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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的掌上明猪[重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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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也没想好要怎么合理地告诉祁喧自己的存在。
这根本就合理不了。
祁默头疼不已,反手把门推合的时候就忍不住异想天开,想着,要是祁喧刚好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就好了。
啊他还真的睁着眼。
他不止睁着眼,还坐了起来,在夜色的遮掩下,整个轮廓都是模糊的,黑乎乎的一团。只有眼底泛着微弱的流光。
祁默:“……………”
祁默:“????”
祁默的心简直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他猛地后退,身体把门压得重重合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然而祁默却顾不上管它。
他惊疑不定地盯着床上那一条黑影,不断回想自己之前有没有闹出什么扰人的动静。
结果是,没有。
除了他方才被吓得关门的动作重了些,他的一系列小动作都轻轻的。
他在十八岁这个年纪,心里从来不装事儿,又沉迷书山题海,每天累得跟狗似的,睡觉可香可沉了,怎么可能轻易被吵醒?
可问题是祁喧他还真的醒了!
面面相觑片刻,祁默瞧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高深莫测地坐着,一动不动,看起来竟然比他这个未来版本还要镇定一些。
祁默琢磨不透他这是个什么反应,决定先下手为强,试探着出声道:“你……”
才发出一个单音节,那团黑影又缓缓地缩进了被窝里。
祁默:??什么意思?这就完了?
他十八岁的时候有这么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好心态吗?
祁喧冷静地把被子上拉盖住脸,只留几缕额发软软地搭在外面,心想,他做的梦真是越来越清奇了。看着“自己”说话做事就算了,还能梦到“自己”试图和自己对话。
不敢细想。
两小时后,祁喧刚起床洗漱完毕,家门就被敲响了。
他正在愁眉苦脸地对镜梳妆……对镜压头发。大概是昨天睡觉太不老实了,一大早起来,脑袋上就有一撮毛桀骜不驯地竖着,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打湿了水梳也梳不下去,把他愁得都要自闭了。
门外那人还在一直敲门,大有不开门不罢休的意思。
老妈在厨房里喊:“喧喧,去开个门啊!”
“哎。”祁喧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没奈何,只能先拿了个帽子扣上,去开门。
门一开,不速之客就扑了进来,压着声音道:“祁喧!!!”
祁喧迅速收了官方假笑,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你这么早跑我家来干什么?发神经啊?”
“我当然是有事才来找你啊!”
“哦,”祁喧还在想自己不听话的头发,郁郁寡欢地瘫在沙发上,表情十分冷淡,“什么事?”
“就我昨天和你说的那个帖子,有反转了。有个人在里面发了一段录音,说是边绍异想天开地要脚踏两条船,唐洁也跟他分手了。人证物证都有啊!”
祁喧:“哦。”
蒋鑫:“?你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哪有。”祁喧给了他一个敷衍的龇牙笑,“我高兴着呢。”
蒋鑫研究了一下他的表情,见他力不从心的笑容下是掩饰不住的疲惫,顿时警惕道,“你不会在为边绍那辣鸡难过吧?”
祁喧:“??”
但下一秒蒋鑫的注意力又被他脑袋上的黑猫警长鸭舌帽吸引了:“这在自己家里你戴什么帽子啊。”
祁喧忙往后躲,大喊一句:“你他妈把手拿开!!”
然而,为时已晚。
蒋鑫不仅没有把手拿开,他的手还把他的帽子拿开了。
被帽子压了一小会的头发迅速反弹,怒气冲冲地翘了起来。
蒋鑫:“……”
祁喧:“……”
祁喧捂住脑袋,抢先瞪了他一眼:“闭嘴啊,不许笑。”
蒋鑫:“哈哈哈哈哈哈。”
祁喧恼羞成怒,劈手夺回自己的黑猫警长:“笑屁啊!”
“你这么看起来好像秃了一样。”
“滚滚滚。”
蒋鑫偏不,顶着杀气左右欣赏了一下祁喧这充满艺术气息的造型,这才把话题转回来,小声说:“你说唐洁真会跟他分手吗?”
“你这么关心人家的事干嘛,人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你有多兴奋啊。”
蒋鑫振振有词:“这你就不懂了吧,唐洁多漂亮,咱学校多少人暗恋她呀。”
祁喧斜眼看他:“包括你?”
蒋鑫鬼鬼祟祟地看一眼厨房,大声道:“我心里只有学习。”
“不过我更想问的是。”他压低了声音,皱眉问,“边绍真跟你表白了啊?”
祁喧不置可否:“嗯哼。”
蒋鑫“啧”了一声:“我还以为那帖子是假的呢。他都有女朋友了,还想着别人,也太恶心了吧。”
“等等,那这个帖子不会也是他发的吧?”
祁喧无辜地耸耸肩:“我不知道啊。”
蒋鑫满脸问号:“不是你这么不关心吗?你不是当事人之一吗?”
“不关心啊。我什么都没做,跟我没关系。”什么都做了的祁喧无辜地说。
蒋鑫:“……”
他还想说点什么,赵女士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说:“祁喧!帮我端菜!蒋鑫吃早饭了吗?要不在阿姨这里吃吧。”
祁喧:“哦!”
“好啊!我就是来蹭阿姨煮的粥吧,阿姨家的粥最香了。”蒋鑫说完,扭头又对祁喧说,“你总得跟我说点细节吧…哎,祁喧!”
祁喧已经趁机站起身,溜去厨房端小菜。蒋鑫见状也要跟着起来,祁喧一弯腰从地上捉了只小东西扔他膝盖上:“玩儿去吧你。”
蒋鑫被迫坐了下来,和豚鼠面面相觑片刻,试探性地伸出手,摸摸它的脑袋瓜:“嗨……”
祁默一爪子拍开了他的手,忙不迭地跳下了他的膝盖,走远了。
蒋鑫:“??你家的宝贝猪这么嫌弃我?”
祁喧随口说:“随主,没办法。”
蒋鑫撸袖子:“你今天格外欠抽啊,打一架?”
祁喧把菜放在一边的餐桌上,一大早被乱毛激出的火气正愁没地方发泄,闻言积极应战,左右看了看,走了几步,把祁英俊捉起来,举在半空中,跃跃欲试:“来啊!”
蒋鑫:“??”
祁默:“???”
祁喧冷酷地开始扫射:“biubiubiu!”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老妈说。
祁喧迅速坐下,把豚鼠安放在膝头,作温柔爱抚状;蒋鑫也一秒变脸,笑容可掬道:“阿姨家养的这个猪猪好可爱,我回头让我妈也养一个。”
吃过早饭,祁喧换了衣服,又对着镜子和自己不服管的乱毛较劲了一会儿,无果,只好戴着帽子和蒋鑫上学去了。
因为蒋鑫强烈的八卦欲,他们今天到学校的时候,早读课铃声已经快响了。早晨七点半的校园一如既往的吵闹,校门口挤着一堆踩点上学的学生。
他俩好不容易挤进去,拔腿一通狂奔,到教室时却仍然迟到了几分钟。
几乎一半的人都抬起头,不由自主地看了他俩一眼,又把目光转向边绍和唐洁。而后嗡嗡声响起,也不知是在叽里呱啦地背英语,还是在讲悄悄话。
祁喧只当做没察觉,不动声色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又开始新一天的紧张复习。
早读和第一节课之间只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通常除了个别去洗手间的,高三党们会直接坐到第一节课下。
当然,作为一中数一数二的重点班,祁喧的同学不可谓不爱学习。但一中历年来的二本升学率都没过过百分之四十,可想而知,大多数人就算爱学习,这爱也浓不到那里去。因此,一有新闻出现,这会儿就有好些人都坐不住,铃声一响便纷纷转向自己的后桌或是同桌。
他们在说什么,祁喧大概能猜得到,然而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他也阻止不了什么。偶尔从谈话声里听到“唐洁”两个字,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
蒋鑫用笔戳了戳他胳膊,靠过来挤眉弄眼:“边绍那小子在看你。”
祁喧无动于衷地:“嗯。”心里却在想,只怕是看唐洁看得更多些。
蒋鑫忧心忡忡:“他不会又在想什么阴招吧?”
祁喧被他吵得看不进去书,无奈地抬起头:“什么阴招,找人把我套进麻袋里打一顿吗……你大爷,敢用笔尖往我衣服上划,你欠抽吧?”
蒋鑫闻言,下意识地低头,看见他校服的左边袖子上弯曲缠绕的墨渍,心虚地拍了拍:“擦擦就好了。”
祁喧瞪他一眼:“一边去。”
这时,身后却有人道:“唐洁,我们出去谈谈好吗?”
那人来得悄无声息,说话时声音微压得低低的,是一种很陌生的黯然的语气,但祁喧还是听出了,这是边绍。
一时以他们这几个人为中心,周围一圈儿都停止了动作。
只听唐洁漠然说:“我还有单词没背完,有什么事过会儿说吧。”
边绍又哑声央求道:“糖糖……”
他话音未落,便被唐洁疾声打断:“唐你姑奶奶!
她说着,一推课桌站了起来,桌子腿儿沉重地擦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祁喧头皮一炸,直觉不太妙,几乎是本能地往前趴了一下。
下一秒,有什么东西擦着他的肩膀,重重地落在了过道里。
祁喧余光一瞥,见是一本比砖头还厚的,中华大字典。
这会儿不仅是他们这一圈,整个教室都安静了下来,隐约能听到不在状况的人一头雾水地问身边的同学:“怎么了这是?”
祁喧这时不能再装死,只好转过身去,和整个班上的人一起,紧张地看着这对小情侣。
唐洁对别人的眼光恍若未觉,只是愤怒地看着边绍,仿佛压抑了一晚上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指着尖声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们已经分手了!分手了什么意思你懂吧?还来找我,恶不恶心啊你?”
边绍一脸被砸懵圈了的茫然表情,这会儿才不可置信地伸手捂住脑袋,眼圈一下子红了:“我不同意。”
唐洁的眼圈也红了,被气得,她闭了一下眼睛,冷笑道:“你不同意?”
边绍定定地看着她:“我……”
唐洁捧起堆在桌子上的厚厚一沓资料书,劈头盖脸地往他脸上砸。
她毕竟要比边绍矮了一个头,这一沓书又很有些份量,因此扔出去并没能如她所愿地打着边绍的脸,只砸到了他的胸口。
饶是如此,边绍也受不住如此沉重的打击,被砸得后退了一步,余下的话自然也被打断。
唐洁冷冷地看着他:“分不分?”
边绍:“我……”
“啪。”又是一本汉英词典砸中了他下巴。
唐洁作为一个勤奋刻苦的学霸,学习资料都是挑厚的买。以前祁喧还没多大的感觉,这会儿眼见着她把这些书一股脑地朝边绍砸过去,才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了“知识的力量”,暗自敬畏。
而更直接地被知识的力量教训了的边绍的感受,显然就不止是“敬畏”了。
他有幸在皮相上继承了来自父母的优良基因,家境又不错,成绩也不错,可谓从小便是作为别人家的孩子长大的。向来收到的夸赞多,批评少,这样被人当着别人的面指着鼻子不留情面地大骂“不要脸”更是破天荒地头一次,心里本就十分难堪屈辱,在这过程中又还要受到生理上的折磨,面子里子都丢了个一干二净。
他本想着忍一回就算了,他了解唐洁,一个小姑娘嘛,又喜欢他,哪里真舍得对他怎样。让她出一口气,两人私下说说,这事就过去了。
可唐洁这么羞辱他,言辞间居然还一点心软的意思都没有,简直,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他的头,下巴,胸口都在火辣辣地疼着,他还能敏锐地感受到全班同学的眼光,像针一样,密密麻麻地往他脸上扎,扎得他的脸一片滚烫,也在迅速地瓦解着他的理智。
他握紧拳头,忍过下巴的钝痛,那词典下落,却又砸在了他的脚面上。
他只觉得那厚重的词典也砸在了他紧绷着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上。
连一本书都在看他的笑话!
边绍倏尔抬头,抿紧了唇看着她。
唐洁比他还怒,毫不客气道:“这都是你自找的,看什么看,再看,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她这话落在边绍耳里,似有言外之意。他心想,她不跟他说一声,就把录音放进贴吧里,还好意思说给他留面子?
边绍的胸膛剧烈起伏,只觉得忍无可忍,猛地向着唐洁迈进一步,手也抬了起来。
一直盯着他俩的几个男生连忙拽住他胳膊,七手八脚地把他按住,一叠声地喊:“哎!有什么事好好说嘛!不要动手啊!”
“就是就是,都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了,用拳头说话多不好。”
正在气头上的唐洁噎了一下:“………?”
她默默地放下了手里的五三。
边绍被拽得身子后仰,险些摔倒,简直要气疯了,第一次不顾形象地大吼:“明明是她打我!”
沙哑的声音里居然带着哭腔,十分的委屈。
男生们牢牢地按着他,假装没听见。
祁喧看了旁边的蒋鑫一眼,低声说:“别看戏了,去叫老师。”
于是两人一起去叫老师。
他俩走出了教室,才有女生嘀咕道:“一个男生还能被女生打了,怪谁啊?”
唐洁:“……”太双标了吧我的同学们。
僵持了半晌,边绍急促的喘息渐渐平缓,他颓然地放弃了挣扎,身体一晃,有些无力地往后倒了一下。
坐在他身后的那位同学忙刷的一下站起身给他让位。
边绍坐下去,慢慢地用颤抖的手捂住了脸,不动了。
唐洁冷漠地别过脸,抬头45度望着窗外,飞快地眨了眨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是万更难辞其咎_(:з」∠)_
晚上九点还有一更,是真的,我已经写好了_(:з」∠)_
躺平任打
☆、祁?变态?默
边绍被叫到办公室谈话去了。约莫过了十几分钟,苍白着脸回来,拿了校徽就走。
有以前和他交好的同学问了一句:“去干嘛呀?”
边绍低垂着眼睛,眼光似有若无地往唐洁那边飘了飘,说:“去医院。”
唐洁挺过意不去地说:“医药费我出。”
边绍的脸色更苍白了。
这时,老张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后门处,道:“祁喧,过来跟老张说说话。”
他们的班主任老张,是个颇为瘦小的中年男子,头发几乎没有,身高一米七不到,要真站一块,他还得仰视祁喧。
他也不是什么很严格的老师,平日里和学生插科打诨,什么话都能说,笑起来也颇亲切,又是本地人,按理说应该跟他的学生们很亲近才是。可一旦收了笑容,看不出情绪的眼神从眼镜片后面投过来,就是要比其他老师更让人畏惧。
——这种畏惧,在进入高三,好几次上课开小差,结果不经意间发现他老人家站在窗边或后门口,背着双手,下巴微抬,面无表情地,幽幽地看着全班之后,达到了一个顶峰。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多久,看见什么了,是全班同学的未解之谜。
他这没有半点预兆的一声,纵然祁喧没做什么亏心事,心里也还是习惯性地咯噔了一下,再一次走出了教室。
他从前门走,边绍从后门出。两人全程零交流。
回来时,边绍已经走了,难得喧闹一回的教室又恢复了祁喧熟悉的那种压抑的安静。数学老师坐在讲台边,低声给上去问问题的同学讲解。
蒋鑫连低声说话都不敢,只是飞快地写了张纸条:“老张找你什么事啊?”
“没什么,就问了几句。”
于是蒋鑫也不问了。
祁喧提笔在试卷上写下一个解字,盯着题目看了一分钟,也还是没能理出个所以然。
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荡着这一大早上发生的事情,边绍和唐洁的争吵,同学的窃窃私语,蒋鑫说的帖子……
对了,帖子。祁喧笔尖一顿,他没想到,唐洁居然会把音频发到贴吧里去。
他本来想着,如果万一,边绍有什么后续行动,他可以把这份录音给他听听。把录音发给唐洁,一是因为不想莫名其妙地“被小三”,二来,也属实被边绍的发言膈应到了。
没想到唐洁比他想的还要狠,不仅果断分手,还直接把音频公开了。
这样一来,对他倒是有利无害,只是边绍大概就彻底“火”了。
想想还有点幸灾乐祸_(:з」∠)_
但是除此之外,更多的却是后怕。
同性恋。
他以前没接触过这个词,但是边绍被打上这样一个标签的下场,他已经见识到了。
他很清楚,边绍会“火”,并不是因为他妄图脚踏两只船结果翻车,也不是因为保送,而是因为“同性恋”这三个字。
这三个字仿佛妖魔鬼怪,让人好奇,更让人避而远之。
他忍不住想,如果他那天没有因为之前的梦境,鬼使神差地买了个录音笔,此刻会是什么样子。
被贴上这个标签的人,大概就是他了。
这把火虽然没烧到他身上,却也让他
如果没有那个梦,没有那个真实到诡异的梦……
他忽然又想到,他第一次做这个梦的时候,还梦到了另一件事情。
一件已经应验了,那另外一件,也会是真的吗?
私下里别人怎样他不知道,对于他们这个班来说,到了晚上就没什么人再提起这事了。
倒是有人来跟他道歉,是上次打断边绍说话的三个男生之一。
他满脸愧疚地说,他在贴吧上帮边绍做了伪证,证明确实是祁喧给边绍表的白。
祁喧自己并没有慕名拜读那个帖子,蒋鑫跟他提起时也没说到这茬,闻言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心情复杂地“哦”了一声。
那人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又说:“不过祁喧你怎么也带手机来学校啊?”
祁喧:??我没有啊!
送走这个同学,又被唐洁戳了一下:“真是对不起,害你昨天睡得那么晚。”
祁喧:……我其实睡得还挺早的。
唐洁继续说:“其实我挺能理解的,他莫名其妙地把你牵扯进来,你生气不回我消息也是应该的。我把这事跟我爸说了,保送C大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
祁喧:??我什么时候不回你消息了!!
结果晚上回到家,老妈忧心忡忡地跟他说,祁英俊又不见了。
祁喧强打精神安慰她:“没准过几天他就自己回来了呢,你看上次不就是这样吗?”
老妈迟疑了一下:“上次不是你给找回来的吗?对了,喧喧,你在哪里找到的?我明天也去找找。”
祁喧又是好一顿劝说,才勉强让老妈打消了这个千里寻鼠的念头。
洗过澡后,祁喧没回房间疯狂刷题,而是又打开了电脑。
他对着搜索引擎发了一会呆,手指微颤地输入了“同性恋”三个字。
****
学校这几天又开始严查学生的仪表问题了,校服必须穿全套的。他们学校的校服都是往宽大的方向做,高一领到校服的时候,祁喧也跟风,把裤子拿到裁缝店收了一下裤脚,不想收得太过,穿上后连加秋裤的余地都没有,直接从阔腿裤变成了紧身裤。
祁喧对自己的腿没有任何意见,但是抵抗不了紧身裤的羞耻感,这条裤子便很少穿。奈何天冷,他的另外两条校服裤洗了后还没干,他只得从衣柜里把这条紧身裤拿了出来,嫌弃地抖了两下。
一抖就抖出了一张纸条:
“有事可以找我。”后面跟了一个陌生的Q/Q号。
祁喧盯着上面的字看了半天,隐隐觉得有些眼熟,想了好一会才悚然一惊:这不是他自己的字迹吗!
**
晏城机场。
祁默煎熬了一路,在温度宜人的机舱里愣是出了一身汗,一下飞机就被晏城干冷的风吹冷了。
他没带什么行李,不必等托运,把握了一路的纸巾扔进垃圾桶,又扯出一张新的擦了擦手心的汗,这才略有忐忑地开了机。
在手机开机的间隙,他脑海里不断盘旋的念头是:他看见了我留的字条了吗?会怎么想?吓死了可怎么办……
嗯,吓死了好像是好事?
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屏幕彻底亮了起来,一条条信息弹了出来。祁默深吸一口气,又是期待又是紧张地点开看了看。
有运营商的,有诈骗短信,还有黎信的。
就是没有那个祁喧的。
难道他没看见?
祁默拧着眉头想,那条裤子他好像确实不太喜欢穿。
不过总会看到的吧。那边冬天的天气可不怎么样,湿冷得不行,衣服晾在外面,结冰了都不一定能干。
他那个时候就被迫穿了好几次“紧身裤”,轮到这个祁喧,怎么也不可能躲得过。
总会看到的。
这么想着,祁默便镇定下来,把垃圾短信删掉,给黎信说了一句他到了,然后顺着指示牌去坐地铁。
没走多久,一个晏城的号码便打了过来。祁默接电话:“你好。”
“祁默先生你好。我是黎信的哥哥,黎扬。”
哦豁,是他的网友。
黎信他哥果然和他记忆里的一样,是个厚道人。上辈子进入乾宇时,黎扬已经是而立之年,祁默和黎信更合得来。而这次因为祁默从他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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