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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就是狐狸-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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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玥立刻想起来,他们来现在被灵珠绑在一起了,彼此之间不能分离超过四尺,他尴尬地说:“我想出个恭。”
澜渊轻点头与他十指相扣道:“走吧。”
夙桑一脸坏笑地看着他们,“慢慢儿上啊,不用着急回来。”
夙原也跟着起哄,哈哈大笑起来。
俩人为了避免被他们笑话,特意走远了一点,弦玥绕到一棵树后面,解开裤子开始小解,他从来没觉得出恭这么让人尴尬。
上完之后,他抓起地上的雪搓了搓手,才走了出来。
弦玥对他任何细微的表情都观察得非常仔细,他至今没见过澜渊能露齿笑,最多只是有一个极其淡的笑容,已经属于难得,因此澜渊略带揶揄的眼神让他很是意外,刚才尴尬的情绪下去了不少,他笑道:“怎么看什么。”
澜渊单手搂住弦玥的腰道:“有吗。”
弦玥眯眼一笑道:“别装了,我看出来了。”他上去搂住澜渊的脖子,摸了摸澜渊冰凉的脸,轻声道:“你昨晚上没受伤吧,看你也没跟我说。”
“放心,没有。”轻吻上弦玥嘴唇澜渊笑道。
“到了都城,我们先去找休整一番,我想这一切的主谋会自己找上我们。”
澜渊点点头,“好,都听你的。”
回想不知多久时日前的希冀,弦玥轻蹭着澜渊胸口淡笑道:“你有什么打算?咱们可是说好了的,找个地方种种菜养养猪,过自给自足的生活。”
“我没忘。”澜渊安抚地摸着他的背。
其实俩人心里都清楚,这个愿望过于奢侈了,现在他们还没踏入都城,已经被各大势力悬赏,这种情况下,真的有可能过平凡的田园生活吗?就算没有他,澜渊身为自然力修行者,就会成为所有人关注的对象,他是狮族大皇子未来的狮王,恐怕不能退居一隅,什么都不做。
这条路他们走了快五年,马上就要到了,他反而感到了惶恐,那是对未知真相和强敌的惶恐。
澜渊看穿了弦玥压抑着的焦虑,轻轻抱住了他,“别担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会保护你。”
弦玥也回抱住他,笑道:“我知道。”澜渊是他见过的最可靠的男人,什么时候都不会被打垮的男人。
澜渊拍了拍他的背,“回去吧。”
俩人回去之后,夙桑死性不改地戏弄他们,“以后你们可得同吃同寝同出恭了,真够甜蜜的。”
夙原笑嘻嘻地说:“大哥,你是不是羡慕啊。”
夙桑叹了口,故作哀伤道:“啊,是啊,我羡慕,我也想晚上能抱着个人睡觉。”
夙原嘿嘿一笑道:“抱枫哥呗,反正你们俩都睡一间屋子。”
泠枫一僵,“夙原,不要胡言。”
夙桑瞥了泠枫一眼,“我才不要呢,硬邦邦的。”
夙原扑到火狮身上,“还是火狮抱着舒服。”
火狮“啊呜”了一声,爪子搭在了夙原的背上。
弦玥看了看天色,“都休息差不多了吧,咱们继续走吧。今天灵兽们有点累了,没跑多远,等它们休息好了,最多四五天咱们就能到都城了,不过经过兰陵的时候,咱们需要对一下地图,大雪把路都给遮住了,我们的路线一定会有一定程度的偏移。”
弦玥轻呼出一口气续道:“另外,我们带的食物只够吃两天,剩下的需要我们自己去猎一些东西,现在开春了,应该没冬天那么难打猎了,大家留心点猎物。”
众人爬到了各自灵兽身上,白狐通过弦玥给予的语言和灵识的双重交流,往既定的方向跑去。
天黑的时候,按照弦玥的粗略估计,他们一天走了一百八十公尺,几乎是灵兽三倍的速度,不过灵兽们毕竟不是马车,它们会累,晚上休息的时候,灵兽们吃了些食物,就趴着不动弹了,明显是累坏了。
弦玥给几只灵兽的四只肉爪子注入一些灵力,缓解酸肿,“白狐它们这么连续跑行不行啊?要不明天放慢速度吧。”
澜渊环顾四周叹道:“明天耽误之急是猎一些大型动物,它们光吃单一食物是不够的。”
弦玥点点头,“明天就不急着赶路,先找猎物吧,我们已经走了快大半年了,也不差这一两天了。”
泠枫生起了火,几人围着火堆吃了些东西,弦玥说起了到达都城之后的安排。
第二天,大家养足精神,继续上路,灵兽们休息一晚,体力充沛,跑得飞快,到了未时时分,他们离兰陵已经不足百公尺,大约是在邢州附近。
今天天气特别好,难得的出了太阳,弦玥看了看天色,道:“离天黑还有四个时辰,咱们必须在天黑之前猎到东西,不然灵兽们明天就没体力了。”
夙桑点了点头道:“我们分头去找吧,这一路过来什么都没看到,现在暖和一点了,也许可以去碰碰运气。”
弦玥看向众人道:“分三组,每组一个嗅觉灵敏的,朝日和慕白、夙桑一组,泠枫和小圆子一组,澜渊和我一组,大家都带着司南,分头行动,我在这个地方做个记号,天黑之前,不管有没有找到猎物,都要回来。”
“好。”众人齐声道。
六人五只灵兽,分成三组往三个方向搜寻而去。
其实这三组打猎能力最差的应该是澜渊和弦玥,灵兽们和夙原的鼻子都是很了得的,而且都具备奔跑速度,可惜他和澜渊没法分开,不然应该有更好的分组方案。
破败的古旧宅院内,穆因神情苦楚看向眼前被火烧的焦黑的房屋,凄然道:“好久不见……我曾经的……家。”
蹲下身,拾起地上滚落脚边自己那可爱的儿子曾经玩过的布球,握紧布球被捏的咯咯作响睁开眼时,眼中煞气肆意道:“马上就好……我一定要让那些假正义的人得到惩罚!”
一声木块落地声,打破了一室宁静,穆因轻睥眼神瞪视向声音传来处,心想道:“有人?!”
手指轻抚上面前积了厚厚一层灰的焦黑房柱,渡因心中疑惑丛生【藏书记载的地方果然还在…而且有种熟悉的感觉……】“叮”的一声一把材质上好的玄铁扇快速攻击向渡因面门,强大蕴含灵力的攻击逼的渡因连退数步。
“出去。”眼前人冷声道。
“他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面纱被煞气震碎,面前面容精致的人却让穆因呆愣当场,一时缓不过神来……脑中破碎模糊的人影快速闪过……渡因惊讶正要靠近对方,残破宅院却已空无一人……
“喂!”脚下一声脆响,将疑惑中的人拉回现实,弯腰拾起雕工精致的玉佩,渡因轻抚手中玉佩惊异道:“这玉佩……跟书中记载的这个家族的式样相同!他和这个家族……到底是什么关系?”
单手抵住半边脸颊,穆因此刻的脸色煞白的可怕睁开迷茫的双眼,穆因蹙眉【可恶的女人!竟然搅乱了我的心绪!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头?竟和我梦魇中出现的如此相似!】
一丝诡异黑雾,快速缠绕住穆因发出一声嘲讽阴笑道:“修道之人都是一样的伪善嘴脸,那女人说不定也曾经参与灭门之案……”阴黑利爪抚上穆因脸颊咯咯笑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乖乖等着拿到所有灵珠……然后,去复仇……”
穆因清明的眼眸转瞬变得混沌,喃喃道“我要…复仇…我要得到…所有的灵珠……”
俩人走了三四公尺,弦玥一直强化着嗅觉,却一无所获,偶尔有鸟从天上飞过,他们也抓不着,就算抓到了,个头太小,也不够灵兽们吃。
因为之前他们几乎没怎么为打猎烦恼过,现在才真正体会到打猎的难处,难怪猎户一个月也就能猎到一两样动物,而靠这么少的猎物,就能维持一家的温饱,打猎真是一件艰巨的活儿,而这其中最艰巨的,就是寻找猎物。以前天气暖和的时候,山上魔化动物很多,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找到,可是冬天,那些动物普遍藏起来了。弦玥无法现象,到了冬天,野草都几乎没得吃,打猎又这么难,那些普通人要怎么熬下去。
走了一半天,他们郁闷地无功而返。
回到约定地点的时候,泠枫和夙原已经回来了,可喜的是,他们猎到了一只足够白狐、灵兽们和他们一起饱餐一顿的野猪。
弦玥高兴地说:“太好了,这下总算有吃的了,哎,慕白他们还没回来?”
“没有,我们天黑之前就回来了,等了半天了。”夙原得意地摸了摸鼻子,“怎么样,我们厉害吧,这只野猪是我找到的,一会儿我要吃大腿。”
“行,给你吃猪腿。”弦玥站起身看向茫茫树丛道:“咱们去捡些干柴生火,等他们回来就能直接吃了。”
四人动身去捡了些柴火,架起了烤架,这时,天已经全黑了,距离澜渊和弦玥回来,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几人终于有些担心了。
“怎么还没回来?难道迷路了?”澜渊思索片刻又是一愣,忍不住低呼出声。
“不可能,有白狐在,怎么会迷路。”弦玥也不由一惊。
澜渊皱眉道:“那为什么这么久都没回来?”
夙原焦急道:“我有点不放心,我们去找找吧。我和泠哥去找,你们两个栓一起跑不快,在这儿守着吧。”
弦玥点点头,“你们小心。”
泠枫和夙原往相反两个方向跑去。
弦玥担忧地远眺着漆黑的森林,却什么也没看不到。
希望慕白他们只是路上耽搁了,比如一时找不到方向,比如猎到的东西太大,拖慢了他们的速度,比如……
可不知怎么的,弦玥心里有种阴翳的情绪,他感到堵得慌。
不会在马上就要到都城的时候出事吧……
澜渊按住他的肩膀,镇定地说:“先别急,他们不那么容易出事。”
弦玥点点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澜渊说得对,他们不那么容易出事,白狐的战斗力自然不在话下,夙桑也是相当厉害的修行者,慕白修为也不差,不管什么情况,肯定能化险为夷。
焦急地等了近一个时辰,弦玥觉得他们是真的出事了,不然不会超过约定时间三个时辰都不回来。
又等了一会儿,夙原先回来了,他看到慕白他们依然没回来,一脸失望和焦急,还想再去找,被澜渊制止了。
半晌,泠枫回来了,他带回了夙桑。
几人赶紧迎了上去,弦玥首先看到夙桑衣服破了,这证明他肯定变形了,随即又看到他神色狼狈,双眼通红,就知道事情不好。
“夙桑!怎么回事!”
夙桑看上去极其疲倦,疲倦得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泠枫神色凝重地说:“我来说吧,我在半路上发现了他,他说慕白被一群鸟卷走了,白狐追着那群鸟去了,夙桑追不上白狐,跑了很远结果迷路了。”
弦玥心里一惊,“慕白……被抓走了?”
夙原狠狠捶了下树,神色焦急。
澜渊给夙桑灌了口水,沉声道:“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
夙桑缓过气来,哑声道:“当时我们正在追一只鹿,天上突然出现了一大群鸽子,攻击我们,它们把慕白卷走了,我从白狐身上摔下去了,白狐追着那群鸽子,很快就没影了,我追了很久没追上,后来发现司南在慕白身上,我迷路了,然后碰到了泠枫……”他狠狠握着拳头,自责不已“慕白被抓走的事怪我,我……”
“夙桑!”弦玥一把按住他的肩膀,认真地看着他,“夙桑,这件事不怪你,你一个人的能力有限,你能活着回来我们已经谢天谢地了。”
夙桑抓挠着自己的头发,看上去很是自责,尽管慕白是众人中修为最为缓慢的,这几日更是因为长时间的战斗延误了修炼,夙桑虽然向来缺少责任感,却无法忍受慕白就在自己面前被敌人带走。
弦玥神情一肃,道:“慕白有没有说什么?”
夙桑低声道:“他说让我们别管他,直接去都城。”
夙原大叫道:“那怎么可能,我们不是同伴吗,不把他救出来,我们怎么去都城!”
泠枫锁紧了眉头,冷冷的说道:“那群鸽子趁你们落单的时候却只是把慕白带走,却并没有做更多攻击,明显他们的目的只是抓人,所以慕白现在应该还是安全的,我们要想办法找到他。”
夙桑恶狠狠地说:“我要把那群鸽子全都化成白骨!”
弦玥点点头,“小圆子说得没错,我们要去救他,不管他有没有危险,都不能让他落在敌人手里,他很可能是……”弦玥咬了咬牙,神情比之以往严肃了不少。“很可能是因为冒充我的能力才被抓走的。”
这么长时间的生死与共,人是有感情的,他们无法放弃同伴不管。
弦玥微一迟疑道:“不管怎么样,今晚我们什么都干不了,明天天亮行动。”
夙原急道:“我们还等什么天亮,拿着火把去吧。”
泠枫按住他的肩膀,“夙原,我们应该等天亮,现在视线太暗了,很可能事倍功半。”
弦玥静静的看了几人半晌,突然叹气道:“我说等到天亮,是为了等白狐回来。”
夙桑皱眉道:“白狐追那群鸽子去了,它不会回来的。”
“不,白狐会回来,它比我们想象的聪明,它会回来,带我们去找慕白。”
澜渊点头道:“我也觉得白狐会回来,它速度再快,也追不上天上飞的,当它发现自己追不下去的时候,它会回来找我们去救慕白。”
夙原坐立难安,最后还是颓废地坐在了地上,泠枫和夙桑都神色凝重,澜渊虽然面无表情,但眼神也很深沉,弦玥更是握紧了拳头,强迫自己冷静。
看着远处那只肥硕的野猪,本来应该是六个人五只灵兽开开心心地围着温暖的火堆吃热腾腾的烤肉,如今却变得这么冷清,没有了慕白用清透温雅的声音像老夫子一般对夙原的说教,他们觉得很不习惯。
为什么眼看到都城了,却横生这样的变故,他们这一路走的,就没一步是踏在平坦的大道上的,一个不留心,就会踩进阴沟里。可是以前不管怎么危险,他们始终是在一起,这是第一次,一个同伴失踪,生死未卜,这种焦虑的心情,没有体会过的人根本无法理解。
这一晚没人能安心睡觉,他们守着火堆沉默地等待着,如果今晚白狐不回来,他们就要面临更多难题,首当其冲地就是怎么在这茫茫大陆上找到慕白。
几人一夜无眠,在天边出现第一缕曙光的时候,弦玥终于感觉到远处出现一个熟悉的灵力波动,他猛地站了起来,“是白狐!”
几人回头看去,果然,远处一个巨大的白色狐影朝他们飞奔而来。
“白狐!”朝日赶紧跑了过去。
白狐在他们前面紧急刹住,疯了一般朝他们焦急地叫着,爪子不断地拍击着地面,弦玥这才看到,白狐的四个爪子全是血,恐怕是一刻未停地跑了一整夜。
“白狐,白狐,你冷静点!”平时乖巧听话的白狐此时根本听不进去话,一下子把朝日拱倒在地,拼命催促着什么。
弦玥大吼一声,“白狐!”
白狐身体一顿,在弦玥强大的气势下,终于平静了一点,它轻轻地“啊呜”了一声,语调哀怨,好像在哭,紫水晶一般的双眸满是焦虑和痛苦。
弦玥心疼地抱住白狐血肉模糊地爪子,灵力如开闸泄洪一般往白狐身体里“倾倒”,修复了它开裂流血的伤口。
澜渊把那剩下的半只野猪拖了过来,他拍了拍白狐,“马上吃了它,我们需要你跑得很快。”
白狐在原地徘徊了两圈,终于撕咬起那只野猪肥厚的皮,就好像在撕咬抓走慕白的敌人。
它以最快的速度填饱了肚子,几人陆续爬到了灵兽的背上,弦玥叫道:“白狐,带我们去找慕白!”
白狐大叫了一声,箭一般射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觅食的修整却与突发事件,被鸽子群抓走的慕白又会遇到什么?
第190章 暗市
“不好了!快来人啊!王有危险!”
“护驾!护驾!”
众侍卫冲入房间快速制住刺伤莫离的人。
侍从无视于被众侍卫压倒在地拼命挣扎的小人,对莫离恭敬问道:“皇族弑君父乃天理不容的宫廷丑闻!请问王要如何处置?”
“君父?你们别说笑了!”被众侍卫压制的小人冷哼一声,控诉着自己这些年的苦难不幸“当我重病昏迷,安美人求告无门时,君父在哪里?当安美人发现我没有争宠价值,将我弃如敝履,让我受尽宫廷欺压时,君父在哪里?当安美人被囚冷宫我失去唯一仪仗时,君父又在哪里?君父是正忙着和北棠谈情说爱?还是忙着照拂芸芸子民当千古明君?”往事如同鼠蚁般绝望生活仿佛历历在目,眼泪决堤般倾泻而下“君父又怎么会留意到……像脏老鼠般……饥肠辘辘溜入御膳房讨食的我……像丧家犬般……被御医院拒之门外病痛难耐的我……所以你算什么狗屁君父!!”
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论让随侍一旁的侍者吓得冷汗直流,不敢看那一直没有言语的冷峻君王颤声道:“这……不如找教养嬷嬷来……”
莫离轻睥眼眸,抬手道“不必为她浪费心思。多调遣宫仆来将此处严加看管。除了每日按时送水送饭,谁也不许和她接触说话。从此后这里便是她的囚舍。”
“你这个杀弟继位的恶魔!寡恩薄情的丈夫!冷酷无情的父亲!我恨你!恨你!恨你!”身后的控诉与不甘,彷如自地狱的恶灵哀嚎般重击心房,莫离如逃兵般仓皇跑出数米……
与此同时,空无一人的宫苑东南角,铃音在镇西侯耳边得意笑道:“铃音刚刚听说了……那丫头和王闹起来了,甚至还口不择言的说了王当年设计差点害死弦玥的丑闻……”
镇西侯冷笑道:“这可是败坏王口碑的好契机哟!”掩去眼中恶毒神情,镇西侯邪笑道“你快回去派自己的侍女在宫中散布流言,就让她们说……王当年为了坐上王位,不惜亲手献上先王和弦玥的性命。让那些支持他的灾民们,以及招募的新兵们认清王丑恶的本质!认清一个能在十九岁时,亲手为了皇位将自己亲弟弟逼上绝路,心性是何其歹毒!让他民心溃散军心动摇!让他众叛亲离!”
莫离不知自己走了多远的路,抬起迷茫的双眼……无助地跪倒在北棠房屋门前,单手轻拍着木门祈求般低语道:“北棠,能不能开门见一面,差点忘了,你也嫌恶我狠戾凉薄,其实你一点都没错,我弑杀亲人,我囚禁骨肉,哈哈……我这种为了皇位穷凶极恶的家伙,当然注定一辈子是个无耻混蛋。”
吧嗒一声闷响,一声物体坠落砸落在头上的声音打断了莫离,自怨自艾的思路。
莫离疑惑看向砸中自己的水晶球,水晶球中逐渐显现一名身姿挺拔的男子,怡然是前几日与自己吵闹不休,好几日没有见面的人。
水晶球中半透明的人,轻挠头嘿嘿傻笑道:“离儿,首先向你道歉,先前因皇女之事与你争执,我不该对你出言刻薄。但道歉后我更想和你说的是……我最大的错误是被一时的气愤冲昏了头脑。没站在你的角度冷静深究,没有质疑皇女身世的诸多蹊跷。”
北棠收起玩笑神色,继续道:“你我虽相识五载却共历千劫……纵使天下说你刻薄寡恩,我却明了你如何心怀千般浓情厚意。又如何为河山子民寸寸割舍。所以,即便你隐瞒与安美人皇女过往秘辛,我也确信你对幼子疏冷打压可言说之苦衷。可常言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离儿,你我皆经历过种种,最能感同此中至苦至痛。况且皇女尚幼心智未全,长此叠恨累仇,哪怕往后真相大白皇女也未必能原谅你。离儿,我非圣贤亦不愿为皇女恶行开脱……但我多年经历宫中凉薄深知亲情至珍至贵。故纵有厌狠,我亦不忍真正报复你唯一存世的血脉至亲。”叹了口气,北棠眼中满是不舍和柔情“离儿,你读信时我已起身往北郊探寻暗市。临行前我嘱咐女官预备手信,以你名义暗中送与皇女,愿你父女宽解,愿为离儿稍解忧愁,同愿吾辈自强,愿此行可助大陆各族止战,助苍生安宁。愿为你眼前之灯,愿为你背后之盾。”
一名侍者快步跑来的脚步声打断城墙上,眺望远方思绪万千人的沉思,焦急禀报道:“启……启禀王!镇西侯府的人正在宫内散播诋毁王的谣言!倘若此次谣言由深宫内向外流传!定会激起轩然大波!”
轻呼一声,收起心中波澜情绪,莫离冷声道:“传言是说本王为了全力逼杀亲弟丧尽天良?还是说本王口蜜腹剑虚伪阴险,一边假装爱民如子一边残害骨肉?那就随他们说吧,本王心无可惧。”
转过身,莫离双手环胸轻靠城墙轻勾嘴唇笑道:“不过即刻起戒严内宫,传谣者一经发现,即刻割舌杀头示众。”心中灵机一动,莫离换住即将离开的侍者道:“对了,如果快马加鞭,本王能不能赶在右相之前达到北郊市集?”
杂乱破败的集市中,一名护卫将一名身材纤长的男子护在身旁,恭敬道:“各地暗市皆为法外之地,也许是销赃的响马,也许是逃狱的死囚,总之不知藏着多少穷凶极恶的歹徒,幕后之人一党特意指明公子亲自前来赴会,想必是已暗中设下陷阱,诱使公子来自投罗网,虽说属下们会拼死护公子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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