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隋末仙侠传-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第二章 玉简救人 夜进长安

柳石基看着地上猛兽的尸体,不但没有在华山遇救时的那种劫后余生的欣喜,反倒满心的沮丧。

自己原先是怎样的人物,号称国宴级大师啊!操刀如走飞镖,玩勺似游蛟龙。生猛海鲜,无一不精不粹,高朋满坐,无不称奇叫绝。走到哪儿也都是目不斜视,腰杆挺得溜直,跟班前呼后拥,那个叫八面威风,不可一世。

可现在,他才真正感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软弱无能,以往的狂傲之气,被眼前残酷的现实扫荡一空。他两手无力地向后撑着地,垂头丧气地低下昏涨的脑袋,就在眼光与裸露着的胸口一接触的刹那,心蓦得狂跳起来。

“师尊相赠的玉筒简。”他一把将那简撰在了手里,这可是师尊留给自己的救命草啊,怎么就忘了呢。

他暗骂自己该死,没用,遇事临头尽这样的慌乱,一点不配做恩师的徒弟。再将手里的简举到眼前仔细地观查,真是强大啊!他回想着刚才那道突如闪电般的青光,直飞猛兽的血口,只一下,就要了这厮的狗命。

可他哪里知道,这简的真正妙用,它每护体发光一次,便可使戴它的人增进一次内力,再加上柳石基的身体吮吸了仙液琼浆,更是如虎添翼。

这时,黑幕已完全地挂将下来,山风呼呼地吹过,更显得周围死一般的沉寂。

柳石基望着手上的这片玉简,被一轮青光围裹着,如黑夜里的一盏明灯,莹莹烁烁,点点如星。“老兄,多谢你的救命之恩,要不是你及时显灵,我柳石基现在已是爪下之鬼,又要魂不归体了,不,应该是完全死翘翘了。”

可又一转念,想起小雨说他授了芝仙的琼浆玉液,己不再是凡胎肉体了,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死去,而且巨兽抠抓到自己胸前来的时候,只觉钻心的疼痛,皮肉却没有受到一丝的损伤,除有这神简的护体,多半也是因为吮吸了灵芝琼浆的缘故。“果然是仙灵妙液啊,奇异绝伦。”

柳石基这回又低估了灵芝仙草的价值,何止是保护了他的皮肤,完全就使他根骨蜕变,换了一副身架,否则仅凭他常人的力量,如何能抵敌得住那巨兽的强大威力?

他不禁把嘴紧贴了玉简一下,感到一丝冰沁直透骨隋,使那昏沉的脑袋蓦然开明。他无比珍爱地把它重新收藏进已破碎了的衣服里,贴紧胸口。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扭动了一下身躯,觉得又精神百倍。

当他拍打身体,手触到胸口的衣兜,忽然想起临将分手时,师尊曾给了一封柬贴,他急速地摸了下,还好,那柬仍好端端地躺在兜里哩,紧遵师命,待到明晨日照交错时,启柬拆阅。

整理好衣装,借着稀疏的月光,仍顺着下行的道路走去,心里却想,如果再遇到刚才的那种怪兽,我就如法炮制,将那玉简请出,瞬间便要了尔等的性命,嘿嘿!

就这样,柳石基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银色的月光,向前摸索着,居然走出了好几十里地。道路也变得越来越平直顺畅,渐渐可以看到前面有点点的灯火闪动。

他想,前面一定是有人家的地方,阿弥陀佛,真主保佑我柳石基今晚不会孤魂野鬼似地露宿荒郊了。

心一宽,倦意与疲劳一扫而空,脚步不禁加快了许多,可奇怪的是,那前面的灯火似乎永无止尽地延伸去,怎么也走不到跟前。

怪道,明明看它就在前面,如何总也走不到呢?柳石基心中疑惑,再细瞧间,发现那灯火忽明忽暗,飘呼不定,颜色也时白时蓝。突然他似乎想起什么来,脚步立时定在了原地。

“鬼火”,他心头一紧。

常听人说,人死去后,尸骨会产生出一种磷的物质,在空中游来荡去,发出幽明幽暗的光。他柳石基是相信科学的,知道是物质的挥发现象,但不知为何,内心仍不由自主地受着一种东西的牵制,压抑的他神色犹乱,举步无措。尤其在这另一时空的荒郊野外,难免精神受某种邪气的侵浊。越是走不到,恐惧感越是强烈。

思虑间,山风呼呼,一阵紧似一阵,四周的低矮灌木,投影幻像,更是艨艟形似鬼魅。柳石基只觉背后丝丝直冒凉气,猛一回头,看到身后居然立起一人多高的坟包,黑窘窘地朝着自己。刚才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不会是传说中的鬼撞墙吧。他倒抽一口凉气,虽还是强自镇定,心里骂着自己:胆心鬼,没得给师尊丢脸。但脚步不禁更加零乱起来,直至头顶上忽然发出一声霹雳闪电,紧跟着大雨倾盆,击打下来。

终于,他还是忍不住撒开两腿,没命地向前狂奔起来,也不知跑了多久,才见眼面前出现了一座高大的城墙,拦住了他的去路。

这时雨已停住,又是满天星辰,而柳石基浑身浇透,业已成了落汤鸡。

“干什么的。”城门楼里发出一声厉问。

柳石基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这才看清不远的城墙上,站着一个守门的侍卫,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手里端着一杆长枪,一副要擒拿捉奸的架势。

切!狐假虎威,神气个啥。但脸上却装出一种很无辜的样子,向城门里指了指,意思想要进城,请守门官行个方便。

那守卫一转身下了城墙,不一会,只听吱拗一声响,高大坚固的城门被打开一条缝,一个圆葫芦样的脑瓜从门缝里伸将出来:“你是哪来的?这么晚要进城。不会是奸细吧。”嘴里说着,贼眉鼠眼地上下打量着夜幕下的这个不速之客。

这一问,到真把柳石基给问住了。说自己隔空穿越大隋,还魂附体?夜半三更的,还不把人给吓死,他也不能信啊,还是先打听一下这是哪里,如能进去更好,不能进再想别的良策。

正待要上前询问,那个守卫见对方盯着城门,眼珠转动着总不开口,于是疑心顿起,敲定柳石基心怀不轨,愈加把牢城门不开,只将上半截身子更探出门来,用手里的枪朝前一指,大声叱问:“快说,如若不然,押你去牢监,打得你皮开肉绽,不怕你不招认。”

“大爷。”柳石基赶忙应声:“我是柳石基,从华山来,想赶问一下这是哪里?”

“你六十几?”那个守卫伸直细线般的脖颈,整个人如一只虾米般几乎扒在城门上,重又将说话的主打量了一通,一脸地讪笑:“你他妈在骂我,小屁孩养的,嘴巴上还没长毛呢,就敢跟大爷我充老?来人呐,把这小子给我拿下。”嗓音尖利地刺破黑夜。

柳石基一听坏了,误会了不是,唉!以前就一直被人屈喊,这来到大隋,怎得也是个更换门厅的好机会啊,要不把名儿颠倒一下?改叫柳基石也行啊。不能,那误区就更大了,成“鸡屎”了,太难听了。

正想着呢,随着守卫刚才的一声断喝,从城门里又跑出来一个守卫,边跑嘴里还不清不楚地咕哝着:“又是揭榜的人来了,深静半夜的,也不让人好睡。”

“睡你个头,有揭榜的人来算你福运到了,再没人来,不定连睡的功夫也没有,连你也要一起开发了呢。还不快上来把这厮给我拿下。”喊话间,已是不耐,就要首先上来朝柳石基动手。那跑来的小门官,被这守卫一连声的训斥,才如梦初醒,但仍不解其意:“头,这揭榜的人是救星啊,来了我们就可以下岗,回家抱老婆,不用熬这么晚了,为何还要绑他?”一脸迷糊。

“混帐东西,谁告诉你他是来揭榜的,啊!还傻愣着干啥,也要我连你一起绑上送监吗?”那守卫更是恶声恶语地骂。

小门官这回才算真正清醒过来,立时换出一副恶相,提着手里的红缨枪,冲到柳石基的面前,就要对他下手。

正这时,猛听得一声大吼,就连站立一旁,拿枪乱指乱点,下令拿人的守卫,也神色巨变,转怒为喜,慌忙住了口。

第三章 巧识琼花 步入皇城

只听柳石基急中生智大吼一声:“我就是来揭榜的!”

“。。。。”

再看俩个守门官,如胶上的蚊蝇,立马不动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同时朝向喊话的人,天上掉馅饼了,有这么好的事?

自从大隋皇帝惊梦遇奇花,贴画样,传谕旨,揭榜识得者立即高官得坐,就连当班的侍门官也加俸进爵,连升三级;但事过数日,毫无一点生悉,宫中传出消息,杨广很是不快,如若再没有人来揭榜,就拿黄门官是问。

一时间,这桩公案闹得纷纷扬扬,满城风雨。每日城门口都人流川息,挤在那张挂着奇花的画榜前看热闹,可没有一个认得的,反而使交通堵塞,想进城的进不来,想出去的出不去。搞得怨声载道,骂声不绝。而最苦的当数这些看门的侍卫,白天脚不沾地,夜晚无法合眼,上要奉旨行公,不得有误;下要安民服忿,期盼揭榜,真是个个内心熬油般好不挣命。

尔今忽听有揭榜者,哪能不喜,真叫似群花拜放,百鸟齐鸣;黑夜闻鸡,夜半歌声。

还是那小门官思妻心切,反应也快,立刻满脸堆笑,走上前来,一把拉住柳石基的衣袖:“哈哈,我说是来揭榜的不是,刚一梦见老婆,就来了福星。”说着,便要把人往城门里带。

“去你娘的臊,扯你妈的蛋,他说来揭榜的你就信,我也是来揭榜的,你信不信?这些日子,来这看榜的人不计其数,啥店哪沟的都有,也没见一个识得的。这黑灯瞎火,不知从哪旮旯里蹦出来的这么一个主,他会知道那是什么玩意?鬼才上他的当,准是想借此混进城去,还不赶快把他给我拿下,想欺君罔上,找死吗!”先前那个守卫果然奸诈,不是那么好哄骗的,将手中的枪往城门口一拦,厉声对面前的两个人喝道。

被这一声斥骂,小门官忽又觉醒,还算机灵,立时将柳石基狠狠一推:“我们老大说的对,你这厮怎么可能认得皇上的异花,解得皇上的奇梦,快快俯首招认你究竟是谁,想干什么?”

可这小门官只是嘴里说的凶,却是不动,想必还心存一念,希望有了揭榜的人,自己就可以下岗回家了。而那细眉鼠眼的守卫,一看此情景,便知就里,也不再向小门官说什么,一脚将他搡开,直接冲向柳石基,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抓人。

柳石基刚开始听他们说揭什么榜的,也不明其由,吼那么一声,只是借此托故,拖延时间想脱身的办法。直到后来,听他们一番抢白,才些许弄清是怎么回事,似乎是皇上梦见了什么花,画了张告示贴出来让人前来辨认。

柳石基一想,我这名厨最识得花样了,古今中外,奇花异草,哪样都逃不脱我的火眼金晴,单那花酿就数我的一绝,堪称“柳氏佳酿”。嗯,我到还真要去揭这个榜,探这个花,看看它到底长得啥样,让皇帝惊梦,令众生颠倒。说不定啊,我柳石基还真能因花得福,平步青云哩。

打定注意,他并不着忙,而是稳稳地站立不动,静静地看向朝他冲过来的守卫,胸有成竹地说道:“这榜我揭定了,带我去看。”

那冲过来的守卫先是一愣,随后嘿嘿冷笑了两声:“好,就依你言,我带你去,如不认得,可别怪我老瓜反脸无情。”话带讥讽,语露轻视。

柳石基只微微一笑,并不答言,跟在两个守卫的身后,待开得门来,大大方方地进了城,向前没走几步,便一眼看见城门墙内,挂着一张大画,上面画着一株大树,高而硕健,顶上盛开着一朵五色鲜花,上有十八片大叶,下有六十四片小叶相托,娇而不艳,媚而不俗,百态撩姿,其香尽染纸上。

“这不是久已绝迹的琼花吗。”这一惊叹,不仅城门官被吓住,就连柳石基本人也目瞪口呆。

要说起琼花,现今爱花者知道的不乏其人,何况象柳石基这样花、菜并识的厨艺高手。而且这种花是他故乡扬州的市花,其白如雪,冰清玉洁,每年三月琼花开放时节,他都要去扬州河堤上,对着两岸壮观的“雪景”,看之不够,观之不厌,流连忘返。他对琼花的喜爱不仅仅在于它独有的美,而是经过他潜心细致的研究,和孜孜不倦地偿试,“琼花酿”制造已初见成效,只差最后一步,东风便告奏成。

这所欠的东风,便是他搜遍所有关于此花信息的网页,跑遍市区各大小图书馆和书店,花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时间,才在一家历史文献馆中,查到城门墙上张挂的这棵绝了种的古琼花。那五色加之纯白的花瓣,正是他柳氏“琼花酿”的绝密配方。但五色琼花已成历史,哪里去寻?他的琼花酿从此成为泡影,只能在梦中得见那五色琼花,闻到它酿制成酒后的无限香气。

“我梦中的花!”他又一声绝叹,扑嗵,扑嗵,扑嗵!一连声的从身后响起。

柳石基这才大梦顿醒,什么声音?回头一看,俄滴神呐!不只刚才那两个守城官,又加了好几个,一马并蹄,齐齐跪在了当地。

“你们,你们这是干吗?”他诧异地惊问。

这时,那个自称老瓜的守卫,呼地一下从地上串了起来,虽怒目,却两腿还在打颤:“你,好。。。大胆,皇上梦中的异花,乃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你尽敢口出狂言,说也梦到,该当死罪!”

“呃!”。。。。

这时,天边朦胧已泛灰色,东方渐渐吐出鱼肚白。地上跪着的几个守门官也哆哆嗦嗦的相继爬起,他们是来换班的。听到老瓜这样说,也不约而同地指着面前这个胆大妄为之徒,或是责骂,或是潮笑,甚至上前来拉扯要拿去见官。

而一些赶早进城做生意的人,也一下聚拢上来看热闹,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更有好事者高声喧嚷起来,说是快来看啊,有人揭榜啦。

柳石基不明其理,仍沉浸在找到五色琼花,可以实现自己酿酒美梦的喜悦中,哪管别人的感受,回身一把便将挂在城墙上的画给揭了下来,高举手中,仰头哈哈大笑:“我之穿越,命有所定!”

“这个人疯了,他在胡说什么?”一个守门官大声地叫道。

“他哪里是疯,人家明明认得此花,说出它的名子。官爷们就等着领赏吧。”人堆里有人凑趣地喊着,顿时人群发出一阵的爆笑。

“还不快去通报,揭错了榜,你我全都得死。”老瓜这时再也按捺不住,一蹦三高地举枪要打手下的侍卫。

正闹间,忽听一阵铜锣开道,众人哗地一下闪在两旁。

第四章 揭榜见驾 巧舌如簧

柳石基转头往身后看去,只见铜锣响处,有二、三个身着黄色宫服的人慢慢走将过来,其中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胖圆身材,阔嘴扁鼻的家伙,只见他一摇三晃地朝着那些守门的侍卫细声尖气地问道:“是谁在这里大声的喧哗呐,黄门重地,这还了得。”

顿时人群安静下来,老瓜赶紧迎上前去,哈腰俯首向他耳边说了几句,那家伙哦了一声,这才注意到站在城门内的柳石基,瞄了一眼他手里拿着的画,微微点了一下头,胖圆的身躯向前挪动了几步才道:“你知道揭了这榜的后果吗?”

柳石基看来人的阵势,已觉查出不一般,再看他的穿戴、说话时的神气、音调,差点没乐出来,这不是太监的打扮吗?自己有生以来还真是头一回真正见到,那此地应该离皇宫不远了。

他忽然好奇心大发,想愚弄一下这个传说中的太监到底是啥德行,于是便装作没听明白,冲着那太监一点头,接着又连连晃起脑袋,傻呵呵地看着他,一声不响。

这太监先是见他点头,还道是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正要发话,忽然又见他摇头发笑,有些晕!

今早被宫中一阵鹦鹉催醒,对着自己又是摇尾又是振翅,昂首翠语,口里直叫:揭榜、揭榜。

于是,他才赶紧跑来黄门前观风,果然有人揭榜,真是喜不自禁。可现如今看此人傻里八叽的,不会是个假牙吧?如果把他带回去,他要不知这画上的东西是什么,那我如何向皇上交代呢?要是皇上再一动怒,怪罪下来,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呀。

为了谨慎其间,他清了一下嗓门:“老瓜,你不会是为了交差,糊弄本宫吧,你要知道,这可是欺君之罪,要灭九族的。”言语中已带出几分不满。

老瓜本就对揭榜一事生疑,一听这话,更是拿捏不定,赶紧跪下,把昨晚在城门楼上看到柳石基,然后又出门相机行事,准备将其当奸细论处,可未了他又定要揭那榜,知道这画中花的来历,说它叫什么,什么穷花:“我看他穿得这样,才叫是穷花子哩。”

“大胆!还不住口,皇上梦中神花,乃圣明之物,岂容尔等随意玷污,胡说的。还不速速带他跟我一同进宫去见皇上,识得便罢,识不得可就不好说了。”胖太盐立时放下脸子,对老瓜一顿好剋,说完又深看了柳石基一眼,不再理睬众人,回身一招手,便自打道回宫。

柳石基从七嘴八舌的人群口中,早已弄清这是长安城,大隋的皇宫所在,自己正身处黄城的午门口。

这时,他见那太监被自己一顿装傻充楞,愚得没了一丝自信,正拿黄门官开蒜,作垫背,心里那个笑啊。原来书上,戏中的太监,果然是一肚子坏水,不仅坏而且笨,我若能进皇宫,定要效仿那李太白,让狗日的太监替我提靴端袍。嘿嘿!

“想什么呢,放老实点,跟我走。见了皇上再说不认得可就迟了,凌迟活剐,叫你永世不得超生。”那老瓜上前,恶狠狠地瞪了石基一眼,连抓带拽,将他推搡着跟在三个太监的后面,直奔皇宫而去。

很快,他们便到达了皇宫,被领到朝门前候旨。柳石基正站在那儿,兴致勃勃地观赏着金厅玉柱,雄伟壮观的气势,一扭头,瞥见身旁侍立着的黄门官老瓜,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神色极不自然,全然没有揭榜交旨后的喜悦。

他噗地一声,差点乐出声来,正要想对他说话,好心安慰他两句,但见刚才领他们前来的太监走了过来,说是皇上有令,宣揭榜人进殿呐。

柳石基心中不禁一动,这金瓦金銮殿上的大隋皇帝,该是长得啥样哩?据史书上记载,这隋炀帝可是个风彩卓越的人物。唔,这回我得开开眼,见识见识这个传说中好大喜功的无道混君。

正想间,不消片刻,便已来到殿上,远远望去,一个身着皇袍,眉色十分俊秀的男人正端坐在宝座的龙椅上。

“这应该就是隋炀帝杨广吧,嗯,长得还算不错,就是下巴太尖了点,象个女人。”石基正思量着怎样开口礼仪,两边的侍卫一见柳石基立而不跪,居然还这样肆无忌惮地打量皇上,与皇上对视,这还了得,厉声喝命:跪下!

不料,杨广却一摆袍袖,示意不怪,然后慢条斯理地对下面说道:“这位爱卿既然揭得榜文,一定是知道画中之花的来历喽,它唤作何名啊?长在何处?速速禀来。”

柳石基不加思索,随口就答:“它叫琼花,生在扬州。”

“琼花?琼瑶之花吗?好名,但孤家不曾听说江都扬州有此花啊?孤想亲眼观之,以解梦中所虑。”隋炀帝听后不禁喜出望外,就连立于一旁的胖太监也为之侧耳,不过他想的多半是邀功请赏罢了。

柳石基见那隋炀帝喜极忘形,居然有探身离座之势,对他的成见不禁削减了几分。他也这样爱琼花吗?到是与我柳石基有着共同的爱好,唔,看来我这“琼花酿”有望成功。见杨广问他,便笑道:“哦,就在扬州大堤上,皇上想看,可以去那里观赏。”

一语出口,忽想起这是大隋,便觉出了差。琼花是扬州的市花,大堤两岸皆有种植,当然可以看到。但在这隔空的大隋,哪里去找?这皇帝前去如若看不到,那不是引火烧身了吗。

果然,隋炀帝问他,扬州的堤上有吗?柳石基看到他一脸的问号,忽然想起史书上有说,在杨广称帝之前,曾在扬州任过十年总管。坏了!要麻烦。

他这一急非同小可,尽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如说出自己的身份来历,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谁信啊,非把我当疯子论处喽;说不知吧,自己的身家性命立时难保;若按史书上的记载,不知是真是假,自己又没亲临去看过,尚或不实,结果一样是欺君,还是要被砍头。

唔。。。。师尊,快快帮帮我,你是仙人,能先知先觉,可以占卜一切的。

“快说,皇上问你呢。”一旁的太监已是不耐。

“禀皇上。”呃!自己还真成了大隋一员了,石基自嘲,只好硬着头皮道:“草民或许记得不准,但在江都羊离观内,的确遇见过,农历八月十五夜,此花开放。”他按照书上所说,编派了一通,管它是真是假,先糊过去再说。

第五章 假戏真演 英招下界

隋炀帝杨广一听,龙颜大悦,一算时辰,离农历八月十五还将三个月的光景,正好可以有充足的时间来做准备,以待到日前去观赏。便立刻加封柳石基为琼花太守,逐命先领兵一千到江都,次日一早出发,由山西太原下扬州,并把羊离观更名为琼花观,以备圣驾观玩琼花。

殿下的胖太监见揭榜果然是真,不由得为自己先时开罪石基而奥悔,此时不弥补,更待何时,他眼珠一转,赶紧上前凑道:“禀皇上,臣以为应该给琼花太守亲赐一套皇家官服皂靴换上,岂不更是锦上添花,给皇上争光,也顺乎民意。”

柳石基领旨正要出朝,没料胖太监会来这么一着,一看便是赤裸裸地巴结,不禁心里暗笑,这送上门来的好戏,不正迎合了自己的心愿?你胖太监这样无偿奉献,那我柳石基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2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