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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风靡全星际[古穿未]-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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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别管我是怎么看出来的了,”谢漾元笑了笑,“总之我能看出来,对这方面正好也有些了解,您不嫌弃的话,也许我能对这项研究提供一点帮助。”
白鹤的神色有些激动,顿时忘记了科学院那一大堆严格的审批流程和保密条例——他现在最操心的就是这个项目,为此都不惜亲自跑到闹市区摆摊了……谢漾元的话听起来简单,却句句切在了他的要害上。不过到底是当了这么多年科学院长的人,见过的天才奇人不知凡几,白鹤稍微冷静了一下,又就相关专业的东西问了谢漾元几个问题。
这些问题有部分确实涉及到了谢漾元的知识盲区,毕竟他可从来没有学过现代物理,而在他来的那个时代,所谓“科技”的发展又显然不能与如今同日而语。他倒是没有不懂装懂,不明白的就老老实实地承认,而遇到自己有过研究的,也毫不遮掩,尽量把所有的理解都用现代人能够理解的语言说出来。
作为专业人士,白鹤很快就听出了问题。
不过他才不在意这个——对于科学狂人来说,只要能对他的研究有帮助,才不会管你是深山修士还是什么千年前的老古董,谢漾元说出的不少话看似轻描淡写,却令他在一些关键的问题上茅塞顿开,两人聊得相当投机,白鹤完全忘记了旁边坐着的两个破坏了自己“大计”的学生,看谢漾元的眼眶愈发炽热,以至于秦濯后来都忍不住冒出了点危机感。
……哪有这么盯着别人家媳妇儿瞧的?
白鹤现在简直恨不得把谢漾元打包带回家去,秦濯这是从哪个旮旯挖出来个什么宝贝!?他在短短的几句话中就全然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构想,并且又抓住了新的灵感,现在一点儿都不想跟这几个无聊的男人在这里扯皮,只想飞奔回实验室去,把刚才所有的想法都付诸实践。
当然,谢漾元若是也能跟他一起就更好了。
谢道君却顶着白鹤渴望到快要烧起来的目光,云淡风轻地拒绝了他的邀请:“抱歉,白院长,刚才您也说了,我们今天出来是约会呢。”
白鹤:“……所以呢?”
谢漾元奇怪地看着他:“哪有约会在一半就跑掉的?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你如果真想寻求我的帮助,可以在上班时间去嘉兰找我,或者如果你能说服兰院长借我外调,那我本人也没什么意见。”
“……”
“不过下班时间还是算啦,”谢漾元耸耸肩,“劳逸结合嘛,毕竟休息好才能有好心情,有好心情才能更好地投入工作——你说是不是?”
白鹤好努力才没有掀掉面前的桌子。
他气势汹汹地看向这场“约会”的另一位主角,希望他知趣地赶紧贡献一下自己的亲密时间,然而对面的秦濯突然对咖啡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要把液面上那朵奶白色的拉花研究出花儿来,对大魔王威胁性的目光视而不见。
媳妇儿重要还是老师重要?答案显而易见。
威胁无果的白鹤又用他的狐狸眼可怜巴巴地看向谢漾元,企图用一个沉迷科研的可怜人的渴求令他良心不安。
可惜他没有真的狐狸毛绒绒的大尾巴,不然谢漾元还有一丁点儿可能做出妥协。
谢漾元不为所动:“你不要看秦濯,他从来做不了我的主——你要是不让他跟我约会,那我的心情可就更不好了。”
白鹤不得不举手投降:“好好好,你约你的会,明天我去学校找你总行了吧?”
谢漾元笑眯眯的:“那得看兰院长给我的安排,明天我可能有课——要是不巧你来了赶上我上课,那还劳烦在外面等一下。当然,如果对药物学感兴趣,也可以进去旁听,我不介意的。”
白鹤算是彻底被他打败了:“自从我入主科学院,你还是第一个敢这么对我的人……行吧,谁叫我命门让你给抓住了呢。”
他叹了口气,将自己的咖啡一饮而尽,丢下句“你们付账”,就背着手扬长而去,留下三个人彼此无言。
秦濯几乎是崇拜地看着居然能把白鹤噎到无话可说的谢漾元,旁边的岳悉也有些神色复杂:“你可不准利用这层关系给第二军捞军备。”
“凭什么?”秦濯嘿嘿一笑,“我媳妇儿的能耐,你羡慕也没用。”
“你……”岳悉对他怒目而视,忍不住开了嘲讽,“得了吧,还你媳妇,你当谁还相信你是能在上面的?”
秦濯:“……”
谢漾元:“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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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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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相信秦小将军是在上面的吗?
秦小攻:???????
第102章
秦濯多少沮丧了一会儿; 趁机表示要阿元亲亲才能好起来。
岳悉说完那句话就走了,也不知道是回去找晏珍珍还是怎样; 谢漾元安抚性地亲了咸鱼瘫的老攻一口; 开始慢慢啜饮属于自己的那杯咖啡。
这里的咖啡很不错,有着与价格相符的口感; 香浓醇厚的味道里掺了厚厚的奶沫与焦糖; 带着温暖的焦香滑下喉咙,让人油然而生一种幸福感。
谢漾元满足地深深叹息了一声; 又点了一单熔岩蛋糕; 一个人吃得心满意足。
秦濯在一边看着他,感觉心情特别愉快。
有的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你不管看他做什么都会产生心向往之的情绪,比如现在,看他吃得香,秦濯竟然也感觉自己饿了起来; 他本想也要一块蛋糕,想了想却只要一只勺子,去抢谢漾元那份。
“!”谢道君狠狠等了他一眼,护食地把蛋糕盘子转了一圈; 拿后脑勺冲着这个讨厌的幼稚鬼。
“给我尝尝嘛; ”没有了从前熟悉的人在,秦小将军顿时脸都不要了; 挥舞着勺子非要分一杯羹; “晚上回家我给你做酸汤肥牛和雪媚娘呀。”
这个诱惑太大; 谢漾元顿时有点犹豫。
秦濯越来越知道怎么对付他了——小将军烧饭的手艺日渐精进,尤其是回到了首都星又彻底放飞自我之后,在各种高科技厨具和特供食品的帮助下,他做出来的饭菜经常让曾经自诩吃遍天下美食的谢道君都惊叹不已。虽然平时由于时间原因,秦濯做的大多只是些家常小菜,可大概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饭菜里总是能品出热烈不加掩饰的爱意和家的温馨,那是外面再精致的菜肴都比不过的。
而且也不知道秦濯上哪儿学了一肚子菜谱,每天变着花样儿做,不管是正菜还是甜品,几乎就没有重样的,近几日秦夫人也开始跟着他们的小厨房蹭饭吃,连出去玩都回来得越来越准时了,一家人每每围坐在餐桌前和和美美,甚少能想起还可怜地在军部吞营养剂的秦老将军。
谢漾元看了看盘子里被一戳就爆出浆来的巧克力蛋糕,又看看一脸“我知道戳着你的死穴了快别抵抗了给我吃一口吧”的秦濯,脸上几乎要呈现出悲愤的表情了。
要知道,没有什么比从一个吃货嘴里夺食更加残忍的事情了,尤其还是这种特别看重完整性的小蛋糕,谢漾元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秦濯挖走了!
他想了想,提出一个建议:“我再给你叫一个吧?你这样咱们两个都不够吃的。”
真实目的从来就不是为了吃蛋糕的秦濯怎么可能同意,他憋着一肚子笑,义正词严地拒绝了:“可是我就想吃你这个,如果你觉得没吃够,那等会儿吃完了再叫一个好了。”
谢漾元:“……”不管吃没吃够就是不想跟你分这个啊!再叫一个那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踌躇了好一会儿,忍不住抱着一线希望问道:“那如果不吃酸汤肥牛和雪媚娘,咱们晚上吃什么?”
“在外面随便吃点呗,”秦濯往座位上一瘫,“蛋糕都没得吃我好累啊不想做饭了。”
谢漾元:“……好好好给你吃给你吃。”
他叹了口气,最终在一个好吃的和一顿好吃的之间识时务地选择了后者,把蛋糕推到了两个人中间。
秦濯看着他咬着勺子眼巴巴的样子心里笑得不行,有心故意逗他,伸着勺子就往另外半边一点没碰过像新雪地一样漂亮的奶油上挖,谢漾元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地移开了事先,他却又不吃了,撑着下巴看人,抬下巴示意道:“你先吃。”
“……?”谢漾元愣了一下,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好争的,不过他求之不得——吃熔岩蛋糕最重要的部分不就是开垦新地看着“岩浆”从“雪山”里流出来吗!他吃东西齐整,刚才一直可着一边吃,差点就要失去另外半个蛋糕的开垦权了!
于是谢漾元压根不跟秦濯客气,直接一勺子下去铲掉了山顶,绵密的奶油和蓬松的蛋糕顿时在口中化开,薄薄的焦糖脆壳碎在舌尖,整个口腔都充满了香醇的巧克力与蛋奶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秦濯猝不及防地凑上来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
“甜的,”某位小将军一本正经,一点都看不出来刚才撒泼打滚偷袭别人的就是他,“太甜了,还是你自己吃吧。”
……所以你就只是想玩儿我是吗?
谢漾元无语地斜了他一眼,三口两口把最终还是完整属于自己的蛋糕吃完,秦濯在一旁喝着咖啡,百无聊赖地要了一小碟子小熊饼干泡进去,拿汤匙一戳一戳地把浮起来的小熊戳回咖啡里,然后等到饼干马上就要泡化掉的时候捞起来一口吃掉。
谢漾元:“……没牙的宝宝才这么吃饼干。”
“我就爱这么吃,”秦濯笑嘻嘻地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你也试试?”
“我不,失去酥脆感的饼干都失去了灵魂。”谢漾元抓了一把他还没来得及泡的小饼干扔进嘴里,嘎嘣嘎嘣地吃了起来。
饼干烤的不错,火候正好,浓郁的奶香混合着淡淡的焦味,有时候还会吃到一两个里面包着爽口酸甜的柠檬馅儿,正好解了过于甜腻的味儿,让人简直吃得停不下来。
他们就这么在咖啡厅里消磨了快一个小时,最后还是怕吃得太多晚上没胃口了才恋恋不舍地起来结账。这是谢漾元来到新时代之后第一次来咖啡厅,他决定把这个地方放在自己心中“适宜约会地点”的首位,超越了一直稳稳霸占榜首的甜品店。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加足了奶的咖啡更诱人的东西吗?没有了!
怪不得他记忆里晏行舟在某一年突然咖啡不耐受之后整个人如丧考妣,这个情景深刻地印在了原主的记忆里,顺便传给了谢漾元。只是因为原主一点都不爱喝咖啡,才给他留下了糟糕的印象——不然他一定在拿到第一笔酬金的时候就在赛诺星的家附近办一张年卡!
“现在回家吗?”谢漾元站起身,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好像还早,而且我似乎暂时吃不下其他东西了。”
“那到上面去逛逛?”秦濯抬手指了指楼上——他们所在地咖啡厅是属于一家很大的商业广场的一楼临街店,能够直接从另一边的店门直入商场。别的不说,商场里临近过年热热闹闹的气氛还是蛮吸引人的。
谢漾元不置可否,秦濯便绅士地给他推开了门,外面充满了商场特有的香水气息的欢声笑语顿时扑面而来。
谢漾元来了兴致。
他从前很少下山——主要是因为名气太大,那时候还少见像现在这样易于变装的实用工具,而他的脸早就被印在不知道多少种话本绘相上让全天下的修士看了个遍。再说,他那时候沉迷于修炼,一年中大半时间不是在闭关,就是在琢磨丹道或剑法,偶尔出门也是参与仙道大会,或给弟子讲学,要想不被人注意地在市井中走一圈,实在是太难了。
而且说真的,那会儿他也没有那么多沾染红尘烟火的欲|望,清心寡欲淡泊得很,根本想不起来去做这些事。
但是现在,置身于熙熙攘攘又不至于过于拥挤的人群当中,不得不说这样的感觉还不错。
“你看,那边是专门卖各种年货摆件的,”秦濯现在已经知道了谢漾元的身份,跟他出来的时候多多少少会注意些细节,总喜欢把什么都讲给他听:“你生活的时代大家也是要过年的吧?其实讲真,好多人都说,现在大家就算再在意过年,买来再多的装饰品装点房间,可久远的过去那种所谓的年味儿,还是很难找到了。”
“怎么会呢?”谢漾元走过去,随手拿起一只金线绕红的中国结,“我看这手艺可比过去好了不少,而且那时候普通百姓家里贫苦,哪儿来那么多闲钱置办这些东西,所谓过年,也不过是系上跟红腰带,一家人团团圆圆坐在一起吃个饭罢了。”
他没有说,哪怕是如此简单的过年方式,他那一生也再没办到——接连两次遭逢大变,不论是凡尘的谢府,还是曾执修真界牛耳的归元宗,都早就烟消云散。及至后来自己开宗立派,他却已经功成名就,不管作为掌门还是老祖,在年宴上都没多少人敢于过来与他哄闹,谢道君每每坐于上首高座,不多时便觉索然无味,便称不胜酒力退场了。
他是为下面一见他就噤若寒蝉的门人弟子们着想,久而久之却竟因此传出了高冷喜静的名声,于是越发少有人敢上门打搅,清溪峰上常年空荡荡的,也就是几个亲传弟子到来的时候,还有几分热闹。
谢漾元不知不觉又想远了,拿着那中国结站在原地发呆。秦濯见他这样,悄悄地抽走了他手中的中国结,将自己的手握了上去。
“想什么呢,”他柔声道,“我还在这儿呢。”
第103章
最后他们买了一堆红彤彤看上去就很喜庆的年货; 从对联到窗花——还有贴在机甲上的特供款,秦濯本来还想保住自己最后的尊严; 拒绝那枚挂在驾驶舱里的中国结; 然而最后还是在谢漾元难得一句“可是我喜欢”的劝说中败下阵来。
谢漾元的心情好了一点儿,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容易陷入对过去的伤感的人; 再说现在秦濯陪在他身边; 他们的生活也这么平静又幸福,他何必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让自己心里不舒服?
他们本来只是随便逛逛; 可后来想到商场来都来了; 就干脆置办点儿年货——不论对谁来说,这都是绝对新鲜的体验; 谢漾元自不必说,秦濯从前也从没操过这种心,连秦夫人都早就不会亲自选择这些商品了。多年来他家的年夜饭都是由机器人管家安排,通常会开办小型宴会或直接出门参加宴会; 总之,和一年中的其他任何节日似乎没有什么太大差别。
这家商场提供外送服务,顾客们看上的东西只要付过款,就会由专门的机器人负责收集起来; 最后统一直接发到家里去; 通常比当事人回去的速度都快,所以虽然两个人看见什么都喜欢; 买了不少东西; 却不用大包小包地拎着; 相当轻松。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还想买点衣服?”谢漾元最后在一张红色的锦鲤年画和一只金光灿灿的大公鸡——今年是鸡年,难以想象在这么久远的将来人们还保留着这些古老的习惯——之间艰难地做出了选择,扔到一边的服务机器人的背篓中之后,转头看向秦濯,“你没衣服穿了?”
“那倒不是,”秦濯拉着他往楼上走,“我还没自己出来买过衣服呢,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得给咱们好好做套新衣服才行。”
谢漾元疑惑道:“……所以这句话的逻辑在哪里?你在玩儿什么购物游戏吗?”
“算是吧,”秦濯眨了眨眼睛,“虽然我更倾向于把这称作是‘恋爱游戏’。”
他带着谢漾元上了顶楼,这层楼看上去明显比下面清净了很多,却也同样有着来往的人群,谢漾元注意到,这里的顾客面相大多平顺些——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福相”,可命数奇怪的人也不少,他看见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明明是天生富贵命,可周身气运起伏不定,怕是近来会遭大劫——但否极泰来,倒是不用太过忧虑。
这种情况他们相师一般是不会管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妄加干扰从来就不是纯粹的好事,毕竟他们也不是每天闲着没事干,涉及到人命的大灾管管也就算了,其余并没有那么多闲心。
他们与那女人擦肩而过,秦濯见他注意力往过飘,在彻底走远之后小声解释了一句:“那是成家的女儿——她父亲是联邦明面上的首富,这座商厦就是他们家开的,不过我家跟她父亲不怎么对付,只是点头之交。”
谢漾元不在意地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略微提了一句:“她家恐怕要倒霉了。”
秦濯一下子停下了脚步。
“什么意思?”他甚至显得有些紧张地看向谢漾元,“成家要出状况?事情很大吗,有可能伤筋动骨吗?”
谢漾元奇怪地看着他:“你这么在意做什么,你们不是关系不好吗?”
秦濯急道:“不算有多不好,只不是一路人罢了……可成家要真的垮了,你知道整个联邦会有多少人失业吗?现在正是多事之秋,末日军团那边虽然暂时没有动作,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再从联邦身上咬下一块儿肉,成家可是坚定的保皇党——他们家的一举一动,都跟联邦政府牵着线呢。”
他实在很少一口气说这么一大段话,谢漾元忍不住有点儿想笑,可是看着他的表情,又很难笑得出来,于是连忙解释道:“没什么的,只是虚惊一场,也许会损失些财产吧……也确实可能伤筋动骨。呃,我看到的面向走势是‘忽逢大噩,否极泰来’,你自己掂量掂量?”
他说到后来也有些不确定了,毕竟这听起来实在不像是什么吉祥之兆,如果成家真的像秦濯所说跟政府牵连如此紧密的话,说不定真的会给眼下已经足够飘摇的政局造成影响。
谢漾元想了想,主动道:“不然我上微博主动联系他们一下?看能不能想办法详细观察一次,好好起个卦,也许能有所化解。”
他方才是看着那女孩子没有性命之忧,所以不想多管闲事,可现在既然对方身份有点重要,又是秦濯在意的,那多费点儿工夫也没什么。
秦濯却摇了摇头:“算了吧,既然都泰来了,咱们就别招惹他们了。”
这其中的关系太过复杂,他看上去不想多说,谢漾元也不多问,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四顾张望着问道:“你说的那家店在哪儿?”
秦濯指了指:“就在前面。”
刚才上楼的时候,他就给谢漾元介绍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几乎从秦小少爷记事开始,他们家就一直在这家服装店买衣服,偶尔秦夫人会到外面订一些风格不同的日常装,但只要是正式场合的服装,尤其是礼服之类,他们从来没有换过别的地方。
这家店在联邦上层很有名气,除了专门服务秦家之外,跟沈家岳家等几个大家族也都有业务往来,平时还会在这家商场开门店,对外销售成衣,风格偏于简洁稳重,也算是眼下权贵圈子的年轻人们甚是喜欢的一个奢侈品牌。
这一层的服装店大多都是这种高级定制的品牌,每家店面后面都站着一个举足轻重的大家族,橱窗里的衣服高级笔挺,穿在动态展示架身上都能烘托出高贵的气质来,当然,价格也很漂亮就是了。
谢漾元很快就看到了店面的招牌——果然跟秦濯说的一样,一眼就能认得出来。
像是为了彰显跟战功显赫的秦家的关系,这家服装店的门店设计充满了科技感,招牌被做成了机甲显示屏的样式,整间店面从外面看上去就像是一架大型星际航母的客舱,里面各种仿制军用的机器人来来往往,连服务人员都是一身笔挺的军礼服,乍一看上去还以为来到了国庆日的splay现场。
有人远远看见了他们两个,原本还散落各处的员工们训练有素地迅速在门口排成一排,对着他们俩鞠躬:“欢迎二位先生光临。”
谢漾元条件反射地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被化妆改变的脸。
秦濯拍拍他的手:“别担心,我这副样子他们都见过的。”
他虽然没有亲自来过这家店,但对于这种几乎都属于秦家名下的产业,总不能让家族主事人变个装来逛就没人认识了。不仅是他,就连秦老将军和秦夫人出门也经常需要做些遮掩,而变装后的模样,都会提早发照片给这些类似的店面知道的。
至于谢漾元,他早就被算作是秦家户口本上的人了,自然在店里也有备份。
秦濯一副很是熟稔的样子,低声赞美了亲自迎出来的店长女士的新发型,然后把谢漾元推到了前面:“我想您应该能猜到我们今天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新年礼服,郑女士,我想,总还是要让您亲自量一下尺寸更放心些。”
郑女士轻轻一笑:“我知道,小先生,你们今天肯定不是来采购年货顺便进店逛逛的——请稍等,我去拿工具来。”
她礼貌地冲谢漾元点了点头,走到后面去了。
谢漾元有些新奇地看着店里的装饰,现在一个客人都没有,偌大的店面空荡荡的,店员们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有人给他们送来了饮料,而大多数人埋头工作目不斜视。
氛围多少有点严肃得令人紧张了。
“我父亲总要把所有地方都弄成这种战地警备室的模样,”秦濯哼了一声,“咱们稍等等,郑小姐手艺很好的,我小时候就一直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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