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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连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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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没了,院子里的人都走光了,雪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落了下来,南方的雪下不了多大,一到地上,就消失了。
林宗良端详着杜昱山的侧脸,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件事情我总觉得很奇怪,我三叔好像有点过度关心我。”
杜昱山在心里暗笑一声,这林耀璋自以为藏得很好,但杜昱山第一次见他时,就发现他看林宗良看得太过露骨,面对自己时又充满了敌意,很难不让杜昱山想到他的意图。
“你才发现。”杜昱山转向林宗良,伸手捋了捋林宗良额前的头发,压低声音说道,“你三叔喜欢你。喜欢男人那样喜欢你。”
林宗良先是微怔了几秒,然后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杜昱山,“怎么可能?他是我三叔。”
“他看你的眼神充满了欲望。”杜昱山从身后搂住林宗良,“阿良,你知道吗,你太好了,所以林耀璋会情不自禁,可是你是我的。”杜昱山不自觉地收紧了手臂,他不会让任何觊觎林宗良的人有机可趁。
被杜昱山这么一提醒,林宗良想起来在巴黎上学的那段时间,有一回林耀璋带他去酒吧喝酒,当时的灯光很暗,也不知道林耀璋是看错了还是喝醉了,强拉住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第二天,林宗良再问林耀璋他却说什么都记不得了。仅此这么一次,林宗良也没当回事。
思绪到这儿就停住了,林宗良没有再多想,比起那些人,他更相信杜昱山,
林宗良转身捧住杜昱山的脸,轻轻摸了摸他的眼皮,“林宗呈也好,三叔也罢,为什么你每次都看的比我清?”
“近墨者黑,你跟他们认识了那么多年,主观思想早就被潜移默化了。但我不一样,我不了解他们,我只知晓你。”说罢,杜昱山翻身将林宗良压在身下,细密的吻落在林宗良的锁骨上,不安分的手抚摸着他的腰侧,刚刚经历过性事的入口还湿漉漉的,杜昱山一挺身便长驱直入,烛影摇晃,就只剩下难耐的呻吟。
第45章 杜泽村的春节6
初七晚上,林耀德和张秀雅夫妇都要准备就寝了,门外头竟在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是林宗呈。
“爹,我有事想跟你说。”
林耀德有些困了,想来林宗呈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便在屋里回复,“明天再说,你回去吧。”
张秀雅哪会错过这个机会,她拉住林耀德的袖子劝说道,“耀德,万一呈儿有急事呢?先让他进来吧,外头多冷啊。”
被张秀雅这一劝,林耀德立刻就妥协了,“好了好了,宗呈你进来吧。”
林宗呈轻轻推开了门,一进来面色就十分凝重,站到林耀德对面后还故意在他面前用眼神指了指张秀雅。
林耀德一下看出了林宗呈的意思,但他没把事情想得很严重,所以这林宗呈的举动在他看来有点滑稽。他笑着说,“事情这么严重啊,连你娘都不让听。”
“也不是不能听。”林宗呈嘟囔了一声,可还是被林耀德和张秀雅听到了。
林耀德有点不耐烦,“那你说吧,别遮遮掩掩的了。”
林宗呈低下头,在林耀德看不见的地方翘起了嘴角,但出口的声音还是装的十分小心谨慎,“我发现大哥。。。和。。。和秋伶先生。。。关系有点不一般。前些天,我去找大哥,发现他和秋伶先生衣。。。衣衫不整地躺在大哥床上。”
话一出,林耀德就皱起了眉头,林宗呈看到他的表情自然心中大喜,以为林耀德生气了。事实上林耀德只是在担心,林宗呈看到了,那么保不齐其他人也会看到。他得让林宗良平时注意点,别给人再落下把柄了。
林耀德还在想事情,就没立刻做出回应。张秀雅便开始煽风点火了,“耀德,宗良这孩子虽不是我亲生的,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知道他不会做这样的事的,也许是那秋伶子勾引他的,你也知道他这个年纪容易冲动,但你可不能手软,得让他及时止损,毕竟将来还得靠他掌管林家呢。”
张秀雅这番话处处为林宗良考虑,做足了后母关心继子的样子,可林耀德压根儿没听进去。林耀德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顺了顺气,才问,“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林宗呈说:“除了您俩,我没跟人说过。”
林耀德抬头审视了林宗呈一会儿,沉声道:“从现在开始,管住你的嘴巴,不要把这件事透露给任何人。”
“爹,你。。。”张秀雅暗地里踢了一下林宗呈的小腿,阻止了他接下去的辩驳。张秀雅要林宗呈不要说,林宗呈只能乖乖听话,弱弱地点了点头。
“你回去吧。”说完林耀德回了里屋,再也没往后看。
林耀德走了,外面的厅里就只剩下了张秀雅母子。
林宗呈朝里屋望了望,确定看不见林耀德后,压低声音说道,“娘,为什么不让我继续。”
“你爹显然要包庇林宗良,再多说对我们也无益。”张秀雅走到一旁的置物柜边,从第二层抽屉里翻出了一个带锁的小盒子,然后又从兜里掏出了一串钥匙,用其中一把钥匙打开了那个盒子,盒子里放着一个胶囊。她把胶囊给了林宗呈,靠在他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既然你爹偏心成这样,那我们就不得不使些手段了,这药你拿着,你找机会下到林宗良的食物里。”
林宗呈手抖着结果那粒胶囊,“娘,这会害死大哥吗?”他是嫉妒林宗良,也想过害林宗良,但他从没想过害死林宗良,他是为钱权所疯狂不错,但他至少还有人性。
张秀雅笑了笑说,“死到不至于,但能让他变得疯癫。到时候元宵庙会有的他在叔公面前出洋相的机会。”
张秀雅的话,反而让林宗呈松了口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林宗良死。
“我得进去了,不然你爹要起疑了,你也回去吧。”张秀雅在门口和林宗呈告了别。
南方冬天向来短暂,但这个冬天却意外的长,还离奇的寒冷。寒风吹落了最后一片叶子,嫩芽已经慢慢出头了,只是它们不知道在开春之前还有一场毫无预兆的暴风雪。
“哥,今天这豆浆不够甜啊,要不要来点糖。”林宗呈喝了一口杯里的豆浆,用手中的勺子敲了敲装糖的小瓷瓶。
虽然两人已经撕破脸了,但面上林宗良仍跟林宗呈维持着良好的关系,既然林宗呈主动问他,他也不能无视林宗呈。
林宗良拿起一杯豆浆,没多想,正好他也要加糖,就应下了。
林宗呈动作流畅地舀了一勺糖放到了林宗良的杯子里,然后看着林宗良喝了下去,他这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趁四周没人,林宗呈又不动声色地拿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瓷瓶和桌上的瓷瓶换了一下,才快步离开了餐厅。
林宗良吃完早饭就回了房间,不知道是不是起的太早了,他竟然泛起了一阵困意,想回去再睡个回笼觉。
一整个上午林宗良都没有出过房间,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反常,林家这么大个宅子,住了将近百人,下人们各司其职,主子们行动随性,看似交互密切,其实很疏远。
早上十点多的时候杜昱山在院子溜达,顺便去主楼找林宗良,刚过桥,就被对面的林耀德叫住了。说起来,从林宗良坦白到现在,林耀德还未跟杜昱山单独谈过。以下棋为由,杜昱山答应了林耀德的请求,也就将去见林宗良的事情抛到了脑后,本来这也不是必要的,谈恋爱随时都可以,但长辈不能怠慢。
下棋去的是茶楼,就在祖宅的最南部,算是整个宅子里最高的建筑了。落座后,林耀德亲自给杜昱山斟了茶。
林耀德没有直抒胸臆,抿了几口茶,跟杜昱山唠起了家常来,“昱山,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杜昱山说:“林老爷,无妨。”
“你也别老爷来老爷去了,叫我伯父吧。”林耀德持黑棋,下了第一颗子,“家中父母健在吗?”
杜昱山斟酌了些许时间,将棋子落下,才回道,“伯父,我母亲早亡,父亲还健在但关系不好。”
“你俩都是个苦孩子啊。宗良母亲去世得早,小时候他虽不说,但我不止一次发现他扒拉在窗口看着院子里他二婶陪他堂弟玩耍,宗良很孤独,但我不知道如何帮他。那时家里的长辈都劝我续弦,但我怕伤害到宗良,就一直没听。我之所以会娶宗呈的母亲,是因为在成亲之前她在林家列祖列宗的排位前发誓会将宗良视若己出。”林耀德的这段话很长,长的杜昱山不知道如何落下接下来的棋子。林耀德对林宗良的包容甚至有点让他嫉妒,同是为人父,杜盛民简直失败透顶。
杜昱山不知道该说什么,思索了半天只蹦出三个字,“谢谢您。”
林耀德落下了最后一个子,这棋局没持续到半小时,杜昱山就输了。林耀德摸了摸棋盘说,“你好好待他。”
杜昱山抬头看向林耀德,眼神异常坚定,“必定倾尽所有。”
第46章 杜泽村的春节7
中午十二点,林家所有人都聚在中庭,却唯独不见林宗良。
这并不是多要紧的事情,林宗良也许还没忙完手头上的事情,甚至连杜昱山和林耀璋都没有起疑。
林耀德问了周围一圈人,都说没有见到林宗良,没见人估计林宗良还呆在房间里。林耀德指了指站在门口的粉衣少女,“鸢鸢,你去大少爷房间叫他过来吃饭。”
鸢鸢是料理林宗良生活的女仆,这段时间丹青回家过年,林宗良的事情就交由鸢鸢了,不过林宗良很多事都是亲历亲为,用得上鸢鸢的地方极少。
鸢鸢听到吩咐连连点头,然后小跑着出去了。
林耀德说,“别等他了,我们动筷吧。”
饭吃到一半,人没等来,却传来了一阵尖叫声。众人的动作皆是一顿,紧接着跑进来了一个同样的粉衣女仆,但并不是鸢鸢。
那女仆进门后直接扑到了地上,“老爷,你去看看吧,大少爷他。。。”
林耀德脸色一暗,即刻离了席。
林耀德一走这桌子上剩下的人也没心思继续吃饭了,几个有心的人跟着林耀德一起走了,中庭里瞬间议论纷起。
林宗良的房门口还是像往常一样,门背后却是一片狼藉,柜子,桌椅,花草全部横七竖八地打翻在地上。林宗良斜躺在桌子旁,已经失去了意识,但脑门上还在淌血。跪在一侧的鸢鸢颤抖着看向进门的几人,手里还握着沾血的碎花瓶,她愣了几秒,松开了手,“砰”的一声,花瓶掉到地上彻底碎了。
“老爷,我不是故意的,你听我说。”鸢鸢哭喊着,连话都快说不清了,趴在地上不停地抽泣着。
杜昱山一进门就看到了这副景象,他没管一旁的鸢鸢,十分冷静地走到了林宗良身旁,伸手探了探林宗良的鼻息,才松了口气,他又检查了一下林宗良身上的其他部位,发现林宗良只是被打晕了受了点皮外伤。抱起一个成年男人对于杜昱山来说有点吃力,但为了让林宗良避免二次伤害他还是咬着牙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接下来的每一步他都格外小心,仿佛手中是易碎的珍宝,不过这珍宝确实已经裂了一条口子。
跟林耀德来的人,除了杜昱山还有林宗呈和林耀璋。可以说这个房间里除了下人,其他人都清楚林宗良和杜昱山的关系,所以杜昱山也没有避嫌,也容不得他避嫌。
目前的情况对于林宗呈来说也是出乎意料,但不影响他的计划,只是多了鸢鸢一个替死鬼而已。
林耀璋确定林宗良没有生命危险后,已经出去联系家庭医生了,鸢鸢还跪在原地向念叨着。林耀德走到床边嘱咐杜昱山几句,想起来鸢鸢还没有处置,就让刚刚那个来通风报信的女仆把鸢鸢扶出了房间。
到了室外被冷风这么一吹,鸢鸢也清醒了不少。
林耀德跟着出来了,他平淡的看了鸢鸢一眼,不动声色地说:“从头到尾,慢慢说,讲清楚,我会酌情处理。但是只要有一句假话,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林耀德都这么说了,鸢鸢哪还敢不如实禀告,她用袖子抹干了脸上的眼泪,“我到大少爷房间的时候他还在床上睡觉,我就上去叫了大少爷一声,然后他睁开眼从床上下来了,一切都很正常,谁知他突然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无论我怎么喊他都不放手,好像要把我活活掐死,我没法了,呼吸不过来,情急之下我挣扎着摸到了一个什么东西,用尽全力往大少爷头上砸去,他被我砸晕了,这才松手。老爷,我不是有意的。”说着,鸢鸢拉下了她的衣领,露出了满是指印的脖子,“老爷,我不这么做,大少爷真的会掐死我。”
鸢鸢说话时的神情,还有她脖子上的痕迹,都不像是刻意编排好的,至少现在鸢鸢说的是事实,更何况这小丫头去害林宗良无疑是以卵击石。只不过让林耀德难以置信的是林宗良为什么会有如此反常的举动。
接下来再质问鸢鸢也问不出什么来了,林耀德就让她先回去休息了。
回到房间里,林宗良已经醒了,杜昱山已经擦去了他额头的鲜血,伤口在头顶,不是很严重只是面积有点大。
医生没过多久也来了,他检查了一下林宗良的伤口,觉得没有大碍,给林宗良包扎了一下,又向林耀德说了些注意事项,留下了几样外用药。
整个过程林宗良都安静地躺在床上,看起来毫无异常,林耀德开始有点怀疑鸢鸢说的话的真实性,但鸢鸢脖子上的痕迹却骗不了人。
连林宗呈也有点纳闷,林宗良的反应完全没有体现出下药的后果,难不成他根本就没成功。一切都处理妥当后,房间里只剩下林宗良和杜昱山了,林耀璋倒是想留下来,不过被林耀德劝走了。
“阿良,到底怎么了?”杜昱山握着林宗良的手问道。
林宗良说,“我不知道,我从没想过要伤害鸢鸢,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
杜昱山躺上床,帮林宗良掖好了被角,伸手环抱住林宗良,“你好好休息一下,别多想,我相信你。”
天空平静无痕,当万物以为暖阳即将来临的时候,远处的天边已经泛起了一层惊涛骇浪。
张秀雅早就候在林宗呈的房间里了,林宗呈一进门就向她汇报了所以情况。
林宗呈说:“娘,大哥后来的表现极其正常,我也确定我已经下了药,是不是这药有什么问题?”
张秀雅笑了笑,笑得美艳动人,但这笑寒冷彻骨,“不是有效果了吗?不然鸢鸢为什么砸他。这药叫三重魇,效果没那么快,三天过后他就会跟真正的精神病没区别了。慢慢来,我们等着看戏就好了。”
林宗良睡着后,杜昱山就离开了,直到天黑才回来。林宗良还是没有醒,杜昱山就这白天的姿势搂着林宗良,不知道睡了多久,杜昱山感觉眼前充满了白光,他以为已经天亮了,睁开眼才发现是房间里的灯都被点亮了,他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林宗良不在,被褥都已经凉了。
看样子林宗良大概起床很久了,外头天还是暗沉沉的,冬日太阳升的比较迟,杜昱山下意识地以为现在是五六点,但是看了表以后他愣住了,凌晨一点。
杜昱山立即下了床,到了客厅却看见了让他毛骨悚然的一幕,林宗良坐在镜子前,盯着里面的自己,开始发出诡异的笑声,时断时续。
第47章 杜泽村的春节8
杜昱山走到了林宗良身后,他好像没有知觉似的,还在对着镜子傻笑,“阿良,你在干什么?”
听见杜昱山的声音后林宗良的表情瞬间凝固了,机械地转头看向杜昱山,一句话都不说就开始哭。
要说白天林宗良的举动只是个意外,那现在他的所作所为简直反常到了极点,这一点都不像林宗良。前日杜昱山见林宗良他还一切如常,这么说来,林宗良的变化应该是从昨日开始的。
杜昱山伸手轻轻拂去了林宗良脸上的泪水,“阿良别哭了,回去睡觉吧。”
林宗良还是没说话,但是很配合地跟杜昱山走了,然后乖乖地躺到了床上。杜昱山一直坐在床边守着林宗良,他很快又睡着了。
杜昱山已经没心思睡觉了,就这样靠在床沿上睁着眼到了天明。
阳光照进房间里,驱走了黑暗。
林宗良醒了,一入眼便是杜昱山,他嘴角弯了弯,“昱山,我是不是魔怔了?”
杜昱山捏着林宗良的手重了几分,“没有,你没事。”
鸢鸢被林宗良这么一吓之后再也不敢来伺候他了,还好这春节已经要接近尾声了,丹青收到通知就提前回来了。
但林宗良的喜怒无常越来越严重了,他动不动就会砸东西,无故向周围人发脾气,半夜不睡觉盯着镜子,还很害怕与人交流。
只有在林宗良和杜昱山两人独处的时候,林宗良才会跟杜昱山说几句话,其他时候他不是一言不发就是自言自语。
相比林宗良那边的水深火热,这两天林宗呈倒是过的很舒坦,光看林宗良出丑就够让他开心的了。
林宗呈正让女仆捏着肩,手里拿着杏仁酥,翘着腿躺在房间的阳台上晒太阳。刚哼了几句歌,林耀璋就踹了门进来了。
林宗呈都没站起来,只是摇了摇手中的杏仁酥,戏谑着说,“呦,这不是三叔嘛,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林耀璋冷笑了一声,没跟林宗呈瞎扯,直入正题,“宗良变成这样是不是你干的?”
“三叔你说什么呢?”林宗呈挥了挥手让捏肩的小女仆出去了,“我这可是在帮你啊。”
林耀璋一把抓住林宗呈的衣领,把他从躺椅上拉了起来,“帮我?我们之前是怎么约定的?我是答应过推你当继承人,带宗良去法国,可是你怎么做的,把宗良搞成现在这副神经兮兮的样子吗?”
林宗呈没有急着挣开林耀璋,只是抬头狠狠地瞪着他,说话的声音也提高了几分,“三叔,何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难道没害他吗?你明知道大哥喜欢秋伶子,可你偏偏要我帮着你拆散他们,是你害的大哥这么痛苦的,不是我,我顶多就算一个执行者。”
林耀璋松开了手,他不能否认他自己是始作俑者,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局面他确实没资格全赖在林宗呈身上。“他还有救吗?”
林宗呈说,“不知道。这可是精神病啊,能不能治那得看大哥自己了。”
“林宗呈,你这么狠。”林耀璋看见林宗呈这张笑嘻嘻的脸,已经连多余的话都不想说了。
林宗良对林宗呈来说已经没有威胁了,整个祖宅里的人都知道林宗良精神不正常了,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到叔公们的耳朵里。一个有神经病的大少爷和一个安分守己积极向上的二少爷,傻子都会选后者。
但是他不能得罪林耀璋,叔公们的认可是第一点,其次他还要股东的认可。林家有一个上市的航运公司,是林家最大的经济来源,其他的店铺,工厂等跟航运公司比起来都不算什么。林耀德是公司最大的股东,而林耀璋是第二大股东,林宗呈想成为航运公司的掌权人必须得到半数股东的支持,所以林耀璋的支持至关重要。
林宗呈转变了语气,说,“三叔,小病小伤的我爹会同意让大哥去国外医治吗?”
林耀璋先是一愣,然后立刻领会了林宗呈的意思,“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三叔,合作愉快啊。”林宗呈朝林耀璋伸出了手。
不过林耀璋只是瞄了一眼,根本没有要回握的意思,顿了几秒直接走了。
林耀璋虽然不屑于林宗呈的手段,但也认为现在是个好时机,他一出门就调头往林耀德的书房去了。
这时候书房里可不只有林耀德,杜昱山和林宗良也在。自从林宗良失常后,杜昱山跟他就没有分开过。即使林宗良精神混乱了,他还是下意识地依赖杜昱山,他只肯跟杜昱山讲话,他只信任杜昱山。
杜昱山看着坐在书架下,像往常一样看着书的林宗良,开口道:“伯父,阿良不可能无缘无故变成这样,我怀疑是有人害他?”
林耀德无奈地说,“可是我们已经带他去镇上的医院去看过了,这是精神问题,旁人要如何害他?”
杜昱山说:“医生说除非是受到强烈的刺激不然不会出现这种状况,可是阿良并没有受到任何刺激。”
一个声音渐渐由远及近,回答了杜昱山的问题,“造成精神问题的原因有很多,刺激只是其中一种,大哥,我认为这里的医疗条件不足够改善宗良的情况,我想带他去法国,国外对于治疗精神疾病已经有很成熟的技术了。”林耀璋推门进来了。
“我不去。”一直坐在角落里的林宗良发话了。
林耀璋慢慢走进了林宗良,杜昱山并没有阻止他。林耀璋蹲下来,搭上林宗良的肩,“宗良,听话,这是为了治你的病。”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想到,林宗良直接朝林耀璋吼了一句,“别碰我,我没病。”
林耀璋直接被林宗良这句话吼愣住了,都没发现林宗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杜昱山旁边。
杜昱山想了一会儿,说,“伯父,如果要去国外医治的话,我陪阿良去吧。”
林耀德的“好”字还没出口,林耀璋就先抛出了一连串问题,“杜先生,你在国外有人脉吗?你知道该去哪家医院该找哪个医生吗?你能和洋人交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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