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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英雄-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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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还请您能抓住这个信息,在之后掌握机会。”
和爱德格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格安不太能知道她在说什么。
“您应该听不懂我的话,不过那没关系,您总有一天会知道的。现在,我可以为您提供一些消息,只要是能回答的,我就会回答。无论什么问题。”
格安沉默地看了她两眼,最后却没有问谙想象的那种问题,低声道:“先生呢?我要见他。”
“您不需要信息了吗?”
“请先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格安说,“难道这是你答不上来的问题?你要是都答不上来,那存在的意义还有吗?”
谙摇头,保持微笑:“先生不在。他在恩尔山城的一个小镇子上。”
“那么,我现在见不到他?”
“是的。”
对话戛然而止,格安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不过他不说话,谙也不催促,耐心地等待。
“那,我需要十五街区的地形和详细状况,”格安的手指轻叩一侧的门板,说道,“先给我这个吧。”
这类需求类问题对谙来说小菜一碟,她如格安所要求的,把一切信息告诉他。
掌握了十五街区的地形,格安在这里的活动就会方便很多。
除此之外,格安又问了一些知识性的问题,有关于自己之后的行动, 这些看起来没什么,但是非常实用,能派上很多用场。
最后,谙要回答的问题是格安最想问出口的一个——
“暗火,这是什么东西?”
谙八风不动的脸一僵,所有的微笑便顷刻消失了。
“这是我回答不了的问题。”谙神色严肃,对着格安鞠了一躬。
“但帝都大学的生物实验室里, 一定有您想要的答案。”
第十九章 锋芒
爱德格趴在床上,头被被子蒙住了,一开始,他的眼泪就像是开了闸的水,怎么也止不住地往下划,他闷得脸颊又潮又热,直到呼吸不上来才坐起身用被子擦了擦脸。
过了一会,爱德格止住了哭,但鼻涕却不停地往外流,他吸溜了几下还是不情不愿地去洗了把脸。
等这些全部弄完了,爱德格就感受到了极强的困意。
爱德格走进了自己的卧室,看见了摆放整齐的床铺,失了意似的怔了下,随后才后知后觉自己刚刚抱着哭的是格安的被子。
爱德格关上了房门,转身想去为格安收拾一下,他的眼泪鼻涕全都留在了上面,总是要清理一下的。或许还有口水?爱德格红了脸,在被子上翻了翻,却无法确定有没有。
不过最后,不等他换上新的被褥,就感觉眼皮沉重,是哭后感到的疲惫,迷迷糊糊地在格安的被子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爱德格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晚,他有一瞬间放空了自己,不知道眼前看见的东西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他下意识揉揉眼睛,在看见床头那盆兰花后,才想起来睡前的事情。
原来我是睡着了。
爱德格叫了下人带走弄脏的被褥,等换上了新的,在上面躺了一会,回忆之前和爱德华的对话,最后,他还是问了兄长的所在,并在得知爱德华一时后回家的消息后跑去了书房等待。
爱德华非常守时,如佣人们所说的那样,在一个小时后回来了。实际上,爱德华觉得自己和爱德格的对话并没有结束,于是告知了佣人们回来的时间,如果爱德格醒来了,先让他吃点东西,等他回来。
不过爱德格也有话与他说,这场谈话便能毫无阻碍地开始。
爱德格开始还有些别扭,他很少被爱德华说过,刚听见爱德华说他的时候有一个瞬间在想“他一直就是这么看我的?”,不过等他睡醒,恢复了理智,再重新看待这件事,就会生出一丝愧疚来。爱德华没有什么错,他只是说出了实话。
不过让爱德格没想到的是,他的兄长,在进入书房关上门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为了之前的谈话而道歉,爱德华对自己的口无遮拦表示后悔,并告诉爱德格,如果他想,他总有一天也会如雄鹰在天空展翅。
爱德格不会被囚禁,他的一切都有自己做主的权利,而自己作为兄长,仅仅只能目送着他而已。
爱德格听得心中酸涩,也为自己道歉,他们互相原谅,最终重归于好。
事入正题,爱德格将自己在十五街区的经历告诉了爱德华,并且有理有据地为之前爱德华说“这一切都独独与你没有关系不是吗”这句话做辩驳。他说:“哥哥,昨天你说了这样的话,后来我自己想了想,非常认同你,毕竟我不可能是谁所围绕着的中心,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生活。可是现实情况看来,最近发生的事情也确实也是与我有关系的。”
爱德华耐心地听,爱德格深吸了一口气,说:“哥哥你不奇怪为什么警卫员会进来家里吗?不,我知道,你非常不解,但是也知道答案,不过我们谁都不说出来。是多特,你知道的吧。”
“多特?”爱德华看着他。
“哥哥,”爱德格抿了下嘴,“你想不想听听那天案件的事情?”
五个月前。
新日莱特。
国都寂澹。
奥金家。
会客厅。
那天,爱德格被强大的力道甩在墙上,整个后背撞在楼梯扶手上,那圆润的扶手边角竟能如同尖锐的刻刀,让少年疼得说不出话来。
爱德格的牙齿蹭到了舌尖,咬破了一点血肉,疼得他红了眼眶。
格安在为了一位不速之客倒水,因为这个身份尊贵却来者不善的人要单独与爱德格讲话。
这个人是林西,新日莱特皇族第三公主和两百年前林上将后代的子嗣——尊贵的公主殿下和一个家世显赫的上将的儿子,是当今的三殿下。
这样的人,即使他带着不善的微笑,格安也没有当即就违背他命令的理由,因为格安只是一个下人而已。
所以。啪——
玻璃杯碎成一片一片,折射着美丽而闪耀的光,像一场声势浩大的烟花,炸响在奥金家的会客厅。
青年的脸色寒如冷铁,不近人情,他的身手极快,那个嚣张的皇子甚至只是闻声回头,在看见青年手中的玻璃杯落地时,青年就已经近到了身前!
格安推开林西,抬起的拳头架起在空中,那力气隠而不发,仅仅靠他当时的身形和衣服下鼓起的肌肉,就能知道这一拳带着怎样熊熊的怒火。可在小少爷忍不住溢出口的呻吟声中,青年最终还是放下了拳头,回身扶起疼得站不起身的小少爷。
爱德格的眼泪如泉水一样,清澈,流了下来。弄湿了格安心口的衣料。
爱德格的衣领被扯开,从来都系上的第二枚扣子被扯开,露出了小少爷白皙、微微凸起的锁骨。他的手腕红了起来,那是被人用力捏出的痕迹。爱德格泪眼婆娑,但他眼中坚定又厌恶的神情始终没有放松,即使是看见了格安,他被林西压住时所产生的恐惧也没有消散。
林西被这双眼睛烫的咬牙切齿,他要做什么,可直到最后也没做什么,可爱德格已然认定了他就是一个魔鬼,在格安的臂弯中厌恶着他。
“衣冠禽兽!”
爱德格骂道。
他是哭腔,却并不柔弱,他的声音是毒,直刺进了格安的心脏——所以,他对爱德格做了什么?
格安出手几乎不留给人眨眼的时间,贵族男人被打倒在地,他的头脑发木,喉间颤抖着干呕,这之后,脸颊才麻麻痒痒地恢复知觉,渐渐火辣辣一片。
格安一言不发,朝着被打飞的人影走了过去。
林西其实并没有带多少人,警卫员是国家的警卫员,因为他的报案那些警卫员才跟着埋伏在了奥金家门口,而林西进去时,身边只跟了一个侍卫而已。也说得上是单枪匹马。
格安揪起林西的领子,一拳一拳面无表情地揍他,而那个侍卫早就吓得跑了。
林西口中说着格安是乱党的证据,咒骂着他,在爱德格无动于衷后对格安笑了一下。
那一笑,血就从口中流出来。
“你没见过吧,爱德格的样子。”
他邪笑着,激怒格安:“我摸他了,我碰到他了。他好软,他身上好香,我亲吻他,这里、这里、这里还有那里……”林西的手指指着格安,从他额头,嘴唇,胸口,小腹……一路而下,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像是在回味,轻声笑着。
“你尝过吗?”他在意。淫。
假的,但不堪入耳。
“你胡说!”
爱德格羞愤难当,他红着眼眶骂他,对格安说:“格安,你别信他!”爱德格的声音颤抖,就好像是真的被怎么了一样。
林西看着格安回头,他这个地方看不清格安的表情,但看得见他紧绷的下颌。林西嗤笑,口中呕出一口血,那张恶毒的嘴一张一合。
他微笑着说道。
爱德格看见格安的表情瞬间变得疯狂扭曲,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格安突然转过身去,身体往前微伏,做出了一个像是在拥抱林西的姿势。看起来他们贴得极近。而就在这个时候,爱德格听见了一声难以形容的轻微的声响。透过格安的肩头,爱德格看见林西微勾的嘴角僵直,眼睛蓦地睁大,一道血痕从嘴角缓缓流下。
“你……”血沫从张开的口中涌出,些微溅在了格安的脸侧。
格安微微退开一点,手中的银光被门外的阳光照射,反出一道刺眼的芒。
会客厅,一队身穿制服的男人鱼贯,用枪将格安包围。
第二十章 舞会(一)
自那天起,那道芒就留在了爱德格的梦里。
他从此难以入睡,难以清醒。
讲述到这里停顿了一会,爱德华贴心地为弟弟送上了一杯茶。
爱德格小小抿了一口,对爱德华说道:“这些事情我从来没有这么详细地讲过,我有一段时间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醒着更加煎熬,每天都感到十分的无助、迷茫……不过还好,我总是等到了今天。”他见到了格安,有朋友爱森的帮助,有哥哥的倾听,一切总是在慢慢变好。这点爱德格自己非常认可,他明白自己是被爱着的。
爱德格对着哥哥笑了一下,他经历过的所有的痛苦都可以暂且抛开不谈,可这些却不可磨灭地留存在了他的脑海、心间。只要爱德格活着一天,那么这些经历与情感就会让他变得越来越坚韧,他寻找、他躲避、他再次追寻、他炽烈地燃烧……直到将他从一个孩子拽成一个真正的大人。
爱德华突然意识到了,爱德格确实是在一点一点长大的,尽管他仍是余稚未脱,但是却已然有什么渐渐不一样了。
一个人,便是从懂得被爱时开始长大的。正是因为懂得,所以才能学会爱别人,才会想要更加强大。
爱德华便觉得十分不容易,搞得他要热泪盈眶,这么一个小家伙终于长大了,他万分欣慰,直用手抹自己的眼角。
“爱德格,我为你高兴,真的。”
再这样的基础上,爱德格再提出自己计划,爱德华就会多了一些考量了。本身他也是苦于不知道如何才能让爱德格懂得世情冷暖,可爱德格说的那些计划又太过危险和冒险,爱德华怕他没有足够的觉悟,会被在中途打倒,一蹶不振。
可现在,既然爱德格自己开了窍,那么爱德华便顺利地解决了这个问题,只要能保护好爱德格的人身安全,那么小少爷喜欢闯就去闯吧,他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爱德格接下来的计划不难,有一半是爱森的主意。
首先,多特的事情是个未解的谜团。
作为奥金家的管家,他私自离职且射击主人,掌权的爱德华对此毫不知情……这些足够造成重大影响了。那么多特的动机是什么?多特在奥金家这么多年服从的是谁?他是真服从还是演戏?……等等等等,都是个需要费心的问题。
于是这个就交给了爱德华处理,本身他的权力不低,又是奥金家的当家人,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二来,就是格安。
格安现在在十五街区,虽说爱德格说了不在追问他的身份,可那位“海兔”的身份可不能放过。再有,就是格安和生化院的联系,这建立在爱德格的默许之上,倘若格安有了什么进展,那他也是会想办法通知爱德格的。
基于这是格安的事情,爱德格不愿意任何一个对他有偏见的人来参与这个事情,爱森曾经被格安所救,又爱德格为数不多的好友,他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拜托给爱森。
至于爱德格自己,他近期要参加一个舞会。
舞会的消息来自于爱德华,他无意中提起的,可是这让爱德格眼前一亮,想到了一个一直被忽略的事情。
他直觉,这将成为解决格安刺伤案的突破口。
…
一月后。
第一街区王子街。
此时已是秋末,夜间的气温很低,爱德格穿着西装,跟随爱德华一起来到了宴会。他的身后跟着一位保镖,和格安一样,是一位可靠英俊的青年,用以代替无法保护爱德格的格安。
这次的宴会是某位贵族举办的,以商业酒会为名,邀请的全是贵族名流,其中不乏奥金家这样身份尊贵的家族,也有不出名的小户商人,不过能得到邀请的,至少在当地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爱德格年纪不小了,参加这种宴会也很必要。毕竟,他需要朋友与人脉,而奥金家的朋友如不是有格外才情,那也要是足够尊贵的。
宴会一边有卖酒品酒的商人们,爱德格远远看了一眼,先随兄长一起向一些长辈客套,随后与年龄相仿的尊贵少爷们一一握手交谈。在这之后,酒会的演讲很快开始,爱德格走到上宾席就坐,听了一通冗长且无趣的酒会前言。
这期间,他不住地用眼睛巡视上宾席,试图找到自己想见的人,但是无果。
那位代替了格安的青年躬身到爱德格耳边,用合适的音量在适度的距离尊敬地问他:“蓝少爷,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
爱德格收回目光,伸手端起桌上的红酒杯,轻嗅之后,说:“换一种味道吧。我看商人那里有很多酒,你帮我挑一款味道最好的。”
青年直起身,向他颔首,随后听话地离开了。
爱德华坐在爱德格旁边一个席位,他微偏过脸,问爱德格说:“怎么样?”
“他?”爱德格眼神往青年离开的地方一瞟,又很快收回来,“客观地说,他做的很好。”
“那不客观地说?”
“不客观地说,他太聪明了。聪明得让我感受到了压力。”爱德格叹了一口气。他这时就非常地想念格安。
那位作为保镖的青年有一个熟悉的姓——斯威夫特。这就让爱德格想起另一个人来,多特·斯威夫特。
没错,这位青年长相与多特神似,并且据说是老管家的远亲,因为相貌英俊又与多特相似,而被选中为多特的继子——多特四十多岁,未婚,无子。
“他怎么会被选上?”爱德格疑惑极了,毕竟给自己选侍卫的事情爱德华是需要亲自过目的。
“不是他被选上,而是——”爱德华露出一个苦笑,“只有他合适了。”
爱德华和爱德格身边的人都是父亲亲自挑选的,在他们的父亲去世之后,这件事情就由祖父负责,直到爱德华得到家徽之后才交给了他。爱德华本来没有什么需要筛选的工作,不过格安的职位空了,这才罕见地行使了这项权利。
也因此,爱德华根本不知道为什么适用的名单上只有这么一个名字。
“这还是祖父派人发给我的,”爱德华呼了口气,“他老人家不知道清不清楚多特的事情,也不知道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自爱德格将十五街区发生的事情告诉爱德华,兄弟二人就对多特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情感,一方面是看着他们从小到大的老管家,一方面是被迷雾笼罩的狙击手多特。不过也因为这样,当看见这个年轻的斯威夫特,他们选择了静观其变。
很快,那位名叫斯威夫特的青年回来了,他端着一杯白葡萄酒,端正地走到爱德格身侧,他用舒缓的语气向他介绍这款酒的独特,所有话都不啰嗦,点到即止,声音也十分好听,音量不会打扰到周围就坐的宾客。
爱德格伸手去接这杯酒,心中微微惊讶,他走过来,酒杯中的酒竟十分平稳,只有极小幅度的摇晃,且幅度优雅。
爱德格抿了一口,有意无意地问道:“你觉得它适合我?”
青年说“是”,恭敬说:“这是那两百种酒中最适合您的一款。”
“两百种?”爱德格抬眼看他,饶有兴趣,但是实则有些刁难,“你怎么知道?你都尝过了吗?”
他是故意的,如果这个人说有,爱德格就会说不信,他身上没有酒气,这是在欺骗自己。如果他说没有,爱德格则有理由斥责他,让他好看。
“我尝了一些,爱德格殿下。”青年叫他“殿下”。
实际上,爱德格是殿下也不是殿下,一般只有特殊的、高级的恭维场合才有人这么叫他,毕竟奥金家的地位绝不亚于某些皇家旁系的贵族,那些贵族封爵称侯,爱德格当然也当得起一声殿下。而“少爷”是个比较偏东方的称呼,用这个称呼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奥金一家偏爱东方血统。
“我曾对酒类有些许研究,筛除了质量低下、酒劲微醺、口味奇特、还有您不喜欢的口味之外,剩下的我都一一品尝,这才在中间选出最为适合您的一款。”他说完这句话,似乎有些迟疑,末了才又说了一句:“其实我选出了三种适合您的,但是最终却选了这一种,因为我记得前几天刚跟随您的时候,您总是在摆弄一盆白色的玫瑰。这束玫瑰让我印象深刻,它很衬您。”
他端的是白葡萄酒,确实很衬,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
爱德格听后,竟然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可以刁难他的地方,这个人确实聪明,聪明又懂得进退,如果他不是多特的继子,爱德格就会想也不想地提拔他。
爱德格确实对他心有芥蒂,不过现在的爱德格做不出什么不好的事,也说不出不好听的话。他由衷地赞美了几句,这时台上的讲话结束,爆发出了一片掌声。
青年适时地站在他身后,不再做声。
马上,舞会就会开始。
贵族们四下聚堆聊天、品酒,爱德格随人流随意走了几步,随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冰冷的身影。
那位中年女性精致极了,黑色的长裙,精美高贵的头戴,她垂下眼帘,睫毛很黑也很美,只是嘴角不曾弯过。显现出一种与生俱来的严肃。
爱德格的心砰砰地跳,他端着那杯美妙的白葡萄酒向那位女性走过去。
这时,宴会厅里响起悠扬舒缓的音乐,是一曲华丽的舞曲。爱德格伸手,身体微微俯下,行了一个标准的吻手礼。
他的唇在那双拥有岁月痕迹却依旧美丽的手上一寸停止,对手的主人微微一笑——
“梅安尔夫人,请允许我与您共舞。”
第二十章 舞会(二)
小绅士的邀请总是不能被忽视,漂亮的女士不苟言笑却依旧雍容华贵。
奥金家的爱德格殿下邀请了第三公主共舞,这无疑是舞会中最引人瞩目的一对,会上寂都的新闻早报,何况这还是在这个林西三殿下并未醒来的敏感时期。
“梅安尔夫人,”爱德格的眼睛微微张开,眼皮下垂,眼睫毛长而浓密,比一个人化了妆的贵族小姐还要优雅多情,“我听说你给了我一封信,关于林西三殿下的。”
“他可当不起,”那位夫人的舞姿优雅,旋转起来依旧有年轻时的风姿,“爱德格殿下,您的答复是?”
“答复?”爱德格眼中的疑惑一闪而过,“那封信?上面难道不是只说了,林西三殿下的伤势吗?我需要答复什么?”
林西的伤势……
爱德格觉得自己现在非常冷静,他以前是想为格安的讨一个活命的机会,可是因为多特的出现,他现在注重的内容改变了,他需要搞清楚这一系列事情的真相,从而保证自己、格安、奥金,可以在这混乱的人世有自保的能力。
所以眼下,爱德格需要的是林西的清醒。
假如说,林西这个时候死了,那么第三公主就会成为奥金家的敌人,这是必然的,可是若是林西活着,那么林西伤好后的口供就会成为关键——他的动机,他的消息来源,他进入奥金家的途径,他激怒格安的理由……
“如果我能等到三殿下醒来,我会搞清楚他做那些事情的原因,然后他会受到他应有的惩罚,夫人您也知道,他骚扰我也是不争的事实,如果这件事情不能善罢甘休,那么也可鱼死网破。”爱德格一点气都不松,“我的侍卫不是用来为他的恶行和恶意陪葬的。”
梅安尔夫人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她在这种时候笑了下,嘴角微微地上扬了一些,神色看去竟然有点奇异的张扬:“爱德格殿下, 您显现出了和您祖父、您父亲一样的一种特性,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是那无疑是很迷人的。”
“是吗?”爱德格笑了下,可他很快沉下了脸,“我不觉得。”
“我与父亲、祖父,都是不同的人,那正如您和三殿下一样。”
是的,这不一样。
若是林西有他母亲梅安尔一点点心机,他也不会选择那个时候动手,也不会想要为了欲望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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