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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英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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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能说是莫名的,乔心里知道,他这是在撒娇。先生有很多很多乔不知道的过去,他有很多弟子,比如他身边的灵就是其中一个,先生会做许多的事情,在暗中,在十五街区,在光明照不到的地方……先生是神秘的,神秘就意味着会有很多不会被别人知道的秘密,不仅仅是对先生的对手,对乔也一样——乔是个置身事外的人,他一点点内幕也无法窥探,即使他离先生那样近。
而这,也就是问题的所在了,乔在恐惧,在担心,他是一个浮萍,无依无靠,要是没有了先生,那他自己该何去何从呢?
他需要仅仅抓住先生,不仅仅是作为一个“被救助者”,可能也是作为“儿子”。
乔的心里有最单纯的也是最复杂的爱。
当然了,或许这是杞人忧天,先生不会离开乔,从捡到这个孩子的那一刻开始他已经是乔的父亲。他严厉,但是温和,他不会放下乔不管。
是的,理应是这样的,但是道理谁都懂,乔还是生出了一丝难言的危机感。
这也是他害怕格安的原因之一,他怕格安的到来会影响先生,会揭开些什么,而这个陈旧的“什么”,就是打破乔现在美好生活的凶器。
格安用“嗯”回答他,但却说道:“不认识,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从今往后,我们应该就是敌人了。”格安不知道在前面看着什么,他低着头,依旧前行,用平和的语气说这句话。
乔愣了下,但是他不知道该不该问,于是只能一步一步跟着,不过没一会他就又想回头看一眼。
“不用看了,他不会跟上来的。”格安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动作。
“啊……我就是看看。”
乔迟疑了一下,等了等,还是压低说道:“我很奇怪一件事情。”
格安侧头看了他一眼,乔就接着说:“你……你不觉得这个人很怪吗?嗯,我的意思是他……就是立场很奇怪,然后说的话也不怎么好听。”
格安没有做声,大概是愿闻其详,乔就接着说道:“他之前说的话都是在激怒你,他手里明明拿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他却没有告诉你,想让你投靠他们……而且你也说了,要是和他在一起就会变成真正的乱党,这就是他是乱党的意思吧。”
乔都能看出来,这个海兔会是阻碍格安的人,他不怀好意,也居心叵测,但是乔不知道格安为什么不采取任何行动,他们只是说了几句话,这件事情就结束了?那个人来的奇怪,走的也好奇怪。
乔说:“我刚刚还以为你会杀了他。”
“你觉得我应该杀了他?”格安意外地看了乔一眼。
“不是吗?”乔声音放小了一些,他似乎还有种海兔在身后的错觉,于是小心地说,“他是个乱党,说话又讨厌,明显就是你的敌人。”照格安的性格,这种人有什么留着的必要吗?
“再不然,也该是你的阻碍。”乔补充了一句。
格安摇了摇头,像是对他无奈,觉得他不合格,不过乔也不知道格安是站在什么角度觉得自己不合格的。
“乔,你看事情太表面了。”
格安的声音不大,倒是不像乔那样避讳着什么,他说:“我知道他一定会回去,因为有东西束缚着他,他不敢再往前走了。你也知道,我们现在是在干什么,找先生,对吧?那是你的先生,是我的先生,也是他的……曾经,也是他的先生。他再往下走,不就是自投罗网?”
乔对他的话已经有了隐约的预感,但是这确实是格安第一次说到他和先生的关系。格安的话让乔觉得,有什么秘密是他很快就唾手就可得的。
“你……”
“而且,”格安对着乔笑了一下,抢话,“他现在也有别的事情要做,如果不去,那么他就会连我‘敌人’的这个身份都岌岌可危。”
乔被打断,他有些听不懂格安的话:“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这是实话,仔细想想就能发现。
海兔已经不是组织的海兔了,他是背叛者,那么这样的人三番几次出现在格安面前的意图是什么?明面上是海兔说的,他需要格安,或者说是他背后投靠的人需要格安,因为格安确实能力很强,他身在奥金家,但是同时也先生手下最特殊最重要的棋子,要是他可以反叛,那么本身对先生就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往深了想,格安的也是先生和奥金家最大的连接点。先生这个人神秘,他的手下和心腹都是为他命令而行动的棋子,很少能有人真正知道他在干什么,要下什么棋,想要找他的弱点会非常困难。但是有一点却是不变的,那就是奥金家,先生和奥金家的联系从未断过,这也是格安特殊的原因。
格安目前能想到的、和组织作对的人,就只有早年先生指派的任务的仇家,还有帝国的反派者、外党、小型的贩卖组织,或是严重犯罪者(倒卖毒品禁品、人口……)……甚至是某些贵族。
而海兔背叛了,要不是隐姓埋名,从此不出现在世人的眼中,要不就一定会依附于以上几种势力,利害分析之后,海兔是一定要争取到格安的,如果不行,那么他就是任务失败,本身他身为一个前组织者,在那些势力的眼中就不是完全清白的,任何人用他都忌惮他会不会临阵倒戈。所以,这个时候他一定得赶紧回去,即便依旧被怀疑,任务也失败了,但是重要的是态度,为下一个任务争取时间,他不能自己脱离他老板的眼睛。
而除了这一点,格安还怀疑他会回国都寂澹去。
格安来南部一个是为了寻找当年爱德格父母双双离世的蹊跷,或许能从其中找到什么一举翻案金矿贪污案、疫病案,再有一个就是他直觉先生运筹帷幄,会在某一个节点等他。格安相信直觉,但是他也相信自己,他觉得先生在南部,如果真的见到了,或许就能控制现在的情况,要不也能知道先生对奥金家这么执着的原因。
但是尽管信息和线索在南部,那也只是事件的一个部分,真正重要的事必定在寂都,那是一切的开端之地,必然也就是结束之地。
虽然想了这么多,但是格安还是简单地给乔说:“他任务失败了,要赶时间想着怎么控制局面。他在抢时间,我们也要抢时间,所以,乔,脚上别懒,走快一些。”
“……”乔“喔”了一声。
第二十九章 地下(二)
建筑中的氛围阴冷,越往下走就越是这样。
乔把灯盏换了一只手,灯盏上的铁把很冷,上面结了一层水汽,乔的手心一片湿,但他感觉那更像是他的冷汗。
格安一个人走在前面,他的探测仪上面终于有了四个红点,身后的那个已经消失,而多出来的两个是不久前出现的。格安默不作声地看着那几个点,他已经知道大概的位置了。
这栋建筑的地下很深,他们走了一段时间,由于通道是盘转式,下降的速度很慢,走的路也很多。一部分时间耗费在了海兔身上,乔对此感到不满,不过他没有说,也没有表现出来。
地下在一步一步深入,两人说了一会话,后来都沉默不语,又过了一点段时间,乔看着灯盏中的蜡烛,一**从**上流下来,乔觉得这像是眼泪。
乔说:“格安,我们到了吗?”
格安摇头,说:“快了。”
这里的墙壁潮湿,脚下的路很软,这意味着他们已经很深入了,这是南部的地下,比起寂都来说湿度高了很多,湿度大的地方其实相较难呼吸一些,这里又是地下,非常的憋闷。
乔觉得难受极了,也不是窒息的感觉,是一种说不上来的黏糊糊的憋闷。
他在鼻子前扇了点小风,感觉好一点,但这也是治标不治本。
就在乔快受不了的时候,他们终于到了。
这盘旋式通道到达了底端,斜坡消失在一片平整的地面,手中的灯盏照不亮所有的地方,在楼梯的底端映出一个椭圆的光圈。
格安和乔站在这个光圈的中心,光圈外是一眼看不到边的黑暗。
“就是这里吗?”乔探头看了看。
这里的空气明显比上面狭窄的通道要好得多,乔呼吸顺畅了,但是这么开阔的环境还是给人一种没有安全感的恐惧来。
乔握紧了灯盏。
“是这里。”格安将他的探测器放在口袋里,他四下看了看,这是一个地下平台,就现在的科技水平而言,地下平台并不容易建成,像十五街区那种地下通道就是经过百年的地下产业而形成的,而相关的人早就是几百年前的一抔黄土了,现在已经无可考究了。
这也是十五街区难以探查和寻觅的原因,如果不是卧底多年的渗透,国会局也无法完全掌握这个庞然大物。
而这里和十五街区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十五街区是地下通道,需要挖空的地方不多,这是用来连接各个房屋的通道,里面有轿厢的存在,所以配了不少支架,和地上建筑是完全联通的,而且寂都远离江河湖海,引水渠的护城河在城外,和十五街区离得很远,这里即便潮湿也是地上的雾气,地下的土地相对较硬,基本不会存在坍塌的事故。
但是南部不一样,南部的地下土质松软,离海洋不远,这里本身气候潮湿,城市降雨量很足,降雨又淹城的几率,同时历史上南部也发生过海啸,所以地下其实非常危险。
这种平台几乎无法建成。
但是这里到底还是建成了,格安接走了乔的灯盏,提起看了看,又往各个方向走了几步,确定这确实是一个深入地下的平地,这才重新拿出了探测仪器。
“格安,是这里对吗?”乔失去了灯盏,这时候特别地紧张,可手里没有能给他捏的东西了,他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角。
“嗯,是这里。”格安冲乔挥了挥手,“往这里走。”
平台只是一个开始,四处有可以行进的通道,格安带着乔走进去,越往里,里面就越是湿冷,乔搓了搓手臂,整个摸一把,能摸到一手的水。
乔对格安的方向感很是信任,但是他还是觉得怀疑,这种信任和怀疑是一定存在的,因为格安无疑是探测的个中好手,但是先生是他的前辈,更是教导他的人,这其中有一种博弈的感觉。
乔越是信任格安,就越是怀疑先生在这里的可能性。
通道的尽头,是一间房屋子,屋子门是铜铁做的,在潮湿的环境中长出了一层硌手的锈来。
格安拿出器具,在钥匙孔捅了一阵,似乎开了,但是门牢牢地锈在门框上,不用蛮力是打不开的。
铁门后,逼人的寒气缓缓散出,乔拉格安的衣服:“你不觉得这里是……”
他话说了一半。
这个地方不大,后面是通道,通道里一片黑暗,就是真有什么东西也是决计看不见的。乔有一种后面被什么人追赶的感觉,而前面的铁门打不开,像是不能逃生,可是铁门那么冷,乔又想起之前格安说的停尸楼,他生怕铁门后面更加可怖。
他害怕了,只想让格安放弃这个地方,带他到有光的地方去。再说了,他们绕绕远路找寻什么真相和线索不行吗?或者求助于先生,那先生也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啊!
乔劝格安:“走吧,走吧,我看这里什么也没有……”
格安没有回应他,压根没听他说什么,他就把爱德格搬出来:“哎,真的,我说真的。你不好好想想吗?再好好想想……这里有什么用处啊,你不是说那个人去寂都了吗?他去干什么他不是去找爱德格吗?”
格安动了动,说:“爱德格少爷会被保护得很好,爱德华少爷会把他看住的。”还有爱森,那是一个机灵的博士先生,他会引导爱德格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不不不……”乔听着铁门被敲响的声音,像是敲在他的心上一样,他曾经听过这样的声音,“三、三殿下!你忘了吗?!那个人说的 !”
“他们早就见过了,”格安不为所动,“现在赶回去还需要半个月的时间,乔,这句话我已经不想说了,但是还是要告诉你,我们应该专注于眼前的事情。”
乔正要说话,可是他一低头,竟然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灯在格安手里,他的影子应该在身后的,不可能在身前,要不然就是……乔微微转过头——
“格安,”那个声音说。
同时,格安听见了奇异的声音,那声音像是马车车轮压出的“咕噜噜”的声音,但是声音很闷,并不清脆。
格安心中已经有了一种预想,他缓缓地、缓缓地回过头。
通道口,一束光由远及近,女人穿着鲜丽的衣服,她手中推着木质的轮椅,上面坐着老人。
老人的腿上盖着一条毛毯,花纹是贵族常用的那种花色,但是离得有些远,格安看不出是什么花。
“刚刚从密西河过来,那里的景色还不错,有机会你可以带着爱德格去看看。”老人像是在景点游玩一样惬意,“哈姆先生还说这里很潮湿,叫我不要来,我看也差不多。”
老人指了指自己的膝盖,看着格安笑了一声:“也不是很疼。”
老人的面容令人熟悉,格安甚至闻到了一股新鲜的鲜草的味道,他的嘴唇动了动,但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格安,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虽然很想和你叙叙旧,但是有一点还是要和你说一下——”
“一个合格的猎人,绝不会在猎物断气前放松警惕。一只合格的忠犬,也绝不会将自己的主人暴露在危险之中。只要他不在你的视线范围内断气,他就还有可能存活,同样的,只要他不在你的视线范围内,那么他就是危险的。”
格安的喉中动了动,他上前了一步,口中蠕动了两下。
“格安,你做的很好,但是到底还是差了一些,”老人对他点了点头,“这要是一场试炼,那你就是不过。”
“先——生。”格安长叹了一口气。
第三十章 陪葬(一)
我有一个喜欢的人。
少年的声音很轻,说出来的话像是一朵绽放的花,只能小心对待,任何粗暴的语气都会让花受到冲击和伤害,而这种伤害会使得少年的心揪在一起。他会感到心痛的。
他再次,用更加沉下来的坚定的语气说:“我有一个喜欢的人。”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我自己的心意的。”顿了顿,他说,“对不起,我太迟钝了,对谁都是,你和他,都是。”
少年的声音不大,在这个病房中混杂着消毒水的气味,男人很难受,他觉得这种伴随了他好几个月的味道往里冲,冲得他头疼。他想让他别说了。
“我以前也不知道的,不过现在知道了,就是那种很想见他很想见他,时时都不能离开的感觉,我感到难过,又感到开心,只要一想起来,就欢喜和思念交织,受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清甜的折磨。”爱德格抬头看着林西,他的眼神清澈,像是林间灵动的小鹿,湿漉漉的眼中满含真诚,他说的都是真的。
“你要是真的喜欢我,那你也会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我不能控制。所以我要拒绝你,对不起,林西。也希望你不要纠缠我了。”
爱德格希望可以打动他,他觉得,这不是含糊,也不是窝囊,而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就是用一个绅士的方式拒绝林西,无论是他还是自己,都有一个体面。
他们是贵族和皇室,这种事情本就不光彩,世界上还有多少人在等着看他们的笑话,爱德格是奥金家的一员,他的涵养就是诚实地表达自己。
林西没有说话,或者说他威胁爱德格之后,他就没有要说的话了——他只有用格安来威胁爱德格这一个方法了。而最可笑的是,旁人早就看出爱德格的心意,只有爱德格自己,直到现在才真正第一次认识到这种情绪。
林西觉得好滑稽,自己除了给情敌做了一个推波助澜的助攻外,什么也没有得到。不,他得到了,他得到了一道横在心口的刀伤,他血肉模糊,疼到不能呼吸。
多可笑啊,爱德格,我好恨啊!
爱德格的目光好怜悯,可比怜悯更加多的是坚定。爱德格已经做好了打算,要是林西还是纠缠,这次他绝不手软。
一个贵族固然要绅士,但绅士本身不意味着懦弱。
林西笑了,在这极大的失败中,他把自己的一切都否定了,他决定破罐子破摔:“爱德格,我为你高兴。”
“你长大了,你比以前成熟了,这也就更加令人心动。”
爱德格简直快迷惑了,他有些生气:“林西,你听不懂我说话吗?”
“你别这样凶恶的对待我,爱德格,”林西伸出手,对着爱德格展开怀抱,说,“你别生气。我只是爱你,可你要伤我的心,是你在屠杀我,你让我心碎。错的是你,不是我,可是我愿意宽恕,我愿意依然对你好。”
“……”
“但是你要清楚一点,爱德格,他的性命真的掌握在我手中,我甚至愿意忍受他的存在。只要你不拒绝我,我可以假装不知道你喜欢他,我们可以共存,我不杀他,也不害死他。”
爱德格盯着他:“什么意思?”
“我只想你可以接纳我。”
接纳,这是一个多么奇异的词。
爱德格不懂他说的是什么,只能重复自己的意思:“我有喜欢的人了,虽然我还不知道他的心意,但是我很确定我自己的想法。所以,林西,你明白的吧?我觉得我们可以到此为止了。”
“到此为止?”林西笑了,他在病床上坐着,屈起双腿,他支着头笑,“爱德格,你说的到此为止是说什么?你的爱情?”
林西依旧温柔,那温柔的情绪中是一种诡异的疯狂:“爱德格,你不能,我说了啊,我都说过了,只要你接纳我,我可以忍受他的存在。可是你为什么非要走这么一条路呢?你不知道吗?让他死的方法太多了啊。”
爱德格握紧了拳头,他盯着林西:“你说什么?”
“我本来,就没想让他活着,”林西的手指托在自己的下巴上,眯着眼笑,“爱德格,他还能这么逍遥是因为我的善良,我默许了他的存在。你不相信也好,生气也好,但你都得清楚这是事实。”
“要是我死了,我就要他陪葬。要是我的爱情死了,”林西在四指并拢,在颈边轻轻一划,“他的爱情就得陪葬。”
“当然了,还有你,我亲爱的爱德格。”
爱德格咬着自己的嘴唇,他看懂了林西的意思——谁也别想好过。
第三十章 陪葬(二)
爱德格握紧手。
他是天真的、乖巧的,对待感情就总是懦弱的,小心的,他总觉得要是自己能被谁喜欢,那就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即使双方会有一方不能如愿,成为遗憾,但遗憾也不是坏事,那是生命的一部分,也是感情的一部分。
爱德格就是这样的人。
这样的人无疑是会令人喜爱的,长辈、朋友、小孩……都喜欢,因为他不具有攻击性,并且爱德格自己不八卦,也不做令人讨厌的事情,他助人为乐,惯用笑容对人,长得好看,这样的性格就是加分项。
可是这同时也是他的弊端,是他无法解决的弱点。
以前爱德格有格安保护,他不需要直接面对这些,就像家里的桌子,爱德格是少爷,只要他不想擦,自然有人清理,他要不是想体验生活,做清洁就是甚至可以说是错误的,因为他的行为代表了家里的佣人和下属不尽职尽责。
对于格安也一样,一旦格安让这些琐事麻烦到爱德格了,在家主和长辈看来,失职的就是格安。而同时,格安对爱德格报以爱情,他就更不会让爱德格处理这些事情了。
而这一切的善意才是爱德格长成这样的人的原因。
也许是天意,现在,爱德格有了一个可以成长,可以愤怒的机会,爱德格才能真实的、真正地意识到某些事情。
——善良与强硬其实并不冲突,它们共存,而只有这样,才是完全的、真正的强大,让人立于不败之地。而多数时候,这样的人也受人爱戴,因为这并不是强取豪夺。
爱德格终于明白了这一点,在他最愤怒也是最无力的时候。
林西不会让任何一个不合他心意的好过,那么爱德格也绝不会因为天真与善良而毁掉自己。
他是脆弱的,但不是一无是处的。
爱德格站起身,俯视着病床上的林西,他很少俯视人,尽管他有很高的背景,他总以为是自己温和可亲,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俯视也是一种表示自己的手段,对于一个冥顽不灵的坏人来说,这也是必要的。
世界上没有哪一种情绪是无用的,也没有哪一种行为是无礼的,只要用的合适,那么就足以在强大的同时兼具品格与素质。
爱德格认真又坚强地说:“林西,如果你向我宣战,那么我不会退缩。”爱德格像一个小战士,说着看似是新日莱特古老的战斗方式来表明自己。这让他看起来异常可爱,但无坚不摧。
林西笑,悠闲地靠在他的靠枕上,饶有兴趣地看爱德格:“是吗?我亲爱的小爱德格,你现在就像是一个以为自己可以统治天,统治地的小孩子,还在说这么令人发笑的话,嗯,当然,我这不是嘲笑,我是发自内心觉得你很好玩,非常有意思。”
爱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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