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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狐仙太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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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这夏骞不是生气,而是害羞。沐修眼珠子一转,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顺势一个侧身,佯装滑倒撞向身后一棵大槐树,脑袋还不要命得往树干上磕了磕。
夏骞方才一直撇着脑袋,一时间没看清情况,等转过头,便看见沐修脑袋狠狠得磕在树干上,“嗷”了声就这么瘫倒在树下不省人事。实际上,沐修这点雕虫小技哪里瞒得过夏骞,他也只是笃悠悠地走近槐树站在沐修身边,用脚嫌弃得踢了踢沐修,冷声道:“别装了。”
夏骞两脚过去,沐修不但没有醒,反而脑袋一歪往下垂了几分,仔细看去,在原来的地方竟留了一滩血迹,而沐修的脑门上,一条血印顺着发际线向下延伸,沐修眼眉纹丝不动。这一下子,连夏骞都慌了,提起衣服下摆便蹲了下来,食指与中指并拢探向沐修颈侧,幸好脉搏尚在,却脉象急促不稳,旋即就轻轻得扶起沐修脑袋,凑近检查沐修的伤势。
夏骞将沐修的头靠在自己手臂,翻开沐修的后脑勺,鲜红的液体沾满了夏骞的双手,夏骞的手轻颤着,心一丝一丝得发凉,早知道他会受这样的伤,就该对他更好点,夏骞声音颤抖着:“沐修……”
没有任何回应,时间似乎都静止了,周围显得如此安静,连树叶的沙沙声都像是一种嘲笑。自己傻在这儿干什么?得帮他医治。夏骞伸出双臂抄在沐修腋下,可沐修不比夏骞瘦弱,一使劲竟然没抬起几分,刚欲再试,沐修忽然睁开了双眼,夏骞一时间不知是惊是喜,下意识地想推开。“唔……沐修”夏骞的脑袋被沐修双手紧紧扣住,一个不容辩驳的吻欺上,夏骞沦陷在沐修缠绵的攻势下。
再也没有拒绝的理由,这一秒,沐修,我与你共沉沦。
吻至情动,沐修的手便不安分的向夏骞身下探去,竟被夏骞一把抓住,沐修停了下来,眼里透着情()欲:“为什么?”,夏骞知道沐修问的是“为什么还不可以更进一步的亲近?”,只是夏骞想到了沐修的伤势,推开了沐修:“沐修,你头上的伤得赶紧处理。”
经夏骞一提醒,沐修张了张嘴,皱着鼻子摸了摸后脑勺“嘶——”了一声。
夏骞马上关切的问:“疼么?现在有没有想呕吐的感觉?”
“哈哈!骗你的!”沐修忽然笑得没心没肺:“你闻闻,香不香?”
此刻夏骞受伤的红色液体已经干涸,呈现出粉紫色的痕迹,而不是通常血液干后发黑的颜色,夏骞将手指凑近闻了闻,一股馥郁芬芳袭上,周围都似乎因这股香味而变得色彩艳丽,夏骞不解:“这是……?”
“百花汁”沐修颇为得意。
“百花汁?为何我从未听说过?”夏骞到底是个有着学究气息的人,此刻也是一脸认真。
“嗨,你不要问我,我就刚才起的名字。”沐修被问得有些蹙了。
“这么说,是你自己泡制的?”夏骞颇为欣赏浅笑,却又想想起了对话的核心,收起笑容坐直:“不对,沐修,你前面都是装的?”
“不不不,我的心是真的。”沐修忙解释道。
夏骞抿唇闭目,过了两秒才沉下气睁开眼:“胡闹!”,使劲儿推开沐修起身,沐修自觉有些玩过火,忙扯住夏骞衣摆:“我错了我错了,不要生气啊!夏骞!”
“沐修,你可知狼来了的故事?”
“夏骞~~~我错啦~~~”
第33章 第 32 章
“我不喜欢那只狐狸,让它离我远一点!”
即使对沐修,陌涅也从未当面说“不喜欢”,但偏偏诸绪,陌涅是当着面指着鼻子唾弃了的。在白染和诸绪这对感情上,陌涅一直站在反对的阵营,至于为什么,还要从当年诸绪还是个被白染捡回家的野狐狸说起,但是这不是我们这个故事的重点,所以我长话短说,就说那只小狐狸顽皮,偷吃了陌涅的千年雪莲和一堆名贵药材,那时白染尚在闭关,陌涅却在避世不便露面,陌涅便仗着白染名义,命全长白弟子将小狐狸视作叛门之徒,小狐狸一时间少了白染这个庇护伞,简直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小狐狸也就被这么打下了山,遇见了沐修,化身了易郁,一来一回折腾了很多年。
本来陌涅对这只小狐狸也只是唾弃,但当那日夏骞服下“无心草”,夏骞生母请求师哥陌涅用千年雪莲解毒时,陌涅却一筹莫展,眼睁睁看着夏骞在寒潭里浸泡一天一夜,愣是惹下畏寒之疾。所以面对沐修,陌涅心里多少有几分感激,而面对诸绪这只活了千年却毫无长进的老狐狸,陌涅是多看一眼都觉得心里堵得慌。
此刻,饭堂里热腾腾的一桌子菜都已备好,黎园小筑多了两个人,一下子比往日热闹许多,只是这表面祥和之下,一个个的是各有心事。
诸绪再顽劣,命还是要的,所以此刻也收敛了脾性,亦不敢变换出夏骞的样子,就一副人畜无害的书生脸,乖乖得坐在白染身边吃饭,但其实他变谁都是无所谓的,在陌涅的道行下,他横看竖看都只是一只毛茸茸的狐狸,陌涅如果乐意,诸绪在他眼里可以是任何形态,就比如,此刻,在陌涅眼里,这只狐狸是一只会动的李子。
白染许久未见师叔,一旁嘘寒问暖得从怀里拿出一把锥子递给陌涅:“师叔可曾知道此为何物?”
“昆仑锥!”陌涅看见此物马上脸色大变,夺下昆仑锥摊于手心,那昆仑锥在陌涅掌心震动几下,忽然向诸绪方向追去,诸绪反应机敏,一个闪身,那昆仑锥的锋芒从他脸侧划过,直接嵌入他身后的墙体里。
见此一幕,白染的心都快吊到嗓子眼,诸绪此时虽已闪躲,却害怕得杵在那儿一动未动,眼眶红了一圈,转头看向白染,眼底的怒意快要喷发,他低吼着质问着:“白染!你为何要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我……”白染无措得眨巴了几下眼睛:“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所以特地拿来给师叔看。”
“白染……你休要狡辩,你堂堂白家之首,怎么会连昆仑锥都不认识!”诸绪咬着唇仰起头,试图忍住泪水,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你留他在身,是为了防我么?我告诉你,这件不只是昆仑锥,还是灭我狐仙一族的那把上古昆仑锥!上面沾满了族人的鲜血!”小狐狸哽咽得说不出话,痛苦的表情就像又亲历了一次目睹族人的悲惨炼狱。
“白……染……我不知道你今日所做意欲何为,是串通了你的师叔一起将我这个九尾狐仙族最后的族人连根拔起么?很遗憾,我还活着,以后还会活得好好的,但我的世界里,不会再有你。”狐狸忽然转向夏骞:“小尾巴,你要保重,我会回来看你的。”狐狸说完,最后看了一眼白染,可白染却没有看他,夏骞记得那日最后在狐狸眼里看见的不是恨,不是怨,不是伤心,也不是痛,而是溢满了爱的失望。
狐狸化作一缕白烟离开了黎园小筑,餐桌上只剩下四个人,菜还一个都未动。
“你不去追他?”沐修干着急的问白染。
白染微微苦笑,嘴唇苍白:“万一追回来了呢。”
此时的陌涅,他从刚才就阴沉沉的看了眼嵌入墙体里的昆仑锥,目光始终没有移开:“此物邪气很重,随身携带会反噬,你告诉我,你把这东西放在身上多久了?”陌涅的话显然是对白染说的。
“五年……”白染闔眼。
陌涅拉开白染的手臂上的衣服,乍一看并无异样,但当陌涅用食指在他手臂上轻划一道符咒后,原来平整光洁的肌肤瞬间消失,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条红色静脉凸起而纠缠,阴森可怖的手臂。就在此时,白染就像被人从背后击了一掌,身体猛得一震,捂着前胸抓挠着,嘴里渗出一口血。
夏骞一个闪身站于白染身侧,肃声道:“为何如此?”旋即直接扯开白染衣襟,他胸口裸…露出来,心门出幽幽的发黑,上面有如小虫在肌肤下窜爬:“你的釉玄蛊明明已经控制住。”夏骞求救般看向陌涅,陌涅却始终盯着墙里的昆仑锥,那只昆仑锥似乎没有之前安分,在墙里激烈震动起来。
四人都向昆仑锥看去,白染喘着粗气推开夏骞,对着昆仑锥伸出手,想要将昆仑锥收回,白染吃力得喘息着解释:“这个昆仑锥被下了诅咒……灭尽天下九尾狐族……现在……它离开我的控制,便要继续他的使命……去找诛绪,我不能让它找到诛绪。”
“但是它会加剧你的釉玄蛊。”夏骞急道。
“我时日已不多,我决定将自己封印在这个昆仑锥中,镇压它的执念。”白染眼神决绝。
就在此时,陌涅终于有所动作,他伸出手,一股气流由手心沁出,蔓延至墙里的昆仑锥,昆仑锥被那股气流带出,稳稳得落在陌涅掌心,陌涅将其收入道:“此昆仑锥暂由我代为保管。”言至于此,陌涅起身看了眼白染,摇头叹息离去。
夏骞扶着虚弱的白染,那白染就像这么多年都在吊着一口气,这一刻终于可以稍做喘息,他倒在夏骞身上,慢慢闭上双眼。
待夏骞将白染送回客房安顿,才有时间回到饭堂,本来的一桌五人,此刻只剩沐夏二人对望。
在沐修给夏骞碗里夹第四样菜的时候,夏骞终于看不下去:“沐修,我不喜欢吃芹菜。”
“我跟你说,挑食不好,你看你这么瘦。”
夏骞看上去心事重重得叹了口气,沐修知道夏骞烦什么,就顺着夏骞聊起来:“这昆仑锥到底是什么?”
“昆仑派的一件专门针对九尾狐族的法器。”
“那么,你不也是诛绪的断尾么?为什么它不追杀你?”
“不是不杀,是一个一个杀,先杀强的,再杀弱的。”
“什么!”沐修听到夏骞这句惊慌失色,抓住夏骞握着筷子的手:“连你也会……”
夏骞点头却回以微笑:“放心,我会想办法,一个都不能死。”
第34章 第 33 章
“夏骞……你还要洗多久?你是不是晕在里面了?”
黎园小筑,夏骞卧室里,沐修朝天平躺在床的内侧,一条腿翘在另一条腿上,一只手臂垫在脑袋后面,另一只手臂向空中接抛着他一直珍藏的锦袋。沐修百无聊赖地接抛着,时不时得往屏风那边夏骞洗澡的剪影瞟,紧接着会撇了撇嘴,郁闷的吐了口气。
说实话,这剪影第一次看,还会让沐修想入非非,这看多了,只盼着夏骞快点出来。
至于沐修为何不硬闯进去,那还不简单?夏骞在屏风这里设了道咒,靠近都会被电到,沐修被电一下两下还觉得新鲜,电多了,便觉得生气,不让自己看洗澡就不让,何必搞得这么绝,还下个咒,到底是当不当自己人了?
沐修最近是被夏骞这股子暧昧劲儿整疯了,夏骞这不拒绝不接受的态度,真是让沐修牙痒痒完心痒痒,恨不得一把将他扑倒,扒光了吃干抹净,可是今时今日的夏骞岂是自己动的了的?怕那夏炀带着一个师都摆不平,更别说他身边还有个天天吃干醋,又厉害得动根手指头就能掀翻一座城的陌涅。
沐修回想那日在自己的二娃子坊中醒来,蓝鹤吟笑的痴甜,怎么如今变回夏骞的脸反倒疏离了,有时候沐修都怀疑蓝鹤吟和夏骞其实是两个人,真正的蓝鹤吟已经被夏骞弄死了。
沐修正腹诽着,屏风那边响动,转头望去,就见夏骞一身微湿,披着件翠绿色棉纱织的宽松长袍就光脚走了出来,他及腰的长发轻拢于身后,尚在滴水,胸前水珠零星,腰间一条水绿色腰带松垮得束着,那长袍似有若无的遮着几处关键,影影绰绰得好生朦胧。
夏骞行走生风,那轻薄的长袍便紧贴着他的身子,勾勒出完美修长的线条,沐修看得眼睛都发直了,生生咽了一口口水,虽然还想多看两眼,但经验告诉他,夏骞怎会做那种主动送上门的饕餮,这边再好看,自己也是无福消受的,于是沐修干脆闭上眼:“快!快把衣服穿好!”
沐修说完话后,眼睛就一直闭着,便听见了夏骞走近的脚步声,然后就感觉夏骞坐在了床沿,再之后,耳边传来了夏骞熟悉的声音:“沐修,陪我聊聊天。”
“聊天可以,你得先把衣服穿好。”
“已经穿好了。”
“你骗人。”
“我为何要骗你?”
沐修睁开眼,坐于床沿的夏骞的确已经穿戴好衣物,除了头发还是披散着,一刹那间,沐修心里多少有些后悔,干嘛叫人家穿衣服,他还真听话,让他穿就穿,怎么平日里没见这么配合的。
夏骞将沐修眼神中的百转千回尽数接收后,化作一抹窃笑后,起身向屋外走,边走边言:“随我来。”
沐修跟出来时,夏骞酒站在屋前,仰望星夜,月挂当空,一抹微光打在夏骞侧颜,沉静而安然,就像尘埃落定,又如洗尽铅华。
沐修看得入神,不忍惊扰这刹那芳华,夏骞侧身,优雅得向沐修伸出一手,手心朝上,似是邀请。
沐修不置可否地伸出手,覆在夏骞手心之上。沐修疑惑得眼神询问夏骞,夏骞却露出了一抹深深的微笑,笑出了梨窝,笑得仿佛黑夜变白昼,千树万树梨花开,这一抹笑容太久违,久到沐修感觉有很多年没见过了,这一抹笑太甜,甜到沐修以为自己在做梦。
沐修正慌神着,就感觉自己的手被一股力道牵引向上,紧接着夏骞的另一只手将沐修的手接过去,原先的那只手搂上沐修腰际,沐修正惊疑夏骞要做什么,只听夏骞在自己耳边轻声道:“抓紧我。”夏骞得唇瓣在沐修侧脸划过,那声音稣香可闻,真叫人想入非非。
只不过沐修还没想到接吻那一段,就整个人被提了起来,脚开始离地,这一记真的让人心都悬了起来:“啊———啊啊———夏骞尼要干什么?”
沐修惊恐得看向夏骞,他并未回应,只是眼底含笑,沐修知道他时不会回答了,那笑容李分明带着得意。
沐修眼瞧主任身下的院子原来越远,随后就已经能看见屋顶,再随后,那屋顶开始变小,边远。
沐修:“我们去哪里?”
夏骞看了沐修一眼,闪亮的目光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就像在说“你等着瞧,绝不会让你失望。”夏骞那胜券在握的表情,真的让人毛骨悚然,天知道他又想出什么离经叛道的点子。
这一刻,倒让沐修觉着恍如隔世,很久很久以前,久到还在太子府,夏骞就不是一个迂腐沉闷之人,在他沉稳循规蹈矩的太子形象之下,是一个跳脱而寻趣的灵魂,但是当时的他枷锁太多,便他只能恪守本分。
所谓“高处不胜寒”也是颇有道理的,沐修本就刚从屋内出来,经风一吹,身子一颤打了个喷嚏。
夏骞:“你冷麽?”
沐修想着,我冷你给我加衣服么?但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夏骞听后并没有什么仙法,只是将沐修搂得更紧,虽然没有实质的改变,但沐修却格外受用。
两人已经飞至皇城墙以内,越过街道,来到了一个既熟悉又久远得地方,夏骞缓缓降落在了昔年太子府书房的屋顶。
夏骞熟门熟路地往屋顶上一坐,沐修却还在小心翼翼地艰难走着,时而看看着屋顶离地多高,然后慢慢爬到夏骞身边,夜坐下了。
夏骞:“沐修,你愿意我叫你子慨还是沐修?”
沐修:“子慨……”
夏骞眼里划过一丝落寞:“你知道为何我最近总是疏远你么?”
沐修想着,原来你都知道,你果然故意:“你到底还有什么心结?”
夏骞望月轻叹:“你心里还是挂念着太子夏骞吧?”
沐修:“什么太子夏骞?不就是你么?”
夏骞:“你仔细想想?我还是夏骞么?”
听到夏骞这句,沐修本就冰凉的身体更是背脊一寒,汗毛都根根竖起,他抱着手臂撸着膀子取暖:“你说什么?你不是夏骞?那你是谁?”
夏骞无奈摇头:“为何你这么多年竟无长进,我当年是怎么会选你的?”
沐修心里不乐意了,站起身:“什么没长进?夏骞,你大半夜带我来这里就是拐着弯骂我的?我……我……我这几天都特么受够了,亲又不如亲,摸又不让摸,天天对你卑躬屈膝阿谀奉承,结果热脸帖着冷屁股。这会儿,你还给我来一出:我还是夏骞么?”沐修好看的桃花眼瞪得贼大。
夏骞眨巴了几下眼睛,竟未想到原来沐修已经怨气这么大,不由心里升出几丝心疼:“我并无奚落之意。”
沐修气的一屁股往屋顶一坐,结果动静太大,瓦片不稳整个人向下就像滑梯一样滑落,眼瞧就要滑下屋顶,夏骞纵身一跃下了屋顶,在下面稳稳接住了沐修,沐修就这么被公主抱入夏骞怀中。
“你快放我下来,这……这跟抱个姑娘似的!”沐修推着夏骞,夏骞轻盈得将沐修放下,不费吹灰之力。
沐修站起身,整了下衣服,没好气道:“是是是!现在的夏骞不是当年的夏骞,现在的夏骞是大罗神仙,一根手指就能把我制服,我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不自量力。”沐修心里憋屈,来来回回十几年,最后自己到头来还只是个屁,事业无成,落魄得连那几米大的破房子都烧没有,孑然一身,自己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
沐修头也不回得走,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反正往前走就对了,不能回头,因为自己不争气得哭了,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沮丧,哭得停不下来,不能给他看到,看到了他又会怎么想自己。
“对不起……”夏骞在沐修身后说了一句,声音不响,刚好沐修能听见。
沐修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夏骞瞬移到沐修眼前,沐修立马侧过身,撇过头去。
夏骞:“你哭了?”
沐修:“我没有。”
夏骞伸手想要帮沐修拭去眼泪,却被沐修打掉:“我说了我没哭!“沐修依然将头藏在阴影里。
“对不起……我忽略了你的感受。”夏骞沉默几许,两人相对无言,只听风声沙沙。夏骞复又开口道:“我只是害怕,你喜欢之人……并不是我,而是曾经的太子夏骞。如今站在你面前的夏骞,身体是九尾狐的一尾,连记忆也是被太子夏骞用忘心草分崩离析后的残片。”
沐修未曾想夏骞原来一直思虑的比自己更深,终于看向夏骞,月光下,夏骞那真诚的双眸清亮而带着一丝忧郁,他继续说道:“你方才让我唤你“子慨”,不正说明你始终惦念着太子夏骞么?”说道这句时,夏骞眼里闪烁着明显的伤心。
沐修没有想到自己得随口一句竟也藏了这么多深意,是啊,失忆时多让人没有安全感的事情,而自己先前的步步紧逼竟显得有点冷酷无情。
沐修用袖管抹干泪痕:“你傻啊?”
夏骞竟笑了。
沐修:“你想不想听我和那个你嘴里太子夏骞的故事?”
夏骞:“好……”
沐修:“那别干聊,吃的喝的呢?”
夏骞:“没有。”
沐修忽然眼光一转:“没关系,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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