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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九天的外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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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北点了点头,摆了摆手让侍从小二下去,才缓缓道来,
  第一位死者,是镇子的一个屠夫,叫李柱,死的前一周得了失心疯,疯疯癫癫的把家中的猪都杀了,杀到最后一头的时候,突然刀夹在脖子上,血溅了一地。
  翌日,几人去往李柱家中,李柱家住镇子最北面,后面是他家养的猪,前面几家也相离甚远。
  听人说,人们不喜猪的臭味还有叫声,故离得很远。
  李柱也乐的离得远,他们家就可以松快一些了,李柱甚至在回家的路上种了各种各样的树。
  林以南走到门前,摸了摸几株参天的大树,若有所思。
  “官人,”
  李柱的妻子李氏走过去行礼,顾北赶紧扶起那个柔弱的女子,镇子中的人都说,顾北是一个有福气的人,他是一个粗人,却娶了一个模样俊俏的小姐,待人接物从未失礼。
  李氏头上还戴着一朵花,看见几人眼睛还红红的,“相公他,死不瞑目,奴家……已经几日没有合眼了,一闭眼就是相公睁着眼睛的模样,喊着他冤枉,但官府,只说相公是自杀,”
  “可是他的模样,分明就是死不瞑目啊!”
  顾北蹙了蹙眉头,走了进去,里面是李柱还没来得及出殡的棺木,顾北对着侍从李然使了使眼神,李然走过去,一把将棺木推开。
  几个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柱的眼睛,直直的瞪着前方,眼角还流着血,模样着实有些吓人。
  林以南走过去,就看见李柱的尸体边上,赫然躺着一个纸人,模样同李氏无差。
  “这?”林以南指了指那个纸人,转头询问的看着李氏。
  李氏擦了擦眼角,叹了一口气道,“官人有所不知,相公死的时候,不仅不瞑目,晚间的时候,还时而会听到手指抠棺木的声音,吱吱咯咯的,奴家害怕,就请了道士,那道士说,相公放不下奴家,就做了一个同奴家模样一样的纸人,下葬之后就好了,现在肯定还是会有声音,因为他能感受到奴家的气息。”
  林以南嗤笑一声,摇了摇头道,“那个毛胡子老道倒是会赚钱,下葬之后,离家中甚远,夫人就算是想要听到,估计也只能去坟地去听了,还什么感受得到感受不到气息,纯属瞎扯淡。”
  说罢直接一伸手,将纸人从李柱身旁拽了出来,一手扯了纸人身上的符咒,俯身对着李柱的尸体鞠了鞠躬,转头将纸人递给李氏道,“李柱同你伉俪情深,自然是不会忍心让你陪着下葬的,夫人还是留着吧。”
  “那……”
  李氏转头看着相公睁着的眼睛,眼泪又要下来,“那丈夫这个样子,也是不能安葬的呀,这可让奴家如何是好。”
  “死不瞑目,必然有冤情,”顾北看着李柱的棺材直皱眉头,抬头看了看李氏道,“你可知道,李柱得失心疯那几日,都做了什么?”
  “奴家不知,”李氏低头道,“奴家就是一个女子,相公的事情,并不都同奴家说,但是经常也就是买肉傻猪,也不知会做什么别的事情……”
  顾北蹙了蹙眉头,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林以南,却发现林以南一直盯着李柱看,
  “怎么了吗?”
  林以南摇了摇头,看着顾北咧了咧嘴道,“顾北,介意今晚住这里吗?”
  顾北摇了摇头道,“不介意,”
  林以南点了点头,转头对着李氏拱了拱手道,“今晚多有叨扰,不知夫人是否介意。”
  李氏慌忙的弯腰道,“不介意不介意,官人愿意管这个事情,奴家已经,感激不尽。”
  林以南不慌不忙的回礼,转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李柱的尸体。
  如果刚刚的时候,他没看错的话,李柱眼角的血,是新鲜的血液。
  却呈暗红色。
  林以南拉着顾北的手走出去,笑嘻嘻的看着顾北道,“顾北,可否借手与我看看?”
  “为何?”
  顾北不明所以,把手递了过去。
  林以南看着眼前修长白皙的双手,顿时感觉赏心悦目,拿着手放在手里颠来倒去的看,“诶,你的生命线好长啊,一条分岔都没有。”
  “诶你的事业线好曲折啊,你这得换多少个职业啊?”
  “诶这条线是什么线?”
  顾北抽了抽嘴角看了看自己的手中的线道,“与吃的有关吧。”
  林以南长长的哦了一声,随即大笑道,“诶,那你得多能吃,都冒头了。”
  “住嘴!”
  李然瞪了一眼林以南,自从遇见这个林以南之后,他的嘴就没停过。
  林以南嘿嘿一笑,弯着腰仔细的看顾北的手,突然低下去,一口咬住顾北的拇指。
  “嘶。”
  顾北疼得抽了一口凉气,一脸疑惑的看着端着自己手的人,“以南兄这是做什么?”
  林以南看着手指道,“有点饿了,”说完一低头含住顾北的手指,舔了两口道,“唾液是杀菌的,有助于伤口愈合。”
  李然一脸嫌恶的推开林以南,拿出来一个手帕裹在顾北的手上,蹙着眉道,“公子,我们去找个大夫看看吧,谁知道这人的唾液不会有什么病菌,在有个疯犬病怎么办?”
  “无妨,”顾北拿着手帕随意的缠了缠,抬头看着林以南道,“你是不是有了什么发现?”
  林以南挑了挑眉毛,笑着看顾北道,“没错,年轻人的血都是鲜红色的,但是李柱的血,却是暗红色的,而且眼角的血,是新鲜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以南你这样不要太勾人


  第4章 抉择为首

  “你是说……”
  林以南点了点头,截住了顾北要说的话,看了看屋里的棺材,摇头啧了声道,“可能今晚会闹,顾北你……”
  还未说完,顾北就径直的摇了瑶头道,“我不回去,本来就是我拉着你过来的,出了什么事,我们两个人也有一个照应。”
  林以南笑着点了点头,兀自的出去,摸了摸门口的树,挑了挑眉头,一使劲折断一根枝,随意的扔在地上,拍了拍手转身进屋。
  命恪星君送他走的时候,就同他说过,来日定会再去看他,当时林以南也每当一回事随便听听,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晚间命恪星君就传音叫他出去。
  “以南神君,”命恪星君对着林以南拱手行礼。
  林以南点了点头,“命恪星君可有什么指示?”
  “不敢不敢,”命恪星君慌忙的摆手道,“小仙那里敢,不过在仙界,看出了一些端倪,怕耽误了神君,特下界同神君说,”
  说罢命恪星君看着林以南道,“小仙知道神君怀疑是那个瞎婆婆所为,但这事,确实与她无关,而且,神君若是没有什么事,莫去招惹她。”
  “哦?”林以南好笑的看了眼命恪星君,“你来这里没头没尾的狂说一气,说白了就是让我不去惹瞎婆婆的麻烦罢了,我怎么不知道,那个瞎婆婆的背景,如此之硬。”
  命恪星君慌忙的摆手道,“神君莫乱说,小仙怎么可能维护她,不过是怕神君被站了便宜了去。”
  “便宜?这话可是说不得了,”林以南被命恪星君气笑了,“是她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不成?”
  “神君,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命恪星君一笑苦笑,他就知道,他这份差事,不是人做的。
  以南神君他的那张嘴,想把话说成什么颜色的就是什么颜色的,只要他愿意,他都能把自己说出去的话,开一个染房。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如果知道的意思是什么意思?而且就算是蛔虫,做这样高难度的东西,也太强人所难了,”
  命恪星君赶紧低头道,“不敢不敢,神君莫要妄自菲薄,小仙能说的也就是那么多,多说多错,泄露了什么,反倒对神君不益。”
  林以南点了点头,转头看着命恪星君道,“那你把你的宝贝借我两个,我在南风轩走的太急了,”
  “这……”
  命恪星君拿出自己的小本子道,“神君莫不是为难小仙,小仙不过就是一个文官……”
  ……我操!
  林以南咬碎了一口后槽牙,本来他穿过来,一点金手指也不带也就罢了,还要为了讨好顾北,揽下了这么一个烂摊子,他还真怕他堂堂一个神君,命丧于此。
  那可真是好大的一个笑话。
  好不容易看见了救星,他竟然告诉自己,他他妈的竟然是一个文官?
  林以南点了点头,真几把刺激。
  命恪怕自己多说多错,又叮嘱了林以南两句就走了,林以南也没反对,一会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的呢,叫一个文官在这里干什么?
  同鬼讲道理不成?
  顾北看出来林以南从外面回来就一直闷闷不乐,不禁走过去给林以南倒了一杯茶水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林以南摇了摇头道,“没有,就是刚刚知道,之前想的都错了。”
  顾北点了点头拍了拍林以南的肩膀道,“无妨,我们可以重新想,”
  “这东西那里成了这么简单的事情了,”林以南被顾北的语气弄得笑了,看着天色尚早,也无聊,就拉着顾北道,“诶,听人说,你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为何不好好的走仕途?做什么跑过来管这些牛鬼蛇神的事情。”
  顾北一笑道,“那里有说的厉害,只不过略懂罢了,以南兄是听谁说得?改日我得登门谢谢哪位,眼光竟然如此之好。”
  林以南唔了一声,笑着道,“就是那家店的小二,明日早上回去我们就可以看见。”
  顾北哑然一笑,“你出卖的倒是利索。”
  “又不是什么不好的话,”林以南摇头笑着道,“而且他一根筋的脑子,说不定还以为我在这里为他美言的呢。”
  想着小二的模样,林以南低头一笑道,“你不知道,他把你夸成了什么模样了,就差给你插上尾巴让你开屏了。”
  “有你这么夸人的吗?”顾北摇头一笑,叹了一口气道,“想必他已经全都告诉你了,我也没什么可以瞒的,只是家父想要我出来历练罢了,”
  顾北抬头看了看天道,“我是家中幼子,小的时候算命先生曾为我算命说,刚过易折,命运多舛,我娘亲听了那话,直接的晕了过去,父亲从此不让我通晓仕途之事。”
  林以南抽了抽嘴角道,“这也未免太果断了吧,就是因为那么一句话,你这不是也太冤了吗?”
  “可不是吗,”顾北抬头一笑道,“所以以南兄今晚一定要多多照应,抚慰一下我这憋屈的灵魂。”
  “好说好说,”林以南笑着拍了拍手道,“顾公子尽管放心,只要有我在,定然不会让他们伤你一根汗毛,看我们这娇弱的小汗毛呦,”
  说着想要顺手摸一把,到凑近一看,才发现顾北当真是富贵人家的孩子,这细皮嫩肉的,
  “大胆!”
  李然刚刚泡茶回来,就看见林以南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恨不得吧手里的茶水甩他一脸。
  “做什么动手动脚的,我家主子也是你能碰的?”说罢直接的拽下来林以南的手,扔到了一边。
  林以南看着李然的模样不禁挑了挑眉毛笑着道,“这你就说错了,我不禁碰了,我还摸了呢?怎么,你咬我啊?”
  “你!”
  “好了,”顾北笑着把两个人拉开了一些道,“做什么一副孩子的模样。”
  “我可不是小孩子,”林以南低头凑近顾北笑道,“你又不给我糖吃。”
  顾北一笑,拿着茶水自己吃了一口道,“好好的扯上我做什么,”
  几个人正说笑着,突然听到大门被叩了三声,林以南顿时站直,一脸严肃的看着门口。
  但门叩响了三声之后,就没响过,林以南刚松了一口气,大门吱嘎一声开了。
  “我操!”
  他怎么没想到,这东西还可以不请自来的。
  林以南立刻起身,将屋子里的另一盏灯点了,屋子里顿时就亮了。
  之前也不知道谁同他说,不管有什么事情,气势一定要做足了,
  顾北皱着眉头看着林以南,林以南对着顾北摇了摇头,他现在也不是十足的把握,正想要同顾北说一些宽慰的话,屋门突然开了!
  “听说,你们在等我。”
  


  第5章 抉择为首

  门被从外面打开,里面的人惊了一下,外面漆黑一片,一个老人拄着木棍站在门口,白色的眼仁在黑夜中分外扎眼。
  是昨日的瞎婆婆,刚刚命恪星君告诉他不让他动的瞎婆婆。
  瞎婆婆径直的走了进来,一扬手,门倏然就关上了,瞎婆婆抬头看着林以南,抬着棍子指着林以南道,“是你找我?”
  “阿婆这话从何而来?”林以南一笑,看见是瞎婆婆,心已经放下来了大半了。
  瞎婆婆没有理林以南的调笑,走到一旁坐下,用自己当拐杖的木头棍子当当当的敲了敲李柱的棺木,嗤笑一声道,“就这么一个小啰啰,还想掀起来大风大浪,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说罢抬头看着林以南道,“兔崽子,做什么折了门口的树。”
  林以南低头看着瞎婆婆笑道,“如果不是今日阿婆过来了,别说是折了,那一园子的树,早就坎干净了,”
  瞎婆婆嗤笑一声,“你倒是一个有志气的,我来这里,不过就是要警告你们,别动我的树,不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林以南啧了一声笑道,“是是是,是我的错,阿婆消消气,你要是还觉得气不过,我就去帮你把那个树包扎上。”
  ……
  刚刚那句把人家的书砍了是谁说的?
  瞎婆婆哼了一声,把手里的棍子咣的一声敲在棺木上,“谅你也不敢。”
  林以南一笑,上前给瞎婆婆倒了一杯茶水道,“婆婆大黑天的过来,路途遥远,辛苦辛苦,喝杯茶水吧,”
  顾北在一旁已经从惊讶变成沉默了,看见了瞎婆婆,心中也有了一点计较,“阿婆一路辛苦,不知阿婆那句找你从何说起?”
  瞎婆婆对这个顾北印象不错,彬彬有礼,而且长的还不错,比林以南的俊俏,多了很多的英气,就这么看着也是很赏心悦目的,
  “可有人说过,我今晚不来,他就坎光我所有的树。”
  说罢还似笑非笑的看着林以南,林以南心中暗暗叫苦,他白日的时候还怀疑是瞎婆婆,被命恪星君没头没脑的一说,也不怀疑是瞎婆婆了,
  他就知道瞎婆婆会挤兑他,林以南不禁一笑道,“是我的错,当时不懂事,就觉得是阿婆。”
  瞎婆婆听了这话哼了一声,转头看着林以南道,“我不过助那树妖成事而已,怎的倒你眼里反倒成了龌龊之事?”
  顾北听了这话也就是明白过来了,瞎婆婆总是将自己的血喂给老榕树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
  “不知者不罪,阿婆仁慈,就饶了我们这次吧,”
  瞎婆婆看了顾北,心里的气才稍微的平复,拉着顾北的手道,“凭你们两个人,如何做的这牛鬼蛇神的事情?倒不如你同我修道,下次遇见这是,就不用这么大费周折了。”
  林以南眼皮一跳,走过去将顾北的手从瞎婆婆的手里抽出来道,“阿婆,我们一不知道修什么道,二不知道您尊姓大名,三不知道……诶,阿婆你打我做什么!”
  瞎婆婆不仅打了,还啐了他一口,“天帝老儿就拍了你这么一个摆设吗?我乃明云宗云秋,你还要问什么?”
  明云宗是妖修界的第一大门派,三大师尊坐镇,这个云秋,就是其中一位。
  怪不得命恪星君让自己不要惹她,这老太婆已经是化神期的修为了。
  林以南不着痕迹的将顾北往后一挡,看着瞎婆婆一笑道,“阿婆莫不是开玩笑不成,顾北他是一个人,如何修的妖道?”
  “怎么不成?天下大道都是相通的,”
  “那也不成,”
  林以南一脸认真的看着瞎婆婆道,“他没时间。”
  ……
  瞎婆婆一脸疑惑的看着顾北道,“你没时间?”
  “恩,他很忙的,”不等顾北说话,林以南慌忙的在一旁接话道,“是真的,他忙着追姑娘呢,曾经有一个道士说他命犯孤鸾。”
  瞎婆婆,“……”
  顾北,“……”
  林以南只当两个人都信了,不禁开口轰人道,“阿婆,天色已晚,您眼神不好,还是趁着月色还在,赶紧回去的,”
  瞎婆婆,“……”
  你敢不敢委婉点?
  “而且你看我们这里三个大男人,就您一个老婆婆,黑天半夜的,这万一那日传出去,对您的名声多不好呀,晚节就碎了,”
  “啐,你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瞎婆婆瞪了一眼林以南,扬着木棍就要打他,林以南做十往顾北身后一躲,笑眯眯的看着瞎婆婆道,“狗嘴里本来就不能吐出象牙。”
  “你!”
  瞎婆婆被气的够呛,顾北赶紧过来拍了拍瞎婆婆的后背道,“阿婆别同他一般见识,久仰阿婆大名,但我天生愚钝,就不给阿婆惹麻烦了。”
  瞎婆婆也知道一个人修一个妖道,断然是不能的,他也知道顾北会拒绝她,但是经过林以南那张破嘴说出来,咋就那么难听的呢。
  气的她肺叶子直疼,瞎婆婆从怀中拿出来一个树枝道,“即如此我便不强求与你,但看你骨骼清奇,修剑道不范是一个好的去处,如果将来去修剑道,我倒是可以给你推荐一个去处,郑秋扬那个老头子不乏是一个好去处,你年龄不小,去肯定多了一些麻烦,这个槐树枝,可做信物给他,他就会明白的,”
  顾北双手接过槐树枝,对着拱了拱手道,“多谢阿婆,顾北……”
  “行了,”瞎婆婆伸手道,“别说那些虚礼了,我只不过盼着将来有一日你出人头地,分我一杯羹而已。”
  林以南挑了挑眉头,没有言语。瞎婆婆同顾北寒暄了几句,眼神都没赏给林以南直接走了。
  走了之后林以南拿过顾北手中的槐树枝,他早就想过顾北不可能一辈子这么混,就算是他不有所作为,命恪星君也会有作为。
  那样还不如他去做的呢。
  剑修那里不乏是一个好去处。
  林以南抬头看着顾北道,“你打算去吗?剑修我觉得还不错,那个婆婆也说了,天下大道,大抵如此,而且还有后门可以走。”
  顾北却望着瞎婆婆的背影,将屋门关上转头看着林以南道,“我命犯孤鸾,还是不修了吧,不然孤孤单单几百年有什么意思。”
  林以南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了,顿时有一些哭笑不得道,“是我的错,我这不是怕她拽着你去妖道吗。”
  说着也觉得自己没理,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偷偷的看着顾北道,“诶你别生气,我嘴本来就碎,你别同我一般见识。”
  顾北也知道这人嘴碎,也没想要同他见识,就是那句命犯孤鸾还真的刺到他了。
  “无妨,”顾北抿了珉嘴唇道,“我不想要修道,就算是修,大概也不会去吧,剑修不适合我。”
  说罢拿着树枝的手捻了捻,剑修他这个年纪学,终究是太晚了。
  况且他也不想。
  林以南点了点头,蹲在棺木前,叹了一口气,本来以为就要真相大白了,结果……林以南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我听闻,人含冤而死,怨气会随着遇见凶手,逐渐变大,”
  林以南转头一脸纠结的看着李柱的棺木道,“可是我们也不能背着棺材走吧,况且人家也要下葬了……”
  顾北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林以南道,“我就是说说,而且我们还要去其他家看,”
  林以南点了点头,好像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转头看着顾北道,“我听闻,符修好像可以同魂魄交流。”
  “恩?”
  顾北还没说完,就看见李氏站在门口,一副要进来还怕打扰他们的样子,不禁走过去开门道,“夫人请进。”
  李氏也知道深夜过来,不合规矩,不禁弯腰行礼道,“深夜叨扰二位官人,甚是抱歉,只是刚刚奴家听见有人叩门,奴家谨记官人们教诲,刚刚听到关门声才出来,不知可否有帮上官人们的。”
  她本是一个盈盈弱弱的女子,这般焦急的模样,看的人心中微疼。
  林以南不禁宽慰她道,“没事,已经完事了,”
  李氏点了点头看着李柱的棺材,蹙着眉头道,“哪……”
  “夫人宽心,我们会尽力而为。”
  李氏听见顾北的话,顿时心下明白过来,心中满是感激。
  从李柱家出来,太阳已经慢慢的出来了,挂在树腰,金色的光线洒下,照射在林间。
  他们昨日忙了一晚,甚是疲惫,虽然没有水落石出,但是多少还是有一点收获的,
  顾北捏着手里的树杈,珉着嘴唇,没有言语。
  李然在后面同林以南斗了一早上嘴,感觉口干舌燥的,如果嗓子可以喷火,他一定会喷一串火烧死林以南这丫的。
  “行了,我和公子要回酒楼了,林公子要跟着吗?”
  林以南摆了摆手道,“对啊一起啊。”
  李然,”……”
  我操?林公子这就有点听不懂人语了,
  李然的话,分明说的就是,我求求你了,别跟着我们了,
  但是倒不是林以南听不懂人语,他也确实要回酒楼,他还想看顾北怎么对小二的呢,
  这般想着,林以南心中就忍不住想要看戏的心,嘴角还未勾起来,就被直接被从天而降直冲冲向着他飞过来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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