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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先婚"厚"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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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圻上过战场,但并不表示他乐于用杀戮来解决事情。
  红色的血液像是不歇的河流,从卡丽妲断裂的脖颈里涌出,在地毯上晕开了大片的暗色。血腥的味道热腾腾地弥漫开来,然后沉淀冷却,带着生命的沉重被吸入肺腑,压在心头。
  “啊,吓到卫圻了。收拾干净。”麦克对手下吩咐道。那两人立刻麻利地收拾了卡丽妲的尸体。
  麦克这才满意,他转头卫圻露出了一个笑容,像是安抚。但是那双眼睛却像是恶鬼一样,注视着卫圻的一举一动,只要卫圻有哪怕一个眼神的不对,他就会张开血盆大口,把卫圻生吞活剥。
  妈的变态!
  卫圻知道,这时候不能露陷。可是在老麦克眼里,什么才是“露陷”?
  卫圻的大脑在那一刻高速运转起来。他找到了答案——老麦克一定知道他对外界有反应的事,这时候“顺其自然”比无知无觉更可信。
  于是下一秒,卫圻的双眼蓄满了泪水。他盯着地毯上那片蔓延开的暗红色,好像神魂都被吸了进去,拔不出来了。他像是陷入了过往的梦魇中,泪流满面而不自知。
  “蓝瑟、蓝瑟……”卫圻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哭着向塞恩少将求助。
  然而塞恩少将并没有看他,甚至梼杌都没有回头。
  卫圻没有寻求到帮助,他害怕极了,神经紧绷,双目渐渐失神。
  卫圻抖着把自己缩成一团,他抱紧了自己的膝盖,嘴唇颤抖地低声呢喃着什么,眼珠神经质地转动着。他像是一个捏紧的雪团,只要谁轻轻碰一下,他就会溃散消失。
  “丑死了。”这时候,塞恩少将回头看了卫圻一眼,说道。
  麦克移开视线,笑了:“别这样,塞恩,他是你的夫人。”
  “哈。你也知道他是我的,祖父。”塞恩少将像是一挺无差别扫射的机关枪,立马把火力转向了麦克。
  塞恩少将:“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卡丽妲和安家把卫圻当小白鼠,你给我娶个洋娃娃回来,是想让塞恩家绝后。这倒无所谓,后代什么的我一点都不在乎。但是!既然给了我,就是我的。谁动我的东西都得付出代价!”
  塞恩少将的话有些混乱,他的眼珠布满了血丝,这是他发病的征兆。
  麦克的神色微动,叹了口气说道:“塞恩,你又在胡思乱想了。卫圻的事我并不知情,卡丽妲也受到了惩罚。”
  “还有卢谦和呢。”塞恩少将的眼珠一转,盯着已经站在麦克身后的卢谦和。卢谦和捂着胸口瑟缩了一下,虚弱得腰都挺不直。
  “他是你的主治医生,塞恩。”麦克的笑容沉了下去,声音带着警告。
  塞恩少将不以为然,笑得越发神经病了:“反正我也好不了!药方在祖父手里,我知道,我不要,只要给我拿药就行了。怎么,我现在杀个人都不行了吗?”
  “塞恩,你犯病了。”麦克叹息道,“你的情况现在越来越不稳定,卢医生是唯一一个给你精神治疗而没有崩溃的向导,他不能死。”
  “我说让他死!”塞恩少将咆哮道。
  “那你也会死。”麦克的眉头皱了起来,有些不耐烦,“别耍小孩脾气了。卢医生还要给你制作出征的药,我就带他先回去了。”
  “哈!哈哈!”塞恩少将突然狂笑起来,他几近歇斯底里地怒吼道,“你们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只是一个傀儡罢了。但你们以为我会就这样坐以待毙吗?我受够了!滚,都滚!从现在开始,塞恩庄园的一切都我说了算。”
  麦克依旧淡淡的:“这里一直都是你说了算,塞恩,你需要吃药冷静下来。”
  “我不是三岁小孩了,祖父。”塞恩少将咧着嘴,露出一个笑容,诡异又凶狠,“我知道,你等着我出征离开,然后就可以对我的庄园为所欲为,安插更多的‘卡丽妲’进来。哈哈,你以为我会让你如愿吗?不会。从现在开始,就算是祖父你,没有我的允许也不能随便进入我的庄园,任何人都不可以!”
  麦克的眉头终于蹙了起来:“塞恩,别任性。”
  塞恩少将大笑:“我知道,你又要断我的药了是吗?哈,你试试啊,祖父。你看我在出征的时候,因为药物筹备不足而发疯,到时候倒霉的会是谁?肯定不会是我这个可怜的疯子!”
  “够了。”麦克冷冷道,“你去吃药,我们先走了。”
  “滚,都滚!我不需要你们,不需要!”
  麦克带着卢谦和走了,塞恩少将也并没有继续纠缠要杀卢谦和。
  他像个粗鄙的地痞,麦克他们的飞车升空了,他还在院子里破口大骂。
  飞车冉冉升空,麦克收回看着底下草地的视线,叹息了一声:“塞恩家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卢谦和就坐在麦克的旁边,他还在缓缓地喘着气。
  麦克侧头看了他一眼:“情况如何?”
  卢谦和知道麦克问的是什么,连忙回道:“安家少爷的意识云的确已经崩溃了,里世界连个基础构造都做不到,还有很多镜像缩影碎片。应该是之前大剂量药物的刺激,他被那些镜像支配,才会对外界有些反应——”
  麦克抬起手,制止了卢谦和继续的分析:“所以他是治不好了,对吗?”
  卢谦和笃定道:“是。而且,现在卡丽妲死了,如果塞恩少将不给他治疗,恐怕他活不了多长。”
  麦克眉头微动:“能撑到一年吗?”
  卢谦和立刻明白了麦克的意思,他恭敬道:“这个没问题。塞恩少将对他似乎很喜欢,现在是孕囊还没完全成熟。等少将出征回来,一年内一定会有胎儿的。”
  麦克的嘴角漏出一丝笑意:“嗯。塞恩家爱美人,倒也是个传统了。对什么都来者不拒。”
  卢谦和没有再搭话,他知道麦克说的是谁——塞恩少将的父亲,娶了兽族的女人。甚至能追溯到安伯爵,那个传说中的人物,因为年幼的荒唐往事,在麦克眼里也是始终上不了台面的。
  麦克:“把卡丽妲的大脑拿去刑讯处。也告诉安家那边,既然塞恩不愿意,那就别再派医生过去了,你这次也不用随队出征。”
  “是。”卢谦和应下,心里却清楚明白——这是要给塞恩少将一个教训了。
  ※
  飞车在空轨上呼啸而去,转眼没了影子。
  塞恩少将在草地上站了一会,才转身回到了客厅。
  塞恩少将的脸色不太好,他的眉头紧锁,一手按着头,似乎在努力压制着什么。
  “少将。”查理连忙过来,手里还捧着一个小药瓶。
  “不用。”塞恩少将推开那个药瓶,朝着沙发上的卫圻走去。
  沙发上,卫圻已经不复之前的恐惧模样。他脖子上坏掉的项圈已经被取下来放到了一边,他正放松地靠坐在沙发上;梼杌趴在他的脚下,身体团成一圈围住了卫圻的一双脚踝,脑袋枕在卫圻的脚背上。
  梼杌看上去没什么精神,闭着眼睛,耳朵都耷拉着。
  卫圻听见动静,转头看向塞恩少将。塞恩少将走到他跟前站着,挤出一个笑来:“卢谦和有对你做什么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卫圻摇摇头,看着塞恩少将糟糕的脸色,心中一动,问道:“为什么也不吃药?”
  也?
  塞恩少将愣了一下,然后他伸手揉了一下卫圻的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卫圻心中暗惊——那药果然有问题,可是为什么塞恩少将还需要这个药……啊,是了,因为罗蒙蒙还没有研制出可以替代的药来。
  卫圻抬头,他看到塞恩少将一直按着头,鬼使神差道:“我给你按按吧。”
  塞恩少将笑了,就在卫圻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塞恩少将侧身一躺,将头枕在了卫圻的腿上。塞恩少将已经闭上了眼睛,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全然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说道:“按吧。”
  腿上的重量和热度是陌生的,像是从未尝试过的烈酒,让卫圻迷醉了。
  卫圻用了好大的毅力才没有把手摸上塞恩少将的脸。
  他应了一声,有些狼狈地把手指穿过了塞恩少将的黑发,触碰到了塞恩少将的身体。
  那一瞬间好像有电流贯通了四肢百骸,心脏被刺激得狂跳起来。
  “怎么了?”塞恩少将感觉到卫圻迟迟没有动作,睁开了一只眼睛看着他。
  然后塞恩少将就看到了卫圻通红的脸,还有那双欲说还休的眼。
  一下子,什么都懂了。
  卫圻已经慌神了,在意识云里狂吼:“羊羊羊羊,脸红了红了红了!”
  商羊正扑在粉色的迷雾中,冷漠道:“刚才消耗太大,动不了。自己解决。”
  卫圻急了,视线还跟塞恩少将的视线黏着,他看清了塞恩少将眼中的惊讶,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伸手就往塞恩少将的眼上一盖,弱气道:“不许看。”
  塞恩少将:“……”
  卫圻:“……”
  商羊:“你是在调情吗?”
  卫圻:“……”


第26章 绿唧唧
  卫圻这举动的确让人误会——实际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掌心痒痒的,是塞恩少将的眼睫毛扫过的触感。
  卫圻的手指莫名就有些麻了,他不知道该继续盖着,还是收回手来。
  好在这时候,塞恩少将开口了。他轻轻笑了一声,然后睫毛停止了眨动,他说:“好,我不看。”
  卫圻顿了顿,犹犹豫豫收回了手,小心翼翼一看,塞恩少将果然闭上了眼睛,但嘴角翘起的弧度还在。
  卫圻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却有一种不可名状的东西在鼓动、萌芽。指尖上的酥麻感觉,也依然残留着没有消失。
  卫圻用力握了下拳,才又松开手指,开始给塞恩少将头部按摩。
  卫圻的手势很生疏——废话,他根本不会按摩。至于为什么要提议按摩,他觉得刚才他一定是脑袋抽了。
  卫圻不会按,塞恩少将自然也不会觉得多舒服。但尽管如此,两人却谁都没有提出要结束。
  一种不可说的气氛在空气中发酵,渐渐酿出一股淡淡的甜味。
  卫圻的视线不受控制,悄悄打量着躺在他腿上的塞恩少将。
  塞恩少将真的很年轻,他脱离了男孩的范畴,但是距离成熟的男人还有些距离。此刻,他正放松地躺在沙发上,一条长腿随意地屈起,皮靴踩在沙发扶手上,小腿拉出一条漂亮的直线。
  这个动作恣意桀骜,又无比惬意。
  卫圻忍不住就勾起了嘴角。他脑海中的塞恩少将就该是这样的。但是卫圻也知道,如今塞恩少将的双翼上有一条无形的锁链,锁着他,让他无法翱翔。
  卫圻的视线又落回塞恩少将的眉间,他看着那微微皱起的皮肤,心想——如果,我能治好少将就好了。
  像是跟神灵许了个愿,一道圣光降落,神迹出现。
  一丛丛如菌丝一样的半透明细丝从卫圻的指尖延伸出来,它们就像是卫圻手指的“根”,随着卫圻按压的动作,温柔地没入塞恩少将的皮肤,然后又很快离开。
  卫圻根本没有察觉到,但是塞恩少将感觉到了。
  塞恩少将自己的情况,没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他每一次装疯卖傻、情绪大起大落,都会刺激到他的意识云。卢谦和管这种情况叫“反噬”。
  每一次的反噬都会破坏塞恩少将的意识云里世界。
  曾经塞恩少将构建的里世界,里面有高山、平原、大海、麦田。辽阔广褒、安逸宁静。
  但是现在,它宛如世界末日的样子;里面日光被遮蔽、大海暴浪,草原和高山被撕裂,露出万丈沟壑;黑色的像镜子碎片一样的东西到处都是,它们悬浮在里世界的各个角落,缓慢地游动着,削铁如泥地割裂每一寸空间。
  这种黑色的碎片,就是疯症的根源。但是没人能够消除它们。并且,每一次的反噬都会增加它们的数量。
  就因为这些东西,塞恩少将不敢回到里世界,也不敢让梼杌回去。长时间让精神体在表世界停留,对塞恩少将的精神力是个沉重的负担,让他的疯症也更容易被诱发。但是如果让梼杌回去意识云,那塞恩少将只会更痛苦。
  无解,死循环。
  这些年里,塞恩少将几乎无法睡一个好觉。那种针刺一般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刺激着他的大脑,他不能发怒、不能暴躁,因为他想要活下去。
  所以塞恩少将拔掉了自己的锐刺、磨秃自己的棱角,忍辱负重、韬光养晦。
  但这种活法实在是磨人志气,日子一久,那些压抑着的锋芒就刺破了皮肉钻了出来,忍不住、压不下,令人疯狂——近一年,塞恩少将的疯症急剧恶化。
  这一年,塞恩少将几乎没有离开过庄园,但是却因为需要赫拉的药,不得不接受一些“紧急”任务出征。每一次出征回来,他的病情就会加重,但是没有办法。
  大脑里充满了各种负面情绪,疼痛已经是家常便饭。
  塞恩少将以为自己习惯了,以为不在乎了,可是现在——里世界里的黑镜碎片停止了游动,千疮百孔的世界停止了撕裂,疼痛也像是被安抚的雄狮,终于放弃咆哮,乖乖沉睡。
  周围都静了下来,宁和、舒适——就连赫拉那边送来的药,都无法达到这样的效果。
  这是“精神疏导”。
  塞恩少将心中一动,倏然睁开了眼,然后他就看见了卫圻从他眼前略过的手指。指尖上那如烟如雾飘动的细丝,转瞬即逝。
  卫圻没想到塞恩少将会忽然睁开眼睛,手僵了一瞬,然后收了回来:“休息好了?”
  塞恩少将没说话,他一把抓住卫圻的手,然后撑着沙发坐起来,距离极近地看着卫圻的手——手指白皙光洁,没有任何如精神触丝一样的东西。
  但是大脑现在依旧平静的状态告诉塞恩少将,刚才的并不是错觉。
  卫圻被吓了一跳,无措地看着塞恩少将:“怎、怎么了?按疼了吗?”
  塞恩少将抬头看着卫圻,眼前的这张脸他已经熟悉了,但是在这一刻,塞恩少将却觉得这张脸又镀上了华光,有一种让人着迷的魅力;还有味道……
  塞恩少将欺近了卫圻,深呼吸了一下,淡淡的甜味,像是草莓果的清甜,吸入肺腑、融入了血脉。
  占有欲。
  这种陌生的感觉侵占着塞恩少将的理智,对一个从未接受过精神疏导、并且一直饱受精神狂躁折磨的哨兵来说,即使这“浅尝辄止”的精神疏导,也犹如一桶烈酒入了喉头,连呼吸间闻到卫圻的味道都是对他的挑逗。
  “少将?”卫圻有些被吓到,他觉得塞恩少将此时的眼睛,像极了扑杀猎物的食肉凶兽。
  “不是叫我蓝瑟吗?”塞恩少将单膝跪在了沙发上,手撑着沙发背,将卫圻整个人都圈在了他的怀里。
  卫圻懵逼了,闭嘴问商羊:“羊羊,少将是不是,在跟我调情?”
  商羊也有些懵逼,不过懵逼的点跟卫圻不一样:“你刚才做了精神疏导?!”
  卫圻继续懵逼:“没有啊。”
  商羊:“……”这特么天才一样的学渣啊!
  卫圻:“羊羊,怎么办?我要不要象征性地挣扎一下?”
  商羊:“象征性?”
  卫圻:“嘿嘿。”
  商羊:“……”
  卫圻没有挣扎,塞恩少将就自己清醒过来了。
  塞恩少将此时跟卫圻就两个指头的距离,两人的呼吸都喷薄在了一起,燥热地持续升温。塞恩少将虽然清醒了过来,但是却依旧无法压制卫圻对他的吸引,他的眼神流连在卫圻的脸上。
  几秒后,塞恩少将终究没有忍住,俯身吻在了卫圻的眉心。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吻跟之前的都不一样。
  卫圻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眉心的温度和柔软的触感像是烙印一样,滚烫地刻在了他的记忆里。
  “我上去一下,一会再来陪你。”塞恩少将声音暗哑地说道,几乎是用“撕”的把自己的视线从卫圻身上挪开,然后转身大步上了楼。
  卫圻:“……”我裤子都准备脱了,你就这么跑了?
  “嗷!”一直趴在卫圻脚边打盹的梼杌醒了,它冲着楼上嗷地叫了一声,似乎很是不满。
  塞恩少将没理它,转眼就没了影子。
  梼杌有些焦躁地在地毯上磨了磨爪子,然后转身一下跳上沙发,脑袋蹭着卫圻,喉咙里“咕噜噜”地撒着娇。
  “桃桃。”卫圻很喜欢梼杌,伸手就抱住了。
  然而这个动作,像是给了梼杌什么指令一样,打开了梼杌的某个奇怪开关。
  梼杌“嗷”地又叫了一声,然后伸出舌头舔卫圻的脸。
  梼杌的舌头有些凉,但是触感非常软。卫圻觉得,就像是有人在用丝绸包裹着的棉花蹭他一样。
  卫圻由它舔,反正没口水。然而很快,卫圻就发现情况不对了。
  “嘿、嘿,桃桃,停下来!”卫圻被梼杌扑倒在了沙发上,梼杌正咬着他的衣裳拉扯,像是要扯烂它。
  卫圻不得不揪住梼杌的耳朵,把它推开了些。
  “嗷呜~”梼杌被拒绝了,有些委屈,大脑袋在卫圻胸口左右摇动地蹭着。
  “你这是做什么啊,说话。”卫圻捧住梼杌的脑袋不让它动——胸口都给蹭得发烫了,这家伙真当自己是hellokitty啊。
  梼杌挺别扭的,过了两秒才开口:“羊羊。”
  还是那口正太音,从威武霸气的黑豹嘴里吐出来,的确有些违和——卫圻大概明白了,为什么梼杌变成黑豹后就不怎么说话了。
  卫圻笑了,伸手就把商羊从意识云里拽了出来,抛绣球一样抛给了梼杌。
  梼杌欢快地跳起来接住了商羊,然后叼着商羊窝在沙发另一边,开始用舌头给商羊顺毛。
  商羊还一脸懵逼中,看着傻兮兮笑着的卫圻,愕然:“你怎么把我弄出来的?”
  卫圻一愣,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是啊,他怎么做到的?
  之前商羊的进出都是商羊自己的意愿,卫圻自己根本没法随心控制。但刚才好像只是一个念头而已。
  卫圻心思一动,商羊“咻”地又不见了。梼杌一愣,然后不满地冲卫圻“嗷”了一声。
  卫圻手掌一翻,商羊又出现在了他的掌心。梼杌连忙跑过来,这次叼着商羊跑到窗边的摇椅上去了。
  卫圻没管它们,他正看着自己的手傻笑,卫圻想:我真是个天才!


第27章 绿唧唧
  塞恩少将直到晚饭的时候才下来,还换了身衣裳。看到等在餐桌边的卫圻的时候,塞恩少将难得地露出了点窘迫的神态——虽然那点不自在很快被掩饰了过去。
  卫圻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并没有发散性思维——他还沉浸在自己是天才的自恋中。
  晚饭过后,卫圻的头又开始疼了,时间比上一次提前了,但大概卫圻没睡着的缘故,所以他觉得比上次还要疼。罗蒙蒙过来看了情况,然后又给卫圻减了些药量,加上施针,让卫圻缓了过来。
  卫圻靠在塞恩少将的怀里,满头冷汗,连手指都不想动了。
  但罗蒙蒙却非常开心。她快速收好了东西,对卫圻跟塞恩少将笑出了一口白牙:“夫人恢复得非常好,乐观估计,甚至不用一年就能痊愈。”
  这的确是个好消息,卫圻感觉到塞恩少将抱着他的手都紧了一下,查理更是泫然欲泣。
  卫圻也挺想哭的,他虚弱地问道:“以后每次,也都、这么疼?”
  “疼痛感会逐渐减轻,但是夫人您本来就有药物成瘾症,所以每次的药量我都不能给足了。”罗蒙蒙露出心疼的表情,毕竟卫圻作为庄园新晋大宝贝,罗蒙蒙恨不能替他受过。
  卫圻心里苦逼,但是面上却还是露出懂事的笑容:“嗯。我会忍住的。”
  塞恩少将微微皱着眉,他用手指勾起卫圻汗湿的发,一缕一缕拨弄到一边,然后拿过查理递来的手绢,给卫圻擦着汗。
  塞恩少将:“辛苦你了。”
  卫圻本就抵在塞恩少将的肩上,此时微微仰头,自下而上地看着塞恩少将半垂的眼眸。那双眼里满是疼惜,像是要把卫圻包容进那双眼中的温柔里。
  卫圻心肝一颤,只觉得乏力的身体又被通了电,电得他腰膝酥软,顺着脊梁骨到了四肢百骸。就连发出的声音都软成了熟透的面条。
  卫圻虽然心里狂浪,但面上还是娇羞无比,跟只毛毛虫一样扭了扭,说道:“我不疼。”
  他是真的不疼了。但是塞恩少将却只当他是“逞强”。于是塞恩少将眼中的疼惜更浓,拇指在卫圻的额头蹭了蹭,笑道:“嗯,卫圻很勇敢。”
  卫圻被他这宠溺的笑容给苏到了。脸上一红,承受不住这个笑容的暴击,转头鸵鸟似地把脸埋进塞恩少将的胸口。
  塞恩少将当他孩子脾气,又轻笑出声,然后一用力,把卫圻抱了起来。卫圻一惊,非常自然地环住了塞恩少将的脖子。
  “你该去休息了。”塞恩少将对卫圻说完,又转头看着查理吩咐道,“热杯牛奶上来。”
  “是。”查理老管家对塞恩少将和卫圻的关系进步乐见其成,笑得成了一朵万年菊。
  塞恩少将抱着卫圻上了楼,很快没影了。
  被遗忘在楼下的商羊:“……”fff。
  梼杌似乎感觉到了商羊的怨气,凑过来伸出舌头,把商羊从头到尾舔了一遍。
  商羊看了梼杌一眼,然后翻了个面,让傻大猫继续伺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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