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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生存游戏[星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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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好不容易才让少年相信了自己是个大度不会计较输赢的人，现在被楚新月这个一搅和，别说回到原点，在少年那里的好感不变成负数就已经是奇迹了。
至于严洛？那是谁？八成是一个路人甲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楚子衡：上将，我总觉得你坑别人的时候和让我增加训练的时候，表情似乎一模一样。
严·路人甲·洛（正经）：这是你的幻觉。
——————
【备注】
关于文章里人物姓名与ID的使用：
严洛在游戏里正式上线后会用本名替代ID（是的他正在上线的路上）。其他人游戏里用ID，现实里没确定身份前也用ID，确认后一般用本名。为了方便大家记住我本名和ID会尽量相似。
☆、朋友
素鸢订的餐厅虽然不远，不过这是对于驾驶了飞行器来说，步行到那边显然是非常远的。
因此，楚子衡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和自己一起往停放飞行器的空地走，然后上了那架之前他还和严洛讨论过的飞行器上。
“……”楚子衡看素鸢全无所觉地当着自己的面上了那架飞行器，又看了看旁边镇定得不能更镇定的严洛，不知道为什么，他感受到了一种不被人理解的惆怅。
哎……身边都是一群身份高却不自知的人，他感到意外，都不知道该跟谁说。
“怎么？不自在？”飞行器启动之后，严洛看他还有点怔怔的，就一边操纵着飞行器，一边问道。
楚子衡没有思考，直接摇了摇头：“不是，那不至于，我就是觉得自己的运气挺奇妙的。”
假如他真的自卑，那也只会因为严洛而感到自卑，因为火色鸢尾的身份，那还真不至于。
就像他们在游戏里说过的那样，这些东西都和潜能一样是与生俱来的，有什么好自惭形秽的？
“嗯。”严洛应了一声，没有再流露出别的情绪。
之前认出飞行器却没有跟楚子衡说，是因为他不确定会不会遇到对方，也是因为他多少有点恶作剧、想看看楚子衡发现朋友是首富女儿的心思。
可当对方真的发现了，严洛又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因此听到对方没有不自在，他还是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毕竟是个孩子。严洛心想。自己不该把他当成那群钢筋铁骨钛合金心脏的下属。
如果索菲塔知道他这一系列的心理活动，恐怕会腹诽他什么时候都不忘黑自己一把。至于为什么是腹诽而不是明着抱怨？那自然是因为他已经惊讶得话都不会说了。
因为严洛居然会反省自己！这可比异兽会跳舞还稀奇。
“到了，就在前面！”飞了二十分钟之后，飞行器平稳落地。
素鸢看他们也到了连忙迎上来，一边指着前方，一边悄悄打量楚子衡的表情。
她也是飞到一半，才想起自己这回开出来的飞行器是限量版，又想到楚子衡的机械才能，觉得他肯定认出来了，心里不免有些忐忑。
她不是故意隐瞒的，可是刚才在看台上人多，她就没有说。而且以前学东西的时候认识的不少人，都在知道她的身份之后或是对她疏远或是对她谄媚，她有些害怕在楚子衡那里看到生气，也害怕看到那些不自在。
不过楚子衡确实不愧是他们的队长，下来的时候完全看不出异常，反正非常平静和她讨论起了这架飞行器的设计优缺点。
素鸢心里高兴，不由得就跟着他的思路讨论了起来，虽然她完全不知道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研究的。
“教授你机甲的老师是谁？”严洛虽然觉得画面有点刺眼，不过他并不干涉楚子衡的交友，所以也没有打断他们，而是问起了旁边有些无所事事的温。
温现在正是中二期的时候，加上他从小性子火爆除了家人谁都不服，这几个月在第一军事学院虽然收敛了一点，不过也是对强者的，因此从没想过要帮素鸢招待客人。
如果严洛不是楚子衡的“朋友”，他恐怕连回答都不想。
严洛自然也看出来了。
不过他□□过的中二少年不知道有多少，对付这种小鬼……
五分钟后，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容易搞事的弟弟的素鸢慌忙回头，谁知却看到她那“老子天下第二”的亲弟弟一副小鸡啄米模样的对着严洛点头，恨不得把他说的每一句都拿出本子记下来。
楚子衡也看到了，他对此毫不意外，反而问了素鸢一个问题：“你弟弟的偶像是谁？”
“偶像？严上将吧。他天天在家里嚷嚷着严上将天下第一，他就是天下第二，等毕业了一定要去他的队伍里当个王牌精英，”素鸢说着，谜之沉默了一下，“有段时间他还想学严上将冷漠严肃的性子，憋了几天不说话。后来我爸回来，问他问题他也不回答，被我爸揍了一顿，他才不折腾了。”
“那难怪了。”楚子衡想想那画面，也是有点好笑。
素鸢不太明白难怪什么，不过她跟不上楚子衡思路的时候太多了，早就习以为常，因此也错过了扒严洛马甲的机会，日后被温知道，没少在她耳边絮絮叨叨怨念不已。
当然这都是后话，现实就是几人一边聊着天一边进了餐厅，一餐下来，相处得也算不错。
素鸢之前很好奇严洛是怎么收服自己弟弟的，吃饭的时候还特地观察了一下。观察的结果，就是严洛和楚子衡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而且严洛的段位比楚子衡更高一些。
因为楚子衡是用逻辑说服别人，严洛基本不需要说。
他就像个与生俱来的领导者，不怎么说话，也能让人心甘情愿肝脑涂地。
“哎，你和他聊了那么久，知不知道他什么来头啊？”各自上飞行器分开之后，素鸢实在忍不住好奇。
温一脸“你怎么庸俗”的表情看了她一眼，成功收获爆栗一颗，然后委屈巴巴地揉了揉头，这才回答了她的问题：“我不知道啊，我没问。英雄不问出处么，我关心他什么身份干嘛？”
“哟，都英雄不问出处起来了，你不是最讨厌文化课吗？”火色鸢尾打趣道。
“那是因为我之前不知道严上将喜欢旧地球时期的文化啊！姐，我跟你说，我在学院有一个老师，以前教过上将，他说上将念书那会很喜欢这些……”
眼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又要就着严洛发表长篇演讲，素鸢连忙举手投降并催促他快点去开飞行器。
都几点了，还磨蹭，再磨蹭她就赶不上上线了，亏她还特地带了游戏舱过来呢。
温看她只顾关心自己的游戏，一点也不关心严上将的情报，不免有点心塞。
游戏有什么好玩的？游戏里又没有严上将，他还不如今晚多看点古籍呢！
于是火色鸢尾上线的时候，还沉浸在自己那个中二晚期的弟弟居然在看古籍的震惊之中，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画眉喊了她几声，看她一直在发呆，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八成是被她弟弟刺激了吧。”楚子衡一针见血地评价。
画眉愣了一下，皱着眉头，感觉有些困惑：“老大你怎么知道鸢尾有弟弟？”
“这两天我去我弟弟学校看他比赛，刚好遇到苍茫了，”火色鸢尾笑着解释，“而且偷偷告诉你们，苍茫真人可帅气了。”
“喂喂，有你这样当着别人面的偷偷吗？”楚子衡玩笑了一句。
画眉听到楚子衡的模样时，眼前就是一亮，再看他们见面之后似乎也没有不自在，脸上的艳羡之色更浓。
“我也想和大家见面。”他小小声地说道。
“什么什么？你们在说见面的事情？什么时候？算上我呗？”刚从房间走出来的我爱泡温泉不知道听到了哪句，马上探过头来。
刚才屋里出来的温泉店长似乎也有点兴趣，不过他的兴趣……
楚子衡看了一眼他落在我爱泡温泉身上的视线，脸上笑容不变。
他懂的。
“我是什么时候都行，地点随你们定。”火色鸢尾对此没有丝毫的意见。
见了楚子衡之后，她对自己的队友在现实中的模样简直好奇得不行，尤其是画眉，也不知道真人得有多好看。
“可是……我家里人不给我出门……”画眉本来只是感慨，没想到大家居然反应那么快，顿时有些不安。
他这样前后不一，大家会不会觉得他扫兴？
楚子衡看他因为一句话又开始惶惶然，有些无奈，也有些心疼。
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什么环境下长大的，怎么会养成这样的性子。
说他成长环境不好吧，可是看他举止优雅，对现实里的一些问题都懵懵懂懂的样子，就不像历经沧桑的；说他成长环境好吧，性格却又软又自卑，哪怕这些日子他已经自信多了，可是一出现小问题，他又缩回自己那个保护壳里面去了。
实在是矛盾重重。
“这见面时间也不是说定就能定的，说不定确定的时候你家里人就同意了呢？”火色鸢尾虽然性子大大咧咧，不过对人的情绪感知却相当的敏锐。
她揉了揉画眉的头安慰，另外两人也是点头。
“对了，如果到时候真的约，神厨你来不来？”火色鸢尾随口转移了话题。
谁知她今天的运气大概是在见楚子衡的时候用完了，第一神厨也没缓和气氛，反而摇了摇头，言语间有些迟疑：“我跟着哥哥嫂子住，他们……因为我的事经常吵架，我不敢增加他们的负担。”
第一神厨还是第一次和他们提自己生活中的事情，听完几人互相看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也许是第一神厨是后来加入的缘故，他们其实没有多想对方的家庭条件，因为他们几个都不是穷人。
当然也不仅仅是他们，因为游戏舱的价格也算比较昂贵，因此能买得起游戏舱的大多数玩家的家庭条件都还可以。
如今的星际旅行价格也不贵，因此他们讨论见面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过费用的问题。
“我们换个话题吧！”这个时候，不管道歉还是继续，显然都不是明智的选择。
作为队长的楚子衡只能站了出来，强行转移了话题：“今天天气不错，不过去镇上的时候还是要小心。虽然我们慢慢能压制住他们了，不过那些偷袭的人未必会善罢甘休。”
☆、训练
第一军事学院的比赛有三天，严洛和楚子衡就去了三天。
按理来说，既然不在家里，那训练自然也应该取消，可这是其他人的常规思维，不是严洛的。
对于一个四年从军事学院毕业的人来说，不用上战场就意味着休假，至于训练，这种事情为什么需要休息？又不是一天训练二十四个小时。
不过严洛也不是不会变通的人，既然没有场地，那就训练一些不需要场地的项目就好了。
比如前几天意外得知的楚子衡的神奇的能够看穿对手招式的能力，就刚好可以在看比赛的时候训练一下。
第一天的时候，素鸢以为他们两个是“你喜欢我我喜欢你，但是你不知道我喜欢你我不知道你喜欢我”的关系，为此她还暗暗观察了好久。
可后来她就发现自己错的离谱，这两个人明明就是男神与小粉丝，教官与学生，大龄未开窍男青年与适龄未开窍男青年的故事。
这三种关系中，第二种特别明显，因为进入第二天之后，严洛从就开始考校楚子衡一些在她看来完全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偏偏后者甘之如饴，也不知道是真的感到快乐，还是被美色所迷惑。
“你猜一会红衣服那个会从哪边进攻，左边还是右边？”一轮机甲战结束之后，严洛看着场上的两个人问楚子衡。
楚子衡皱眉思索了好一会，选了左边。
严洛没说他选的对还是不对，而是写了一张纸团塞到他手里，等近身战结束，楚子衡拆开纸团一看，上面写的是“右”，之前对方的攻击也确实是从右边进攻。
“你知道你为什么有能力，还是猜错吗？”严洛并没有生气，而是直视着他的双眼问道。
楚子衡抿紧了唇，然后摇了摇头：“对不起。”
“你不需要跟我道歉，换了任何一个人，恐怕都会觉得你猜的正确率已经非常高了，所以你没错。”如果不是熟悉严洛的风格，恐怕楚子衡都要以为他这是在说反话了。
但事实上，他说的都是非常平静的陈述句。
“我不想听道歉，你用你自己的能力分析，你为什么会猜错？”
“……因为我想到了你之前说的话，”楚子衡沉默良久，还是咬牙看着他回道，“你说这种情况下对方会先从左边攻击，所以我觉得我的猜测是错的。”
严洛本来以为他要硬扛，没想到还真说了。
他看着对方不服气觉得是自己错的表情，心中好笑，眼神也不如刚才那么凌厉。
楚子衡不知道他到底在开心什么，心底难得有些火气。
明明是他教自己的，到头来却怪自己不遵循直觉按照他的教导做出选择，这世上哪有这样的人？
“你不服气？”严洛问完，看他咬牙不说话，故意冷下脸，然后逼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我之前的经验之谈，前提是对战的双方都没有在短时间内驾驶过机甲。现在多了驾驶过机甲这一变量因素，你却用原来的方法分析，你觉得是我的错？”
严洛的语气虽然不凶，不过也说不上客气。
楚子衡虽然生气，不过也没有再反驳。
他只是习惯性觉得这个人说的都是最优的而已，并没有多想其他。
“还有……你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现场分析得出的想法相信我之前的理论？你这方面的能力比我厉害得多，你要相信你自己。”严洛这转折来的突兀，让原本还有些不甘心的楚子衡整个人都愣住了。
严洛看他这模样，心底有些发软，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很好，哪方面都是，你应该对自己更有信心一点，我也相信你。”
严洛很少安慰人，更少维持着这冰山一般的模样安慰人。
因此这话听不出几分柔情的话与其说像安慰，倒不如说更像是……命令，夹杂着他习惯性的毋庸置疑。
但偏偏就是这样彻底察觉不出本来感情色彩的安慰，不仅浇灭了楚子衡的火气，更在一瞬间把他拽到了云端。
他感觉自己正踩在云上，周遭发生的一切，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看着严洛，话到了嘴边，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他想说其实他真的很难相信自己能超越这个人，可是他愿意相信对方的话。
因为他是严洛。
“继续吧。”不解风情的严洛完全不知道楚子衡的心理活动，他自问安慰完对方应该就差不多了，于是又回到了训练上。
旁边一直偷听着动静的素鸢简直想要按住他的肩膀摇晃，问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可偏偏她不敢。
虽然她还不知道严洛的真实身份，可是感觉着对方的气势，她也不敢干这种事。
“嗯，行。”楚子衡应了声，眉眼间重新带上了浓浓的愉悦。
素鸢在一旁默默扣住自己的下巴，把自己的头扭回了场上。
让她多管闲事，让她咸吃萝卜淡操心，人家小两口你情我愿的，她在一旁着什么急啊。
接下来的两天白天都在这样的训练里的度过。
楚子衡也从一开始的偶尔成功，变成了偶尔失误。
随着训练的推进，他不需要严洛解释，也隐隐约约明白了自己身上，应该是发生了什么。
就像画眉日渐强化的视力，以及窥探情绪的能力。
他也试探着问过严洛能不能把这个问题和他的队友们交流一下。
严洛看了他好一会，让他自己决定，但并没有明确反对。
“苍茫，你这到底是想让我们干什么啊？”火色鸢尾好不容易把飞行器从卡萨星球开回家，以为今天能在游戏里装会死——因为要等第一神厨的进度，可她没想到刚上游戏，就被楚子衡带到了河边，而且对方似乎还在引诱鳄鱼。
火色鸢尾心里发毛，就是再相信他，也忍不住问了。
“做实验，”楚子衡分外冷静地回答，“你们信不信我？”
“……”火色鸢尾看他异常认真的模样，长叹了一声后还是把自己懒散的态度收了起来，“行吧，你说了算。”
其他人心里也是困惑不已，不过和火色鸢尾一样，他们对自己的队长还是异常信赖的，对方让只拿着短匕首和鳄鱼搏斗，他们也就应了，毕竟楚子衡拿着武器站在一旁，总归不会让他们死掉的。
然而出乎几人意料的是，在楚子衡的指挥下，他们居然真的把那两条鳄鱼杀了，虽然过程很艰难，不过……
“我们居然真的把鳄鱼杀了？”第一神厨看着驳岸边的鳄鱼尸体，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其余几人，最后视线落在了楚子衡身上，眼神满是崇拜：“苍茫，这都是你算出来的？”
“不全是，店长，你怎么看？”楚子衡看其他人都是一脸呆滞，只有温泉店长陷入了深思，不由得把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对方的身上。
温泉店长沉思许久，又认真打量完在场的每个人，眉头越皱越紧：“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我们的战斗能力比刚上游戏的时候厉害了很多……”
“那是当然，我们天天训练，不变厉害都不现实。”我爱泡温泉直接拆了他的台。
温泉店长也不介意，他认真地看着我爱泡温泉，看得他心里有点发毛，才把视线移了开来：“我不是说物理战斗能力，而是……好像我们在另外的什么地方有提升。”
他说完，对上我爱泡温泉“你是不是在逗我”的眼神，面无表情地上前掐了把他的腰，惹得他哎哟一声，这才放过这人：“苍茫，你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
既然楚子衡是在做实验，那么总有实验目的，或者之前就有了什么猜想，他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我怀疑我们的潜能之所以会低，并不是因为我们没有能力，而是因为我们有其他方面的能力。”楚子衡张口就是这么一句，把其他人都吓到了。
火色鸢尾看着他，如果不是顾忌他是楚子衡，从来不说虚的，恐怕自己已经上手试试他有没有发烧了。
楚子衡哪里看不懂他们的意思，他笑了一下，突然聊起了科学：“你们知道进化吗？”
“苍茫，虽然你是老大，可是你也不能歧视我们。”我爱泡温泉委婉地表示了抗议。
这不是废话吗？他们又不是文盲。虽然不一定有念高级学院，可是中级学院肯定都是毕业了的。
“既然有进化的存在，那为什么高潜能人群占30％，低潜能人群也是30％，而且低潜能人群的比例一直没有下降？”楚子衡直接反问了一句。
几人完全没有往这方面想过。温泉店长皱紧了眉，还是觉得他的想法太异想天开了一些：“进化需要时间，从异兽被发现到现在不过百来年……”
“对，发现异兽是百来年，可是‘身体潜能’的存在不是。既然潜能高是对人类物理战斗能力的强化，是一种进化与适应，那么为什么没有成为主流？”楚子衡直接反驳了他的观点。
温泉店长直觉他说得是对的，可是根深蒂固的自己是废人的观念实在难以扭转过来。
因为他没有办法想象，假如楚子衡的猜测是对的，那么他们这些星际废人百来年的被歧视，到底算什么。
“这只是你的猜测……”温泉店长虽然还在嘴硬，不过心态明显动摇了。
楚子衡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看着他们：“我觉得不是猜测，不信我们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学院分级：
初级学院相当于小学＋初中，中级学院相当于高中＋大学，高级学院相当于专业性的大学高年级＋研究生，中级学院一般是20岁毕业。
☆、精神能力
怀特没想到自己居然很快又接到了严洛的视讯。
他以为对方有什么关于局势的消息要告诉他，没想到接通视讯之后，他就收到了一条让他万分意外的消息。
“有玩家已经意识到潜能的骗局了？”怀特震惊了。
之前连末日的存在都没人发现，怎么突然就进展到这个地步？他自己也是花了很久的时间才怀疑有这个可能。
“能力强化。”严洛隐瞒了楚子衡的存在，只是告诉了怀特这四个字。
后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只以为是他在游戏里发现的，也没有多问。
“之前函塔星球上的事情怎么样了？”严洛又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怀特收起之之前的震惊，只是冷笑了一声，神色间满是对那些人的鄙夷：“还能怎么样，吵呗。元帅主张维护星际废人的合法权益；第二军团那位主张把所有星际废人都清到三级星球上；第三军团那位和稀泥。”
他说到这里，稍稍停顿了一下，狐疑地看着严洛问道：“你只是单纯休假？不是被夺权？”
“老怀，有些事情呢，你作为研究人员就不要管那么多了。元帅的意思也是你安安心心做你的研究。”严洛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忽悠得对方把视讯挂断之后，就看着墙上的奖章，嘲讽地笑了一声。
联盟英雄？他们给自己这个名号，也不过是想忽悠忽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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