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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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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氏吓得一哆嗦,努力挤出一抹笑容,“老爷,清儿能做昭国皇后,真是将军府三世修来的福分。”

“那是!”楚怀遇欣慰地点头,但一抹忧虑浮上心头,三女儿,若真是他亲生女儿也罢,只是,若身份被揭穿,怕是会有一场风暴来袭。

“清儿回来了,老爷。”周氏眼尖,远远就瞥见仪仗浩大的凤撵。

“统统打起精神来。”楚怀遇一声厉喝,携周氏、楚天昊迎上去。

楚娰清坐不惯鸾轿,还未到门口,就利落地跳下,直奔母亲怀里,“娘,娘,女儿好想你。”

被关在宫中数日,连着说话都不敢太大声,就怕引人口实,如今,得以呼吸宫外的空气,只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

☆、207 你休想逃离(5000字)

“清儿气色看起来好多了,看来皇上是待你不错的。言虺璩丣”周氏满脸幸福地拥着女儿,宽慰地说道。

楚姒清狡黠一笑,依偎在母亲怀里撒娇,“他再好,也抵不过娘的好。怎么办?女儿真的不想嫁人。”

“傻丫头,你不嫁人,娘要养你一辈子,还会被其他人笑话。”周氏笑着揶揄道。

母女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楚怀遇兴致地凑上前,半晌却插不上一句话,只能略显落寞地摇头叹息。

“爹,你说娘今天这件衣裳好看吗?”楚姒清一声甜脆脆的爹,听得楚怀遇顿时心花怒放嬗。

他受宠若惊,连连点头,“好看,你娘生的美,穿什么都好看。”此时此刻,追悔莫及,平日里最不待见的女儿,一朝贵为皇后,他以后还得仰人鼻息。

“妹妹,我们还是进屋说吧,外面冷。”楚天昊催促道,见女人小脸冻得红扑扑的,立马褪下披风给她披上。

柳芸儿凤眸掠过一丝淡淡的黯然,上前亲昵地拉住楚姒清的手,“嫂嫂给你做了一对鸾凤枕头,看你喜不喜欢。恋”

“恩。”楚姒清虽抵触女人的亲热,但也不好驳回她的面子,亦是笑容可掬地回答。

厢房里,香炉里白烟缭绕,暖意融融。

柳芸儿侧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对做工精致的绣花枕头,一脸忐忑地说道,“听说你喜欢梨花,我就绣了两枝,手艺有些粗糙。”

“嫂嫂有心了,挺漂亮的,我很喜欢。”楚姒清接过,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灵动的双眸一脸兴味地看着夫妻二人。

“可能比不了宫里的那些。”柳芸儿略显局促。

“芸儿,心意送到即可,再说三妹也不会嫌弃的。”楚天昊满是欣慰地看着妻子说道。

“天昊,我之前犯下那么大的错,三妹居然能原谅我,让我再做楚家的媳妇……”柳芸儿说着,语声有些哽咽,眼眶沾染上薄薄的雾气。

“嫂嫂,嫂嫂,你别哭啊,今天是我大好的日子,该笑才对。”楚姒清顿时手足无措,忙拿了娟帕递过去。

“傻芸儿,三妹早就原谅你了,你不必每日自责,绣花的时候,每绣一针,都会说一句对不起,我想,三妹已经收到你的心意了。”楚天昊拉女人入怀里,细声安慰道。

“哥哥,你也真是,不知道劝下嫂嫂,这枕头,我现在拿着,只觉得有千斤重。”楚姒清舒心一笑,羡艳地看着相依相偎的夫妻二人。

哥哥能跟柳芸儿恩爱缠绵,白头偕老,她也算是了。了一幢压抑多久的心事。

不忍心打破两人的和谐氛围,楚姒清识趣地抱着鸾凤枕头,悄然离去。

女子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楚天昊适才念念不舍地收回视线,对着怀里的女人也冷淡了几分,“芸儿,去准备一下午膳吧。”

“天昊?”骤然的疏离,令柳芸儿心中涌出一股深切的酸涩,但终究什么也没说,诺诺地点头。

天昊,哪怕你心里从来没有我,但我相信,终究有一日,你会回头看我一眼。

中午饭的时候,一家人围桌而坐,其乐融融。

楚怀遇一改平日的态度,对大夫人周氏嘘寒问暖,可气坏了旁侧一脸哀怨的冯氏。

楚天昊与柳芸儿亦是相敬如宾,羡煞众人。

楚家另外两个女儿并未回府,家里的气氛是从未有过的和谐,楚姒清静静地聆听欢声笑语,一颗心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原来,她如今也有个完整和睦的家,还有深爱自己的丈夫,此生能如此,足以。

暮色时分,楚姒清正和母亲窝在房里说贴心的私话,此时门外传来熟悉低沉的男声,“清儿,我来看看你。”

“子喧?娘,子喧来了。”楚姒清眼眸一亮,喜悦地打开。房门。

门开,一抹翩跹的白色身影映入眼帘,温润如玉的眉宇,脸上始终带着惯有的宠溺之色。

“子喧?你怎么有空来看我?”楚姒清灿然一笑,抬手做了个请示。

慕容子喧信步走进去,“明日,你就要成为四哥的女人了,以后要见上你一面,怕是难上加难。”

一番看似玩笑的话,却透露着无尽的哀伤、不舍。

他不断告诉自己,心爱的女人,自此一生幸福常在,而他会在背后,默默祝福她。

如果时光可以逆转……。纵有万般不舍,只能怪自己有眼无珠,生生错过了那样一个美好的女子。

周氏心领神会,斟好茶后,“我先回房了,你们慢慢聊。”

屋内静下来,两人对桌而坐,皆是沉默不语。

半晌,慕容子喧打破沉寂,“清儿,心底是否有事?愁眉不展的。”

“子喧,我嫁给他,真的会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吗?”楚姒清此时此刻,心低依旧是惶惶的,没有归属感。

“傻丫头,无论他是何种身份,你只需知道,他爱你足以,作甚杞人忧天?”慕容子喧何尝不知道她的所有所虑。

“恩,可能真是我多想了。”楚姒清默然垂眸,子喧说的没错,一个爱字足以战胜一切,从前她会不确信,但如今知晓,她才是真正的夏馨梅,男人整整爱了八年依旧没有改变的女人。

“中宫殿里有我安排的人,若是哪天在他那里受了委屈,大可来信给我说。”慕容子喧不放心地叮嘱。

深深宫闱,阴谋重重,像她这样美好的女子,本不该卷进去。

“子喧,你不要再念着我,你也该过自己的生活了,静如是个很好的女孩。”楚姒清心中负疚难当,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荷包。

“这是?”慕容子喧目露讶然之色,迟迟没有接。

“静如落下的,被我捡到了,一直没有机会给你。”

男人接过细细打量,一针一线无不精湛绝论,淡粉色的樱花瓣栩栩如生,娟秀的小楷写着一行字-----等候,春去秋来,只愿他心想事成!

短短一句话,包含了女子难以诉说的秘密。

他会在樱花盛开时节等候一名叫做楚姒清的女子,而静如亦是在痴傻地等候着他。

“清儿,你的意思我懂了。”慕容子喧紧紧攥着荷包,珍惜眼前,他喃喃自语着,可有些事,有些人又如何让他轻易忘却。“子喧,我新婚的愿望是,你能和心爱的女子恩爱缠绵,执手到老。”楚姒清淡然一笑,语声带着恳求的意味。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不知不觉,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明日就是封后大殿,早点休息,养足精神。”临走前,慕容子喧不放心地叮嘱道,隐隐地,心中突生一抹不安。

山雨欲来风满楼!

楚姒清点头答允,目送走子喧后,拿了宫里带回的贡品预备偷偷给母亲尝尝。

“娘?娘,你睡了吗?”她敲了半晌的门,里头依旧毫无反应。

心中蓦的一紧,她猛然将门推开,屋子里一片狼藉,哪里还有周氏的影子?

“娘!”一种强烈的不安蔓延开来,她疯了一般在院子里四处寻找母亲的踪影。

彼时云水阁暗处,一抹黑影悄然掠出,不怀好意地尾随上白衣女子。

**

翌日,昭国景帝封后大殿,普天同庆,并大赦天下,免赋税三年。

金銮殿上,年轻的皇帝一袭明黄,气宇轩昂,俊美无双。

大殿里,文武大臣静候多时,却迟迟不见新皇后的身影,不由得议论纷纷。

江丞相泰然自若,偶尔斜看一眼楚怀遇。

楚怀遇,楚天昊焦虑不安,不时回头觑向殿门,祈祷女子早些到来。

紫色珠帘后,太皇太后一身华贵的凤袍,她静坐着,单手拨弄着圆润的佛珠。

“皇上,吉时就快到了……”安公公在众位大臣的催促下,凑上去小声提醒道。

“朕知道!”慕容熠尘脸色阴沉,如万年化不开的冰山,袍袖中的手紧握成拳,直至指节泛白。

满腔的喜悦化作无尽的悲愤,等,木然地等候,眼眸一瞬不瞬,期待那么魂牵梦绕的身影出现。

可事实如此残酷,打消了他所有的斗志。

昨夜,探子来报,慕容子喧前往将军府,两人在房内聊了几个时辰,果然,她反悔了,宁愿跟着其他男人亡命天涯,也不肯留在他身边。

她是楚姒清,够骄傲,够狠心,够绝情。

“睿亲王呢?何故迟迟没来?”慕容熠尘愤然吼道,俊美的脸容布满骇人的戾气。

“回皇上,微臣听说,睿亲王昨夜驾了马车出府……”一名大臣哆哆嗦嗦地上前回禀。

“混账,朕还未准许他离京,胆敢私自潜逃?”慕容熠尘用潜逃二字,瞬时将慕容子喧化作叛变的人。

“微臣这就派人,将睿亲王追回来。”

此时,一名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来,附到慕容熠尘耳边低语,又将一封信笺给他。

闻言,慕容熠尘脸色骤变,飞快打开信笺,顿时眉头深锁,陷入前所未有的艰难抉择。

“皇帝,吉时一到,必须得立下后位,稳定我大昭国。”紫色珠帘后,太皇太后放下佛珠催促道。

慕容熠尘神色万般痛苦,他踉跄着后退,依靠在龙椅上深深喘息,努力平静下来。

许久,他整理好思绪,衣袖一挥,昭告天下,“江丞相的女儿江若梨德才兼备,品行纯善……册立为后。”

彼时,江若梨容光焕发,她一身华贵的凤袍,被宫人们簇拥着,盈盈走来。

顿时,朝堂一片哗然,楚家父子脸色刷白,各路复杂的目光投向他们。

“慕容熠尘,你对不起清儿!她只是有事耽搁了,你不能这样对她……”楚天昊愤然吼道,直呼天子名讳。

“来人,将楚天昊拿下。”慕容熠尘目光冰冷,厉声命令。

原本后位毫无悬念落在楚家,一夕,风云骤变,阿谀奉承的人纷纷见风使舵,忙朝着江丞相道喜。

****

荒芜的官道上,一辆马车飞速行驶着。

“子喧,总觉得事情不对劲,追了半夜,一点眉目都没有。”楚姒清撩开帘子,眼前是没有尽头的道路。

昨夜,母亲忽然失踪,一名黑衣人从背后正欲袭击她,被她发现后,慌乱潜逃,她追出去时,恰好碰上慕容子喧正欲离开的马车,于是一路追赶直至白日。

“此刻别无他法,只能追到那人,才能知晓你母亲的下落。”慕容子喧亦是忧心不已,前思后想一番,总觉得事情透着诡异。

今日封后大殿,而昨夜周氏失踪,其中,是否有意之人为之?

“清儿,我们回吧,事情怕是不对劲。”慕容子喧撩开帘子,对着马车夫吩咐道,“别追了,回京。”

楚姒清小手不安地攥成拳头,眼底的愁绪挥之不去。

然,马车夫还未来得及调转马头,一队声势浩大的马队横在路面,杨广勒住缰绳,厉声吼道,“楚姑娘,赶紧出来!”

满腔的愤怒,若不是亲眼所见,哪里会相信这女人会临阵变挂,跟其他男人私逃。

亏得他们家万岁爷精明,让他暗中跟着,却不想,还是酿成了无法挽回的局面。

楚姒清心中一惊,撩开帘子,入目是杨广愤怒万分的脸容。

“杨广?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来?”她问,满腹的疑惑,只觉得陷入一个可怕的圈套里,无法挣脱。

“楚姒清,被抓到了,还要装腔作势吗?”杨广鄙夷地看着她,语气再无往日的尊敬。

“抓?你将话说清楚!”慕容子喧隐隐猜到些什么,不由得脸色骤变。

“用得着说吗?现如今证据确凿,睿亲王携带未来皇后逃宫,罪犯滔天,来人,将他拿下,听后皇上发落!”杨广厉声朝着禁卫军吩咐道,而后跳下马背,一步步逼近马车里的人。

楚姒清一把撩开帘子跳下马车,“谁敢动他?杨广,你不要血口喷人!谁跟你说,我要逃跑的?”

“我亲眼所见,还用得着别人告诉吗?”杨广亦是火气冲天。

“混账,我和子喧是要去找我娘,她失踪了。”楚姒清急得面红耳赤,有理说不清。

“你娘?真是个蹩脚的理由,我追来前,明明见周氏安然无恙。”杨广讥讽地勾唇,只觉得眼前的女子万般可恶。

“你说什么?我娘她安好?”楚姒清脸色刷白,惊喜的同时,更多的是忧虑,果然,中了敌人的计。“清儿,看来,只有回去,将今日的事情同四哥将清楚。”慕容子喧拉住她的手,示意她冷静下来。

“说不清了……”楚姒清急红了眼眶,以他生性多疑的性子,是断不会相信今日的事,只是一场误会,是敌人布下的陷阱。

“别担心,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相信四哥会让封后大典延后的。”

“睿亲王,放开她的手!”杨广见二人亲密无间,拔剑就斩了过去,生生逼迫他们分开。

“杨广!你这个莽夫。”楚姒清此刻恨极了眼前的男人,若回去,被他一说,慕容熠尘越发不肯相信她了。

“带他们回去。”杨广收剑入鞘,而后纵身跳上马背,自始至终,再没看那对“狗男女”一眼。

回宫时,天已经擦黑。

偌大的龙吟宫,楚姒清孤身一人,静候男人的到来。

一夕间,发生了很多事,皇后之位,与她失之交臂,他并未履行诺言,转而册封江若梨为昭国皇后。

母亲被敌人放回来,一切安好,而所谓的证据也随之消失了。

直至子时,门外出现一抹熟悉挺拔的身影,他走的并不平稳,东倒西歪,嘴里喃喃喊着“楚姒清,给朕滚出来!”

楚姒清心中一惊,忐忑地打开殿门,入目是男人醉醺醺的脸容,渗着无尽的冰冷。

“尘……”一时间,突生莫名的恐惧。

“你终究是要逃?对不对?”男人摔掉手里的酒瓶子,大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之大,带着隆重的毁灭性。

恨不之,就此了解她的性命。

☆、208 终究是舍不得(5000字)

楚娰清痛苦地蹙眉,小脸涨得通红,呼吸愈发艰难,她讶然失笑,笑的寒凉,“你要杀了我吗?”

她问,明眸里交织着莫大的悲痛。言虺璩丣

“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朕给你最尊贵的身份,最高的宠爱,而你,又做了些什么?”男人松开她,猩红着眸子,一字一句,厉声逼问。

“咳咳咳……”楚娰清呼吸得以顺畅,弯腰猛地咳嗽起来,连带着一颗心疼得在颤。

“慕容熠尘,我只说一次,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你。”她缓过气,眸色平静地看向男人嫘。

“你以为,朕还会信你?”男人讥笑道,大手紧紧捏住她的下颚,势必要将她看穿的模样。

铺天盖地的酒气袭来,伴随着他浓稠的怒气,楚娰清胸腔里一阵反胃,“痛,放开我!”

“放?楚娰清你听着,此生此世,朕都不可能放开你,哪怕做鬼也休想逃离。”男人霸道地宣誓,低沉的语声渗着无尽的愤怒獒。

他害怕失去她,已经成疯成魔,理智全无。

“我不会离开,请你放过子喧,他是无辜的。”楚娰清无从反驳,解释只会显得越发苍白。

慕容熠尘冷哼一声,嫌恶地推开她,“你心底究竟藏着几个男人 ?'…99down'为了他们,三番四次地背叛朕!”

心是从未有过的颓丧,原来他从来不是唯一,慕容君墨,慕容子喧,早已在她心底占据了重要的地位。

“我和子喧不是你想的那样!为什么你非得曲解我的意思?”楚娰清亦是气的牙齿打颤,说到底,他终究是不肯信任她。

慕容熠尘眸低的怒气更甚,拂袖一声令下,“来人,将楚娰清带入幽兰殿关禁闭,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接近。”

语声冰冷,绝情。

“慕容熠尘,你混蛋,凭什么关我!”楚娰清愤然吼道,侍卫上前,一把将她擒住。

“若敢反抗,该知道后果!朕现在不想见到你,滚出去!”慕容熠尘深深喘息,极力压制胸腔里的怒火。

他亦是知晓,两人再吵下去,只会一发不可收拾,现如今唯有彼此冷静后,再另行解决。

楚娰清默然不语,决绝地看了男人一眼,满心疲累地离开。

或许,她今日没有做成皇后,并不是一件坏事,他们之间,总是隔着那么一段鸿沟,永远无法敞开心扉。

女人走后,慕容熠尘颓丧地倒在龙椅上,左手撑着剧痛的头,幽深的眸低一片冷寂。

身为帝王,有很多无奈,无法掌控,原以为,能给予她世间最好的,到头来,却将她越推越远。

今日大殿上,一封密信送来,威胁的话令他陷入极度的恐慌。

“楚娰清和慕容子喧的生死,全在你一念之间,封江家的女儿为皇后,不然见到的将是两具尸体。”

封后大典,他们私自潜逃,却恰好被不怀好意之人盯上,如此巧合?其中,是否别有隐情?他必须得查个水落石出。

此时,昭阳门外求见,语声焦虑,“皇兄,皇兄,我能进来吗?”

慕容熠尘收回杂乱的思绪,淡声道,“进来。”

昭阳心中一喜,略显局促地推开门,“四哥,太皇太后命我带了醒酒汤来。”每每遇到烦心事,他都不顾身子,喝的烂醉如泥。

“九妹?将她强行留在身边,朕是不是真的做错了?”男人面如死灰,斜斜歪在龙椅上,再无往日的意气风发。

昭阳心底一阵难过,径直走近男人,“四哥,爱一个从来都没有错。”就好比自己,年近二十,依旧不肯出阁,惹得一身闲言碎语,她全都不在乎,只要能留在宫里,远远地看着他,此生足以。

“九妹,你爱过人吗?知不知道那种滋味?”慕容熠尘醉意朦胧,第一次敞开心底的郁结。

爱,这个字太过沉重,竭尽所能,心力交瘁,都无法任由自己掌控。

爱,太过美好,又太过虚幻,从来不能称心如意,牢牢抓住。

“我……没有爱过。”昭阳杏眸里掠过一抹慌乱之色,口是心非地回答。她何尝没有爱过,吃尽爱的苦果。

她爱的人,名义上是自己的亲哥哥,少时的美好时光,一次次悸动,令她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她爱的人,永远只是将她当作妹妹呵护,从来不会夹杂一丝男女之情。

“九妹……朕真的很爱她,八年前是,八年后更甚,一辈子都无法戒掉,可是,她丢掉了那段记忆,我与她心底,再也不是唯一了……”慕容熠尘拧起酒瓶子,又猛地灌入喉咙。

辛辣的刺激,令他顿痛万分的一颗心暂时陷入麻痹。

“四哥,别喝了,你身体刚好。”昭阳微红了眼眶,他难过,她心底何尝好受?

明明是一对挚爱的情人,偏生一次又一次被上天捉弄。她能为他做些什么?

“九妹,陪朕喝一杯,好不好?”男人脸色微醺,黑眸里交织着无尽的颓丧。

“好,四哥得答应,喝完后,明日要振作起来。”昭阳舍命陪君子,豪气地抢过酒瓶子。

那夜,是个不眠夜。

龙吟宫里的男人一杯又一杯烈酒下肚,却如何都散不去心中的苦闷。

中宫殿里的江若梨,身着讽刺的大红凤袍,等了整整一宿,都未等来皇帝的临幸。

幽兰宫,寂寥无人,女子抱膝坐到天明。

*******

翌日,慕容熠尘醒来时,头痛剧烈,旁侧倒在椅子上的昭阳也渐渐转醒。

“四哥,你好些了吗?”昭阳一骨碌爬起,殷切地上前将醒酒汤递过去。

慕容熠尘端起,一饮而尽,“你怎么在这里?”昨夜的种种,他并无半点印象。

“四哥,你答应我的,先放了六哥,你们当面说清楚,这其中只是个误会。”昭阳恳求的口吻说道,一脸期许。

“放?朕何时说过会放过他?放过那拐带皇后的罪人!”慕容熠尘立场坚定,不容半分转圜的余地。

“四哥!你说话不算话。”昭阳气的牙齿打颤,男人酒后的疯话,果然不能尽信。

“回宫去!还有幽兰殿,休得擅闯,不然会朕囚禁她一辈子。”男人撂下狠话,独自朝内室走去。“四哥,你终究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昭阳对着他离开的背影愤然吼道。

男人身形一震,又恢复惯有的冷漠。

**

幽兰宫,是昭国历代妃嫔犯了罪责居住的冷宫。

偌大的宫殿里,空寂无人,陈旧的桌椅泛着腐朽、令人作呕的气味,没有热水,没有暖炉,相比奢华豪气的中宫殿有着天壤之别。

一夕间,女子从万千宠爱沦为冷宫里的可怜人,全凭皇帝一句话,天与地的待遇。

两日过去,楚姒清依旧没有等来男人的身影,她没有逃离,不是没本事逃,而是心中有气,在赌,赌他究竟会关她多久?

“放我进去,我家小姐再待下去,会生病的。”殿门外,传来秋菊和侍卫的争执声。

“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擅闯,否则格杀勿论。”侍卫恶狠狠地拔剑相向。

楚姒清惊闻动静,飞快地跳下床,隔着门缝喊道,“秋菊,别胡来,快回去。”

“小姐,小姐你还好吗?”秋菊听见她的声音,忍不住哽咽出声。

“我一切都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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