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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师尊又要去作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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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事件伤亡惨重,各大宗门或多或少都有伤亡,那些更小的门门派甚至是全军覆没。且疑点相当多,所以人都知道这其中的过错肯定不止在西水畔方面,他们只是想要找一个发泄口,把所有的锅全都让这一方来扛,自己也算是得到了交代一般。
  但毕竟不能这么轻易地下定论。还是要仔细调查。仙道大会也开不下去了,今年便成为了首届中途解散的仙道大会。
  洛飞鸟他们回去,但在暗中扔在调查此事。凭着直觉他可以肯定凶手就是曾竹溪,然而他在暗处,谁知他是用的什么手段。
  洛飞鸟现在必须找出切实的证据,指正这个人,在一切还没有变得更坏之前。
  然而他的调查却频频受阻。除了那些失控毁坏的武器和道具,没有其他能够直接调查的东西了,而偏偏现在仙盟正扣着这些东西不放,自己毫无机会。
  若是直接去找仙盟的人讨要,说不定自己还会陷入一场混乱之中,所以定当不能急躁了。
  正还在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好而无所事事之时,一天夜里,他忽而收到了来自方修远的加急飞鸽传书,说是让他马上带尽量多的人马来西水畔,场面控制不住了。
  洛飞鸟还疑心是什么事,带着弟子就加速飞到了西水畔。
  众人御剑悬停在西水畔上空,就见演武场那边一片骚乱。众人严阵以待,举着剑,指的却是自己人——罗尧遥!
  他一脸惊恐,周身萦绕着及其浓烈的鬼气,黑压压的一大片,周围的地面也都泛起了黑色。
  整个西水畔唯一有灵力的人顾之歌也同他一起被围在了圆圈中间,站的远远的,一边靠
  近一边安慰他;然而罗尧遥此刻的精神状况相当糟糕,完全听不进去,陷入了恐惧之中。
  见此景,洛飞鸟忽然想起那次在富阳,罗尧瞬所说的那个废柴弟弟。当时就说过了是罗尧遥,自己却因为那些恶鬼的事情完全忘记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是进行了祭鬼,而且祭出来的东西还不小。
  可他又想,不是说他因为没有灵力而被赶出来了么?为何可以进行祭鬼?
  等下,当时只是说他“在同龄孩子能够御剑的时候却做不到凝气”,并没有说他身无灵力。
  他忽然想起,有古书上记载,有一种体质的人,对于灵气的需求相当高,修炼所花的时间长,却比任何人都要强,万里挑一。
  难道他是这种体质的人?
  若是这样那就糟了。他没有进行过系统的修炼,纵然自身条件再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所祭出的东西,那就是一祸害。现在看来,他本人显然是不知道这一点的,因为他不光恐惧这些用剑对着自己的同门,他还在怕自己召唤出来的东西。
  那罗家被恶鬼报复,也是他的原因了。
  见洛飞鸟他们来了,方修远等一干弟子都看向了救兵,罗尧遥感受到了目光的转移,也抬头看。洛飞鸟与他远远对视,觉得他眼眸中的恐惧愈发深刻。
  他在颤抖。
  下一秒,没有任何犹豫,拖泥带水,他跑了。
  他没有带上自己的鬼灵,大叫着冲出人群,像那次在邱云峰一样,逃了出去。
  那个鬼灵没有收到来自主人的任何指令,却乖乖地跟了过去。就看见一团浓烈的黑雾照着他逃离的方向跟了过去。那恶鬼虽是一团黑气没有实体,却依旧能够感觉到他的强大,那些弟子纷纷让开,没有人会想变成地上那堆焦土一般。
  有人见他们离开,终于是反应过来了,提剑想上去追。洛飞鸟看了,急急落下道:“不可,你们跟过去只是送命。罗尧遥现在的精神状况相当糟糕,若是激怒了他,那只恶鬼便会来攻击你们,它很听他的话,应是没有自主意识。不说凡修,就是仙修碰到它的鬼气也会直接化成一团青烟,六界之内,不复长存。”
  他指了指罗尧遥曾经立过的地面。
  清理了现场,想着他约莫已经平复了心情,便派人去找。本以为他那么糟糕的状态,应是跑不远的;这多少的时日过去,却再也没有人,再见过罗尧遥。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要进高丨潮部分了我有点恐慌。。。


第18章 魔王再世
  洛飞鸟在这近两月来,一直有种相当不祥的预感。
  自那次仙道大会之后,罗尧遥再不知去向。他们也未曾听说曾竹溪有再犯过事。这二人仿佛一瞬之间就这么消失了,却不能让人安下心来。
  仙道大会的那个案件,也如洛飞鸟所料,什么也没查出来,以至于现在所有的罪名全都压在嫌疑最大的西水畔头上。
  西水畔这方最近压力颇大,不光要承受仙盟、其他门派对于他们的质疑,声讨;还有个不知何时会引爆的潜在危险——罗尧遥。
  同样,他们派人在外寻找许久,仍是无果。
  方修远和顾之歌二人成天忙得要死,洛飞鸟去了两次想去问问情况,回回都不在,他也不去叨扰了。照着原先的计划,他同岑清酒,二人四处云游,试图能打听到有关这二人的消息。
  搜寻数日无果,可曾竹溪却自己寻上门来了。
  这一起来的还不止一个。曾竹溪旁边跟了个熟悉的身影,罗尧遥。罗尧遥手上还牵了跟手腕粗的铁链,另一头连的又是个老熟人,阿温。
  可细看之下,这阿温又有些不对劲。她与之前大不相同,眼中无神,周身魔气萦绕,还相当听罗尧遥的话,就这么紧紧跟在他后头。洛飞鸟当即便想起罗尧遥那日所祭出来的那个恶鬼,现在倒是十分好奇他是如何将这恶鬼制服的。
  “罗尧遥,你如今是跟着他的?”岑清酒见他竟同曾竹溪站成一方,有些难以置信。对面人却嘲讽一笑:“这话就说得不对啊,我分明是同他合作,怎么算是跟班呢?”
  “那合作便合作。”岑清酒懒得同他玩文字游戏,在这儿咬文嚼字的,“那你如今同他站成一方,便是与整个修真界为敌。清醒一点,这人不是你好依靠的!”
  曾竹溪“诶”了一声道:“怎么能呢?我与罗小兄弟可是同道中人,他同我一起才能体现其价值。你们看不起他,我看得起啊。若是还让他跟着你们所谓'正派',受你们白眼,指不定还要吃多少苦呢。你们这样,岂不是太可恶了点?”
  瞧着他阴冷的笑脸就觉得怒火中烧。洛飞鸟想着一计不成,又换了种说法:“罗尧遥,当初仙道大会上的事,全是你身边这人一手造成,是他让你蒙冤,所以你为何要同一个害你至深的人合作?!”看了看那个犯罪者,对于洛飞鸟的指控没有反驳,也没有肯定,还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
  “那又如何?”当事人本人竟一脸毫不在乎地摊手,“纵然我没有被诬陷,我还是要走的。你们这儿,根本容不下我。”他顿了一顿,又道:“还有,洛宗主,当初你既然知道真凶是谁,为何不说?”
  洛飞鸟一愣,被他堵了个正着。
  这背后的原因,解释了也无用,解释的愈多,愈会让他觉得自己只是在狡辩什么。
  罗尧遥也懒得再跟二人多废话,牵着铁链的手一抬,另一头就这么自行解开了。他淡淡道:“魔王,去吧。”
  洛飞鸟早就猜到那个“阿温”只是空有其外壳,内里已经不可能是她了;可他却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罗尧遥祭鬼所祭出的恶鬼,竟是在几十年前的讨魔之争中殒命的魔界之王!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问题了。这二人有心一统修真界,原本可能还好对付;而如今有了魔王这威力巨大的杀器,再看现在这魔王如此听他的话,这件事情便能变得轻而易举起来。不要说是一统修真界,就是要了这个国家,要了这人界,又有何难?
  想来,曾竹溪找上罗尧遥,看来也是这原因吧。
  难道,这魔王的再世,还要让这个世界再重复一次当年的灾难?!
  可现在已经来不及细想了。对面的魔王脱离了铁链的束缚,原本压抑下来的魔气大涨,逼得那二人也退避半步。魔王不愧是曾经的一界之主,即使是被附身在一具残破的尸体中,而且还没有自主意识,其能力也未完全苏醒过来;却已经能够让人招架不住了。
  他攻过来速度奇快,根本来不及逃离,便已经要应下他的一击。洛飞鸟和岑清酒二人联手抵挡,竟也落于下风。
  剑光在三人之间浮动,对于魔王竟是毫发无损。在那头看戏一般看着二人跳来跳去,完全被魔王所压制的曾竹溪,笑得猖狂。洛飞鸟气不过,却也无法分心来反驳他。若是松懈一刻,二人极有可能命丧于此。
  决不能在此继续与之缠斗,根本撑不了多久。好不容易找准时机能够脱身,洛飞鸟低声朝着岑清酒到了一句“逃”,也不知他听到否,便朝后一跳脱离战场。没跑两步,忽然发现岑清酒没跟上来,回头一看,就见他竟还在同魔王缠斗。
  一下子少了一个队友,他自然是力不从心,眼看魔王一爪就要划破他脖颈之时,洛飞鸟大喊一声:“休要伤他!”便折返回来,搭弓朝着魔王射去。
  一支灵力充盈的羽箭就这么朝着魔王而去,一箭穿透了他的箭头,强大的冲击力使他后退一步,岑清酒有机会能够避开那危险的一击。紧随其后的洛飞鸟拔剑而出,从下挑起,自下巴到额头,一条狰狞恐怖的裂口在其脸上显出。喷出来的不是血,是一股异常浓郁且纯净的魔气。
  “莫。。。。。。”后面原本只想在一旁看戏的曾竹溪见此情景,一激动,上前准备出手。被身旁罗尧遥拦下。就见他手头一动,咒语轻唱,那道恐怖的裂口瞬间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旁边的曾竹溪才平静下来。
  可此刻再没有人注意到方才曾竹溪的失态。受了魔气腐蚀的洛飞鸟仿佛丝毫感觉不到痛苦,回身又是一砍。在一旁做短暂微调的岑清酒看出来了,他出手竟比平常凌厉不少。上前助攻,偏头细瞧,就见在他深邃黑眸周围,那快速攀上来的丝丝血红。
  此景,似曾相识。
  “看不起我,为何要用我所铸的剑?”罗尧遥忽然看见洛飞鸟手上的梦瑶,如此喃喃。岑清酒心下一惊,下一秒,就见罗尧遥暗中使力,梦瑶,断了。
  洛飞鸟现在全无意识,只是靠着自身本能挥舞着手头的武器,砍杀着身前所有能攻击的东西。
  砍着砍着,忽然觉得手头一空,整个人随着惯性倒在地上。
  他现在只想着去撕碎些什么。
  抛弃掉手上残损的物事,他爬起来,朝着一个方向扑了过去。
  而后投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阿芈!”那人低声呼唤着,声音甚是温柔,致使他内心深处某块儿地方受到重击,陷入迷惘之境。
  后颈处不知被拍上什么东西,酥酥麻麻地疼,忽然间,感觉先前那种难以抑制的狂躁感瞬间消失,自己就这么乖顺地躺在那人怀中,宁可一睡不醒。
  。。。。。。
  “三位可否先放过我的徒弟?”那一仙风道骨的老修士将自己两个徒弟护在身后,拂尘直指魔王,魔王瞬间安顺下来不动了。
  “师父。。。。。。”岑清酒一脸惊讶地看着从天而降的布玄文,满面吃惊,惊的是闭关多年的师父今日怎的突然出现在此。
  “别说话,乖乖把他符按好了。要是被风吹走了我们今天全死在这儿我就算变鬼了我也要把你第一个搞得魂飞魄散!”
  布玄文语速奇快,也不知他到底在说什么,但一脸茫然的岑清酒仍是乖乖地把洛飞鸟颈上的符按好了。
  “曾兄,你瞧,又来个送死的老头呢。”罗尧遥嘴一咧,“咯咯咯”笑得猖狂,疯癫程度倒是跟曾竹溪有的一拼。他见魔王不动了,也不慌张,又重新结了一诀。魔王收了指令,马上又活动起来,朝三人攻去。
  “把他抱紧了,走!”布玄文口令一下,岑清酒想也不用想,条件反射就这么跟着做了。他是向来很听师傅话的。
  等三人御剑上了天,他才反应过来。回头看看下边并没有追上来的二人一鬼,问师父:“师父,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杀过去?”
  布玄文看傻子一样地看了他一眼:“把你师弟给我。”
  “???”
  “下去。”
  “啊?”
  “你不是要跟他们打么?去啊。”
  “不是,”岑清酒一愣:“师父,你都能让那魔王不能动弹,为什么就打不过了呢?”
  布玄文不光用先前看傻子一样的表情,此刻眼神里还多了一丝怜悯:“你都说了那个是魔王你觉得我,加上你,带个要死不活的,能打得过?我不过是在它身上下了一道小小的禁制就算那人不强行施术解开一时半会儿后这禁制也会自行解开的我根本撑不了那么久。我就是为了多剩点时间让我们跑的你现在居然还想着回去送死我自然是不拦你了去吧!”
  布玄文一大串说完也就能听得清几个关键词。岑清酒内心无语啊,师父他老人家如今年过古稀,这嘴咋还是跟年轻些的时候一样快得离谱啊!别人家的老年人不都是应该说话做事都不利索么?!
  布玄文仿佛看穿他心思一般,继续之前的表情看他:“你看我像普通的老年人么?”
  “。。。。。。”
  二人加速御剑,很快就到了鞠和山。这里是布玄文的隐居之所,大片的密林深处,有几间小小的竹屋。除了四处逃亡避灾的日子,他们童年的其他部分都是在这里度过的。
  把洛飞鸟放在曾经他们一起睡的床上,原先还可以睡两个小孩的床如今已经只能躺下一个人了。屋内的摆设没有变动,甚至连灰尘都不染,看来师父还是经常进来打扫的。
  “师父你还经常进来打扫啊。”岑清酒环顾四周,问布玄文。后者不大想承认的样子,清清嗓子,道:“别管那些有的没的,先看看你师弟,等会儿他醒了这房子也快没了。”
  岑清酒看着沉睡的洛飞鸟,陷入沉默。
  这算的上是他们的噩梦了。
  后颈上的符被压得牢牢的,若是没什么灵力的变动,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就醒来。
  布玄文摸摸洛飞鸟的额头,眉头一皱。
  “你师弟最近多灾多难啊。。。。。。”
  岑清酒说起来倒还来气,冷冷笑道:“是啊,自己作死,作起来我拦都拦不住。”
  什么尸毒,咒文,仔细想想,还全是因为洛宗主的博大胸襟,励志要拯救苍生的情怀而自己作出来的。
  “即使看到同门落难,百姓生灵涂炭你也毫不在乎,由着她自生自灭?你的猜测罢了,要那那些人的姓名做赌注做抵押?还真是舍得。呵呵。”
  “那方宗主您还真是心怀天下啊。随你随你,别说我没劝过你。你自己好自为之!”
  忽然又想起那日的争吵,岑清酒长长而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么多年了,想着这封印是该松了,果不其然。”布玄文摸了摸他后颈处原本有一个印记的地方,被符咒盖住了,泛着比周围皮肤高处一些的温度:“我顺着封印的痕迹去找你们,还真就找到了。”
  布玄文这样在那儿自言自语着,转而又回头问岑清酒:“说来,那魔王是怎么回事儿?不是三十多年前就杀了么?怎么。。。。。。”
  岑清酒把事件的一五一十都说清楚了,还包括了自己的一些关于此的猜测。
  布玄文“啊”了一声,表示了然,目光却不知投向何方,自顾自沉思起来。
  “难道。。。。。。这灾难又一次要降临了么?”
  沉吟半晌,岑清酒看他再无反应,唤他一声:“师父?”
  布玄文长出一口气:“现在先无法。我东西什么的一概不齐备,暂时还不能施法帮他加固封印,这几天,你先守着他吧。睡便让他睡好了若是醒了有什么不对劲先赶紧跑。”
  交代完毕,布玄文就出去了,还带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如内容提要诶嘿嘿。。。
  庆祝今天爬新晋榜爬上116啦啦啦啦啦【转圈圈~】


第19章 童年(一)
  那是个下暴雨的夜里。
  一个同岑氏二兄弟他们一般脏兮兮的小孩,低着头从巷子里冲过来,一头撞在岑勋身上。
  二人皆是一懵,那小孩就这么抬头看了岑勋一眼。后者还没反应过来,拿小孩就已经倒在了自己脚边的水洼中,岑勋本就脏兮兮的裸足又溅上几点泥水。
  “这死小子!抢了我们老大东西还想跑?!他娘的给爷站住!”
  从他跑出来的巷子里,又冲出来三、四个年纪看上去比他大些的小孩,手上各自拿着些“武器”,像什么木棍啊,石块儿啊之类的。他们就这么怒气冲冲地窜了出来。
  “娘的,这小子还他妈装死!”如是骂了一句,为首那小孩抬眼一看二人:“你俩他娘的又是什么人!都给爷让开!”
  瞧见这几个还没自己大的小屁孩儿,一脸嚣张地自称“爷”,岑勋简直想笑。回头看了一眼自家哥哥,后者只是一如既往的温润笑容,倒还把那几个小孩盯得发毛。
  “你。。。。。。你小子笑什么!别以为比我大,我。。。。。。我就不敢打你。这么嚣张!兄弟们,上!”后头那几个听了头头指令,抄着家伙就冲了上去。岑琸仗着自己比他们高了大半个头,岑勋也不是什么打不过的;不就几个小毛孩嘛,这年头也没什么说“年纪大就要让着年纪小的”这种规矩;反正只要谁下手阴,谁力气大,谁就能赢。
  那几个小孩子被打跑了,这边两个赢得也不漂亮,各是挂了彩。脸上身上,只要外露的地方都是伤,几道血痕渗出血来,被雨水冲掉,又流出来,再被水冲下。。。。。。周而复始,有点疼。
  不过现在也无心去管什么伤口了,反正总有这样的小混混集团在一块儿来抢自己东西,所以跟人打架,受伤都是习惯了的事儿。岑勋倒是想起了他们在为谁打架,偏头一瞧,看见那家伙还在那水坑里躺着,这么闹也没见有反应,凑过去瞧瞧:“哥,这小子是不是死了啊。。。。。。”顺便还轻轻踹了一脚。
  “不知道。。。。。。”岑琸也凑过来,顺便阻了弟弟再来一脚的冲动,“他只是昏过去了。我们先去找个地方避雨吧,把他安顿好,这雨再淋下去一会儿烧起来就不好了。”
  这座城现在已经快成了座空城,讨魔之争过了四年,就在去年终于是打到他们城里来了。大片大片土地受到魔气侵蚀,死在魔物手下的也不在少数。人人都在魔鬼口下讨生活,流亡逃窜。他们两兄弟就这样相互扶持着,好容易摆脱了家人惨死的阴影,逃跑至此,然后捡了这么个小子。
  他脸上的污垢已经被雨水冲刷了大半,用布再胡乱抹一下,露出了后面白净的面庞。因为营养不良而有些瘦削泛黄,仔细看,这小子年龄竟比他们估计的还要小。
  也不知是哪家的,独自活到现在不容易啊。
  这小子第二天早上就醒了,抱着膝盖坐在墙角,一双黑黢黢的大眼睛就这么盯着岑勋看,也不说话,谁知道他要干什么。
  被他盯得发毛,岑勋走开了,却又好奇这小子想干嘛,躲在柱子后头,偷偷探了个头看。就见那小子缩进墙角,四下张望一圈,相当紧惕,然后不知在躲什么一样,从怀里掏出大半个馒头,看得那边岑勋咽口水。
  好啊,这小子竟还吃独食!
  他只是几天没吃东西饿的慌,昨天被那群混混小孩追了,一激动就这么晕了过去,现在啃得正欢。瞧这样子,这馒头应该就是他从那群小孩说的什么“老大”那儿偷来的。岑勋不很看得起他,哥哥说,就算再饿,饿得要死了,也不能去偷人家的抢人家的。食物是要靠自己能力去跟人家换来的。
  可看那小子吃这么香,他真的也好想吃啊。口水已经快滴到地上了。
  经不住食物的诱惑,他从柱子后头绕出。吃得正欢的小子并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靠过来一个人。
  “那个。。。。。。你能不能给我一点?”
  听到人声,那小子竟然飞快地把剩下的一大半全塞进了嘴里,也没管咽下去没。
  然后,噎到了。。。。。。
  看到他涨红了脸,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朝着自己求助的表情,岑勋无语,摸出自己的水壶递了过去。他喝了水,总算是好了。
  “嘁,吃独食,活该被噎死。”岑勋讽他一句,却换来对方一个恶狠狠的白眼。
  岑勋懒得跟他计较,蹲在他旁边儿,问他:“诶,你叫什么名字啊?之前那几个小孩儿追你,是你偷了他们东西吧。”
  这小子仍是恶狠狠地盯着他,也不说话,把那个水壶塞回岑勋怀里。
  “诶!怎么没了!”岑勋从口子里看进去,里面原来满满的水不知去向,刚要起身找这小子算账,却发现他人已经不知去了何处。
  “死哑巴!”
  昨夜一场大雨下得酣畅淋漓,早上已经放晴。快要入夏,却不是很热,留着春末淡淡的暖意。
  这几天,这小子也没跟两兄弟说过一句话一个字,他们就真的默认他是个小哑巴了。他最多就是跟他们有点眼神交流,不过一般都是相当凶,还带着十分的警惕。
  不过他眼睛是真的漂亮。
  岑勋是这样想的。
  可这小子的性子一点也不可爱。
  “小哑巴,我们先出去咯,你自己好好呆着,莫要乱跑,我们会带吃的回来的。”岑勋在门口朝着这小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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