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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英雄-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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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信号弹打出的光来判断这是哪里、什么材质、生产日期、出货编码、军备编码……这种事情,即使是灵敏的风,也不一定能看出来吧。而且离得这么远,就是风鼻子好,像他闻闻就知道风向一样,那么这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这里离得有些远,味道传不过来的。
风淡淡看了他一眼,仿佛觉得莺是个蠢材,他暗叹了一声,还是提醒道:“你看到没有,那个升起的光,蓝色的火变成白色的,那不就是咱们上博物馆听的那种吗?你还记得那个教导员怎么说的?”
“……这种信号弹有蓝色的光,这本来是很久之前的特殊情报弹,不过现在是违禁品了……”
莺的脑中突然响起之前教导员说的话,他猛地抬头:“锦昼之河?!”
第四十一章 锦昼(二)
锦昼之河,这是两百年前的军事防务紧急备用信号弹,简称军事信号弹。普通的信号弹固然是有传送信号的用途,但是那照明范围不广,后来产生了军事弹,军事弹也分等级,而其中级别最高的,就是锦昼之河,从它拥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就能知道这是一个多么美丽又诱惑的武器。
是的,武器,这东西是人行动的标志,是传递消息的利器,是杀人的根据。
锦昼之河一直没有很大的产量,因为是高级军事弹,所有有专门的守备保护,除非紧急情况,不然不会拿出来使用。
不过锦昼之河还有一点,它现在是违禁品,因为之前很多年,经过无数次的研究和改进,有光好不稳定的、有稳定但光不好的、有重量不足以满足射程的……很多很多问题,都没有能超过锦昼之河的军事弹,所以也就没有可以派的上用场的新型弹来替代。
一直以来,锦昼之河都是最高机密,而真正被替换是近几十年的事,是一种危险的红光信号弹,本来多色信号弹的用途很广,会被一直列入高等级,但是由于锦昼之河的蓝光不明显,最后又回只有白光,而且制作成本相当高,所以用别的颜色和同类型的产品替代了。
不过因为锦昼之河是新皇开国到现在一直使用的高级弹,这些年又没有战争,也用不上这么高级的信号弹,所以在停止生产之后,国家军备库也所剩无几,,除了一两个被送到寂都军事博物馆和大学博物馆,剩下的都在军备库里吃灰。
吃灰的意思就是没有什么用,之后也不需要了,不过高级弹也是备用弹的一种,就算不用,也绝对不会丢,反而每年还要检查装备设施,看看有无损坏。
就眼下的情况来看,锦昼之河的出现似乎是一种预示,寂都本就不大,在这个地方使用这种亮透半边天的东西,无论是自己人还是敌人,都不会觉得它好,这岂不是大材小用,暴露目标?
试想,就算是使用者不在意,可是这是禁品了,只有国库有,自己人不会直接使用,应该会有报备,要是报备了,那么他们这些正规出击的军人会不知道吗?会没有通知吗?
要是敌人……
莺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但是你别怕,叔叔他可以的,他会平安回来。”风握紧了手中的枪,一边安慰他,一边安慰自己,“他会回来的。”
平安……
莺抬手在眼角飞快地抹了一把:“是的,你说的对,叔他会平安回来的。”
…
“那是什么东西?”
爱德格和格安潜伏在一栋建筑的外面,贴着墙,这里是死角,不会有谁看见他们。爱德格也看见了远处的光,他惊奇地睁大眼睛:“格安,这么亮,是信号弹吗?”
“是的,不过这应该是高级信号弹,一般没有这么亮,”格安的表情不像爱德格那么雀跃,他凝重地看了一眼天,“这……似乎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是……敌人的东西?”爱德格看着格安,低声说,“这是不是太亮了一些?用普通的不行吗?”
爱德格已经知道这里被围住了,他没想通的是,要是被围住,那么敌人应该都在第六街区,既然格安也说有更加普通的信号弹,那么为什么要用这么亮的。
“嗯,爱德格少爷,您很敏锐,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格安想不通国会局或者正规军这么高调的原因,于是他只能往对敌身上想,信号弹无疑是为了传播信号的,总不能是用来照明,那么既然如此,那么对方传递消息的人是谁?在哪?为什么需要这么亮的弹?是因为手头没有别的信号弹了吗?
再有,就是这个品种是谁给他们的?格安记得这是军备库的老型号,要是国会局,不会有人用,这已经是禁品了。
所以,这是为什么……
有人说,要是什么事情奇怪,那么就是有致使事情变得蹊跷的原因,从某种角度来讲,任何的奇怪就都不是奇怪,那是必然。
格安就在试图找到这个原因。
爱德格被夸奖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天知道他是多么的紧张。要是说一个人的时候,爱德格不管对错,他都会用自己的脑袋分析,他知道自己背负着期待,于是可以假装自己厉害,变得所向披靡。
可是保护自己的人就在眼前,格安他那么聪明,爱德格又怎么敢再去卖弄了?他只会躲在格安的身后,等着格安保护他,他就是喜欢被保护,也习惯于依赖。
这是天性,是人的天性,而不是说爱德格懦弱或者无能。
而此时,得到格安的夸奖,爱德格真的很开心,因为他没有格安厉害,他几乎没有什么保护格安或者帮助格安的机会,想帮他是天方夜谭,爱德格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在这些事情上有什么想法。但是格安夸奖他了,这是格安的认可,爱德格觉得自己也有一些用处,比他预期的模样好得多。
超越预期,就是惊喜,惊喜没有令人不开心的。
爱德格等了等,看格安依旧思考,他就很轻很轻地拉了拉格安的衣袖——他想帮格安,但是他也不想烦扰格安,于是他将自己这点比风还轻的动作当成一个选择——格安理我了,我就问他在想什么,格安不理我,我就等他。
然后结果是,格安理他了。
格安很温和地回头,他眼中的焦躁和忧虑还有迹可循,可是他对爱德格的态度是平常的态度,他从不会把自己烦恼和生气的事情发挥在爱德格身上,他对爱德格的情绪只有正面的。
“怎么了?爱德格少爷?”
爱德格愣了愣,像是对他这个反应没有任何心理预期,他觉得这有些假了,其实格安理他是必然的,格安看见他的小动作了,但是爱德格不这样想,他觉得格安不会理他,会当成真正的风,因为他仅仅小小地碰了碰袖角。
这又是一件超过了预期的事,是没有想到的,是惊喜。
爱德格的脸颊红了,他突然问:“你为什么叫我少爷呢?”
好突然。
格安愣了愣。
爱德格眨了眨眼,他问出口后,才知道这不是他现在该问的,但是是他一直想问的,他有时候也看不清自己。
“你知道啊,少爷是东方的称呼嘛,我们新日莱特谁也不会这么用,对吧,”爱德格有些踌躇,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或者直接尴尬地告诉他自己不是这个意思,掩盖过去,但是他依旧说,“你这么叫我很奇怪的……”他的声音像是受了某种委屈。
格安张了张嘴,好像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爱德格低头暗暗说自己,真是不分场合地点,自己问的都是什么啊?
等了会,格安说:“我也不知道,我好像很久之前,很久很久之前,就这么叫您了。”
讲真的,只有奥金家的人会这么叫他和哥哥,但是上一辈还是没有这样的称呼的,称呼从奥金夫妇那里来,有时,爱德格的父亲会调侃一般地说他的母亲是个美丽的大小姐,自己一见倾心。母亲就会说父亲是少爷……他们两个人对东方的研究和喜爱很深。
格安似乎也是听到了之后,才叫爱德格小少爷,爱德格喜欢这个称呼,让他叫了很多次,每天都叫,后来就改不掉了。
爱德格低头,看着自己手指,紧张地说:“他们都叫我殿下。”
我不是想这么说的,爱德格懊恼地咬住了嘴唇,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想让格安说什么,就别说自己想听什么了。他想和格安说他现在的话都是胡说的。
格安“嗯”了一声,听起来有些迟疑,等了等,他还是低声说:“这都是看您的意愿,您喜欢什么我就叫什么。”
然后,还没有等到爱德格的回答,格安又说:“也许您不好意思说,但是您得明白,这是您的权利。您永远应该照着您自己的意愿来命令我,指挥我,我什么都会听从。”
“不是……”爱德格更加小声地说,“我没有……”
“我为我这么多年因为称呼而让您不快的事情而感到抱歉。”格安对他笑了笑,好像和他说“您不喜欢那没有关系,我改就好了,这没什么”一样,试图宽慰他,摸了摸他的头。
爱德格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难过和酸楚来,他们的身份像是一道鸿沟,爱德格突然意识到,他们是有差距的,这个差距不是说格安的身手有多好,也不是说格安的知识有多少,这是一个绝对的俯视,而俯视者竟然是爱德格自己。
无论格安如何优秀,如何好,爱德格都会压着他,这让爱德格感到难受,而爱德格更加深知自己的无能和弱小,他就更加的无地自容——格安,这是保护了一个多么差劲的人啊!
我是多么的差劲啊!
我在说什么,他要为我道歉?
爱德格的眼前湿润了,可是格安还很温和地和他说:“没关系,爱德格少……嗯,爱德格殿下,您的一切决定我都真心实意地遵从。”
第四十二章 小英雄
不是……
不是的啊……
别这么遵从我。
别这样仰视我!
“你别!不是这样……”
爱德格终于忍不住了,他提高了声音,但是后半句还没有说出口,他就被格安捂住了嘴,爱德格湿了眼眶住嘴,格安叹了口气,说:“您小声些,这里还不能算绝对安全。”
看看吧,你又干了什么?
爱德格要稀里哗啦地哭了。
可能是借着月光看见了爱德格的表情,爱德格小小的脸被格安捂住了近乎一半,他露出的一双眼睛是唯一可以表达出他情感的部位,此时,漆黑的眼中映着一点月色,月色下是格安的倒影,这样美丽的眼睛,里面却诉说着仓惶和难堪。
格安微怔,然后不自觉地松开了捂在爱德格嘴巴上的手,因为那些仓惶和难堪似乎是格安带去的,格安有些紧张地动了动嘴角,他立马回想刚刚说的话,对一个小小小小少爷来说那似乎有些伤人,爱德格还是个孩子,而且表达自己的时候也不多,格安本来应该让他低声,然后仔细倾听的。
格安想摸摸爱德格的脸颊,摸摸他的眼角的湿润,可是抬起手,格安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刚才手指与唇瓣相贴而留下的残存的余温。他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做,收回手,有些留恋地用手指摸了摸那个虚无的吻痕。
难忍的沉默在空气中爆发。
爱德格垂下了头,他觉得无地自容,自己是多么一无是处。这下连格安也感到尴尬了。
以前的爱德格是不会说这种话的,他也没有机会和格安一起做什么,他们仅仅是从属关系,格安保护他的安全,而他干自己的事情,严格来讲,从小到大,没有一次是两人以同伴的身份做什么事。
爱德格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他们开始有变化了,也许从很早以前,也许就是这分开的六个月,或者说两个人的性格中本就有什么不能融合的地方,只是由于他们从小在一起,仅仅是爱德格说格安做,没有什么冲突,所以这个问题才从来没有出现过。而现在,只要两人用真正的自己相互对面,就会很快发现问题——他们是追随与被追随的关系,而不是相互被融合的关系。
好了,现在原形毕露了。
也许我真的是格安的累赘,爱德格难过心想。
“对不起,爱德格……爱德格殿下,”这句话一出口,爱德格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地难受了起来,于是格安就说,“爱德格少爷,我——还是喜欢这么叫您。”
爱德格愣了下。
“也许您很久之前就想换个称呼了,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不过这样我已经习惯了,如果您愿意心疼我,那还请同意我的任性。”格安不知道爱德格为了什么生气,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难堪,不过他似乎有一点点明白爱德格的痛苦,他觉得爱德格是紧张的,是害怕的,也许是因为在危险的环境,爱德格的言行是他在格安这里寻求安全感的一个方式。
那格安就给他安全感,用一丁点的强硬。
爱德格垂下头,情绪似乎很低落,他有些明白了什么是阶级,也知道自己的差劲,但是他更愿意改变,即使他不知道怎么改。
他用很低很低地声音问:“为什么呢?”
格安不明所以,他的眼睛眨了眨,像是一只乱飞的无处落脚的蝶,他探头下来,试图听清爱德格的话:“您……说什么?”
“为什么?”爱德格突然抬头,他的眼睛很好看,此刻认真地看着格安,“你是怎么想的呢?我太不知道了。我好想看看你在想什么……我好怕,我多么难受啊。”
爱德格的眼泪从腮边滑下来,他想伸手擦去的,可是被格安先一步抹掉了,格安捧着爱德格的脸,爱德格就想起了不久前,在第二街区的那个皇家医院里,格安赐予他的那个温柔的亲吻。
那时候的格安离他多么的近啊。
爱德格想起了很多个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每天清晨见到格安,和格安一起,他们一起插过花,一起喝过早茶,甚至于是一起度过危险……爱德格受伤的时候,格安会第一个赶到,爱德格在十五街区那么无助的时候,格安就出现,爱德格从楼上跳下来,被赶来的格安接住,爱德格在草丛里又疼又累的时候,闻见的兰花香。
他拯救了我无数次,眼前的这个人,他是我的英雄。
爱德格这么想着,他已经忘记了自己和格安说了什么话,他看着格安,看着他的眼睛,又下落,然后看着他的嘴唇,爱德格的唇瓣上似乎还留有不散的触感,他的心在跳,剧烈地跳,他在那一瞬间里感受到了自己的活着,他长了这么大,这是第一次有这种感受。
被感官占据的生命需要感受世界,而感受世界的唯一目的,就是爱与憎。憎也是爱的一种,于是爱德格明白了,人确实是只有在深爱着别的人与事物的时候,才能算是真正地活着。
他紧张地睁大了眼睛,然后看着格安,目不转睛,他缓缓往格安那边凑,手圈住了格安的脖颈,用了很小的力气把他往自己这里拉。格安很高,爱德格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他像是完成一个重大的使命,或是解决一个已经有答案的难题,他毫无犹豫,在近在咫尺中侧头、闭上眼睛,吻上令他心痒了很久的柔软。
明明格安已经那么瘦了,抱着格安的时候,他像是只剩下皮与骨头,摸着都令人感到硌手,会心疼他,可是格安的嘴唇却很软,很甜,像是一块美味的糖果。
爱德格不会亲吻,他对亲的理解仅仅是嘴唇轻轻挨一下,像是吻手礼一样简单,有时甚至不用碰到皮肤上,隔着两指的空隙做做样子,不然太唐突那些被吻手的小姐们。
可是这个吻不一样,爱德格觉得只碰很索然无味,他心里的那些情感和情绪不是这么表面的东西,他需要往下的深入,不管是鲜血淋漓还是疼痛难忍,都是鲜活的,绝对好过这轻若羽毛地一碰。
爱德格张开了嘴,用自己的嘴巴去含住格安,用舌尖舔舐他,他第一次做这么勇敢又刺激的事情,他感觉自己的脸快烧着了。
格安的嘴唇很冷,在秋日有冰冷的感受,但是爱德格一点点把他舔热,用自己的温度,将他捂化。
爱德格的胸口起伏,他用着很轻又很激烈的呼吸来表现自己的小心翼翼和爱情,他整个靠在格安身上,用自己轻蹭格安。
这是,多么令人怜爱又心醉的小家伙!
格安从一开始的怔愣到回过神来,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拢住了爱德格的肩,小少爷整个陷在他怀里,踮着脚仰头吻他,多么认真又多么急切,像是一只很小的动物,在格安的嘴里讨食。
天啊!小东西!
格安在很快就反守为攻,他在小少爷的舌尖擦到双唇之间时张开了嘴,并往他的方向探了探,小少爷不小心滑了进去,惊讶地发出了很小的惊呼,那是从喉咙间传出来的,像是小动物的奶音。
格安轻轻地咬住他的舌尖,然后咬着他不让他退回去,格安吮吸他,用力地与他交汇,舌尖戏耍的触感一下接着一下,爱德格很快就觉得自己的氧气不够用了,他想离开一些呼吸呼吸,但是被格安抱紧,按着后脑不能离开,格安是凶猛的野兽,双唇要将爱德格蚕食殆尽,他探到爱德格口中,席卷他的每一寸皮肤,探夺他口中的津液,**地强占他。
这……这太过了吧……
爱德格仰得脖子都疼了,他的小拳头按在格安肩头,想推开他,不过没能得逞,格安突然抱住他的腰,抬了一把,然后另一只手托起他的臀部,将他往上送,爱德格不安地哼唧了一声,抱紧了格安的脖子,他们分开了一些,月光下,爱德格逆着光,但是格安知道他的表情有多么诱人,也知道他的脸红透了。
格安沙哑着嗓音说:“乖,低头。”
爱德格心尖都缠了,他听话地低下头,然后被格安再次吻住。
小少爷被抬得很高,他双手扶在格安的脸侧,亲吻他,他的臀下很热,格安手掌的温度隔着布料传进来,爱德格忍不住蜷起了腿,但是这样腿就会横在他们之间,于是格安扶了他一把,爱德格就像树懒一样,双腿缠在格安腰上。
他们贴得很紧,格安把爱德格压在墙上,他感受得到爱德格的心跳,于是更加动情地引他深入。
爱德格嘴角有亮晶晶的东西流下来,落在格安的嘴角,不过没人管了,有其他更加重要的事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分开,爱德格红着脸看他,很急的呼吸,格安笑了笑,然后探头在他心口落下了一吻。即使隔着衣服,爱德格却还是忍不住“嗯”了一声,向后缩去。
他的肩膀在缩,整个人瑟瑟发抖,看着楚楚可怜。
格安伸手抹掉了爱德格嘴角的津液,反手自己舔掉了,爱德格小声地“哎呀”了一下,咬着嘴唇,羞涩极了。
“爱德格少爷……”
爱德格本来想低头来逃过格安的视线的,但是他依旧被举起抱着,双脚只能局促地动了动,然后看着格安,很小声说:“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格安愣了下,随后反应过来:“少爷?”
爱德格就摇头。
格安说:“殿下也不行?”
爱德格说“不行”,然后小声嘀咕:“我就是很不喜欢,本来就不喜欢,别人都这么叫我,但是你不是别人啊,我刚刚好生气,你……”
他后面的话被格安吞掉了,浅尝辄止之后,格安说:“爱德格。”
爱德格就眨了眨眼睛,似乎很满意地笑了,羞怯又大着胆子,很可爱地说:“你好笨,我等了很久的。”
说着,爱德格像是受不了格安这么炽热的目光了,他赶紧将格安抱在怀里,不让他看他,下巴抵着格安的头顶,蹭了蹭他的头发。
格安仰头在他脖颈上亲了下,惹得爱德格很痒,格安轻声说:“那我以后都这么叫你,行吗?”
爱德格松开他,很认真地看了看,一吻落在格安的额头。
“好。”
第四十三章 伏击
“现在,这里,去南边门口埋伏。”
手势指挥这么告诉灵。
多特是个好人,但他本质是人,所以灵才会和他同进同出,他掌握了很多的秘密,不是先生不信任他,而是他知道的太多,还做错了事,于是灵就监视他。
多特知道调开灵是一个愚蠢的决定,但是没有办法,他不得不这么做,他实在是没有人手了。这里的狙击部队都是精锐,数量很少,这是因为狙击手本身需求少、人数少的事实,多特清楚自己的位置,也清楚自己部队的可贵,他很谨慎,绝对不会想让任何一个人在这里丧生。
他的命令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这就意味着他愿意思考现在手上可行动的人如何行动来确保计划万无一失,也就是说灵这个很有本事又是先生心腹的女人也是计划成功的一环。
但这就是灵不能监视他的一个命令,一旦多特出现任何问题,他就相当于没有了护盾。
灵走的时候看了他一眼,很轻声地说:“你不用感到紧张,或者是背负了什么。你做的错事是错事,曾经的功勋也是功勋,这些不会有什么质疑,并没有人怀疑过你的忠心。”
“即使我在不在这里都是一样的,”灵的声音飘散在空中,“当然,你的将来取决于你的做法。”
错处仅仅是错处,你当然会受到惩罚,而功劳也会有同等重量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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