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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从良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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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黄花止住了眼泪,怒气冲冲的说:“不提还好,一提这个,我恨不得把那两个贱人碎尸万段。”
  
  胡太后被唬了一跳:“黄花,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
  穆黄花不顾羞辱,把前因后果一一说出,连这番胡太后她们被放出来的事,她也详细的说了出来。胡太后听的目瞪口呆,没想到她的宝贝儿子竟然混账到只要美人,连老娘都不要的的地步。还好,他还能记着他的儿子,没有把高恒扔在这里不管。
  
  穆黄花摇着说:“恒儿就算是跟着他也不见的能过上舒心的日子。”
  “此话怎讲?他再混账也不能不认自己的儿子吧?”
  穆黄花无奈的说:“母后你是不知道,他如今心里只有一个冯小怜,根本就容不下任何一个人了。但凡有点人心的,也不能就把自己的老婆拱手送人的道理,更不会置母后而不管不顾。这些都不计较,我只担心恒儿是不是在受着他们的虐待。”
  
  胡太后服侍了高湛几十年,已经习惯了这对父子的禽兽行为,面对这样的事情她比穆黄花要脸皮厚有计较:“没事,他不带我们走,我们就自己寻上门去。我出宫的时候还有几两银子的赡养费,咱们要是一路走去,也能坚持到了邺城。我就不信,到了那里他还敢不让我们进府不成?黄花,我们走,找他们去。我是老娘你是老婆,不能就这么让那个小狐狸精张狂了。”
  
  穆黄花一心记挂着儿子,面对胡太后的提议她也相当的赞成。“我这里还有那个歪嘴将军给的一些银子,大概也有十几二十两,够我们用的了。母后,宜早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动身吧!”
  
  胡太后点点头说:“对,现在就走。不过,黄花,你以后就不要再叫我母后了,咱们已经是阶下囚了,蒙这里的皇帝的大恩饶咱们一条命,要是被别人听到这些话,可是大逆不道的。”自此以后,穆黄花就改口叫胡太后为娘,胡太后也是一口一个闺女的叫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母女呢。
  
  历尽千辛万苦,一路几乎是过着半乞讨的生活,她们花干净了身上的银两,才一身褴褛的到了邺城。望着邺城的城门,蓬头垢面的胡太后焕发出曾经为太后时的光彩。好歹是快到家了,再也不用流浪了。
  
  正在娘俩憧憬着见到亲人——(仅限于高恒)时的欣喜,就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久居邺城,对邺城的这些规矩并不懂。身边的人都往一旁躲闪,她们才知道可能是有官兵要来。婆媳俩也利索的闪到了路边,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不多时,一阵人马急促而过。胡太后拉住一个货郎挑子问道:“哎,小哥,我问你这是不是又有什么事了?”
  货郎说:“你是外地人吧?怪不得不知道,这里的温国公就是以前齐国的皇上,今天今天午时就要在菜市口问斩了。”
  
  “什么,为什么要杀他?”胡太后和穆黄花顿时丢了三魂七魄。
  “还能为什么呀,你不想想,一个亡国之君能安安稳稳长长久久的在这里当什么温国公吗?有人到皇上那里告状,说高家的几个人勾结穆提婆企图谋反,凡是高家的男人一概杀头。”
  
  穆黄花焦急的问:“那高纬的儿子也要杀吗?他可是一个孩子呀!”
  “什么孩子不孩子的,只要是男的,就是襁褓里的婴儿也不留,难道你没听说过斩草要除根的说法吗?”
  
  穆黄花再也抑制不住了,她拉住货郎问:“那高家的人在哪里,在大牢里吗?”
  “大姐,高家的人被杀你着什么急呢。哪里还用提到大牢里,今天早上下来的圣旨,午时就斩首,利索着呢。”
  
  “那你告诉我菜市口在哪里?”
  货郎这才觉得穆黄花有点不对劲:“你是不是高家的什么人呀?要真是的话,我奉劝你还是离得远点,男人被杀了,女人都要被当成奴隶给打发了。说是这样说,弄不好的话就被人给弄到青楼里了。大姐,我也不说出去,你们还是赶紧走吧。”
  穆黄花和胡太后泪如雨下,“我们是不会走的,我要去找我的儿子,我要去找我的恒儿。。。。。。”
  
  离午时三刻不远了,好多看热闹的人都往刑场的地方走去。不用货郎指路她们也能找到了。随着人群到了菜市口,刑场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拼了好大的劲才挤到前面。还没看清被绑着的人都是谁,一声令下,屠刀高举,一溜的人头滚落在地。
  实在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穆黄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羞辱小怜

  
  胡太后哭的呼天抢地的,她大多是为了高恒而哭,对自己的宝贝儿子也没有多少留恋了。北齐能有今天,全靠高纬败家败国。一边拉着晕过去的儿媳,一边寻找着高恒的尸首。生不能见人,死了总得有个收尸的亲人吧。
  
  在一边看守的衙役说:“你这个老婆子哭什么呢,一边去一边去,这里是刑场,不是你嚎丧的地方。”
  胡太后抹着眼泪说:“我在找我的孙子,你们就让我把他的尸首给带回去吧!”
  
  那人说:“这里都是高家的人,哪有你的孙子!”
  “我孙子是高纬的儿子高恒,一个才八九岁的孩子。”
  衙役这次明白过来,这个老婆子是高纬的娘,北齐的胡太后。“这么说你也是高家的人喽?兄弟们,把这两个女人都关起来,她们也是高家的人。现在,高家所有的男人一律斩杀,所有的女人一律关起来,押解到长安。”
  
  高恒没见着,娘俩再一次成了囚犯。和其他的女人一起像猪一样的被关在囚车里,浩浩荡荡的向长安的方向驶去。
  
  囚车里好多的女人她们都认识,不是高纬的侍女,就是高家其他男子的女眷。当然,这里还没有少了冯小怜。如今她再也不是楚楚动人的冯淑妃,一样的蓬头垢面、衣衫褴褛。
  
  穆黄花恨死她了,抢走高纬不说,还因为她才导致北齐的灭亡。这个恶毒的女人,这半年的时间还不知怎么折磨恒儿的呢。一想到这些,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像个泼妇的一样的冲过去,揪着她的头发,猛扇她的耳光。
  
  一对一的时候,穆黄花也被她打了几下。但是旁边的胡太后是不会冷眼旁观的,她趁着两个人相互揪着厮打的时候,从一边抓着她的脸。其他的人几乎都听说过冯小怜的大名,对她的玉体横陈都嗤之以鼻。想想自己男人被杀,自己被抓走,以后的命运如何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拜眼前的这个女人所赐。最后,二对一变成了群殴冯小怜。
  
  押解的捕头也懒得去管,只要人没跑就行。年长一点的捕快说:“你们这群女人都消停一点吧,留点体力还要赶路呢。再乱来就把你们用绳子拴上,让你们跟在车后面跑。”
  
  人群这才安静了一点,各自寻一个能蹲下的地方在那里哭泣咒骂起来。冯小怜缩在囚车的一角,动都不敢动。也难怪,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人给扒光了,这里的没有高纬撑腰,她自然也不敢就像以前一样玉体横陈了。
  
  穆黄花宁愿跟着囚车跑,也要趁这个机会羞辱一下她。要是能把她折磨死的话,宁愿配上自己的性命。她近似于变态狂一样把冯小怜身上仅剩的一点布条给扔的远远的,和胡太后一左一右扶起她来。所有的人都蹲着,只有她们是站着的,冯小怜还是白花花的站着。
  嘲笑声喝彩声叫成一片,就是那个年老的捕头也不在去拦她们了,乐的在一旁看个热闹。没有捕头去管,里面的女人又不安分了起来。她们抡起脏兮兮的手,在她身上肆意的蹂躏。这个掐一把,那个拧一下。更有甚者,帮着穆黄花把她抬了起来,向外面的行人展示她赤裸的胴体。
  
  冯小怜闭着眼睛大哭起来,这可没有半点的浪漫,完全像是一个退了毛待宰的母猪。不用看也知道囚车外面那群被激起欲望的男人,恨不得一口把她给吃到肚子里去。淫荡不堪的冯小怜也架不住这样的羞辱,想死的心都有了。
  
  穆黄花并不打算放过她,就是死,也是被折磨死,绝对不能让她痛痛快快的死去。她充分发扬批斗精神,只要冯小怜一缓过点劲,她就开始下一轮的羞辱。
  向捕快讨来一副笔墨,在她的身上写了贱人两个大字,并让她站起来四处的换着姿势的展示。略有反抗,就遭到囚车里的女人一阵猛烈的攻击。
  
  终于到了长安城,冯小怜也结束了一路的苦难。随之而来的事另一番的折磨。因为她是赤身露体的,下囚车的时候,几乎惊爆长安城衙役的眼球。没有人想着去为她取一件衣服,只有嘲笑声和淫笑声。等人家都知道她是谁的时候,谩骂声不绝于耳。
  
  命运开始了又一轮的帷幕,穆黄花被释放了,她和婆婆胡太后一起被释放了。其他的女人要么是回老家,要么是投亲靠友,还有人直接就是下落不明。冯小怜因为名声在外,被无数的达官显贵所垂涎。最终,周武帝把她赏给了代王宇文达。冯小怜再一次飞上枝头做凤凰。
  
  穆黄花和胡太后婆媳俩身无分文,连吃住都成了问题。一开始几天都是乞讨过活的,可乞讨这活儿也不是好做的。遇上好说话的,还能给你一口吃。遇上凶恶的主儿,还要白白的挨骂挨打。
  
  饿了整整两天,娘俩几乎都走不动路了,相互搀扶着到一家店铺门口乞讨。店老板凶神恶煞的赶过来就要打:“又是你们两个瘟神,我都一天没生意了,你们还敢来要吃的。再来看我不打断你们的腿。”娘俩只好落荒而逃。
  
  还是一个卖豆花的老婆子给她们每人端了一碗豆花:“唉,这年头买卖也不好做,谁还会给你们吃的呀。我今天的生意好,多赚看来几文钱,就给你们一碗喝吧。”
  谢字都没来得及说,一碗豆花就被她们狼吞虎咽的下了肚。抬头要谢那婆子的时候,穆黄花惊叫一声:“王大姐,是你啊?”
  
  原来这个婆子是王婆,她的丈夫到长安城来做买卖,她也就一起跟着来了。可巧就遇见了穆黄花,别的不说,算是暂时救了她们一命。
  
  王婆说:“现在的兵荒马乱的,生意也不好做了,能挣口吃的就不错了,谁还会给你们呢。有钱的人也不少,可惜你们也讨不着。不是我心狠,你们要是跟我吃上十天八天的,我和我当家的都没意见,可是久了我们也负担不起的。”
  
  穆黄花也知道她说的不是推辞话,能留她们十天半个月的已经很不错了。“王大姐,你的路子广,要不你看看能不能帮我们找个活做,挣多挣少不要紧,只要能养活我们娘俩就好了。”
  
  王婆为难的说:“我就替你们问问吧,不过你们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现在小店都是自己干,大点的店铺,人家也不要咱们。”
  娘俩不住的点头:“是是是,不管成不成,以后也绝不会拖累你的。”
  
  费了好大的劲,才有一户人家要一个粗使下人。这还不说,还有一个半老的管家跟着来面试。
  管家打量了她们几眼之后说:“我们太太只要一个人,这个小点的还挺结实的,就她吧。”
  
  穆黄花祈求的问:“大叔,能不能让我婆婆一起去,她也能做活,好歹有口饭吃就行了。”
  管家乜了她一眼说:“两个人去也行,只给一个人的饭吃。我们是没有工钱的,只管三顿饭。”
  工作难找,再苛刻的条件也得同意。两个人吃一份,只要饿不死就行。“穆黄花咬咬牙答应了。
  
  管家又说:“我先把要干的活说一遍,明天一早你就知道该干嘛了。好好听着!天不亮要起来洗衣服,一家三十口的衣服要洗完。有一件没洗干净的要打脸,罚一顿饭。要是有洗破了的,三天不准吃饭,还要打一顿。洗完衣服要做饭,三十口人的饭要做够,做不够要打脸,做多了要打脸。做完饭,要刷马桶,马桶刷不干净要打脸。刷完马桶要擦地,地擦不干净要打脸。擦完地要做中饭,中饭做多做少也要打脸。做完中饭要擦家什,擦不干净要打脸。擦完家什要给主子捶肩,捶轻捶重都要打脸。捶完肩要劈柴……”
  “劈多劈少要打脸!”胡太后接过来说。
  “对,说对了!”管家赞赏的说:“真不错,一会儿的功夫就有长进了。”
  “长进你个头!这样做一天,没被累死也被打死了。现在我都想打你的脸!”
  
  管家气的脸色铁青:“你你你……,还反了天了!你不干有的是人干,告诉你,就你们这样的,早晚饿死了。嫌累是不是?嫌没钱是不是?开窑子去,既快活又有钱!”
  穆黄花气的扭住他大骂:“你娘才是窑子里出来的呢,你爹就是乌龟王八蛋,你们一家都是王八蛋,你要是生了儿子也是王八蛋。”
  
  管家气的哆哆嗦嗦,话都说不清楚:“我不和你们这两个泼辣娘们说了,早晚你们都会被饿死的。”怕被她们打,一溜烟的就跑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长安双凤

  王婆苦着脸说:“我是真的给你们找不到活了,这个活还是我托人才给你们找的门路,你们想想还有什么路子没?”
  
  穆黄花摇摇头:“人生地不熟的,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胡太后想想说:“刚刚那个老乌龟说开窑子既不累又赚钱,实在没法的话,我们就去开窑子。”
  
  “娘,你疯了!我们都是良家妇女,怎么能去开窑子做姑娘呢!”
  胡太后是无所谓的:“我就没觉得自己是良家妇女,做姑娘怎么了,明着是他们来占我们,其实我们不也是在占他们的便宜吗?他们还要拿钱给咱们,这个划算!”
  
  “要开你开,我不干!死也不做姑娘!”
  “哎呀黄花,不是娘说你,如今世道不好,饭都吃不上了,你还顾什么脸面。难道你还要为我那死鬼儿子守身如玉不成?反正我是不会给高湛那个老王八守身的,他们能不顾我们寻快乐,为什么我们不能!你看冯小怜,人jian人爱,现在还不是在宇文达家里吃香的喝辣的,吆五喝六做主子?”
  
  本来是抵死也不愿意的,被胡太后一说,她的火也上来了。做就做,也不是没有睡过别的男人。为他守身如玉,也太傻了点。
  “就是要做也没有店铺和本钱呀?”这个也是胡太后最为头疼的,总不能在大路上拉客吧。
  
  王婆是三教九流的人都见识过的,对这些也不惊讶。她接过话说:“店铺是有一个,长安城里最繁华的的地段有个大酒楼要租出去,里面啥都是齐全的,就是要有银子。你们要开张,好歹也要一千两才行。”
  
  “一千两!”穆黄花大叫着说“要是有一百两我们也不用去做姑娘了,何况是一千两!”
  王婆双手一摊:“几十文钱我能帮,其他的我也帮不了的。”
  还有胡太后有点子:“这长安城里应该也有咱北齐的人吧?要是有个人愿意借给咱,分他一股也好啊。”
  
  王婆点头说:“这个我能行,我去替你们打听,也能替你们跑腿。事成之后,你们能记着我就行了。”
  胡太后双手一拍:“要是成了,以后我的店里就把你的豆花当成招牌早点,让你也做大老板。”
  这个王婆喜欢,不管成不成,她就颠颠的去打听去了。
  
  重利之下必有勇夫,还真有一个曾是北齐的官儿叫吴良的,现在手里要有房有地有银子的主儿,愿意借给她们一千两银子。当然了,这个人可不是看在曾经同是北齐的人的份上,而是觉得两个皇后开窑子,这里面绝对有得赚,所以才舍得拿出这么多的银子来冒险。
  
  他还有一个条件,就是他来逛的时候要半价。胡太后满口答应了,为了更保险一点,她额外增加了一点赠品。窑子开了之后,给他免费三次。吴良一听,这个投资做的好,以后不光有钱赚,还有的女人玩。
  
  半个月的时间,她们的店铺就轰轰烈烈的开了起来。开张之前,胡太后说:“就算是个窑子,也要有个响亮的名字。这么娘俩都是做过皇后的人,长安城虽大,有几个是做过皇后的,所以这就是咱们的卖点,一定要把这个打出去。我看咱们这店就叫双凤楼吧。”
  
  王婆说:“别看我的摊铺小,来这儿吃早点的人可不少,有钱的也不少,我就免费为你们宣传。”
  穆黄花面皮薄,扭捏着说:“你说咋的就咋的,反正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咱们都是高家的媳妇,丢也是丢他们的脸。”
  
  开张的第一天,几乎轰动整个长安城。手里有点钱的男人,那个不想一睹前朝皇后的风采,和皇后睡上一觉。哪天和狐朋狗友聊起来,也是一种炫耀吧。
  
  胡太后没做过生意,却相当的有生意经。她一看这场面,立马采取了紧急措施:急聘年轻貌美的姑娘二十名,由穆黄花亲自训练。双凤楼的头牌当然是胡太后和穆黄花,要点的话,一是提前预约,二是银子十倍。
  
  告示才贴出去半天,预约的名单就排到了一个月后。面对如此火爆的生意,胡太后喜得合不拢嘴,穆黄花却哭得稀里哗啦的。
  “真没想到我穆黄花竟也沦落到卖肉为生了,从此以后我就要告别我无暇的生涯。呜呜…高纬你这个杀千刀的,要不是你,我哪有今日!”
  
  胡太后就不一样了,她被高纬幽禁在北宫里,许久没有碰过男人了。这个生意甚和她意,既赚了钱又解了馋。
  穆黄花始终做不到胡太后的境界,每次接客的时候她都百般的推脱。胡太后没法,只好为她上课洗一下脑。
  
  “黄花,不是婆婆说你,咱们要做一行爱一行。你说咱们既然开了这个双凤楼,就要把双凤楼发扬光大是不是?南来北往都是客,你总不能看顺眼的就接,看不顺眼的就拒绝吧。”
  穆黄花不满的说:“娘,这个我也不得不说一句,你让我接客我也接了,总不能只要出了银子,不管是不是人我都要接吧。要不然咱们约法三章,银子有你来拿,我不和你争。吃住是你的,只要我一个月赚够五百两就行,我只要完成指标,你就不能对我有意见。”
  
  做了老板娘的胡太后心地没有一开始的纯净了,她不仅对男人有欲望,对银子也有了不可抑制的欲望。所以这对曾经相依为命的娘俩渐渐地有了隔阂。
  话说穆黄花说咬牙,只要每个月能挣够五百两银子,胡太后就不能再对她指手画脚的了。实践证明,你想随了自己的心,就别想挣白花花的银。她的收入每日俱下,渐渐地都不如三流的小莺小燕了。
  
  怎么办呢,难道要继续去接一些很恶心的男人嘛,难道就不能有一点点职业的底线吗!在最失望的时候,她忽然想起她独创的孔雀舞。这可是任何一个花魁都没有的必杀技,就是她们看了,也是学不会的。这个孔雀舞里可是既有雀之灵的灵韵,又有四只小天鹅的优雅。它是国只精粹和西方舞蹈的融入,加上当时社会的绮靡之风,多方元素的融合。可以说是一锅大杂烩,也可以称之为艺术的奇葩。
  
  这次,她是卯足了劲在舞蹈上发展,企图从卖身转型为卖艺。果然,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孔雀舞一上市就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好评。穆黄花成了双凤楼真正意义上的台柱子,胡太后不太敢像以前一样逼她了,除非是几个不能得罪的人物,其余的她是一概不接。
  
  穆黄花心血来潮的时候,也自我欣赏一阵。上辈子蛮羡慕明星啊什么的,想想现在咱不也是一个明星大腕吗。黄花这个名字也忒土了点,一点修养都体现不出来,名人嘛,也好歹得有个艺名,既好听又大方。
  
  起什么名字呢?说来也巧,北齐有好多的游牧部落,穆黄花在那里生活了二十年,还不知道乱七八糟的姓氏啊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有很怪的名字和很怪的姓氏。
  穆黄花就以当时的流行,结合现代英文名的习惯,给自己取了一个亦古亦洋的名字就叫邪利。很有游牧部落的的粗犷,叫起来的时候,还有一股英文的味道。不错,就叫这个名字了。
  从那以后,打出去的招牌都是邪利了,穆黄花这个名字彻底的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只有胡太后还不习惯,经常的还叫她黄花。
  
  日复一日的卖笑,年复一年的麻木,到了最后,她都不知道哪一个笑才是真正的笑,哪一个哭才是真正的哭。
  一个飘着细雨的春日午后,她百无聊赖的坐在闺房的窗子跟前,听着屋檐上的雨一滴滴的滴到下面的美人蕉上。啪嗒啪嗒的雨声,唤起了她死去的记忆。
  
  不知为何,心里恨透了高纬,还是不能忘记和他的一切。
  楼下传来胡太后的叫声:“黄花,有客人来了!”
  心情非常的不好,恼怒的回了一句:“今天我休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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