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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系统有点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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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散修各自引领凡人百姓撤离,隐修因受到干扰,也各集结有能力者进行抵御。
魔物来势汹汹,多没有神智,只知屠戮,强的诡异,自入世以来,造下杀孽,难以估量。
被派往边界一带的御守长老弟子不敌侵袭,战死大半。
而后有光明灵根大修为者寻到他们驻守之地,与他们共同作战。
魔渊本就是一处深壑,表面看着不大,底下空间却很宽敞,而这魔渊中间有一条干涸的河床,贯穿了两边,直抵袱滦殿。
近日,这条干涸的河床涨了水,黑红色的水,带着腥味,波涛汹涌。
魔族举天欢庆。
“雨幕失魂诡不觉,念壑囚血欲难填…呵呵呵…”女魔笑道。
“只是可惜了,这一场杀戮下来,剩下的人可不多。”男人有点可惜地说道。
“不求多,只求精。”她的声音媚得让人浑身酥麻。“可小鱼小虾,用来搅浑水也最合适。”
两魔并肩而行,时不时交谈,说着些有的没的。
周围有些许宫殿,其中出入的魔族修为都不甚低。
台阶低矮,一段一阶,逐渐往下,周围的宫殿越发高耸,出入的魔族少了,可那些气息却也愈发隐晦。
“无尊者召见,任何人不得进袱滦殿!”
魔渊最底处,最低处,是袱滦殿。
“小哥莫要凶我,我等此次来,只是想告与大人,孽河水已满,劳烦禀一下大人,嵌骨与部下一百万兵将,等候大人发落。”
嵌骨拉着尾音,说完便冲着袱滦殿遥遥欠身,笑着转身,扭着那玲珑身段离去了。
“弄棂与部下九十八万兵将,等候尊者调遣。”
男人亦是冲袱滦殿的方向重重的一个鞠躬,也不多做停留,转身便走了。
袱滦殿,势处低矮,背靠陡壁,面朝孽河,宫殿之宽广,势要将整条孽河纳入怀中。
一丝银线从上而下照在袱滦殿前,可见孽河中腥风鼓动,浪花翻腾。
一道挺拔身影从袱滦殿中走出,依稀可见他身后还拖着另一个人,那人走到孽河前,将人扔了出去,银线一闪,那人被捆在孽河中的石柱上,经受着水浪的冲刷。
“哗啦…”
“杀人了…”
“得以命偿命!”
“他怎么可以杀那么多人!”
“丧心病狂!不能让他活着!”
“这种人就该被活活被折磨死!死后还要下地狱!”
“不…不是…”
孽河中的人动了动,因为脏污,看不清他的模样。
“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脸面都给你丢尽了…”
“给你害的大门都不敢出!”
“不是这样的!不是!不是…”
那人猛地睁开眼,惊惧的摇着头,“不是这样的…不是…”
又一个浪花拍来,将他淹没。
“爹!娘!阿伯…谁杀的你们…到底是谁!谁灭我满门!?”
“歪门邪道,欺师灭祖的东西!杀了他!”
“这娘们辣得很,把她收了吧。”
“你不是爱她吗!?为什么要置她于死地!”
“为什么杀人?因为我喜欢。”
“你动我一下,我定将你粉身碎骨!”
孽河的水裹着混乱的记忆,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他。
“阿离是我的!皇位也是我的!”
“我的东西,死了碎了也还是我的!”
“人是他杀的!”
“不是我!”
孽河中的人一声暴喝,濒临崩溃,“不是我!”
磅礴气势向周围扫开,震的孽河的水微微一滞,紧接着有狂乱起来,浪花一潮高过一潮。
水中那人的修为也开始噔噔往下掉,大乘,化神大圆满,化神巅峰,化神中期,化神初期,元婴……
袱滦殿前的人,静静的站着,看着,这一切变化,他都不阻止。
“丧心病狂!”
“他已入魔!此子不能留!”
“魔!该杀!”
“魔修,你该死!”
筑基巅峰…筑基初期…练气…八层…七层…六层…
“君诮,你有个好儿子…”
银白色的光落在孽河上,袱滦殿前,映称得男人的身姿愈发挺拔,银冠束发,面容刚毅,黑袍飒然。
见河中人凄惨的模样,只是轻轻一笑,转身回了袱滦殿。
孽河中的人还在经受折磨,铺天盖地的记忆,恨意,执念,不甘…这些都不属于他的,仿佛在此刻都要融入,强加到他身上。
孽河中的水,便是魔原的雨水,这场雨里葬了多少人,里面就夹杂了多少的人的血,其中还包括兽血所带的煞气。
“不是我…”
紫眸暗淡,修为散跌到练气一层,最后连气息也逐渐弱了下去。
那人终是承受不住昏迷了,魔渊一寂,孽河的水消停了,余下波光粼粼。
魔族与人族若是打起来,魔族是丝毫不落下风的,更甚至还能让人族毫无还手之力。
当年两族交战,人族大能拼上性命,用诅咒之法使魔族的一大臂膀,也就是魔兽,全部消失。
魔族也不乏有能力者,只是先下手为强,他们无法将这个诅咒完全破除,于是便转化,造就了黑雨和孽河,以增强自身实力。
凡是喝了孽河水的魔族,实力会得到大幅度增长,其中不包括魔修,他们若喝了,会死。
人族为了让他们的魔兽消失,损失惨重,他们魔族为了这场雨,亦如是。
既然他们再无魔兽可供驱使,那么他们就自己造就,拥有魔兽一般强大的体魄。
“你将他扔入孽河中?”
温君立,或者更应该说是魔君,君诮。
君诮出现在袱滦殿中,看着座上的男人,脸色颇为难看。
“你怎么知道的?”男人笑意微微,紫眸流转,不甚在意。
“凫易!”
君诮喝了一声,匆匆转身,“他要是有一丁点的损伤,别怪我不念昔日情义!”
凫易眸色沉了沉:“他那些伤可不是我弄的。”
君诮没有回头,只是快步到袱滦殿外,一下便锁定了被绑在石柱上,气息奄奄的人,心下微惊,足下轻点便跃了过去。
将绳子收起,顾不上湿漉,抱着人回到岸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凫易也不拦,这魔渊,只有君诮敢擅闯他袱滦殿,因为他与他的皆是那场大战后,余下的纯魔血脉。
其他人,魔血相对较弱,比如爻卿兄妹俩。
“不是我…”
“凭什么他们生下来就可以衣食无忧,而我却要遭受他们的□□!”
“凭什么我那么努力,却还是被他们踏在脚下!?”
“凭什么我半生心血要为他人做嫁衣!?”
“凭什么我的东西你想拿走就可以拿走!?”
“凭什么!”
“我求你…放过他们…”
“求你…把东西还我…”
“求你…放过我…”
“求你…”
温谦猛地睁开眼,见眼前有人,惊惶之下抬脚便踹了过去。
虽说修为散尽,但他的动作依旧迅速,甚至暗藏神晦。
君诮险险躲过,紧接着出手卸了他脚上的力道,温谦下意识绷紧身体,翻身又是一脚,君诮抓住他的腿时,他又猛地坐起来,一个手刀便他劈了过来。
手腕被打中,有些发麻,君诮只能松了手,看温谦警惕的样子,眸中闪过一抹深思。
“阿桀…”他唤了一声,温谦不为所动,索性,他又唤了一声:“温桀?”
依旧没有得到回应,他似乎不知道这名字就是他自己的。
温谦呼吸急促,他紧张地下了床,跌跌撞撞开始往外跑。
他自被带回来后,就被君诮清洗过了,现在身上也只有一件衣服,头发披散着,看起来整个人乱糟糟的,君诮皱眉跟了上去。
他知道孽河的诡异,这东西对他们魔族,百利而无一害,但是对于混血,他不知道。
温谦头疼欲裂,他连自己的身份都记不清晰,太多了,那些记忆太多了…
那些人经历过的绝望和病态…一直侵占着他。
魔宫冷清,一路跑下来,没见过其他魔族,他漫无目的,跑到一处角落后终于停了下来,无力地颓坐在地。
君诮隐了气息,站在拐角处,看着角落那个人映在墙面上那若隐若现的半个影子,庞大,且密集,看起来就像是由很多个人拼凑起来的。
他终于是知道凫易将他丢入孽河的原因,心里不由阴郁。
角落传来压抑的抽噎和低嚎,君诮的手不由得收紧了一些,知道那并非他所愿,他不敢离开,就站在那里看着。
万人悲怨不甘,集一心而痛。
好受么?
不好受。
角落里的抽噎逐渐低了下去,再无声息。
君诮轻轻走近,看到他跪在地上,头抵在地,手紧抓着胸前那片单薄的衣襟,整个人蜷缩着,气息极为不稳。
君诮将人扶起,见他再度昏了过去,眼角还有血泪,大概是痛极了吧。
他暗自叹了口气,明白凫易为何如此做了。
人族在寻解局人,魔族也在寻,只是可笑,人族寻到了,魔族也是,而且是同一人。
可是他不愿,不愿看他受这么多苦痛。
“阿桀…对不起…”
一人万情根深,一心万事悲苦;所历非人,所受摧神;便自以心为顽石,以戮为刀纳世。
魔,因何而生?
因黑暗而生。
从何而来?
从人心惟危,叵测,奸险而来。
何为魔?
是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本书一直是没有大纲的,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结局会怎样。
温谦的设定本来是人,我对温君立投入了一些心思,当时舍不得他就那样没了,就让他脱身,想着也许可以当线,引出什么新剧情,后来就成了魔,温谦成了混血。
预设的时候,系统不会出事,主角没有死过,也没有修为散尽,都是写着写着突然冒出来的。
没有固设,两个主角都会很多变。
余下的,没有了。
☆、孽龙南柯
魔原的雨下了二十天,终于停了,但天空依旧灰暗,有些地方形成的沼泽,短时间不会恢复。
高亢的龙吟响起,其中还附带了一声饱嗝…
办事是不可能专心办事的,吃才是王道。
那些魔物随着雨消失了,好在在此之前,他已经吃了个饱,且距离魔渊也不远。
如此想着,它缩小了身形,化作一条拇指大的小龙,迅速朝魔渊而去。
魔渊的魔都在备战,这么多年来,魔原雨就下了三次,这次的格外的久,也格外的多,孽河水已满,是时候动身了。
变小的银龙潜在孽河中,眼神颇为嫌弃,虽然它什么都吃,但他还是觉得这水太恶心了。
但是要想潜入魔渊,这方法却是绝对安全的,魔族知道孽河水里容不得除了魔族以外其他品种的活物,也亏的他是浊龙,能对这种东西免疫。
他们一定没想到,会有生物这么大胆的沿着孽河潜入魔渊。
两岸的魔族走动,气氛颇为紧张,雨停了,孽河的水流已经缓了下来,浊龙游着游着,感觉到水越来越湍急,还没反应过来,就往下掉了下去…
“哦我见了鬼了…”
“哗啦啦…”
一个直下的高坎,水倾泻而下,他被裹着冲了下去。
凫易睁开眼,看向殿外那微波粼粼的孽河,眼底闪过一抹暗流。
“吼!”
“吼!”
沉闷的吼声从孽河底下传来。
他从座位上站起身,缓步走了出去。
孽河表面依旧平静,但下面传出的动静却不是虚的。
那是龙吟。
凫易细细地感应了一下,龙吟声中充满威仪,见此,他也不再理会,转身朝外面走去。
出了袱滦殿,没走多久便来到另一座宫殿面前,一旁的石碑上,刻着渊青二字。
他勾了勾唇,顾自走了进去,还准确找到了温谦所在的房间,刚想推门而入,却不料被一阵反弹力弹开了。
想来是君诮设下的禁制。
“你还想做什么?”
君诮几乎是在瞬息间出现,他看着凫易,声音沉寂。
“来看看人怎么样了。”
“托你的福,好得很。”
凫易依旧漫不经心,虽然不受待见,但是他想做的事情,依旧会去做。
“我得带他走了,请你让一让。”
他神情略带傲慢,那是他的底气,他是魔族的主宰。
君诮盯着他,目光冷峻,一动不动地挡在门前。
“君诮,你老大不小了,知道一些事情的轻重,也该知道何为以下犯上。”
似乎是知道他想说什么,他又道:“别拿人族那些什么条条框框来诓我,魔就是魔,学了人族的东西,依旧是魔。”
“我只管我的事。”君诮道。“儿子是我的,轮不到外人来管。”
“你还是老实点吧,别逼我动手。”凫易摆摆手,还是不甚在意。
“?”君诮一个手刀劈了过去,动作迅疾,只能看到残影。
凫易轻松躲开,气息都不曾外露,只是语气平静,道:“你又何必呢?”
他一指轻轻,点向了君诮,君诮亦是一指点向他,两指凌空虚碰,一阵波纹荡漾开来,扭曲了空间。
“哟?长进了。”
凫易惊讶,虽说两人都是纯魔血脉,但是在修炼一途上,凫易对自己的狠,就如他现在所处的高度一般。
敢自剔筋骨重塑魔躯的魔,自古先例并不多。
“但你还是打不过。”凫易笑了笑,话有点多。
紧接着,他返过来还给君诮一个一模一样的手刀,君诮目光一凝,抬手去挡,虽借着柔劲卸了大部分力道,但还是被震的手臂发麻。
“只要是我想要的,你护不住。”谁都护不住。
凫易几个掌风拍了过去,逼得君诮退出了十几米远。
他瞅了他一眼,抬手破了门上的禁制,瞬间,一道白光乍然亮起,凫易脸色微微一变,匆忙退了出去。
白光出现的时间并不长,凫易的头发却沾染了几缕青烟,索性,没有受伤。
“你疯了!?”
凫易转头看向君诮,有些发怒,一个魔族,会在自己的地盘上布置光明系的陷阱?!这明明是在自取灭亡!
君诮抬了抬下巴,没有说话。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凫易手中出现了一截黑红色剑柄,没有剑身,而君诮的脸色在看到那剑柄后,却不由难看起来。
“我带走他,你活,我带不走,你就死。”
“我跟你走。”
门突然被打开了,温谦出现在他们面前,脸色阴郁。
“阿桀!”
君诮没想到他会在这时候醒过来,还自愿跟凫易走。
温谦看着他,动了动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叫了他,“爹。”
君诮反而有些愣,不知是多久没有被他这样叫过了。
看着温谦已经恢复的气息,他意识到他也许并不需要被护着…
罢了…不过是他放不下而已。
看着君诮的神色,凫易笑了笑,他赢了。
“你想带我去哪,走吧。”
他的气息内敛,修为依旧是练气一层,可他已经完全将那些人融合了,如今,他是他自己,那些人是那些人。
“如你所愿,小可爱。”
收起剑柄,凫易笑着上前搂住他的腰,看的君诮有些冒火,温谦也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风吹过他的脸,下一瞬,两人已经出现在袱滦殿前。
“吼!”
似乎是感觉到什么,孽河里的东西叫的愈发凶了。
凫易将人往前推了推,道:“下去看看。”
“哦。”
温谦依言走上前,准备跳下去,看样子还真的是想下去。
还没动作,便感觉到腰间一紧,又被一股力道拉了回去,原来不知何时,他腰间已经被系上一根黑色长绳,看料子还不一般。
“这么听话,不知道我是骗你的?”
默默地看了对方一眼,温谦心想我又不了解你,你是神经病吗?
凫易岂会看不出他眼里的意思,不过他却突然笑得开怀,骂了他一声:“小东西!”
“……”
温谦总是不言不语,就是看着他。看他笑完了,对孽河中的那几根石柱弹出一道魔气。
魔气没入石柱,石柱闪过暗芒,孽河又开始翻腾起来,而那龙吟声却是更清晰了些。
龙吟越发震耳,水花高溅,地面微微颤动着。
“吼!”
一道庞大的身影跃出水面,发出了震天嘶吼。那是一条黑色的龙,周身血气环绕,就像那孽河的水一般。
魔渊被震了一下,那些听到动静的魔族,纷纷朝深处望去。
巨大的身影盘踞,面对着袱滦殿前的两人。
“你不是重涧。”巨龙看着凫易,一眼看出他的血脉,却不是故人。
“重涧是我长辈。”
凫易顿了顿,道:“你已是我魔族如今仅存的最强大的神兽了。”
巨龙默了默,魔族薄寡,当年故人以命相护,是他此生难忘。
“这是人选?”
他是孽龙,也是业障,与业果深重的人缔结契约,双方实力都能得到升华。
“是。”凫易说道,他不怕温谦不服他魔族,还一来便将孽龙送给他。
“你叫什么名字?”孽龙问道。
他能看得出,他虽是练气一层,但他的气息,他的业障。
“温谦。”温谦已经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
“可愿与吾缔结契约?”孽龙问。
“哪一种契约?”温谦沉寂,并不上当。
孽龙:“你可以自己选一个。”
“你挑最高等的来吧。”
契约有主仆契,这种双方实力不等的情况下,有可能是孽龙契他为仆,他如果眼高于顶,主动说要缔结主仆契,那绝对会被打死。
“你确定?”孽龙冷笑。
“确定。”
“那就魂契。”
魂契,共魂,包括了精神,神识,只有一点不匹配,或者承受不住对方强大的精神力和魂力,下场就是一个死字。
但如果签订成功,双方受益都会很大。
“好。”温谦答应得很快,如果在外人眼里,就是活腻歪了找死的节奏。
孽龙化为人形,身着暗红色带着隐晦黑纹的衣袍,黑发熊夹带着几缕红发,面容刚毅,带着凶气。
他站在已经平静下来的孽河上,缓步朝温谦走来。
一步一结,逐渐构成一个大阵,温谦就站在中间。
“我开始了。”
孽龙停在他五米开外,直接开始结契,也不给准备时间。
温谦闭了闭眼,熟悉的感觉再次朝他奔涌而来,他来者不拒,两者在契合。
孽龙的精神力无疑是庞大的,且他本就是为业障而生,向来凶厉,精神力很容易影响到人。
期间温谦皱了眉头,但很快又舒展开了。
丹田中,幻冥蝶煽了煽翅膀,又化成精灵模样,盘守着。
孽龙不仅眯了眯眼,直到契约完成,都没有出现什么异状。
“很好。”契约一成,他便感受到温谦体内的情况,孽龙微微颔首,道:“吾名南柯。”
“无事的时候,别召唤吾。”
南柯说着,便顾自化为原形,朝魔渊外而去。
然而就在路过某处的时候,他突然长吟一声,一头扎进下方的孽河之中。
又一声震天龙吟,一条通体晶莹的龙腾空而起,黑龙也猛然跃起,与他对质。
两龙气势如虹,身形威武,一黑一白缠斗在一起。
“孽龙你个狗娘养的!”一声咆哮,从白龙口中传来。
凫易挑眉。
温谦看着那通体晶莹的白龙,想到了解白那条古怪的白蛇,这个气息,倒是颇为相似。
南柯一声不吭,依旧跟他缠斗。
上流的孽河边聚集了不少魔族,孽龙他们都知道,但是这条白色的却来历不明,且还是从孽河中被揪出来的。
看样子…好像还跟孽龙有仇。
孽河是什么?是除了他们魔族,人和魔兽都不能触碰的东西。
“狗东西!”浊龙异常愤怒,一边打一边还骂骂咧咧,脾气很大。
“老子现在有实力!不怕你!今天要不把这里给你闹个天翻地覆,老子跟你姓!”
“捉活的。”温谦也通过契约,与南柯道。
然而听闻此话的魔族,已经迅速在两岸边都结了阵,就怕他闹过来。
浊龙实力还是不错的,与南柯斗得不相上下,抽空还给岸边的魔族来个神龙摆尾,不过他们早有防备,伤不到多少人。
总局上,还是南柯在拖着他。
浊龙从早之前就能感应到温谦的位置,也知道人现在就在魔渊深处,离他这里还不是很远,分心探去,他就安然在那边站着,修为…练气一…
???
他这一下可给南柯逮着机会了,一个摆尾把他给拍了下去。
“孽龙你个绿王八!”
浊龙止住身影,伏于孽河上,扭头朝着下流俯冲而去,他想着先把人带上,然后找机会出去,改日再跟他斗个你死我活!
他只知南柯是孽龙,不知他名字。
同样,南柯也只知他是浊龙,很久以前偷吃他东西还要跟他打架的小杂龙。
他们的本源有所相似,却又有所不同。
南柯比浊龙年长,当年的浊龙斗不过他,被他驱逐,再后来便没了踪迹,谁知道会在这里碰面。
南柯没有追,因为温谦又告诉他不用过去。
浊龙来到袱滦殿前,二话不说就给旁边的凫易来了一尾巴,他也知道能杵在魔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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