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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弃妃:歌殇舞天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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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缩在墙角,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身子,自己现在无家可归了,她该去哪呢,哪才是她的归宿呢。
不如死了好,死了干净,死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没有痛苦,没有悲伤,没有撕心裂肺的痛楚。
想到这里,她缓缓站起了身子,朝郊外走去,一棵参天大树下,景扶解下腰带,朝树干上把腰带另一头扔了上去,缓慢的打了个死结,她把头伸进了去,把脚下的石块踢倒,就这样悬空挂在了树干上。
慢慢的,空气离她越来越远,这个另她绝望的世间在她眼中也渐渐迷离。就在她以为可以离开了,突然,一颗强而有力的石子打断了那条腰带,景扶摸着脖子剧烈的咳嗽着。
只见一双穿着银白色鞋的脚出现在她的眼前,她缓缓抬头看向来人,那人有着温柔如春风的笑容,却有一双仿佛看透了世间的耀眼黑眸,一袭白衣胜雪,只是用玉冠简单的束起,
“为什么要救我。”景扶瘫坐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地面,自言自语的问道。
“你又为什么要寻死。”那人有着低沉好听的嗓音,仿佛能催眠人心一般。
“这世上己经没有值得我留恋的,你为什么不让我死。”景扶低声啜泣着。
那人眼眸微敛,冷冷的说道:“既然你不要你的命,那就给我吧!当然,我会给你报酬。”
“报酬?呵,我连命都不想要了,还要钱干什么,那是最肮脏最让我恶心的东西。”想到自己被丈夫背叛,以金钱做为交换把自己给卖了。想到这里她愤然的说道。
“还会愤怒,说明还有的救,你难道不想报仇了吗?我会帮你的。”那人缓缓的弯下腰,把她扶了起来,淡漠的眼眸直视她的脸颊,景扶难堪的撇过头去。
只听见他淡淡说道:“可惜了这张脸。”景扶听见他话,冷哼了一声,果然世间的男子都是一个样。但是他接下来的话却叫她对这个人另眼相看。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美貌就是她最利的武器,你想报仇,就要依靠它。以后,别再轻易的放弃生命。就算走到尽头,也总会有解决的办法。”他淡漠的嗓音一字一句的说着,景扶只觉得心中一暖。
“谢谢你。”景扶擦掉脸上的泪珠,但又擦到了伤口,轻皱眉头。
“看来,你的脸要恢复原先的模样,还真要下一翻功夫”他挑起她的下巴,仔细的审视着她的伤口,思索着该如何帮她治疗伤口。
景扶的故事【四】
[正文:第一百零四章景扶的故事4]
后来她才知道,那天晚上救自己的人是当今的宣王,他把自己的伤口治好,让当年名动天下的天下第一舞姬教自己习舞,训练自己的神态举止,没过多久,她便成为了鸣翠坊的头牌舞姬,只为达官贵人舞上一曲,凡夫俗子连鸣翠坊的门槛都难踏进。
当她再次见到孟天赐的时候,他居然没有去找失踪的自己,反而与那锦锈阁的头牌成了婚,这更让她他孟天赐恨之入骨,于是,她央求宣王帮她报仇,宣王的势力果然非同一般,她亲手阉了那个朱大富,更是让锦锈阁变成了一堆废墟。
当她看见孟天赐跪在自己眼前求饶的时候,她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快感,只是一种悲凉划过了她的心头,这个男人不值得她爱,不值得她为他死。
她只是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朝孟天赐大声喊了一句:“滚——给我滚!”
这也是为什么她迟迟不敢接受郑昊阳的求婚,她怕,怕历史又一次重演,怕心再一次被狠狠的撕碎。景扶从以往不堪的回忆中回过神来,此刻,她的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她轻启红唇,望着将军府大门,低低说了一声:“对不起,昊阳,对不起。”
“傻瓜,干嘛要说对不起。”突然,她的身后传来了她所熟悉的声音,她连忙转过身去,看见身后站着的,正是陪她一块淋雨的郑昊阳。
“你——你怎么在这?”他此刻不应该被自己下的迷药给迷晕了吗?景扶睁大了眼眸,吃惊的看着他。
“我看见一个傻瓜,呆呆在站在门外淋雨,所以,我来看看是哪个傻瓜。”郑昊阳看着她吃惊的模样,朝她笑了笑。
“你不恨我吗?我把你的兵符给拿走了。你应该恨我才对。”景扶转过身去,紧咬嘴唇。
“我为什么要恨你,是我让你把兵符拿走的。”
“什么?!!你让我拿走的?”
“对不起,景扶,这件事,是我跟宣王商量好的,你还记得上次,宣王来跟我借女娲石吗?他把你以前的事全都告诉了我,也让我知道了你迟迟不肯嫁给我的原因,你真是个傻瓜,难道我郑昊阳就这么让你不值得相信,不值得你爱吗?”郑昊阳把自己隐瞒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景扶,而后者则是一脸的吃惊。
“不是的,昊阳,我爱你,我很爱你,但是我害怕,我真的很怕。”景扶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袖,颤抖的双手己出卖了她的情感。
他低眉看着眼前的女子,深深的把她拥入怀中,深情的说道:“以前你的生活,我无法参与,但是未来的每一天,我都要牢牢的把你绑在身边,用尽我的生命去爱你,疼你,不再让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慢慢用我的爱去融化你的害怕。你愿意吗?景扶。”
景扶听见他深情的告白,只是一个劲的哭泣,呜咽的说道:“太晚了,太晚了,如果我们在一起,宣王不会放过我们的。”
“傻瓜,我不是说了吗?这是我跟宣王商量好的,我把兵符交给他,他便把你给我。”
景扶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惊讶的看着他。“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要让我交给他。”
“宣王了解你的脾性,他说,就算你跟我远走高飞了,心里还会惦记着欠他一条命,所以,他要你亲手把兵符将给他,算是还了他以救过你的一条命。”
“我欠宣王的,恐怕这一辈子都无法还清了。”
“没关系,下辈子,我们一块还。但是这辈子,你只属于我的。”郑昊阳霸道的说着,景扶则甜蜜的窝在他的怀中,幸福的笑容此刻洋溢在她的脸上,灿烂无比。
回到原点
[正文:第一百零五章 回到原点]
宣王府的密室中,柳沁歌正使出平生最大的力气在抗争那根铁链,而外门,司徒盛把虎符收好,心情甚好的往书房走去。
来到门口,见房门大开,急速的朝房里走去,看见密室也被打开,淡漠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他连忙朝密室内走去。
果然,他看见了那个娇小的身影伏铁架旁,他们、终究还是回到了原点。
柳沁歌听见后面的脚步声,急忙回过头去,看见来人,她缓缓的站了起来,直视着他,眼眸中闪动着不可置信,密室中因为他的到来而寂静。
两人就那样的站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她在等,等他解释,等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误会,她一定会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可是,他接下来的话打破了自己的幻想。
只见他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谁允许你进来的——”
柳沁歌因为他冷酷的语气而颤抖了下,眼眸泛着受伤,颤声说道:“我……我想听你的解释。”
她一步步缓缓地靠近他,司徒盛剑眉一扬,眼如利刃地直视着她,忽而冷笑了一声,说道:“呵、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本王囚禁了你爹。”
柳沁歌睁大着眼眸看着他,她不敢闭上眼睛,她怕泪水会又一次模糊了她的双眼,她怕看不清眼前的人。
寂静了很久,她才哽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司徒盛冷声一笑,看着她静静地说:“为什么要这样……”他扯唇邪笑,眼中泛着冷冽,继而又再次说道:“那就从十七年前说起吧。”
“十七年前?……”
“不错,十七年前,本王的生母心莫,也就是你母亲的师姐,当年,就是被你爹娘给逼的跳下悬崖!本王曾发过誓,本王失去的,来日、要悉数奉还。”他冷声对她说道。
听见他的话,柳沁歌深深一震,双眼通红,睁大了眼眸看着他,不敢置信地喃喃说道:“你说,你母亲是被我爹娘害死的……不可能,不可能。”这个事实教她深受打击,她的爹爹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不可能的。
司徒盛薄唇扯开一抹残酷的笑意,慢慢地说道:“即使你想要逃避,也掩盖不了这个事实。”既然她己经发现了这个密室,那他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什么。
残忍伤害
[正文:第一百零六章残忍伤害]
柳沁彷徨不知所措,如果是自己的爹娘害死了他的母亲,那他为什么要娶她,是要报复她吗?“那你……又为什么要娶我?”她低低的问了一句,但还是被司徒盛听见。
只见他俊脸满是阴鸷,残忍地回答她:“本王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娶你,娶你不过为了争夺皇位,谁叫你是皇帝的心头肉呢……”
他宛如胜利者站在她的身前,猛然攫住她纤细的肩膀,使劲一捏,不顾她疼痛的闷哼,他忿恨地吼道:“你知道本王有多恨吗,我恨你的父母夺走了本王唯一的亲人,你是他们最疼爱的女儿,所以,你就要为他们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柳沁歌不停推拒着他有力的铁臂,试图辩驳着:“不是这样的,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此时的司徒盛半个字都听不进去,无论她说什么,都无法改变他执意折磨她的决心。
“你还想说什么?”司徒盛冷嗤一声,狭长的眼眸瞪视着她。
“你们父女俩还真是有默契,连说谎的词语都一模一样,柳沁歌,你以为本王跟你一样天真吗?”
因为她单纯天真,使他不费吹灰之力,成功地掳获了她的芳心,等到她毫无保留的爱上了他,再狠狠地恣意折磨她,这一切都只是他报复的手段而已!
“你只是为了报复才娶我的吗?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是吗……”柳沁歌流着眼泪,哀戚且绝望地凝视着他俊雅的面容。
面对此刻悲凉的她,不知为何,司徒盛突然放开她,淡漠地着着她苍白脆弱的脸,缓缓的说道:“是的,本王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柳沁歌的心因他无情冷漠的话语而隐隐抽痛,她噙着浅浅的泪水,因为失去了他的钳制,她缓缓坐在地上。
“你早就计划好了,只等我傻傻地掉进你准备好的陷阱里?你的温柔全都是假装的对不对。”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心好痛……仿佛在被人凌迟一样的痛。
他冷声说道:“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本王就决定这件事。你太天真了,天真的似乎有点无知。本王根本就没有费多大的功夫去布陷阱。”他残忍地笑道。他说得轻易且无情,丝毫不管是否伤透了她。
柳沁歌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眸,看着他俊脸上那抹陌生的笑容,颤着嗓音说:“你……你还是那个我认识的盛哥哥吗?你还是那个疼惜我,爱我的盛哥哥吗?……”
司徒盛听见这话,微微一愣,继而冷笑道:“你该醒醒了,那只不过是假象。本王就算爱上任何人,也不可能会爱上你的。”柳沁歌坐在地上,仿佛听见心被撕裂的声音,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正一点一滴慢慢扩散到她的四肢,传至她的眼眸,她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渐渐地浮出了水雾,直到她再也看不清他伤人的冷酷双眸。
不知怎了,司徒盛竟觉得自己被她看得有点心虚,索性别过眼不看她,她凭什么用受伤的眼神来看自己,凭什么会让他觉得自己现在很残忍?
他愤然甩了下衣袖,冷声说道:“你就给本王在这里好好的呆着。”说完,他大步的往密室门外走去,留下柳沁歌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中悲戚。
破碎的心
[正文:第一百零七章破碎的心]
第二日清晨,柳沁歌被软禁在宣王府,半步都不能踏出房门。悯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前几日还好好的,今日王爷竟然把小姐给软禁起来。
她端着早膳站在门口,里面的人一直都没应答,她着急的在门口喊道:“小姐,您把门打开,您这样,奴婢很担心。”可是过了半晌,都没有人回应。
悯儿皱了皱眉头,眼神担忧的看着房门,再一次说道:“小姐,您再不开门,奴婢要撞进去了。”果然,她的话音落了很久,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悯儿暗暗使力,抬脚便把房门给踹开,门中,只见柳沁歌一脸憔悴,双目无神的呆坐在那里,连房门被人踢开,也没有抬一下眼皮。
悯儿连忙把早膳放在桌上,走了过去,小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担忧的看着她说道:“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全身冰凉冰凉的。”
摸到她冰冷的身体,悯儿惊呼一声,大概是她的声音拉回了柳沁歌的神智,她缓缓抬起眼眸,涣散的眼神慢慢凝聚,看向此刻正一脸焦急的悯儿,泪水毫无征兆的滑落了下来,她张了张干涩的嘴唇,朝她说道:“悯儿——他把爹给关起来了,他根本不爱我——”
“什么!!谁把庄主给关起来了?”悯儿想问清楚,但是柳沁歌却突然倒了下去,这可以悯儿吓坏了,连忙接住她,惊慌地喊道:“小姐,你怎么了,别吓我。”
柳沁歌昨天呆坐了一晚,又加上伤心过度,她这一晕倒,悯儿吓的赶紧把她安放在床上,吩咐外面的嬷嬷照顾柳沁歌,自己连忙去请大夫,司徒盛从昨晚就一直在看着兰苑,看见悯儿急匆匆的从兰苑出来,出声喊住了她。“悯儿,你去哪?!”
悯儿被人叫住,回过头去,见是宣王,似乎在责怪他软禁柳沁歌,语气很冲的说道:“小姐病了,奴婢去找大夫。”
“她病了?!”司徒盛淡漠的眼眸中浮现一丝担忧。
“是啊,小姐昨天晚上一晚没睡,奴婢今儿早上送早膳的时候,她全身冰凉,刚刚又昏倒了。王爷,奴婢要去请大夫了,恕奴婢先告退了。”说完,她也不等司徒盛发话,连忙转身朝外走去。
司徒盛回头望了望兰苑,脚步刚刚往那里走去,突然许护卫从外面走出来,神色肃然,他在司徒盛的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只见司徒盛原本淡漠的眼眸,此刻流转着欣喜的神色。
他抬起头来对一旁的许护卫说道:“看来,连天都在帮本王。你拿本王的兵符去调兵,本王要来个瓮中捉鳖。”
“是,属下这就去。”许护卫恭敬的从他手中拿取兵符,一脸兴奋的神色,终于可以帮王爷大展身手了。就再他要转身之际,司徒盛叫住了他。“慢着,事成后,把所有的消息封锁,本王不希望她知道。”司徒盛朝兰苑看了一眼,许护卫当下明白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谁。他默默的点了点头,便悄悄的退了下去。
痴心妄想
[正文:第一百零八章痴心妄想]
一弯新月划过精致的楼角,给威严的高墙内洒下一片朦胧昏黄的光,远远望去,那一座座深红的宫殿,显得既安静又神秘。
养心殿内通火通明,司徒卫一脸疲惫的躺在龙床上,坐在床边的柔贵一脸柔情的看着他,手里还端着一碗褐色的汤药,讨好的说道:“皇上,这药是臣妾专门给您熬的,有助于身体恢复,您快喝了吧。”
只见站在一旁的瑞福赶紧朝她说道:“贵妃娘娘,太医说了,皇上现在什么药都不能服用,要静心修养,如果乱服用药物,只怕会让皇上的身体更差。”
“放肆,狗奴才,皇上喝了会身体更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本宫的药会是毒药。”柔贵妃厉声喝斥着一旁的瑞福,只见瑞福不但不怕,还低头小心嘀咕的说道:“说不定你这药还真是毒药呢。”
“你说什么——”柔贵妃听见他的话,顿时脸色一沉,想要发作,但被司徒卫给制止了。“好了,柔妃,药放这,一会朕让瑞福伺候,你先回去休息吧。”柔贵妃这才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药递给了瑞福,临走时,还恨恨的瞪了瑞福一眼。
出了养心殿,柔贵妃扬手叫待从退下,一个人转身朝泉清池走去,泉清池假山环绕,种满了奇花异草,夜来香散发的香气迷漫着泉清池,只见池水碧绿而明净,不远处,有个精致的雅亭。
柔贵妃缓步朝亭子走去,心情甚好的欣赏着这美丽的夜景,她在那里坐了一会,只见不远处,有一个身穿盔甲的中年男子,匆匆朝亭子走来,“贵妃娘娘,深夜传唤下官,不知有何事。”那名中年男子,朝她恭敬的说道。
“废话本宫也不想多说,只要你帮本宫办好了这事,本宫就把女儿还给你。”柔贵妃闲散的看着手上的玉戒,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中年男子。
“娘娘放心,下官己经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只待娘娘一声令下。”那名中年男子沉声说道。
“好,很好。待事成后,本宫一定封你做大将军。哈哈——”柔贵妃听见他的保证,得意的大笑直来,仿佛皇帝的宝座己经在她的手中。
待她走后,旁边的灌木中,一名宫娥打扮的女子缓缓走了出来,朝那名中年男子说道:“爹,您真要帮那个女人吗?”“哎,谁叫我欠你们母女的,她又在你身上下了穿心毒,如果我不帮她,那你怎么办,你要爹看着你死吗?”
代价就是命
[正文:第一百零九章代价就是命]
“爹,女儿从未怪过您,您也没有欠我们的,怪只怪造化弄人。女儿不怕死,就怕爹爹会因此而背上千古臭名,您若是帮了那个女人谋奔皇位。如若成了,以她心狠手辣的办事手段,她决对不会放过我们的。如若我们输了,太子殿下也不会饶过我们的。”原来那个宫娥正是被柔贵妃拿来要挟王将军的女儿——素月。
听见女儿的分析,王将军布满风霜的脸上,眉头紧皱。他低低的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她交出解药。”
“爹,女儿有一个计策,您听听看。”素月看了看左右四周,确定没人,她才低声说道:“爹,咱们联合太子殿下,把那女人一网打尽,既可以除去了她,又可以帮太子殿下除去晋王,如果成功了,他一定会感谢我们。爹您也可以保全禁卫军统领这个职位,又可以替女儿报仇。”
“不行,如果她死了,那你身体里的毒怎么办。”王将军连忙否决她的主意,坚决不赞同。
“人这一辈子,做事除了要对的起自己的良心,也要活的有意义,如果我因为解药,而去帮那个女人害了皇上,夺了金国的江山,就算是活着,您要女儿如何面对余下的人生。”素月看着苍老的父亲,又一次说道:“爹,我知道您想弥补我,那就听女儿这一回,就当是补偿我。行吗?”
王将军别过头去,不忍看着自己找了十余年的女儿,又要离开自己身边,但是素月的请求,他也不忍去拂了她的意。过了半晌,他才说道:“好!我答应你。”
“谢谢你、爹。”素月听见自己终于劝动了他,欣慰的笑了笑,又说道:“爹,我得回去监视她,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会立刻通知你。我先回去了。”
“你自己要多加小心。”王将军看着爱女,关切的说道。素月微笑的轻轻点了点头,便朝凤仪殿走去。
王将军看了看身上的盔甲,又抬头朝养心殿的方向看去,想不到自己尽忠了一辈子,临老差点铸成大错,欣慰自己有个明大义的女儿,有感伤这朝堂中的风云黑暗涌动。
好不容易找到的女儿,却被卷进了政治斗争中,他朝天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满地浮华的泉清池。
阴谋浮出水面
[正文:第一百零十章阴谋浮出水面]
夜初静,人已寐。一切看起来是如此的静谧祥和,但是越平静的表面,暴风雨就离的更近。
养心殿,两道黑影鬼崇的划过窗前,接着,精致宽大的房门被人从外轻轻的推开。
司徒卫熟睡在龙床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瑞福坐外室,像小鸡啄米一样打着瞌睡,完全不知道,危险正悄悄的靠近着他们。
突然,其中一个人绊倒了东西,发出‘嘭’的一声,惊醒了瑞福,他迷蒙的睁开眼睛,看见来人,张嘴就要喊,却被人迅速的点了穴,他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人,想叫醒皇上,却又叫不出来。
“该死的奴才,总是坏本宫的好事。”柔贵妃一脸愤恨的看着瑞福,低咒出声。一旁的司徒风连忙说道:“别跟他一般见识,咱们的正事要紧。”原来,那两个黑影便是柔贵妃和司徒风。
此时,司徒卫也被两人说话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看见两人没有经过通报,深夜闯进养心殿,喝斥道:“你们进来做什么?!”
“皇上,臣妾怕您睡不着,特点过来给您松松筋骨。”柔贵妃一脸妖媚的靠近龙床,脸上止不住的兴奋。
“不必了,夜深了,你们给朕出去。来人——”司徒卫朝外喊道,但是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司徒卫再次喊道:“瑞福——”
“父王,您就别喊了,他现在正动弹不得呢。”司徒风看着他朝外喊人,邪笑的说道。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司徒卫看着眼前的局面,冷静的对他们说道。
“想干什么!难道父王您不知道吗?儿子我想要你的皇位,您会给我吗?”司徒风冷冷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道。
司徒卫看着眼前的俩人,冷然的笑了笑,道:“想要皇位,凭你也配吗?”
他这一句话,彻底惹怒了司徒风,一个箭步上前,双眼通火的看着眼前的司徒卫,怒骂道:“本王不配,那谁配,你是说司徒盛吗?等他赶到的时候,本王己经把传位的圣旨拿在手。你就给我乖乖的把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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