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吃了他们的脑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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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张晓雅的女人低下了头，双手捏着衣角来回搓动。
　　“你不差我那点份子钱！”吕铭浩冷冷地说完，伸手关门。
　　张晓雅一急，手卡在门缝里，被门夹了个正着，痛得眼泪直往下掉。
　　“你这是干什么！”吕铭浩有点生气，转身去找药箱。
　　张晓雅紧跟进门来，随手关了门，开始动手脱身上的衣服。
　　待到吕铭浩找到云南白药出来，她已经脱得只剩一套鲜红的内衣了。吕铭浩呆住了。对这具身体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那套内衣还是他陪着挑的。一时间他闹不懂张晓雅干什么来了，只能站着不说话。
　　张晓雅扑了上来，将他紧紧地抱住，滚烫的眼泪涌了出来，嘴里低低地喊他的名字。
　　吕铭浩脑袋有点发热：“张晓雅，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张晓雅出奇不意地吻了他。是熟悉的味道，吕铭浩的意识一片混乱，想推开张晓雅，但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张晓雅靠在他的胸口，低低地哭泣着：“下个月我就结婚了，可现在满脑子都是你。铭浩怎么办？我好像真的忘不了你……”她喃喃自语着，抓着吕铭浩的手伸进自己的内衣里，“你看我还穿着你送的内衣，当初买的时候你说过，这颜色最衬我的肤色……”
　　她的皮肤像雪一样白，泛着丰莹的光泽，被鲜红的颜色衬托着，宛如一幅精美的油画。吕铭浩的喉咙有些干燥起来。
　　张晓雅把一只肩带拉到胳膊处，露出半个丰满的胸…部。那是吕铭浩最喜欢的状态，总是能激起他无限的欲…望。再加上此刻张晓雅哭得梨花带雨，很难让一个正常的男人把持住。吕铭浩基本上要檄械投降了。
　　张晓雅将他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又夹了夹腿，吕铭浩立刻感觉到柔软的地方传来一阵湿意。张晓雅在向他求…欢。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
　　“铭浩你还爱我吧？”张晓雅又吻了吻吕铭浩，同时解开了他的皮带，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隔着内…裤开始抚摸…他。
　　吕铭浩不是没有想过这一天。他也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还爱着张晓雅，只是此刻大脑里的一切都混沌起来，他仿佛又回到了和张晓雅在一起的大学时代，两人都是传媒大学的学生，同一个专业，不同的梦想，常常因为一些不同意见争得不可开交，吕铭浩气极了的时候，就会把张晓雅丢到床…上，惩罚性地冲进她的身体，只有她假装哭着求饶才能化干戈为玉帛。
　　“铭浩……”张晓雅泪眼朦胧，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
　　吕铭浩伸手按住她的双肩，将她扔进了最近的沙发里。
　　“他满足不了你吗？”吕铭浩冷冷地看着踢掉了一只高跟鞋的张晓雅，然后抬腿跨…坐在了她身上。
　　

　　第11章　第10章

　　
　　张晓雅试图迎合吕铭浩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但吕铭浩没有动。
　　吕铭浩仍旧冰冷地看着她：“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还记得吗？”吕铭浩抚摸着她雪白的双臂，陷入了回忆，“我们原本那么相爱，但你太听父母的话了，你父母不喜欢我，觉得我进了电视台混进了娱乐圈，肯定跟那些三四线小明星一样被潜规则。你父母觉得我脏，下贱，不适合你这种书香门第出来的大家闺秀。每当他们说我坏话的时候，你没有一次站在我这边，你听从他们的安排，背着我去相亲，终于相中一个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人，你们开始频繁地约会，你见我的时候越来越敷衍。要不是我发现你的不对劲质问你，你连分手都懒得和我说。张晓雅，你做得太过分了！”
　　张晓雅没料到他会说起这些，脸上表情变得很难看。
　　吕铭浩接着说：“我当时有多难过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我为了和你结婚才工作两年就贷款买了这套房子。现在我事业有进步，还清了贷款，可房子存在的意义已经没有了。你知道我当时知道真相后有多恨吗？”他的表情倏地变得狰狞，原本放在张晓雅双肩的手伸向了她的脖子。
　　张晓雅惊叫了出来。
　　吕铭浩从她身上跨了下来。“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张晓雅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试图挽回局面。“铭浩，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爱你，我现在还爱着你。”
　　“难道不是那个人满足不了你吗？”吕铭浩冷冷地说。
　　“才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张晓雅急切地分辩，“他很好，那方面也很厉害，是我一直忘不了你。尤其是最近，我更是每天每夜都只想到你。铭浩，我是说真的，如果你愿意，我，我们……”好像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她把内衣扒到了肚子上，抱住吕铭浩的胳膊使劲蹭着。
　　“你不怕我现在干了你然后又把你抛弃？”
　　“你不会的。我知道你不会的。”张晓雅说着，跪趴在地上，高高抬起后臀，做出屈辱的姿势。
　　吕铭浩居高临下看着她，突然冷笑起来：“果然还是他满足不了你。”
　　一瞬间张晓雅露出了困惑的神情，她不知道吕铭浩接下来是要抱紧她还是推开她。
　　吕铭浩大步走到门边，开了门：“你走吧。我们已经分手了。”说完他听见猫主子在他脚边叫了一声，他弯腰把它抱了起来，轻轻地抚摸。
　　张晓雅屈辱的泪水顿时涌了出来，不甘心地叫道：“你别这样啊！我为了你，连衣服都脱了，都这样了，你抱抱我怎么了？”
　　“我要休息了。门开着，你不想被人看见就赶紧穿衣服走人吧。”吕铭浩不再理会她，抱着猫主子进了卧室，无情地关上了门。
　　张晓雅简直羞愤到了极点，飞快地抓起衣服，胡乱穿上了哭着跑了出去。
　　李树把唐斌送回酒店，天已经大亮了，他在小区外的早餐店里买了一份鱼虾粥，要了两个碗，然后拎着口袋往家走去。最近总是能见到那只圆脸的苏格兰折耳猫，白白的脸不知道在哪儿扑弄得满是泥巴，也不知道这猫奴才有主人没，总是一副看起来不开心的模样。
　　李树走到猫奴才经常出没的花坛边，打开纸袋将鱼虾粥分了两份，一份自己吃了，一份搁在地上，是给猫奴才的早餐。但今天猫奴才不知跑哪疯去了，李树把自己的粥都喝完了也不见它的身影。太阳越来越高，刚刚通宵的李树累得快要睁不开眼了，最后他只好放弃等待，将没有动过的那半碗粥扔进了垃圾桶。
　　这时候小区里已经开始热闹起来，结束晨练的大爷大妈纷纷挤进电梯，准备回家吃早餐。电梯上了十层以后基本没什么人了，李树数着头顶的数字，想着回家后要做的事。
　　电梯停在了15楼，一个头发散乱的女人冲了进来。
　　“上吗？”李树有点奇怪，多问了一句。
　　“没，没关系。”女人低着头，慌张地回答。声音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李树一时想不起来，开始打量女人的衣着。她穿了一身OL风的衬衣和包裙，衬衣的一角露在包裙外面，还没来得及塞进去，扣子也有一颗没扣上，看起来就像遭遇了什么紧急的事，不得已才匆忙套上的。
　　李树刚搬来的时候就听房东说起过，15楼三家都住满了人，一户是出租的，住着两个合租的年轻女孩，一户住着一家四口人，另外一户是一位单身男士。想必这女人是从那位单身男士房里出来了。如此一来只有一种情况，这女人应该是男人的女朋友，可能两人在翻云覆雨的时候闹了些矛盾，也可能是有些急事，所以女人才这么匆匆忙忙地跑出来，也许她只想着赶快逃离那个地方，并不在意这趟电梯是往哪个方向走。
　　电梯很快停在了16层，李树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心里仍隐隐觉得在哪见过这女人，不由又回头多看了一眼。女人一直低着头，似乎连李树是男是女都没察觉出来。
　　就在电梯关上的那刻，李树突然想起来，这是张晓雅呀！
　　投资秀过后的礼拜天平静地度过了。
　　礼拜一刘一宝如往常一样去公司上班。今天对他来说是个大日子，他会正式向现在的公司提出离职。《最强脑医》节目组对他进行了全程跟拍。
　　由于投资秀的播出，大家都知道了刘一宝今天来公司的目的。他一进公司就有同事打趣问他：“你这是来离职呢还是来通知我们你变有钱人了呢？”
　　“你猜呀！”刘一宝打着哈哈，边走边问旁边随行的吕铭浩，“你不觉得好笑吗？”
　　“笑点在哪？”吕铭浩对着镜头微笑了一下，其实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刘一宝显然对他的智商感到失望：“他觉得我拿了二十万的投资就能叫有钱人了。”
　　吕铭浩还是不太明白。
　　刘一宝说：“你想啊，一个公司的同事，觉得二十万就算大数目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也没见过多少钱。大家都很穷。在这家公司呆太久是没有钱途的。这才是我离职的真正原因。”
　　“噢。”吕铭浩不知道说什么好，多少有点理解了邹妍的心情。
　　刘一宝来到自己的座位上，打开电脑，开始一天的工作。对此他解释道：“我的工作是维护客户关系，只要关系还在，即使我离职以后，和这些客户应该都还会有交集。所以我不能因为离职就断了和他们的联系。你们要知道，我做的每一步都是计算好的。”
　　快中午的时候他编写了一封邮件给他的直属女上司，告诉她自己因为职业发展的考虑不得不选择从公司离职。女上司大概是业务繁忙，没有立即回复他，几分钟后，倒是有人在微信上联系了他。
　　是坐在刘一宝前座的女同事，高高的个子，长长的头发挑染成蓝紫色，看起来与邹妍完全是不一样的风格。女同事问他中午想吃什么，刘一宝回了句随便。女同事趁机说，那就吃楼下那家饺子吧，我想吃青椒猪肉馅的。
　　刘一宝解释说，他们是饭友的关系，也就是中午一起吃个饭，纯粹聊聊工作。
　　吕铭浩立即让工作人员去打电话包场。饺子馆乐得合不拢嘴，马上安排，待到他们下楼的时候，小小的饺子馆边上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今天你们来了，人可真多，不过我可一个都没让他们进！”饺子馆老板得意地说着，将一行人引进店里。
　　女同事面对镜头显得十分自信，她撩了撩头发，眨着微微上挑的桃花眼自报了姓名：“我叫肖小莉，你们叫我Lily就行了。”
　　她和刘一宝坐了最里面的桌子，其它的桌子都被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坐满了。
　　点好单后，肖小莉对刘一宝说：“说好了呀，这顿你请。对了，我还要一瓶啤酒。”
　　“大中午地就喝酒啊。”刘一宝有点不乐意。
　　“这不是练酒量嘛。”肖小莉挥着筷子冲镜头笑了笑，“说来说去还不是怪你。我一个业务助理，平常就是做些跟单的工作，你非要把我拉去陪客户，我又不会喝酒，出洋相了吧。”
　　“好好好，我道歉我道歉。”刘一宝温和地笑笑，“不过你可少喝点啊。下午还上班呢。喝多了没人帮我Key单了。”
　　“那就看你的表现咯。”肖小莉含着筷子，眼睛盯着老板正端过来的饺子，看起来像饿极了。
　　他们这桌菜上来后，吕铭浩和文菁菁那桌也上了。文菁菁压低声音对吕铭浩说：“这两人肯定有那什么，就算没有实际关系也有暧昧。”
　　吕铭浩不相信：“文姐你又来了，别告诉我又是什么女人的第六感啊。我不信那套。”
　　“你不信，我把李树叫来给你分析分析。”说着就朝李树挥了挥手，用口型示意他过来。
　　吕铭浩眼皮一跳，心里直叫不妙！
　　

　　第12章　第11章

　　
　　果然，李树过来后，第一件事是鄙视了吕铭浩的智商，然后说：“我刚才问过其他同事了，最近他俩走得挺近的，刘一宝大概以为别人看不出来，但实际上不少人都觉得他们有情况。这类人主要以女性居多。因此不能说女人的第六感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听见了吧？”文菁菁有点得意地对吕铭浩说道，接着又回头叫老板在这桌给李树加了副碗筷。
　　吕铭浩朝李树原本坐的那桌看了看：“唐斌没来吗？”
　　“他不能来。”大概是料想李树不会搭理他，文菁菁对他说，“这是李树的安排。你想啊，他是刘一宝的出资人，这么跟来刘一宝现在还没辞职的公司，不是摆明了给刘一宝壮声势吗？”
　　“那又怎么样？”
　　“唐斌可是块金字招牌。他一来，就表示说他是完全站在刘一宝这边的了，有他在，刘一宝要跟现在的公司签代理协议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本来不就是要做这家公司的代理商吗？签个协议容易点怎么了？还有他在节目上已经明确表示投资了，那就表示他支持刘一宝了啊？”
　　吕铭浩一连串问了几个问题，李树没忍住，凝视着他的头顶说：“你脑袋里装的是豆浆吗？还是豆腐渣？你摇摇，让我听听里面有声没声。这么简单的事，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唐斌只投了二十万，二十万能干什么？这个数字远远比刘一宝想要的两百万低，这就给观众造成了一种假象，唐斌对这个项目并没有多大兴趣。但如果此时唐斌出现在这里，就是证明给观众看，他百之百地支持刘一宝，这样一来刘一宝和现在的公司签约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就你话多。”吕铭浩咂了下嘴，从第二句开始他就没兴趣听了。唐斌支不支持刘一宝，关他屁事。
　　李树截了他正准备去夹的一个饺子，然后说：“有些人话不多还笨。”
　　吕铭浩不高兴了，正要翻脸，文菁菁把他拦下了：“别闹，这儿直播呢。”
　　吕铭浩看了眼摄像机，终究还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不说话了。
　　文菁菁问李树：“肖小莉和刘一宝的关系，你怎么看？”
　　李树说：“他们俩在一起吃饭已不是一天两天。自从邹妍辞职后，刘一宝就开始和肖小莉来往过密。肖小莉提到刘一宝找她陪客户吃饭的事，其实之前刘一宝对邹妍还上心的时候，也经常请邹妍出面和客户一块吃饭。我觉得呢，大概是他想追女生，又不想花钱，就借着公款请客咯。”
　　“他和邹妍不是才分手吗？原来这么早就看上别人了，又一直拖着邹妍，果然是渣男！”文菁菁向刘一宝投去鄙夷的目光。她前夫就是这种人，在她怀孕那会出轨，勾搭上了一个女大学生，后来文菁菁察觉出不对劲，偷看了前夫手机才发现自己被绿了快一年，气得当场就离了婚，自己带着两个月大的女儿独自生活。事情过去几年了，女儿如今也上了小学，但文菁菁对这种出轨的男人仍然不能理解。
　　李树说：“即使刘一宝早早就和邹妍分了手，他也没有胆量去追求肖小莉。他那样的男人驾御不了肖小莉，你看肖小莉刚才面对镜头那么张扬，根本不像一个朴实的业务助理，她是那种为了钱可以一路向上爬的人。如今是刘一宝的工资比她稍高些，她才愿意和刘一宝暧昧，等她找到个更有钱的靠山，她大概就不会再理刘一宝了。”
　　“活该！”从文菁菁的角度来看，她多少还是支持邹妍的。第一期节目的时候，邹妍哭得撕心裂肺，喉咙里喊出来的全是真情。那时文菁菁就觉得，刘一宝根本配不上邹妍，他配一跎屎都不够格。
　　“你最好不要投入太多个人感情在里面。”李树看着文菁菁变化多端的脸说，“你只要节目好看就行了。刘一宝渣不渣，脑不脑残，都对节目不会有影响。”
　　“你说得轻巧。”吕铭浩哼了一声，插嘴道，“万一他没病，这个节目的初衷就完全变了。”
　　“傻瓜还是先吃点饺子冷静下吧。”说着李树将面前盛饺子的盘子往吕铭浩推了推，同时狠狠白了他一眼。
　　吕铭浩感觉受到了一万点侮辱。
　　文菁菁朝他点点头：“我觉得李树说得很有道理。”
　　什么有道理？他是傻瓜，还是他应该吃饺子？吕铭浩朝天花板看了看，彻底崩溃了。
　　吃过午饭，刘一宝又陪着肖小莉在楼下的小花园里转了转，直到下午上班的时间到了，才回到办公室继续工作。下午四点半他约了客户喝下午茶，出发之前，女上司把他叫进了办公室。
　　女上司看着刘一宝身后的摄影师，冷冷地说：“你的离职信我看到了，我会向上提出申请，尽早批完你的流程。”
　　刘一宝喜不自禁，赶紧道谢。
　　女上司却没有笑：“你要知道，因为你的原因，公司现在处在浪口风尖上。我不管你是有病才参加电视节目也好，为了梦想必须要上节目也好，看在你曾经那么殷勤给我女儿过生日的份上，我劝你一句，别把这事搞得太大。
　　“邹妍这个人我一直不看好，她太有能力也太盛气凌人，不适合在我们这种国企上班，她把你推上节目这事我一点也不意外。事已至此，我希望你以后能和公司保持一点距离，这对双方都好。”
　　刘一宝很快领会了女上司的言外之意。无非是指两件事。
　　一，以目前的状态来看，公司处于一种两难的境地，要不要和刘一宝签约成了最大的难题。女上司不希望刘一宝用一种强迫的形式逼着公司在无奈的情况和他签约，这无论对公司发展还是刘一宝今后的个人发展都不会是一件好事。
　　二，女上司也希望刘一宝能和肖小莉保持距离。刘一宝是离职了，但肖小莉还是公司的员工，如果两人真有什么，刘一宝渣男的属性落实，这段关系被有心之人扒出来，对公司也是一个很糟糕的影响。
　　究竟要不要听一次领导的话呢。刘一宝从公司出来，一路上都在思考自己的处境。看得出来他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
　　他的客户临时取消了会面，他索性也懒得回公司，坐在咖啡厅玩手机。
　　李树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刘一宝大为吃惊，这还是第一次和李树在舞台之外的地方接触。
　　李树问他：“你有心事？”
　　刘一宝勉强笑了一下：“你看出来啦？看来我的修炼还不够。我还不够成熟。”
　　“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李树摸着下巴好似思考了一会儿，“你那个女上司说的话让你很在意？”
　　心事被说破，刘一宝慌张地回头看了看镜头。
　　“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你要不要找别的资源试试看？”
　　“可是那样的话……”刘一宝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可这样一来，他当初千方百计用来说服唐斌的论据就不存在了。
　　李树看出了他的为难：“我有另一家资源可以提供给你。背景和你目前的公司是一样，不过不是国企，是一家注册地在海外的私人企业，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刘一宝沉默了一会后说道：“我担心它的技术及公司背景。”
　　“你可以实地去考察。这点我保证没有问题。”李树拿出笔，在刘一宝的咖啡收银纸上写下地址，“你随时都可以去。考虑考虑吧。”
　　刘一宝舔了舔唇，犹豫起来。李树给的好处他已经尝到了甜头，而且这么多人看着，李树应该不会骗他吧。
　　李树继续说：“我想，这是对你和你目前的公司最好的办法，而且这样一来你也可以毫无顾忌地追求肖小莉了。”
　　一听到肖小莉的名字刘一宝紧张地站了起来，连连摆手：“没有的事。我们就是普通同事关系。你别听信那些谣言啊。”
　　“是不是谣言你自己才知道。”李树向他温和地微笑着，“你的内心很喜欢她。我注意到她和邹妍还是有些共同点的，她们都是城市家庭出身，又都是独生女，被家里当宝贝宠着，身上那种气质是一样的。你对这类人没有免疫力。”
　　刘一宝陷入了沉默。他明知道这类人对他的人生不会有帮助，但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他不敢把真相当着镜头说出来，那样的话，就推翻了他自己之前的言论，他应该是一个自制力很强的人，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偏离自己人生的方向。再说，万一肖小莉又是和邹妍一样的结局，那他岂不是很丢人。可是自从他和邹妍分手的事在电视上直播后，妈妈就总是打电话过来，问他什么时候找新女朋友，村里同龄的孩子都有小孩了。他虽然也敷衍着说现在这个阶段要以事业为重，但说不着急也是假的……
　　“你想追到肖小莉吧？”李树追问他，“如果我告诉你，我有办法帮你追到肖小莉呢？”
　　“你说真的？”刘一宝原本晦暗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第13章　第12章

　　
　　一听说李树有办法帮他追到肖小莉，刘一宝立即站了起来，眼里闪出激动的光芒，但这种光芒转瞬即逝，他很快认清了目前的形势，他还处在节目直播的镜头之下，切不可得意妄形。
　　刘一宝一手撑着桌子缓缓坐下来，一手紧张地摆动着，对李树说：“没有的事，你不要乱想。我对她没兴趣。”
　　李树意味深长地舔了舔唇：“既然你坚持这么说，我也不想管你了。你自己去想吧，如果又反悔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啊，好的。谢谢。”刘一宝牵强地扯出一抹微笑。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来，刘一宝说了句“不好意思”，然后起身接起电话。
　　是他的大学室友王涛打来的，就是准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