步。
他那时专心了解朝廷结构,却忘了关注一人,偏偏那是至关重要,最重要的一个人。
那人现在就在眼前,任江流看着他,心内不断质问自己,这个颓废的男人真的能将国家支撑起来吗?他是不是在做错事?
夏宏德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上下打量着这个近两年才突然冒头的风云人物,心想真是乱世造英雄,英雄出少年。只可惜,自己比较倒霉,生在这种时候,还占据那个位置,非但成不了英雄,还要成为罪人。
他想着想着,吃吃笑了几声,懒洋洋的道,“任——江——流——?听说你很有能力,短时间将武林盟的整顿的井井有条。可是就在他们对你日渐尊敬的时候,你却杀了顾长白,以此向朝廷投诚?哈哈,你可是送了朕一份大礼。但是为什么朕一点都不觉得高兴呢?”夏宏德慢悠悠的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看着任江流,道,“朕甚至怀疑,你在武林盟所作所为都是别有目,为的就是让你自己显得更有价值,在投奔朝廷之时换取今天这个位置。”
他见任江流怔住,露出被说中的神色。撑不住的大笑出来,往嘴里灌了一口酒,道,“你大不用这么麻烦,只需要准备一百万钱财,这个位置就是你的了。若是准备一千万两,除了我的位置,剩下的随便你挑。哦……想要买的话去右相那里交钱。”夏宏德揶揄道,“这钱可到不了朕的国库。”
“你……”听他一番话,任江流气极。
他想,能说出这样的话,也许这个皇帝并不是真正糊涂,可就是因为不是真正无能,却将天下放任至此,才更难理解!
他冷冷道,“你甘心放手?”
任江流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紧紧盯着皇帝那被消磨了意志的迷乱双眼,一字一句道,“我不知道你曾经做了什么努力,我不知道你承受着什么痛苦,我只知道你是这个国家的皇帝,如果做不下去,现在就从这里窗户跳下去。你肩膀承受这个国家的责任,身为一国之主……”
任江流硬生生将那句话咽了回去。
最后却还是狠心说了出来,“即便你是亡国之君,也不该是这般颓废模样。”
皇帝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恢复清明,立即被愤怒所冲刷,声嘶力竭的狂笑出生,“亡国之君?不该颓废?”他站起来,当真走到窗口,打开窗子道,“你懂什么?你知道什么?如果我从这里跳下去就能解决这个难题,如果我从这里跳下去皇帝就能换人做,我现在跳下去又何妨。任江流,你究竟知道多少?就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任江流道,“也许我什么都知道,也许我什么都不知道,可这不是重点。”
他走到门口,离开之前深吸一口气,道,“无法阻止别人,那就改变自己吧。至少……别做让自己后悔一生的决定。”
?
☆、摆宴
? 他出去,小云闲适的站在门外,任江流先走了。小云瞟了一眼怔怔站在窗口的皇帝,贴心的关上门,追上任江流道,“爷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任江流脸色难看,走了许久,终于停下脚步低声爆了句粗口。
小云吓了一跳,“爷?“
他疲累的叹气,“别担心,哪怕皇帝就此翻脸,楼下那五个蠢货肯定打不过我。咱们想走还不是轻而易举。……哼,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堂堂一个皇帝就跟着这种毫无警觉的护卫,真是可笑,当真,可笑。”
失去玩乐的心情,他们出了怡红楼立即去裁缝店取了存放的东西,随后一齐回到了家中。
那些兽类不知道是师无名自己猎的,还是别人猎的,总之技术不错,皮毛都很完整,任江流将一件最好的黑色料子让人做了披风,他养病那段时间显得无聊,还亲自画了花样,让人打造出来扣头,安置在披风领口。
任江流看了一会儿,觉得还不错,让人打包送去将军府给师无名。不过就送这么一个东西好像有点不好,又让人去厨房取了小云做好的蛋糕,说送给萧小姐。
未免给别人留下说他讨好萧将军的谈资,那位大将军就不用管了,反正任江流确定自己的命就是那位最想要的东西,送别的肯定讨不了他的欢心,还不如不去触这霉头。
除了送走那件皮子,剩下的都随小云和杨柳选,再剩下的拿出去送礼。
小云穿着个皮毛闪钻坎肩,衬得皮肤又白又嫩,气色极好。
她问,“爷回来之后就没笑过,生气了?不想管烂摊子了?”
任江流摇头,“别人不让我管我就不管,我是那么听话的人吗?”
小云吃吃的笑,任江流欣赏着,心想,自己家的姑娘,真是越看越好看了。
他道,“不过在想事情而已。小云,帮我写点请帖吧,咱们家摆宴,邀请文武百官过来相聚,三天之后举行。休息了这么久,该交些朋友了”
“哎!遵命。”
小云干劲儿十足,点头答应下来。
任江流下命令的时候下的痛快,但是一到宴席折腾,又觉得烦的不行。
不过好在其他事情有人跟着忙乎,小云这个管家当的非常称职,他只需要敲定了大概流程,其他的就一律当甩手掌柜,彻底不管了。
三天时间过的飞快,当天太中大夫府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这是任江流任职两个多月以来第一次摆宴,明眼人都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以后同朝为臣,大部分都会给面子,过来凑个热闹。
不过来的自然都不是什么大官,丞相高高在上,大将军更不可能,任江流也根本没敢往那方面想,不过第一次大宴就没个人来撑腰,不知道别人看了会怎么想。
这次来访的客人和之前瞎串门的情况不同,都是带着礼来的,任江流看见那些大大小小的锦盒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刚一转身,没想到早有人在旁边守着,提笔记下厚厚一层礼单。他抽空去问,那人说是小云姑娘吩咐,他又问小云现在人呢?他说咱们家人手不够,和杨柳姑娘在后院忙活呢。
任江流心中默默道了声辛苦,揉了揉额头,再次一头扎进群臣之中。
这次客人来的多,他一时也记不全,那些人进来就指指点点,最后一商量,都笑着和任江流说太中大夫当真清雅。
任江流乐了,说是清雅,想的应该是清贫吧。这宅子从皇上赐下来就没怎么变过样子,他没心思去管是其一,其二当然是因为没有那么多闲钱。他那点家底,日常用度绰绰有余,但真要整修府宅就不够看了。
闻言也厚着脸皮说,“哪里那里,我的情况各位都清楚,低调一点为妙。”
上午八点开始到中午十二点,能来的人都来了,再不来的人,估计也不会来了。大宴的主要目的在于结交,一个上午的时间,任江流自认为完成的不错。于是挥了挥手,让后院准备开席。
宴席的主菜是一道翡翠醋鱼,冷盘先上,汤品后上,最后的是一锅沸腾毛血旺,甜点是小云做的泡芙和鸡蛋布丁,饮品有酒和水果奶茶。
眼看就要开席了,有人过来通报,又有客人来了。
任江流惊讶不已,站起身道,“有请。”
不一会儿,一道身影渐行渐近。那人身穿一身白衣,领子袖口带有刺绣的暗色锦纹,腰间和双臂束着铠甲,外边系着披风。头顶发冠高昂,两旁绶带垂到胸口,走路的时候广袖飘扬,衣服上垂下的的穗络却纹丝不动。
任江流歪头看着他,觉得那模样眼生的很。
来人站定,道,“太中大人。”
任江流行礼,“世子。”
那人眼角微微挑起,嘴角勾着浅浅笑,往日素雅的面庞只让人觉得一片清贵,声音也有些许不同。
他说,“我来晚了,你会介意吗。”
任江流本来摸着下巴看他,闻言立即道,“哈哈,世子说笑了,快快请坐吧。”
声音浮夸的不忍细听。
师无名忍不住轻笑,“身为主人,给我安排个座位如何?”
任江流点了点头,命人在身边又添了一个客位,请师无名坐下。
擦身而过的时候,师无名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笑道,“你送的衣服,我穿上可还和你心意。”
任江流窃笑不止,吩咐婢女让小云再做一份糖水上来,他记得师无名就爱吃这些酸甜清爽的东西。
师无名现在身份特殊,大将军的公子是玉山谷主一事已经无人不知了,此次到来,还是到京之后首次露面,免不了和众人说了一阵寒暄,就在任江流想宣布开宴的时候,耳朵一动,向入口看去。
他耳朵好使,听见了陌生的脚步,心道,又有客人?
正暗中疑惑,眼睛已经瞧见那人缓步入内。
这次来的人更了不得,任江流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满院的人都站了起来,弯膝跪拜道,“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宏德垂眸看着他们,身前赵公公得到指令,高声到,“免礼,平身。”
任江流上前,行礼道,“微臣不知陛下大驾,有失远迎。”
“恩……”夏宏德懒洋洋的应了一声,摆手道,“无妨,无意中听得爱卿今日摆宴,朕来此,没有打扰到众位爱卿玩乐吧?”
“陛下说笑了,自然没有。快请上坐。”
任江流让出自己的位置,让下人添上椅子,与师无名挤在了一处。
几番折腾,宴席终究是开了,只是这气氛有些诡异。
任江流食不知味,侧着眼睛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拿着勺子绞糖水喝的师无名,小声嘀咕,“他怎么来了。”
“他……”师无名手顿了顿,低声笑道,“这个字用的真是巧妙,阿江莫非之前与他单独见过,不然语气怎么会这么熟悉?”
任江流瞥他一眼,“你的探子没对你回报吗?”
师无名浅笑,“别人说的,又怎么比得上你亲自说的讨我欢心。”
任江流看着他的笑容,忽然觉得很头痛,再去看慢条斯理吃着小布丁的夏宏德,就觉得更加头痛了。
一个是名正言顺当今皇帝,一个是预谋篡位者,下面坐着众多朝廷官员,中间夹杂了自己这个知情人……
啊啊啊啊啊,头痛。
等等。
任江流眨眨眼。
不对。
如果是以王印当做传承信物,当今皇帝是不是名正言顺,还不知道呢!
任江流心情复杂的看着皇帝……的胸口。
听说王印就在胸口左三寸,可他能不能直接说:陛下,微臣借你的胸部看一下可好?
冒犯龙颜,质疑王权,会不会被拖出去斩了?
而且王印大概当真重要。任江流扭头看老神在在的师无名,毕竟,那是连他都处心积虑的想要拥有的东西。
总这么尴尬下去也不是办法,任江流拍了拍手,令人请来早在外边候着的歌舞班子,乐声起,现场总算热闹了些。
任江流还记挂着自己当日冒犯皇上的事,纠结半晌,站起来倒了一杯酒,他们坐的比较近,就算不大声说对方也都能听得见,迟疑道,“陛下,臣曾经多有冒犯……”
“你在说什么?”他还没说几个字,就被夏宏德打断,那人看着歌舞,心不在焉的道,“说起来三天前朕喝醉了,记得后来身边来了个相当凶的婆娘,不由分说就骂了朕一顿,酒醒之后朕还试图找过他,那个婆娘是你吗?”
任江流咬牙摇头,“自然不是。”
暗想这人胡说八道,倒是不把触怒圣颜放在心上了。
师无名喝完糖水,开始对翡翠醋鱼下手,吃了个泡芙觉得太腻,擦了擦手,忽然对任江流道,“看到你在京城呆的这么习惯我就放心了。”
任江流迷惑不解,“怎么了?”
师无名笑了笑,“毕竟我是个有自己事业的男人,不可能长久抛下玉山谷留在京城,到回去看看的时候了。”
任江流怅然道,“你要走?”
师无名在桌子底下握住他的手,笑眯眯的道,“你这是什么眼神,这么明显的舍不得,可不该露出来啊。”
任江流下意识碰了碰自己的脸,侧开头道,“要走就走吧,你父亲许了?”
师无名道,“十多年前我要离开父亲都拦不住,何况现在。你说呢?”
任江流皱眉,盯着手中的酒杯,低声道,“若让那位老将军知道你心中想的事……哼,真想看他到时候是什么神情。”
师无名微微沉默,道,“好歹毒的心思。不过有朝一日,你大概会真的看见,我只能期待这一日晚点到来。”
他又是轻笑,“倒是阿江,真天生是忠君爱国之人。这件事本来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关心,也应该只限武林盟。之前我也万万不敢去想,你竟然抛下了武林盟,投身朝堂。”
任江流垂了下了眼睛,轻声道,“若万事都被你想到,又该如何?”
两人窃窃私语稍停,夏宏德放下筷子,忽然说,“太中大夫。”
任江流一怔,转身道,“陛下?”
夏宏德嘴唇动了动,半晌叹气,幽幽道,“明日早朝,你莫要缺席。”
?
☆、发展
? 从那句话出来开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并不断往好的方面发展。
陛下缺席早朝已久,连大将军都管不了,这日却突然有公公通知上朝了。众位闲散惯了的大人忙的手忙脚乱,好不容易在时间之内赶到皇宫,到了之后还有不少脑子是懵的,不知发生了何事。
任江流身份不高,在大殿站在中庸的位置,上朝的时候无意发现皇上瞟了他好几眼,虽然不明原因,但却站的更直了。
皇上突然勤政,难题却一天比一天多了起来,第一,朝上那班拿着俸禄不干事的文臣就让人头疼。
其次,大夏制度走的是三省六部制,还是挺先进的。唯一的问题就是可用之人少,世袭的爵位和官职到了这一代,子孙早都腐败的不像个样子。而且很多大官要职都是由银钱买卖而来,这种人上位,为了补来自己的亏空,会更加大肆的卖官。如此循环了数年,朝堂早就混乱不堪。
下朝之后皇帝单独召见的左将右相,不知具体说了什么,反正两人出来之后,萧宏生和丞相单浦仪都面无表情,只是萧宏生的面无表情中掺杂了欣慰,单浦仪就僵硬了许多。
再之后,皇上召见了各部尚书,众人出来也是神态各异。最后,皇上让孟苍雪,林威遥进去,外带稍了个任江流。
议政厅内,夏宏德露出疲累的表情,听见开门声随便挥了挥手,“赐坐。”
他不说话,议政厅内静悄悄的,夏宏德站起来绕过桌子,指着任江流道,“这位是任江流,相信你们都听说过的名字。朕……是上次微服出宫体察民情的时候遇见他的。”
说着这么不要脸的话的时候,夏宏德低下了头,任江流也低下了头。
“任江流?这个名字当然听过。”面容清秀的小公子起身,大冷的天摇着扇子,笑嘻嘻的道,“之前武林的红人嘛,本来我还打算你这破王朝倒了的时候跑过去投奔……噗……”
丁匡一声巨响,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长着一张美人脸的孟苍雪将林威遥踹了出去。
任江流面容惊悚,那是真的踹了出去啊!门都裂了。
过了一会儿,林威遥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的进来,苦笑着说,“苍雪,你这一脚也太不留情面了吧?在新同志面前,真不给面子。”
夏宏德啧啧摇头,“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个门了,你们两个悠着点,朕的国库可不充裕。”
孟苍雪白了他一眼,“谁让你乱说话。”
这边说着,那边已经有人习以为常的装上了新门,两扇大门雕琢精致,本来以为是孤品,谁知道是量产的。
孟苍雪与林威遥与夏宏德年龄相仿,算得上青梅竹马,三小无猜。
林家是前代方才崛起的朝廷新贵,孟家却是一顶一的世家,现在大夏这种情况,多亏他们两家撑着,才勉强运转。
这么一说,就更得恨夏宏德不争气了,昏君就是欠揍。
当天四人议事,谈论之余还得抽空防备着他。其实他们说的太深奥,任江流深知自己是半路出家的和尚,根本听不懂他们在念什么经。他也早就想明白了,自己可能有些新颖的想法,但也不是每样都适用于现在的朝廷,如果胡搅蛮缠的要插手,那不是帮忙,是乱政!
每次朝政波动会带来多大的影响,和多么大的后果,任江流自问无法承担。以后他只负责提出意见,草拟计划,至于可不可行,怎么施行,可就管不了了。
但是现在当真要做,才知道好的主意也不好出。
细数历史上那几个伟大的君主,再列出他们的丰功伟绩。
什么长城,大运河,以大夏现在的国力,这么劳民伤财的事,你想去搞也没这个能力。
至于科举,还是很有必要的,但是看看正在帮着皇上搞政治这几家,没有一个不是世家,哦,除了萧宏生,他家不算那个被捡来的孩子,就只剩下师茵茵一个女儿,而且他没兄没弟,一个人干干净净,凉快的很。可惜他是武将,掺和不到文官这边来。
若施行科举,世家子弟首当其冲受到打击,便是孟苍雪之流,也不一定肯通过这个提议。
还有便于行事,皇帝手中必定要掌握皇帝该有的权利,军队的管理权,土地的使用权——没错,削藩。
这也是个难题,以夏宏德这举步维艰的情况,别人不来削他就不错了。搞不好还容易让人揭竿起义,提前造反,导致天下大乱。
说到这,就不得不说,那个王印啊……究竟是个什么鬼?
任江流想着想着就问了出来,也到来该问一问的时候,不然抱懵给人家当谋臣,万一里边出了点设么岔子可就坏了。
“王印?”
他问的时候夏宏德正在吃小云供上来的奶香虾球,没错,这个不务正业的皇上又上他家串门了,还对小云妹子淫邪的微笑,看的任江流拳头很痒,特别想以下犯上。
但他自问是个冷静的人,很温柔的道,“那日……咳,你说不是你想卸任皇帝就能卸任的,是什么情况?应当与王印有关系吧?”
“此为皇家之秘,你当真想知道?”
任江流道,“若陛下肯言明,臣自然洗耳恭听。”
小云最是体贴懂事,见两人说到此处,将茶点摆放整齐,确定茶水温热,盈盈一笑,便退出门外,为他们顾守着大门。
王印一说缘起于数代之前,一国之君自小培养,帝王传承子继父位,这本是平常之事。但是帝王子嗣繁多,出众者并非一二,有时难免起争端。父子猜忌,兄弟相残,数不胜数。传说天上大神见他们为此征战不休,心中不忍,便设王印制度,通过者身具神祝,可掌管一方领域。承天之命,便是由此得来。
这是外边流传的传说,但是最初从何处流出,却无从考据了。
夏宏德说,其实那个传说大多属实,王族也极为奉行这个制度,在一代皇子成年之时,或有有惊世之才,或是守国之君,或能征战沙场,上天总会选出最合适的那个,让他成为新的帝王。
而王印的构成需要什么条件,那倒是简单了,每个成年的皇子都会被送入祠堂,剩下的什么都不用做,只在里边呆上几刻钟就好。
任江流疑惑,便不会一次出现好几个合适的人选?或者成年的皇子一个合适的都没有?
夏宏德摇头,“大夏……不单单大夏,东方且弥,北方楚燕,南方灵疆,这些国家也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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