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人,你节操掉了!-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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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坐稳，我要降落了！”布兰科冷冷地道，语气和这雪山似得。这让肖矢立即明白当前的状况——那就是他的三个男人脸很臭，相当不爽。

　　肖矢第一次来钻石矿坑参观，看什么都稀奇，他看着天上飞来飞去的像蜜蜂一样的东西，惊叫道：“天啊，这里这么冷，居然有蜜蜂？”

　　“这是电子监控小蜜蜂，防止外贼内贼……”

　　“那玩意儿，难道是电子狗？”指了指门口几只雪白毛茸茸的大家伙。

　　“那是真狗！”怀特嘴角轻抽，他又不是那疯狂主机，至于做出电子狗这么逆天的东西吗？

　　“这狗是拉雪橇的，方便工人们出入！”

　　“还用这么原始的工具……”

　　“这个足够环保……”瑞德插了一句。

　　“天啊，我觉得我脚下都是钻石，好疯狂！”肖矢蹲下身子，发现那白色裸露的地面上，硬邦邦的、反射着太阳光美妙线条的蹲下，相当不寻常。

　　“没错，你脚踏下踩的全是钻石矿……这里是陨石坑，储量超过万亿克拉，最小的一块原石，也有50克拉以上……”

　　“天啊，我觉得我快要不能呼吸了！”肖矢直接四肢朝下，趴在地上，亲吻着他发现的钻石，想掰下来，发现怎么也弄不动。

　　“你不知道钻石是最坚硬的吗？得用特殊工具切割！”怀特好心提醒道。

　　“快给我工具，我要把这颗打包带走！”

　　布莱克终于叹了口气，慢悠悠地道：“这整个矿坑都是你的，你急什么？万亿克拉，你打包得完吗？”

　　“天啊，我富死了，我简直是巨富，世界之王！”肖矢幼稚地一跃而起，拼命向上一蹦，结果把脚心落在坚硬的地面上，脚心都震痛了，只得蹲下身子捂脚板儿。

　　他这模样意外地让三个男人不厚道地笑了。笑完，三个男人又各自面面相觑。这才明白，原来带上肖矢，故地重游，没有想象中难受。

　　最少，没有难受到无法呼吸，掉头就走！

　　“走吧，再往前走一会，里头更多……最大的原石可以给你坐床！”

　　“钻石床，要不要客观豪侈？”肖矢眼睛给荡漾成斗鸡眼儿，相当不淡定地流鼻血了！

　　鸽子蛋已经让他那年月的人艳羡得要命，更别说——钻石床？

　　“也许，最大的原石有篮球场这么大？”瑞德又补充。

　　肖矢的鼻血流的更烈了——天啊，篮球场？难道先前他们不要命地往礼服上镶钻石，的确是有这资本啊！

　　怀特看着肖矢这不能耐富的模样，真怕他爆血管，于是眯着眼凑过来说：“其实，钻石就是块石头，和别的石头没有什么区别，盐还有食用价值，是人体必需的物质，而钻石呢？只不过可有可无……”

　　“但是我还是喜欢钻石！”肖矢鄙视地望过去。

　　“钻石，只不过是一场人类编造的晃眼！”瑞德在一边凉凉地来了一句，像是看透世间炎凉的通透与超然。

　　“什么晃眼？”

　　“因为稀有，所有钻石比黄金更贵，更受人类追捧！在你们那年月，人们习惯与花不可思议的钱，买到米粒大小的石头，来证明自己情比金坚，这都是被钻石商洗脑的结果……”瑞德指了指广裹无垠的地面，漠然地道：“如果购物者来到这里，知道脚下方圆百里都是钻石，他还会花这么多钱，去买米粒大小的石头吗？”

　　“不能吧……”肖矢摇头，最少他选择不会傻到和以前那样，对钻石如此痴迷。

　　“没错，所以很久以前这个矿坑就被人类发现，但是这里的商人没有对外公布，依旧每年以非常慢的速度开采，进行饥饿销售，骗到了大量的利润。这一招到现在也在被我们沿用，这里的工人都是XP世家的奴隶，世代为奴，永不能与外界联系，不能步出北原……所以，钻石只不过是一个谎言，你们当年如是，闲杂如是……”

　　怀特也点头：“对啊，钻石不就是当年陨石撞到地球，在这一块地区的岩石密度发生质变，所以形成的嘛，不过因为这个矿坑一直被隐藏起来，所以人们才误以为钻石有多么稀罕。为了一颗小石头挣破头！”

　　布莱克突然说了一句：“没用的，人类贪婪的本性注定了不会看透这场虚妄。就连这里的所有者——我们的XP家族，虽然早就明白钻石不过市场大谎言，却依然深陷泥潭，为了这里内讧到死，血流成河……”

　　肖矢哆嗦着嘴唇，深深地看着忧伤的布莱克，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

　　“真遗憾，虽然我老是认为自己是飞翔者，不是人类，可在贪婪上，两者也并没有区别……”

　　“都过去了……亲爱的……”肖矢轻轻扑过去，吻住他冰凉的唇。

　　他的唇很热很热，一定可以温暖布兰科冰雪一样的心。

　　“没错，那已经过去了……”瑞德微笑着点点头，释然地捏捏肖矢的屁股，觉得他穿的实在太厚了，居然掐不着肉。

　　“钻石不就是块石头，你们太不会看本质了……还是肖矢比较重要，一万个这样的钻石矿坑也没有一个肖矢值钱！”怀特居然破天荒地说了句如此感性的话，感动得肖矢眼角都红了。

　　在冰天雪地的北原，有四个黑点，紧紧依偎在一块儿，挤在一起，用身体互相取暖，虽身在极寒之地，心却温如暖阳。

　　“听说这有个山洞，你们小时候呆过的……敢不敢带我去探秘？”

　　“肖矢，你不要得寸进尺……”布兰科警告道。

　　“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不是？那坡地方我最讨厌了！一辈子最讨厌的地方就是那！”瑞德也生气了！

　　“那洞好可怕……”怀特简直颤抖起来……

　　“就是因为那里是死结，所以我不是要陪你们去揭开吗？走走走，拿出爷们的勇气来，我保证，这次去，会不一样的……顺便我带了点冥钞，在哪里烧过去，你们母亲一定可以收到。”

　　东方有个传说，在她们过世的地方祭拜，她们一定可以看到祭拜者，听到祭拜的声音，感受到祭拜的思念，而且那冥钞也一定不会寄错人。

　　“冥钞是什么？”瑞德好奇地区掏肖矢的口袋。

　　“放开啦……好痒……行了行了，我交出来好了吧！对了，你们有带火机吗？”

　　“……”

　　“出门不带火？瑞德你不是抽烟吗？”

　　“你嫌弃我嘴里的烟味，不和我接吻，所以我戒了……”

　　“不是吧？那我们岂不是要钻木取火？”

　　“嗯，这样环保……”

　　“……我讨厌你们三个！哼……”

　　一行人四个人，打打闹闹，往那个当年可怕的山洞走去……

　　是该揭开心结了。是该重回故地，看望她们了……

　　天上飘落起雪花，像没人调皮的舞蹈，迷乱人眼，亦真亦幻。

　　在纷飞的一片雪白里，似乎有两个美人正在雪中慢慢起舞。

　　在那位红翅膀的美少女明眸皓齿，倾国倾城，正痴迷含笑地看着码和黑翅的酷女孩，与她一起翩翩起舞。黑翅的酷女孩优雅地移着步，手臂搂着红翅美少女的腰，就像搂着全世界……

　　XP家的三兄弟在漫天的飘雪里放下心中最后一丝悲伤黑暗的执念。

　　也许，她们在天堂里，是幸福的吧……

　　7冰雪覆盖下得春之国，鸟人，你节操掉了！

　　“嗨，亲爱的，今天可以带你去真正值钱的地方去……包你打开眼界！”瑞德探过身子，给了亲爱的老婆一个早安吻。

　　肖矢迷蒙着眼，用被子吧自己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地，嗡着鼻子说：“我不相信还能有比钻石篮球场更值钱的地儿！这么大的雪，我才不要出门！”

　　呆在有暖气的城堡里都觉得冷，外头冰天雪地的，才不要去挨冻。

　　鸟人有羽毛，他没有。出去穿得再多也比他们超一成羽绒服，他可不傻！

　　“黄金有价玉无价，这是人类说过的话吧？”不唠嗑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去厨房里闹腾……

　　“玉？你们是说，你们家不但有盐坑、钻石矿坑，还有玉石坑？”

　　“对啊，不过那个玉坑并不大，所以一直以来，并没有全盘商业化，那玉很稀有，只用来自给自足。”怀特也伸伸懒腰，准备起床。

　　“喂喂，住手，别动我的厨具和我宝贵的食材！”肖矢大叫着制止了布兰科“烹调”的热情……

　　天知道要把食材运来北原这样冰天雪地的地方，多不容易，花费多高。

　　肖矢从被窝里一跃而起，哆嗦着开始穿衣服。看到他赤裸的身体上“爱的痕迹”，三个男人都快乐地吹了个口哨，像回到几年前他们初遇的时候一样激动。

　　“喂喂，我要做早餐……不要围过来……节操！你手摸哪里，好冷！”

　　“不要啊……身上还疼呢，昨天晚上你们已经很过分了，一大早的又来了？不是说要去看什么玉石坑吗？”

　　……外面风雪真烈，密的看不到天地，室里暖意融融，春意浓浓。

　　“全身提不起一点劲儿！都怪你们……没一点儿节操……”几个小时以后，肖矢被打包，扔进“雪地军用飞艇”里。

　　虽然肖矢表情很臭，但心里却无比得瑟——老夫老妻了却还想新婚一样甜蜜，是真爱啊……

　　瑞德诱惑他道：“知道你辛苦，所以带你出来舒展筋骨……玉矿坑里有个XP家族的神秘度假小别墅，有温泉可以泡哦……”

　　“温泉？早说啊……”一想到温泉，肖矢舒服地呻吟起来……在这雪天儿又温泉可以泡，是多大的享受啊，他想到当年在日本泡温泉的美好年代，当然，他脑袋自动屏蔽了当年的陪同着，渣货伊逊。

　　“为什么你家这么多珠宝坑？”

　　“北原多山地，自然资源贫乏，我们也想拿来种地啊，可惜一年里有大半时间被冰雪覆盖，只好发展采矿业，你现在看到的珠宝只是这所有资源的一小部分，其实还有许多矿石开采，但你一定不会感兴趣，所以没提……”

　　“而且你知道这北原有多大吗？今天我们去的玉石矿和上次你去的钻石坑相差了几百公里……”

　　“到了，准备降落！”军用飞艇驾驶员布莱克将军，提醒三位乘客，系好安全装置。

　　军用飞艇是抗风血的，比较沉重，降落时发出沉重的撞击闷响。

　　“希望这湖面的冰够厚。”怀特轻抽嘴角。

　　“湖？”肖矢看了看窗外一马平川，雪白的一片，居然不是平原，而是湖上的冰面儿？

　　“放心，还要六个月，这湖面的冰才能解冻，现在最少也有三五米厚，承得起这飞机！”布莱克打开舱门，呛人的风雨灌了进来，简直让肖矢不能呼吸。

　　三个鸟人在矿灯中根本张不开翅膀，却轮流把肖矢抱在怀里，用翅膀帮他挡住风雨。

　　好不容易打破了坑里，两个人类老仆已经过来伺候了。帮他们刷了一身的雪，又用着浓重的方言说着肖矢听不懂的话。

　　“都准备好了，直接去吧！”布莱克把肖矢放下来。肖矢终于敢睁开眼放胆呼吸。一瞧见三个小人的鼻子全冻红了，又格格地取笑了他们好一阵儿。

　　通过长长的矿车，他们滑行道矿坑里很深处的地方，死人下车，不行前行，最低矮的地方害得猫着腰。但越往前走，越觉得身子热起来。

　　“我走得一身汗！”肖矢脱掉外层的防风外套。

　　“是地热……让你觉得温暖！”怀特解释着。

　　走到温泉附近时，肖矢已经脱得只剩两三件衣服，真没想到，这冰雪王国里还有这样神奇的地方！

　　“居然还有树，还有花？甚至还有鸟？太神奇了！”肖矢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简直像沙漠里的绿洲，这里是冰雪里的春之国！

　　“嗯，这里我18岁的时候全面开发利用的，里头的光源是人工光照，由里面的地热能和歪念的雪能发电机联合提供能源……”

　　“雪能发电机？”

　　“没错，风力发电机在这里没办法使用，经常会被冻结，转不取来，但雪能被我有效利用了……”

　　“所以，你在这里制造了个人工天堂？”

　　“天堂？我喜欢这个形容词……”

　　“不会奕开始就想着要拿这里金屋藏娇吧？”肖矢走过去，对一草一米都很好奇。这些树和花儿全都是真的，连头顶上那个圆形的发光物，也模拟着太阳的光照。让人有种处于春意盎然江南小村的错觉。

　　“没有，这里只不过是我毕业作品。其实我本人只来过这里一次，后来我都通过电脑做出设计图，二哥帮我建造出成品，我这也是第一次过来……”

　　“棒，本叫兽给你评委——优秀！”肖矢赞赏地走过去，在怀特脸上啵了一个响吻。

　　没有什么比爱人的肯定更值得骄傲的了！

　　“还神奇了，居然有这样的世外桃源！”肖矢看着那绽放得不知名的花树，看到那花瓣正零落成泥，被自己才在脚下……那翠绿的树梢里，还有小鸟儿筑的巢……花朵上甚至还有忙碌的蜜蜂。

　　“看，这里形成了一套完整的生物循环系统，有完美的食物链，就算完美四个住在里头，不带任何食物，也能存活一个月以上！我有吩咐他们种植食物！这泥土里真挚还有泥鳅和蜣螂，以及许多微生物，可以分解代谢物……”

　　“你不会告诉我，这里没有厕所吧，代谢物……那不就是人类的分辨！”

　　“我来给你介绍下整个循环系统……这种鸟是鸟类最勤劳忠厚的一种，这种甲壳虫很厉害哦……那条冰河里还有湖里的鱼，会顺水流下来，相当肥美……”

　　肖矢顺着他指的，看到两条溪流从上流交叉着流下来，一条上面腾着蒸汽，明显是暖流，另一条平静多了，是冷流，冰水里还真有鱼虾跳跃着，瞬间被旁边守护的鸟儿给啄食掉，会捕鱼的鸟儿真是……太犀利了。

　　暖流汇到下游的一处，变成温泉。

　　温泉里正泡着两个裸男。正式布莱克和瑞德……

　　他们目标明确，才不理会叫兽肖矢和毕业生一切研究什么设计作品呢！

　　咿咿呀呀地奔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剥衣服。真讨厌，那两获泡温泉，居然不叫他！

　　“温泉，我来勒！”他光着屁股，猛地跳起温泉池里，溅起巨大的水花！

　　8赌石，鸟人，你节操掉了！

　　肖矢是目标明确的泡温泉，享受着花瓣飘落到温泉池边的浪漫。

　　布兰科和瑞德却像两个争玩具的孩子，相视一笑，卯着一口劲，挑战性地看着对方，然后很有默契地闭了气，往池底钻去。

　　“他们在干什么？玩潜水？”肖矢一边用手捻着街道手掌里的花瓣，一边细细地嗅着淡香。

　　怀特也一笑，不甘示弱地往池底下潜……

　　就这样，三个鸟人都在往池底下作者什么神秘的事情，就肖矢在上头浮着脑袋，看着白色=黑色、红色三个翅膀尖在水面上拨着清波……

　　肖矢诗兴大发，熊哲来了首《咏鹅》“鹅、鹅、鹅……”

　　的确太切合此情此景了，三个翅膀在水面上抖动，似乎在笑，但谁也不认输，还在水里闷着……

　　肖矢以为，他们三个实在比赛闭气，忽然猥琐地说：“喂，我要对你们三个食用毒气战了！不要怪我没通知你们……”

　　“人体毒气，你们懂的哦……就是含有蛋白求的那类肠道气体！”肖矢想起怀特当时给他解释“屁”的科学用词，立马化用了。

　　“啊，别……”怀特率先钻出水面，脸都憋红了，手里却那了个比钻头长些的枕状的石头，灰溜溜，表面光滑，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你这是什么？比赛摸鹅卵石？”肖矢等着那石头，的确看不出这石头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多久，布兰科和瑞德也相继提起头来，使劲儿吸了一大口氧气，手里各自抱着枕头大小的灰石头，一脸得瑟。

　　“输了！”怀特郁闷地把石头往岸边一个，耸拉下脑袋。

　　“有赌未必输，切开看看才知道！”瑞德笑着把自己的石头也搁到怀特石头的旁边。

　　就这样，大、中、小三块石头一字码开，就布莱克力气最大，潜得最深，爆出的石头个头最大。三个兄弟像返回童年一样，一脸兴奋地瞧着那三块石头，简直像把它们盯出个洞来。

　　“来，下注了！肖矢，快把你压箱底的钱拿出来，你赌哪块石头来有好东西？”

　　肖矢摊摊手：“什么好东西？你们在干嘛？”他完全不懂他们三个玩的哪出。

　　“赌石。”布莱克解释着，他少有这样轻松休闲的时候，整个人显得相当放松。

　　“什么是赌石？”肖矢还是不明白。

　　“这其实是人类的一种行为，在玉石切开前，酒吧原石进行拍卖！你居然不知道？”怀特这个人类学专家很吃惊地盯着肖矢。

　　肖矢这才反应归来，他当时的确有听父亲说过这种事。他周游列国，见识很广。

　　“所以，你们这三块全是玉石的原石？”肖矢吃惊地抚摸起三块石头来，外面粗糙，的确看不出有什么过人之处。

　　奸商瑞德解释道：“没错！这里和蓝田属于造山的同一脉，专出暖玉。而且经过温泉侵泡了数千年，那些玉质的功用相当神奇，外面没有开发这里的商业性，是因为那玉石的确是无价之宝，我只想自用，不想与人分享！”

　　现在，他们带肖矢过来，自然是要把这一真正的宝藏全交到他手里。

　　以肖矢这个贪心家伙的一贯做法，只要他看到的，必然要吵着占为己有，儿这三个极宠他的丈夫，自然对他有求必应。

　　果然，下一秒，肖矢笑眯眯、献媚地说：“这个地方甚好，我要了！”

　　“……给你就是了……”本来带他来，就是要送给他的啊！

　　“快下注啦，你猜下，那块石头最之前！”布莱克像个小孩子一样，迫不及待地准备收获胜利了。

　　瑞德斜眼看了看肖矢道：“记住，最值钱得不一定是最大的，也许大哥那块切开就是个白板儿……我和大哥赌了十年，是打了个平手的，各赢了五次，所以这次，你得想好了！”

　　“几年我也有参加啊！”怀特不甘示弱地说。

　　“你那块这么小，就别搀和了！”

　　肖矢被他们三个说得全没了主意，最后忽然、、居然听信了奸商瑞德的话，把全副家当压在了瑞德那块“中”石上！

　　“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瑞德取出工具，开始切石。他艺先切开大哥那块大枕头，哼哼！

　　“不是光板啊！有点儿绿耶！”肖矢揉揉眼。”

　　“但是质料并不是上等，只能算中上！”瑞德不服气地嚷嚷。

　　“但是体积够大，也算值钱了！”布兰科补充道，现在一切开，他松了口气，气定神闲。

　　“我来切我的！”瑞德手忙脚乱的切开。

　　众人都傻眼了，切开和外面一样，是光板！

　　“哈哈，奸商你这次看走眼了吧！”

　　“还我的零花钱，押你全输了！死货……”肖矢过去掐瑞德的脖子，要和他算账。

　　布莱克拿了工具，去切小弟的石头。

　　只一切开，两人都不说话了。

　　怀特一蹦而起，笑道：“不要看我小，我的玉最好！”

　　肖矢回头一看，之间那里头有块极温润，极白细，微微泛绿的石头，晶莹剔透，美丽无匹。

　　“这玉归我！”肖矢下了个结论。

　　“自然归你！”三个人邪恶地笑了……

　　9，暖玉，鸟人，你节操掉了！

　　这对于肖矢来说是全新的体验，看到一块石头从温泉里被捞出来没被切割，挖出上好玉料，再把玉料打磨成想要的形状……

　　“一般的玉料，拿来做什么？”肖矢问。

　　“大块的可以雕成摆件，如玉佛像，玉神像，中等的人做成手镯，东方女人们岁于这种温润材料做的手镯情有独钟，就像西方女人爱蓝宝石、红宝石、钻石一样！东方人对玉石的别样沉迷，我以为你会比我们懂得更多！”瑞德一边帮布莱克打下手，一边回答。

　　“NO，NO，虽然我母亲是东方人，可我在美国出生，是标准的北国青年！”肖矢摆动食指，他的脸的确是中西合璧，附和全球审美，但他却是自大2B的美国心。

　　“所以，你一定不知道我们要把这块玉做成什么吧？”怀特笑得相当奸诈！

　　上次他笑得这么奸诈没事他找到了他的KEY，一举把邪恶主机给KO掉了。

　　再上次他笑得这么奸诈，是他冲肖矢扑过去，真枪实弹地把他给压了……

　　所以再次再到天才小王子笑成这样，肖矢全身都毛毛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会是要做成手铐吧？恶趣味！”手镯他是铁定不要的名单做成玉吊坠，又挺浪费这材料的！

　　虽然这块石头和布莱克那块大枕头不能比，但最少也有二十厘米长……

　　“手铐，其实也差不多同一功用啦……”连布莱克这么稳重的家伙都浮出一丝猥琐。这让肖矢大叫不好！他觉得相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