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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元诡案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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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来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也许某一天,他会就这样沉睡下去。
他一点儿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撑到出去的那一天。
少女摇了摇头,咬咬嘴唇说,“不能,我只能传给有特殊能力的人,但是你不用担心的,那个人以后肯定能帮助到你。”
听完这句话后,顾惜朝伸手缓缓地把链子解了下来,放在手心,像捧着珍宝似的递了过去。
链子没有到少女的手上,而是直直地坠落到了地上,而后消失不见。
顾惜朝愣怔着看着消失在地面上的项链,而后双眼迷茫的抬头望着浮在空中的少女,“它,是到了那个人的手中么?”
少女点了点头,对着此刻失神的他道:“不用担心的,很快你就可以离开这里,见到你思念了无数个日夜的爱人了。”
“希望如此,谢谢。”说完这句话后,顾惜朝又沉沉地睡去,苍白的脸颊上没有一丝的血色,凸出的颧骨让他看起来此刻像一位行将就木的老者。
少女看着昏睡过去的他,伸出手指虚空对着他的脸颊点了点,微微撅起了嘴:“这么快又睡过去了,这下连告别都不能好好告别了。”说着又是不甘心似的戳了戳他的脸,可惜手指仍旧穿了过去。
“不过你这么善良,以后肯定会过的很幸福。”她歪了歪头说道,脸上浮现出一抹俏皮的笑容,伸手对着在昏睡中的顾惜朝挥了挥,“那么,再见了~”
蓦然间她的身后出现一个全身着一席白衣的长发男子,他看起来像是从水墨画中走出来的一般,眉眼清浅,然而清澈的眸子里面不见有一丝情感,右手伸出抓住少女的肩膀,左手拿出了一条绳子递给她。
“自己动手还是我来。”这是个陈述句。
少女翻了个白眼,一把拿过绳子绕在了自己的左手边,哼了一声。
男子没有理会她,而是径直走到了顾惜朝面前,低下头看着他沉睡中的脸庞,皱了皱眉头。
“他怎么虚弱成这样了?”
少女眨了眨眼睛,“唉,那个老不死给他的饭菜里面加了东西,为了活命他不得不吃,现在就成这样了。”
那个男子看着沉睡的顾惜朝一会儿,随后伸手对着他的额头点了下去,顾惜朝洁白的额头中间处浮现一抹亮光而又消逝。
男子把手收回,转身向着外面走去,对着还在后面杵着的少女说了一声:“还不走?”
“哦”少女背对着他做了个鬼脸,满是不情愿地跟了上去,走的时候,微微转过头看着仍旧在昏睡中的顾惜朝。
刚刚男子伸手点上他额头的瞬间,自己分明看见了一丝丝的生气注入那原本残败不堪的身体,她勾起嘴唇,眸子里闪过一丝温暖的笑意。
随后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
顾惜朝这一次,沉睡了很久很久,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感觉到了这个狭小的地下室里,又多了一个人。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黑暗占据了整个空间,因着长时间处于黑暗之中,他在全黑的状态下多少也能分辨出一些东西,比如说现在还躺在地上的人。
他叫了几声,“喂,喂,醒醒。”
可是地上的人却是一动不动,完全没有给他任何的回应,他的力气现在很小,小到喊叫几声都能够消耗他很多的体力,见地下的人没有回应,他也变得昏昏欲睡起来,不一会儿,又陷入昏睡之中。
后来,再次醒过来的他感觉到地上的人开始挣扎,最后那个人醒来了。
他们开始了第一次的对话,他想把自己的暗示给传递出去,哪怕希望很渺茫。
却不曾想到胡教授一直在外面盯着,听完了他们的对话,虽说他不知道胡教授在打着什么主意,但是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就让他们出去了。
不过算是一个小惊喜吧,那个人居然是自己小学弟。
而且还会中医,会把脉。
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他们还有很多共同的话题,还能够聊一聊天,缓解一下心情。
偶然间他在和楚柏笙的聊天里听到了一个名字,“景烁?”
楚柏笙点了点头,“嗯,怎么,你认识他?”
顾惜朝微微点了点头,认识,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呢。
当年的景烁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少年,做事就已经一板一眼,性格也是冷漠不容易近人,像极了当初自己初次遇见的那个景邵清。
现在看来,景邵清倒是真不愧是景烁的舅舅。
看起来仿佛像是永远都有自己的世界,不允许他人的随意踏入。
那个时候他只觉得这人挺难接近的,仅此而已。
后来,自己被导师派去学校的校医室里帮忙,正值军训,天气热的要把人生生地烤熟。
那群身体较弱缺少锻炼的新生一个接着一个倒下,他在校医室里每天都忙的前脚不接后脚,自然也经常遇见一起跟着来的景邵清。
不得不说,景邵清长了一张令人让人难以移开视线的脸。
☆、回忆录
饱满的额头,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略薄的唇瓣,这些合在一起就组成了祸害万千少女的脸。
尤其是景烁那坚毅的侧脸,简直是大自然的神作。
不知道多少人被景烁的侧脸给夺取了三魂七魄。
他在校医院帮忙,来校医室的,有病没病,装的还是真的他多多少少一眼就能够看出。
那些以身体虚弱头晕为理由来的女生里,十个至少有三个是装病的,至于为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有一天,正好是午饭过后。
他伸了个懒腰,把刚刚别人给带过来的饭盒给打开,饭菜的香气飘散了出来。
他抚了抚已经空无一物的肚子,转身拿了双一次性筷子,拆开,坐了下来正打算开饭。
门又被敲响了,他低头看了看正散发着香气的饭菜,叹了口气,随后抬起头看着门口,道:“请进。”
一双让人看不清楚情绪的眸子出现在他视线里,他看见是景邵清,也没多大在意,往着他身后瞄了两眼,没看见学生。
“景教官,有什么事吗?”顾惜朝把刚刚打开的饭盒又盖了上去,不管是不是学生来看病,他也不能自己吃着饭接待人啊。
那双眸子里像是有黑洞似的要把你吸引进去,顾惜朝微微错开了视线。
景邵清没有说话,迈开长腿走近,袖子上面已经晕染开来了一大块血色,他抬起右手撸起自己左手衬衫的袖子。
顾惜朝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凑了过去,让他坐了下来,伸手固定住他的手臂察看起来。
初步看来是刀伤,刀口大概有三厘米深,血还在不停地往外面冒,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冷静地转身拿着止血绷带和酒精,酒精刚打开放在一边,伸手去拿棉签的时候,坐在他对面的男人已经拿起那瓶酒精径直往伤口上倒,待到他转过头来,这个病人已经自行消毒完毕开始包扎了。
顾惜朝挽着手看了会儿,发现还挺到位,无奈地摇了摇头。
取了破伤风针给他打了一针,针头□□去的时候,能够明显感觉到他紧绷着的身体。
见到他这样,顾惜朝微微压了压嘴角,刚刚直接用酒精倒在伤口上面消毒都不吭一声的人,居然会怕打针。
开了药,顾惜朝把袋子递了过去,一边说着,“药的量和次数我已经写在上面了,你记得按时吃。伤口不要沾水,没有好之前不要吃辛辣的食物。定期来这里换药,我一般都会在这里,如果不在的话找其他人也是一样的。”
景邵清点点头说了声谢谢,声音低沉富有磁性。
走之前,他在门口停顿了一下,转过头看了一眼顾惜朝。
顾惜朝已经洗手完毕坐了下来,准备开饭,没有听到关门声抬起头,正好对上了他的视线。
顿了顿,轻声问道,“请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景邵清没有回答,把视线收回,带上门离开了。
他以为他们之间的交集会仅仅限于此,没想到还会有那么多让他刻骨铭心的后续。
军训的结束考试每一年都是不同的,有的时候安排个阅兵就完事儿了,有时候会有个什么障碍越野,不过那年学校领导也不知道是怎样的脑洞一开。
大手一挥说军训的结束评比就来个野外生存吧,消息一出自然有人欢喜有人忧虑。
欢喜的是一堆喜欢冒险的学生们,忧虑的自然是那些保障学生安全的校领导了。
为了防止学生们在野外生存的过程中出事,后勤的配备是有什么来什么,各种安全保护都有了。
景邵清在和后勤交接的时候,淡淡地扫了一眼装备后,说:“医生带好,信号弹有就够了。”
在一边听到的校领导可不干了,那可不是像他们一样的经历过训练的人啊,他们还是一群刚刚出了高中来到大学的孩子。
这要是出了个好歹,跟谁交代去?所以他们坚决不同意,到最后双方各自退让一步,带上更多保险的东西才让他们开始野外生存的训练。
校医配备不够,顾惜朝又被推出去了。
虽然说他还只是个在校学生,不过能力确实让导师十分满意,直接把他分配给了景邵清,不管哪一方面都能够照看到。
顾惜朝对于导师的安排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他当初去过很多地方实习,遇到过很多很多的人,有的幸福美满,有的悲惨不幸。
不同的生活状态造就了不同的性格,而他自己的性格则是百搭的,无论和谁都能安安静静地相处好。
唯一一点例外的就是,他暂时还看不透景邵清的性格,那种墨黑的眼神里面隐隐地藏着精锐的光芒,让人想要一探究竟却又望而生畏。
当你望向他的时候,他会定定地看着你。
眸子里仿佛有能够穿透你的外表,直达你最隐蔽的内心的力量。
不过这和他都没有关系,生活里形形□□的人太多,但是都如同过客一般匆匆略过,只在陈乏善可的人生里留下一小片被风衣吹就能消失的片段。
他把思绪拉回,现在景邵清一个人在所谓的作战指挥部里面,看着显示屏上一个个的点,兴许年轻就是热血,有很多人乱走乱跑已经超出了原来限定的范围。
景邵清皱了皱眉头,限定范围之外的山区地形对他们来言,复杂程度算是中等,危险程度也不过是中等。
可是对于那些刚刚从高考大军里出来,运动锻炼几乎为0,体质根本没法看的学生而言,进去了就很难在里面找到方向,更别说出来了。
尤其是到了晚上的时候,他们更不可能分辨出方向,走出来了。
晚上树林里面一些动物会出来活动,尤其夏天蛇多,不小心被咬到,就很麻烦了。
没想到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他转过头一看,顾惜朝看着地图上一直在移动的红点,脸上居然有了笑意。
他眸子闪了闪,压低了声音,“笑什么?”
顾惜朝摇了摇头,“果然都还只是些孩子啊,现在这个季节蚊虫最多,出了预定范围之外的蚊虫更甚。我看,他们估计会吃一番苦头了。”
至于笑的真实原因,是让他想起了当年的自己。
在一群热血的少年里显得是那样不合群,当然,现在也是。
话毕,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又沉默了下来,像一开始那样。
忽然一个红点熄灭了,变成了黄色。
第一个中途放弃的学生出现了,随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不过也有坚持下来的,但是寥寥无几。
第一个主动退出的人被送了过来,他不是走着来的,而是被驾着来的。
双腿上面血迹斑斑,边上一个女生焦急地跟在他身边,她是第二个放弃的学生。
顾惜朝急忙让人一起上前处理伤口,不过还好,只是树枝的刮伤加上普通的扭伤,上了药回去休息几天就没事。
整个检查和上药的过程,不知道为什么,顾惜朝总感觉有视线在他的身上停留,当他转过头的时候,视线又消失了。
他想了想,也许是自己的错觉吧,转过身继续处理着手上的事务,手脚麻利。
随后陆陆续续来了一些学生,不过都是小伤,有的被虫子咬了几口,有的更惨一点被蛇咬到了,还有的莫名出鼻血,感冒等等。
等把所有来这里的学生伤口都处理完之后,顾惜朝起来伸了个懒腰,此刻已经接近黄昏,为期一天的野外生存就要结束。
不过,“还有两个学生,信号消失了。”顾惜朝刚起身就听到这样一句话,他转过头和其他人一样凑了过去。
果然,还差两个学生。
可是屏幕上并没有信号了,景邵清皱了皱眉头,对着还在室内的教官们分配着任务,“你们都按照我给的点去找,一个组带一个医护人员。”
说完之后,他顿了顿,转过头看着顾惜朝,“你跟着我。”
顾惜朝毫无异议地点了点头,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跟着景邵清去另外一个地点找人了。
夜晚的时候,山里很寂静。柔和清亮的月光从苍穹之上洒落,洒落在每一片叶片上,风轻抚过,树叶飒飒作响。
两个人拿着手电筒,景邵清手上连地图都不用,拿着手电筒,顺着一条小路就走了过去,顾惜朝听着耳边掠过的风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景邵清的步伐不会很快,正好能让顾惜朝跟上,两个人走走停停,一边注意着周围有没有动静。
他也不知道跟着景邵清到底走了多久,夜色已经把整个山林都笼罩了起来,林子里面寂静地只能听到蛙声蝉鸣,凉风阵阵袭来,只着一件短袖的他感觉皮肤上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忽然景邵清手中传讯器闪烁了起来,按下收听,一个声音传了出来,“老大,那两个学生我们找到了,他们两个掉一个坑里了,机器摔坏了,不过人没事。刚刚处理完伤口,并无大碍,现在已经睡着了。收到请回复!”
景邵清听后沉默一瞬,“收到!现命令全体搜寻人员就地返回,注意安全!收到请回复!”
对面传来了一声:“收到!”之后,就关掉了通讯器。
顾惜朝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找到了就好,现在回去吧。”说着转身打算按照原路返回,可是刚刚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绕来绕去不知道绕了几个弯道,自己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
只得求助一般地转身看着景邵清。
没想到借着月光,他看见有着坚毅迷人脸庞的景邵清深深地皱着眉头,像是遇到了什么麻烦的事情似的。
“景教官,怎么了?”顾惜朝走近他身边,问道。
景邵清侧过身子定睛看着他一会儿,顿了顿:“没什么大事。”
“嗯?有小事?”顾惜朝听出他话里有话,面上露出一丝丝疑惑。
下一秒他就知道什么叫景邵清嘴里的小事了。
景邵清忽然从背后掏出一把军刀对着一个地方扔了过去,嗖嗖的一声。
顾惜朝疑惑地看着他的动作,估计着可能就是有什么动物出没吧,拿着手电筒对着他刚刚扔刀的那里照了过去。
是一只背部呈暗褐色,体侧好像有着深褐色圆形斑纹的长蛇,他眯着眼睛看了看,头部呈三角形状,有颊窝。
根据他所知道的常识,这应该是一条蝮蛇,又俗称七寸子,麻七寸。
景邵清的那一掷准确无误地命中了蝮蛇的七寸,把它直直地钉在了地面,可见气力之大。
正想着,没料想到这时景邵清忽然转过头,拉了他一把,他下盘不稳就朝着他整个身子倾了过去。
随后落入一个怀抱,强劲有力的手臂把他箍住了,他的鼻尖微微触碰到面前人坚硬有力的胸膛。
恍然间他感觉脚好像是被什么东西触碰到了似的,不过感觉不是很明显。
顾惜朝还没有反应过来,伸手微微推了推前面的人,“怎么了?”。
灼热的呼吸喷洒了下来,顾惜朝感觉到身前的人身体僵硬着,磁性的声音从斜上方传来:“你现在有没有什么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待到副cp秀完恩爱
就轮到柏笙和景烁了
好激动(≧▽≦)/
☆、无微不至
“啊?”感觉?顾惜朝愣怔了一会儿,“没。。没啊。”
“刚刚你后面还有一条蛇,暂时不清楚品种,现在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景邵清慢慢放开了他,一只手还微微地扶着他,等他站稳。
“啊?”顾惜朝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消化掉了他的话,才转过头看来看自己身上有没有伤口。
景邵清一手扶着他一手拿着手电筒察看周围,确定刚刚那条蛇已经离开之后直接蹲了下来。
腾出一只手撩起了顾惜朝的脚,长裤接触到凉凉的空气,顾惜朝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小腿下意识地想要收回却被景烁按住了。
正在察看的景邵清皱起了眉头,白皙的小腿腹部恰是点状单排咬痕,虽然是隔着裤子咬的,可毒液仍然由伤口渗进去,现在伤口处已经开始发肿。
他抿了抿嘴,拿出了另外一把军刀。
仰起头对着同样看着自己小腿的顾惜朝说:“我处理一下,可能有些疼。”
顾惜朝点了点头,从伤口来看虽然这是毒蛇的咬痕,但是处理及时再打上血清一般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至于动手,还是让他来吧。
景邵清用军刀把自己身上一块衣服割了下来,在伤口上方进行包扎,随即拿出携带的水清洗着伤口,他倒是要庆幸今天勤务员记得给他准备的是苏打水。
清理完之后,他比划着,对着伤口迅速地用刀划了个十字。
顾惜朝感觉到腿上传来一阵刺疼感,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拿出通讯器一边和还在指挥中心的人联系,和他们讲述情况。
那平淡的语气仿佛是在讲述和他无关的一件事情一样,这让景邵清不禁抬头看了他一眼,手上动作却也没停下来。
伤口切开以后,他径直覆了上去吮吸着伤口。
顾惜朝刚联系完,就看到景邵清覆下身子吸着伤口上的毒素。
来不及出声阻止,想要把脚抽离没想到却被紧紧地拉住,景邵清把蛇毒吸干净之后用苏打水再次清洗伤口,随后自己漱了漱口。
而后起身,抬头看了看顾惜朝说了一句:“别乱动。”
顾惜朝自然没有乱动,而是把通讯器递给了他说:“我已经联系他们了,五分钟后他们就能找到我们。”
说完之后顿了顿,“你可以选择挤压的,万一口腔里有伤口感染了怎么办?”景邵清没有回答。
黑暗里,皓月肆意地洒落光辉,让人看不清景邵清的面容,顾惜朝却感觉到他周身的气氛变化了许多,心想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不过他没有太多的思考时间,不一会儿直接有医生过来把他接走了,就近的医院也以最快的速度把抗毒血清给送了过来。
虽然及时注射了血清,处理也很到位,但是还有残余的毒素,所以现在伤口处颜色发青肿了起来,看起来很骇人。
顾惜朝现在头有些晕晕乎乎,视力模模糊糊,直到到了医院之后整个人才昏睡过去。
期间景邵清一直在边上陪着,顾惜朝昏过去的时候,他也一直抱着他,如剑一般的眉头一刻也没有松开。
直到最后,医生出来说因为处理及时,现在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有轻微毒素残留,他们已经处理过,过段时间就能好起来了。
景邵清紧锁的眉头才稍微舒展开来,走进病房,顾惜朝正在熟睡中。
他缓缓靠近病床,伸手理了理他散在额前的发丝,手指拂过眉间。
静静地站在病房前面很久,宛若一座雕像般,最后他像是终于按捺不住一般,轻轻地俯下身在顾惜朝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清浅的如落叶般转瞬即逝。
等到第二天,顾惜朝醒过来的时候,他的脑袋一阵混沌,想吐的感觉占据了整个脑袋。
但是腹部空空如也,他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吐,迷茫地转了转脑袋,随即睁开眼扫到坐在床边看着书的景邵清。
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刀削一般的脸庞看起来迷人不已,像雕塑一般雕刻出来的侧脸仿佛在闪烁着光芒。
许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景邵清的视线从书上转移了过来,正对上他的眼睛。
下一秒,景邵清站起身靠近床边,像是做过无数遍似的把手覆在了他的额头上。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感觉怎么样?”
顾惜朝点了点头,“还好,只是有点晕。”
景邵清起身按下床边的按钮说人已经醒来了,随后就坐到了床边,把顾惜朝刚刚因为动作□□在外面的手放了进去。
俯身给他捏了捏被子,一切看起来自然无比。
顾惜朝感觉有点儿奇怪,但是那时直的不能再直的神经,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一方面去。
只觉得景邵清虽然表面看起来冷冰冰,却没想到冷酷的外表下还藏着一颗热忱的心。
导师听到他受伤的消息急忙赶了过来,看到顾惜朝没事才放下了心,这可是他的宝贝徒弟啊,要出了点事他可得哭死。
好说歹说地把导师送走了,顾惜朝微微伸了个懒腰,转过头看着在一边处理着事情的景邵清。
在医院住院期间,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学校以工伤给顾惜朝放了半个月的假,让他好好养伤。
顾惜朝知道后哭笑不得,他还只是个大二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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