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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别飞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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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道长挥动手中的拂尘,一道肉眼可见的灵气朝君子谦打了过去,可是被一旁护法的君夬夬拦了下来!
  他从怀中拿出几个之人,扔在地上,纸人瞬间变大把毛柠三人团团围住。陆道长和毛柠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两人护着元爱很快就把这些纸人弄碎了。而此时,君子谦的阵法也已经布置好了,他朝闪着红光的法阵呵了一声:“开!”
  红光变天,一声巨吼从地下传来,仿佛是一个被镇压了很久的野兽终于推开了压在背上的巨石,舒缓了筋骨。
  “毛柠,陆道长!”元爱惊慌失措地大叫,她虽然利用了法术换取而来尹染霞的脸,还让陆道长控制尹染霞,让她跳河自杀,但事实上,她对于这种超乎科学的法术并没有多少了解。
  陆道长心中叫苦,他只是忌惮毛家父子,投奔于他们,以为从此可无所畏惧,但是他怎么会想到毛家父子会惹上这凶神恶煞的君什么道长,早知道还不如不贪恋权势,蛰伏起来,等待他们两败俱伤,再出来吃那渔翁之利好了!真是失策呀!
  毛柠从小就生活在光环中,万事有父亲罩着,他没有真正地跟其他人较量过,但是陆道长常常说他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高手,连号称最强者的陆道长的法力都在他之下。所以对于君子谦弄出来的大动作,毛柠心中虽忌惮,但是并没有害怕。他从脖子上拿出父亲那老头给他的双龙戏珠环佩,举过头顶,老头说了,只要有这种东西,他就不必害怕那些魑魅魍魉。
  君子谦看到毛柠手中的玉佩,心下更是大恨,可是他现在正在启动阵法,根本没法抢那玉佩。
  君夬夬如一道闪电一般掠过毛柠身旁,趁其不备,抢了他手中的玉佩。
  “这是我的!”
  君夬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但是他就是知道这玉佩和那铜铃一样都是他的。
  君子谦眼中闪过深思,难道夬夬想起什么了?
  毛柠失去了护身的玉佩,脸色大变,这才惊觉不妙。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地底冒出来。
  “去找困住你们的人报仇吧!”君子谦对这个黑影说道。
  毛柠看到黑影转过身,他终于看清楚了,这个巨大的黑影,身上由很多个人头组成,巨大的嘴巴里有着尖锐的牙齿。这黑影就是那些被他的定魂桩定住的鬼魂的集合体,他们没有完全炼化成功,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的神智,可是那是报仇的神智。
  陆道长看到恶鬼一步步朝他们走了过来,当机立断,抛弃毛柠,转身就跑。他根本不是那怪物的对手,毛柠身上或许还有法宝能救命,他却是光棍一条,可不能白白为了毛柠的罪恶买单。
  元爱看到陆道长跑了,她心中大惊,在她心目中陆道长的法力非常强,简直无所不能,可是连他都跑了,她一个没有法力的弱女子拿什么跟这怪物对抗。但她又不敢像陆道长那样逃跑,陆道长有法术能逃得过君道长的制约,而她不能,更重要的是,如果毛柠出了什么事,那毛引即使再宠爱她,也不会放过她的!
  黑影恶鬼抓住毛柠,毛柠拼命地使出法术,想要逃离,可是那法术打到黑影恶鬼的身上,受伤的也只是他身上没融合好的鬼魂,那些鬼魂一个个发出惨叫声,把黑影恶鬼激怒了,他一把把毛柠扔进嘴里,嚼吧嚼吧,血水顺着他的嘴巴流在地上,毛柠痛苦的声音彻底消失了。
  元爱害怕地跌坐在地上,一点点往后挪,太可怕了!
  “元爱……”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元爱身后传来。
  元爱僵硬地转头,突然她瞳孔大张,害怕地叫道:“你,你不要过来!你,你不是魂飞魄灭了吗?我不是让陆道长把你的魂魄灭了吗?为什么你还来找到?!”
  在她身后呼唤她的正是尹染霞,尹染霞死后,灵魂变成了她原来的模样,她现在那张脸跟元爱现在一模一样。但是元爱知道,那就是尹染霞,这张脸在她元爱的脸上显得狐媚,但是在尹染霞脸上却有一种娇滴滴的的柔弱。
  尹染霞仰头笑笑:“多亏了君道长以前给过我一张符,让我得以躲过了魂飞魄灭的下场。你还没死,我舍不得投胎,你来陪我吧!毕竟你借了我的脸那么久,你欠我的,不是吗?”
  尹染霞摸摸元爱的脸,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元爱使劲挣扎,可是人怎能比得过鬼的力量,渐渐地她的脸越来越红,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最后双手垂了下来。
  元爱的灵魂一从身体上出来,就被尹染霞抓住,扔到了黑影恶鬼的嘴里。她拍拍手,对黑影恶鬼说:“送给你吃的。”
  黑影恶鬼吧唧吧唧嘴巴,把元爱吞下肚。
  尹染霞大仇得报,整个人明媚而来许多,她站起来,对君夬夬说:“谢谢道长,要不是当初您给了我一张符,我可能真的被元爱害得魂飞魄灭了,谢谢您。如果下辈子有机会,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您!”
  尹染霞给君夬夬行了一个礼,就消失了。
  君子谦因为灵力使用过度,虚脱了,而法阵因为没有君子谦灵力的支撑,无法运行,黑影恶鬼再次沉入地底。
  东方露出曙光,十字路口恢复了车水马龙的热闹。
  

  ☆、第六十六章

  ·
  彭碗被家里的老头传召回老宅去了。等他从老宅出来的时候,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他一直知道彭家和毛家有些不对付,听说这跟彭家有一个祖宗有关系,但是具体的只有家里的当家知道,也就是家族的族长知道,他根本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但是父亲这次竟然把这事情告诉他了。还说,他跟当年的那个祖先长得非常相似,让他注意不要跟那个姓君的道士有过多的来往。
  父亲知道君夬夬,他丝毫不意外,但是父亲说的那些事情,还有他在那间所谓的“只有族长能进去的房间”看到的图片,太令他震惊了。那张图片上有三个人,两个大人,一个小孩,大的那两个像他和君夬夬,小的那个像君子谦。
  这张照片约是一个世纪以前的照片了,那个时代,彭家有个先人名叫秋诺言。秋诺言排行第四,上面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下面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他身上没有什么压力,所以性情最是豪迈豁达。他没姓彭,而是跟着母亲姓秋,秋家在当时也是豪门大户,可惜的是家中人丁不旺,只有一个女儿,但是幸运的是这个女儿嫁入彭家后,生了不少孩子,而且彭家也愿意给秋家过继一个,于是秋诺言就成了秋家的承嗣者了。
  秋诺言真是个天之骄子,能力出众,无论在商界还是在政治上都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网罗了大批的追随者。一日,秋诺言带回了一对师徒,师父叫君子夬,徒弟名君子谦。
  秋诺言对君子夬非常好,两人非常亲密,有人说他们两人的亲密程度已经超越了一般同性朋友,更像是恋人。但是这也只是传言,可是秋诺言到底是秋家的独苗,秋家非常重视子嗣,于是秋家和毛家商量好,要撮合毛家千金小姐毛素素和秋诺言两人。
  秋诺言魅力非凡,就连见多识广的毛素素,也从抗拒到不受控制地喜欢上他。毛家和秋家、彭家三家商量好了婚期,让毛素素和秋诺言二人成婚,但是秋诺言不愿意,后来还是秋诺言的母亲以死相逼,才使得毛素素和秋诺言两人得以拜堂成亲。
  谁知道就在毛素素和秋诺言拜堂成亲的当天,秋诺言失踪了,毛素素死了,君子夬和君子谦师徒二人也一并消失了。
  彭碗脑子非常混乱,他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会跟他说这些,但是他心里隐隐明白,君夬夬或许就是那君子夬,君子谦就是那君子谦,但是他却谁都不是。秋诺言,只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先祖,却不是他。
  当彭碗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客厅内已经恢复成承认模样的君子谦时,愣了一下。他不确定地叫了一声:“前辈?”
  君子谦瞟了他一眼,他灵力有些透支,现在根本不想说话。
  彭碗知道自己猜对了,君夬夬和君子谦的世界是他不懂的世界。
  君夬夬从厨房中捧出一碗青菜粥,放在君子谦面前,关切地说道:“师父,你吃,温度刚好合适。”君夬夬见师父拿起碗和勺子吃了起来,这才有时间注意彭碗,他朝彭碗露出一个笑容,说道:“薛姨做的青菜粥很棒,你快去吃吧,要不然凉了。”
  彭碗心中不禁有种悲凉的感觉,即使小道士现在离他那么近,但是他却有种,他离他非常非常远的感觉,远到似乎触碰不到。
  “君夬夬?”彭碗唤道。
  君夬夬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彭碗说:“你是不是叫君子夬?”
  君夬夬摇摇头,从他有记忆起,他就叫做君夬夬。但是“君子夬”这个名字,他不是第一次听说了,市医院那个凤姑娘也这样叫过他。
  君子谦喝粥的动作顿了顿,“你是怎么知道君子夬的?你和秋诺言是不是有血缘关系?”君子谦开口问道,他心中已经有些猜测了,现在只不过是需要他来证实这个猜测罢了。
  “我父亲跟我说的。秋诺言是我先祖。”彭碗顿了顿,看着君子谦说道:“那你就是君子夬的徒弟君子谦了?”
  君子谦在彭碗身上感受不到秋诺言的气息,但是他又的确长得和秋诺言非常相似。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彭碗不是秋诺言,也不是他的转世,最多也只会是因为有血缘关系,所以两人才会长得相似。
  “秋诺言呢?他死了?”君子谦话里有浓浓的厌恶。
  彭碗摇摇头,“我不知道,他在和毛素素举行婚礼的当天,失踪了。”彭碗猜测这厌恶或许是因为秋诺言真的和君子夬有什么关系,所以作为徒弟的君子谦才会这么厌恶秋诺言。
  “哦?”君子谦有些惊讶,他当年是听说那姓秋的失踪了,可是他不知道他竟然真的没有再出现过?那他在哪里了?还有毛柠身上那个双龙戏珠环佩,是师父君子夬送那姓秋的定情信物。难道那东西不是秋诺言送给毛素素后,毛素素死后传给了毛家后人毛柠?君子谦也有些不懂了,当年他太小又因为沉浸在灭族的悲伤中,对外界的感知根本没那么清楚,很多事情也无能为力。
  “道长!”李昊从紫玉葫芦里冒了出来,他现在这缕魂魄的身形越来越清晰了,“凤姑娘让我告诉您,那位醒来了。让您今晚带人去见他。”
  彭碗刚才看到突然出现的李昊吓了一跳:“你……你……”
  君子谦瞥了彭碗一眼,这胆小的人类。他抬起下巴对李昊说:“你回去告诉凤长锁,我今晚就过去。”
  “师父。”君夬夬叫了一声,“我也想去。”
  君子谦点点头,“我今晚本来就打算带你去见一个人,哦,不应该是一个灵魂。”他说完看看彭碗,补了一句:“你也来吧?或许你有用也不一定。”
  彭碗不可置信地用手指了指自己:“你说我吗?”
  君子谦点点头,不是他还能是谁?这里还有其他人吗?真是蠢!这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人的血脉!
  是夜,君子谦带着君子夬、彭碗一同来到市医院在,这一次他们都没有离魂,而是带着身体到了这。
  凤长锁和毛素素已经在此等候多时。凤长锁看到他们三人同来,眼里闪过异样,但是没说什么。毛素素就有些忍不住了,问道:“君道长,这是谁呀?和诺言长得好像呀!”
  君夬夬笑道:“他叫彭碗,他真的跟你说的那个秋诺言长得那么像吗?”他非常好奇。
  “对呀,简直一模一样,就连气质都很像!”毛素素提到秋诺言眼睛仿佛会发光。
  “好了,到了!”凤长锁有些不耐,要不是因为毛素素本性不坏,只是因为被叫人保护好而有些单纯外,她真的不想搭理这个女人,要知道君道长的死,跟她脱不了干系!
  “对了,毛素素姑娘,当年秋诺言是不是送过一枚双龙戏珠环佩给你?”君子谦就像是不经意地问道。
  毛素素想了想,回答道:“没有呀!怎么了?”
  君子谦听了这话,更不明白了。如果秋诺言没有把环佩送给毛素素,那环佩为何会出现在毛柠手中?难道毛家和秋诺言的失踪有关?
  君子谦、君夬夬、凤长锁、彭碗、毛素素,三人两鬼在医院中心站好,一瞬间留人就消失了。彭碗有种不停地往下下坠的失重感,等他睁开眼睛,才发现,他们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地方。
  “你终于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随着他的声音传来,一盏盏灯慢慢亮起,把祭坛照得通明。
  祭坛中那个穿着黑色长袍,被铁链锁起来的男人,有着一张和君夬夬一模一样的脸。
  “你?”君夬夬有些吃惊地看着这个人,疑惑地问了一句:“你是君子夬?”
  祭坛上的男人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君子夬?君子夬?哈哈哈,你还说呢么都忘记了,什么都忘记了。”他笑完之后,低着头,悲伤地说道:“你真的什么都忘记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一把挣脱身上的锁链,瞬间来到君夬夬面前,一双漆黑的眼中满是质问。
  君夬夬不明所以,“我忘记了什么?”
  男人一挥手,当袖子拂过他的脸后,他的脸换了一张,线条轮廓非常分明,英气逼人。
  “秋诺言?”君夬夬非常惊讶,这张脸和彭碗长得一模一样。
  秋诺言听到君夬夬叫他的名字非常开心,一把把他抱住,在他耳畔低声说道:“你终于认出我了。你还是舍不得我的,是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毛家竟然会有那样险恶的居心!”
  “秋诺言!”君子谦一把把秋诺言推开,这无耻的男人,辜负了师父,还装作师父的模样,更是在这里假扮痴心,真是令人作恶!
  “诺言?你真是诺言?”毛素素五味杂陈,她想要问他为何拜堂成亲后,把她独自仍在空房中,害得她孤独死去。她知道她是被人杀的,可是是谁杀的,她不知道。
  秋诺言挑挑眉头,“毛素素,你是来找我报仇的吗?当年我一刀把你杀了,你还敢来找过?真是勇气可嘉呀!”
  

  ☆、第六十七章

  ·
  “当年是你把我杀了?!”毛素素大惊失色,当年她盖着大红头盖,根本不知道是谁把她杀了。原来杀她的人是他!也对,新婚当天,也只有新郎进入婚房才不会惹人注意,不是吗?这么多年他连这点都没想通,还真是蠢呀!
  凤长锁没想到她忠心侍奉那么多年的对象,竟然不是君子夬道长,而是秋诺言!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体内的禁锢和毛素素的禁锢是不是你做的?你把我困在这座医院里,把毛素素困在那套喜服中?”
  秋诺言笑笑,直言不讳地说:“你们两人,一个一直缠着子夬,一个一直缠着我,真是令人不爽呀。明明我和子夬才是相爱的,就是因为你们的存在,阻碍了我们在一起。你说你们该不该死?”
  秋诺言说完,温柔地看着君夬夬,眼底的深情令人难以忽视。
  彭碗看着和自己面容相似的男人,心里闪过一丝怪异,他问道:“你既然爱君子夬,为什么要答应和毛家的联姻?”如果是他,他就不会在明明喜欢君子夬的情况下,还娶毛素素。
  一直到现在,彭碗还是不承认君夬夬就是君子夬,他不认识君子夬,他认识的只有君夬夬,君夬夬对他来说,才是真实的存在。
  彭碗的发问令秋诺言一顿,秋诺言缓慢地转头看向彭碗,这人刚进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毕竟他长得跟他那么相似,而且他也喜欢着子夬,他看着子夬的眼神就跟他一样,充满了爱慕之情。
  “呵呵,问得好,这男人真是令人作呕,为了权势想要和毛家联姻,又不想放弃君道长,于是和毛引那贼子合伙把君道长□□起来!”凤长锁实在是无法忍受秋诺言的无耻,从袖子中使出一道长鞭朝他甩了过去。
  秋诺言轻巧地避了过去,还伸手拉住了长鞭,令凤长锁无法动弹。
  他讽刺地笑笑:“这么多年,你难道不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吗?”真是愚蠢呀!
  凤长锁怒极反笑,“你真是活该,君道长完全把你忘了,你就不要再自作多情了!你是永远也不可能再和君道长在一起了!”
  “别说了!”秋诺言狠狠地把凤长锁甩了出去。凤长锁撞在祭坛的墙上,摔在地上。她的魂体明显变得暗淡了。
  秋诺言一步步逼近君夬夬,“你一定不会真的忘记我的,是吧?你怎么可能真的那么绝情?”他脸上柔情和疯狂混合在一起,看起来特别可怕。
  “哈哈哈,秋诺言,你真是活该呀!”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在祭坛中。
  秋诺言脸色一僵,朝空中冷冷说道:“哦,毛引,真是个稀罕客!”
  随着秋诺言的话声落下,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出现在祭坛上,他长得和毛柠有几分相似。陆道长满身是血地被他抓在手中。
  毛引挑着眉头,看向君夬夬和君子谦:“哦,我说呢,是谁那么大狗胆,敢把我儿杀了,原来是你们师徒!君子夬,我没想到你竟然那么命大,还没有死!看来你们师门的法术真是神奇呀!”当年他只是吸取了他身上的一点法力,就活到了现在,且还能顺利生下一个孩子。只是可恨,君子谦和君子夬竟然把他弄死了!
  毛引眼里闪着贪婪,看向君夬夬和君子谦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两块上好的肉一样。如果把他们两人的法力一斗吸取了,他肯定呢个长生不死,孩子肯定也不少!
  秋诺言站在君夬夬面前,挡住毛引的视线,戒备道:“毛引,我当年不让你伤害他,如今你也休想。”
  毛引“哈哈”大笑,他使劲地踢了跪在地上的陆道长一脚,“当年?你还敢跟我提当年?”他朝君夬夬卖了一个关子:“你可知道,当初是谁提议把你关起来的吗?”
  君夬夬一脸平静,别说他忘了一切,即使记得,他也不会在意,毕竟往事已经随风去,何必在意。毛引看出了君夬夬的不在意,他耸耸肩说:“是你的老情人秋诺言!他提议把你关起来。他明明知道我觊觎你的功法已经很久了,还要和我合作,你说他到底爱不爱你呢?”
  君子谦惊讶地看着毛引,当年他还小,只知道师父和秋诺言之间的感情非同一般,根本不知道师父和秋诺言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秋诺言,我师父已经不在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君夬夬,他既然已经决定忘记你,那么你们就没有任何可能了。”他后悔了,即使知道夬夬避不开这一切,他也不应该让他下山,或者等夬夬的功法更强的时候才让他下来。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只希望夬夬能够摆脱以前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能突破修为的瓶颈,跟他回山上。
  毛引一脸惊奇的看着君子谦,“天,真是太有趣了,我没想到当初的小屁孩君子谦,竟然会喜欢上自己的师父,真是太有趣了!”他活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爱着一个人的人的眼神是什么样的!
  君子谦的秘密被人说破了,但他并不觉得尴尬,他无比淡定地说:“我就是喜欢了,怎么样?你今天来,是要送死的吗?你的儿子和情人死不够,你也想来凑个数?想要和他们一起下地狱?”
  毛引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我当年真的应该把你杀了,我没想到我屠你们村的时候,竟然会有漏网之鱼,你命真大,可是这一次就不一定了!”说完,他就一掌拍在陆道长的头顶上,陆道长悲惨地尖叫。陆道长的血肉慢慢塌了下去,整个人瞬间成为了骷髅。
  君子谦的拳头紧紧握起,当年的凶手,竟然是他!
  “你……竟然修炼这么恶毒的功法!”毛素素害怕极了,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竟然是当初温文尔雅的堂哥!
  毛引朝毛素素伸出手,“素素,到堂哥这里来,你姓毛,跟他们可不是一挂的,再说了,你刚才也听到了,把你杀死的人,就是秋诺言呀!”
  毛素素不受控制地往毛引那边走,幸好凤长锁及时拉住她,“你疯了,他那样的人,你竟然还要跟他走!”
  毛素素被凤长锁这么一拉,清醒了过来,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无论是毛引还是秋诺言,或者是君子夬,她都没法依靠,她到底该怎么办?
  “我真的很失败。”毛素素低着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君道长,对不起,当年要不是你救了我,我或许已经死了,可是我竟然爱上了诺言,对不起,对不起……”她说着说着,身影就慢慢消失了。
  “你……”凤长锁大吃一惊,毛素素竟然在自毁!她竟然要毁灭自己的灵魂,“你住手,你这样会魂飞魄灭,永远消失的!”
  毛素素抬起头笑了笑:“谢谢你,长锁,我真的要走了。”
  毛素素的选择令在场的所有人震惊,就连秋诺言也一样。他当时和毛引一起囚禁了君子夬,所以才无后顾之忧地去和毛素素举行婚礼,可是婚礼当天晚上,他找了个机会去看望被囚禁的君子夬,却发现,毛引竟然在对君子夬施刑,想要从他口中问出功法。他出手阻止毛引,却被毛引弄晕了。晕倒前,他听到君子夬说,“永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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