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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师尊又要去作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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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久也没见罗尧遥和他的魔王跟班出来助阵,向来是不在的,这倒不必担心。
  岑清酒现在只担心这力量过于强大,凭洛飞鸟一具凡躯承不住。第一次的时候便是因为年幼,那力量刚爆发的时候完全撑不住,醒来后没几天就大病一场。若不是师父及时控制,现在小命怕是没有了。
  不能单靠他将这二人灭掉,自己也应该有所行动,光在这边看戏是什么情况?
  明明自己说过,会护着他的。
  他在一旁的一块儿空地上开始画符,很大的符。
  那边三人缠斗着脱不开身,他一点不担心有人回来打扰自己。一边画他一边吐槽,这阵法究竟是什么人做的,这么大!半天都画不完!真到了这样危机的时刻,哪里来得及画啊!
  地上的土被用木棍刻画出一个两米长的阵符,用剑割破手指,往其上滴一滴血,这阵法算是启动了。看看那边,三人正用心着呢,无人注意到自己。他跪在地上,眼睛就这么死死地盯着这阵符,等待回应。
  阵符亮了,岑清酒大喜:“师父!”
  还未待他再解释什么,阵符里突然传出布玄文的声音:“别催了,我就知道然后早就过来了,鞠和山那边都受到了波及!我现在被洛飞鸟这小子的结界困在城外,所有人都进不去出不来的,那些百姓看这天色生了异相现在正急呢!”
  “那怎么办?!”
  “你听我讲,跟着做。。。。。。”
  洛飞鸟此刻能力大增,脑子里却一片混沌,什么感觉也感受不到,只感觉若是伤了面前的人,很开心;若是见到血的颜色,很开心。
  感觉身体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不太舒服,但是这种杀戮带来的快感岂是这点小痛苦所能取代的?
  那支箭射穿眼前人的肩膀之时,他看清了那人的慌乱,还有眼底的痛苦神色。
  仿佛方才带给自己痛苦的人是他吧。那让他更加痛苦些,又有何妨?
  那人就这么咆哮着,不知是在朝着谁。是又来了一人。
  不过他哪里会怕?再多一人,甚至十人、一百人又有何妨?在自己面前,还不是如同蝼蚁一般,被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间?
  开心,哈哈哈哈哈好开心啊!
  丝毫不担心手头的力量会失控,他就这么肆意地释放灵力。如此纯净的灵力倒是将那两个魔修伤得不轻。纵然他们有自动愈合的能力,被洛飞鸟的灵气箭击中后,也全无办法。随着洛飞鸟攻势的加剧,二人躲避更加困难了。本来觉得没必要出剑的曾竹溪早就祭出了修云,可这魔剑的魔气竟被他的灵气箭一击而破,与寻常剑并无分别。
  是自己能力不足么?还不能使修云发挥其最大能力?曾竹溪简直开始怀疑人生了。
  被硬拉过来的霜降更是后悔死了,自己本就不想亲自动手与洛飞鸟为敌,结果现在被他毫不留情地打得满场跑,不光丢面子,还伤心。
  他已经自动脑补成家暴现场了。就像他每回看着洛飞鸟,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内心里已经模拟了无数遍他在自己身下娇丨喘的场景。
  嗯,不能说。
  被洛飞鸟打的上蹿下跳,忽然就看见那边岑清酒跪在地上,不知道在同谁讲话,看上去就像个神经病一样,还掏张符纸画画。想上去给他来一剑,却被洛飞鸟的弓箭打得根本脱不开身。便也不去管他了。
  “霜降,你在此将他注意力拖住,我绕去他后头。怕不是这人还能一把弓打两个地方。”曾竹溪怒了,与其在此莫名被他碾压暴打,还不如自己主动点。他洛飞鸟现在只朝着自己这一方攻击,其他地方全是防御空白,只要能不被他吸引注意就可以偷偷潜去别的方位朝他攻击。
  这霜降他是指望不上了,所以吸引他注意力的任务就压在他身上,自己去旁侧偷袭去。希望霜降这次能靠谱点。
  霜降倒是乖乖点了点头。曾竹溪稍稍放了心,趁机开了道屏障,逃出了洛飞鸟的箭雨。他离开刚一瞬,那魔气屏障马上就被灵气箭捅了个破烂,惨不忍睹。
  本来不抱什么希望,结果那霜降竟还真的将他的注意力拉住了,洛飞鸟好像并没有注意到曾竹溪的离开。这样也好,若是被他就这么打死了,那一点也不划算,好歹要击败他脱身。
  绕去洛飞鸟身后,那就方便多了,他修云剑一出,朝着洛飞鸟后心处而去。本以为这一击必定会成,结果那洛飞鸟好似身后长了双眼睛一样,手上不知哪来的剑,朝后一舞,就这么指着曾竹溪的颈部。
  还好自己停得快。
  这剑尖就这么指着自己,再往前一步,怕是没命了。
  洛飞鸟满脸的嘲讽,嘴角一勾,笑得狷狂,一脸“你瞧,是我胜了,你们这些蝼蚁”的感觉。
  曾竹溪咽了口唾沫。
  自己何时输的这么狼狈?明明只要她动动手指,那些门派就轻轻松松灭掉了,现在竟在洛飞鸟手下,像只小老鼠一样上蹿下跳,差点失了性命!说出去都丢人!
  箭雨停了,可那霜降毫无反应地立在那里,无论曾竹溪如何给他眼色,仍是不肯动手。霜降不愿伤他,之前也是一直在防守,没有任何要进攻的意思,现在已经伤得很重了。
  “你不动手,等会儿我们俩全都要死在这儿!”曾竹溪已经相当恨铁不成钢了,朝霜降怒吼。洛飞鸟没什么意识,根本没听见,手上的剑仍是端着,曾竹溪一动也不敢动。
  霜降摇摇头:“被洛宗主杀,可以。”
  曾竹溪几乎是快崩溃了。
  自己当初是为什么会找上这么个洛吹!?
  真是瞎了狗眼!
  他娘的后悔死了!
  三人之间,忽然□□来另一个身影,举着一张符咒一下子拍到洛飞鸟后颈处。洛飞鸟那一脸嘲讽的笑容一下子凝固在脸上,手上的剑忽然化成光点飘散了。但这慌张也是一瞬。洛飞鸟眉头一拧,灵气在掌心一凝,一掌朝着那人轰去。
  那道青绿色的身影飞了出去,撞在那边的围篱上停下,滑落下来躺倒在地上,嘴角涌出大量鲜血,想是受了内伤,脸上却是一副做什么成功了的笑。
  岑清酒迷蒙中看见,先前画的传音符忽然又亮了,有人说话,全场的寂静之中听得一清二楚:“破了!”欣喜若狂。
  三人皆是身负重伤,洛飞鸟现在被那符咒压了几分力量,现在陷入了混乱。天上的积云开始散去,狂风渐渐平息,看样子是他力量衰弱了。不过曾竹溪已经没有力气上去给他来一刀了,此刻他只庆幸自己在洛飞鸟手下活了下来。
  一个白胡老头几乎是冲进来的,一碗汤药就这么揪着洛飞鸟硬是灌了下去,又重贴了一张符在他后颈,洛飞鸟这下是安静了,倒在地上。方才一战,这里东倒西歪躺了一片,皆是重伤。
  那老头没去管洛飞鸟,四下张望了一下,最后目光停在曾竹溪身上,朝着他走了过去。
  “小子,曾竹溪?”曾竹溪这么一看,这不是上回将洛飞鸟和岑清酒二人救走的那个老头么?怎的,又是他?听他这么问,曾竹溪也不答。但那老头好像倒也不是很在意他到底是谁,仿佛刚才一问只是出于礼貌。他蹲下来,喃喃着“拿着修云的反正是魔修嘛”然后抓起了他的一只手,抽了把短刀往他手掌心上狠劲儿一划,又掏出方才那只碗接了大半碗血。
  布玄文朝曾竹溪一笑:“小子,借点儿东西,不介意吧。”说完转身就走。
  曾竹溪此刻感觉到了侮辱。
  自己手上捏了个决,一道光弹就这么打了过去。那老头毫不在意,照走不误,结果那光弹打在他身上,仿佛一根羽毛扔过去一样,毫发无伤!
  曾竹溪感觉自己也快吐血了。
  布玄文就这么端着那碗血那到洛飞鸟面前,一样,十分强硬地就硬生生给他灌了下去。
  残暴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男主就跟开了挂一样。。。23333333


第25章 变化
  全场安静,就看着布玄文一个人在那儿忙活。
  洛飞鸟连着喝了两碗奇怪的东西之后安分多了,乖乖在那儿躺着,被布玄文拖进了他自己的房间里,不过布玄文的神色显然没有放松下来。岑清酒于他自己而言,倒还伤得没那么重,自己走回去调息去了。
  霜降身上伤多但浅,不致命。偏头看看曾竹溪,想去扶他一把,被后者要面子狠狠地回绝了。霜降也不去管他,摸到洛飞鸟房门前去探病,被布玄文严厉回绝。然后他一脸委屈地回了自己屋里。
  然后就只剩了在院子里屋穿来穿去的布玄文和躺在地上起不来也打死不让别人扶起来的曾竹溪。
  五人竟奇迹般的有了和谐的时候。没有人再肯出手了,累嘛累死,也讨不着什么便宜的。
  “喂老头,你就不怕你那宝贝徒弟尸毒发作啊?”曾竹溪看布玄文不知道第几次从屋里进去出来,开口笑着嘲讽。也真为难他累成狗还笑得出来。
  “诶,魔修,”布玄文倒一脸不在意的,冲他贱笑,“老夫可是有名字的,不叫什么老头儿。”说着端了盆进了里屋。
  曾竹溪不急,翻了个身。云已经随着洛飞鸟灵力减弱而破开,此时正是薄暮西山之时,带着些许惆怅的夕阳从海面上射来,照进他眼睛里,不过也不大刺眼。
  片刻布玄文又从屋里出来了,倒掉盆里血红的液体,重又在井里打了盆水进去。曾竹溪这时找到机会问了:“那老头子,你又何名何姓啊?”
  “说了不叫老头儿,叫布玄文。”布玄文仍旧在笑,贱得让人想打。
  又进了房间,看着床上躺着的洛飞鸟,他再笑不出来。
  怕啊,怎么不怕,这尸毒,不正发着嘛!
  要用曾竹溪魔修的血压下洛飞鸟体内过于纯净旺盛的灵气,却一定会刺激到他体内的尸毒,这在意料之中。但是说着容易,控制起来可是相当有难度,现在正濒临尸毒完全释放的边缘。他正在给洛飞鸟放血,看样子如何能够把这尸毒排出来。一边还在为他调息。
  他停岑清酒说过,自己师弟曾经把这尸毒排出过,但只有一点,也仅仅这一点了。
  连他居英都做不到,自己又有何德何能能将这深深种在洛飞鸟灵脉之上的尸毒根除呢?解毒什么的早就已经是妄想了。
  他废了老大功夫,基本上要赔上自己半生功力,帮他稳了那封尸毒的封印。累得半死,面色苍白。
  等他再次踏出房门之时,外面天已经黑得彻底,天上挂了轮皎月,渐渐圆了。这么算来,是要到了中秋时节。
  原本躺在那里的曾竹溪早已不见踪影,看看那边那个好几次想见洛飞鸟然后被自己赶走好几次的黑衣男人的房间,不见灯烛的光,想是走了。
  布玄文叹了口气,端着血盆往那边空地走,正准备倒掉,身后忽然传来低沉的人声:“师父,洛飞鸟呢?”
  这突然跳出来的人吓了布玄文一大跳,自己在门口站了半天,竟然也没发现墙边靠了这么个人:“你小子作死啊!藏在这里干嘛!想把你师父弄死早说!”先这么惊叫了一阵,他才回答岑清酒的问题:“死不了,自己进去看。”
  岑清酒得了能进去探病的许可转身要进去,忽然又听布玄文问:“岑小子,你的伤呢?”
  “死不了,不过是被他用尽全力打了一掌罢了。”
  他这是实话,不过是挨洛飞鸟这么一掌。早知道会被波及,所以自己是做好准备才冲上去的,再厉害也伤不到哪里去。他倒是很担心洛飞鸟,没来由的。最近总是这样,明明什么情感都是藏得好好的,这段日子却总是控制不住得要表现出来。
  从来没有妄想过他会跟自己白头偕老。
  看着床上平躺着的熟睡的人,想是这又是好几天又醒不来了。就缺了一夜的药,又是这样。唉。。。。。。
  岑清酒坐在那儿长长叹了口气,然后就见眼前人眼睛猛然一睁,坐了起来。惊恐之时看他四下张望一番,用力抓着自己肩膀,问:“你伤哪儿了?!”
  洛飞鸟这下是真醒了。
  之前的场景历历在目,停在自己一掌将岑清酒拍出去那一刻,断片了。
  可无论如何自己都想不出自己为何要打岑清酒,自己不是在攻击这下和霜降么?那曾竹溪还打着打着跑路了。怎么打在了岑清酒身上?
  他思索着抬头,见看着自己如此关心他的岑清酒脸上竟露出一丝暖色,想到什么,相当诚恳地道:“懂了,谁叫你欠扁啊。”
  就这么看着岑清酒,脸都黑了。
  嘴角一抽:“洛宗主过谦了,哪比得上洛宗主您啊。”
  洛飞鸟能够记起那时的一切细节,想起那时根本无法控制那种杀戮时的嗜血。这么想起来,自己都觉得那种状态下的自己强得可怕。笑得那叫一个变态扭曲啊。。。。。。
  莫不是他们想要封起来的是这个?但有这种力量为何不好好利用?反倒要封禁起来这又是何理?
  他站在原先同他们战斗时自己所立之处,试图回忆起更多的细节。
  “别看了,这么多坑和乱箭,你干的。”后头岑清酒负手慢悠悠走过来,如此跟洛飞鸟讲。后者也回头来看他,一脸“我知道”的神情。
  岑清酒抬头望了望:“也是,就你一个用弓使箭的,傻子也猜得出来。”
  “你们要瞒我的就是这个?那股莫名其妙强大的力量和失控的疯狂?”
  洛飞鸟这么一说,岑清酒愣了:“你都知道?”
  “我全都记得,比如我是怎么把曾竹溪激怒和他们打的,再比如如何打伤你的。”
  这也怪不得他一醒就去问岑清酒伤势如何。
  这惊了岑清酒一惊。这次暴走与往常皆是不寻常,洛飞鸟难道说真的有了自主的意识能够控制这个力量?岑清酒这么一问,洛飞鸟很遗憾地摇摇头。
  布玄文这时正好从暗处走出,看见二人在此,刚想开口询问是在做甚,岑清酒就问他:“他知道了。”
  布玄文今夜受的刺激一个比一个大:“知道了?!你说的?!”
  “不是。”岑清酒摇摇头,“他今日的所作所为,全记得。”
  又是一大刺激。
  “所以说,我既然自己是何情况,我全知晓了,那现在总能告诉我具体都发生了什么吧?”洛飞鸟看着二人聊得开心,忽觉不爽,开口问二人。他不相信都这种地步了,这俩人还是不肯说。
  布玄文嘴快,第一个答了:“不许。”反应慢一拍的岑清酒一脸惊讶地看他:“为何?”
  布玄文支吾半天想不出理由:“总之不能说。。。。。。”他说着说着又停下了,思索良久。再开口已经转了态度:“随你吧,此刻说不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再争辩了。”他继续嘟哝着摆手走开,“反正都已经知道了。”
  一边吐槽布玄文变卦这么快,岑清酒一边给讲起他所不知道的那几段记忆残缺。
  “说起来,第一次,你差点杀了我。事后我还怕得要死。”岑清酒不再看月亮了,回头。洛飞鸟看着他幽幽的眼神,仿佛要吞噬自己一般看着自己。
  “你还记得我们一起上山去拾柴,然后遇上的那几个魔族么?”岑清酒看着他笑了一笑。洛飞鸟也看着他,忽然觉得,月光下映着的阿勋,好好看。
  看得他红了脸,洛飞鸟方想起是否应去找个位置坐下,省的自己陷进美色无法自拔。自那一吻后自己总是怪怪的,不,一直都有些怪。。。。。。说不大上来。
  可他一瞥本来放桌椅之所,满地木头碎块儿,才想起来是自己与人打斗时误伤了这些无辜的家伙。这还真是自己挖了个坑然后还被人推了进去。。。。。。
  岑清酒见洛飞鸟神色不对,唤了他一声。
  洛飞鸟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方才岑清酒的问题,点了点头。这是他记忆第一个断层,那日根本不知道自己和岑清酒两个小孩子是如何从众多魔物手下活下来的,之后为何多了个师父,还有岑清酒在之后很久都没有理过自己,当初自己还郁闷了好几天。
  “那天,其实是你第一次爆发这个力量。上去就残杀那些魔物,把我吓坏了。”他这么说着的时候表情可一点没有“吓坏了”的模样,异于平常的幽幽的,甚至还有几分幽怨的味道。
  “我倒在一旁看完了全程,然后魔物死了,你没了攻击目标,然后盯上了我。”
  “幸亏这时兄长和师父来了,你因为承受不住这么强大的力量昏倒。师父为了时刻监控你的力量,便让我们拜师。”
  “那为何不让跟我说这件事?不怕我再此发作么?”洛飞鸟不解。若是说这力量强大到会失控,失去理智残害所有人,但不一定不用告诉自己。若是自己知晓,还能加以防范。
  “不,告诉你了才更是遭殃。这是心性问题。在你的潜意识当中有了这层想法,便会容易在危急时刻刺激到,从而使这力量发作,反倒不利。”他岑清酒又解释了一通,“再者,你我现在不过凡躯,如何承受得住这力量。若是如此轻易就催动,指不定哪日就这么经脉炸裂而亡。”
  洛飞鸟哑然,竟还有这么层意思。他忽然开始为前几日自己的无理取闹而后悔起来。可他并不说,继续问:“后来呢?还有一次吧。”声音有些哑。
  “是的,还有一次,正是前几日。”岑清酒一说,忽然自己笑了起来。洛飞鸟头一歪,想着他在笑甚。岑清酒看出来了他的疑问,也笑着解释:“没甚,不过是想着,你这性子急的,情况一危急了,自己就暴走了。”
  他还在笑:“两次。。。。。。好像都是为我啊。。。。。。”转了调笑,就这么看着洛飞鸟的眼睛越睁越大,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没有吧!”洛飞鸟是真的不信,可面前人又道:“我还记得你说得什么,休。。。。。。”
  “别说了!” 洛飞鸟此刻脸是红了个彻底。虽然完全记不得自己说过什么,他就算说得再信誓旦旦自己也不信!可生理上却无法抗拒得把他的傲娇体现得相当透彻,他只能求先在天够黑,不够看得清自己是何面色。
  对方的眼睛倒是在黑天中也亮得很。细长的眼形媚极了,自己从未觉出过什么来,今日怎的总这样脑子发昏,净想些不该想的东西。
  自己现在在问正事儿!少去想那些怪东西。
  “好好说话!”洛飞鸟清清嗓子,不去理会那些思想。
  “好好好。第二次,你同那魔王打了个平手,不过在你彻底失控之前,我把你拦了,得亏没打我。刚好师父过来救场,把你安抚下来带走了。” 岑清酒跟说书一样讲了个大概,细节没怎么讲,不过大致情况也了解了个大概。
  洛飞鸟刚想发表感言,又被岑清酒拦了:“不,不是平手。”他抬眼看洛飞鸟,一脸严肃:“那个魔王,根本打不过你。”
  洛飞鸟吃了一惊,这能将魔王打倒,自己记忆中同曾竹溪打斗时,随手射出的箭能化他修云的魔气,这力量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可怕许多。若是自己身体承受能力更强些,那岂不是还能再厉害几番?!若是不能自行控制,只像当初一样嗜血,杀戮,那同魔王又有何分?
  他沉默了。良久,才挤出来几个字:“好吧。。。。。。抱歉,前几日错怨了你们。虽知这是有因,但我不喜欢所有人把我什么都瞒了,还说是为我好。”
  这下轮到岑清酒震惊了。他今天受得刺激不比布玄文少:“。。。。。。”他就这么一脸震惊地看着洛飞鸟。向来傲娇得不行的洛宗主居然向人道歉,对象竟还是多年来根本看不惯的自己!?虽然最后还是傲娇了一把。
  岑清酒是真的觉得洛飞鸟变得奇怪了,不管从什么方面上。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有这么晚更新了。。。存稿细纲什么的。。。不存在的嘤嘤嘤。。。求评论。。。不管好的坏的麻烦来一条谢谢~


第26章 兄长
  “好了好了,不说了,什么都知道了。我以后控制一下自己情绪总行了吧?”洛飞鸟转眼之间,又换回了原先那副大大咧咧的态度,挥挥手就这么进了屋:“今天累了,先休息去了。”
  待他冷静下来细细一想,岑清酒这席话,他只能听一半信一半。毕竟,这人是有前科的,就算得了布玄文的赦免,这“真相”能让自己得知,可是谁又能知,这不是他们合起伙来给自己讲的一个他们提前编好的别的故事。
  在那件事之前,他还是能全权相信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的。
  天气渐渐转凉,天也亮的越发晚了。等日头完全升起来时,二人已经在路上行了老远。布玄文是懒得跟着两人到处乱跑的,自己先回了鞠和山,所以又是这二人的独行。
  接下来几日的行程,基本上都是在海边的城镇,海风吹了个痛快。先到的是宋城,这一夜便在这宋城里落脚了。
  这个“城”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城了,跟那金城完全就是两个概念。他们可能一辈子也忘不了在金城花了一个下午找客栈的痛苦。
  这边海鲜也比那金城的假货丰盛多了。这洛飞鸟的药和海鲜相克,身上又没什么钱。所以洛飞鸟就在那儿一脸冷淡地看着岑清酒点了大半桌鲜美鱼肉;自己这边不过两盘青菜小炒,一碗白粥。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一修仙的现在要开始吃斋念佛了。
  “给我尝点?”洛飞鸟两口吃完了碗里的粥,看了看对面岑清酒吃得满脸享受的表情,忍不住咽了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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