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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仙侠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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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基点头赞同,这回他俩到是不谋而合。待临走时,将其俱一并携带了吧。

当他们来到最后一只宝箱跟前时,石基隐隐觉出此箱虽比其它两只略小,却很是与众不同,至于哪儿不一样,除却表面形体外,再看不出其它的异相,只是有那么一种直感。

果然不出他之所料,当把箱盖打开之时,眼前一道白光飞来,石基疾身一闪,本能的将喜豹护于身后,再定晴朝里观看,箱中仅有一书一剑,那剑虽晶亮如雪,却无鞘无囊,且还是把断了半截的残剑。

在它下面,压着一本薄篆,页面亦是斑黄不新。但上面所镌字迹,清晰如刻,石基看罢,不禁望月兴叹。

第十章 小雨回台 残剑出世

当柳石基拿起那本仅有二张纸的薄书,你道他看到了什么?那书中所写何文?

恰原来记载着上面那把残剑的来历,大致的意思:说是公元515年春秋时期,吴国第23任君主吴王僚,被他的堂兄公子光,也就是后来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吴王阖闾,派吴人专诸,将鱼肠剑藏于炙鱼的腹中,去行刺于吴王僚,最终将他杀死。

而这把闻名于世的鱼肠剑,乃是春秋越国人,铸剑大师欧冶子亲手所铸五大名剑中两口小型宝剑之一。

“难道这就是当年的那把,堪称为勇绝之剑的鱼肠剑?”柳石基在震惊中,怀着一种无比崇敬的心情,从箱里将那把残剑托于手中,仔细观看。

一尺有二的剑身,至相接的剑柄处齐根折断。剑光如雪似水浪横波,寒气沁人,锋芒中透着一股杀气,使人望而生畏。

据传,它以赤堇山之锡,若耶溪之铜,经雨洒雷击,得天地精华铸炼,是欧冶子为越王所制。后来却成了公子光弑杀夺权的凶器,逐使这把剑得以扬名天下,终被吴王阖闾函封,永不再启用。

“这把鱼肠剑怎得会在这里,那伙强人是从哪儿将它弄到手的?”一旁的喜豹这时忍不住答言,他也知道这把剑的来历,当然,少不得是听他舅子钟离说的:“据说,当年它穿透了吴王僚的三层甲胄,到最后一层时,剑柄豁然折断,但剑身仍勇往直前,刺进了吴王僚的心脏。”

石基不答,凝神注视着手中残剑,从流动于指间的剑光里,那血腥的一幕似乎再次呈现眼前。而渐渐被自己所握,化剑为光,虹贯天际,直向一个人刺去,那人是谁?看不清,但绝不会是已逝千年的吴王僚。

“师尊,我们该走了。”喜豹这时又听到外面传来声声马嘶,于是对石基说道。

石基激灵灵打了个寒战,从幻象中惊醒,他只觉这把鱼肠剑虽贵为至宝,但仍不免落得个屠名的下场,杀气太重,堪为勇绝。

“走。”他将残剑与书收归锦囊中,毅然转身,同喜豹一起,离开了这一是非之地。

当他们出得树洞,向外一看,俩人禁不住同时欢呼了一声:师叔!师弟!

什么师叔师弟的呀,哈哈。。。。原来是去而复返的小雨,他正于洞前竹林里,和小白马逗乐呢。那小马玩得好不开心,连连扬蹄,尤其是看到主人平安地从洞里出来,更是欢腾不已,嘶鸣不息。

“师叔,你什么时候来的?”喜豹是个直性子,他言下之意,即来了如何不下树洞去救人。

“你们这不是好端端地活着出来了嘛。”他一副调侃的口吻,石基知他性情,到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其实小雨来时,他们正激战中。自打他离开华山,一刻也没耽搁,不消半日便飞回了梵仙洞,到得洞中,领军告诉他石基的去向,他便又马不停蹄的赶将过来。

才至竹林外,便听到小白马嘶嘶的鸣叫声,待到近前,不见石基与喜豹,却看见那匹白马于一树洞前激烈地狂飙,似要立时冲进洞内。

他一看此情景,立刻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上前拉过马的僵绳,轻轻朝它脖子上拍了两下,说来也怪,那马一看见是小雨,便立马停止了狂燥,顺服地安静下来。

与此同时,小雨探身向洞里细听,先是面露惊讶之色,随即很快转为平定,口中不禁轻叹一声:天意啊!

树洞内的一番兵戈交战,如何能逃得过他的灵耳。只为磨练这个将出世的应天之人--柳石基,他也就宁愿牺牲点好战之心,把这份积修外功之劳让于师兄,好令他多些实战经验,对日后成仁大有好处。即便有什么不测,他再进去方不为迟。

岂料,他这一助人为乐,却成就了石基残剑弑君的一段惊心动魄之壮举,此为后话,暂且搁起。

而石基却笑对小雨:“恭喜你凯旋而归,师尊他好吗?”在他心中,云中闲已象自己的再生父母,令人敬重而牵肠挂肚。

小雨点头,把回山的经过详细告知,而后两眼紧盯住石基:“你得了一把剑么?”

“是。”石基闻言,不得不佩服小雨的功力和感知,当然,稍有点进术的修者,都会觉查到石基身上所带的那股杀气,何况是雨沬这等百年修为的道者。

他从囊中将那把残剑取出,递在小雨手中,但却没把那本讲解其剑来历的篆书给他,他想看看小雨是否识得此剑。不过这实在是多余,喜豹尚能知晓,而剑仙反不知了?

“鱼肠剑。”小雨十分平静道。

石基本以为雨沬看到此剑,会同自己一样激动,却不料他的神色很是一副漫不经心:“此剑虽有勇绝之称,但在仙家眼里也无非是把废剑,比之你身上的那把青罡剑都不济。”

晕!石基被他这么一说,似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兴奋了半天,在小雨眼里却是一钱不值的顽铁。罢了罢了,只当是留做纪念吧。

“不过。。。。”小雨用手指轻轻掠过残剑雪一般光亮的剑身:“如果对它勤加祭炼,情况可就大不相同了,它将成为一把举世无双的仙剑,无人能敌。”说话的同时,他的眼中闪出夺人的精光。

“真的吗?”石基一下从地上跳起,他的神经被刺激得又冲向了另一极端。

小雨对他微微一笑,把残剑送回他的手里,心里暗祝他成功。又默默道了一句:天意!

“太好了,师尊,不是,石基哥总算有了自己的剑了。”一旁的喜豹脱口道喜,不想一时忘情,当着小雨的面,又妄称起来,虽立时改口,但如此纠正实在是令人啼笑皆非。

“好啦,从此之后,你可以大大方方地叫他师尊了。”小雨两眼弯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不知喜豹听了之后会怎样的欢喜,而他们又如何处置洞内的宝箱呢?

第十一章 拜别万方 请教当面

喜豹听小雨说,从此可以大大方方地喊石基为师尊了,反而变得不自信起来,又见他是那样的一副神气,更是以为雨沬在拿他开玩笑。

而石基却从师弟真亦假来假亦真的笑眼中,看出师尊对自己收徒的默许,且小雨神情中流露出来的得意,可较以往有所不同哦。

于是他笑道:“师弟,我们何时飞渡啊。”一句直入主题。

“不急,此次飞渡昼夜可到,我还想在这山青水秀的地方多待上一阵呢。”小雨胸有成竹道,朝着石基更是两眼笑弯,一副求我了吧的表情。

见小雨摆谱,当着喜豹的面,石基可不想跟他玩什么名次游戏,反正这辈子他雨沬笃定就是老十,铁板上钉钉,固了定了。

于是回身牵起小马的僵绳道:“好吧,那麻烦师弟带喜豹徒儿回梵仙山洞调养,我顺路去拜别下万方方丈,以后恐怕很难有机会再见面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出竹林,朝大孚灵鹫寺的方向而去。

听到师尊首肯了自己拜师,喜豹喜不自禁,用手摸蹭着后脑勺,尽不知如何应答,时机转瞬即逝,想再要叩拜,已是人去地空。得,等师尊回来再行正式拜师之礼吧。其实石基并不计较这些,况他这收徒也真正有些免为其难。

而小雨一见石基不上他的套,一场较量又就此打了水漂,无奈地一耸肩头,冲石基的背影挥了挥小拳头,只好丧气地对喜豹说了一声:“走!”

“可是,可是。。。。”喜豹本想说,那树洞里还有二箱子宝贝呢,舍取那箱财宝不要,可师尊易日盛酿的酒具不能丢下呀。

可巧见到小雨最后那忿不罢休的手式,便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怕小雨说他心里只有师尊而没有他雨师叔,末了只是向树洞内指了指。

小雨本是跟石基斗着好玩,他这百世道行也就是在这种种斗趣中修过来的,对他亦是不可缺少的一样玩味,别人是无法体会与感受的。他见喜豹冲树洞直指,又是那副表情,知道里面还定有别的东西,不会只是师兄所得的那把残剑。

但因石基走去没理他那茬,气不过,便运用百里传音的技法,将真气调至细若游丝状,捻动话语,传了过去:“可是?可是树洞里有好吃的呀,那就留给大灰狼去享用吧,管它的呢。”说完转身就走。

但说喜豹见小雨真个不管,也只得跟着他,回梵仙洞去灌洗调养,清理善后不提。而刚才那话,百里传音至石基的耳脉,他不禁扑哧一声乐了出来,瞧这转世的孩童,在这上面也斗起气来,真正连现代幼稚园里的小娃都不如,嘿嘿!

他牵着小白马慢慢沿着山道,看着闲云流水,逍遥自在地一路走去。马上就要离开五台山了,虽说在这里呆得时间并不算长,仅一月有余,但在柳石基向道的人生履历中,却是翻开的最新也是最重要的一页。

在这里,他经历的种种,所遇的机缘,结识的众生人等,无一不使他因祸得福,受益菲浅。尤其是智云禅师和万方方丈,对他修为的大进,从一个步履平地的凡夫一跃为剑仙,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可谓是他柳石基第二任的师尊。由此他对佛、道,有了进一步的看法和认识。

而令他最为感触的,就是与他现在同行的这匹小白马。“小龙,我这一生一世都不会再离开你。”就此,他给这匹共患难的小白马,正式取名白龙。

也许是感应到有贵客的来访,当柳石基刚踏上青石台级之即,万方方丈已经在寺院前,高大的隐壁墙旁侍立久候了。

“阿弥陀佛,道友今日喜气奉面,一定是有吉云高照了。”在石基远远地拱手一礼后,万方雄浑的嗓音传至他的耳际。

“方丈如何看出的,小道还真的有几件事情要来请教当面呢。”这时,石基与白龙已近至万方的身边。

万方方丈垂目又道了一声阿弥陀佛,单手执掌,侧身将小白马让过,说了一句请,与石基并肩走进了寺院中。

你道石基要向方丈请教啥?不为别的,正为那树洞里的三箱藏宝,并不单为箱中之物,而是为藏宝的那伙强盗而来。

待进得寺中,由白龙自去草坪嚼青觅嫩,他二人便即于院中的一棵柏松下坐定,小和尚随即奉上青花茶两盅。

“好茶!”石基喝了一口,不由得想起那次途经大万圣佑国寺门前,想要进去讨茶的情景,自己多日不曾再去那寺探看动静,也不知那笑圆法师有何举动。

见石基赞了一句,表面似津津有味地品着,却心念对着它处,万方微笑道:“老衲这茶确是好茶,乃埋于地下的百年雪水所沏,却不知道友品在何方?”

这话说得玄妙,石基闻言,便不再绕圈,将刚才树洞那桩奇案,自头彻尾地对方丈言说了一遍。“方丈,我总觉得这伙强人,在五台佛寺林立的地方藏宝,其间会不会与某处有瓜葛?”不知为何,经自己这么一问,那笑圆法师胖胖的肥脸,又一次浮现在他的眼前。

但没有确着的证据,可是不能妄加断言,胡说的呀。

万方方丈听罢点头。适才,当石基说到那伙强盗尽以百年毒蚣噬人时,不禁执掌,念了句佛,待整个经过叙述完毕,石基说出心内的想法时,他合目沉吟半晌,才抬眼道:“据老衲看,这定是一伙正邪勾结的图谋之案。”

这一针见血,直穿透到石基的心里,和他所想不谋而合。而从万方的眼神中,他直觉的感到,方丈是知道那伙强人背景的。

于是他不禁问:“难道方长知其底细么?”虽然自觉问得有些冒昧,然直言是他的撒手锏。

对于石基的不讳,万方究竟是如何回答的?他知道那伙强盗的底细吗?以何为凭断言他们是正邪相勾结的呢?

第十二章 揭示真相 白龙生翼

石基的问话使万方的眼神闪过一丝诧异,但旋即消失。即便如此,也没能逃脱石基锐利的目光,他更加确信万方方长是知晓这伙人来历的。

事情果不出他所料,只听万方道:“据老衲所知,按照道友刚才的描述,那个持金杖的强盗头目,便是佛门中人--笑圆法师新收不久的门徒李须生。听说他原也出自名门正派,乃武当门下。似乎是违犯了本门教规,被驱逐下山。但后又听说他已改邪归正,如何又会暗中干起这种营生勾当来?”

上文就这个金铲神手李须生,已做过较为详细的说明。而万方方丈此说,也是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了。不过两下里一整合,到是被石基说破一件事。

他听了方丈所说,里面尽提到了笑圆法师,此人正是他关注的对象啊。于是,他又把前事,在大万圣佑国寺门前看到的情景及听到的一切,对方丈一样演说了一遍。

这一揭露,比方才描述树洞内的故事更使万方吃惊不小:“阿弥陀佛,道友此话当真么,这可是佛门的不幸啊。”老方丈的两眼,再不似习惯性的微合,晴开处二目晶亮,犹如未出手的亮剑,不怒而自威。

“方丈请放心,小道是那言过其实之人嘛,确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绝无半句戏言。”石基一副斩钉截铁的神态。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万方手捻佛珠,总于把头低俯,眼光垂于指间,似在祈求神灵保佑。

事情不必再细述,很明显,万方方丈所说的正邪勾结不幸被言中。只不过方丈当时所说,并没有把那个笑圆法师包括在内,在石基没有将其阐明之前,他显然不知道那档子事,还以为是那李须生不思悔改,又故病复发了呢。岂不知,这恶人就从来没有正过脚。

“看来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啊。”过了好一会儿,万方才抬起头来,神情极为严肃地说道:“佛门将出败类,我们尚且还蒙在鼓里。”一脸痛惜状。

石基见此,便以短暂的沉默而代之以安慰。很快,万方平静下来,问石基,他的师尊云中闲是否知道此事。石基点头,说是真人尤为叮嘱,要他和同门师弟一起,关注这个大万圣佑国寺,特别是对于笑圆法师,切不可放松警戒,定要将那洪荒宝镜收回。

“嗯,事已至此,又是发生在佛门一界,我当代同门自愧,愿全力以赴,尽其所能地协助你等找到宝镜。”万方方丈一片挚诚,停了一会又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动身迁徙江都,老纳虽佛法有限,尚还可助一臂之力,且你们走后,我会随时将此处获悉的情况带去琼花观,道友尽可以放心好了。”

石基听罢,不甚感激。考虑到此行小雨要载数百人之多,再要加上一个放瓷器酒具的大箱子,未免太过劳顿。于是,他便想拜托万方代为传之,并将以后预备盛酿美酒之事也一并告知。

方丈听后,破例开怀大笑:“老衲尽不知道友还有此等爱好与专长啊,阿弥陀佛,失敬失敬!哈哈。。。。到酒酿有成,一定要于老衲弄些来品尝品尝。”

万方方丈在石基眼里,一贯是奉以严谨,说得直白点,就是一老古板的形象示人。可一听说石基会以花酿酒,却一反常态,如老顽童般的眉开眼笑。

“嘿!那影片《少林寺》里,所说的‘酒肉穿肠过’,还真是那么回事啊,这老和尚莫不是也痴迷于美酒?”石基想到此,不禁一丝微笑牵上眉梢,本来又想来个直言不讳,说是:方丈,umd/txt小说下载到=》wwω。ūmdtxt。còm你也好这口啊。

可一想,不能,这话要一出口,准把这老和尚臊死,便改道:“不妨,等小道将那琼花酒酿得,第一时间来奉于方丈,一品其芳香。”心里却道,让你老第一个品尝。才怪!

不是他小气,实乃相隔太远啊。

“哈哈,善哉善哉!道友的心老衲先领了,恐怕离得太远,没有这份福气喽。”老和尚虽瘦,但笑起来还是蛮温馨的哩。

石基见万方方丈处处与自己所想不谋而合,不禁欢喜,便对他拱之一礼,说是承蒙方丈抬爱,诸事就全仰仗贵寺了。却不知待他到得江都琼花观时,那箱酒器早已躺那多时了。

就此,柳石基再次拜别了大孚灵鹫寺,骑上白龙驹,乘风驭剑,真奔梵仙山而去。

他本是想要绕道,也去同智云禅师作别一下,对于这个佛门仙宗,他是即敬重又感恩。比之师尊云中闲,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掺杂其中,如同自己的前世,淡放不下,无法释怀。

而他的心绪似乎也感染着小白龙,当他们飞越梵仙山时,它并没有裹足不前,就此停下,而是长嘶一声,尽不容石基降下剑光,驱使着它一直向南台佛母洞行进。

将要有心收起剑光的柳石基,在剑光中凝视摩空穿云的小白龙:“小龙,你也想智云禅师了么?他可是飞升待劫之即,我们怎可以现在去打搅他。”

小白龙好象与他心灵相通,领鬃随风呼地一下直立起来,似有回答主人之意。可就在长鬃将要重新披佛下去之时,石基惊异地发现,在小白龙的两肋下,尽然长出一对翎翅,雏嫩得几乎看不见。

难怪它最近奔跑起来好似飘离地面一般,大有要腾空而起之势,且刚才愈能阻却剑光的回收,假以剑光,依然能保持向前飞行的状态,原来如此。

透过剑光,他又仔细向白龙的侧影观望,见它吐气如云,神彩俊逸,而腾空的雪蹄处,神光汇聚,云翳于附禅间,颇有当年白龙马负经载像之气。

“这就是佛经的力量吗?”石基的眼前再一次闪过小白龙听经时的专注神情:“它长大了,有了神识,它在蜕变,它也终将要化羽而去。”无限感慨中,他更加催动剑光,疾速向佛母洞飞去。

可当他们刚到锦秀峰下,小白龙对空又一嘶长鸣,腾开四蹄,冲破剑光,直向云外坠去。

第十三章 天劫在即 人马共御

石基见小白龙如此的一反常态,尽不顾一切地要坠下云去。此时,他们虽离地面只有十几丈高下,但对于不会驾空的生灵,无疑是一种极端的危举,简直就是想要送命。

“小白龙这是怎么了?”吃惊的同时,石基将剑光急忙向前催动,刚刚好挂住那马的后半部,而颈项亦是露在外面,好似透明的气球内,伸出一只头去。

石基赶紧提住真气,使剑光有足够之力把小白龙拖住,旋即紧急迫降,以免发生更加意外的险情。

待得他护着小白龙才平安着地,那马未及站稳,便撒开四蹄,更是疯也般地直朝佛母洞驰去。柳石基被它这接二连三的狂妄之举闹懵了,无暇再及细想,随后跟着也飞飘过去。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白龙癫狂,令主人费解。恰原来是天劫降临,在劫之人将大祸当前。

万物生像,幻变不测,有时唯有牲畜最是先能感知,而此刻便是这种情形。正当小白龙与石基驾剑光遁往佛母洞之时,它的灵脉突然跳动异常,此感应恰是一种天象的生成,源自那遥远的云际,显拨出一团黑云,阴霾不散,逐渐蒸腾翻滚而来,叵耐因石基修为有限,却丝毫无有觉查。

而上文提到,智云禅师正在潜修待劫,准备再次飞升。这些小白龙与他听经之时,业已知道。而它在空中感应到此种预兆,正是不祥之气迫近,且直逼佛母洞的方向而来。

那洞里正有它拜经的贤师,因此它奋不顾身,要捷足先登,冒死跨下云端,急去洞中于那智云禅师报信。一如那次托负喜豹一样,要于禅师通之凶讯,前去救助。可见,此马之性可谓不是一般的刚烈;灵敏亦不是常人所能及。

但这边的石基哪里知道其中的缘由,被它弄得懵恫转向,硬是吓出一身白毛汗来。直到这一人一马到得洞前,才傻了眼,莫大一座洞府,却忽然不见了山洞。但先时洞旁的那口水井依然清澈如泓,自那次破井掀去了上面的青石板,便没有再将其重新盖上,一任它亮相于光天化日之下。

好一个小白龙,见此情景,扬蹄嘶鸣,声如贯雷,当将井水激起数丈。而一旁的柳石基,这才感到有祸事临头,那原有的山洞,即是隐去。一种不祥的预兆,迫于眉间,更是弥漫在锦秀峰的天顶。

“难不成智云禅师待劫之日提前了么?”他正凝想之即,但见那嘶鸣的小白龙举足探躯,似要向水井口冲去:“呃。。。。他想干啥?跳井?”

其实,他误解了小白龙,此畜最是聪明过人,形同人类,他想近前以水震之山洞,以声浪敲打洞壁,来进一步提醒洞里待劫之人,注意!

正当石基要扑过去阻拦白龙下水之时,空中随即转来隐隐地雷声,一时间乌云盖顶,阴气惨惨,黑风狂旋。紧跟着又一道电闪亮过,划破天际,似一双巨手撕开黑幕,直将那白森森的阴骨暴现。

“尔等不可妄动,我早有所提防,不必太过兴师动众,只在洞外于我守护要紧。”这时,智云禅师的声音破壁而出,在空气中震荡。

原来智云禅师这几日也感脉向不宁,坐定铺团,还光内视,仙元充溢,环绕佛体,孕育待升。便知化羽在即,天劫将临,一触即发。

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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