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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师尊又要去作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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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很快膨胀起一种压抑的邪气,耳边尽是那些恶鬼的咆哮,听得人头大。虽夸下海口要灭尽这些恶鬼,但毕竟是经过几代罗家门生祭奠的,实力不容小觑。
一番苦战,杀得昏天黑地,终是将所有——包括那些刚死的门生所祭奠的恶鬼也一同消灭了。
洛飞鸟立于罗派高塔顶上的顶端,身后是那轮皎洁的白月,不过被那血红的屏障染的通红。
他凭着直觉拉开八云,那把如月色一般,血红的弓,朝着飞起的最后一只恶鬼,毫不犹豫地射了出去。
一刹那,周围那血色的屏障破碎,坠落;随之而落下的,还有如同被射落的鸟儿一样落下的,洛飞鸟。
那双血红色的眼眸闭上,世界重归为寂静。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讲完这一部分的故事写到5000+。。。浪费了一个白天累死。。。
第9章 刘疯子
洛飞鸟的记忆很碎片,开打之后的事便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他醒来,看见窗边站了个岑清酒,外边一片青天白日,传进来尽是嘈杂之声。
“现在。。。。。。何时了?”他头还有点疼,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过去三天了。”岑清酒头也不会,抱着手在哪儿看风景。
“这是何处?”
“我们还在富阳,石安楼。”洛飞鸟知道,石安楼是这边最大的一家客栈。
洛飞鸟叹气。还想再问点别的,就见岑清酒回身:“莫要再废话了。”
收了洛飞鸟一个白眼,他直接无视:“我们要去查一查那个叫曾竹溪的人。在你昏迷期间我已经飞鸽传书去各地各世家问过了,皆是听闻有此人的作案消息,总觉这人图谋不轨。”
洛飞鸟“哦”了一声,问他:“我那些弟子呢?”
“先回去了。这次就我们两个人暗中查,别想了。你嫌弃我我还嫌弃你呢!”岑清酒一语道破天机,洛飞鸟张大了嘴,不知说什么,旋即又换了一副嫌恶的嘴脸,说“自己知道就好”。
洛飞鸟对于要单独和岑清酒出任务感到相当不爽快,他总觉得这人越长大越发婆婆妈妈,破规矩多得要死,脾气烂还天天讥讽他,死要面子活受罪,现在尽量是能避着他就避开。
跟他哥小时候一个德行。当年一言不合,自己上至飞禽下至走兽,远至先祖近至子孙,把他哥骂了一通,结果倒好,岑清酒上来就把他按在地上打,这俩人梁子就这么结起来的。洛飞鸟至今仍是不平,叫他二人多管闲事。想必岑清酒内心仍是觉得自己这人顽劣透了。
虽然知道都是靠着相互扶持着走到这一步的,但若是双方都有过河拆桥的想法,那也便别怪自己不仁不义。
终于是能够上路。岑清酒也不会那么残忍地对待自己,还是留了岑丹生和何药温变成四人行。却没成想这俩小子天天黏在一块儿,也不知都在聊些什么,小孩子家的乐趣,还是跟洛飞鸟岑清酒二人单独走没什么两样。这俩又天天互相不对付,局面就显得相当尴尬。
然后就有了“后面两个人聊得热火朝天前面两个静如寒窟”的可笑情形。
。。。。。。
第一站他们要去湘炀。最近一次曾竹溪的作案地点便是在湘炀。
说起来,这倒是个充满回忆的地方。毕竟,二人小时候呆过最久的地方便是这里,留下实在太多。
湘炀在京城附近,属于北师路的管理范围,不过到京城还是有些距离了。北师路的宗主路洪正回了岑清酒的书信,自是需要他们帮忙,所以必定是要去拜访的。
入了湘炀城,可以看见这里已经与此前大不相同了。走在大街上,四人皆是十分新奇地东张西望,颇有一番意味。
可远远的,就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人,狂笑着跑了过来,周围的行人纷纷退避。四人躲闪不及,就见他与岑丹生擦肩而过。
岑丹生面色一变,低头往腰间一瞧,发现这疯子竟顺走了自己的荷包,气得跳脚,转身便要追上去。
“小子,别去了,就当花点钱买个教训,下回把东西收好。”旁边观看全程的一个卖菜老头把岑丹生拦了下来。听他这么说,洛飞鸟问是为何。
“这人是我们这边一疯子,你追上了也没用,没谁打得过他。”
话是这么说,岑丹生一个少年人,哪能耐得住性子,劝告不听,仍是追了上去,还未自是跟上去助他,转眼之间就消失在了洛飞鸟和岑清酒二人的视线里。
本以为没什么事,等等就回来。片刻之后,从那头他们消失的小巷子里传来岑丹生撕心裂肺的惨叫,叫得整条街的人皆是一惊,往那头瞧。这二人相视一眼,也就这么追了过去。
就见岑丹生在那儿立着,捂着右手,额头上疼得冒冷汗,嘴上还不停骂骂咧咧的。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去,就看见何药温追着那疯子越跑越远,拐了个弯又跑进了另一条巷子里。
整条巷子里都回荡着那疯子的狂笑。。。。。。
岑清酒正在查看岑丹生手上的伤口,手上被人狠狠咬出几个血窟窿,想也不用想便知是那疯子干的。岑丹生又气又恼,说这死疯子太阴了,刚抓住他回头就这么来一口。
“你们快些去追,万一让何药温也中了那死疯子的伎俩,说不定更惨!”
洛飞鸟哪里不知。虽然是为了一个荷包搞得人也受伤十分不值当,但现在是为自家徒弟考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抽了支羽箭,尾指一刺沾上自己的血,又将其在草地上伤口周围染了点那疯子的唾沫。
箭矢悬停于半空,洛飞鸟低声道了声“去”,就见那箭矢这么径自飞出去了——又是迷踪箭。
洛飞鸟再确认一下岑清酒这边能够照顾好岑丹生,跟着迷踪箭追了出去。
七拐八拐,这疯子竟跑了这么远,总算到了近前。何药温追了这么久,这疯子仿佛不知疲倦一样还越跑越快,性子极好的何药温都气极。
迷踪箭从二人头顶飞过,一下扎在疯子面前的地上,绊了他一脚,何药温趁机上前将他反手按住,这才算抓到他了。
就听那疯子还在狂笑,嘴里含糊不清地在说什么。何药温凑过去听,却见这疯子头一抬突然发难,差点咬下何药温的耳朵,还好闪得快。疯子瞧他这模样,又哈哈大笑起来。
笑了半天,突然表情一凛,大吼一声开始哭,不知是要干什么。何药温见状,相当无奈地回头看一眼自家师尊求帮助。
洛飞鸟听了也头疼,道了声还真是个疯子,下了道禁制,除了头其他什么都不能动了。本以为其还能消停会儿,结果脸上的表情只是对于不对劲的地方这么一愣,然后继续开始乱哭乱嚎。
何药温把他整个人立起来,靠墙坐正,福神拿过岑丹生的荷包,却听见那疯子一边哭还一边念念有词的。仔细去听,竟是在念一个名字,芽儿。
洛飞鸟也不打算多管闲事,转身离开,这禁制他也不打算解,半个时辰自会松懈。何药温仍是有些在意,频频回头看,却还是跟着洛飞鸟走了。那疯子仍在原地,咆哮着,又大哭起来,笑着还在含糊不清地念那个名字。
二人从那条巷子转回到大街上,也不见岑清酒叔侄二人。抬眼一看,就见岑清酒正在对面那家客栈的大堂内吃茶,旁边坐了个小二,两个人正聊的欢。
他们两个也跟着进去了,有个小二拎着茶壶迎上来,正要问二人什么洛飞鸟先答了:“不必了,有人一起的。”那小二便这么讪讪退下去了。
洛飞鸟坐过去。见来人,岑清酒抬眼看了一眼:“药温,丹生在楼上客房,你自去找他便是。”
见有活儿要干,先前那个小二又迎了上来,带着何药温上了楼。
坐桌边和岑清酒聊天儿这个,起身又去换了壶茶回来,给洛飞鸟和岑清酒二人斟满,又坐下了。瞧见是粗茶,洛飞鸟也分毫不嫌弃,正好渴了,端起来就喝。岑清酒待他坐下,便让他继续说。
这人一看就是个极其爱说的,说书一样,“方才说道。。。。。。”就这么来了。
“那疯子就这么疯了。。。。。。”
话说一半就被洛飞鸟断了:“你们在说那疯子啊?”今日本就要在这湘炀城里落脚,现在正好休息,来听人讲讲奇闻异事也不是不可以。
“是啊是啊。”那小二就这么答上了。看来是知道自己要再说一遍,也不恼,竟还真的再讲一遍。
“这疯子啊,本来是我们这边一个屠户,瞧,家就住街那头的。。。。。。”小二这么一指,洛飞鸟让他继续。
这屠户姓刘,早年丧妻,给他留了个女儿,叫芽儿的。这刘屠户瞧着是个粗汉子,心思却细腻得紧,也不再去找别的女人,一心就这么把女儿养大。
芽儿姑娘越发长大,越看得出来标志,就像她死去的母亲一样相当标志,好生漂亮。她这性子也是孝顺,这城里也不知有多少钦慕她的对象啊。
明摆着是夸她的话,这小二说得却是有些忧伤,不知是不是也思她而不得。
三个月前,湘炀城里来了个有钱道长,一来就把那所空了好久的三进的大宅子给买了,说是要在这里常住。哪天啊,不晓得是什么事儿,让这道长和芽儿姑娘碰上了,二人一见钟情。
刘屠户知自家女儿对那道长有点意思,瞧这道长生的也是俊俏,彬彬有礼,家境优渥,任谁看都是个完美的人,谁家姑娘不对他倾慕啊。可是想想,即使自己有心将女儿嫁过去,万一是自己会错了意,人家其实根本不喜欢芽儿又怎么办,便迟迟未曾去提亲。
结果这边正在犹豫着呢,那边那道长就带着彩礼过来提亲了,说是他已经算好,他同芽儿,是世间少有的好姻缘。这下两方皆是同意了,这门亲事儿就这么成了。
没几日,道长和芽儿便在城里风风光光办了场婚宴,芽儿姑娘就这么嫁进了道长家里。郎才女貌,好一对仙人佳配,不少人都羡慕得紧。
那刘屠户也收了新女婿几大箱子彩礼钱,堆在院子里。
谁也没想到,第二天早上起来,出事儿了。
刘屠户昨天高兴啊,自家女儿找了个好归宿,酒喝得多了些,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到院子里一堆沙子,还以为自己酒没醒,又要去睡个回笼觉,院子大门却被人敲开了,火急火燎的,不知是有什么事。。。。。。
这人讲故事喜欢卖关子,洛飞鸟已经忍不下去了,好奇心重得很的见不得这种人,催促他快说。那小二“嘿嘿”一笑,说:“客观你是不知啊,那来人催着刘屠户就往道长家跑,你知道,他们看见什么了么?”
“你说啊!”洛飞鸟急得要死,这人怎么这样?!
“一个破宅子,十几年没人住过的破宅子。”岑清酒看不下去,替那小二答了。
“对啊对啊。”小二就这么应了,继续往下讲。
之前重新装整的井井有条的大宅子又变成了之前没有人的空房,杂草丛生。见此情形,刘屠户有些害怕,大门没有落锁,他就这么推门进去了,到处寻找芽儿,却在花厅的正中央的地上找到了,盖着被子,露了个头,像是睡着一样。
刘屠户心道幸好自家女儿没事儿,上前去掀开那破被子,一颗血淋淋的头就这么滚了出来!被子下头盖着的身体居然全是用稻草堆成的!
刘屠户受了惊,跌跌撞撞从那旧宅逃出来,那时候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
跟着他一起的那人还算清醒,去报了官。那官姥爷听了震惊啊,也派人去查了,可是查不出来啊,什么痕迹都没留,人也没了。大家就记得那场风风光光的婚礼,和疯了的刘屠户。
洛飞鸟听了,不知是什么感受。这故事太玄幻了,不大好信,但还没讲完,他也不好说,又问:“那我方才来的时候不是正好讲到这么?后来是怎的了?”
“这后来啊又来了个云游道人,途经此地听说了这事儿,想去治治他这疯病。这刘屠户也是可怜,就这么一个女儿还被那个假道长骗死了,彻底是疯了,看见这云游道人竟说人家是那个骗婚的假道长,扑上去要杀了他,弄得那道人好是尴尬。”
“就当时啊,几个人扑上去拦他也拦不住。这刘屠户疯之前力气就大,疯了脾气更倔更暴躁,下手也阴,上去拦的被打伤好几个,到现在也没好。这事儿就算过去了。现在就成天看他在街上跑,没谁去惹他也不伤人。要是看到他啊,躲开就是了。”小二说得口干,给自己倒了杯水这么喝了,二人皆是不介意。
洛飞鸟听完,问他:“这故事,可信么?”
“当然!”小二急着解释,“这事儿才过去个把月,哪能忘啊。客观你要真不信啊,去问问别人,都知道,再说,那些人身上的伤,也不能是骗人的吧。”
“那个道长,叫什么名字?”岑清酒也问。
“这。。。。。。说不大上来了。只记得。。。。。。哦哦!他说过,他姓曾!”
本来是来听故事的,这下,好像是误打误撞找到了关于曾竹溪的线索啊。。。。。。
现在有了可能的直接线索,把上京拜访路洪正的事先推迟一番也没什么不可。二人来了兴致,问来了那宅子的地址,马上动身要去探查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茶馆客栈的大厅是任务点。。。。。。
第10章 芽儿姑娘
故事里的假道长那座宅子并不远,沿着东大街一直走到头,再拐两个弯,路口边的座大宅子便是。
二人只是抱着去随便看看,稍微调查一下的心态去的,此刻并不很急,在街上一路逛着,一路往那边走。
这地方给他们留下的记忆极其深刻。他们离开这里时,洛飞鸟不过十岁,岑清酒也才十二的少年时候。那年在山上发生了什么,遇上了师父。后来跟着师父,三人离开湘炀去了鞠和山,跟着师父修行,自此再也没回过湘炀。
也是在这里遇见阿温和曾云他们的。几个孩子当年也还是有过共同的美好回忆的。现在说起来,却满是心痛。
在这里的年月,都是灾荒年间,比现在萧条了不少;二十二年过去,如今这般繁华令人高兴,但一想到再也看不见当年那些人的影子,洛飞鸟对此竟还有些感伤。
感觉洛飞鸟表情不对,岑清酒偏过头来问了他句:“怎么了?”
洛飞鸟只是这么表情淡淡的:“不妨事。”
慢慢走也很快就到了那宅子。确实如那小二所说,这里如同十几年没有人住过一般荒凉,杂草丛生,跟刚粉饰完毕的豪宅想去甚远。但有一点却很奇怪,引起了二人的注意。
洛飞鸟四下张望,见着一个过路人,上前询问:“请问一下,这里最近数月发生过什么,你可知晓?”
那是个中年妇女,瞧见突然一个俊美的男子上来搭话,面色一红;又一听,问的是这房子,脸一下子变得比先前还白。
“知道,当然知道。这房子啊,闹鬼。”
洛飞鸟也知肯定是有这么一说的,毕竟那场闹剧一样的婚礼听起来也确实够讲个鬼故事的了。转而又问:“之前不收说报过官么?怎的,这地方竟然没有人看守?”
“公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妇人道,“本来这里是有人的。这事儿一直查不出来官老爷也急啊,日夜派人守着。可不知哪一天,里面的人全死了!后来派去的,来一批死一批,就再也不敢来了啊!现在更是没什么人感靠近啊!”
岑清酒奇怪,这事儿那店小二根本没说起过。
洛飞鸟又问:“那……这是多久前的事儿了?”
“已经一月有余啦。”
妇人见两人表情不对,又回想了一下问的这一串问题,反问回去:“二位公子……莫不是,想进去?”
岑清酒点点头。
“哎哟这可万万不可。这里头的鬼厉害着呢,看看都死了那么多人了,就你们两个……还能如何啊。”一副担心的样子。
洛飞鸟轻笑,暖声安慰道:“大娘莫要担心,我们皆是修士,那些鬼不见得能拿我们如何。这午后天也快暗了,这里不大安全,您还是先回去吧。”
妇人是走了,但还是不大放心,频频回头看一眼,怕这俩人就这么青天白日之下就被鬼给吃了。
二人等她走掉才打消了顾虑进去。已经褪了红色的如意门没有落锁,就这么半敞着,他们一推就进去了。
绕过影壁,进了垂花门,径直走进发现芽儿首级的花厅。就见地上一片杂乱,一张破布在那儿铺着,旁边一床破棉被;满地是稻草,看来是用来堆砌芽儿的身体的。头没找到,应该已经被拿走了。
洛飞鸟自进来之后就没感觉到有任何灵力的残留,不像是有人在这里施过大的法术,一开始认为的在房子和彩礼上下幻术蒙蔽他人双眼的可能性是没有了。
洛飞鸟还想再看看,一回头,突然问岑清酒:“问你啊。”
“啊?”后者没反应过来他要干嘛。
“你觉得这芽儿姑娘是个怎样的女子?”
岑清酒思索,答:“不知……何出此言?”
他觉得洛飞鸟在看向他,却又不像在看他,倒有些像是在看他身后什么地方。岑清酒察觉,回头,看见厅门口立了一青衣女子,个子小小的,肤色白净,面容姣好,只是这长长的头发披散着,乍一看有些吓人。
洛飞鸟笑笑,问她;“是芽儿姑娘么?”
女子就在那儿立着,盯得二人背脊发凉。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往前迈了一步,问他们,你们能帮我么?
没等回答,又问,能找到那个坏道长么?她仍是毫不松口,继续,能帮我杀了他么?
能找回我的身体么?
那女子每问一个问题,便步步逼近。岑清酒这么警惕地看着她,默默移到洛飞鸟身前护住。
那女人一副清眸,却似分不清是谁,看看岑清酒,还以为是洛飞鸟,又问了一遍。
洛飞鸟在后边喃喃:“这是厉鬼,还是鬼中之重的儡,不大好办啊。”岑清酒点头称是。
岑清酒也不答她那堆问题,问她:“那些死去的官兵,是不是她杀的?”
这姑娘还是不答,又在重复那些问题。半天没人回答,就见她手上渐渐举起了一把刀。
一只鬼,若是化为厉鬼能随意让人看见,便一定有一个依附的物体,一般都是与之死时相联系最紧密的,所以经常是杀死此人的武器。
别的不说能不能碰到,这武器可是能够穿越于阴阳之间,被这厉鬼灵活控制的话,既能杀人又能杀鬼,相当厉害,学名聚灵器。
不过这也是鬼的弱点,若是聚灵器和魂体离开太远,时间久了,鬼的魂魄将会一点点散去,彻底毁灭。可是这一般人也根本不可能从这种级别的厉鬼手上夺过聚灵器,所以这弱点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这已经是麻烦之处,但现在好像还有更加麻烦的地方。
这姑娘别的什么也不说,光就一直在重复那几个问题。洛飞鸟看向岑清酒:“这芽儿姑娘好像完全无法沟通啊?”
不管问什么,她都只是重复那几个问题,怨气相当重。看来是要帮她把这些问题解决了才能继续交流。她现在这般态度,怕是不解决就去死,那些看守的官兵想必也是这样死的。
见没人回答,她一刀戳了下来,二人往两旁闪开,芽儿扑了个空。仔细一看,她手上那把刀,竟还是把做工相当精美的短刀,刀柄上繁复的花纹证明了这相当值钱。
洛飞鸟吐槽一句,这凶手还真是有钱,这么名贵的一把刀杀了人就扔这儿了。岑清酒骂:“他这么危急的时候还在这儿说这些有的没的!”瞧他还在笑,更是来气。
洛飞鸟笑他一句,笨,看刀面儿上。
芽儿姑娘动作奇快,要挡根本是不可能的,若是她想,可以随意控制刀的实体状态和灵体状态,这对于一只厉鬼来说根本不复杂,可是难了抵挡的人。
“芽儿姑娘。”洛飞鸟出言唤了她一声,后者动作停了下来。
“我们会帮你解决问题的,先收手吧。”洛飞鸟这么一说,就见芽儿垂下手,收了手上短刀,接着化了实体一把将他右手手腕抓住。
她这一下突如其来,还不知她要做甚,洛飞鸟就觉手腕处传来一阵滚烫的痛感。他眉头一皱,还是能忍,只是刺痛。
看见洛飞鸟表情不对,岑清酒也忙地叫她一声,被芽儿恶狠狠瞪了一眼,瞪了回去。
片刻后,她放手了。洛飞鸟一把抽自己回手仔细瞧,腕上多了几道咒文般密密的红色痕迹,一碰还有些刺痛。他无语,早知道就不答应那么爽快了,看来是要帮她把事情都解决才能消失了。
“既然我们答应帮你了,能不能告诉我们一些线索,好帮你查案。”岑清酒问她。
不过这想想也是白问。芽儿就这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毫无感情的清冷的眼眸看得人背脊发凉,仍是面无表情不做答,但好歹是不再重复地念那些问题了。
洛飞鸟叹气:“看来不帮她解决事情还不能让她开口说话。”这么叹完,就见她看着他们,退后一步,渐渐隐去了身形。
二人又在宅子内巡视一周,眼看天渐渐黑了,也没查出什么特别的。趁着天还未完全暗下去,二人回了原先的客栈。
回去就看见岑丹生和何药温两个人坐在大堂里吃晚饭。岑丹生右手包得跟粽子一样没法拿筷子,坐他旁边的何药温就相当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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