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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个尸哥来恋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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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食指点在骨片上,阿树手指与骨片接触的部分“嗞啦”一声,如同高温上的烤肉一般,下一秒手指尖便焦黑了一片。
阿树微挑了下眉眼,收回手指的瞬间,指尖的焦黑也渐渐褪去,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看来以他的身份,这个东西他无法开启。
窗外天色更加黑沉,街道被来往的车辆和暖色的路灯映成橙色的光带,祥和而又温馨。
宾馆的大床上,程晓迷迷糊糊的转醒过来,虽然脑子还是有些混沌,但是似乎没有之前那么易怒了。
“阿树?”程晓看到阿树蹲在地上不知道在琢磨什么,缓缓起身晃了晃脑袋道,“现在几点了?大巴还没回来吗?”视线清晰了很多,只是眩晕感还在,程晓按住眉心,希望减轻一些眩晕感。
阿树起身,走到床边拉开程晓的手,在他额头轻拂了一下道:“还没有。”顿了一下,又道,“公子睡的还不到一刻钟。”
被阿树拂过之后,程晓觉得好了很多,思路也清晰了,于是从阿树手中抽出手道:“我以为自己睡了很久。”身体深处的那种疲惫感,就如同睡了很久很久一样,很沉重。
过了一会儿,阿树指了指手机道:“欧阳诚说,出租屋有命案发生。”
程晓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阿树说的是自己之前的出租屋,立刻起身道:“我们去看看。”下床穿上衬衫,程晓眼中带了一分急切。
阿树提醒他道:“你现在身体很虚弱。”
程晓转身看了阿树半晌,压下心中的异样道:“要真是三魂去了两魄,那我更要去看看了。一则欧阳诚也会法术,也许能帮上忙。二则我也有些事想要问一问他。”如果阿树说的是真的,自己呆在这里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
程晓扣好扣子,走到地上的骨片旁,犹豫了一会儿想要捡起来。
“别碰!”阿树急忙抓住程晓的手腕,自己伸手捡起了那个骨片道,“这东西公子暂时不要碰。”
程晓一脸的惊讶,看着阿树被灼伤的手指,略带迟疑道:“你……”
阿树捡起毛巾将骨片包起来,又拿过沙发上程晓的双肩包把东西塞进去,直到弄得严严实实的,这才回身解释道:“这东西会伤到公子。”
程晓看着阿树焦黑的手指,没来由的一阵心悸,同时脑袋又是一阵眩晕。
记忆有些模糊,眼前的人似乎也在影影绰绰间化成了另外一番模样。
一身戎甲,一匹战马,夕阳下那双铮亮的眸子,似乎穿透了千年的时光打在他的身上、心上,让他几乎分不清今夕往昔。
轻轻晃了晃脑袋,程晓右手握拳捶了下额角。直到周遭的一切变得清晰正常,程晓这才抬起头轻喘了几口气。
那些记忆……不是他的,也不能是他的。
抬眼看向阿树,程晓见他手上的灼伤已经消逝,这才抿着唇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走吧。”快步走过去背起自己的背包,随手收拾了一些生活用品,程晓道,“还好我东西不多,也不用搬来搬去的麻烦。”之前搬去殡仪馆的时候他就没带多少东西,现在刚好可以顺便先带一些回出租屋。
阿树走过来接过他手中的袋子道:“我来拿吧。”
见阿树要拿自己肩上的背包,程晓立刻阻止道:“里面的东西会伤到你,我来拿就行了。”之前的六角星轮、战国帛书、骨片(蛇鳞),还有已经被拆开的公文包都在背包里,程晓不想再让阿树碰,以免他又受伤,虽然那些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两人拦了一辆的士,一路坐到了出租屋的院子门口。
其实程晓租的这处房子地址位置很不错,环境也好,可惜的是房子是老房子,布局也是民国时期那种小洋房的布局。
先是铁质的大门和栅栏,进去之后,左侧是一些树木和三四个车位;右侧的方向是一栋三层的小洋楼。小洋楼的入口则有着另一道铁门。程晓就住在小洋楼那道铁门后面长长的楼道里的小屋子里。
那里本来是用来放东西的仓库,后来被房东重新布置了一番,弄出来四个独立的小房间,一则可以出租,二则可以放东西。很方便。
小洋楼里面似乎也住的有人,只是程晓没有见过。毕竟他也是刚搬来不久,仅仅住了不到一个周就去了殡仪馆,现在不到一个星期,又回来了。
下了出租车,程晓走到院门口,听着早已锈迹斑斑的铁制大门在夏风的吹拂下发出“咻咻”的轻微声响,身上不由得有些发凉。
之前住在这里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无神论者,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鬼神,但这一次已经不一样了,身边多了一只科学无法解释的僵尸,所以心境自然也有些不同。
程晓抬头望了望黑漆漆的小区,诧异的回头问阿树道:“欧阳诚不在这里?”
阿树道:“应该在。”只是他们看不到罢了。
程晓愣了一下才明白阿树的意思,欧阳诚不是普通人,如果说他今天不是来办案的,那么他肯定不会大动干戈的带一队人来打草惊蛇。估计现在应该悄悄的潜伏在某一处探风才是。
回头看了看扬尘而去的出租车,程晓斟酌了一下,借着昏暗的路灯伸手推开大门,和阿树一前一后的走进去。
进了院子之后,大概走了有四五丈的距离,这才走到小洋楼的铁制大门前。
大门前,小洋楼和附近的栅栏都爬满了爬山虎,在深沉的夜色中,映着晦暗的路灯灯光影影绰绰,如同躲在暗处的魑魅魍魉。
程晓记得前几日就是在这里见到那个红脸大叔,并且被他疯疯癫癫的喊了几句:“血光之灾!血光之灾!”之后,自己果然就如他所愿的变成了今天这幅摸样……
禁不住轻叹一口气,程晓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
阿树似乎察觉到了程晓情绪的变化,上前一步轻轻碰了下这铁制的大门,旋即大门便无声无息的开了。
程晓微微有些诧异:“要进去?”看阿树这架势,似乎并不是在找欧阳诚的踪迹,而是想要进入小洋楼?
阿树点头道:“我察觉到这里有一丝很熟悉的气息,我们进去。”
阿树没有说的是,那丝熟悉的气息就是程晓的气息,他怀疑程晓的另外一魂两魄就藏在这小洋楼里。
楼道里光线更加昏暗,外面的灯光几乎已经无法渗进来了。程晓在地上跺了一脚,声控灯并没有如期亮起,这让程晓一阵诧异,只好掏出手机照明。
越往里走越是黑暗,蓝色的屏光照射在不足两米宽的楼道里,两人一路走下去,到了程晓那间房间门口时,阿树忽然顿住脚步道:“里面有人。”
程晓一惊,还不待反应过来,那扇木门忽然开了一条缝,他只觉得眼前一花,一条胳膊已经架在了他的肩膀上。
“啪嗒”一声,手机掉在地上,蓝色的屏光骤然消失,程晓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下一秒阿树一把抓住程晓肩头的那条胳膊,身子一闪,挡在程晓的面前和那人动起手来。
两个身影都很矫健,每一个动作都虎虎生风,凌厉的架势让靠在墙边观战的程晓都是一阵胆寒。
“扶临!”
黑暗中又是一个声音传出,程晓听出那是欧阳诚的声音,一怔,立刻也跟着叫了一声:“阿树!”
黑暗中的两个人还是没有停手的意思,欧阳诚从房间出来,手里拿了一把手电筒,刺眼的灯光照在两人脸上,程晓一惊,立刻上前去拉阿树:“住手,阿树!”
阿树怕误伤程晓,身子绷了一绷,深吸了一口气才放开面前的人。
僵尸的视力不受光线限制,欧阳扶临的模样他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到现在还是无法相信,这个人,竟然也在公子的身边。
他想起的不多,但也不少。这个人,他记得。
程晓向冷着脸的欧阳扶临道了歉,然后捡起手机,四个人一起回屋。
打开灯之后,程晓坐到床上,大致的看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然后抬头看向欧阳诚和欧阳扶临道:“欧阳院长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会到这里来?”
欧阳扶临死死的盯着阿树,冷声道:“刚回。”
程晓见阿树也是死死的盯着欧阳扶临,那目光就像自己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样,冰冷、怨毒、又暗含着凄厉的怨怼之气,惊得他几乎从床上弹跳起来:“阿树?”
程晓这试探性的一叫,惹得欧阳扶临立刻将目光调向他道:“你叫他什么?”
“阿树。”程晓见欧阳扶临似乎很在意这个名字,不由得又重复了一遍道,“叫阿树。因为他不记得自己的名字,我就随口给他起了一个。”
欧阳扶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黑色的眸子也变得极为深邃,似乎夹杂着什么暴风雪一般,一点点收缩之后,又快速的乍然开来:“你相信一个畜生的话?”
程晓愣了一下,在反应过来欧阳扶临是在说阿树的时候,心中一滞,下意识的去看阿树的反应。
对上那双黑亮的眸子,程晓只觉得那双眸中蕴含了太多的情绪。有痛苦、有压抑、有不甘,更有着深深的偏执。眸光一点点氤氲,好似一幅漫漫画卷,在程晓的面前一点点铺展开来,将千百年积攒下来的感情与故事传递给程晓,让他一瞬间感同身受的几乎浑身颤抖。
欧阳扶临二话不说的挡在程晓面前,冷冷的对一旁的欧阳诚道:“为什么不收了他?!”
欧阳诚死水一般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你身后的那位不让。”顿了一顿,欧阳诚皱眉道,“难道你没看出来,他们两个的命理已经开始纠缠不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已修改。
☆、第34章 小洋楼(2)
欧阳扶临浑身一震;十指握得咯吱作响;身子也慢慢的转了过来。
凝视着程晓略显苍白的脸色,欧阳扶临的眸色几番变化;最后只是抿紧了唇结了一个法印打在程晓身上。
程晓身子晃了一晃;感觉似乎有个什么东西进入了他的脑海;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心中的烦乱和狂躁渐渐的都不见了。
知道是欧阳扶临用法术稳住了程晓剩下的两魂五魄;阿树周身的低气压也下降了不少;眉眼下垂的瞬间;若有所思。
过了有几分钟的时间,程晓神思恢复;也渐渐理清了自己的思路。
把肩上的背包放到床上;程晓抬头看了看一旁的阿树,又看了看眼前的欧阳扶临和墙角里的欧阳诚道:“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似乎,你们知道的都比我多。”程晓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理感受,但他现在就觉得自己像一个小丑,被这些人瞒着、也戏耍着,“如果你们不打算告诉我一切的话,那么剩下的事儿,抱歉,我无法配合。”指了指自己的脑子,程晓低头看着陈旧的水泥地面道,“我现在很清醒,也很认真。”
阿树嘴唇微动了一下,最后却没发出什么声音。黑亮的眼睛里似乎有着说不出的悲哀。
欧阳扶临侧身拉过屋子里唯一的一把椅子,身子一侧坐了下来,沉声道:“我本来就没打算瞒你。”
“扶临。”欧阳诚低低的喊了一声,似乎带了一丝警告。
欧阳扶临挑了下眉,嘴角的笑意冰冷而桀骜:“二哥,欧阳家现在是我说了算。”
欧阳诚脸色冷了一冷,神色莫测的看了欧阳扶临一会儿,开口道:“为了他?”
欧阳扶临摇头:“不管是为了什么,你现在都要听我的。”
“……好。”欧阳诚顿了好一会儿才点头道,“不过你不要忘了我们欧阳家的使命。”
“这不需要你来提醒。”欧阳扶临的右臂支在椅背上,修长的五指抵在一侧,薄唇轻启,“如果说到使命的话,程晓是我们欧阳家的主子,保护他似乎也是我们分内①的事儿。”
欧阳诚只觉得自己脑中“嗡”的一响,连呼吸都有些不稳:“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应该明白。”欧阳扶临的表情很冷淡,似乎只是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我消失的这几天,你以为我去了哪里?欧阳家的使命到底是什么,你们瞒了我什么,现在我已经都知道了,所以你也没有必要瞒着我。”
屋子里的几个人,程晓和阿树选择默不作声。欧阳诚则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连身子都绷得紧紧的。
极静之下,程晓忽然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起身走到右侧的墙边,程晓侧耳听了一会儿,转头对三人道:“好奇怪,我们来了这么久,怎么隔壁一点动静都没有?”按理说,这间隔断房的隔音效果那么差,现在也不过晚上十一点多的光景,隔壁的小情侣应该没睡才对。即便睡了,几人这样一番吵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走回床边坐下,程晓看了眼床上的双肩包,眼神闪了一闪,总觉得这背包似乎哪里有些不对?
没等他想明白,就听欧阳诚靠在门口的墙边道:“我让你来就是想问一问你,在这一个周里,你有没有见过隔壁的租户?”
程晓微微诧异:“去殡仪馆之前还在的。”
欧阳诚此时恢复了办案的严谨,看程晓的目光也冷厉起来:“那你和我说一下具体时间是什么时候?”
程晓听欧阳诚这样说,心中“咯噔”一声,立刻接口道:“你说的命案,不会是……”想起隔壁时常发出的暧昧声响,程晓真希望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
“按你们房东提供的线索,隔壁住的应该是一对恋人。男方张韬,24岁;女方袁梅,22岁。据警方最初步的估计,两人失踪时间已经超过了160个小时。”
程晓一脸惊讶:“这怎么可能?我三天前……”程晓顿了一下,想起自己并没有亲眼见过那对情侣,立刻住了嘴道,“我三天前听到隔壁有动静。”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程晓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6月16号的晚上7点左右,隔壁屋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我记得很清楚。”
欧阳诚立刻道:“闹出不小的动静?具体是指什么?”
程晓脸色一下子涨红了起来,支吾了好一会儿才道:“就是那个……他们情侣在……上…床………”最后两个字说出来,程晓的脸色已经跟熟透的茄子一般。
欧阳扶临眉眼挑了一挑,眼中的神色氤氲加深,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些什么,唇角竟然有意无意的勾出了一丝笑容。
欧阳诚也是稍有意外的看着程晓道:“你面皮儿还真薄。”这话说的不轻不重,看似严肃,实则带了一丝调侃,任谁听了都有一种被轻视的感觉。
所以程晓立刻正了神色道:“非礼勿听,老祖宗留下来的话。”
“嗬,是么?”欧阳诚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面上的神色还是一样的淡然无波。
旁边一直不说话的阿树忽然开口道:“这些和命案无关。”他不知道上|床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但从几人各异的神色间可以看出,这似乎是个很有意味儿的词儿。而且程晓的神色如此窘迫,再加上“非礼勿听”四字,就算他再不济也大概能猜出“上|床”的含义了。
欧阳扶临看向阿树,神色流转间对一旁的欧阳诚道:“看来你的猜测是正确的。”
程晓听不明白欧阳扶临的话,下意识的问道:“什么猜测?隔壁的两人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失踪?”欧阳诚给他的消息明明是人命案,现在可好,又成了失踪案。
欧阳扶临道:“不是失踪,是做了祭品。”
一听到“祭品”两个字,程晓一阵胆寒:“呵呵,你不会是开玩笑吧……”怎么又是祭品。上次是他,这次是他的邻居,难道现在流行用活人祭祀?
欧阳扶临道:“上次的玉佛带了吗?”
程晓摇了摇头:“出了点意外,现在在大巴的身上。”
欧阳扶临的脸色蓦然冷了下来,声音有些低沉:“你知不知道那块玉有多重要?”
程晓一下子语塞,他当然知道那块玉很贵重,但是当时那种情况,小命才是最要紧的吧?
“改天我和大巴说一声,要是没坏的话,我再还给你。实在不行的话,等我找到工作,赚了钱再赔给你也行。”
欧阳扶临脸色更加难看,嘴唇来回张了几次,最后只憋出一句话:“真是高估了你的智商。”
程晓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而欧阳诚那张冷硬无趣的脸上,则第一次露出了淡淡的趣味儿:“不错。”
程晓不知道欧阳诚的“不错”有几层意思,但他知道,那些话铁定不是什么好话。
“既然欧阳警官要问的已经问完了,那么现在也该换我问了?关于我跟阿树的事儿,你们一定知道的不少——不用否认,我虽然笨,但还不至于笨到什么都猜不出来的地步。”程晓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所以立刻接着道,“而且我听韩若若说,警方在抓周大勇。”
程晓小心的观察着欧阳诚的神色,可惜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欧阳诚正打算说些什么,欧阳扶临忽然从椅子上站起身道:“等一下!”
“怎么了?”程晓吓得也从床沿上站了起来。
众人还没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听欧阳扶临低吼了一声:“快走!”说完,立刻就去床边拽程晓的胳膊,但被阿树抢先了一步。
欧阳扶临也不打算纠结这些,一见有人护着程晓,便再无后顾之忧的转身向门口大踏步走去。
只是还未走到门前,一股子腥臭便扑鼻而来。阿树是僵尸,对这些似乎没什么反应。欧阳扶临和欧阳诚则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程晓也死死的屏住了呼吸。
倒也不是程晓不济,而是这气味儿实在是臭得非同一般。不过半分钟的时间,欧阳扶临便再也受不住的结了一个法印分别罩在自己和程晓的身上。
破旧的木门在嘎吱声中缓缓晃动着,似乎下一秒就会破碎开来。
墙根上以及木门的底缝里,一股又一股的鲜血不断冒出来,一点点的蔓延到房间里的水泥地上。其中的黑气不断升腾着,散发着一股股的恶臭。
欧阳诚也捏了一个法诀屏掉了空气中的腥臭,然后退到欧阳扶临身旁道:“怎么回事?”
欧阳扶临伸手在兜里掏了一个手工折叠的小千纸鹤,一甩手扔在血水上,亲眼看着那千纸鹤在一瞬间被烧成灰烬,化成一缕黑烟,这才沉声道:“是禁制。”
看到这些血水竟然有如此的杀伤力,程晓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后背止不住的发凉。
阿树握住程晓的右手,无声的抚慰着他。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眼见血水越来越多,包围圈子也不断缩小着,欧阳扶临沉声道:“而且是上古禁制。”转头看向右后方的程晓,欧阳扶临道,“程晓,站到我身后。”
程晓被眼前这样诡异的情景勾起了之前的记忆,一转身从床上抓起自己的背包,跑到欧阳扶临身后道:“是那个蛇怪,那个人首蛇身的家伙。”
“什么?”欧阳扶临正想回头问个明白,一低头间正好看到程晓脚下的动静,立刻喊了一声,“小心!”
“嘭——”
作者有话要说:注①:
分内:本分之内的事情。指自己应该负责任的事情。
PS:
上一章有BUG,辣椒重新修改了一下,看过的亲们麻烦回头重看一下,么么哒。
不知道亲们能不能看出哪里修改了,哈哈
这一章的剧情本来不是这样的,后来听取母上大人的意见,改动了一些,所以昨天码的一章没有上传,今天重新写了上传。对不起等更的亲们了,么么哒~
☆、第35章 蛇居地
“嘭——”
“怎么——”
程晓一句话还没说完;四周的血水便蓦然汹涌了起来;刚才还不到一寸深的血水蓦然化成一条粗长的蛇体袭向程晓,一声巨响之后;程晓被冲击的向后退了两步。
阿树正站在程晓的身后;因此立刻一把揽住了程晓;连带着自己也退了半步。
这一次的冲击很惊险;要不是欧阳扶临及时丢了一个防护罩在程晓身上;估计这一股血水当下就能将程晓吞噬掉。
程晓也是被血水冲击的一阵头晕目眩;所以一时没发觉自己脚下的异样。
阿树注意到两人脚下的时候,两人脚下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汇聚了丝丝缕缕的血水;那些血水细长蜿蜒;犹如有生命一般顺着两人的脚边汇聚蔓延,最后形成了一个很诡异的图案。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些图案便凝结定型,而两人此时正恰恰踩在那个图案的正中心,如同被架上祭台的祭品一般,动弹不得。
图案在一阵停滞之后,血光一闪,程晓和阿树眼前蓦然出现一道血色的屏障,下一秒,两人倏然间便从屋中消失不见。
“程晓!”欧阳扶临二话不说的追了过去,一个闪身也跨进了那个图案当中。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前后甚至不超过10秒钟的时间。欧阳诚见欧阳扶临如此不计后果,只好也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跟了上去。
又是数道血色屏障闪过,欧阳扶临和欧阳诚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小屋中。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地上咕咕冒着血泡的血水开始缓缓渗入地下,整栋小洋楼也再次恢复了平静。寂静的夜色中,夏风吹过,带着丝丝缕缕的“咻咻”响声,只是此时已经没有人能够听到了。
黑,极度的黑。
仿佛整个世界都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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