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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仙侠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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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金星、风离等九个道童,见李家军二十余万之众,如潮蜂涌,铺天盖地般向长安城围剿过来,他们于京城之上,也是看得触目惊心。

“大师兄,我们在这都等了很长时间了,别去管李唐了吧,只把攻城的活留给他们便是。看其行军的速度,只怕还要有两个多时辰的光景才能到得长安城下,那时花儿岂不都榭了。”这是红脸醉光风离,于空唠唠叨叨,将剑光随处飘来飘去,早已是等得不耐烦。

众家道童闻听,都朝他投以嘲弄的微笑。尤其是轻易不说话的老四火焱,一发起话来如喷火般要人命:“师弟,怕不是你又馋酒了吧,听说皇宫里的美酒可是不同的啊,不喝只闻就可让你一醉不醒。”坏坏地笑。

“不喝可不行,死了也要喝。”风离一句话,说得众等乐不可支,身剑于空,似轻风摆柳般前仰后合。

“别闹了。”大师兄金星,强忍住笑颜,咳了一声,以示肃静。其实他是最搞得一个,先时许多恶作剧都是由他带头挑起的,之后因受师尊云中闲的怪罪,说他老大头一个不守规矩,便逐渐变得聪明起来,后事都让众师弟们去完成。

“这样。”他凌空而立,继续道:“现在业已是入夜,万籁俱寂,除却老九石基未在,我们九人,兵分八路,于东、西、南、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按五行八卦,于长安城的八处各据一方。”

还没等他说完,风离又急不可耐地冲他道:“那你做啥去啊?”因他闻见大师兄只说兵分八路,显然是没有把自己算在内。

金星知他急着想进皇宫讨酒喝,便即开玩笑道:“进皇宫啊。我据中,进得皇宫去,那皇孙杨侑定将宫中上等御酒奉于我品。”

就他这一句话,把个风离刺激得差点发飚:“那可不成,我据中,你又不喝酒,那御酒可不是一般人喝的,非把你醉死不可。”一把捉住金星的衣袖,象是怕他就此跑了一般,脸胀得更红了。

金星见他如此馋酒,也不与他理论,只反问道:“你据中?好,那这仙阵的主旗就由你掌控了,我还真乐得轻松哩。”说罢,便即取出一面阴阳八卦旗,硬向他怀中塞去。

金星所说的仙阵,乃太乙迷幻锁城阵。按五行相克,阴阳八卦方位分摆列阵,阵中为全阵的枢纽,位于各门的守将,俱要听从据点正中主旗的指挥。听去简单,实则不易,非一般之功而能主持。

“这个我可不行,大师兄你也别难为我了,只是我担心仙阵一旦发动,那些酒。。。。”醉光风离原来是惦记着这个环节。

“不会啦,五师兄,仙阵只是将城封锁,不让其中的隋臣、兵将负隅顽抗罢了,一旦外面李唐攻进长安,仙阵自是收去,宫中的美酒一滴都不会少的。”小雨见风离不依不绕的,两眼弯弯地劝慰他道。

“我知道,知道。”风离当然知道,对其仙阵的明了,是不屑小师弟说的。言罢,向师兄要了守阵小旗,也不再多说,径直朝长安城中的大雁塔飞去,他要占领那里的“高地”。

“那我据点小雁塔了。”雨沬亦是接了小旗赶紧随后即去。要知道,这长安城的大、小雁塔,可是最至高,且具有代表性的地方了。 umd/txt小说下载到=》wwω。ūmdtxt。còm

金星见五弟与十弟自去,便即一扬手,把其余六面守阵小黄旗发于下剩的六童,令立时散开去。当他刚一催动剑光,转身形欲要向皇宫的朱雀门飞去时,耳傍间忽闻有人喊了他一声,回头一看:“呀,你怎得来了?”

第五章 十童闹京 浓雾锁城

来者是谁?柳石基。

随着他的一声:大师兄,我来也的呼唤,金星一见之下,不禁大喜:“哈,刚才还提及你不在呢,这下,我们十兄弟可都齐了。”满眼兴奋。

说着话,二人驭剑同向皇宫飞去,于朱雀门上,金星将另一面阴阳八卦阵旗递于师弟。此主旗为两面,若是由两人来同时操纵的话,便可更为灵活机动,互助功力,真元大增,其效锐不可挡。

石基参加这次斗剑大会,于华山的这些日子里,从众家师兄那里,又学得了不少极为有用的东西,特别是适用于实战的各种阵法,他尤其着迷,对于现时所摆的这个仙阵,他已然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凭他现在的修为,于阵内主持足足有余。

不多时,从仙阵的各个方位传来就绪的信号。一时间,只看金星首先摇动手内的黑白小旗子,与各方遥相互应,口诀相继打出,而这边的石基也跟着同样行事。

轰!耳傍间一声大震。随即轰鸣声从各个阵角又不断连续传来,仙阵终于发动了。

与此同时,在皇宫里正安寝的代王杨侑,忽得被外面震耳欲聋的响声从梦中惊醒。这段日子以来,各方起义更为频繁激烈,自己尊从皇上的玉旨,留守长安,本就迫于无奈。而今李唐大军又即将压进,如何能得以睡得安心?他好比惊弓之鸟,只要稍有动静,便即惶惶而栗,战战兢兢。

“什么声音?”他一咕噜从床上抓将起来,额上已然汗密如蚁。

“禀报代王。”听到喊声,即刻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御侍官,隔着账帘向内回道:“不知为何,从长安城的九处传来如雷的轰响,最先起发于皇宫外的朱雀门,现在外面已经是烟雾腾腾,漫天缭绕,看不见东西南北了。”

这时候,代王杨侑早已从床上下来,也顾不得整衣戴冠,赤着脚便往门外跑去,害得先后跟进来的太监、奴仆紧追着喊:“代王,不可出去呀,外面危险。”

杨侑现在哪管什么危险不危险的,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义军闯进皇宫,第一个杀得就是他呀,他可不能坐以待闭,成了老皇上的替死鬼,得赶紧逃啊。即便是效妨陈后主,也得往井里跳啊。

可当他跑出宫门外,却被迎面扑至而来的一股浓雾挡住,无法辨别方向。“呀,如此黑夜,怎得会有这样的大雾?”他惊叹地慌忙止住脚步,似乎前边就是悬崖峭壁,再动得半分便有坠下去的危险。

“是啊,代王。这浓雾来得诡异、蹊跷,象天神突然降临似的。”御侍官道。这时,又从宫门里跑出不少人等,对着这满眼包围住皇宫的迷天大雾,指手画脚,惊疑不定,说什么的都有。

代王正要派人摸着浓雾,去皇城外打探情况之时,忽然又是一声大震,差点没把他“轰”扒在地上。他现时已然是七魂吓掉了六魂,还剩有那一魄,则游游荡荡也即将要离他躯壳中而去。

“代王,代王。。。。”一边人等见杨侑已是面无人色,两腿似筛糠般左右摇摆着,便即将他扶住:“代王,请进去安歇吧,如有紧急情况,想必守皇城的军兵会来报信的。”众人力劝着,半架半抬地,把业已是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杨侑弄回寝宫内。

这就是大隋皇亲的侄孙,如此不堪一击,被仙阵所发的浓雾就已涮倒,想来又怎得不屈做他人傀儡,最后落得禅让丢国的下场。

不消说这边皇宫上下如此困于浓雾中,不得动掸分毫,就连整个长安城都沦陷在此迷雾之中。这含有无匹真元的雾气果真厉害非常,哪怕是人们面对面,即便是互碰着,也看不见对方一丝的踪影,只可闻见说话声。

这就是所谓的太乙迷幻锁城阵,威力之强大,可见一斑。似那无形的绳索,捆绑、挟制住人的手脚,使之不得妄动半分。由此,为李唐大军赢得了攻城的宝贵时间,大大降低了攻城的难度,如探囊取物,易手可得。

不久,李渊所率二十余万大军,压进长安城,果不费吹灰之力,攻下长安城,顺利占领的皇宫。但他不愧为一代开国君主,英明盖世,除下令唐军,对于隋朝的七庙与代王宗室不许有半点侵犯外,更是迎立代王杨侑为皇帝(当然是个傀儡),自封唐王,大权在握,为进一步夺得天下,一统江山埋下了最后一道必胜的伏笔。

当然,这问鼎之劳,华山十童是功不可没的。而在攻占了皇城长安后,镇守河东的屈突通也不久归降了唐军,于先时所料无忌。

再说石基,协助李家军完成了此项大业后,便即带上韩芙,准备动身去西域找铁木昊缅王子,探寻乾坤镜的下落。

这日,他俩来向李渊告辞,恰好李世民也在,便同他们说明了去意。

“你们是要去西域找寻古镜么?”李渊道。对于华山弟子这次的鼎立相助,他是由衷的感激,特别是石基,于他李家恩重如山,可说没有他柳太守,他李渊很难拓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石基闻言点头,说这是尊师的重托,亦是天意所为,该是收回宝镜的时候了。并且将韩芙与铁木昊缅王子间的厉害关系也向他说明。

“铁木昊缅?”李渊闻言其人,不禁惊问,转而又低叹一声。

“怎么?难道唐公认识他么?”石基大感意外。从李渊的神色,他似乎查觉到了什么。

“是的。”李渊道:“其实在那年太原李府被盗,后来世民去江都途遇劫道,问他乾镜一事,这后,长孙府又连遭失窃,我就已经预料到,是他之所为。”

石基听了吃惊道:“他?你是指那个西域王子铁木昊缅吗?”

“不错。”李渊点头:“唉,我早就知道会出事的。”他又叹了一口气,便即将事情的原尾向石基道出。

恰原来,李家的祖父曾经有鲜卑族的血统。李渊幼年时,在突厥生活过很长一段时期,那时突厥可汗很喜欢他,对他非常之好,甚至比对他亲生儿子还好。

“他的这个亲生儿子就是铁木昊缅王子吧。”韩芙不禁好奇地问,她的直感告诉她:是。

果然,见李渊点头,又继续道:“有一天,可汗把我们俩同时叫到跟前,说了一个秘密。就是关于乾坤镜的事情。”

石基听到这,不由得紧张起来。

第六章 乾镜显身 敦煌奇遇

当石基听李渊说到乾坤镜仨字时,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难道这洪荒宝镜真跟李家有关系不成?

接下来李唐王的话,证实了他的想法。

“有关这宝镜的传说,自古流传,只要拥有这两面镜子,就有机会成为九五之尊。”李渊侃侃而言,目光变得深邃,记忆仿佛回到那遥远的大草原:“可汗是个平易近人的君王,他觉得生活比较和平,也就没有想过这回事。”

“后来呢?父王。”一旁的李世民此刻忍不住插言道,他万没料到此镜真得跟他们李家有牵连。

“后来他就把这两面古镜给了我与小王子一人一面,我这面是乾镜,他的那面是坤镜。”李渊收回注视前方的目光,低下头去。

“我知道了。”李世民激动地说:“一定是那个铁木昊缅想做皇帝,得天下,来中原找寻我们,尽然还想出偷镜子的馊主意。那跟踪我的一伙黑衣人和加害垢儿的贼子八成也是他们了,真是太可恶了。”紧紧撰起拳头。

“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其实做不做皇帝跟这洪荒宝镜有什么关系,可是当一个人利欲薰心的时候,他是什么事都会干出来的。唉!真是可悲啊。”李渊摇头叹气道。

“据我看,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一直在倾听中的柳石基这时道:“这个铁木昊缅王子很可能还勾结了隋朝的官府,老贼杨林最有可能。”于是,他把先时在长安城郊外碰到李先铣的事情对他们祥述了一遍。

“什么?我干娘果真是给丹阳妃这个妖孽害死的,那个李先铣也是罪有应得,居然配制那种毒药害人。还有老儿杨林,我要去找他算账,他是罪魁祸首。”只听砰得一声,李世民将捏紧的拳头狠狠地砸在桌面上。

“柳太守说得有理。这个突厥小王子为人奸滑,颇有心计,他不会单枪匹马来中原寻事,很有可能先勾动了杨林等宫中皇亲,利用他们亦想谋权篡位,与外邦同流合污,夺得大隋江山,来为他自己求得另一面宝镜。”李唐王说完,便即转身,走去一件密室,当他出来时,手里却多了一面镜子。

这就是传说纷云的女娲修炼至宝,举世无双的乾镜么?众人的眼光,全都汇聚于那面宝镜之上。

旦见此镜,有五彩霞光笼罩,神秘莫测;其边框与镜把,皆有似金非金之物所镶,看去无比华丽,光芒四射。

“这就是那面乾镜。”李唐王对镜打量了良久:“我之所以珍藏于它,是因为对可汗深重情谊的缅怀,并无它想。既然天意要收回此镜,免去世上的血雨腥风,你就拿去吧,祝你在西域能找到另一面坤镜。”说毕,他把宝镜郑重地交到柳石基的手中。

而当石基刚一接过宝镜,那面镜子居然发出亢得一声轻响,脱离他的手,飞向胸前,刹那隐入他的身体。

吃惊的同时,李唐王不愧为久经世事,见多识广,随即哈哈大笑:“看来此镜跟你有缘,得此镜者非你柳太守莫属啊。”虽然是一句玩笑,却是由衷的恭祝,凭他琼花太守的品行和修为,完全当之无愧,授受此镜。

而石基却是感到十分意外。难不成女娲娘娘所祭炼的这面宝镜,与他身体有谋种契机,亦或有缘?他不觉用手摸了一下胸口,那镜隐去的地方,与平常并无异样,全然没有任何不适。

他却不知,此镜乃神器。合体期高手即便在不发功时,本身或多或少仍携有强大的真元力,而那宝镜被李渊封闭在暗室太久,不得见天日,无从获得自然界的灵气与真元。此刻,一旦被释放出来,触及到石基手上的真元力,便自象活物般遁入他的体内,好似如鱼得水,在他那小宇宙中尽情地一享洗炼的快乐。

而他更是没有料到,这面古镜将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吉兆,此为后话不提。

当下,石基便于李渊父子告别,与韩芙出了皇宫,驭剑向西域的阿依姆城飞去。那里为突厥的阵营,昊缅王子就于那里盘据。

要去西突厥,必得经过一片大沙漠,横穿河西走廊。当他们飞至敦煌莫高窟时,却忽闻雄伟的窟顶之上,传来一声马得嘶鸣。

“龙儿!”石基大喊一声,惊愕得疾速向发声处飞驰去。

紧随其后的胡女韩芙,早就听二梅说过,柳太守有一匹俊美传世的白马,名叫白龙。此刻她听到石基呼唤那马的名子,且激动的神情无以言表,便更是好奇地跟了上去,想看看这匹白马是如何的神逸,卓绝。

可当石基寻着马嘶声,飞至莫高窟的绝顶时,不禁愣在半空。

原来在那绝顶之上,凌空驻立着一人一马。马儿却是白龙,四蹄蹬云,足遭流光传动。而牵住马僵绳的少女,更是紫衣飘飘,秀发于狂风中飞动。

“逸儿,你们怎么会来这里?”如要说刚才听到白龙的嘶鸣声,使柳石基愕然外,而这回却是无比的震惊。她梅彩逸要怎样的相随他到得天涯海角,不离不弃。

却说彩逸,自打石基带着韩芙去了李家军中,协助破敌后,女孩儿心中便即再也不能放下这个琼花太守。她到不是因为韩芙的缘故,恰恰相反,她知石基约胡女前往,一是为劝降屈突通,二来她早已明知,石基哥此行定要去西域,寻找洪荒宝镜。而有了慕容姑娘协助引导,事情将会办得更为顺利。

但她总觉得自己原也该出份薄力。听说西突厥人威猛强悍,且甚是狡黠,论石基现在的修为,克其之,自然不再话下,但要说他柳太守的心计,嘿嘿!可不及她梅彩逸细致。要想得到古镜,可不是单凭道力就能胜任的。

于是,她便把自己的想法告知于阿姐。彩英听了心里也是赞同,但仍是不觉要拿妹子开个玩笑:“逸儿,要论心计,我看啊,比你那小心眼儿强不到哪里去。”

一句话说得彩逸红了脸,嗔怪阿姐才是小肚鸡肠,没正义感,缺乏大智慧。把个一边玩耍的小道童笑喷:“二梅姐姐,石基师兄临走时要我转告你们,请代他照顾下小白龙。他说这回原该带了它去,想让这马儿历练一番,也积些外功,好为日后飞升做准备。”

“那为何不带上它?”彩英忍住笑道。

当听了小道童的解释后才知,恰是因为先要去长安助战,带着小白马不便,所以只好作罢。

“小东西,你怎么现在才说呐,该打。”没想彩逸闻言,便即转为喜色,她于此想到了什么?因何这般得高兴?

第七章 抵达突厥 城中劝架

因彩逸正为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去帮石基的忙,听得小道童的话,便秀眉一展,计上心来,龙儿不正是最好的籍口吗?

也得亏柳石基这次专门带了小白龙来华山观风,否则她梅彩逸可真要为如何碍于女孩儿家的羞面,而找不到合理的说词头痛呢。

“给你送马来了呀,你不是想让龙儿积修外功么?”彩逸对着呆愣在风中的柳太守,笑盈盈地道。

石基闻言可不是么,自己原正有此打算,于是也笑道:“那可真是多谢你了,千里迢迢地送来。龙儿。”这时他已然落身于莫高窟上。

这又一声亲切的呼唤,随着彩逸松开僵绳,小白马似离弦的箭般,窜至主人的眼前,一如往常的样儿,将两支银光闪烁的前蹄,搭靠在石基的两肩,并昂起脖子对空嘶鸣,仿佛在向主人热烈地打着招呼,它那蓝洼洼的眼晴,愈发如碧海青波,绽放着奕奕神彩。

石基也是抱住它雪白的脖颈,将下巴亲昵地与它相噌。

看到这一人一马如此亲热的举动,立于他们身后的慕容韩芙不禁感叹不已。马亦能如此情深意厚,何况人呢。

“我们还是赶快上路吧,我想长安失陷,那西域的小王子定已知晓,不会又要耍什么诡计了吧。”彩逸这时道。瞅着石基哥与龙儿依恋相抱的样子,她还真有点忌妒呢。

可不是。一句话把石基提醒,听李唐公所言,那铁木昊缅可不是凡凡之辈,想雄霸中原的野心如狼似虎,不择手段地夺得古镜不正说明了这点?不可不谨慎从事。

随即三人不再耽搁,一路直向西域飞去。

突厥的阿依姆城掩于一片茫茫的大草原之中。此时正值深秋,四野的牧草半青不黄,随风在晴空下摇曳动荡,似乎在留恋那将逝的春天。

而远远向高大的城墙望去,形同塞外堡垒,顶上还竖着一面斑斓的彩旗,哗啦啦于风中飘舞。

“这个昊缅王子心狠手辣,柳大哥,你可要小心呐。”韩芙于一旁提醒道。他们三人一马已近身阿依姆城不到百米的距离。

“不怕,他们虽人多势众,但要动手,绝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暂且进城去看看,见机行事。”石基胸有成竹道。

于是,三人带着小白龙,大模大样地朝城门口走来。

“干什么的?”当他们走到阿依姆城下时,门前一突厥哨卡,端着手中大刀横住他们的去路,两道宽眉下的一双绿豆眼儿滴溜溜乱转,紧盯住来人。

“我们要进城,找铁木昊缅王子有重要事情。”韩芙亦扶刀向前,冲着那看门的守卫用胡语对他讲道。

原本只是看到走在前面的石基和彩逸为中原人打扮,因此引起守卫的疑心,便上前来查问。现忽见从他们后面走上来一位同族的西域美女,而且直呼小王子的尊名,便即立马改换了一副嘴脸,满面堆笑道:“是,是,请进。不过恐怕姑娘还不知道吧,这几天从关中传来消息,说是李家军占领了长安,因此昊缅王子现不在城中。”语气中明显带着巴结。

“小王子不在城里?那他去了哪儿?”韩芙急问。

“难道姑娘没有听说昊缅王子在城郊新建了一坐军营么?那是为了便利训练士兵。”守卫见韩芙似乎什么都不清楚,立刻又戒备起来,收起刚才恭维的作态。

“我当然知道,我这就去那里找他。”韩芙是多么冰雪聪慧的女子,一看那守卫疑心又起,立刻随机应变,摆去一副全然知情的样子,语气铿锵有力,不卑不亢。其实她离开西域这么长一段时间,还真是完全不知状况呢。

守门的卫兵看出韩芙不是个好惹的主,确是象要找小王子的样子,便赶紧躬身放他们进了城。

在走出一段路后,石基低声对二女道:“你们刚才可都听见了,那昊缅王子现驻扎在城外练兵,道他是何用意?”

“这还用说,想进军中原,与反隋势力抗衡,一夺中原江山呗。”彩逸不加思索地开口接道。

“没错。”石基点头,随即又道:“那个新建的军营还不知在城郊的什么地方?我们现在城里转转,或许可以打听出一二。”

正说着,他们已走到城西的一座石桥头,耳傍间就闻得一阵阵吵闹声传来。三人同时抬眼向前望去,饿滴个神呀,只见桥的居中,正有两个突厥汉子扭作一团,且你推我搡地大声嚷嚷着,说是打架,又不真动手,弄着玩又还不象,彼此已然是吵得面红耳赤了。

只听得其中略高些的一个,对另一个黑红脸的大声道:“你再说一遍,真不知羞,尽然标榜自己。”

“好话不说二遍,我有什么不知羞的,只怕你连标榜自己都没那个勇气吧。”黑红脸嘲弄地笑,同时又推了对方一把。

似乎这下可真把高个儿给惹毛了,他挥起突筋满暴的大拳,便要朝着笑他的黑脸汉打去。

“住手。”正当时,一只虎钳般的大手捉住要下砸的拳头:“有话好好讲嘛,都是本族同胞,何必伤了和气。”

此间,那两位突厥汉子的对答,及石基的喊劝,都是多亏韩芙从中作翻译,不然彼此还真听不懂,要抓瞎。

将他们拉开后,那高个儿忿然地把手向上猛得一摔,口内道:“别烦我,我们马上要角头。”

听了韩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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