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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从良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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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小怜眼里都是恨,恨她也能熬出头来做夫人,自己却沦落成受气的小老婆。地位不高也罢了,偏偏相公是是原来代王妃的亲哥哥。李母是下死劲的折磨她,一天到像个奴才一样的劳作。
  
  依她的性格坚决不会就这样平平静静的过去了,天知道老婆子晓不晓得她的出身。先试探一下,万一出个意外,她心里就平衡多了。
  
  “听说婆婆认了个干女儿,按说也是妾身的妹子,妾身这里就给妹妹问安了。”
  
  穆黄花心里的惊讶比冯小怜更甚,听她说话的时候都差一点叫出声来。还好历经了许多的沧桑,慌了一下之后,也就镇静了下来。
  
  “嫂嫂说笑了,该妹妹给你问安才对。”终究她是李家的人,在人家的地盘上是万万不能撒野的。以前的怨恨只好暂且隐在心里。
  
  冯小怜装着大吃一惊的样子说:“哎呀,妹妹好眼熟,像是一个故人哪?”
  
  一听这话,穆黄花心里不由的骂道,你装什么装,要是不认识我你的脑子就有问题了。她明白,这次冯小怜可能又要故伎重演,借李家人的手来害她了。穆黄花也只好装糊涂:“嫂嫂见多识广,认识的人也多,面熟是正常的。”她斟字酌句,不是怕她,实在是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想再出一点的岔子。
  
  偏生李母问了一句:“你的故人叫什么名字。是不是你妹妹的亲人哪?”
  
  冯小怜连忙说:“妾身的故人叫穆黄花,是长安城的头牌花魁。”
  
  李母顿时就愣住了,足不出户也不知道花魁是什么意思。“她就是穆黄花,你胡说什么,哪里来的花魁?你这荡/妇就知道满嘴胡唚!”
  
  冯小怜依然故作惊讶,跪下来说:“原来婆婆不知道妹妹的出身,是妾身多嘴了,妾身该打。”
  
  她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李母瞪着眼睛看向穆黄花,仿佛是要将她吞到肚子里去。这样的女人可是有辱门楣的。厉声问她:“你说,你是不是这个贱/女人说的花魁?”
  
  穆黄花见瞒不过,只好跪下来说:“女儿当初为了活命,就只好栖身于双凤楼。自从和玉朱定了情之后,就一直为他守身如玉,再也不曾给他丢人。”
  
  李母重重的哼了一声:“当过婊/子,还敢说守身如玉的鬼话!老身最看不起你们这样的人,可怜老身一个儿子一个外甥,清清白白的两个人就被你们两个贱/人给坏了名声。”
  
  穆黄花忍着羞辱,跪在地上一声不吭。卖笑时,她是不会介意别人怎么看她的,要嫁给猪头了,被干娘、也就是相当于婆婆级的人这样骂着,她心里实在是难受。因为猪头十分敬重这个舅母,她也不能顶嘴,只能甘受委屈,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地上。
  
  跪在一旁的冯小怜非常的开心,这下穆黄花就别想安安稳稳的做她的夫人了,搞不好还会被退婚,直接被李母扫地出门。李母在李府的地位她是知道和见识过的,李恂都在他娘面前唯唯诺诺的,一个寄人篱下、受了李母多年恩情的张玉朱,还会为了这个女人和他的舅母翻脸不成?就是他不愿意,猪头的娘也不会答应让穆黄花做她的儿媳妇的。哼,有我冯小怜在中间搅合,还不搅得你天昏地暗的。
  
  晚间的时候,李母就急匆匆的叫来猪头娘和猪头。她要说明这样事,尽快的找一个解决方案。李家的大好名声不能坏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妹妹,我多嘴一句想问问玉朱,你可知道穆黄花的身世?”
  
  猪头娘对这些也不太清楚,一脸茫然的看着猪头。猪头听见舅母问黄花的出身,又是这样一个阵势,就知道出事了。他赶紧说:“舅母,不管黄花以前的身份如何,她以后都是您的外甥媳妇。”
  
  李母气呼呼的说:“这样说来,你是知道的?你的意思是我这个老婆子多嘴了吗?”
  
  猪头只好低着头陪不是:“舅母不要生气,一切都是外甥不好。玉朱任性了这一次,以后一定会好好的听你的话孝顺舅母和娘亲的。”
  
  猪头娘不知他二人说的是什么意思,疑惑的问:“嫂嫂的意思是穆姑娘的出身不好?”
  
  李母叹口气说:“何止是不好!要是出身小门小户也没什么。可气的是,她竟然是。。。。。。竟然是长安城人尽皆知的妓/女。妹妹你说说,玉朱真要娶 这样的女人,以后可怎么见人呢?”
  
  这下不仅李母不乐意,猪头娘的脸也寒了起来:“玉朱,你的终身大事娘没拦你,可你也不能太任性不顾后果呀?天下什么样的姑娘没有,你偏偏就找一个妓/女呢?”
  
  心里叫一声不好,难道到了古代也要做一个夹心饼男人吗?真不知道娶了穆黄花以后,会有的多少的事情发生。那些都是后话,当务之急是让母亲和舅母接受她。隐隐的感到是有人从中作梗,难道是撞见冯小怜了?他一着急,把冯小怜的事给忘了,也没提前和穆黄花打个招呼。当今之际,只好他从中斡旋。
  
  他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舅母,无论如何我已经答应了黄花的婚约,没有再退回去的道理。只好以后让她好好的孝顺二老了。”
  
  猪头娘心里不愿意,可也没有极力的反对,她觉得对不起失散多年的儿子。只要是他喜欢的人,她这个做娘的也会接受的。她没有异议,李母也不好意思再说了:“算了算了,是我多嘴。不过,穆黄花是我的干闺女,我要将她调/教好了,才能进你家的门。”说完,赌气离去了。
  
  猪头急得抓耳挠腮的,古代规矩多,这个朝代还好一点,但是他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和穆黄花来来往往。现在有李母亲自调/教,仅仅一墙之隔,他们也没有见面的机会。这样一来,穆黄花以后的日子就可想而知了。没有猪头在旁帮着,李母对她有了不好的印象,在李家东院待嫁的日子过的可就不舒心了。这以后要是成了亲,猪头娘会不会对她有不好的看法。
  
  冯小怜经常在院子里候着她,时不时的挖苦揶揄她一顿。穆黄花的心里早就将她扇了几千个耳光,骂了几万句贱/人,可表面上她还要冷静。不然一个忍不住,猪头和她都很难做人的。
  
  李小纷也不怀好意的看她的笑话,以前的情敌打击现在的情敌,多少让她的心里快活了一些。
  
  冯小怜的日子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李母越想越气,他们李家怎么就这样倒霉,摊上两个出了名的破鞋,儿子的小妾是皇上赐的,想赶出去也不行,只好每天叫到跟前痛骂一顿,再罚去舂米。还不许穿绫罗绸缎,只能穿下人的粗布衣衫。这个花魁娘子虽不是御赐的,可外甥铁了心的要娶她,小姑子也不太反对,她也只能闭嘴。
  
  每当李恂去冯小怜房里的时候,她都哭诉李母是如何如何的折磨她、唾骂她。媚惑了两个男人,几乎把他们迷得宁丢性命不负美人的地步的冯小怜,这次却没能抓住这个男人的心。男人不爱色,除非他不是男人。但李恂生性敦厚,对辛辛苦苦把他拉扯的母亲比性命看的都重。他也喜欢他的小妾,但不会为了冯小怜让母亲有一丝的不快。冯小怜的枕边风不仅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反而让李恂很久都不敢到她的房里来。
  
  李小纷看哥哥对她不咋的,也和母亲一起变着法的折磨冯小怜,稍有不从就罚干重活,有一点不快,就不给饭吃。
  
  冯小怜背地里不知流了多少的眼泪,她将这一切也归罪于穆黄花的身上。没事的时候,就在李府编排散播穆黄花的坏话。没办法,穆黄花的经历,不需要添油加醋,就能让人对她指指点点了。
  
  穆黄花也感觉到了李府下人看她异样的眼光,不用猜也知道是冯小怜干的好事。只好尽量的做到不出房门,免得让人指指点点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冯小怜上阵,将军府会出现什么鸡飞狗跳的事情呢?




☆、夹心饼男人

  
  刚吃完早饭,李小纷就来叫她:“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就好了,怎么连个房门你也不敢出?难道你见不得光吗吗?”
  
  被人骂还要笑着回答:“姐姐见笑了,妹妹想给母亲和姐姐绣个帕子,所以就没有出去。”
  
  还是带来的一块月白缎子,角上绣着雪青色的满天星,中间是一朵殷红的四季梅。花朵已经绣的有了模样,显然是很用心的。有些巴结的拿过去给她瞧:“姐姐看看,这个花样可喜欢?”
  
  李小纷白了她一眼,心里想,谁稀罕你绣的脏东西。嘴里一点都不客气的说:“算了吧,你也别操那份心了。我和我娘可用不起花魁娘子绣的东西,别折了娘的福气。”
  
  穆黄花被她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骂也不能骂,说也不能说,眼泪愣是在眼里转了几圈还是流了下来。
  
  李小纷也不好再说,骂完人就要开溜。临走的时候还是抛下一句话:“我劝你还是到院子里走走,不然就会有人议论纷纷的。说没过门的大奶奶,却不敢出门见人。就你丢人也还算了,让玉朱也跟着你抬不起头来。”
  
  赌气撂下针线,红肿着眼睛在院子里溜达了一下。冯小怜又阴魂不散的出现了。看着别人绫罗绸缎的穿着,她确是一身的灰粗布衣服,恨的牙都痒痒。不过,她天生的风流爱俏,把那一缕青丝一会儿挽成飞天髻,一会儿变成流云髻。嫁过来时只有一两件首饰,她撒娇卖痴的求李恂给她置了几件,样式也都是彩凤蝴蝶百花的花哨样式。
  
  她目不转睛的顶着穆黄花的眼睛,一股子酸味的说:“瞧瞧,这双眼睛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无论如何穆姑娘可不要哭坏了眼睛,你还指望着这双眼睛去勾引男人呢。最近相公都不到我的房里去了,是不是你不安分偷大伯去了?哈哈哈……”
  
  压了多日的火被她给撩拨了起来,穆黄花这才知道忍耐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她越忍耐,冯小怜就越厚颜无耻。
  
  “冯小怜你不要拉不出屎怨茅坑,哥哥不喜你,那是你自己的事,你少和我扯上关系。”
  
  冯小怜并不打算让步:“哥哥?叫的这么亲热,或许你们早就有一腿。”
  
  活该冯小怜欠打,李恂和猪头从廊檐出走来去给李母说事,偏生这句话就被他们给听到了。猪头早就求了他,让他帮忙照顾穆黄花。今天当着他的面,穆黄花就被他的小妾辱骂,他的面子上怎么过的去,正要喝住她,就听啪的一声,冯小怜被她重重的扇了一个巴掌。
  
  冯小怜捂着脸,一眼就看到了前来的李恂和猪头,她放开嗓门大声的嚎叫着:“我不活了,好心提醒你,竟然还被你打,干脆我死了算了。”
  
  李恂很没面子,大声的骂着她:“没有规矩的贱人,要死你现在就去死,省的丢了我李家的脸面。前面有井,你尽管去跳。”
  
  冯小怜当然不会跳井,她放低了一下声音,朝猪头求救:“表弟,妾身真的是好心提醒黄花一下,谁知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还反过来打我。我可都是为了表弟你的名声着想,你可要为我做主。”
  
  睁着眼睛说瞎话,李恂气的肺都炸了:“表弟也能轮得上你叫,像你这种不懂规矩的人就该打死了。”
  
  其实猪头的心里也是对她恨的牙痒痒,但也不好为了自己的女人,让表哥打了他的女人吧。只好替她求情说:“表哥也不要生气,冯姨娘也是一时失言,算了吧。”
  
  李恂还是气呼呼的:“不能就这样饶了她,她辱骂妹妹,我一定要替妹妹讨回一个公道。”说完就去寻木棍来行家法。
  
  眼看要吃他的棒槌,冯小怜又不敢跑,只好一屁股坐在院子里大哭起来。
  
  李母母女和猪头娘正在房里聊家常,听到院子里鸡飞狗跳闹哄哄的,就赶紧出来看看是咋回事。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没把她给气死。
  
  冯小怜坐在地上又哭又捶地,儿子则拎着一根木棍在旁边下死劲的捶了她几下。一旁还有穆黄花,气呼呼的看着他们,而猪头却是带着关心怜爱的眼神在瞅着穆黄花。看来,一个男人能管得了千军万马,不一定就能管得了后院的几个女人。难怪平了天下的男人,后院往往会起火,看来这些只有交给她这个老太婆来出马了。
  
  一嗓子喝住了了冯小怜的鬼叫:“闭嘴!你这样大哭小叫的成何体统?”
  
  就算被李母折磨了这么久,她还是没有完全的将李母放在眼里。想当初胡太后那个几乎掌管了天下的女人也没耐她何,一个从赤贫小老百姓混出来的老太婆还在她跟前端起了好大的架子。心里不服是一回事,嘴上她还是积极配合李母的。要是能在她这里翻身,以后她自然会想办法报仇的。
  
  加上李恂心软对她也有点眷恋,她哭哭啼啼的说:“妾身孤苦伶仃的,原以为跟着相公能白头到老。既然相公要打死妾身,小怜也就只好先去了。”说的悲悲切切的,李恂的心里还真有一丝丝的不舍了。
  
  李母不吃这一套:“好好地你们闹什么呢?还有黄花,你怎么在这里?”
  
  冯小怜抢先回道:“回老夫人,妾身是好心提醒妹妹凡事要低调,省的让府里的下人都看不起她。毕竟出身不干不净的,一不留心做错事也难免让人家笑话。”
  
  最恨冯小怜的人其实不是穆黄花,而是小纷,她替她母亲说:“好不好有娘在这里呢,轮不上你这个女人插嘴。”
  
  冯小怜低声下气的说:“姑娘别生气,是我造次了。以后我会有眼色的,不该说话的地方就不吭声。”
  
  李母一边叹气一边抹着胸口说:“玉朱啊,不是舅母对你有意见。自从黄花来到这里,就惹了多少的流言蜚语。娶妻娶贤,不然你让你娘和我的这张老脸都往哪儿放?今天府里就闹得沸沸扬扬的,说不定明天整个长安城都会满城风雨。你们这不是要气死我吗?”
  
  猪头孝顺是孝顺,可不像李恂那样对母亲唯唯诺诺的。他替穆黄花分辨说:“舅母,黄花在这儿给你添麻烦了。可是外甥已经向天发誓,今生今世若负了她,甘受天打雷劈。要不就让黄花早点嫁给我吧,流年不利这些话也不一定就可信。”
  
  李母一听猪头口口声声的护着他没过门的媳妇,她心里的火就不打一处来:“玉朱,你是不是觉得舅母欺负黄花了,你才这样慌慌忙忙的将她娶过去。说句实话,你娘跟着我在这儿过了二十几年,我可没有寒一下脸。”
  
  猪头娘急的直骂儿子:“玉朱你个没心没肺的,看你把舅母给气的,还不赶紧给舅母赔罪!”
  
  没办法,摊上了一个恩情似海的舅母,他也是有苦难言。又一次感叹古代的男人真难做,不仅要哄好媳妇,还要哄好老娘,他还要多哄一个舅娘。
  
  乖乖的跪下说:“玉朱惹舅母生气,请舅母责罚。外甥一直感激您对我和我娘的庇护,在我的心里,您和我娘是一样的。我发誓,绝对会像孝顺我娘一样的孝顺您。”
  
  李母这才舒了一口气,紧逼着问了一句:“今天的事冯氏肯定是不对,但黄花也有错。她现在是我的闺女,我也不当外人,该施家法的,还是施家法。”
  
  在猪头的眼里,对未出阁的女儿用家法,大不了是训几句。为了能让李母对穆黄花有个好印象,他说:“舅母要是觉得不对,尽管教训。”
  
  李母说:“既然如此,黄花就在这院子里跪上一天,免得以后不知道规矩。”
  
  穆黄花一听就傻眼了,她可想不明白哪来的这个罪名。明明是冯小怜找的茬,也许李恂和猪头也听到,为什么要罚她这么重!“娘,今天确实不干女儿的事,是冯姨娘百般羞辱女儿,哥哥才打了她的。”
  
  李母皱着眉说:“我还真不晓得你是什么出身,娘在这里说话,女儿敢在下面顶嘴。你是不是没见过大户人家是怎样教女儿的,一副没教养的样子。”
  
  穆黄花张了张嘴,最后终究没有说出来。心里嘀咕道,我穆黄花何止是见过世面,出身也不比你低了。想当年做皇后的时候,掌管六宫许多年,这是何等的见过世面。就是你的女儿做了代王妃,也没有高出我一头来。也正因为做皇后起了一个开头,给她以后沦落成妓/女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她才不好意思说明白了自己的身份,省的又白白的让人看了笑话。
  
  猪头帮她也没辙,老太婆不折磨她一番,今天是不会罢手的。自己要是再争取,只能让猪头更加的难看。苦也吃过,不就是跪上一天吗!“娘,是女儿错了,女儿领罚。”
  
  抬头看了猪头一眼,示意他不要再替她讲情了,不然会让她干娘更加恼火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三个女人来做戏

  
  跪在院子里的滋味并不好受,地上都是些凹凸不平的鹅卵石,才一会的功夫,膝盖就疼的受不了。想反悔都没得理由说,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监视他的阿婶不时的过来看看。
  
  看了两次,阿婶觉得穆黄花也不是很刁钻,就好久不过来了。穆黄花十分沮丧的跪着了,几乎都想趴到地上去了。“扑通”一下,一声不太大的声响还是把她给吓了一跳,抬头一眼,竟然是猪头。正在嘀嘀咕咕骂着冯小怜的嘴一下子张的老大:“怎么是你?”
  
  猪头急忙掩住她的嘴:“嘘!小声点。还好是阿婶在看着你,换做别人我就不好来了。”说完,递给她一个小枕头。
  
  穆黄花一脸的惊愕:“这是干嘛?”
  “这是我的枕头,你用裙子遮住了,垫在膝盖下面,这样就不会觉得太难受了。”
  
  穆黄花正疼的受不了了,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发现,就一把抢过来塞在裙子底下。受罪的腿,终于好受些了。
  
  猪头安慰她说:“美美,你先忍着点,我要赶紧回去了。不然,要是被舅母发现了,我们就惨了。”
  
  穆黄花也点着头说:“你快走吧,要是被发现了,我还不得跪到明天。”
  
  这一次被她轻松的躲过去了,接下来的日子,穆黄花就更加的小心了。见到冯小怜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无视的走过。冯小怜的屁股还没好利索,暂时也没心思去招惹她了。
  
  日子久了,冯小怜不平衡的心又开始失衡了。羞辱对穆黄花是起不了作用了,她照样可以在这里做她的未来少奶奶。这样下去可不行,以后真的等她做了主子,想陷害也不行了。转念一想看,她对穆黄花没有办法,可李母却能弄得了她。眉头一挑,何不借李母是手去打击穆黄花。
  
  那几天的冯小怜表现的特别温顺,当然,她想不温顺也不行,这里不是她的天下,她也早就看出了这点。不仅干活卖力,人也老实了好多。李母一心在穆黄花的身上,也就对她少了几分的关注。没想到她自己反而送上门来。毕恭毕敬的到李母的房里去请安。
  
  李母皱着眉,厌恶的说:“你跑到这里来干嘛,给我滚出去,省的我看着你碍眼。”
  
  冯小怜忍着辱骂,继续说:“贱妾听说黄花妹妹要嫁给表弟,不知是真是假?”
  “真也好,假也罢,管你什么事?”
  
  “贱妾原不该多嘴,只是觉得表弟太亏了。这么出息的一个好男儿,竟娶了一个青楼女子。”
  
  李母依旧不给她好脸色:“我们家是招谁惹谁了,竟然遇到你们这两个贱人。她不是好东西,你也一样不是好货!”
  
  冯小怜吧嗒吧嗒嘴说:“贱妾的名声是不好,可好歹也是明媒正娶的,不曾做过那见不得人的营生。穆黄花就不一样了,她不仅在青楼卖过身,还屡次扎火囤讹诈人家的钱财。”
  
  “扎火囤是什么意思?”
  “扎火囤就是她先去勾引男人,然后在让人去捉奸,要挟那男人要么是把丑事给张扬出去,要么就拿银子消灾。再有一个,就是假装从良嫁给别人,然后再把人家的家底卷包带走。”
  
  李母惊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冯小怜一副真的不能再真的样子:“那还有假。长安城哪人不知、哪人不晓。别的就不说了,就是表弟的养父就被她给骗过。虽说是养父,一个女人伺候父子二人,也够丢人现眼的了。”
  
  李母气的嘴唇发青:“原来这个女人竟然这样龌磋,看来玉朱是被她给骗了。”
  
  冯小怜又神秘的说:“何止是这些事,就是她做皇后的时候,也和大臣不清不楚的。婆婆应该知道前朝的胡太后吧?”
  
  “知道一些,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关系可大了。双凤楼的鸨母就是胡太后,她是既做掌柜又做妓/女。前朝未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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