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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九天的外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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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肯定就要留疤了,这手这么好看,留了疤就不好看了。”
“你不喜欢?”
顾北没头没脑的说出来了这么一句话,说完了顿时觉得懊悔,想要收也不知道怎么收。
林以南捧着顾北的手哈哈一笑道,“我喜不喜欢有什么用啊,得你未来的媳妇喜欢才顶用啊。”
说者无心,
顾北抿嘴半天没有言语,觉得甚是没有意思,就去看天上的云。
秋天的云总是飘忽不定的。
“诶你刚刚刻的什么啊?”林以南把纱布打了一个结,又恶劣的打了一个蝴蝶结。
“想看就自己去看,我又没戳瞎你的眼睛。”
顾北把手收回来不让他弄,拿了一本书转头进屋去了。
林以南张了张嘴,半天不知道自己那里得罪这个人了,怎么这脸色说变就变了?
林以南转头就要去找焱欤,找了一圈没找到,才想起来焱欤同自己闹脾气了。
布南山的日子过的安逸,焱欤都长胖一圈了,林以南没意思的时候就嘲笑焱欤,把焱欤得罪了,就三天两头的不见林以南。
“这熊玩意,”
林以南摇了摇头,继续看天。
穿过来之前,他总是想着要大干一番,男儿最不缺的就是雄心壮志。
但是现在他觉得这样就挺好的,日子哗啦啦的流,惬意的不得了。
只是有些人总是见不得你惬意,林以南半睡半醒之间,就感觉自己的门被咣的一声撞开了,就看见乔言抓着焱欤的翅膀,拎野鸡一样把它拎过来了,
“以南哥哥!你看这个是不是你养的鸡!”
林以南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转头无奈的纠正道,“是鸟。”
“恩,你的鸟,”
乔言把焱欤放在桌子上,一屁股坐了下来道,“你今日竟然没有去前山,我刚刚在前山寻你一圈没有寻到,就知道你肯定没有过去,今日林伯伯差点没有射到你的……鸟……”
“行了行了,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能不能不要动不动的就同一个男人说,你的鸟你的鸟这样误会的话?”
乔言脸轰的一下就红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
林以南抬了抬下巴,看了看乔言道,“我什么我?”
乔言一拍桌子指着林以南道,“你不知廉耻!”
“诶呦,”林以南摇了摇头道,“我怎么了我就不知廉耻了,你要不要给我解释解释啊?”
乔言气的不行,说不过林以南,就要打他,还未动手,一直在一旁装哑巴的焱欤长长的啾了一声。
“呀,它竟然会叫!”
乔言瞪大眼睛看着焱欤,焱欤每次看见她都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有好多次她都以为焱欤是不是病了。
但是林以南说它一直就是这个样子的。
林以南抬起一个眼皮看去,看见顾北站在门口,焱欤癫癫的跑了过去,就像是亲儿子看见了亲妈一样。
顾北蹲下来放在手里,焱欤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又啾了一声,拍了拍翅膀。
“喔,它今天竟然叫了两声诶,三师兄你好厉害。”
乔言跑过去,凑过去看焱欤。
焱欤闭着眼睛不搭理人,顾北笑了笑道,“它就这样,认生。”
乔言愣了一下,尴尬的笑了笑道,“原来,是……这样啊。”
她来布南山,也有几年了,说是生人,这句话着实有些伤人。
气氛着实有些尴尬,就是迟钝如林以南,也觉得尴尬。
“什么啊,它就是那个驴脾气,”林以南趴在桌子上看焱欤,笑着同乔言解释。
乔言咧了咧嘴笑道,“这样啊,那我就知道了。”
说罢走过去坐下来,笑着看林以南。
林以南眯着眼睛看着顾北,转头看着乔言笑道,“知道什么啊,它就是排外。”
乔言,“……”
顾北低了低头,嘴角不着痕迹的微勾着。
作者有话要说: 快了快了,蠢作者正在努力的撮合他俩(≧▽≦)
第25章 清火慢顿
陈言满脑子都是幻阵,手刚放在门上要敲,直接被一股大力拍了过去。
“诶?怎么说说话就走了?”
林以南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乔言已经都跑远了,林以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女人心,海底捞。”
“捞个屁,撞死老子了我操,”
一道声音从门口响起来,吓得林以南一跳,“我操,何方妖孽!”
林以南踹了一脚门,“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你叫我爹我肯定答应你。”
陈言捂着脸从门口走出来,瞪着前面的背影,歪着嘴抽了一口气,“我操,林以南你又怎么招惹哪位祖宗了?”
林以南随意的说道,“我一个小厮我能怎么惹她?”
说罢随意的倚在门上笑,指着陈言的手道,“你同谁玩的这么野性,还捆绑?”
“别提了,”
陈言摆了摆手,低头看了看手脖,扯了扯衣服。
江哲那个狗|日的玩意,昨天真的一点情面都没有留,绑的死死的。
陈言越看越气,把手背到后面,抬头看着林以南道,“顾北呢?”
林以南往里歪了歪脑袋,陈言直接的越过林以南,走了进去道,“小师弟,我知道了,我知道藏经阁了!”
顾北给焱欤喂水的动作一愣,抬头看着陈言道,“什么?”
“幻阵!”
陈言伸手在天上比了比,“之所以我们看不到,是因为幻阵!其实它很有可能,就在我们周围!”
“你是说……”
“对,就是幻阵!”
陈言坐下来,看着顾北道,“我其实也没有想出来,是今早江哲同我说,我才想出来的。看来他早就看出来是幻阵了。”
这个藏经阁,定然有什么说道在里面的。
顾北低头沉思,别的门派藏经阁,就是给弟子准备的,随时查阅。
这布南山的藏经阁,却用幻阵藏起来,着实可疑。
“要我说,我们就去找找,看看老头子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陈言伸手拿着茶水,就看见林以南站在顾北旁边,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自己,看的后背都有一些发毛。
“你瞅啥?”
林以南抿嘴一笑,指了指陈言道,“就瞅你咋地!下次别说这句话,容易打架。”
过了半响林以南补充道,“你还打不过我,”
陈言被气笑了,抬头看着林以南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打不过你?不试试怎么就知道打不过?能不能不要这么武断?”
“这个不是武断不武断的事情,”林以南大赖赖的坐下来,翘了一个二郎腿,要多流氓有多流氓,指了指陈言又指了指自己道,“你一个半吊子魂修,我一个九天之上的神君,我容许你跑十里,都逃不过我的一丈大长刀。”
陈言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指着林以南笑骂道,“你个神经病!”
秋日的太阳和煦,温温柔柔的,海棠树的叶子一片一片的落下来,快要落地的时候,打了一个旋。
“以南,”顾北摸着焱欤的羽毛,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人。
“诶,”林以南笑着止住了要骂陈言的话,转头摸了一把焱欤的毛,手指有意无意的扫到了顾北的手,惊起一阵莫名的心悸。
“二师兄,我来布南山的时候,我就说过,这霞光万丈与我,并无关系。”
顾北低了低头,“我不过就是一个破落之人,自然也乐的,过粗鄙的生活。”
陈言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话,呆了半响出去了,他一直觉得,顾北并不应该是池中物。
只是碰巧碰见了他,顾北他才会过来。
他心存愧疚,就想尽办法帮他。
“他会去的。”
江哲站在路边,一手支着伞,灰色的伞,同蒙蒙的雨融为一起,伞沿嘀嗒嘀嗒掉下雨水。
“过来吧,”江哲对着陈言神了伸手,陈言低着头跟了过去,抬头看了看伞才恍然竟然下了雨。
初秋的雨有一些凉,陈言打了一个寒颤,伸手搓了搓脸,转头看着江哲道,“你怎么来了?不说再也不见我了吗?”
“这雨下的有点奇怪啊,刚刚还有太阳的呢。”
陈言兀自的念叨两句,突然转头一把推开江哲,一挥手,狻猊从半空中飞落下来,龇着牙瞪着眼前人。
“不对,你不是江哲。”
那人哈哈一笑,一收手,手中的伞化成了雨,毛毛细雨顿时变成了倾盆大雨哗哗的下落。
落在地上,成了一摊摊水泡。
那雨水本不是正常的雨水,落在人身上,更是凉的人一颤。
那人伸手一挥,雨水如漩涡一般,说话的声线更是冷的冰人。
“可惜了,你知道的,太晚了。”
布南山有一个很大的练武台,二代弟子三代弟子每日都在这里上课,听江哲讲道。
江哲坐在台上,闭着眼睛,鼻子通红。他已经连续打了三个喷嚏,随手招了一个弟子道,“就按刚刚的练习吧。”
他今天的状态着实不太对劲,心里总是慌乱如麻。
看着台下的弟子更是心烦的不行,江哲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很久都没有这么心烦过了。
“大师兄你没事吧?”
那个小弟子是一个极有眼色的人,看着江哲的模样,试探的问道,“我送师兄回去吧?”
“不用。”
江哲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起身道,“还未入门,你叫我一声师叔,都不为过。”
那个小弟子后背发凉,定了定神才道,“对不起师叔。是弟子无理了。”
他本是江南盐商的公子,被送过来学道,顾远朋看见他的时候就是点了点头,并未说其他的话。
他就自己定了一个一代弟子的地位,别人也知道怎么回事,并未说别的话,今日看见江哲,斗胆说了这么一句,却不想人家连情面都不讲。
崔健低了低头,手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手心的肉里。
林以南拨弄着焱欤的毛毛,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顾北,顾北手里拿着手里的书,看的极为认真。
“你如今也无事,我们什么时候去转转吧。过些日子就冷了,如今正好,”
林以南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东西一样,特别认真的坐直了道,“你看,我们现在出发,走到北边正好是冬天了,北边的冬天下雪很好看,北边的铁锅炖也很好吃,你之前不是说想要去北边的吗,正好可以一同去了,说不定还可以吃烤羊腿,那边的奶酪听说也是极品,都可以尝尝。”
顾北放下手里的书一笑,抬头看着林以南道,“怎么都是吃的?”
“出去玩不就是吃吗?风景什么的也带不回来,只能尝尝那里的东西了。”
林以南说着说着又兴奋道,“如今正好,回来正好这葡萄酒也可以拿出来吃了,说不定回来还是秋日,正好可以吃葡萄了。”
“为何是葡萄?”顾北抬头问道,
林以南特别自然道,“因为你喜欢吃葡萄啊。”
顾北的心不做控制的颤了一下,感觉被什么东西击了一下,整个心都化了。
“那就去吧,”
顾北把书放下来,笑着看着林以南道,“等我今日去同师父说,我们过几日就动身。”
“本来也想的大江南北的看看,然后找一处定下来常住,”
林以南笑道,“是呢是呢,正好我们可以四处看看,找一个都喜欢的地方,我觉得北方不错,有四季,我们找一个舒服的北方定下来吧。”
顾北珉着嘴唇一笑,摇了摇头道,“不去北方,听你一个人的大碴子味已经够了,还是不要去了。”
“你这叫地域歧视!不行不行,一定要去北方,就要去北方,你就说你去不去吧?”
林以南一把拉过顾北的手,一手抓着顾北的胳膊道,“去不去?”
“不去。”
“好,不去是吧?”
林以南哈哈一笑,扑倒顾北的身上,挠顾北的痒痒道,“去不去去不去?”
顾北哈哈大笑,想要起身却被林以南压着,笑得都岔气了,只好讨扰道,“去去去,住手住手,别闹了别闹了,去!”
林以南一脚站在地上,一脚跪在顾北的腿上,整个人都扑在顾北的身上,捏着顾北的脸笑道,“去是吧,你要是反悔,我定不会再饶你。”
顾北赶紧讨扰道,“是是是,不悔不悔。”
林以南笑着看着顾北的脸,心里涨的满满的,感觉顾北怎么都好看。
好看到,想要仔细看,凑近看。
顾北看着林以南凑近的脸,有一点不知所措,任由他一点一点的凑近。
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到了一起,纷纷扰扰的已经分不清是谁的。
焱欤识趣的跑到了一边,只能听见树叶沙沙的声音,落在地上,又被风吹的翻了一个面。
“我……”
林以南张了张嘴,“你……”
“陈言?”
门啪的一声被撞开,吓了两个人一跳,林以南慌忙的起来,忙乱中踩了顾北一脚土。
江哲一进门就看见两个人靠在一起,愣了一下,一回手咣的一声出去了。
顾北,“……”
林以南,“……这人有毛病吧?”
林以南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走了出去,一把把门拉开道,“进来都进来了,还出去做什么?好像我们两个人做了不能见人的事情似的。”
江哲,“???”
你俩做的能见人?
第26章 清火慢顿
一只蜡烛,撑住了漆黑的一片,四周空旷的出奇,只有墙边的架子上,少数摆了几本书。
陈言静静的躺在那里,他感觉到这里还有另一个人,他睁着眼睛,呼吸平稳的保持刚刚的模样。
“嘀嗒。”
水滴落的声音,吓得陈言的心脏扑棱一下,很快恢复了正常。
这里不知道是那里,在他所能看见的地方,没有门,没有窗,潮湿的空气刺的呼吸有些不通畅。
“我知道你醒了。”
一道声音从后面响了起来,随即嘀嗒的声音更甚,水滴争先恐后的落下来,很快就汇成了一摊水。
“从你刚刚心跳乱了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人起身,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走到陈言的背后,蹲了下来,摸着陈言的脸,冰凉的手指冰的陈言一颤。
那人嗤笑一声,收回了手,“知道怎么装死人是最像吗?那就是真死。”
“当你想不出来怎么装死的时候,就真死。”那人站起来,站着俯视着陈言。
陈言努力的平复下来,转头看着那人,“我的狻猊呢?”
“你不应该,问这里是那里吗?”那人笑了笑,面容姣好,竟然有了一种回眸一笑顾盼生辉的错觉。
陈言摸了摸鼻子,坐起来,看了一周,这里空旷的厉害,只有前面有一个垫子,剩下的同刚刚他看到的布局差不多。
“我问了你就会告诉我吗?那我让你放了我你是不是也会放了我?”
陈言勾了勾嘴角,抬头看着那人。
那人认真的看了看陈言,摇了摇头,“不会。”
陈言一噎,转头去看这里的陈设,没有门,没有窗户,只有那人做的那个地方,一个小小的水潭。
墙角不住的有水下落,那个水潭却丝毫没有上涨的趋势。
陈言眯了眯眼睛,转头看着那人笑了笑道,“你是不是怕我的狻猊,所以把它藏起来,怕我们两个人合并天下无穷?”
那人笑了笑,却没有回答,直接的走了回去,坐在那个垫子上,闭着眼睛不说话。
那个水潭不大,但是很宽,那人直接如履平地的走了过去,陈言抿了珉嘴唇,故作轻松道,“你是不是怕了?”
“我怕什么?”那人微微的睁眼,褐色的眼眸定定的看着陈言。
“自然是,怕输。”
那人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笑的很大声。
陈言抽了抽嘴角,刚要骂他神经病,那人却突然的一挥手,水潭突然起了波澜,哗啦一声,平地升起水柱。
事发突然,吓了陈言一跳,还未做任何动作,那个水柱却突然的落了下去。
“哗啦”的一声,溅了一地。
“我操!”
陈言赶紧的蹦了起来,抹了一把脸,伸手指着那人骂道,“我□□有毛病吧!”
他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好的地方,全他妈的湿透了。
陈言前前后后的踱步,嘴里骂骂咧咧的,伸手拧着身上的水,那个水冰凉的就像刚刚从深井打出来的水一样,贴在身上凉的人一机灵。
“我操|他妈的,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才碰到你这么个玩意,”
陈言拧了半天,决定放弃了,赶紧脱衣服。
那人看着陈言的动作愣了一下,“你干嘛呢?”
“脱衣服,你瞎吗?”陈言快速的把衣服脱了下来,转头找了一圈,抬头问那人道,“这里有能烧的吗?柴禾有吗?”
“没有。”
“真他妈的是一个穷逼。”陈言抖了抖衣服,缩到了蜡烛那里,用蜡烛烤火。
“……”
那人抽了抽嘴角,用手按了按太阳穴,平复了好一会,才抬头看着陈言道,“你……”
“闭嘴,老子现在不想和你说话,”陈言瞪了一眼那人,认真的在哪里烤火。
陈言越想越觉得憋屈,这他妈的那里是人干的事?这他妈的……
弄得他骂人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陈言一脚踹开了蜡烛,整个屋中,顿时漆黑了一片,陈言瞪着那人的方向道,“你他妈的到底是谁啊!你到底要干啥?你想要啥?我求求你了你别折磨我了行不行?一见面拍人一身水好玩还是咋的?”
那人扑哧一声乐了,笑道,“您刚刚不是不想和我说话吗?”
陈言盘着腿坐在那里,点了点地道,“老子现在改主意了不行吗?怎么你不满意啊?那你就有招想去,没招死去!”
语气要多流氓有多流氓。
陈言点了点地,抬头看着那人道,“还有,把蜡烛点上,我他妈的都不知道冲那里骂你了。”
那人低低的一笑,一挥手,蜡烛瞬间就亮了,只不过是躺在地上亮的。
陈言抽了抽嘴角,把蜡烛扶正,抬头看着那人道,“放个屁吧求求你了。”
那人低头一笑,抬头看了看陈言,“等人来救你吧。”
“……他们要是找不到怎么办?老子要呆在这里一辈子?”
陈言抬头看着那人,突然觉得有一点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到过,又好像没见过。
尤其是那个眼睛。
陈言心中颤了一下,抬头愣愣的看着那个人,“你……我是不是见过你?”
那人低低的一笑,摇了摇头道,“没有,”
“不过你可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昨天你刚刚见到过我。”
陈言抽了抽嘴角,“……要点逼脸吧求你了。”
不过那人眼神一晃,陈言心中疑惑更甚。
好熟悉的眼睛。
“我……”
“睡吧,”那人一挥手,一个垫子飞了过来,落在陈言的前面,“我不会伤害你和你的狻猊,他好好的。”
陈言再无他话。
“你说,陈言不见了?”林以南翘了一个二郎腿,拄着胳膊沉思,“不可能啊,他刚刚还在这里显摆昨晚他有多快活呢。”
林以南摇头啧了一声,抬头看着江哲道,“您不知道,可激烈了,都用绳子了。”
江哲,“……”
“顾北你小厮这样你不管管吗?”
顾北抬头茫然的看着江哲道,“他说的对啊,为什么要管?”
江哲被气的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
林以南想笑有不敢笑,偷偷的笑桌子底下捏了捏顾北的手,顾北转头对着林以南龇牙一笑。
江哲抽了抽嘴角,没眼看了。
“他是不是下山了啊?”林以南抬头看了看江哲道,“要不再找找,他一个金丹期的修为了,这布南山除了你和你师父,谁还能打的过他?”
江哲低了低头,昨日陈言突然问自己藏经阁的事情,今日就没影了……
就怕是其中,必有蹊跷。
江哲用手指点了点桌子,抬头看着林以南道,“还有一个人。”
林以南和顾北皆是一愣,林以南愣完了一笑,回手指了指自己道,“你是说我吗?”
顾北悟了捂眼睛,转头看着天,江哲也是抽了抽嘴角,转头看着顾北道,“顾北,今日他是不是过来找你说藏经阁的事情了?”
“是,”
顾北低头扣了扣杯沿,“他今日过来同我说,是你提醒他,他才想出来,那个藏经阁,别人都看不出来,大概是因为幻阵。”
“你是如何想的?”
江哲放下手里的茶杯,抬头看着顾北。
顾北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我没有想,”
“藏经阁厉害不厉害,里面的东西重要不重要,都与我无关,”
顾北抬头看了看江哲道,“我想大师兄过来问顾北如何想的,大概也是想要提醒顾北,顾北在这里谢过了,不过我真的没有兴趣,今日我会去同师父说,过几日我们就下山。”
江哲几不可查的蹙了蹙眉头道,“下山?”
如今这布南山,虽然表面风平浪静的,但是内里的波涛汹涌,谁也不知道的。
江哲抬头看着顾北道,“你可想清楚了吗?”
“自然。”
江哲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一片树叶在空中旋转好几个圈,最终落在了地上,被一群蚂蚁搬走了。
挪到了他们的窝上面,就像盖了一片瓦一般。
要变天了。
江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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