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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乱绝情龙-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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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坝Ω檬窃谌谱磐渥臃泶趟Ｓ谑撬嶙抛熳罚缸徘奖谒档溃骸癝o what’s the point？”
敖曼龙女昂头，瞄了一眼冰封的墙壁，很低沉地说：“妾身看不到这副画，不过我知道画的是什么，励持的砂染之术手法平平，让亲王见笑了。”
“我不瞎，我知道画上的主人公是励持，也猜得出这是他画的。圣旨说要他进芍露崖工作，难道说是要他负责内部装修，给整栋楼里都贴一圈这种民族艺术品？然后我要负责监工督促进度什么的？”
“咯咯……亲王殿下果然如传闻般讳莫如深城府圆熟。不过妾身作为励持的家姐，也多有羞愧难言之处，这画上有些事不言自明，亲王不勘破直言，那也要体谅妾身亦为人臣，言辞多须循蹈。”
“敖曼姐，妾身这个词，是我们龙族女性们的一种自称么？与一般民众概念不同还是怎么样？好吧，不管是不是，我都想告诉你，我的语文水平很一般，可能会与你产生一些理解上分歧，所以，请您不要再妾身妾身的了，我觉得有点儿不太适应。您能用正常一点儿的方式说话么？”
“妾……是。”敖曼羞涩地点了一下头。
于是张仲文翻着白眼吁了一口气，又转头看着墙上的画。
第一百一十七话：离婚之神
亲王的艺术鉴赏力只停留在会观察价格标签上能数几个零的水平，不过他也知道龙族有一门以砂作画的技巧——有文艺细胞和爱好天龙们会在遨游世界的时候，收集挑选山川河流海底各处的彩色细砂，将其粘贴拼绘在石壁上形成文书画卷，这是敖曼所说的 砂染之术。这门工艺可以理解为在电脑和绘图软件没有发明之前，天龙们通过从自然界选取天然像素创造图像的一门智慧，非常耗时耗力，作品一定会以沙粒的细小程度，天然无打磨沙粒的数量和质量，画卷的大小面积，内容 上的艺术表现力四个方面提升口碑和价值。
“第一副画上的地方是哪里？”亲王问道。
“励持少时居住的涌泉阁，具体说，就是他的卧室。那是两千六百年前的一个华龙古城，妾身及舍弟出生时的家，呵呵，当然，我们城破家亡战败迁居之后，那里的河流也就干了，我两百年前途中偶留，只见一片枯山黄土……”敖曼的语声怀恋凄切，饱含着对往事与故土的眷恋，所以张仲文也就没好意再挑剔那个妾身。
“OK，The teen…aged Chris was playing his bird。他那个时候就矫正牙齿了，他到底什么时候矫正的牙齿，矫正了多久？”
沙画中有一片祥云缭绕的楼台，阁楼床盛开着一片文殊兰花，不是一花七色，而是七种不同的颜色的花，看似无意地茂盛鲜艳着，花后面有一个厅堂，也就是画面黄金分割点偏左的位置上，立着一个眉眼清晰很明显可以看出是励持的男子，穿着露颈白衣，扎着马尾辫，左手托起一只小巧但是有这美丽长羽的彩雀——这估计是已经灭绝了的或者干脆就是神话中的某种仙鸟，多少有点儿眼熟但是张仲文无法辨识叫不出名称——似是在兴致盎然地拍打赏玩。楼台下有一片蜿蜒如河道的云雾，七朵不同颜色的文殊兰在岸边冒出灼灼光华，从整体构图上来看，图上右侧的河道云雾上应该还有点别的什么东西，但云雾中除了只有点点彩光之外，什么也没有，这让张仲文觉得这画看起来内容比例有点奇怪，但是他也可以说服自己那是因为他的赏画水平比较粗浅，不懂的艺术的留白和缺憾美什么的，但是他最关心的却是画上励持值得怀疑的脸，和现在基本没差，发育保养都很可以。
“当然没有，这个画是两千多年前开始做的，不过他那时也没有整牙。他画画的时候总是喜欢粉饰太平，为了美而美，所以他的作品永远入不得流，呵呵，不过谁不喜欢把自己画得美一点儿呢？——除了妾身！妾身对艺术的理解比较偏向于写实主义和存在主义，以妾身之愚见，艺术就是要客观真实细节取胜。太婴神宫南殿悬挂的那副寰宇俯苍图就是妾身的拙作，不敢说完全，但是基本真实再现了1517年8月12日那天整个地球的平面视角景观，虽然潦草之作，不堪入目，不过论其解析度和视效，所谓Google地图，呵呵，呵呵呵呵……”敖曼说着说着陷入了一种激动的期待，她对么想听见亲王夸奖一句自己啊，多么想。
“Micky； it turns no fun！ Stop addressing yourself 妾身！”
“是……”敖曼面色绯红，她终于发现自己的话语中似乎存在了一些不符合现实主义和存在主义规律的问题，心中懊悔不已：怎么说妾身也是一介公主啊……
“那么这幅画和励持进芍露崖工作到底有什么关系？”
敖曼深呼吸，平缓心情，纠结片刻，终于说道：“亲王殿下，这画上本来应该还有一个人物。就是，就是……”
“几百世轮回前的我？”张仲文咧嘴邪笑道。
“不是，是英……英持皇妃，唉……”敖曼失望丧气地说。
“呵呵。I knew it！那么是励持不敢画上去，还是我们总监看见之后又勒令他给抹去了？”
“是皇妃自己抹去的。很明显，这么做，影响不好……她说她不应该存在这幅画上。亲王殿下，您知道么，这副画其实描述了一个三千多年来没有实现的心愿啊。那个原本应该出现在画上的女神，把描自己身形的砂子抹下，洒向茫茫尘世，这些沙子落进土中，开出上万朵一花七色的文殊明灯，她等待花期落尽之后，取得花根流传人间，并许诺若有谁能再让明灯重现，她就会花间现身，自己无尽神通，满足开花之人的任何愿望，任何，愿望！”
“……因为自己有一个愿望无法实现，于是就去实现别人的愿望，对么？”
“不过，这是皇妃的秘密，且花根散落人间之后很久就没了消息，我好像在后来的两千多年里，偶有传闻说此花现世，不过我也没验证过。这花儿极难种的，且七花同开也就那么须臾片刻。亲王殿下，您聪明巧慧，不妨一试，皇妃诺出必践，空明七花开放之时，你向她讨要租房资金搬进这里长住千年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Yes！ I should……”张仲文舔着嘴唇喃喃道。
“唉……所以，亲王，您现在该明白了吧，为什么皇帝会下圣旨要励持芍露崖，而且旨中多有隐意，基本上，已经是说，只要英持皇妃愿意，那么，那么就随便他们……而且若有人反对，您就有用武之地了。当然，这是我乐观的理解，一切都取决于皇妃本人的意愿。”
“可是即便励持不在芍露崖里工作，他们俩不也过得很开心惬意么？敖曼姐姐，我们都不是瞎子聋子，我们都理解皇妃也是女人，有她的需要，但是原本你情我愿成人自由的事，为什么扯进办公室里去。我对圣旨的理解和你真的有差异呢。”
“因为励持不情愿，励持不情愿只是皇妃的入幕之宾，这个不情愿也不是最近几百年的事了，这是一个我们敖家和大多数族内戚亲朋们都知道但是不能挑明的话题。亲王，你应该知道，励持如果向皇妃，求……求婚！啊，我终于说出来了，那么就意味着皇妃要放弃皇妃的封号号，她一旦放弃皇妃的封号，那么她就变成了单纯的外戚！她不姓敖啊！那么她就一定要把芍露崖总监的位置让出来，把天龙宝物库的钥匙交出来，她不可以再掌管我们龙族和公司的财政大权！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嘛？”敖曼已经急得额头渗出莹莹香汗。
“……可是你们敖家完全没有损失。总监和励持结婚，还是你们敖家的媳妇不是么？我没记错的话，励持是皇帝元龙血统的皇长孙，对吧？总监虽然不是她的亲奶奶，但是也是二……算了，您能解释一下这里的伦理问题么，还是说伦理无关紧要不需要解释？”
“我们家不是皇长子脉，皇长子脉这一代都是女性，王父是皇帝皇后嫡生第十皇子，但因为家母是鼍珠皇妃的妹妹，所以我们都是白龙，而不是靖刃那种纯血的金龙——但我们依然共为敖姓一室，励持是这一代的最年长的男丁，所以是长皇孙，但是他和皇妃没有血缘关系。皇妃也从来没能给皇帝元龙诞下过任何子女。”敖曼说起这个事眉头微皱，似乎脑海中也在进行着复杂繁琐的亲戚关系运算。
“Whatever，反正我就知道我肯定是外人，唔……大长今。”
“亲王殿下，你应该知道，我们龙族作为公司最大的股东，有与公司其他种族势力天神们达成的一个基本底线原则，那就是：代表我们龙族加入董事局的成员，必须是龙族皇妃或者敖姓直系内戚，且我们在董事局中永远只有一个席位。英持龙女如果要族内通婚，意味着她就要放弃皇妃称号，那么，她就不可以担任公司的财务总监，即便还留在芍露崖工作，也必须从董事局里退下来。”
“那么就励持进董事局呗……”
“哪里有您想象的那么简单！芍露崖的总监也就是总公司的财务总监，就算我们龙族厚着脸皮让这位只在公司里当过三五年教育类文员的业余瑜伽教练去当这个总监，你觉得董事局的其它人会同意么，股东大会会同意么，全体公司的员工会同意么？我们真龙五族还没有在那个公司里如此独断专行翻云覆雨的能力，我们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势力稳固和强大！英持皇妃如果从这个位置上退下来，不管我们把谁推上这个前台，都一定会给公司里天神众高层们借机寻隙滋事的机会，一个他们打压谋取甚至颠覆龙族在公司里势力版图的绝好机会！何况，芍露崖里诸位兄弟姐妹们，尚无一龙有那个本事如英持总监那样能力卓越经验丰富能去和那些大菩萨大神佛们斡旋争斗，那里绝不是寒冬诏书浩劫龙炎等任何一种降世神通能清理打扫得了的战场，也不是天道酬勤善有善报小情小调的因果地，现在没有谁取代皇妃在芍露崖在公司里的地位，她能肩负的职责，别人肩负不了！”
张仲文眨眨眼睛，迟缓地说：“我明白，总监和励持的婚姻，完全不是谁的心愿美丽不美丽，谁的爱情神话不神话的问题。可是我也不觉得总监对婚姻有多大兴趣。Chris？ I am not buying it。好吧，这件事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妾……我觉得，圣旨的含义，就是希望励持进驻芍露崖，先干上个一段时间，百八十年，多少积攒一些实力和经验，等待时机成熟，再看皇妃的意思谈婚论嫁吧！”
“那么我的职责就是保护这位皇未婚夫的安全？”
“但愿如此。不过我觉得，圣旨的含义就是希望您能利用您著名的舆论渲染串通勾结无敌的公关能力，让芍露崖里的龙王龙女和她们背后的亲戚朋友们，也能支持和理解诶皇妃和励持。唉，其实我作为励持的姐姐，压力也很大，人言尚且可畏啊，龙言更是猛于洪涝，亲王您可知这两千年来我是怎么过的……”
“我能理解，作为最强力的舅舅党您手握第一手热料猛料八卦天龙皇室级的内幕，却因为巨大的政治压力和阶级禁锢无法向人倾诉，换作我，早就挠墙挠死了。唉，那么敖曼姐，请问，这段美丽的神话，在其最古老的开端，总监已经是皇妃了？”张仲文循循善诱地问。
敖曼已经不把这亲王当外人了，她蹙眉叹道：
“唉……所谓皇妃也不是她可以选择的，除了化蛟之外，皇后与其它两位皇妃，一出生就是皇帝的配偶啊。皇后是皇帝的孪生妹妹，他们是太初祖龙，而英持皇妃的父母都是太古海蛇，服食了皇帝破卵成龙之后脱落下来的初鳞，也进化为龙，因此就有了你们冰龙一支，作为回报，他们的一个女儿，也就是英持龙女，就要成为皇帝的第二个配偶。英持龙女遇见我弟的时候，已经加冕为妃，当时她三千三百六十多岁，折算人的年纪，二十八岁。不过当时正逢我们龙国兵败，皇帝皇后已双双离世了，真龙五族残部寥寥，正被天神们征伐奴役。我家是万川汇流之地的一个华龙族城，最后一个侥幸还没有被战火染指所谓覆巢之下的完卵，英持皇妃诈降天神们向其敞开天龙宝物库之后，暂时换来一时喘息，她为了我们龙族万年大计，冒着风险孤身一来到我们华龙古城，向我们父母姐弟俩解释当时的累累危局，劝服我们姐弟不要和天神们正面抵抗，要隐藏实力韬光养晦以图后策。但是我那狂傲血性的父亲并不相信皇妃的话，他觉得是英持皇妃通敌投降卖我族人，于是乎，家父持剑要诛杀皇妃，皇妃不敌，潜逃之中，无奈藏进了励持的卧室……咳，画上画的就是他们俩第一次相遇的场面。我不觉得英持皇妃当时会有空欣赏励持，她当时命悬一线，哪有这个闲情雅致多看这小毛孩几眼，要知道，那个时候，皇妃还没有今天这般的自信与强大……”
“哦，我懂了。不过那时候Chris几岁？”
“相当于人类的十九岁，纯血统皇室的龙族，十八年内就发育出完全的人身了，可以与凡人通婚衍生庶出，可是按照龙身来说一岁还不到呢。龙族男丁稀薄，但是还好三百六十岁就能成年，龙龄三岁就能娶数量多但是发育缓慢的龙女，先当童养媳，等龙王们一千多岁时才有可能会生下龙子龙女。那个励持当时也至少有了五名龙女妻室，凡人庶身的姬妾通房男宠娈童云云，少则几十，多则上百。当然，呵呵，这画上是不会出现这些内容的。何况我们敖家皇子，一代少城主，就算一出生父母就给情包办采买妻妾成群，也根本不奇怪吧……而且我觉得我父母其实更宠我，他还算是比较穷养的。”
敖曼说着说着面露得色，彰显资深公主贵族气派。
“啊！啊！啊啊啊！他对我说他从来没有结过婚，也没有任何一条龙提起过他结过婚啊！……他的那些老婆呢？这算啥，隐婚么？”张仲文炸毛了！
“我稍后对您细说。不过这一切都是因为他遇见了皇妃而结束了的。唉，在此之前，世界上哪里有什么休妻这个概念，作为男子，你不喜欢你的老婆，再娶别的就是了，如果这个老婆没什么地位，你甚至可以出售交换甚至干脆打死。但是当他遇见了英持皇妃之后，不顾我父母的打骂斥责，不顾当时的战火连天仇敌压境，把所有妻室都赶走了，然后写文书立字据什么的宣布这些女人都不是他的妻室了，以后彼此婚嫁两便没有任何干系，至此天上地下，他只爱皇妃一人，绝无二心，非英持皇妃绝不再娶。唉……”敖曼说着说着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Yeah； Puberty，annoyingly troublesome。”张仲文理解地点头。
敖曼继续说道：“后来一百年里，我们的父母都在与神族们的各种摩擦挑衅的战争中相继去世了，或者说，就是被这个自作聪明无法无天的儿子给气死了，我们华龙古城也因我年幼无能，最终消失覆灭。我母亲故去没有多久，他就厚着脸皮以单身青年的姿态追随了皇妃，与靖刃等当时一干热血少年们一起成为了秘密誓死效忠皇妃的二代天龙军团。但当时时局不稳，一切都需要在静海深流中小心谋划，英持皇妃诈降天神政权之后，向他们贡献了我们的财富。他们想要我们的财富，呵呵，那就给他们财富，他们以为这样变成这个世界的主人，其实却一切都在按照皇妃的计划在进行着，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愚蠢的天神和凡人们最终还是被皇妃亲手交给他的财富，一点一点地变成了我们的奴隶。但是在这近五千多年的时间里，皇妃却一点儿也不轻松，她步步为营舍生忘死想尽一切办法保护着我们从战争中幸存下来的天龙儿女们，要我们在汪洋大海山川河流中休养繁衍积蓄力量，同时也观察培养选出了一片优秀精英人才。靖刃和励持，就是逐渐脱颖而出的，皇妃身边最可靠的左膀右臂，在我们的经济和军事终于可以强大到可以公然和天神政权分庭抗礼的一千多年前，芍露崖出现了，能胜双龙称号的也出现了。化蛟的父亲和我们的母亲，岁号称是第一代的能胜双龙，是后来追溯功绩给他们的一种纪念而已，靖刃和励持才是这个传说的真正的开端。”
敖曼龙女从家事扩展到历史，越说越激动，她突然有很多话想对亲王说，她觉得她控制不了自己。
“敖曼姐，关于阶级斗争和高级历史内幕方面的事，我都知道，因为我也是这个历史的一部分。”如今也是能胜双龙的亲王略带不满皱了一下眉头，怀疑而又捉狭地说：“其实我从你刚才的话里，倒是发现了一个专利方面的问题呢，听你的意思，在华夏五千年的文明史上，是励持发明了离婚，对吧？”
敖曼也觉得自己刚才滔滔不绝的倾诉有失矜持端庄，红着脸扭过头说道：“……这是一个群众智慧的结晶，不过真的要是有专利费可以拿的话，我觉得他应该可以分到大头。”
“可是他为什么要隐瞒他的过往婚史？靖刃知道么，如今的龙女们不知道么？”
“如今大多数人不知道，但是知道的也不会说，保密是对他的一种感恩性的回报，绝对是善意的和感激的。不是因为他曾是能胜双龙；而是他对人类文明历史，至少对中华文明史，都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不仅是龙，甚至所有天神和凡人们，都世世代代在感恩他的功绩。且几百年前曾经真的开会全票透过给他封了一个神号。以至于不管他当时的为人多么的令人讨厌，做了多少发指的坏事，单凭这一项贡献，他就可以彪炳千古笑傲公司的神族历史——这不是我在吹嘘他，因为我本身和很多龙女都因为他的智慧而受益，他的这个创造差一点儿就被列入中华四大发明呢，后来因为不是物质工具实体，且难以追溯专利和起源时间，也就作罢了。”敖曼终于在谈其他的弟弟的时候脸上露出了骄傲与崇拜的神色。
“好吧，他发明了什么？”张仲文怔怔地说。
“休妻啊！他不仅是一条龙，是敖室长皇孙。他还是公司神籍注册的技术职称神，他是离婚之神。”
“咳……”亲王双脚一软，扑倒在地，裂咳不止。
身穿朝服绝对不能与龙王肢体接触，所以敖曼公主只能心颤地说道：“现在这种神号的确是被保密的，因为好像一两百年前就突然不提倡离婚了。而且他后来惹上是非，不再担任能胜双龙的职位，英持皇妃就把他遣散赶回青海放羊去了。亲王殿下不知也不奇怪，不过千真万确的，有史有证的，他就是那位要在冥冥之中保佑那些打算离婚的男女顺利离婚，且保证自身物质权益在离婚过程中损失最小，必要的时候现身给信众提供法律与技术支持的离婚之神！亲王殿下，您与您的庶出妻室离婚的时候，英持皇妃有点儿担心你，他就派励持降临了法院的屋顶，并站在您的头顶上……您难道不觉得您离婚过程的大获全胜是被神赐福的么？而且，您觉得提香宫里为什么要有一个瑜伽教室？您看见过他练瑜伽么？他的瑜伽水平摆摆样子还成啦，公司里印度原籍的神满大把抓吧，真要开班怎么会轮到他！实际上，那是你们公司离婚之神办事处，你不觉得去那里的学员们主要都是一些看起来就过得就很拧巴的黄脸婆么？但按照现在的社会环境来说，离婚毕竟不是适合公开提倡和鼓励的事啦，公司不便把这个部门造的太公开，所以就晦饰了一下，要大家面子上过得去。而且，这个部门真不易大操大办，励持的神职是非常抢手的，这个店面要开大了真的不好弄，亲王殿下您想过没有，假如山上有两座庙，一座是因缘庙，一座离婚庙，哪座庙香火会更旺？”
张仲文有气无力地爬起来，有出气没进气地说：“……可是，可是……我们，总监，技术神籍职称是财政之神不是嘛？那么这个美丽的神话，实际上就是离婚之神和财政之神的恋爱，对不对？”
“所以，这个爱情故事是一个千古难言纠缠不清，亲王殿下能理解了吧？”
“嗯。”
“励持一直在努力改换这个职称，神籍是可以修改和转让的，只要上一代这个神能找到在其神技方面超越自己的人选，且对方证明自身能够胜任也愿意接受就可以。不过这个职称是烫手山芋，励持的离婚水平其实还停留在远古时代，远远不能与今日的后起之秀们相比，但是没办法，没有人愿意接纳这个神籍，因为这个时代里的人不愿意承认自己很喜欢离婚……而且，他的早年婚史，没有人愿意提，也因为族内儿女多少都清楚一点儿他和英持皇妃的关系，不愿意触碰他的情感死穴，得罪了离婚之神，后果不堪设想……因为他不但能保佑你在想离的时候离，而且还能让你不想离也得离，也可以让你想离的人离不成，就算你自己单身未婚，但你总有父母儿女亲戚朋友吧，这个世界上天煞孤星真的是少数……不瞒亲王，妾身也离过十九次婚，家有天神，导致我的婚姻也很坎坷……”
“敖曼姐，可是这次皇妃给励持选老婆，闹得很欢啊。众龙女们都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挣着抢着呢。先不管他是什么神，毕竟是个蛋大鸡肥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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