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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的掌上明猪[重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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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两人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又恢复了叔慈侄孝的来往。
  祁叔叔默:“这几天多看着点妈妈,她身体不怎么好,全靠你了。”
  到了晚上,老妈下班回来,眼圈是红的。
  祁喧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噔噔噔迎上去,搂了搂她的肩,轻声道:“这是谁这么不识相,惹我们家大美女伤心了?我去揍他。”
  老妈把他的爪子拍下去,说:“没个正形的。”目光转到桌上,惊讶道,“你还做饭了?”
  祁喧看出她不想提,也不多嘴,推着她走到餐桌边,笑嘻嘻说:“我这不是高考完了没事做嘛,来来来,尝尝。这么久都是你给我做饭,辛苦麻麻了。”
  “麻麻”两个字被他刻意捏着嗓子说出来,老妈被他逗笑,放下包:“那我去洗个手。”
  母子俩对祁父的事情绝口不提,像往常那样,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唠嗑着,一边吃饭。
  看到老妈吃得不比以前少,祁喧的心就放下了一大半,这才想起来得意洋洋地邀功道:“怎么样,我其实还挺有天分的吧?”
  老妈就欲言又止地望了他一眼。
  祁喧警惕道:“不接受批评!”
  “那我没话说了。”老妈冷酷道,“给妈妈倒杯水去,咱家的盐都被你用完了吧?”
  “很咸吗?”祁喧大受打击,倒完水回来,又尝了尝,纳闷不已,“我觉得还好啊!”
  老妈摸摸他的脸,用忧愁的目光瞅着他,神色比他还纳闷:“这些年里也没在吃的上面亏待你啊。”
  祁喧迈着沉重的步伐洗碗去了。
  完了出来,便看见老妈还坐在餐桌边,还是一样的姿势,目光却不知道在看哪里。
  “妈。”
  “嗯?”老妈回过神,看到他,脸上露出一个有些疲惫的笑,“怎么了?”
  “想什么呢。”祁喧搬了凳子坐在她身边,不满道,“我高考完怎么也不见你问问我情况啊。”
  “这不是怕影响你心情吗。”
  “这有什么影响的。”祁喧说,“我觉得我考得还行。”
  “考得好就最好了。”老妈把他往边上推了推,“别挨着我,热不热啊?几岁了。”
  说完笑容渐渐隐去,微微拧起眉,犹豫了片刻,才道:“喧喧,妈妈跟你说个事。”
  祁喧又粘了上去,搂着她肩膀道:“妈你说。”
  老妈斟酌着道:“如果我和你爸爸离婚……”
  “那你可不能不要我和我姐!”
  老妈一愣,看着他紧张兮兮的表情,忽地笑了。她凝视着自己已经长大的儿子,释然道:“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和你姐姐,你们可是我最重要的宝贝呀。”
  祁喧瞬间平静下来:“那没事了。妈妈你自己做决定吧,我已经成年了,你不用太担心我。过几年你要是想,我出钱给妈妈包几个小白脸……嗷!”
  老妈在他手臂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她和祁父悄无声息地离了婚。
  意外的,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
  其实这几年里,祁父渐渐地不再往家里打钱,夫妻俩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面。可以说赵女士的重心都已经尽数转移到了工作和一双儿女身上,这两者不变,她的生活便还是和以前一样。
  中年离婚,也并不那么可怕。
  祁喧暗中观察了好几天,发现老妈真的只难过了一会会,后来的平静不似作假,便渐渐放下心来。
  这时,高考成绩也出来了。
  他等到查分的前两天才想起来对答案,就着脑子里模糊的印象给自己估了一下分,查分当天,费了好大功夫才挤进网站,自己还没看到分数呢,祁默的短信就掐着点来了:“考得怎么样啊?”
  祁喧看了一眼电脑屏幕,心中大定:“我觉得还行。”
  “多少?”
  “645。”这个分数比他自己估的还是高了不少。语数外和他估的相差不大,综合却出乎意料,比他预想的高了二十分。
  祁默回得很快:“加上二十分,就是六百六了。比我预想的要好。”
  他对“自己”也没有太高的期待,没想着一个爆发能考个市状元省状元的。这个分数,除了最好的那几所大学有点悬,基本上所有院校都任他选了。
  祁喧一顿:“你怎么知道我还有二十分啊?”
  他是少数民族聚居区的少数民族,高考成绩可加分二十,对全国大学有效。
  连这个都知道了。
  祁默哼笑一声:“我还知道你一直有个疑问。”
  祁喧:“什么疑问?”
  祁默:“比如你小的时候一直在想,明明周围的人,汉族才是最少的,为什么却要管你们叫‘少数民族’。”
  祁喧:????为什么偷窥他的内心!
  祁默又问:“你想好学什么专业了吗?”
  祁喧还没回过神来:“学语言吧。”
  祁默懂了。
  他自己没什么偏好,属于学什么都可学进去都能感受到乐趣的人,刚好前面C大的保送就是局限在语言专业,他之前也下了点功夫,这会儿想不到别的,那就学语言呗。
  祁默看透了一切,但并不打算插手他的选择,只是问:“那要去哪个学校?”
  学语言的话,自然是S市和晏城的两所大学最权威。
  祁喧不假思索道:“当然是D大啊。”
  哦豁,在晏城。
  晏城好啊,祁喧来了晏城读大学,他充电可就方便了。
  祁默:“那到时和我一起住吧。”
  

  ☆、大侄子诶

  九月的晏城,不比七八月来得凉快。这天,他们公司在D大有一场招聘宣讲会,虽然祁默并不是负责这块的,但考虑到这是另一个自己以后要读的大学,他还是提前把手上的事情搞定,跟过来了。
  宣讲会是在下午,开始前,祁默穿着T恤长裤,拿着一叠宣传单,给每个进教室的同学发一张。结束时已经是下午五点,负责讲的同事留下来解疑答惑,祁默先溜。一走出教室仍然有种走进了蒸笼的错觉。祁默用手在脸颊边徒劳地扇了两下,逮着边上的一个同学问了一下,他们学校最近的超市在哪里。
  D大校园很大,所幸附近的华联也的确很近。祁默拐进超市,目标明确地直奔冰柜,眼神犀利地在里面花花绿绿的冰棍雪糕里扫视了一番。
  他最近莫名其妙地爱上了一款酸奶冰棍,两块钱小小一根,还不够他两口吞的,愣是什么酸奶也代替不了。
  不过有慧眼的人显然不止他一个。这时冰柜里一眼看去,只有同款的牛奶味,没看到他熟悉的蓝白包装纸。
  祁默有点不甘心,在冰柜里翻了一下。这个时候D大新生还没开始报名,人还不是最多的时候呢,他心爱的小冰棍不至于这么快就卖完了吧。
  这时,他看到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个人,一捞就从重重隐蔽下捞出了最后一支酸奶小冰棍。
  祁默:??
  那人直起身,拿着冰棍打算走人,祁默不甘心地往他方才找到小酸奶的地方看了两眼,忽然,那根冰棍又呱唧一声掉进了冰柜里。
  嗯?
  他诧异地抬起头,还没看到那人的正脸,先听到了震惊的小声一句:“卧槽。”
  这声音可太熟悉了。祁默手一顿,也在心里小小地卧槽了一声。
  他怎么会在这儿?
  他怎么会今天就出现在这儿?
  但不过一瞬,他便转过弯儿来了,不对啊,他不就盼着这一天吗,他慌什么。
  想通了,祁默把冰棍拿在了手里,慢悠悠地起身,微笑着看向那人,非常做作地来了一句:“哟,大侄子啊?好久不见呐。”
  大侄子祁喧看着他的脸,表情管理一度失控,满脸的卧槽我看见了什么这是什么我在做梦吗,好半天,他才强行冷静下来,张了张嘴:“你……”
  祁默对他矜持一点头:“是我,你叔叔。”换个低沉的声线,“认不出我了吗?”
  祁喧的表情变幻不定,最后定格在“迷迷瞪瞪”上,恍恍惚惚地说:“你真是我叔叔吗?”
  方才还口口声声亲热地叫着“大侄子”的祁默一秒变脸,冷漠道:“我没有你这个侄子。”
  虽然这话听起来很像气头上的父亲要跟儿子断绝关系时说的话,但祁喧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还是缓和了不少。
  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
  祁默颇有点遗憾,但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再多透露点劲爆的消息,只得转移话题道:
  “不是还没到报名的时候吗,你怎么就过来了?”
  祁喧似乎在想别的事情,延迟了两秒,答:“提前过来。”
  边说边往收银台走过去。祁喧空手跟在他身边,两人站在一起,活像一对双胞胎兄弟,引得路过的同学都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结账后,仗着自己穿着休闲,祁默一点形象包袱也没有地撕了包装。
  祁喧偏头看了他一眼。
  祁默的目光在他和冰棍之间转了一圈,把冰棍往他的方向挪了几厘米:“想要吗?”
  塞进嘴里,咬一口:“不给你。”
  祁喧:???
  祁默转移话题:“你行李呢?怎么过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祁喧:“在宾馆。”说什么,我连你到底是谁都不知道你清醒一点。
  祁默显然一点也不清醒:“那今天把行李带去我家吧。”
  祁喧微弱地抗拒了一下:“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祁默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伸出半截舌头舔去唇上的奶渍,邪魅一笑,“你不是说,我喜欢你吗?”
  祁喧内心疯狂掀桌,嘴上却说:“我发错了。”
  “好吧好吧。”祁默表现得十分大度,退了一步,说,“那你不是还叫我叔叔嘛。”
  前一秒还说喜欢不喜欢,转眼又叔侄相称,好像有点重口啊。祁喧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去年他在网上搜那三个字时,跳出来的一大堆废料。
  眼神飘了一下。
  祁默看到,在心里大笑,故意不跟他解释,道:“不就是跟我住一起吗,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说完,他几乎可以根据祁喧的脸色猜测出他的内心弹幕:为什么他俩认识这么久了,这个对话听起来还这么不明不白不清不楚。
  这是在搞网恋奔现吗!
  男朋友还一门心思地试图把单纯无知的小女孩往宾馆带!
  嗯?等等,为什么他把自己代入了渣男角色?
  不管了,反正他今天一定要把天真无知的“网恋对象”骗进宾馆,不,他家里。
  祁喧幽幽地说:“你让我冷静一下。”
  祁默乐得不行。
  没走多久,就碰上了被他无情抛在教室里的同事。同事也不能免俗地被他俩相似得过分的长相惊到,问道:“祁默,这位是?”
  祁默:“我弟弟。”
  祁喧:“他朋友。”
  祁默意外地扭头瞅了他一眼,从善如流道:“嗯,他是我朋友。”
  祁喧却想,相识大半年,他到现在才知道对方的名字。
  ……越来越有见网友的既视感了。
  他方才听到祁默说的“我弟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紧,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打断了他的话,这时才来得及回想了一下那个名字。
  祁默。
  哪个祁?哪个默?
  祁默。他又把这个名字默念了两遍,好像和祁英俊的名字一个音。
  想到这儿,祁喧没来由地一僵。
  ……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边同事还在说:“你这朋友和你长得也太像了吧。”
  祁默笑盈盈地说:“缘分嘛,就是这样子。”
  他和这位同事有共同打过几把游戏的交情,也不介意多说几句。况且……
  他一肚子的坏水,张口就说:“哥们你是不知道,就我我以前有次,出去买衣服。结果那店员看到我就来了一句:‘你刚刚不是才买了两套衣服吗?怎么又回来了呀?’我当时就挺纳闷,回头一问,才知道我进门前一秒,这小子才刚出来。”
  “噗,还有这事?”
  “是啊。”祁默的脸上是真心实意的纳闷,问,“我和他真这么像吗?”
  同事凑过来了一点,用四只眼来回打量了他们两个片刻,说:“猛一看是很像,不过还是有点不同的。”
  祁默没放在心上,他现在展现出来的是青年样貌,能和十八岁的自己完全一样吗。他还是很郁闷的表情,说:“哎,我都郁闷坏了。”
  他俩说话,祁喧插不进去,便带着礼貌而不失虚伪的微笑,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祁默和他同事瞎几把说话。
  编,你继续编。
  他怎么不知道他们还前后脚地进过同一家服装店买衣服?
  只是这个故事听起来,倒是耳熟得很。
  好像是没分科那会儿,那时他们班上有两个玩得很好的女孩,好多人都说她们像,讲道理祁喧从来没这么觉得过。
  那时这两位女同学坐他斜上角,课间唠嗑的时候他也听了一耳朵,讲的就是店员把她们两个认成了一个人的事儿。
  怎么这么巧,祁默张口就来的故事就和他听过的一模一样。
  ……艹,心里不祥的预感更强烈了。
  祁默眼角余光瞥到他不太好看的脸色,体会到了比夏天吃冰更美妙的快乐,他几乎要忍不住多说点,好好地发泄一下他积压已久的怨念。鉴于天气实在太热,只得作罢。
  

  ☆、去我家啊。

  出了学校,祁默便说:“走,去拿行李。”
  祁喧感觉自己这一整天都在云里雾里,疑惑道:“去哪?”
  祁默理所当然道:“去我家啊。”
  祁喧:??
  祁默奇怪地看他一眼,不明白他怎么会是这么个反应:“咱们不是说好了吗!”
  祁喧就:“……?”谁跟你说好了!
  但他看到祁默的脸,满肚子的话就又说不出来了。祁默见他不说话,便当他想起来了,拦了一辆车,二话不说把人塞进了车里。
  祁喧只觉得自己要被满头问号淹没了。
  祁默租的房子不算很大,但在寸土寸金的晏城也十分难得了。两室一厅,还有独立的厨房卫浴,住他一个人,显得有些空。
  推门进去,客厅就有沁人凉意袭来,祁默把空调温度又调低了一些,而后从衣柜里取了床单被套等床上用品递给祁喧:“你住这边。卫生间那里有洗衣机,不然你手洗也成。”
  “我房间那边有阳台,衣服洗了可以拿去那边晾。”
  “吃饭的话,下楼左拐有家食堂,不然你点外卖也可以。”
  ……
  说完后,他看向祁喧:“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祁喧发出灵魂深处的疑问:“为什么要跟我住?”
  祁默:“哦,因为要找你帮个忙。”
  祁喧追问:“什么忙?”
  祁默沉默了一下,眼神微变:“你不用管。”
  祁喧微笑着表示好的,内心:所以这是找不到借口了吗?
  祁默仿佛看透了他在想什么,欲盖弥彰地补充道:“我怕说出来你不能接受。”
  含糊其辞,吞吞吐吐,遮遮掩掩,半天蹦不出个屁,而且什么忙需要他一直住在这?
  还“他不能接受”。
  祁喧:总觉得他住在这里有点危险。
  等等,为什么他会觉得他和一个男人住有危险?哪方面的危险?
  这事不能细想,想就是他被盯上了。
  ……
  祁默欣赏够了祁喧乍青乍白变换不定的脸色,身心舒畅地伸了个懒腰,哥俩好地搂着他的肩,说:“走,东西回来再收拾,咱们去吃饭。”
  祁喧以为他要带自己去吃那家食堂,谁知祁默却回房间拿了个挺精美的袋子,带着他在小区门口上了一辆车,一路七拐八拐,到了一家餐厅。
  说是餐厅,其实说书吧更合适些。颇有古韵的书架上分门别类地摆着崭新的各色书籍,柔和的灯光照下来,悠悠古筝在其间回荡,似乎还熏了某种安神的香。搞得人一走进这儿,就什么情绪都平静下来了。
  甚至还想刷几套高考题。
  祁默拉着他穿过书屋。尽头有一扇门,以帘子掩着。过了这门,下了几步台阶,一直走到一间包厢外面,他俩才隐隐听到了喧闹人声。
  祁默在门前停了停,偏头问祁喧:“人有点点多,不过都是我……”他看了祁喧一眼,嘴角露出一个坏笑,“都是你叔叔我的熟人。”
  祁喧内心毫无波动:“哥。”
  祁默乐不可支地推开了门。
  包厢里果然热闹,大圆桌几乎坐满了人,门一开就有好几个人往这边看,说:“哎,小默来了啊!”
  祁默瞬间就换上了爽朗的笑容,一边和他们打招呼,一边领着祁喧在空位上坐下。菜还没上齐,他们面前摆着一杯芒果冰沙,祁默把它挪到祁喧跟前,说:“小孩子吃的东西。”
  祁小孩子喧微笑着吃冰沙,间或和几个提到他的人说说话。
  祁默寒暄一圈回来,见祁喧坐在那专心吃冰沙,忍不住问:“这么好吃吗?”
  祁喧问:“你也想吃?”
  他这么配合,祁默反倒不好意思,摆摆手拒绝:“你自己吃。”
  “嗯。”祁喧把冰凉酸甜的冰沙喂进嘴里,淡淡道,“本来也没想给你吃。”
  祁默:??什么小气鬼?
  他完全忘了几个小时前他说的“想要吗?不给你”。
  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裙子的女人走了进来,说:“小默来了呀。”
  祁默一听这声音就笑开了,站起来和她拥抱了一下,把袋子给她,说:“缈缈姐生日快乐!”
  祁喧不由得看了她一眼。
  好歹认识了这么久,尽管看到脸还是第一天,但是祁喧发现自己已经能准确地判断出,祁默的笑是不是真心,有几分真心。
  比如他和这个包厢里的人都挺熟的,笑也不是社交假笑,再比如,他对这个后进来的女人露出的笑容要更温柔一些。
  温柔,这是祁默很少表露出来的一面。至少在他俩相处的时候,祁默从来就不温柔。
  不过没准祁默在面对另一个人时经常温柔呢,这也并不稀奇。
  毕竟在他生日时,祁默就一点表示也没有。
  想想就有点不平衡。
  ……不过他为什么要不平衡?
  这位“缈缈姐”大概就是这次聚餐的东道主了,卷发,高挑脸上的妆有些浓,但浑身仍然散发出温柔娴静的气息。
  很漂亮,也很有气质。摸着良心说,祁默如果会喜欢她,也一点都不叫人吃惊。
  缈缈姐也注意到了他,眼睛一亮,对祁默道:“你还带了个小帅哥过来啊?”
  祁喧笑着对她点点头:“缈缈姐好。”
  她旁边一个红裙子妹子说:“祁默自己就是小帅哥,还带着一个小帅哥过来,太体贴姐姐们了。”
  一个估计也是程序员的男人摸了摸他锃亮的脑壳,打趣说:“小默的好时候也就这几年,你们抓紧啊,一眨眼就像我这样了。”
  祁默抗议道:“什么叫就这几年,我的头发会跟随我一生的好吗,一根也不能少。”
  闻言,祁喧忍不住看了祁默那茂密的头发一眼。
  他实在无法想象祁默顶着和自己差不多的脸,地中海的样子。
  可能还要加上啤酒肚。
  不行,光是想想,就觉得表情管理要失控了。
  一轮说笑后,菜上齐了。众人便开始吃饭,社会人嘛,聚餐哪能少得了喝酒。才开头,祁默便已经几杯啤酒下肚。还有人想和祁喧碰杯,祁默冷静地给他倒了杯橙汁。
  那人也不介意,乐颠颠地和祁喧碰了一下。
  吃着喝着,话题就开始发散到祁喧不了解的领域去了。祁默一边和他们聊些有的没的,逮着空儿就用公筷给祁喧夹菜:“这个柴火鱼很好吃。”
  “他家的螃蟹也很不错。”
  祁喧默默吃了,他其实不太习惯被人这样照顾,心里有点别扭,再看到这人明亮的眼睛,就忍不住问:“这是什么蟹?”
  不知道为什么,他直觉祁默说不出来。
  果然,祁默横了他一眼,懒洋洋道:“我怎么知道,好吃不就行了?”
  还真是这样。
  祁喧短促地笑了一声,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
  这个祁默不知道叫什么的蟹,确实很好吃。就是清蒸的,火候把握得很好,掰开红色的壳,那雪白的蟹肉就映入眼帘,再蘸上饭店秘制的酱汁,入口就是满嘴的鲜甜,丝毫不腻,又嫩又细,真是无比的享受。
  祁默小声说:“好吃吧?我没想到你今天就来,本来想带你单独去吃饭的,还好他家的菜还不错。”
  他这话仿佛是在邀功,眼睛也因为喝了酒,显得亮晶晶的。这幼稚的行为和他从前叔叔的人设一点也不相符,祁喧一边在心里感慨他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一边对自己说:稳住。
  他今天就是受到的冲击太大了。
  第二天,祁默定了个闹钟,特意比平时早起了一个小时。他昨天请假,今天得把工作补回来。
  但是竟然有人起得比他还早。
  他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里面忙碌的人直发愣。
  祁喧头也不回地说:“嗯,你先去洗漱,马上就好了。”
  他洗漱回来,祁喧已经把早餐摆上桌了。
  早餐是皮蛋瘦肉粥和水煮蛋,说起来也没什么稀奇的,祁默尝了一口,沉默了一下,慢慢地说:“你还会做饭啊。”
  祁喧端详着他的神色,有些紧张地说:“不好喝吗?我本来也不会做,但是暑假时有次给我妈做了一次,她嫌弃死了,特意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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