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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奇闻录-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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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都疯了,你还跟我玩分身,不愧是活了两千年的老东西。
“姓秦的,你有没有什么阵法,能做个笼子出来,把这些东西困住?”我是没法子将所有的魂团子聚在一起,让我挨个掰扯,不过秦飞那小子好东西多,向来有办法。
秦飞现在也不好受,没想到费了半天劲,竟然弄出来这些东西,听到我的问题,想了想就说:“有一个,但是最多十个小时就会散掉,而且还不能移动。”
在别人听来好像很鸡肋,但是在我看来,却是正合适。
吴渊对我很了解,看到我这么问,就很担心的问道:“危险吗?”
我自然是很不客气的摇摇头,“没啥危险,就是累点。”
这秦飞是怎么布阵的我就不多说了,反正也就是那么回事儿,我是看不明白,不过大约十分钟的时间,秦飞就弄出来一个类似于网一样的东西,然后我们几个就将这些魂团子,一个个的赶了进去。
“周小友可是有办法解决这些残魂?”明虚道长非常担忧的看着这些魂团子,问道。
“有办法,就是费点劲儿。我刚才看了,这些东西都是被人为的分了阴阳属性,生生硬凑出来的,想要让他们都去超度,就只能是将这些魂魄拼回原来的模样,然后将他们送去轮回。”
“说的倒是轻巧,这都碎成渣子了,你怎么拼?拿胶水粘上啊!”
秦飞支撑这个网子貌似很费劲儿,一边跟我抬杠,一边喘着气,身上也开始冒汗,看起来不是一般的费劲儿。
“讲道理,我让你这么弄,当然是有法子,你就别操心了。”哎,我就和秦飞唠不到一块去,碰上就打架,忍都忍不住。
这些魂团子凑在一起,就像是有什么吸引力一样,竟然开始拉帮结派的凑在一块,组成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大团子,而且还有着越来越凝实的迹象。
我也不着急,而是运气了小劫手,将其中一个结成一大团的魂团子拽了出来,很小心的将里面的三魂七魄全都剥离开来,然后再打开天眼,小心地将原本应该是一起的魂魄融合在一起。
其实这些魂魄,对于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都是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因此抱团的,其实就是对方身体里有自己的一部分。
我小心地剥离,然后融合,工作是枯燥得很,但是等到半夜,我将所有的魂魄归位,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九十八个阴气浓郁,堪比鬼将的魂魄,真心有一种巨大的成就感。
他们看起来,生前都是十一二岁的男孩女孩,而且两两之间,样貌上多有相似,应该是同胞的手足。
“这是找了四十九对龙凤胎,做成了阴阳鬼魂啊。”
明虚道长见多识广,看了一会儿就哆哆嗦嗦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真是,造孽啊。”
我不知道当年是不是非常造孽,因为我见过的‘孽’真就不少。别说最开始我遇到的人贩子组织,就说前些日子遇到的那个鬼王镇守的山洞,那里就比这里的情况,真心好不到哪里去。
怀着一种悲悯的心情,我坐下来,开始念《度人经》,渐渐地我的视角开始超脱,《度魂经》的经文,从我的嘴里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
六色的灵光开始在墙壁上出现,那些原本还有些迷茫的魂魄,渐渐地消失在了这阴森的,带给他们恐惧的空间。
当我被吴渊背着离开这里的时候,我无意间回头看起,发现者鬼地方的阴气,开始渐渐的消散。
我这心里,多少有些憋闷。
两千年,疯了两千年,是个什么感觉?
我抱紧了吴渊,真的是无法想象。
第124章 后来
离开那鬼地方回到住宿的旅店,我就来得及说了一句想要睡觉,之后的事情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头粘上枕头,立刻进入了梦乡。
我做了一个梦,也不能说是一个梦,而是许许多多的梦,梦里面都是一些十一二岁的孩子,有的呢,出身贫困,打有记忆起就要为了肚子而忙碌着;也有的呢,出身富贵,吃穿住行无一不是上等,身边跟着五六个仆役,三岁之前几乎就没有自己在走过路。
梦境很多,但是无一不在梦的最后,被人拖到一个黑暗的密室里,残忍的杀害。
说真的,这种梦我总是能梦到,每次梦到的时候我都觉得,下一次再有这种梦,我一定会感觉麻木,但其实不是的,每次一我都这么想,但是每一次都会想着下一次。
也许,等我老了、厌倦了的时候,会感觉麻木吧。但是现在,我依旧为每一个苦难的梦境而难受。
我觉得我选错专业了,我应该去当律师,欧美讼棍的那种,据说那种人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在法庭上为一个个臭名昭著的家伙辩护,将他们包装成一个个纯洁无辜的小白兔,然后拿到一笔笔丰厚的报偿。
当然,这也就是想想而已,我想来了,依旧会为了梦里的事情而感伤,会将记忆中最强烈的画面记下来,画成油画。
那些画面,有的温馨,有的可爱,有的可悲,有的绝望。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五点钟,吴渊正趴在旁边的桌子上,身边还放着一本书,向来是看书睡着了。
我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然后找了一间外套给他披上。真的,从沉睡中醒来,发现你的爱人就在身边,这种感觉,真的是能驱散梦中所有的阴霾。
我出去买了两份生煎包和一份排骨汤,晃晃悠悠的回到了旅店,吴渊已经醒了,看到我没事儿,笑了笑。
“我以为你梦游了。”
我笑着晃了晃手里的晚饭,“我饿了,要一起吗?”
买的时候没觉得,吃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真的非常饿,我将两份生煎包都吃了,吴渊就喝了点汤吃了两块排骨。这点东西,吃的我俩都更饿了,没办法,吴渊都跑了出去买了两份生煎包和一盘酱牛肉,我这两个这才把肚子填饱。
“你怎么也变得能吃了?”
看着吃了一份生煎包,有哗啦了半盘牛肉的吴渊,我有点心疼的问道。
“你不会之前没吃的东西吧?”
吴渊顿了顿,然后若无其事地说:“我吃了一包泡面。”
靠,我一般早饭都要吃两包泡面,一包泡面能顶个什么呀!
对于我睡了一天半这件事儿,吴渊对我进行了严厉的批判,总之,就是以后不可以这样拼命了。我正在感动于吴渊为了照顾我,连饭都没吃好,自然是频频点头,签下了无数的不平等条约,保证以后绝不再犯。
第二天,我宅在旅店,没事儿看看电视上上网,总是就是怎么颓废怎么来。而吴渊,则开始跟进酒店的改造工作。
说是改造,我觉得跟推了重建没什么两样,里里外外的,几乎就没有一处是不需要改的,那个胖老板,一脸心疼,又一脸坚毅的站在酒店外面,看着那酒店变成了一个比废墟好不到哪去的鬼地方。
地下的事情有明虚道长在,据说联系了几位玄学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打算一起研究一下,该如何将那魔门处理了。
而秦飞那家伙,也混在里面,想来会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我没掺和,先不说我现在眼睛的后遗症开始越来越严重,之前一点没当回事儿的天眼使用过度,让我的眼睛现在肿的跟核桃一样,就说我这手一伸出来,就开始有着微微的晃动,不养个十天半个月,那是什么都干不了的。
我原本以为,那帮人应该没个一年半载的,想来是搞不定那魔门,但是也不知道是老天爷不想要那魔门派上用途,又或者是,我低估了那些玄学界的各位大佬,就在我的双手可以重新画直线的时候,他们将那魔门解决了,而且解决的非常彻底。
或者是说,秦飞瞎猫撞上死耗子,把那魔门给拆了,大部分都被国家收缴了,另有小部分被各位玄学界大佬给拿去做研究了。
我呢,正式闲了下来,而吴渊,在给那胖老板做了一个详细的设计图之后,就带着我回了沈市,我们的家。
我开始画画,画我梦里的画面,画我眼里的吴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眼睛不再红肿之后,我看东西都不太真切,怎么说呢,有点模糊。我特忐忑的将我的眼睛不舒服这件事告诉了吴渊,我怕这就是个开始,我的眼睛会越来越不好,甚至有一天会变成瞎子。
吴渊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第二天把我拉到医院,做了十七八项的检查,回家后,我的鼻梁上多了一件极为实用的饰品,眼镜。
这眼睛的镜框是镀银镶边的,原本吴渊看上了一个玳瑁的眼镜框,我也觉得很不错,但是柳真媛在我耳边,阴森森的告诉我,仙堂里有一位原形是玳瑁的仙家,虽然平时从不冒头,但是人家是正了八经的老前辈,而且人缘非常不错。
我抽抽嘴角,放弃了那个玳瑁眼镜框。
我开始画画,将我所有的热情都投入了进去,我发觉我现在一画画,就会把所有的抑郁之情都扔到作品里,每当我画完一幅画,我就会感觉全身轻松。
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是那段时间,我的三幅作品,看着就让人感觉憋闷,一股子从心里涌现出来的悲愤和恐惧,让人看了就难受。
老爷子看我的画,很是认真得抽出来一天的时间,带着我去爬山,还开导我说,这个时间上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
然后絮絮叨叨的将他的想当年,他年轻时候外出求学,收到的歧视和偏见。
说真的,老爷子人事真好,对每个学生都尽心尽力,这年月,要找个这样的好老师,基本上就跟中彩票差不多的概率。
之后,大约是老爷子不放心我,还给我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具体说了什么我是不知道的,但是之后我那个几乎不太管我的老爸,竟然破天荒的给我打了电话,说了很多话,总之就是在反省自己前些年光顾着做生意,有点没顾上我。
其实我想说,想当年,我也是当过你的小宝贝的,对妹妹,我比你还宠,至于那个刚刚抓周的弟弟,我一个都开始挣钱的大老爷们,更是没有吃他醋的意思。
倒是我妈,那是真的很担心我,竟然瞒着别人,自己一个人带着我弟弟,到了沈市,想要来看看我。
呃,当时场面有点混乱,要知道,那时候吴渊正跟我住在一起。
一对情侣,在自己的家里,你要知道,不动手动脚实在是不太可能。
而我妈呢,本来就是想要给我个惊喜,也就没打电话,自己拿着钥匙就开门了。
要说我俩打打闹闹的可能是开玩笑,那么摆了一客厅的双人照片,那就根本是没法骗人的。
我妈挺震惊的,差点把我弟弟给扔出去,还好我反应快,要不然可就真成了人间惨剧了。
之后也不知道我妈脑补了什么东西,等我将我弟弟放到房间里,哄睡了安顿好下楼的时候,就看到我妈一脸的看儿媳妇的眼神看着吴渊,然后还用一种谴责的眼神看着我。
谴责我我能理解,但是为什么对吴渊那么好?
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反正知道我妈不讨厌吴渊,那就行了。
我妈在我家住了三天,然后就在被开着车跨越一个省来到我家的我老爸,一脸殷勤的接回了家。
临走之前,留下话,让我连今年过年必须回家。
呃,这接受度也太高了,一直半会儿的,我还真就没有反应过来。
总之,这非常帅气的‘丑媳妇’,彻底见了公婆,并且被婆婆看上了眼,同意我们一起回家过年了。
这年啊,还有半年,但是我这心啊,就跟过年了一样!
那天晚上一开心,我就干脆坐在画室里,画了一双握在一起的双手,素描的,没做成油画,但是,大约是心境的关系,我觉得我在那时候,画技又突破了。
还有一年我就要毕业了,从现在开始,我要好好读书,研究考研的事情,想来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达成在神棍界,做学历最高的神棍的野望。
夜,还很长。
第125章 番外一
我大伯娘,之前也说过,是个很淳朴的农村妇人,这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省城,那还是为了会亲家才去的,其他时候,基本上就呆在村子里。
年轻的时候伺候老人,中年后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伺候家里的农活,等到上了五十以后,就开始帮着我两个堂哥看孩子。
基于她是这样一个没受过什么教育的农村女人,因此也成了我家里,对仙家最为虔诚的信徒。
当然,我家里老人还在的时候她是不敢的,毕竟我爷爷奶奶都不信这个。后来我当了出马弟子,但是家里全都讳莫如深,好似不提起这事儿,过段时间我就不用当神棍了一样。
我大伯娘,每次过年的时候,都会把老家那个小隔间,收拾的干干净净,就连那摆盘都是她亲自做的。不过,大约是生活一直很顺遂的关系,我大伯娘也一直没找我的仙家,办什么事情。
其实,我大伯娘之所以生活的一直这么好,除了她本人就是个非常好的老好人,嫁给我那个虽然一直没离开农村,但是在村子里非常有威望的大伯之外,还有一点就是她每年都会帮我给仙家们做贡品这事儿。
用老油条的话说呢,就是我大伯娘做的吃食里面带着诚心,因此仙家们也愿意在我大伯娘遇到些事情的时候,出手帮忙。
所以,当我某一天从睡梦中醒来,接了一个我大伯娘打给我的电话的时候,我是真的很迷茫。
“喂,是大川吗?我是你大伯娘。”
我的脑子当时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特迷茫的回道:“大伯娘?我是大川啊。”
“大川啊,大伯娘有个亲戚,也在沈市,你得管她叫姨姥。你那个姨姥三十来岁年纪轻轻的就守寡,一个人拉扯女儿长大,现在孩子要结婚了,你姨姥就想着让你给下面的姨姥爷带句话,顺便你也帮着看看,这个年轻人怎么样,适不适合你表姨。”
这事儿多简单,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出马弟子,就根本不算个事儿,但是这也太新鲜了,要知道打从我出马以来,还真就没干过,这种其他出马弟子经常做的事情,问事儿。
我愣了一下,然后连忙满口答应,还跟我大伯娘说,我这两天全天都在家,那位姨姥随时都可以过来。
吴渊这时候进门,看到我挂了电话一脸纠结,于是好奇的问我出了什么事儿。
我就把大伯娘的电话,和我的纠结告诉了他。吴渊当时就笑了,还很认真的问我,用不用把仙堂的大灯换了,就开个小台灯,渲染一下气氛。
我笑着踹了他一脚,结果腰上一用力,昨天的某些事情就回到了我的记忆力,麻蛋,真疼。
大约是晚上六七点钟的时候吧,我那时候刚跟吴渊一起吃晚饭,两个人腻歪在沙发上,一起看着电视,茶几上放着一盘水果,我坐着看电视,吴渊则是将苹果切成小块,龟毛的摆在水果盘里面,插着小叉子,然后让我吃。
我两正在吃着下苹果,这时候门外站岗的一个小黄堂跑了进来。
“弟马、弟马,有客人来了,是个盘头娘子,带着一个年轻的花容,两人一边往这边走一边还在吵架,说是什么要相信科学,别迷信什么的。”
我得了信儿一想,就知道是我那个八杆子打不着一撇的姨姥,带着她女儿过来了。于是只好起身,去厨房烧了热水,泡了两杯菊花茶端了出来。
没多一会儿,那两人就到了我家门前,想要敲门却发现屋子的门没锁,打开门,就看到了两双女士拖鞋摆在门前。
“是姨姥吧?我是大川,我大伯娘早上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快进来吧。”我虽然说是对着一个五十上下的女人叫姨姥,一点压力都没有,但是要是让我对着一个看起来不比我大多少的女人叫表姨,那可真是说不出口,这辈份,呃,也算是家族兴旺了。
我将两人引到堂子里,三人坐定,两人看到摆好的两杯温度适中的菊花茶,多少有点差异。
我那位姨婆呢,脸上表情松了一口气,很是虔诚的对着我身后的堂表拜了拜,到时我那个小表姨,一脸强装镇定,看样子心里也在打鼓。
姨姥压了一张二十元的新币到香炉下面,很是熟门熟路的和我说:“这来了堂子上,我就管你叫先生吧,我的事儿大约你都知道了,其一呢,就想着让我家那个短命鬼知道,我把闺女拉扯大了,也要嫁人了,这其二,我就想知道我那未来女婿,到底靠不靠得住。”
表姨刚开始还挺忐忑的,但是一说到自己的未婚夫,立马像是一个张牙舞爪的小兽,“妈,都说了让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和陆斌将来结婚以后,会接你一起住的。”
姨姥显然是不以为意,“我就是问问,你怎么跟吃了枪药一样。”
我无所谓,到时第一次接这样比较正常的委托,心里还有点小激动,于是连忙派了一位烟鬼去地府跑腿。
没多一会儿那个烟鬼就回来了,伏在我耳边说了一阵子,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姨姥,我那位姨姥爷快要走了,他很高兴,不过他让我给您带个话,以后给他烧纸别去临街的老郑家,他家的东西不真,你要去,就去你以前常去的那家点,那家的东西好。”
我那姨姥听我说了话,明显愣了一愣,然后猛然一拍手。
“哎呀,我说呢,以前那老不死的基本上都不来找我,结果三年前开始,没事儿就来看我,脸拉的老长,可不就是我换了家店买东西以后嘛,你这么说我就知道了。”
这第一件事儿其实不难,之后最主要的就是我这表姨的未婚夫了。
这事儿我那姨姥准备的很充分,竟然拿了写着生辰八字的红纸递给我。
算八字是胡仙的活儿,正好胡玲玲最近修行更上一层楼,亲自出马算了八字。
不过这结论有点不太好,我纠结了一下,然后组织语言小心地说道:“其他的就算了,但是有个事儿我得说一下。这人从八字上来说,他已经有一个儿子了,今年两岁,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这事儿?”
两人一听我这话,明显的不明所以,尤其是我那个表姨,反映更是激烈,“你胡说什么呢,我家陆斌和我大学就认识了,他怎么可能有个儿子,我却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都知道,我就说这个陆斌有点不对劲儿呢,他对他那个什么守寡的嫂子和侄子,好得不得了,那孩子还管陆斌叫爸爸,算算年纪,可不就是两岁。”
姨姥一脸找到原因的拍了拍大腿,拉着女儿分心,“你说,谁家对嫂子那么好的,有是帮着找工作,有是帮着送煤气罐的,几乎天天见面,两人孤男寡女的,也不避一避,他父母,还一点都不当回事儿。”
表姨想说些什么给自己的恋人解释,但是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干脆去做个亲子鉴定,这个可是很科学的,基本上不会出错。而且从八字上来说,这个陆斌虽然有个哥哥,但应该是早夭,不可能娶媳妇的。”
之后两人就在争执我说的话,一个是深信不疑,一个是在左右摇摆。
之后我把两人送出了门,然后很高兴地拿起那二十元钱,打算明天买点水果回来摆上。
一周后,我那姨姥一脸开心的来还恩,拍了五百块钱的红包给我。
这事儿过后我就忘了,谁知道,一年后这姨姥竟然给我打电话,让我参加她女儿的婚礼。婚礼的新郎是半年前相亲认识的,一个有点腼腆的高中体育老师,家里都是当教师的。
说起来,我也是到了婚礼现场才知道,我那表姨竟然是个服装设计师,和我一个学校毕业的,论起来,我该叫一声学姐。
这还真是,有缘分。
第126章 番外二
我大学毕业之后,就经常带着吴渊到处跑,采采风啊,或者是做做功德什么的。吴渊这人其实很好说话,每次我们旅行的目的地,都是我挑的,他呢,甭管我说去什么地方他都无所谓。刚开始,我还挺不好意思的,每次要出门之前,都会找三两个地方,和他一起讨论到底去哪个好。
后来我就不问了,原因嘛,就比较尴尬了。
吴渊那小子是个风水师,这风水师想要干的好,自然是要到处探访各处的深山老林,参观有名的各个古城古镇。
所以,和我这个没出过几次远门的人一比较,从上初中就开始全国到处游的吴渊,几乎就没有没去过的地方。
于是我也就放弃了,选择的地点全都是我想去的,至于吴渊,几乎走到哪都是故地重游。
我毕业的第三年,被程国栋抓了一次壮丁,于是我和吴渊两人在深山老林里面,带着一队特种兵找了小半个月的药材。
等到事情结束,正好路过我老家的省城,我心情一个激动,就在这的酒店里住了一个星期,想要逛逛省城,然后去附近的乡镇采采风。
结果呢,那天正在街上逛着,竟然遇到了一个小学同学。
其实,理论上来说,我是认不出来小学同学的长相的,可是谁让这小子长得太有特色,我想认不出来都难。
我这同学呢,脖子上长了三个铜钱大的青色胎记,这要是个姑娘的话,肯定年年月月的穿着高领衣服,或是扎着围巾什么的。但是这小子是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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