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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风靡全星际[古穿未]-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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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漾元失笑:“这都是秦濯的锅吧?怪不得我刚进教室的时候听到他们议论的东西那么奇怪。”
  兰清和一怔:“我……突然想起来你是谁了,咳……我好像有点儿明白你是怎么镇住那帮小兔崽子的了,得,原本还想帮几个老师跟你取取经,看来这法子别人八成是用不了了。”
  谢漾元点点头,爱莫能助:“抱歉,我是用了言灵,这个虽然对灵力等级要求不高,但是没法儿附着在符咒里,而且也至少得做到引气入体之后才行。”
  兰清和叹了口气:“算了,反正嘉兰的课堂纪律一般也说得过去,不至于让真正想听课的人听不清楚老师讲话。”
  在嘉兰这种等级的学府,从来都只有学生求着老师上课的份儿,至于只是想混混日子没想好好学习的,他们有没有好好听课老师们才不在乎呢。
  谢漾元和兰清和沿着校园的林荫小道一边走一边聊,透过稀疏干枯的树影能看到天边火红的夕照,层叠的红色云彩一层卷着一层,漂亮极了。
  嘉兰地处北方,又没有恒温系统,一切都是大自然最本真的模样,路边的落叶乔木都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枝桠,倒是远处种着不少常绿的松柏,在枯寂的冬日显得格外苍翠。
  路上脚步匆匆经过他们的学生都会停下来礼貌地向兰清和问好,大多也会捎带上谢漾元,但注视着他的目光相比起尊敬来,更多的却是那种像是见到偶像明星般的好奇。谢漾元暗笑两声——他现在岂不正像是那种因为挽着权贵的手臂,或得到王子的婚姻而被媒体大肆报道的明星吗?
  他倒是不介意,甚至还觉得有些好玩。
  兰清和一路把人送到校门口,可以说是非常客气了。本来他俩之间的气氛在闲聊之中显得非常平和,然而越接近校门,就发现来往的学生们看起来越是兴奋,一个个语调急促地跟同伴们说着什么,一边说一边用自以为隐秘的目光去看谢漾元。
  谢漾元:“……”
  他大致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根本不想去听那些充满了离奇幻想的学生之间的小道消息,无奈神识日常外放,一旦注意到那些小孩儿,在注意力来得及收回来之前就把窃窃私语的内容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什么叫霸道将军的小娇妻模式?这个形容词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什么秀恩爱太过反而像表面和平的契约夫夫?这位同学你平时看的都是什么奇怪的虐恋文学?
  什么秦濯真的好帅想要拥有我可以?你可以我不可以好吗!
  谢漾元简直对星际时代小孩子们的脑回路理解不能,原本挂着和煦笑容的脸色都不自在了起来——他倒不是生气,只是对完全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实在感到啼笑皆非。
  他们很快就看到了这一团混乱的罪魁祸首,秦濯那辆乍一看低调其实显眼到爆的黑色专用飞梭就大剌剌地停在校门口,这还不算,他本人就双手插兜斜倚在车头上,摆着骚包又拉风的造型,对每一个经过他的学生露出友好的微笑。
  ……笑什么笑你以为自己是车模吗!
  谢漾元心里一阵莫名的不爽,尤其是看到有些学生(不限男女)在得到那个笑之后忽然脸颊泛红,一副年少怀春的样子拽着同伴掩面而去的时候,这种不爽简直达到了顶峰。
  看什么看,看个车展还要花钱买票呢,本座的人站在这里就是让你们免费参观的吗!
  矛盾的焦点却没有一点自己正在招蜂引蝶的自觉性,秦濯远远就看见沉着一张脸的媳妇跟院长一起走出来,眼睛一亮,使劲朝他们挥起手来。
  兰清和一脸的无话可说:“他这样子真像是……”
  真像是包养清纯女大学生的倒霉暴发户是吧?近来学了不少新词儿的谢漾元在心里接上了他的吐槽,露出一个咬牙切齿的微笑:“您见笑了,今晚回家,我会好好教教他什么叫做尊、重、校、园、学术环境的。”


第109章 
  在拿出今天的芒果钵仔糕都没能得到一个早先预计好的笑容之后; 秦濯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头了。
  “嗯……怎么了吗?”
  谢漾元颇为复杂地瞥了他一眼,用勺子从糕体上狠狠挖下来一大块; 愤愤地塞进了嘴里。
  冷静下来之后; 他也觉得自己的行为好像有点儿好笑,事实上秦濯并没有做什么; 他这气生得简直莫名其妙。
  ……但就是很气; 现在还是很气。
  谢漾元想了想,觉得两个人之间重要的还是沟通; 于是他很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我不开心。”
  秦濯眼睛一瞪:“为什么?谁惹你不开心了……是不是今天那群学生?还是白老师?呃……学生的话我还能帮你去揍他们; 白老师……”
  谢漾元看着他怂怂的样子忍不住有点儿想笑,却硬是憋住了; 面无表情道:“不是,再猜。”
  “……那你今天还见过谁?”秦濯很是不解,“总不可能是兰院长吧?他那个人那么和气友善,这么多年; 我还没见他跟谁闹过矛盾呢。”
  “再猜。”
  “……?”秦濯摸摸后脑勺,搂着他的腰坐下来,“猜不出来了宝贝,你就直接告诉我吧; 老攻帮你报仇!”
  谢漾元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今天去学校接我怎么没提前说一声啊。”
  “……为什么要提前说?”秦濯一脸懵逼; “我去接你不是应该的吗,难道让你自己坐公共飞梭回来?那要我何用?”
  谢漾元推了他一把:“那你也不该那么……”他顿了顿; 找到一个似乎挺合适的词儿; “花枝招展的。”
  秦濯:“???”
  花枝什么?什么招展?花什么展?
  他想了一会儿; 忽然笑出声:“阿元,你是不是吃醋了?”
  谢漾元凶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行吗,你有意见?你刚才不是要帮我报仇吗,准备怎么自裁谢罪?”
  “哈哈哈哈哈哈哈,”秦濯顿时笑得泪花都要出来了,“你怎么那么可爱,行行行,你想让我怎么自裁,都听你的!”
  “……”谢漾元气得把剩下的整块钵仔糕都塞进嘴里,“你这个无赖!”
  “好好好我是,”秦濯越看他越稀罕,现在回想起在校门口看到谢漾元时对方的脸色,再想想他这一晚上都没个好脸的样子,他早没了先前时候的担忧,满心都要被雀跃给占满了,“我多高兴你能为我吃醋啊,不过——我今天真没干嘛,不就是站在那儿等你嘛……最多是跟几个好苗子打了个招呼,这种飞醋你也吃?”
  谢漾元觉着自己反正今天也丢够脸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控诉道:“你还对他们笑,你看没看到好几个人脸特别红……我觉得他们都在肖想你。”
  秦濯:“噗。”
  他肚子里快笑死了,可照顾到谢漾元的面子还不太好直接表现出来,只得耐心地给他讲道理……讲什么道理,任哪个脑子正常的都知道这种情况只要好好哄哄打一炮就没事了,不过谢漾元平时总万事淡然仙风道骨的,好不容易吃个醋,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秦小将军打算再多享受一会儿这样的人生高光时刻。
  “那我以后不对别人笑了,”秦濯严肃地坐在谢漾元对面,把另一块草莓味的钵仔糕推到他面前,“其实我以前就不怎么对人笑——遇见你之前,但是,你知道的,现在可能每天太幸福了,就总是想笑一笑。”
  谢漾元回忆了一下从前在网上了解过的秦小将军——确实跟现在的秦濯判若两人,可问题是那时候他的粉丝也丝毫不比现在少,甚至因为没有经历一度废掉的厄运,也没“心有所属”,每天一群一群的汉子和妹子都哭着喊着要给他生猴子。
  谢道君一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他想了想,决定从另一个方向入手:“那你以后去找我不许那么张扬。”
  秦濯笑吟吟地看着他:“那你给我列个章程,我保证照做。”
  “不能开你那辆车,如果开的话就坐在车上不许下来,”谢漾元竟然认真地考虑起来,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但秦濯一大活人又不是以前他收集的那些宝贝,总不能藏在家里不让别人看见——那就只好减少无关人等看见的机会了,“不能在正门口等,老老实实上地下停车场去,反正我上课的教室和办公室都有去那儿的直接通道。”
  “嗯嗯嗯。”秦小将军一点儿反抗精神都没有地连连点头——他单凡能对他爹也这么听话,秦老将军怕是连做梦都得笑醒。
  谢漾元停了一会儿,总感觉自己是不是哪儿有点过分,于是他缓和了语气,有点不好意思道:“不过我其实一般应该也不在学院,我的课不多,大部分时间肯定得被白老师拉去做劳工,去那儿你不用接我,他的飞梭送我回来很快……嗯,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你想让我干什么,也可以直接提。”
  他又不是什么□□的霸道君主,谢漾元也知道自己提出的要求有点过于严格了,虽说是因为秦濯自己人气太高不得不防,可他多少也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想着做点补偿。也许可以答应一点无伤大雅但以前为了面子不太愿意答应的事。
  秦濯的脸色却怪异起来:“你说的?我提什么你都答应?”
  谢漾元瞪了他一眼:“只要你不要太过分,我警告你啊……”
  “不会不会,”秦濯一下子站起来,“肯定不过分,就是前两天一直没敢跟你提。”
  谢漾元:“?”
  他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种颇为不祥的预感。
  事实证明,作为一个风水大师,谢道君的预感通常而言都出奇的准,他看着秦濯从墙上拍出来一个暗格,又从暗格里掏出一只看颜色就不怎么正经的大箱子,脸色突然黑了起来。
  不等秦濯打开箱子,谢漾元就断然拒绝:“不行!”
  “阿元……”秦小将军把箱子放在桌子上,又把下巴搭上去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你就答应我吧……你今天都对我提出那么多要求了……”
  谢漾元:“……不行。”
  他的底气顿时弱了下来,手指不安地在桌子上摩挲了两下,尽量让自己不去猜测那箱子里装着的是什么东西:“我说了不能太过分的。”
  “没有很过分啊,”秦濯从箱子里掏出一副黑色的眼罩,“你就当是睡觉的正常装备嘛,我不会趁机对你做什么的……再说以你的实力,要想喊停的话难道我还能强来?”
  谢漾元的脸无可抑制地红了起来,来自千年前的老古董无论如何也习惯不了缺乏节操的未来人在谈论起这种事时的坦然和热衷,而且他还能不了解秦濯嘛……一旦开了这个口,到时候要只是一副眼罩才叫见了鬼了。
  谢漾元深吸一口气,干脆把箱子抢过来,打眼往里头看去。
  “……”
  秦濯充满求胜欲地跳到一边:“我没想都让你用啊我就买来过过购物瘾真的你要相信我其实我只是想用那副眼罩的!”
  谢漾元用匪夷所思的表情挖出来一根小皮鞭:“你还想打我?”
  “我没有!”秦濯一脸悲愤,“我真没有!这玩意儿是商家赠送的!说实话我一开始只是想买一台角色扮演场景投影仪……咳,总之这些东西不是我的错!”
  谢漾元心力交瘁地看着他:“你每天上网除了买食材就是看这些东西?你到底是用了多高级的防火墙保护自己的账号信息……这浏览记录流传出去的话会造成比宗晁搞事儿还要重大的新闻吧?”
  秦濯咽了咽口水:“没、没那么严重,我有记得切换小号的……”
  ??是这个问题吗?
  谢漾元又接连拎出了一系列做工考究质量良好色彩丰富的……情|趣制服,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你还是想对谁笑就对谁笑吧,”最后他无力道,“亲爱的,我以前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秦小将军更委屈:“我不是我没有——对外人的态度我以后会注意的。阿元,我就是觉得你也该学会接受一点新鲜事物,这真的没什么好羞耻的对不对?反正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外人也看不见……当然公共场合play的情景投影也有,但我发誓我绝对没有想过用那个!”
  谢漾元:“……”
  “你就把这当作是一种情景模拟的全息游戏嘛,”为了自己的福利使出了这辈子最好口才的小将军不遗余力,“你看,咱们足不出户就能去那么多奇妙的地方,你就没有很喜欢很向往的风景吗?只要你想象的出来那里的样子,这台机器都能模拟的,而且感官保真,很难看出不同。”
  被某句话突然戳到的谢漾元愣了一下。
  “你是说,这台机器能创造出我想要的任何幻境?”
  “差不多吧,”秦濯见他有心动的迹象,顿时高兴地吹捧起手里的情|趣机器来,“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做不到!”


第110章 
  他们一起出现在归元宗后山的时候; 秦濯还是处于全然懵逼的状态。
  谢漾元显得很兴奋——他很少表现出这么明显的情绪化的状态,当然; 除了在吃醋这件圣人也不能免俗的事情上——他拽着秦濯奔下山去; 一边走一边左顾右盼,恨不得把一切只能深植于记忆中的情景都印在眼底。
  新时代的科技水平总是一次次给他惊喜:这仪器的拟态水平居然能勉强跟阴煞精魄的幻境打个平手; 几乎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只是可惜,拟态纵然能模拟出花草树木、露水微风; 可对于记忆中的那些人; 却无法完全还原他们的性格,而只能将他们的面貌体态模拟出来; 然后做一些谢漾元脑子里能想象出的动作罢了。
  若与这里的人对话,基本上跟自言自语没什么两样,
  可即便如此,已经很让谢漾元惊喜了。他不是那种容易沉湎于过去的虚假回忆而忘却现实的人; 但这千年未见的一草一木,自然也总会时时刻刻勾起他的思念之情,如果今后想看便能看到,那便太好了。
  就像鲜活的老照片一样。
  “这里……”秦濯也不自觉放轻了声音; “就是你曾经的师门吗?”
  “对; ”谢漾元有些复杂地看着他,他虽然已经几乎把自己过去的所有事都告诉了秦濯; 但不知出于什么畏惧的心理; 却始终没有怎么提起过自己与小师兄的关系; 更不曾说起那个曾让他无比惊喜的“前世今生”……倒不是说他心虚,只是这种容易引起误会的事,他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到过这里了。”
  眼下正是春日鸟语花香的时候,后山上灵植与各类灵兽极多,而且因为并不属于可以采摘狩猎的范围,各种植物的涨势都极其茂盛,小动物也一点都不怕人,他们走了一会儿,便已经看到好几只毛绒绒的小东西飞快地从眼前窜过去,叽叽喳喳的,好不快乐。
  秦濯忽然停了下来,他的目光凝聚在了一棵有着茂盛树冠的高大的树上。
  “?”谢漾元也跟着看过去,顿时不由呼吸一滞。
  这环境模拟……如此还原吗?
  高高的树枝上正坐着一只耀武扬威的猴子,全身的毛发是灿灿的金色,小脸上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正谨慎又颐指气使地看着两个突然出现的人。
  不过,其中一个虽然看起来怪怪的,但总觉得有些眼熟……
  “玲珑?”谢漾元轻声喃喃了一句,走上近前去,仰头看那只猴子——这就是他曾经在刚领回斑比的时候痛苦地想到的、那只因为小师兄没能及时投喂而将他们小院掀得底朝天的倒霉猴子,堪称他童年回忆中的一大阴影。
  玲珑黑溜溜的眼睛又转了几圈,忽然一亮,叽叽地叫了两声扑下树来,朝着他俩身后的方向跳过去。
  谢漾元身体骤然一僵。
  还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熟悉的声音就已经在背后响了起来:“是小师弟呀,玲珑不认识了吗?”
  站在谢漾元对面的秦濯能够清晰地看到来人,他一瞬间也不禁恍惚了一下。
  那是个极高大挺拔的青年剑修,面貌俊美端正,鼻若悬胆,目如朗星,一双剑眉斜飞入鬓,只看着便觉耀眼张扬,定是个不拘礼教、自在随性的人物。
  秦濯在第一时间莫名觉得自己应该会和这人很对胃口。
  不过,眼前的一切都是根据谢漾元的想象构建出来的虚拟图景,他也没有跟一个“纸片人”做朋友的闲情逸致,于是便只是询问地转向谢漾元:“他是你曾经提到过的师兄弟吗?”
  谢漾元咽了下口水,也转过身,看看面前陌生又熟悉的小师兄,有些不自在地应了下来:“对……他是我最小的师兄,也是我师尊亲子,名叫谢苍阖。”
  秦濯蓦然一怔。
  对面的谢苍阖却是像一个真正的游戏人物那样站在原地,怀里抱着一只金灿灿的小猴子,面带微笑,认真地看向面前两人,他的神情与谢漾元记忆中的一丝不差,却像是戴了假面的人偶,谢漾元若不在脑中排演他下一步该做什么,他便会一直这样在这里站着。
  这就是非仪器公司设定好的自定义程序的不足之处了,若是原本设定好的情景,里面的一切都会随着体验者的表现而做出自然对应,在“游戏体验”的方面会好很多。
  先前谢苍阖忽然出现,谢漾元虽感到诧异,其实也是因为他潜意识里想到了小师兄罢了。
  也许是秦濯的表情太过诧异,即使是现在心情激荡的谢漾元都发现了不对头:“你……怎么了?”
  “谢苍阖?”秦濯稍有些迷惑地重复了一次,“呃,阿元,你们两个的关系很好吗?”
  谢漾元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最后只得点点头:“师门中只有我二人年纪相近,从小一起长大的,确实比其他人更亲厚些。”
  秦濯犹豫了一下:“那后来,你师门出事……他也出事了吗?”
  谢漾元的表情有点变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秦濯连忙道:“你别生气,我就是……有点奇怪,阿元,咱们能先出去吗?”
  谢漾元难得的有点心烦意乱起来,他看了秦濯一眼,在脑海中默念“退出”,两人视野中古色古香绿意盎然的情景一变,又变成了秦家城堡布置简洁温馨的卧室。
  ——刚来的时候卧室的装修风格可不是这样,现在的好多小玩意儿,都是在两人一起回到首都星后一点一滴地布置出来的。
  谢漾元看着那些小东西,心情稍微有点复杂——他察觉到自己今天的情绪波动似乎有些过于大了,秦濯明明没有说什么,他的心却跳得厉害,不知道在为什么事儿和自己过不去。
  想到这儿,谢漾元暗暗吸了一口气,将动荡不安的心情平复下来,才转向一脸纠结的秦濯。
  “发生什么事了?”
  秦小将军摸了摸鼻子:“是这样……”他走到床头柜那里,轻轻打开一个暗格,把里面存放妥帖的令牌拿出来,“阿元,上次我本想告诉你的,可后来忙着……咳,忙着做饭给忘了。”
  他将那块令牌递给谢漾元:“就是这个联系着你空间的令牌,那天你送我出来之后,它忽然开始发热发光,然后就显示出了这两个字。”
  谢漾元有些不知所措地接过来,秦濯的指尖温热,两人皮肤相触的时候,他心里也忽然有些烫。
  谢道君看着令牌上端端正正刻着的小师兄的名字,有些傻眼。
  他的袖里乾坤,是在进阶合道之境后才彻底完善,有了自成一方世界的功能的,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才能做到给信任的人一张副令,好让他们可以随时自如进出——当时谢漾元已经建立了清溪派,有次待遇的,不过是亲传弟子两人——也就是在他卸任之后担任正负门主的两个徒弟罢了。
  可是,小师兄在他心中的地位毕竟不同,谢漾元打造令牌的时候,一个鬼使神差,就通过谢苍阖从前留下过的贴身物品,提取属于他的气息,做了一块专属于“已逝之人”的令牌。
  那令牌做完之后他自己都感到啼笑皆非,这种东西既不能与他对话,也不能让他对故人的思念减少几分,除了变本加厉睹物思人之外,似乎没有任何用处。
  可人偏偏就需要做这种幼稚的事情作为寄托,好像如此一来,心里的痛苦就真的能少一点。
  后来时间越来越长,他经历的事情也越来越多,谢漾元逐渐便忘了当年自己尚且不成熟时做的这种奇怪的事,以至于带秦濯进空间的时候随意拿了一块令牌给他,竟然就无意间选到了这块。
  更没想到,因为魂魄相同,命魂相惜,这块从制作成功之日就再没能得见天日的令牌居然在秦濯手上被真正激活了,显现出原本的样子来。
  秦濯还在询问地看着他,谢漾元停了一会儿,决定还是把事情说清楚。
  “小师兄……我们归元宗门破之时,整个门派都被赶尽杀绝,唯有我和小师兄两个人逃了出来,最后,他也因为保护我而死。”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已经没有了曾经痛彻心扉的悲伤情绪,反倒显得很是淡然,毕竟那些撕心裂肺的过往,都已经过去很久了。
  倒是秦濯神色动了动,轻轻地揽住谢漾元的肩膀,安慰地拍了拍。
  谢漾元神情却更复杂起来:“他在我心中的地位自然不同,况且那时候,我的实力也提高了许多——他死以后,我采了天山雪莲温养他的魂魄,想找机会让他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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