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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系统语言不通是种怎样的体验-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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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怀尘没想到今日对方这么快就出现,于是不好意思地一笑,轻身跃至梢头。
  他轻轻坐在少女身旁,然后开始一点点为她解头发。对方不知干了什么坏事,发髻凌乱,衣裙也脏了。柳夫人是无忧峰的特例,无人敢为难她,所以她偶尔偷鸡偷鸭偷仙鹤,大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谢怀尘把散乱的长发一点点梳好,再有模有样地绾起、固簪。以前他根本不会这些细活,倒是最近一个月为了给柳夫人梳头,他紧急请教了云来仙童们,这才能勉强梳个普通的流云髻。
  “你要是我儿子就好了。”被梳头的少女眯着眼忽然开口。
  谢怀尘手一顿:“弟子不敢当。况且师祖您有儿子,只是暂时不方便见您。”
  少女一哼声:“我当然知道自己有儿子,我还知道自己有个呆夫君。”
  谢怀尘回忆了下柳临渊沉静优雅的气度,感觉柳家主怎么也不和“呆”搭边。
  “怎么,你不信?”柳夫人转头。
  谢怀尘赶紧松手,免得扯得她头发痛。一半青丝滑落,谢怀尘点点头:“我信。”
  “我儿子呀,小时候可乖了。”柳夫人开始自言自语,“长大后也乖,就是什么事都不说,爱一个人硬抗,跟他爹一个德性。”
  谢怀尘低着头:“嗯,柳家主和少家主都是修界的厉害人物。”
  柳夫人:“临渊是真的呆,我总怕他受欺负。不过呆也有呆的好,至少无忧峰就是他呆出的结果。”
  闻言,谢怀尘怔住:“无忧峰和柳家主有关?”
  “是啊。你知道么无忧峰以前是座荒山,灵力少得可怜,只有毫无前途的天衍弟子才会被赶到这里修炼。临渊就是那个前途无望,连丹田内府都被毁的废弃弟子。”柳夫人说着露出几丝怀念,“那时候我可是天衍榜第一,看他就跟看一株可怜小草似的。”
  “当时他父亲被杀,非说凶手是天衍宗主,结果全宗门都对他退避三舍。宗主倒不计较,反而给了他外门弟子修炼的资格,那时候我就觉得他呆。你说就算凶手真是宗主,怎么能说出来?果不其然,后来宗门处处针对他,连修炼之地也是最差的荒山。”
  “不过他还是有些本事,至少他的符画得好。我记得那日是深秋,别说荒山,就是主峰也早已草枯花谢。我恰好路过他处,冷不防看见了符。”此时谢怀尘已给柳夫人梳好发髻,顺便将她嘴边以及身上的鹅毛拂去。
  “什么符?”谢怀尘问。
  “生息符。”柳夫人折下一支杏花。
  “我以为是很多道,其实是一道。那道生息符很大,大到覆盖了整座荒山,我从未见过如此庞大的符阵。百丈荒山被莹蓝的大网笼罩,那样大的范围,不是普通的符,只能是神符。”
  “那符应该被他画了好几年,最后一笔完成时,整座荒山开始发芽。神符之威不可小觑,荒山在符意催使下发芽、成树、聚灵、开花……整个天衍山脉的灵气都被吸引过去,那一日他的荒山从天衍弃峰一跃成为主峰。”柳夫人的声音仿佛叹息,“可他呢,神符运转之时他居然在哭,还是躲在山底的崖壁下一边画符一边哭。一点声音都没有,眼泪流的倒凶。”
  谢怀尘心底一刺,从柳夫人平淡的叙述里他能想象出天之骄子昔日的落魄。高傲的少年为了不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软弱,只能躲在背光处捏紧拳头,眼泪汹涌如注,少年无声地狠狠捶打山壁,而路过的少女不经意间窥见了这副柔软。
  “那时我挺不明白,他既然画出了神符,就应该笑。毕竟神符一出,日后登临化神也指日可待。不过这个疑问我后来明白了,因为这道符是他的杀父仇人给的。”
  柳夫人不由笑了笑:“他的父亲就是被天衍宗主的生息符所杀,当晚他观符入道,从此决定用这道符去报仇。所以神符大成于他而言不是喜,是恨。世上居然会有以恨入道的人。”
  “从那时我就知道他真的呆,不过呆也呆得可爱。我嫁给他,为他守住柳家,为的不过就是希望他下一次想哭时不用一个人对着荒山野岭,对着我就行了,他那呆样我有心理准备。”
  闻言,谢怀尘已经怔得不知该说什么。原来这就是无忧峰的来历,无忧无忧,不过是那个旁观的少女对山崖下的哭泣人最诚挚的祝福。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居然涨了一个,开心~


第156章 六只剑魔
  等谢怀尘离开无忧峰,已是申时。柳夫人的这缕魂魄平日从来没有这么唠叨,今日倒是第一次。对方似乎察觉到谢怀尘的离去之意,拉着他不放行。
  谢怀尘好不容易从无忧峰出来,接着直飞慎行堂。
  就往日而言,他这时候应该回云来峰。师兄对他的一举一动看似没有防备,其实是监视的。如果一定时间内不回去,师兄一定亲自来寻。而谢怀尘今日打定主意要跑路,所以万万不能被师兄抓住尾巴,只能加快动作。
  他一路飞往慎行堂,途中找了老白鹤披上自己的衣服,让它留在无忧峰装作睡着的自己。虽然这法子管不了多久,但能拖一时是一时。
  到了慎行堂门口,谢怀尘在角落里换好事先偷来的莲纹白衣,再将自己不算正经的脸扳正,最后收了纵横剑,腰间挂一抹诏玉,就大摇大摆进去了。
  本来伪装成天衍宗主是最保险的,但宗主袍实在太难偷,谢怀尘只能退而求其次偷来师兄的衣物。所幸慎行堂的守卫们傻傻分不清,谢怀尘装模作样地说:“宗主有令,命我审问剑魔。”
  大家都以为是邵月,于是恭恭敬敬放行了。
  谢怀尘借着师兄的身份一路畅通无阻。守卫们带着他深入悬峰,最后抵达一座特制的高大牢房。剑魔就被关在里面,其中五道锁链穿入骨髓,牢房内外皆布满禁制法文。
  谢怀尘抬抬眼皮:“先给他解锁。”
  慎行堂的守卫怔了怔,随即皱眉:“恶尸大人,此举不妥,剑魔虽然身受重伤但……”
  谢怀尘大手一挥:“我说解就解,这是宗主的意思。”
  然后哗啦啦锁链全卸,守卫紧张地看了眼剑魔,又看了眼“恶尸”,一溜烟跑了。跑得很干脆,大有此地不可久留之意。而守卫的判断也很准确。柳厌青被解锁后,周身魔气立刻蹭蹭上涨越来越强,整座牢房都因为剑魔的解放而摇摇欲坠。
  在这过程里,谢怀尘一直沉默。他仅仅金丹初期,面对越来越强盛甚至直逼洞虚境界的剑魔,他竟然就那样平静地看着,毫无动作。
  待柳厌青终于恢复了功力,身上被锁链凿穿的窟窿终于止了血。谢怀尘这才动了动眼皮。
  “天衍宗主,你居然还敢站在我面前!”牢中传来一声低吼。
  谢怀尘没动。
  “等等,不对,你不是天衍宗主……”接着牢中人迟疑了,似是在感应,“你是……谢怀尘?”
  谢怀尘走近牢房,方便对方看清自己的脸:“是我。”
  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出现在眼帘,柳厌青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界主?”
  城主大会之时,谢怀尘的界主身份就被魔主猜测过,因而柳厌青这一说谢怀尘并不意外。他掏出钥匙,语气不急不缓:“咱们没时间认亲,来,你按我说的做,我就放你出去。”
  柳厌青明显没理解谢怀尘的举动:“你要放我?为什么?”
  他与谢怀尘无亲无故,追根究底甚至还隔着谢洛衡的死仇。这小子难道不想把他千刀万剐?为什么还要放他?难道是陷阱?
  谢怀尘知道柳厌青一定会乱想,但他的确是真心想救对方。毕竟他想明白了,柳家之事他有很大责任,柳厌青说到底也是他拖累的,所以他应该救这位“柳家主”,哪怕他曾经十分痛恨对方。
  “没时间解释,你现在随我立个誓,然后就自由,如何?”谢怀尘十分认真地看向他。
  柳厌青心中警惕:“什么誓?”
  “发誓从今以后不滥杀无辜,不助魔为虐,并且远离阴尸。”谢怀尘一字一句。
  “呵,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就算天衍宗主站在这,也没资格让我立誓。”柳厌青神色不屑。
  此时谢怀尘已经打开牢房,柳厌青眼睛盯着谢怀尘,实则余光瞥在门外,心里想着待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谢怀尘打晕,然后偷了对方的腰牌逃跑。虽然不知道这小子为何要来救他,但看在对方慈悲心泛滥的份上,他可以不杀他。
  谢怀尘与柳厌青实力相差巨大,但他仍镇定自若,身上却渐渐溢出些许阴诡的邪气。
  “柳厌青,你既然能掌控阴尸,说明你也入了邪道。”谢怀尘摊开手,一股浓郁的邪气凝聚在掌心,“而我是阴尸蛊王,天下邪物都得听我号令。”
  说着,手心一聚,属于阴尸蛊王的威压瞬间覆盖了柳厌青。而柳厌青只觉耳边嘶鸣一声,接着体内的魔气仿佛遇到天敌,顷刻溃散,恐惧油然而生,身体不自觉战栗。
  “你……”柳厌青眼神惊恐,但很快就化作惊怒。踏破铁鞋无觅处,寻找多年的阴尸蛊王如今居然在面前!这可是覆灭柳家的凶手!但他万万没想到凶手居然是谢怀尘?是界主?!
  “不可能!你不是界主吗?怎么会是你?是你吞了柳家的魂魄!”柳厌青大步走到谢怀尘面前,震惊愤怒压制了恐惧,他一把提起对方。
  窒息感袭来,谢怀尘一阵眩晕,但他依然掌心朝前,维持着立誓的姿势,语气不容置疑:“柳厌青,我就是阴尸蛊王,你杀不了我。只要我不愿意,你无法为柳家报仇!”
  “闭嘴!先告诉我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为什么杀了他们还不够还要灭魂!”柳厌青却见他如见仇人。柳家覆灭时他与谢怀尘一体两魂,事情经过看得一清二楚。除了阎罗,他最痛恨的也是那只白衣蛊王。
  可他憋足了劲也无法让自己的手捏碎谢怀尘的脖颈,听到清脆的喀嚓声。他的意识一心要杀了面前的阴尸蛊王,身体却在蛊王的影响下动不了手。
  “细节不用管,你只要知道是我吞了柳家上百冤魂就行。”谢怀尘眼神暗了暗,“所以我们来立誓,你只要做到我先前说的三项,那么日后你来报仇,我绝不还手。”
  话一说完,柳厌青露出惊诧和爽快的神情。
  “好好好,”他连说三个好,看谢怀尘的目光逐渐带上了悟,“所以你是良心发现来赎罪了是么哈哈哈……”柳厌青大笑着放开谢怀尘,后者踉跄两步。
  “我知道了,所以你是因为愧疚才来放我走的?”柳厌青笑得阴气森森,“好哇,身为界主却是一头邪物!这誓言我立了,我定要代六域杀了你这个蛊王!”
  谢怀尘自嘲一笑,他知道这个方法一定可以让柳厌青立誓,而他本就是想来赎罪的。
  他伸出手:“击掌为誓。”
  柳厌青冷笑一声,也伸出手。
  一道清脆的声响,誓约成立,属于世家子弟的骄傲不会让他们违约。
  “我不滥杀无辜,那我可以杀你了?”誓约既成,柳厌青立马就要履约。
  谢怀尘却飞快地将自己外袍脱下,顺便也拽下柳厌青的外袍。一白一红两件外套被他揉成腌菜再随意一扔。柳厌青被这举动一噎,不明谢怀尘为何如此淡定。
  “履约什么的总得先逃命了再说。”谢怀尘将腰间诏玉取下,手上用力,啪,诏玉碎成两瓣。谢怀尘将另一半递给柳厌青。
  其实从入慎行堂到现在一系列步骤全是谢怀尘这一个月来思索好的计划。每一步都按计划行事,自然也就不慌乱。
  “这东西能通行天衍宗,你拿着,待会好跑路。”天衍宗关卡太多,有诏玉在自然方便。不过还有一层谢怀尘没说,那就是诏玉不单能通行天衍,还能吸引某些“狗鼻子”。谢怀尘的一举一动之所以会被邵月知晓,诏玉至关重要。所以谢怀尘此举完全是把柳厌青当做诱饵,到时候师兄追来,他把诏玉一丢,师兄就去追柳厌青了,他正好溜之大吉。
  柳厌青自然不知道详细,狐疑地接了。
  “你放心,我决不食言。只是怕你杀了我无法逃离天衍宗,不如我先助你出去你再杀我。”谢怀尘起手画符,将牢房布置成关闭状态,衣物也化作人形,守卫来了只以为里面还在审问。
  柳厌青对谢怀尘的话抱有疑问,但他知道如果谢怀尘不愿意,他也无法杀他。同时逃出天衍宗对他大有好处,他没有理由拒绝。
  于是,两人一起打晕两个守卫,换成慎行堂修士的服装,偷偷溜了出去。
  出了慎行堂的悬峰,天色已暗。系统君及时开启屏蔽系统,瞬间,谢怀尘被天道屏蔽了气息,就算是天衍宗主也无法在远距离感知到他的位置。
  “好了,分头跑吧。”谢怀尘看了眼柳厌青。
  分开跑是最合适的,因为被追捕的几率会降低一半。
  柳厌青哼了一声:“不要忘记你的承诺。”
  话落,两道暗色身影一左一右分别奔向不同方向。而与此同时,当当,当当,天衍宗也敲响了警鸣。
  **
  邵月一个时辰前就发现谢怀尘不见了。但因为谢怀尘最近经常不见,所以也没上心。但很快他就发现谢怀尘身上的诏玉,碎了。诏玉不是普通腰牌,至少摔跤等外力作用是不会让它碎的,所以可能性只有谢怀尘自己捏碎了它。
  而谢怀尘此举无异于是告诉邵月,他要逃跑。
  邵月立刻下令封锁全宗。
  感知范围内还有诏玉的气息,这气息不单微弱还在飞快移动。邵月只是一念就知道,这股气息绝不是谢怀尘。谢怀尘不可能自己捏碎诏玉还带着诏玉,这气息应当是某个替死鬼的。
  了解情况之后,邵月不由得叹口气。不知是为某人的瞎折腾还是为某人的不乖。
  谢怀尘似乎借助了天道的力量,让他无法感知方位,但他不急。他缓缓摊开手,手心渐渐浮现出一道印。此印正是他与谢怀尘的道侣印,谢怀尘还是孤陋寡闻,对道侣印一无所知。其实只要印在,无论谢怀尘去了哪他都是可以感知到的。
  感应连通,识海中突然出现了一枚星子,谢怀尘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离开了天衍领域,正往另一方向飞。
  北域?
  邵月微微蹙眉,北域正是战时,他前段日子才将北域定为叛域,此时正有西域和东域的联军前去讨伐。谢怀尘居然要去那?
  同时,谢怀尘已偷偷摸出了天衍宗,架着纵横剑立马催促快跑。
  被逼快跑的纵横剑:“主人,你不是说好要以死谢罪,你不等柳厌青来杀你啊?”
  谢怀尘:“死之前也要瞑目!跑跑跑,别让他追上!”
  纵横剑:“主人你怎么不讲信义?还有往哪跑?你不说地点我怎么飞?”
  谢怀尘:“回家回家,北域不老渊,走!”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读者总是有一种把某些章节的点击弄得特别突出的特质。


第157章 记忆回溯
  其实自从知道自己是界主后,谢怀尘前世的记忆就陆陆续续恢复了一些。
  刚开始他对这些记忆很排斥,非常不愿想起,这种情绪应当源于“阴尸蛊王”。界主就是阴尸蛊王,这种可怕的认知让他不愿承认。可是一旦捅破这层窗户纸,那么关于界主的记忆就如源源泉水,悉数归流。
  本来记忆嘛,系统君和纵横剑也可以告诉谢怀尘,但那俩货非说什么神识恢复需要循序渐进,所以天天站一旁让谢怀尘自己回忆。而此去北域路途遥远,一路上也着实无事可干,于是谢怀尘坐在纵横剑的背上,开始了长达一个月的记忆回溯。
  首先是名字。
  谢怀尘可以肯定自己以前不叫谢怀尘,但名字里的确有个“尘”字,另一个字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于是他就名字这一步想了足足三天。系统君和纵横剑在一旁看着干着急,最后是纵横剑忍不住一拍大腿:“主人,这到底有什么难度?名字,你的名字就是亦尘啊,你叫亦尘!”
  那语气仿佛谢怀尘是个智障一样。
  而谢怀尘一听“亦尘”二字也恍然大悟:“对对,亦尘!”
  这两字虽然想不起来,但被人一喊,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便油然而生,的确是他名字无疑。可这个“亦”字也教他一愣。师兄也叫“亦无名”,莫非他与师兄真是三尸关系?
  记忆告诉他,不可能。
  凡主体与分魂,必然有某种神魂上的因果联系,但谢怀尘将自己的神魂搜了个遍,没有任何分魂感应。然后他又使劲想自己的成神经过。思来想去,他的成神好像就是那么一闭眼一睁眼的功夫就成了,并不是六域传说里辛辛苦苦斩下了三尸证道成神。
  那三尸是怎么回事?他好像也没有干过把自己的神魂分裂成三份的无聊事啊?
  谢怀尘就这个问题又足足纠结了五天。
  这次是系统君忍不住了,它揪起宿主的耳朵:“想不起来就是没有!你怎么那么纠结!”
  哦,这意思就是没有三尸。
  可谢怀尘就此结果表示了更大的震惊。没有三尸,那三尸怎么来的?况且这三尸与他长得一模一样,要说和他没关系只有鬼才信!至于一模一样的人……替身?孪生兄弟?卧槽,他不会还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孪生兄弟,而且这个兄弟是个神经病直接把自己分成了三份,最后三个神经病打在一起了吧?
  谢怀尘被自己的神脑洞吓到花容失色。
  纵横剑打断了他的无厘头猜想:“回神,注意力集中!你现在是记忆回溯不是臆造剧本。”
  谢怀尘摸摸鼻子,继续搜罗记忆。
  接下来是关于周围事物的记忆,谢怀尘回忆的有对有错。比如系统君,谢怀尘想起来以前自己身边也有个系统,但是——
  “天道系统的名字应该叫朝九,怎么改成九九了?”谢怀尘疑惑。
  “你记错了,天道系统一直是我,我是九九呀。”九九纠正道。
  过了一会儿。
  “我想起来了!纵横剑是我用一块千年寒冰打造的。”谢怀尘突然兴奋,“剑身的神纹却是另一个人教我画的……那人是谁来着?”
  朦朦胧胧里好像有一个人的影子。
  “不对,我的神纹就是你自己画的!丑不拉几的字只有你!”纵横剑立马反驳。
  好吧,谢怀尘摸摸鼻子。对错参半,反正有进步了不是。
  谢怀尘又想起自己的仙府,他甚至想起那座深渊的名字——不老渊。
  记忆里如噩梦般的深渊却好像是他待了很久的地方。渊底的仙府由他亲自雕刻,砖瓦皆是神术化成,青竹是从东域采栽,然后用普世神光护持,使其在冰渊内长盛不败,白鹤也是在南域点化,然后召入仙府。
  不过他以前对竹与鹤并不偏爱,只是曾经有人告诉他君子如竹、神仙化鹤,而他一时心有驰往,所以有了这样的爱好。等等,有人告诉他?谢怀尘又是一怔。不老渊内冰寒刺骨,哪里有人烟?可若没有人,又是谁告诉的他这些事?
  “主人?主人?喂别发呆了主人主人!”知了式喊话出现。
  谢怀尘回神,此时他正坐在纵横剑身上,属于北域凛冽的寒风将他的白衣道袍吹得鼓动翻飞。北域严寒不是吹的,自从入了北域,温度急剧下降,他随纵横剑断断续续飞了一个月,亲眼见证脚下的青原逐渐化作荒芜化作雪。
  “主人,咱不说虚的了,现在我们已到北域深处,我只问一句。”纵横剑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搞得谢怀尘也不由自主严肃起来。
  “你还记不记得魔?”
  之前回想的都是一些简单的美好的东西,如今“魔”字出口,谢怀尘不由心中一跳。
  “魔……”印象中魔是邪恶的血腥的,如粘稠的脓水侵蚀了纯净的六域。
  “魔该杀。”谢怀尘一字一句。即使已然入了邪魔,他仍旧对这个物种充满厌恶。
  纵横剑毫不意外:“好,主人你抬头,看看这天与地。”
  谢怀尘抬头。此时正值北域的正午,可天地却仿佛被一层阴影笼罩,天光惨淡,大雪纷飞。
  而纵横剑此时也化作一个少年坐到了谢怀尘身旁。
  他一指天:“你看,天光朦胧,因为有一层东西阻挡了太阳。”
  谢怀尘定睛看去,却见天穹上原来有密密的黑点,它们因为太过细小让人误以为是云雾。但天光之所以昏暗是因为它们是魔云,其中有怨鬼有邪魔还有小妖。
  纵横剑一指地:“你再看,千里冰封,这是因为北域被你的圣纹封印,整座疆域与它地底的魔物一起殉葬了。”
  闻言谢怀尘低头,腐朽的记忆逐渐苏醒,他似乎看见厚厚的雪层下森冷的符文如蛛丝般爬遍大地,又看见初生的魔物努力探出脑袋想要突破封印闯入人间掠食。
  纵横剑问:“你可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
  谢怀尘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没答话。
  “是三尸。”纵横剑却将“三尸”二字重重地说给他听,语气似乎在咬牙切齿。
  “主人,我给了你一个月的时间来回溯前世记忆,难道你真不记得?”纵横剑字字如刀,句句紧逼,“千年前三尸入侵六域,他们害你性命,夺你臣民,还封印于我,你不可能不记得。所以现在我只问你,这仇咱报还是不报?”
  **
  纵横剑说来也是个急性子。系统君本来不赞同把宿主逼这么狠,但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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