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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社情管理局-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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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潇尝试了各种各样的自救方法,但都没能成功地带领他离开冥山。
时间一天天过去,物资耗尽、求生无望的王潇,在极度的疲乏和困顿中,找了一个勉强算是安全的地方,闭眼等待死亡。
或许是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的缘故,他很快睡了过去,在睡梦中,他看见了一个人,堪称天人之姿,叫他完全不敢抬眼直视。
那个人居高临下地告诉他:“拜冥山神子,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醒来之后,王潇死马当成活马医,虔诚地祭拜了这位冥山神子,又想着最后奋力一搏,再找一找出去的路。
谁知这一次,竟然如有神助一般让他找到了出山的路,经过一段艰苦的跋涉,他终于离开了冥山区域,回到了他失足之前规划好的路线上,在那里,救援队已经寻找了他数日。
王潇不知道这究竟是巧合还是神迹,但在离开之前,他虔诚地面向冥山,向着那位短暂地给予他庇护的神子,叩了三个响头。
…………
在王潇虔诚叩首的同时,山神坐在清溪涧边,被从根部锯断的巨木,横截面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木桌面,上面摆了棋盘和清酒。
山神执黑,那个在冥山中生存了数千年的树妖坐在他的对面,执白。
山中的精怪围坐在他们身边,山神对它们向来和蔼,它们便叽叽喳喳地给山神出主意,试图用群体的智慧赢下这盘棋。
山神的神识遍布整座冥山,从王潇踏进来,到他最终拜了路屿离开,山神都一清二楚。
王潇会拜路屿,也是他授意的。
树妖似笑非笑地打趣他:“小鹿都嫁出去了,你还这么操心。”
“没办法,当爹就是这样的。”山神漫不经心地放下一枚黑子,自打路屿进入人世后,山神与人类的敌对关系,以微不可察的速度缓和下来,他甚至会帮助一些误入冥山又出不去的人,用他们的信仰为路屿铸就神格。
山中的精怪问他:“山神大人,神子的婚礼,就在最近了吧?大人您什么时候动身呢?”
“待会儿就启程。”山神好脾气地答了。
精怪们相视一笑,纷纷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给路屿的贺礼,托他一并捎去。它们世世代代都不会离开这座庇护它们的大山,但路屿是它们看着长大的,他的婚礼,它们的祝福和贺礼是一定不会少的。
山神大人看着这些礼物,不禁有些出神,虽说他早就知道这次下山是去参加儿子的婚礼,但当这些礼物放在面前时,他才真正有了路屿要和别人成亲的实感。
顿时有些不爽起来,他自己分析了一下,大抵还是源自白菜被猪拱了之后的意难平。
但想到路屿和他提起这事时的雀跃,山神很清楚,祝福是他在这件事上,能给予路屿最好的东西。但他也不禁有些纳闷,路屿被养在他身边的时候,明明是个小狼崽子,怎么交到晏庭手里不过几年,就变成小兔子了?
树妖劝他:“子孙自有子孙福,操心那么多做什么。”
山神叹了一口气,捏着鼻子认了,但不管怎么说,婆婆看媳妇,是不可能会顺眼的。
下完这盘棋后,山神将礼物统统收下,启程下山,去参加对路屿而言十分重要的那个仪式。
作为父亲,他不能缺席。
山神到达恶城的第二天,婚礼如期举行。
这场备受瞩目的婚礼,在恶城规格最高的酒店举行,所有受邀的宾客如期而至,聚集在这里,为一对新人送上真挚的祝福。
晏庭的父母承担了迎宾的职责,笑吟吟地接受所有来客的道贺。
婚礼的流程有条不紊地往下推进。
然而,所有的婚礼,无论在会场布置、流程设置上面有何异同,最终都会殊途同归地进入同一个仪式——
司仪询问两位新人:“你是否愿意眼前之人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裕,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两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回答:“我愿意。”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他们在众人的欢呼和鼓掌声里交换钻戒,然后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
婚礼当天,宾客好友们一直到深夜才悉数散尽,小两口直到安顿好了家长们,才终于可以松一口气。
虽然两人在婚礼上都喝了很多酒,但他们一神一魔的体质注定他们千杯不醉,两人瘫在沙发上腻歪了一会儿之后,晏庭先行去洗澡,路屿则趁着这个工夫,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路屿贼精地抱着一个盒子守在浴室外,顺便收走了晏庭换洗的衣裳。
在等待晏庭洗澡的这个过程里,他百无聊赖地观察着洗漱台前的所有东西,然后粗线条的他突然意识到,洗漱台上似乎少了什么东西……
晏庭出来时,就听见路屿问:“我之前买的那些瓶瓶罐罐,怎么都不见了?”
晏庭闻言一愣。
之前他加到路屿购物车里一块结账的护肤品,自打他成了魔之后,就没再用过。对他和路屿而言,时间已然定格,今后无论千秋万载,他们都不会再有任何改变。
直至地老天荒,宇宙湮灭。
这些保养品在失去了原本的价值后,很快被他处置掉了,只不过路屿太过大条,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
但晏庭到底是晏庭,在糊弄路屿这件事情上,心态稳得一逼:“我看你总不用,放着又占地方,就处理掉了。”
晏庭系着浴巾出来,没见到之前准备好的换洗衣物,就知道路屿有鬼主意要打,但他们都已经是老夫老夫了,他也没着急找衣服,靠在门边上,挑眉看向路屿:“你抱着个盒子打算做什么?”
路屿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小算盘打得飞起:“那什么,今天也算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有给我准备礼物吗?”
晏庭没料到还有这么一出,他看了看路屿手里的大盒子:“……所以说这是给我的礼物?”
“对呀。”路屿点了点头,自卖自夸,“看我对你多上心啊。”夸完自己之后叹了一口气,瞥了晏庭一眼,“你呢?根本就没有想到要给我准备个惊喜,是不是我进了这晏家的门就不值钱了?”
“不是,”晏庭忍俊不禁,“你可是我家里最值钱的大宝贝了。”
“那我礼物呢?”
晏庭确实没准备礼物,他根本没料到路屿会来这一手,不过面对路屿,他向来稳得很,不慌不忙地说:“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说说看。”
路屿闻言,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小表情:“其实我想要的礼物已经想好了,就看你给不给了。”
晏庭笑了:“我这整个人都是你的,哪有什么不能给你的?”
路屿终于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忙不迭地把盒子塞到晏庭手里,示意他打开。晏庭挑着眉,迟疑了片刻,在路屿面前拆开了盒子,映入眼帘的是一袭洁白的婚纱。
“……”晏庭的脸色顿时有些一言难尽,“这是送给我的礼物?”
路屿快乐地点了点头。
“……我穿?”晏庭难以置信。
路屿再度欢快地点了点头:“按你的尺码定做的,你长得那么好看,在婚礼上没有为我披一次婚纱,我会遗憾一辈子的!”路屿说完,严肃强调,“看你穿婚纱,就是我想要的礼物!”
晏庭好气又好笑,可已经答应了路屿他想要的都给他,只得硬着头皮穿。
不过他还是有些气不过,于是捏了捏路屿的鼻尖:“要我为你披婚纱,那要我穿着这身婚纱……你吗?”
路屿的脸瞬间红成一片,但他坚定地在晏庭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晏庭一顿,瞬间被撩得心头火烧火燎的。原本那点儿对穿女装的不情不愿立马被抛到脑后,他拎起婚纱,低声对路屿说:“……如你所愿。”
这天晚上,路屿和他穿着婚纱的新郎,度过了一个美满而充实的夜晚。
第110章 110
糖果出生后,聂闻溪就病了。
他得了一种以前连听都没有听过的病——产后抑郁症。
在这段时间里; 情绪低落是他的常态; 并且间接性地担心多虑、胆小害怕、烦躁不安、易爆易怒……
总而言之; 现在的他似乎已经不太像他了。
明薇得知他的诊断之后; 忧心忡忡:“会得这个病; 大概是你在孕期里思虑过重的缘故。”
聂闻溪也不知道这个说法究竟对不对,但事已至此; 纠结成因已经没有意义了,重要的是如何尽快康复,和他的小公主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值得庆幸的是,他的症状并不算特别严重; 还能意识到自己的状态不对劲; 并积极地寻求治疗,遵守医嘱。
不过有件事不知道是好是坏——因为他的情况特殊; 所以是在恶城社情局内设的医院里就医的,也就是说; 他兜兜转转; 又回到了前男友的监管之下。
在前男友的帮助下; 聂闻溪渐渐好转,甚至可以独立带孩子了,当然; 那仅限于糖果不哭的时候。
他的糖果小公主一哭,他就彻底没辙了。
也不是没有强迫自己耐下性子去哄过,可宝宝越哭越厉害; 哭得他胸闷气短,头昏脑涨,没把孩子丢到一边,真是全凭他十月怀胎积攒下来的母爱了。
他哄不了,心里就觉得挺委屈,一委屈,也就跟着掉金豆豆。
于是乎,一旦宝宝开始哭,结局往往会演化为一大一小一块儿哭,一个比一个委屈,一个比一个声音大……
这一天也不例外,小小的糖果趴在聂闻溪的怀里哭得喘不过气儿来,聂闻溪看着女儿那湿漉漉红扑扑的小脸,哄也不行,喂也不行,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谢应许一进家门,就听见了卧室里的二重奏。
他放下外衣和包,快步走进卧室,只见一大一小哭得惨烈,聂闻溪听见他进门的动静,抬起一张被眼泪糊过的脸,眼巴巴地望着他,就好像是在看一位救世主。
“救世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将一大一小按进了怀里。
怀里那个属于聂闻溪的哭腔骤然一顿——比起抱走孩子,谢应许先抱了他。
他眨了眨眼睛,瞬间就忘记要继续哭。
谢应许熟练地把糖果从他怀里捞出去,然后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为他抹去了眼角的泪:“不哭了。”
聂闻溪的心骤然软成了一片。
——无论这个男人此刻爱不爱他,可他是爱着谢应许的,深深地爱着眼前这个男人。
即便他的骄傲、他的尊严不允许他在这段关系中爱得卑微怯懦,可他哪里抵抗得住,这样的脉脉温情。
谢应许见他止住了哭,便抱着糖果出了门,从聂闻溪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熟练地给糖果更换尿布,冲奶粉,试温度,然后喂食……
屹然是一个成熟的父亲的模样。
糖果在谢应许手里很快恢复了原本乖巧可爱的模样,她不哭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个天使,可她一旦哭起来,聂闻溪看着她,就像看着魔鬼。
父女二人离开卧室之后,卧室再度恢复了原本的平静。
但聂闻溪被糖果的哭声攻击了半天,一时半会儿也按捺不住心底的烦闷,干脆一转身变回了白色的狐狸。这是他的原形,能给他最大的安全感;他盘踞在床的正中间,听着门外谢应许刻意压低的声调,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聂闻溪这些日子睡得并不好,总是无止境地做梦。有的梦境天马行空,有着他醒时拍马不及的情节设置;有的真实无比,都是他真真切切经历过的事情。
但今天的梦,似乎介于两者之间。
他梦见他还没有和谢应许分手,谢应许坐在沙发上看论文,他就变成了小狐狸的模样,蹿上了谢应许的大腿。谢应许没有推开他的意思,而是就着这样的姿势,用修长的指节,一点一点地梳理着他身上的毛。
他被梳理得很舒服,翻了个身,把脑袋埋进谢应许的臂弯里,他心里美滋滋的,眼泪却不知道为什么滚了下来。
谢应许抹掉了他眼角的金豆豆,柔声问他:“怎么了?”
“我梦见你不喜欢我……”白色的狐狸如是说。
“梦都是反的。”抱着他的谢应许安慰道。
一阵酸涩泛上心头,聂闻溪突然意识到,这只是个梦,却没有了主动醒来的勇气。
他不得不正视——他真是该死地喜欢着谢应许。
他们刚刚分手的那段时间,谢应许总是主动过来找他,摆出了态度和诚意,想要修复这段关系。
他的自尊不容许自己接受这样一段施舍一般的感情,可他又怕自己心软,就干脆推托不见。为了斩草除根,以除后患,他甚至还在网络上搜索了许多诸如“和一个不爱的人结婚是什么感受?”之类的问答,一堆一堆地给谢应许发过去。
谢应许每次都回他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但从来没有放弃过挽回的姿态。
就这样,两人一个不肯回头,一个不肯放手,就那么僵持着。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夏心悦入职之后。这个姑娘是个很神奇的存在,她八面玲珑,和所有人都有话题可聊,包括当时深陷情感危机的聂闻溪。
聂闻溪记得,他们第一次聊起他和谢应许时,夏心悦正在做手工,她试图用硬纸板和热熔胶给自己做一个漂亮的收纳盒,他们当时在聊的话题聂闻溪已经记不清大概了,也记不得是怎么聊到谢应许的。
看着那双澄澈的眼睛,很多没办法说出口的话,就那么吐露出来了。
夏心悦放下手头的东西,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有时候,我也会遇到不知道自己的决定究竟是对还是错的情况,这时,我就会问自己,做出这个决定后,我会不会松一口气?”
女孩低下头看着桌面上收纳箱的半成品,缓缓道:“喜欢上一条超过我经济承受能力的裙子,究竟是买还是不买?为了它,吃一个月的方便面究竟值不值?买下或者决定放弃的那一瞬间,你究竟有没有松一口气呢?如果没有,那就大胆地选择与之相反的那个选项吧!”
“你放弃这段感情的时候,有没有松一口气呢?”夏心悦眉眼弯弯,“人生啊,遇见一件喜欢的事,遇到一个喜欢的人,太难了。没有放下一切去博一把,谁能笃定未来不会悔恨终身。”
“反正还年轻,为喜欢的人拼一把,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夏心悦笑着反问他。
那天,聂闻溪破天荒地主动见了谢应许一面,他们就近约在恶城社情局的食堂里,下午三点半,食堂里空空荡荡,他们就这样见了一面。
虽说这段时间两个人并不是没有联系和沟通,他们甚至时常会在微信上面互发消息,可这样正正经经地见面,还是分手以来的第一次。
两个人都有些尴尬。
最后,还是聂闻溪先开的口:“谢应许,你既然不爱我,为什么非得挽回我不可?”
一向沉稳的谢医生破天荒地被问得有些烦躁,他深深地皱着眉头,一时没有说话。
聂闻溪体贴地给他提供了一个答案:“是因为责任吗?因为你觉得,你对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有责任。”
“……我不知道。”谢应许如是说。
“不知道?”聂闻溪惊讶极了,“怎么会不知道呢?”
“因为我觉得,我这么做可能不仅仅是因为责任。”
“可能?”聂闻溪一愣。
只听谢应许继续往下说:“你闯进我的生活,然后咱们有了这个孩子,虽说归根结底只是因为一场意外,但我接下来所做的每一步规划里都包括了你。”
“你说这只是因为责任,我原本也这么认为,所以我一直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你离开我,不需要我负责之后,我会那么烦躁。”
“直到前不久,总局人事联系我,给我提供了一个升迁的机会,职位很好,发展前景也比恶城要好,但如果我接受的话,就会离开恶城。”谢应许苦笑了一声,“我才发现,我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打乱了我对未来所有的规划。我意识到,我没有办法应对这个变化,虽然失去了你,但我并没有随之调整我的规划。”
“在我接下来的每一天里,我仍然给你预留好了位置。”
“我每天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看向你曾经睡的位置,我习惯点的菜肴里也总有你喜欢的菜色,如果只是因为责任,我大可不必这样,我对你或许并没有到你希望的那种深情的程度,但也绝对不是你认为的毫无感情。”
“我原本以为我会和学术过一辈子,从来没有想过要在身边添一个知冷暖的人。你选择离开,选择不让我履行责任之后,我原以为我会松一口气,然后回归到我正常的生活轨道里,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我很不习惯……所以,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们对这段感情的定义可能都出现了偏差。无论是出于责任,还是出于我现在仍然理不清头绪的感情,我都不希望这段关系在遗憾里结束,所以我希望能挽回你。”
聂闻溪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思来想去,不愿也不敢再问谢应许是不是爱自己,只是问:“如果没有这个孩子,我以一个行动组组员的身份,追求你这个技术组的组长,一定没有机会吗?”
谢应许愣了一下:“……也不是一定没有机会吧。”
那一瞬间,聂闻溪在心里回答了夏心悦之前问他的问题:“是的,反正还年轻,为喜欢的人拼一把,也没什么不好。”
他又哭又笑:“既然有机会,那我也给你一个机会吧。”
那天,他们开诚布公地把所有的话统统说开,但并没有立刻恢复关系,而是选择保持一种略带暧昧的相处模式。
他们都在试图对这段感情、这段关系进行正确的定位。
关系一天天亲密起来,但谁都没有开口,捅破那层纸。
直到他生产,直到他生病。
谢应许最终将他接回了家,一切似乎恢复到了矛盾发生之前,那些存在过的矛盾,已经被时间和他们的努力抹平。
…………
床上的小狐狸迷迷瞪瞪地翻了个身,在属于他们的大床上再度陷入了梦乡。谢应许抱着已经哭够的糖果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他先是将糖果安置到了属于她的小床上,然后轻轻地躺倒在卧室中央的大床上,将毛茸茸的小狐狸纳入了怀抱之中。
他动作轻巧地在小狐狸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在糖果下一次醒来之前,他们可以抓紧时间,相拥而眠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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